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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夜侬伴君】(又名:鞭下娥眉是我妻),3

[db:作者] 2025-06-20 07:06 5hhhhh 2350 ℃

  丙夏心里骂着雅由江:「这个嫲娌真恶,还掰别个女人的屁股。」加代的蜜穴和屁眼都被撑大了,丙夏看得几乎按耐不住。他还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看到女人的这两个肉洞,他渴望将自己膨胀的莫罗插进两个洞眼中的任何一个。

  老辉说道:「丙夏,莫看!伢子看不得这个。」可他自家却目不转珠地看。

  嫩穴里汪满了水,丝丝屡屡拉着粘线滴落下来,肛门似玫瑰绽放,洞眼大开褐色褶皱都向外突了。中田走过来,拍了拍加代浑圆的屁股,先是往她的骚穴里探进一根手指,加代哼了一声,将自己的脸贴服在冰冷的桌面上,却仿佛是贴在爱人的胸前,闭上了美丽眼睛。中田又伸进去两根手指,并在里边抽插,加代呻吟起来:「哦……哎呀……喔……」头也抬了起来,口水从嘴角流出。中天猛地伸进三根手指,加代白臀哆嗦起来,身体向前蹭着,十指在桌面上抓挠。中田抽出手指,加代似乎不情愿地叫了声:「嗯……」中田又将一根指头插进她的屁眼,在里面挖了几下。

  中田刚放过加代,雅由江又腾出一只手,捅进穴里两根指头,并抽插着。她的指头比中田的纤细,劲道也柔和些,加代呻吟声听起来很受用的:「噢……啊啊……」雅由江第三根指头进去了,接着又伸进第四根。加代的肉洞紧紧卡住了四根玉指,她的上身在桌面上猛烈蹭着,挤压着大白奶子。两腿绷得很紧,脚在地上蹬着,浑身战栗不休。

  当雅由江抽出指头后,中田竟对老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杨桑,到招!试试地给。」一个异国入侵者,居然在中国的土地上请中国人玩弄自己的女同胞,丙夏心里惊呼:天啊,鬼子让我爷去捅人家呢!父亲在他眼中一向规规矩矩,方才还不许他看加代呢,想必父亲定会拒绝。丙夏万没想到,父亲竟毫不犹豫,将两根指头一下子都捅进加代的肥屄里!加代两腿哆嗦起来,好似在为娇穴求情。父亲的手指在里面插了好一会儿,才抽离出来,他还捏了捏她肿胀的外阴,轻声道:「至阴至柔,实在难得。」

  丙夏对父亲痛恨起来,当然,说成嫉恨更贴切。他觉得刚才抠过加代的人都很有福,可以随意在那样迷人的洞洞里抠来挖去。但是那几个人更是非常可恶,包括他父亲在内,因为他们欺负了他心中的女神仙。

  丙夏真希望中田也请他去抠加代,可中田已经令人将加代押走了。这时老金问:「杨老板,你刚才说的是啥意思?

  什么叫至阴至柔?」

  老辉看了一眼丙夏:「伢子在这里,本不当说这许多,但你既然问起,我就讲给你听吧,天地万物必分阴阳,飞禽走兽必分公母,各守其道。人间众生也必分男女,也要各守其道,至阴至柔,则是女人中最美丽者。至阳至刚,则是男人中最雄浑者。至阴至柔者,身上毫无阳性,她们皮肤比别个女人更细腻白嫩,身上有一种天生的香气,奶子和屁股更丰腴圆润,嗓音更娇更细更柔……方才我看过她的舌苔,摸了她的肚子,把了脉,最后看了她下身,她就是至阴至柔,天生如此,无法改变。这样的女人弱点就是力量小,心肠软,人多情,喜淫事……」

  老金将老辉一番话翻译过去,中田嘻笑着,伸出拇指:「杨桑,高,实在是高。」雅由江却哼了一声,似乎不屑。

  她用酒精擦拭着椅子上的木橛,屋里弥散着刺鼻的气息。

  鬼子又押来了一个赤身女俘,丙夏认得出,她正是被雅由江薅着头发扔入池塘中的那个勇敢女俘。她是丙夏除加代之外,喜欢的第二个女俘。丙夏注意到,她的个子比加代矮一些,但却比加代壮实些,看起来也比加代年岁大。

  老金指着椅子凶巴巴地说:「香子坐到那里去,他妈的!」女俘刚要坐下,老辉忙叫:「慢着,等一下子!」

  他向雅由江要了一条干净毛巾,将椅子上的两根木橛仔细擦拭过,才说:「才刚我看到这里用酒精杀过,让她就那么坐下去要不得,会烧坏皮肉。女人的那里面最娇嫩,被酒精烧坏了不得了。屎眼里是肠子,更容易烧坏,那里面更柔嫩,烧坏了会烂掉。」中田摇头道:「実際に簡単がない(真不简单)。」

  老金再次命令女俘:「坐下,香子!」原来她的日本名叫香子。香子看了看橛子,不情愿地坐下了。两根木橛插入前后洞眼中,她不禁眉头紧锁,浑身一阵哆嗦,出了一层细汗,口中粗喘起来,显得很痛苦。鬼子将她牢牢地绑缚在椅子上。

  这回雅由江说话,老金翻译,老辉便知香子得了脏病。而皇军绝不许女俘得这种病,以免传染皇军,影响皇军的战斗力。老辉若是治不好她,那么老辉父子和这些女俘就要统统地死啦死啦……丙夏顿时心都要从喉咙管跳出来了。

  老辉细看这女子,同样问了年龄,得知她二十五岁。看了舌苔,把了脉,又按了一下腹股沟,说道:「有硬块。」

  他请求鬼子为香子松了绑,让她站起来,老辉查看了她的阴部和屁眼,便看到了一些米粒状的红疹。老辉问她下身是否瘙痒,肋部是否胀痛,尿急尿频否,尿色是否发红,拉屎是否吃力,得到一一肯定的答复后,老辉点了点头。

  这回,没有一个人敢去抠弄香子,她被带走后,老辉说道:「是肝经湿热型的梅毒早期,受淫毒外感,有得治。

  可是我这里没得药,要上山去采,山上冒有的,还要到城里去换,就是用我采的草药,到药铺换我没有的药,明日我们爷俩就去搞药。」

  一直客气的中田突然一板脸:「哪泥?大大的不行。杨桑,你的搞药,小孩的留下,你地不回来,他的死啦死啦!」

  说着,他以手代刃,朝自己脖颈上比划一下,老辉吓得闭上眼睛。

  老辉想了想说:「那样……我留下给这许多姐看病,伢子去采药,我告诉他都采哪样药。」这回中田答应了。老辉便告诉丙夏,现在上山采药不容易,可以先去县城延生堂找季老板赊药,还给丙夏写了药方,无非木通、车前子、生地、土茯苓、龙胆草什么的,最后还写了「当归」、「莫归」。

  丙夏自幼跟父亲辨认各种草药,当然知道根本没有「莫归」这味药,将「莫归」写在「当归」后面,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就是让他该回来时不要回来。父亲是要豁出自己让丙夏活命呢。丙夏看了药方,对父亲又充满了感激,责备自己方才不该恨他,不就是抠加代的肉洞吗,他日本鬼子抠得,我父亲何尝抠不得?

  老辉本以为鬼子让他办的就是这么多事情,刚想说我们该休息了,谁料中田却要老辉必须再为他自己做两件事。

  他命令雅由江去查房,支走了她,然后他严肃起来,让老金告诉老辉:这些女俘大多数对于来此寻欢的皇军极不配合,有的甚至消极抗拒。这就使皇军与她们相交时,有如操一块木板或僵尸,很没味道。她们不能让皇军乘兴而来,尽兴而归,留着这些女俘还有个屁用?所以,他让老辉办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能令女俘欢愉,渴望与皇军交配,也就是琢磨出刺激女人性欲的药或手段。接着,一瞪眼睛,又是那套话:「如果你办不到,你们父子和这里的女俘就统统死啦死啦的。」

  老辉知道鬼子说这话绝非仅仅是为了吓唬他,他们杀中国人是太容易了。于是,为了儿子,为了那些女俘的生命,他只好说:「那……请给我一些时间。」中田让老金问:「需要多少时日?」老辉说:「二三个疗程吧。」中田哪知二三个疗程是什么意思,他说:「你的,二三天时间的干活,三天之内,花姑娘的不中用,你们统统地死啦死啦!」

  老辉暗骂:「这些矮畜生,玩中国女人,还要让中国女人喜欢让他们干,真不要脸。」

  见老辉不做声,中田便说:「杨桑,就这样子的干活!」

  这是中田让老辉为他办的第一件事,第二件事又是什么呢?也亏的这个鬼子说得出口,他竟然让老辉解决他那不中用的物件!原来,他那件东西最近丧失战斗力。虽然见到女人还眼馋,可真正一碰到阴,那东西就畏缩不前,由硬变软,越着急越不行(如同当今的中国足球队,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尤其是面对空门,却破门乏术,最差的是临门一脚)。无论面对中国女人还是日本女人,无论面对的女人是美是丑,是丰腴还是苗条,一概如此。身为腰山上的第一长官,身边拥有数十青春美女,这是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他那物件竟成了废物,中田如何甘心?他的生命不能没有女人,他认为自己就是为了捅女人肉洞而生的。

  漫漫长夜侬伴君第二章腰山魔头一日本曾是个等级森严的国家,国民有贵贱之分,且身份是世系的。这一点与中国不同,中国古时,哪怕是最贫贱之人,只要通过科举,考取了功名,也会成为将相官候的。而日本则是贵族世代尊贵,贱民世代卑贱。

  日本群马县秋田町中田家族,世代为武士,乃是贵族。武士家族的人是可以剖腹自杀的,而平民或贱民要想自杀,却连剖腹的资格都没有。

  尽管明治维新后,日本废除了等级制和世袭制,但其影响还在,昔日贵族依旧趾高气扬。

  出生在武士之家的中田浩,刚一问世,就吓坏了家中的女佣,不为别的,只因该新生儿的阳物大得惊人,与他的身子早已不成了比例。可怜他母亲,一看到这孩子的大屌,就忍不住擦鼻子抹泪的,哭哭啼啼道:这孩子,今生算是找不到大家闺秀为妻了,哪个淑女会将贞操献给这个可怕的大肉棍子?

  父亲倒不在意,武士嘛,为国效力才是第一位,将来刀剑强就行,至于肉剑也强,那是老天爷给的,大丈夫何患无妻?男人可以征服女人,我那大鸡巴儿子就算将来找不到日本女孩,也可以就去征服西边那个大国的女人。西边大国,指的当然就是中国了。

  中田浩十五岁那年的夏天,表姐来他家度假,当时表姐已经十七岁,半年之后就要嫁人了。中田浩那时正在上中学,也逢假期,便陪表姐去河边垂钓。

  日本虽然自古受中国文化影响,并且也以儒教治国,但毕竟是蛮夷荒岛,许多观念与中国有所不同。比如,在男女关系上,中国人讲的是男女授受不亲,而日本却淫乱得多。他们视男女滥交、家庭乱伦为正常。如今日本文学作品中,经常可见儿子操娘、父亲淫女、外甥奸姨、弟弟嫖姐、哥哥玩妹、子占父妾、弟及兄嫂、兄霸弟媳等,这决不是胡编乱造的,而是源于他们自古就有的淫乱传统。

  情窦初开的中田浩与表姐在河边钓鱼,总应该发生点什么。在日本这样的国家,亲姐弟之间尚且保不准会发生什么乱七八招的事呢,更何况表姐弟?

  二人在河边挖些蚯蚓,穿到鱼钩上,便一边闲谈,一边钓鱼。不知过了多久中田浩鱼竿的漂子就动了起来。他忙一甩竿,鱼已经被钓出了水面,却在半空挣扎翻腾,几下就脱了钩,又掉落回水里。鱼钩没钓到鱼,却钓到了表姐衣服上,并牢牢钩住,没钓到鱼的中田浩竟钓到了美人鱼。

  正值夏天,表姐只穿了水手式的高中校服,看上去既纯洁又富朝气。她发育得不错,一对乳房已然丰满,精心修饰的面孔也还漂亮。在日本,没有特别漂亮的女人,但她们却乐于修饰自己,如果不精心修饰,日本女人大多数都属于丑女系列,用现今流行的话说,就是「恐龙」。日本女人解决相貌不漂亮的方法却有得是,昔日靠浓妆,基本上看不出真实模样。今日则靠整容,更是脱胎换骨,面目全非。加上日本女人善于讨好异性,乐于主动向男人献媚,在男人面前尽显温柔,因此也迷倒不少外国人。尤其是中国人,还真以为日本女人是上等货色。这也多半因为现今中国女人太过现实,性情也过于暴躁所致。

  且说鱼钩钩住了表姐衣服,中田浩便去摘钩。鱼钩是有回刺的,哪那么容易摘掉?即使容易摘掉,中田浩也想慢慢折腾。他耗了半天时间,手故意在表姐胸上乱摸乱碰,表姐身上似有痒肉,她笑成了一团。最后中田浩总算摘掉了鱼钩。可他却仍留恋着表姐的胸脯。刚才碰到那两只水蜜桃时,惹得他心窝乱跳,真想就此尝尝那神秘的玩意儿。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下那从小就被大人们取笑的东西,正在膨胀,似要拼命挣破裤裆。

  表姐望着他高高支起的裆部,故作生气状,问道:「浩江,你刚才为什么碰我的胸?而且不止一次地碰,是不是故意的?」日本人称呼可爱的小辈人时,名字后面都爱加个「江」,有如中国人称小辈人「阿三」、「阿四」或「小三」、「小四」……

  中田浩倒诚实,低着头,脸涨得通红,小声道:「是的,表姐那里很迷人,浩忍不住,就故意碰了。」他本以为表姐会骂他,谁知表姐望着他的窘态,竟笑了起来:「我这里很吸引你吗?」浩点头道:「让我着迷。」日本女人天生眼睛小,表姐一笑,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细线,好像没睁开,这令中田浩更觉表姐妩媚甜美。

  表姐问:「我说浩江,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让我着迷的?」她一边说,一边撩起了学生裙,露出茁壮滚圆的小腿肚子来。日本女人腿肚子普遍短粗,脚踝尤其粗壮,或许是长期席坐在榻榻米上的缘故。

  见中田浩正用目光饱餐她粗实的小腿,表姐竟又把裙子掀得更高,于是,浩居然看到了表姐的大腿,甚至看到了她穿的三角内裤。顿时,他心跳加剧,口干舌燥。表姐放下裙子问:「浩江,你看到了什么?」浩吞咽着口水说:「裤……衩……子。」表姐早已笑弯了腰,她又问:「浩君,你能给我看什么?」说罢一拉浩的大裤衩,浩的裤衩是松紧带的,里面又没穿内裤,当他的裤衩被扯掉,阴部暴露在明亮的阳光下时,两个人就都愣住了。

  他们沉默了很久,表姐竟捂着脸,抽泣起来。浩怯怯地问:「表姐……你…怎么了?」其实,他心里明白表姐为什么哭。果然,表姐哭道:「浩君,你……吓坏我了……呜呜……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像棒槌……我想……我决不会把这么大的东西……放进身体里的……它会……会把我的嫩穴……干破撕裂会让我那里的损伤……永远不能复原……呜呜……我们有身份人家的女孩子……身体各部位都是……小巧的……你那么大一根东西……会将我捅碎的……我没办法接受……呜呜……浩江。」

  浩自卑地低下头,盯着自己巨大丑陋的东西,心中痛骂苍天为何对他不公,让他这物件长成畸形,他已失望至极。

  他做梦也没想到,表姐会体谅他,表姐说:「好弟弟,看你那大破东西胀得这么硬,不解决它怎么行?会憋坏你的。」于是,她一下子将浩扑倒在河岸上。

  浩不知她要干什么,便和表姐厮打。可是表姐蛮有力气,粗壮小腿猛蹬浩,浩没能挣扎起来,索性就表现得老实一些了。表姐俯身于他的胯下,先是温存地抚揉大肉棒槌,浩立刻发出欢叫声。他没想到表姐揉弄得如此舒服。

  接着,表姐脱去学生制服,让浩揉她的乳房。浩终于在他人生中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摸到了异性的乳房,他的心直突突,富有弹性的少女乳房,揉在手中,感觉真是美妙。表姐还用乳沟夹他的肉棍,并且舔他的卵子,将玉指捅进他后庭门中。

  大鸡巴少年脸色通红,连连叫好,十分愉快。最后,表姐将他的大屌放入口中,用舌尖搅动他的龟头,他下身一涨,滚滚精液射进了表姐口中。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射精。表姐香甜地将他的精液全都吞咽进去了,就连流出嘴角的,她都用舌头舔回了口中……

  几天后,表姐离开了,她要去未婚夫家。浩无比失落,整天丢了魂一般。和表姐在一起的时刻多美妙啊,尽管他的大物件没能真正碰到阴,可也太让人回味无穷了。不过,他也时常在想,何时能将自己的大鸡巴真正插在女人湿滑的肉洞里呢?

  表姐走后的第三天,父母都外出串门,浩在外边玩了半天,觉得肚子饿了,便回到家中,进厨房寻找吃的。却看到一个新来不久的女佣正在做酸萝卜寿司。

  二看见浩,女佣就笑了:「苦你起瓦!小先生。」浩应道:「苦你起瓦!」眼睛却盯在女佣的身上。女佣穿了一件干活服,因天气闷热,已被汗湿透,贴伏在身上,使他看到了女佣的一身肥膘。浩认为那些肉一定会很软和,下身不觉又硬了起来。

  女佣早看到浩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就笑着问:「少爷怎么不在外面玩了?」浩说:「没什么意思,我就回来了。」女佣看到了浩隆起的裤裆,便说:「少爷,我们玩点有意思的,怎么样?我们各自钻到一个被窝里,看谁忍不住先探出头来。」

  浩听出女佣在挑逗自己,心中对这个女人的大胆感到吃惊,但是,他更渴望尽快开始那充满诱惑的游戏。

  于是,他们进入卧室,在榻榻米上铺开两床被子,浩钻进其中一条被子里。刚进被窝,一只胖手就从外面探了进来,并隔着裤子紧紧握住了他的大物件。浩的老二就更硬了,他掀开被子,不好意思地望着女佣,心想:她若是看见了这真实的大屌,一定会吓得跑掉。于是,又绝望起来。

  他脱掉了裤子,心乱跳着,只想听天由命了。却不料那东西刚一露头,女佣就惊喜地尖叫起来:「我的小先生,你可真是个纯爷们,太棒了!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的器具。」她当时就跪了下来,恳求道:「少爷,您今天就开恩,将那好东西当成礼物送给我,让我好好享用吧。」

  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自己的耳朵,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真有喜欢他大家伙的女人,并且愿意主动献身。一向因为鸡巴太大而自卑的浩,双手颤抖着,去解女佣的衣扣,女佣的胸脯远比他表姐的更肥大鼓胀,几乎将衣扣绷开了。

  他刚刚解开女佣的衣扣,那肥嘟嘟大乳房就跳了出来,女佣竟没穿内衣。她捧起一只乳房,也不说话,就将乳头塞进了浩的嘴里,把浩的嘴塞得满满的。

  出了一身汗的女佣乳头是咸的,浩正卖力的吸着奶头,女佣已自己拉掉了裙子。浩低头看到,女佣的阴毛十分茂密,从肚脐眼一直到阴阜,黑黑的一大片。

  日本女人中生有体毛的比较普遍,有些女人甚至长着胡须。现在的日本女人通常使用刮毛器或褪毛药水什么的,而过去她们就用刀刮毛。刮了长,长了刮,她们认为这是十分正常的事。这个女佣是干粗活的,也不太在意自己毛多毛少,看起来很久没刮毛了,连腿肚子和小臂上都长着黑毛,这反而更加刺激了浩。

  女佣捧住浩的大肉棍,在自己多毛的肚子上搓着,兴奋道:「真是太了不起了,我相信那些富家千金一定会被你这杆长枪捣个稀巴烂,她们洞眼太娇小了。她们会因害怕你这个大棒子,而永远品尝不到大鸡巴带来的快感。」

  浩捧住了女佣的屁股,这是他第一次摸到女人的臀部,他从小就迷恋女人这个部位。可令他惊讶的是,女佣的奶子虽然很大,身材也胖,可是臀部并不大,而且还很硬实。浩问她:「难道你不怕会被我捅烂?」女佣笑了。露出日本女人特有的玉米粒状长门牙:「我们这些干粗活的女人早经历过考验了,是非常有经验的,越大越能满足我们。不像那些贵妇人和小姐们,她们见了大家伙会被吓昏的,他们只敢招惹长着小物件的小白脸们,因为小的容易进进出出,不会弄伤弄疼她们。另外,那些有教养的女人愚蠢地认为,被男人哄比挨男人操更舒心。她们实在可怜,根本不知道被大长屌塞满后是多么快乐,多么过瘾。当然,她们也许是对的,她们生得那么小巧,小屄一定闭得很紧,你那大玩意要想进去,肯定会要她们小命的。」

  听了女佣一席话,浩激动地搂紧了她,二人相吻着,双方都没有恐惧,浩在女人面前第一次如此放松,年少的他本想再拖延一下那美妙的时间,可他的大肉长矛等不及了,根本不听他的,「扑哧」一声,硬邦邦地一头撞进了女佣湿润的阴道里。女佣欢快地叫了起来:「我操,太好了,勇敢的少爷!你给我冲……冲啊……」未及她喊完,浩居然就射了。由于射得太快,女佣很不过瘾,呼哧带喘地自己动手抠起来。

  没想到浩很快就又硬了,到底年轻,同时他那东西也确实非同一般。他一边揉着女佣的大乳房,一边又将长枪捅进了她下身。女佣兴奋地咬住了浩的肩头…

  从此,浩发誓,永远不找淑女,他忍受不了那些小姐和贵妇看见他大物件时的恐惧和鄙夷,受不了她们对自己的嘲笑和侮辱。低贱的女人更好,她们喜欢那巨大的射精器,喜欢凶狠的抽插和猛烈的撞击,而这些,正是浩的强项。

  粘粘乎乎虚情假意哄太太小姐们欢心,他做不来。

  一九三四年,十九岁的浩当兵了,第二年,他就被派往日军驻上海的部队。早在一九三二年,日军曾在上海发动了「一二八」事变,向中国军队进攻,中国十九路军奋起反击。后来在西方国家干涉下,中日双方签署《淞滬停战协定》。按协定要求,中国军队不能驻扎在上海市区,而日本军队却可以驻军公共租借和虹口区域,这其实是个很不合理的协定。

  浩随着派驻上海的日军一踏上这片土地,顿时被一阵香风熏醉了。以往他只知道中国十分贫穷,到处都是乞丐和土匪,没想到上海却有如天堂。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上海,无疑是东亚最繁华,最国际化的大都市,远比东京更为现代化。那时日本因备战侵略中国的战争,又在太平洋上与澳大利亚争夺霸权,所以,对西方国家有所戒备,西方国家也不喜欢他们,东京就远不如上海开放。在东京街头,人们看到西方人竟然好奇地去围观,而在上海,西方人的身影几乎无处不在。

  浩最感兴趣的当然不是西洋人,而是上海的女人们,对于浩来说,不让他注意女人,简直就是残酷的折磨。那些身着闪闪发光的丝绸旗袍,足蹬高跟皮鞋,腿穿丝袜,烫着卷发的的摩登女郎们,真是光彩照人,在浩眼中,她们远比日本女人不知漂亮多少倍。

  日本和朝鲜这样的东亚小民族,自尊心极强,他们总是嘴硬,固执地强调自己国家的女人最漂亮,其实心里明明白白,他们的女人如果不靠化妆,根本无法看。日本和朝鲜民族长久以来还有一个相似的特点,就是鼓励自己女人外嫁其他民族,而他们男人却不娶其他国家的女人。这其中原因,一是为了自己民族血统的纯洁,娶了其他国家的女人,必定会使本族血统不纯净。而女人外嫁,只会搞乱其他民族的血统。二是他们认为,自己女人能嫁到外族,就说明了自己女人比别的民族女人漂亮。

  可是,浩的眼光还是非常客观的,在他眼中,中国女人若是来到日本,几乎各个都可以当电影演员了。中国女人普遍瓜子脸或鹅蛋脸,这样的脸型化妆时不容易上妆,但却是天生丽质。日本女人普遍是大饼子脸或肉包子脸,这样的脸型化妆之后非常好看,卸了状却惨不忍睹。中国女人的大腿尤其好看,看上去大腿颀长浑圆,小腿纤细,身材看上去就比日本女人窈窕多了。

  日本自古就由女人承担繁重的农活和家务事,古代日本人认为,男人下田劳作,是没出息的表现。明治以后,日本又走上军国主义道路,男人大多当兵了,女人就更加劳累。长期在水田里弯腰插秧和收割,使女性的劳动基因代代相传,因此,那个时代的日本女人普遍腰是弯曲的,腿很短,臂很长,这样的体形看上去像动物,却使她们干水田活时更省力。

  于是,浩给他的表姐夫写了信,谈了自己到上海之后的感受,也谈了对上海女人的看法。表姐夫和浩的关系很密切,二人时常在一起谈论女人。他给浩回信中说:「仅就身材和相貌而言,中国人要比日本人优秀,可惜他们堕落了,需要我们去帮助解救他们……」表姐夫是在大学教人种分类学的老师,对各国家各民族的相貌特点当然很有发言权了。

  可是,这个表姐夫并不知道,几年前的暑假,自己的妻子在群马县小河边钓鱼时,曾被浩的大鸡巴吓哭过。

  浩看到的上海,虽然经历过战火,但却一派纸醉金迷、灯红酒绿。浩心想:就让支那人醉生梦死去吧,这样大和民族就更容易征服他们了。浩知道,日本为了征服支那,已经准备了几十年。上海这座迷人城市,很快就会属于天皇陛下,属于大日本帝国了。

  当然,中国人也许会抵抗,可那些穿着旗袍的小美人们拿得动枪杆子吗?她们是具有武士道精神的大日本皇军的对手吗?我喜欢这样的敌人,长久以来,我的大肉矛在日本只能去捅低贱的女佣,而今后在中国,我的大家伙就有了英雄用武之地,我将用它捅遍每一个娇弱的中国淑女,因为她们不敢取笑我,因为我是征服者……

  浩只在上海住了一年,而且基本上没离开兵营。回到日本整训后,他就盼着战争尽快打起来,他好重返中国,这回他将以征服者的身份踏上中国,这回,他将用自己的大阴茎狠狠地给穿旗袍的中国妇女留下耻辱的烙印。

  不久,日本果真向中国彻底摊牌了,摊牌地点是在中国故都北平城外的卢沟桥头,摊牌时间是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

  浩再次离开日本,进军中国。随部队开拔前,东京街头人山人海,广场上举行规模空前的壮行会。狂热的东京市民齐呼:「半载」也就是万岁的意思。瘦小的裕仁天皇戴着眼镜站在阅兵台上,向被武士道精神洗过脑的皇军们频频挥手。

  浩和那些一心想在中国古老土地上杀人放火的官兵们高唱军歌,跺脚前进,从天皇面前走过。浩又想起了身着闪光丝绸旗袍的上海美女们,他下身的大肉锤不知不觉硬了,把军裤的裤裆都挑了起来。他心中激动着,当即吟起了西乡隆盛的诗句来:「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自己也觉慷慨激昂起来。

  万恶的强盗已举起了滴血的战刀,欲砍断古老的长城和悠远的牧歌,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不久,他所在的部队就出现在了华北战场上。那时他已是曹长了。他们攻打济南,韩复榘弃城逃跑,日军占领泉城。

  在济南几日,是浩最快活的日子了。他们在兵营附近发现了一座无人看守的仓库,仓库的主人一定逃跑了,库中是数百上千箱鸡蛋。于是,浩和日本兵们大饱口福。战时日本,生活艰苦,浩的饭盒里,常常只是米饭泡菜,所谓改善生活就是饭盒里多了两片马肉。只有扫荡的日子才是节日,百姓的鸡鸭猪狗马牛羊,能抢的一律抢来,然后架火烧熟,大块朵颐。

  现在,一下子有成千上万的鸡蛋从天而降,乐的鬼子手舞足蹈。吃的是煮鸡蛋炒鸡蛋蒸鸡蛋,喝的是生鸡蛋,甚至用鸡蛋刮胡子洗脸。连打嗝拉屎都有一股子鸡粪味道了。

  吃了这么多鸡蛋,小日本就要寻欢作乐了。为此,浩和鬼子们还跑到中药铺,连威胁带利诱,从药铺抢来一种叫快女丹的中药粉,一心想在中国女人身上使用。

  一次,浩和几个鬼子兵在街上巡逻,路过一个理发店,就看到门外挂着一张烫着发的美女照片。浩和几个鬼子一商量,便闯进了理发店,对惊慌失措的店老板道:「照片上的花姑娘什么的干活?」老板战战兢兢地答:「报告太君,是我老婆。」浩一瞪眼睛:「你的,共产党的干活!跟我走。」说着,端起枪,刺刀逼向了老板。老板哪见过这阵势,吓得跪地连连求饶,声称自己都没见过共产党。浩一枪托砸在老板脸上,老板当时就满脸青肿,鼻口窜血,吐出好几颗牙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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