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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獄系列 » 3 之黑白的過去,2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9220 ℃

「 有生之年?」秋正輕皺眉頭。

「 我患了血癌,已經是末期,也活不了多久,所以想來看你們一眼......我這一輩子做的最錯誤的事情就是......害死那個孩子還有......和文青離婚,離開你們......我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對不起......」江蘇文慚愧的把頭抵在地板,眼淚默默的流了一地。

秋正只是挑了挑眉,雖然覺得江蘇文得了末期血癌是很可憐,但想起那個被害死的孩子,秋正怎麼也無法同情江蘇文,他只是安靜的耐心的聽著江蘇文的懺悔。

同個時候,顧文俊本來打算載秋正到學校,一大早就在公寓樓下等,卻只看到秋義一臉不爽的走出來,擔心秋正是不是感冒了還是什麼,便主動上樓打算關心一下。

顧文俊站在門口,撿起那張江蘇文的身份證,愣住了。

那個殺人強姦犯......

殺了弟弟的兇手在這裡。

眼神逐漸變得冰冷,全身散發寒氣,嘴角揚起喃喃道:「 沒想到還有驚喜,看來不用等了,就今天吧,報復開始了。」

Xxx

秋正漸漸恢復意識,迷迷糊糊中只記得顧文俊來訪,說沒看到他下樓以為他生病了還是什麼,所以直接上門探查,只是江蘇文還在裡面,秋正不想讓顧文俊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便以不舒服為由想打發顧文俊離開,卻被他硬硬的推開家門。

那一刻秋正才感覺不對勁,這個顧文俊並不像平時他所熟悉的獸醫顧文俊,當他意識到有問題時已經太遲了,顧文俊隨手拿起桌上的碟子把秋正給打昏了。

「 你終於醒了?」顧文俊的臉就在秋正面前,俊俏的五官沒有了平時熟悉的溫柔沉穩,反而是讓人心寒的冰冷。

秋正想動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他仰躺在毛毯上,手腕和腳踝分別捆綁在一起,雙膝曲起呈現 M 字型,身上的衣褲也被脫掉,剩下一條白色的內褲包裹著最私密的地方,這姿勢讓他感到無比的羞恥。

「 怎麼回事?顧醫生,這是......」秋正頓了頓,隨即警戒道:「 不,你不是顧醫生,你是誰?」

‘ 顧文俊 ’ 為秋正細膩的觀察力感到驚嘆,他滿意的笑道:「 你蠻敏銳的阿,不錯不錯,我喜歡。」

「 你到底是誰?不要假扮顧醫生!」秋正不擔心自己的處境,反而問起顧文俊來了。

「 我是顧文俊,顧文俊也是我。」‘ 顧文俊 ’ 俯下身在秋正的耳邊輕聲道:「 我是他潛意識裡的另一個人格,他並不知道我的存在,我今天會出現就是因為江蘇文。」他站起身走向旁邊的江蘇文。

只見江蘇文靠在椅子邊,雙腳被緊緊捆綁在一起,雙手也綁在椅腳,一條繩子則在橫過額頭捆綁在椅背上,嘴巴塞了布條,眼皮被縫製起來,針線穿過的皮肉還滲著血絲,就是要讓他一直睜著眼睛不讓閉上或移開視線。

‘ 顧文俊 ’ 拍了拍江蘇文的肩膀道:「 我等這一天等好久了,為什麼一個殺了小孩的人只被判終生監禁而不是判死刑?為什麼還可以得到緩刑?這會不會太不公平了?公義何在阿?」

「 ......你是......那小孩的......?」秋正恍然大悟。

‘ 顧文俊 ’ 走了過來蹲在秋正身邊,拿出刀子在秋正雪白的皮膚上遊走,冰冷的刀鋒威脅著秋正內心無法抗拒的恐懼。

「 我是他的哥哥,當年就是我撞破江蘇文的惡行,他對我弟弟做的事情,我到現在都沒忘記過,難得我見到他了,就要他感受一下我的痛苦。」‘ 顧文俊 ’ 語氣平淡的說著,悲傷已經被時間沖淡,但憎恨卻隨著時間增長。

‘ 顧文俊 ’ 用刀割破秋正的內褲,露出從未接觸過性事的陰莖,軟趴趴的垂下,穴口旁邊奏摺的嫩肉是青澀的粉色。

「 你,你要幹什麼?」秋正慌了,他想合起雙腿,卻奈何被 ‘ 顧文俊 ’ 粗暴的撐開,欣賞著他渴望很久的美麗銅體,他抬起頭對上了秋正的視線,臉上邪魅一笑,秋正看出了他眼裡隱藏的瘋狂,忍不住全身發抖。

‘ 顧文俊 ’ 跨坐到秋正的胸口,一手扯著秋正的頭髮,一手拉開拉鍊掏出自己的玉莖:「 張開嘴巴伸出舌頭,服侍我,不要想著反抗,要不然你的父親就會開始被我折磨,你知道我不會讓他好受的,最好乖乖聽話。」

秋正禁閉著嘴不肯就範,他覺得 ‘ 顧文俊 ’ 還保持著一顆善良的心,一定不會對江蘇文做出什麼傷害的事情。

可是,他錯了。

另一個 ‘ 顧文俊 ’ 遠比他想像的還要殘暴。

‘ 顧文俊 ’ 毫不猶豫的一刀射向江蘇文,鋒利的刀鋒直接陷入江蘇文的腰側!!

江蘇文痛得淚流滿臉,有癌症又衰老的身體怎麼承受得住折磨,彷彿下一刀就可以致命了。

秋正一臉錯愕,‘ 顧文俊 ’ 眼裡並沒有做錯事的自責,反而是瘋狂的亢奮,他瞄向秋正,狠狠的捏著他的下巴,冷笑道:「 還不相信我說的話嗎?嗯?」

秋正最終妥協,他才剛張開小嘴,‘ 顧文俊 ’ 就把玉莖塞進他的嘴巴裏,直接頂進了喉嚨處,還沒等秋正反應過來,‘ 顧文俊 ’ 就開始粗暴的抽送自己的玉莖。

感受到玉莖在自己的嘴巴裏越發腫脹,唾液隨著抽送的動作從嘴角溢出,眼角也泛起淚光,不能呼吸,感覺快要窒息了,就在這時候,‘ 顧文俊 ’ 解放了,帶著腥臭濃郁的乳白色精液射在秋正的嘴巴裏,抽出來時還沾上了他的臉頰,因差點窒息而漲紅的臉染上乳白色的粘液,色情中帶著妖冶的美。

秋正被濃郁的精液噎到喉嚨不斷的咳嗽,加上他大口大口的呼吸,更是噎得厲害,‘ 顧文俊 ’ 卻掐著他的脖子,命令道:「 吞進去!」

秋正忍著腥臭的男味,委屈的把精液全數吞下,‘ 顧文俊 ’ 滿意的笑著,修長的手指在秋正的裸體上不斷游移,把全身上下都摸了遍,甚至用力的揉捏秋正胸前的兩粒乳頭,還用指甲輕輕刮著乳尖,讓秋正忍不住低吟,‘ 顧文俊 ’ 輕笑著:「 怎麼?興奮了?勃起了呢。」

‘ 顧文俊 ’ 跪在秋正的雙腿中間,順著半勃起的玉莖形狀慢慢的撫摸著,秋正痛苦的扭動著身體,他知道 ‘ 顧文俊 ’ 想對他做什麼,心裡突然升起了強烈的抗拒,他不想被秋義以外的人觸碰身體,在這任人宰割的情況下,秋正才察覺到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是不知何時對秋義已經有了超越兄弟之間的感情。

「 顧醫生,您,您不是這麼冷酷的人......醒醒吧......不要犯下錯誤,您會後悔的......」秋正忍著興奮的低吟,試著勸告 ‘ 顧文俊 ’ 放過自己。

「 顧文俊喜歡你,我也喜歡你,所以我們不會後悔的。」‘ 顧文俊 ’ 冷笑著,顯然他根本不打算收手,反而轉向拼命掙扎的江蘇文:「 江蘇文,你看清楚了,我要你知道當年我是什麼感受。」

‘ 顧文俊 ’ 雙手拇指硬是撐開秋正的小穴,不顧秋正的求饒,也完全沒有前戲擴張,直接把粗長的玉莖硬是插了進去,準確的頂到了他的前列腺上!

「 啊!!!」秋正弓起身體,下半身在抽搐,精液從勃起的陰莖射出,濺到了他的下腹上,甚至乳尖都在痙攣,硬硬撐開的括約肌痛得他忍不住流下了眼淚,也流露出內心的悲痛,第一次就這麼給 ‘ 顧文俊 ’ 強行佔有了。

「 果然是處男穴阿......好緊......感覺要把我的命根子給咬斷一樣......」‘ 顧文俊 ’ 舒爽的低吟了一聲,他緊緊捏著秋正豐滿的臀部,警告著:「 秋正寶貝,放鬆一下吧......太緊的話我動不了,你再不放鬆的話,我就給江蘇文補多一刀,大不了就把你廚房的刀都插在他身上,應該會是不錯的藝術品吧?」

「 你......不要......哈......不要再錯下去......哈......」

「 不要白費口水了,我現在就要上你,如果你不聽我的話,接下來我就對你的雙胞胎弟弟姜秋義動手了。」‘ 顧文俊 ’ 不耐煩的用力拍打秋正的雙臀,清脆的啪啪聲,白皙的臀肉印上了一個個粉色的手掌印。

「 不,不要弄秋義......我......只弄我......」秋正擔心 ‘ 顧文俊 ’ 向秋義下手,終深呼吸把小穴放鬆,他只知道腸道都痛得麻痺了,但只要能保護秋義,自己怎樣都無所謂,他苦忍著內心的悲痛任由 ‘ 顧文俊 ’ 凌虐自己的身體。

‘ 顧文俊 ’ 斜眼瞄向江蘇文,緊抓著秋正的盆骨,再緩緩的拔出玉莖,鮮紅的血沾上了柱身,‘ 顧文俊 ’ 卻裝作看不見,他對著江蘇文露出詭異的笑容:「 你看著我怎麼讓你兒子爽吧。」隨即狠狠的頂進去!

痛苦更堪於快感,秋正只感覺到腸道彷彿被撕裂,但前列腺被狠戳又傳遞著快感,眼淚停不了,只能苦忍著呻吟。

江蘇文由於長時間不能眨眼,導致眼白暴出血絲,眼角盡是淚水,頭部被穩定在椅背的他被逼看著好不容易相認的兒子被自己的罪孽牽連。

他的兒子有什麼罪?

犯了什麼錯?

為什麼兒子要承受這些?

錯的是他,該被報復的是他,該被殺的也是他,為什麼不衝著自己來?

為什麼不乾脆殺了他?

江蘇文後悔莫及,他寧願顧文俊折磨自己也不要看著秋正受到如此殘酷的對待,只是被塞了東西的嘴巴只能嗯嗯嗯的叫著。

‘ 顧文俊 ’ 一點也不理會江蘇文的反應,他只覺得身下的秋正表情實在太色情,眼淚和汗水在嫣紅的臉上落下,緊咬著的紅唇滲出血滴更讓他興奮,胸前的乳尖被他咬出了齒痕,看著秋正心裡在拒絕但陰莖卻還是誠實的勃起,‘ 顧文俊 ’ 心裡滿滿的成就感,隨著他抽插的動作,睪丸拍打在秋正極富彈性的臀肉上,腸液滲著血液在玉莖抽出時被擠了出來,小穴逐漸濕潤,更讓他加快速度抽插自己的慾望。

現在的秋正只希望 ‘ 顧文俊 ’ 會在秋義回來之前離開,他不想讓秋義看到現在這麼骯髒的自己。

他已經沒資格去愛秋義了......

這時候的秋義在學校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心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裡忐忑不安神不守舍的,他想起了秋正。

會不會是秋正有危險?!

秋義終於忍不住在換節時刻逃課了,但很不幸的被其他同學告密,紀律老師竟然把他抓了回來進行訓導,延誤了回去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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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知多了多久,‘ 顧文俊 ’ 再一次射進秋正的體內,束縛著他的粗繩已經被解開,手腕和腳踝都是掙扎出來的傷痕,秋正無力的癱軟在地上,雙腿中間盡是黏黏的液體和血跡,身體沾上的已不知是汗水還是精液,脖子乳頭大腿內側都佈滿了吻痕和齒痕,下腹微微脹起,看來被內射了不少,臉上都是絕望的淚水。

「 你的身體真棒......哈......好想把你關在家裡沒日沒夜的操阿......」‘ 顧文俊 ’ 喘著粗氣,對秋正的身體非常滿意,甚至眷戀,他拔出好不容易軟下來的陰莖。

‘ 顧文俊 ’ 剛才太爽了,忘情的操著秋正,完全忘了江蘇文,由於長時間不眨眼,江蘇文的視網膜已然破損,基本上他現在已經看不到東西了,只是曲膝顫抖的痛哭著。

‘ 顧文俊 ’ 走到江蘇文面前,見他沒有反應,便在他眼前揮了揮手,完全沒有動靜,有點幸災樂禍的諷刺著:「 眼睛看不見了?太可惜了,看不到你兒子最後爽死的表情。」再往下看了看,突然大笑起來:「 強姦犯果然是強姦犯,自己兒子在面前被強暴竟然還可以勃起。」

他伸出腳尖用力的踩在江蘇文胯間鼓起的部位,皮質堅固的鞋底狠狠的踐踏男人最脆弱的部位,還是勃起的狀態,睪丸直接被踩爆,痛得江蘇文不斷的蹭著雙腳,痛苦的扭動著身體,漲紅了臉,甚至眼睛都往上翻。

「 真是畜生!沒用的傢伙!!做什麼父親?做什麼男人?!去死吧!!」‘ 顧文俊 ’ 用鞋頭不斷的狂踹江蘇文的肚子,根本沒有顧忌他是年老的癌症患者,直到江蘇文痛昏過去才停下了洩憤的動作。

發洩完後,‘ 顧文俊 ’ 走回秋正的身邊,輕聲道:「 等我解決秋義之後,我就把你帶回家,做我的性奴。」

秋正一聽,緊張的抓著他的褲腳:「 你......你說過不會傷害秋義的......怎麼可以......」

「 我有說過嗎?我有答應嗎?我們之間有簽承諾書嗎?」‘ 顧文俊 ’ 一臉得逞的冷笑:「 我不這麼說,你會乖乖讓我上你嗎?雖然你反抗也沒用,只是我更想看你被我騙的表情,果然更好看了。」他迷戀的撫摸著秋正驚恐的臉,他的確戀上了這張陰柔的臉以及誘人的身體。

「 不......不要傷害他......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性奴......我願意做你的性奴,任何時候都可以上我......就是秋義......求求你不要傷害他......」秋正用盡力氣哀求著。

‘ 顧文俊 ’ 反而爆發怒火,他掐著秋正的脖子,咬牙切齒道:「 你喜歡他,是不是?好好的一個獸醫你不喜歡,竟然喜歡自己的弟弟?!他有什麼好?品行差喜歡打架沒禮貌,一點作為也沒有的乳臭未乾的小子而已,顧文俊什麼都比他好,有學歷有工作對你又溫柔又體貼,為什麼不選他?!」

「 那是因為......你不知道秋義......有多善良......」秋正試圖讓 ‘ 顧文俊 ’ 了解秋義並不是一個壞孩子,但顯然他並沒有在意,反而眼裡燃燒的怒氣更加的旺盛,他稍微縮緊了手上的力道,秋正越發的難以呼吸,無力的抓著 ‘ 顧文俊 ’ 的手掙扎著,但對方卻絲毫沒有放手的打算。

就在這時候,家門突然被用力的推開!

秋義終於擺脫紀律老師飛奔回家,看到的卻是昏死過去的江蘇文,顧文俊以及全身赤裸黏答答的秋正。

「 顧文俊!!你對秋正做了什麼?!」

秋義剛要衝上前,‘ 顧文俊 ’ 已經拿出另一把刀抵在秋正的脖子上,威脅著:「 你敢再過來一步,我就割下去。」隨即邪魅一笑:「 不要以為我不敢。」

秋義立刻停下了腳步,他讀出了 ‘ 顧文俊 ’ 內心,如果自己再向前走一步的話,對方絕對會劃下去!

秋義小心翼翼道:「 你不要傷害秋正!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要傷害他!」

‘ 顧文俊 ’ 沒想到兩人說的是同樣的話,一樣為了彼此寧願傷害自己,這讓他更加的妒忌與憎惡,他的頭轉向江蘇文的方向,指示道:「 把他身上的刀拔出來。」

秋義這才發現江蘇文的腰側已經流了不少鮮血,加上睜大的雙眼,要不是看到他胸口還有些微起伏,秋義還真以為他已經死了,但看他的樣子也離死不遠了。

只是秋義並不在乎,畢竟他對這個父親沒有感情,也不會有憐憫,現在的他只在乎秋正。

「 拔出來了,你要我幹什麼?」秋義把刀拔了出來,江蘇文的傷口沒有東西堵住,血也流得更快了。

‘ 顧文俊 ’ 狡猾的笑著,他點了點自己的左眼角直下到嘴角示意道:「 在這裡劃一條傷口,我要看到血流出來,如果沒有的話......」他手上的刀輕輕劃過秋正的脖子,冒出一滴鮮紅,在無聲的威脅著。

「 不能,秋義......住手......他......他不會放過你的......」秋正搖著頭,他不希望秋義為了他而受傷,而且 ‘ 顧文俊 ’ 絕對會想出其他折磨秋義的方法。

秋義把刀尖抵在自己的左眼角,溫柔的笑著:「 秋正,我的臉值不了多少錢,只要你平安無事就足夠了。」隨即用力的在眼角劃到嘴角,表層的肌肉組織被割開,鮮血瞬間染紅了半邊臉,秋義只是皺著眉頭,完全不哼一聲。

‘ 顧文俊 ’ 非常滿意,他嘲笑般的大笑著:「 好個真情流露阿,但為表誠意,也不能只是割那一條疤就算了,接下來要割哪裡呢?」

還沒等他說出口,秋義已經聽到他內心的獨白。

在手腕上割三條血痕會不會比較有趣一點?

看看需要多長時間血才會流干?

他一定沒有膽量去割,到時候秋正就能看到他的真面目,並不是真的會為了他而死。

秋義怒火中燒,他也不等 ‘ 顧文俊 ’ 開口,直接把袖子拉上,毫不猶豫的在左手碗上劃下三道傷口,儘管沒有劃到血脈部位,但冒出來的血還是瞬間把手掌染紅了。

「 我可以為了秋正而死。」秋義堅定的臉上,絲毫沒有任何的猶豫。

‘ 顧文俊 ‘ 只是稍微皺了皺眉眼:這小子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難道......

「 你可以知道我心裡想的東西?」‘ 顧文俊 ’ 像發現了新奇有趣的玩具一樣,他興奮的揚起嘴角道:「 你們倆兄弟還真有趣,一個是誘人的悶騷,一個是怪物。」

「 廢話少說,你要怎樣才放走秋正?!」秋義怒吼。

「 你知道我要什麼。」

把江蘇文殺了,我就把秋正還給你。

秋義怔住了,他緩緩把頭轉向江蘇文,殺人讓他猶豫了,他可以為了秋正做任何事,但 ‘ 顧文俊 ’ 讓他殺人卻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儘管江蘇文一直是他憎惡的對象,但秋義還是有良知的,要他隨便下手殺人免不了心裡得掙扎一番。

秋正看兩人的神情和動作就知道 ‘ 顧文俊 ’ 要秋義做什麼了,他絕對不能讓秋義成為殺人犯!

秋正留意到 ‘ 顧文俊 ’ 的注意力並不在自己身上,使盡最後力氣一口咬到他的拇指上!

‘ 顧文俊 ’ 吃痛的鬆開手上的刀,一手抓著秋正的頭髮往外扯,秋正卻死死的咬著他的拇指,不肯鬆口,就在這時候,秋義也扔下了刀飛奔過來一拳打到 ‘ 顧文俊 ’ 的臉上。

趁著 ‘ 顧文俊 ’ 撲倒在地時,秋義也來不及查看秋正的傷,只是慌張的把他扶起往門口方向走去。

秋正已然全身無力,秋義則失血過多甚至開始昏眩,兩個人可說是站著都很勉強了,另一個挨了秋義拳頭的 ‘ 顧文俊 ’ 卻絲毫沒有影響,反而反應很快的撲上前,一手抓著秋正的頭髮往后扯,把他甩倒在地上,還沒等秋義反應,就把他撲倒,並騎跨在他身上,拳頭像雨點般落在秋義的臉上。

「 我讓你打我?!竟敢打我?不知好歹的臭小子!秋正怎麼會看上你?!去死去死去死!!」‘ 顧文俊 ’ 拳拳到肉的重重打在秋義臉上那條猙獰的傷口上,鮮血四濺,濺到他的臉上甚至衣服和地板上,他卻毫無感覺,反而越揍越狠!

直到秋義再無反應,‘ 顧文俊 ’ 才停下手喘著粗氣,秋義的臉上都是血,甚至滲到眼睛裡,臉頰的傷口被揍打得裂開了一條血淋淋的縫,深入見骨,彷彿在對著 ‘ 顧文俊 ’ 微笑般,猙獰的傷痕。

‘ 顧文俊 ’ 隨即站起身,走向秋正,秋正剛才被狠狠甩到地板時,額頭撞到桌角,被劃下了一層薄薄的皮肉,血流如注,‘ 顧文俊 ’ 非但不覺得心痛,反而因為剛才秋正為了秋義而反抗的事感到更加的憤怒與妒忌。

他知道自己已經得不到秋正了。

既然得不到他,就把兩人都毀了。

‘ 顧文俊 ’ 抓著秋正的腳踝拖到秋義面前,只見秋義無力的翻了個身,趴在地上,掙扎著要站起身,‘ 顧文俊 ’ 卻伸手按著秋義的後腦,狠狠的拍到地板上,傷口的血濺了一地,秋義的額頭瞬間紅腫了一片,鼻子也骨折了。

‘ 顧文俊 ’ 抓著秋義的頭髮硬是把他的頭抬起來,咬牙切齒道:「 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對秋正做甚麼吧!」

‘ 顧文俊 ’ 故意把秋正的下半身擺放到秋義面前,黏膩的男人腥味撲鼻而來,他把秋正的右腳抬起,露出被操開的穴口:「 姜秋義,你看清楚你的哥哥是多麼的淫蕩,用他的身體來色誘我。」

「 不是......不要看......秋義......」秋正無力的想用手遮住淫亂的小穴卻被 ‘ 顧文俊 ’ 撥開!

「 怕什麼被人看?我就是要他看,還要看著我上你!!」‘ 顧文俊 ’ 撿起之前掉下的刀,把刀柄塞進秋正的小穴裡轉動了幾下再拔出來,精液被刀柄從小穴中拉出一條條黏膩的銀絲,色情得讓 ‘ 顧文俊 ’ 的慾望再一次抬頭,更想狠狠的把秋正操壞:「 看吧,這是我剛才射進去的精液,還很新鮮呢。」

「 你......不准碰秋正......有本事就放了他,全部衝我來......」秋義握緊拳頭,知道剛才秋正被這變態侵犯羞辱,他心裡萬般懊悔為什麼要去學校,應該留下來,至少他可以擋住 ‘ 顧文俊 ’ 爭取時間讓秋正逃走,想到這,秋義也不禁紅了眼眶。

「 不......顧醫生,你......你放了秋義......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秋正可不希望秋義再受傷下去了。

兩人的話讓 ‘ 顧文俊 ’ 越發的厭煩,他只是冷笑了一下,把小刀扔到一邊,隨即拉下拉鍊,掏出再一次勃起的慾望,在秋義面前緩緩的把陰莖插入秋正的小穴裡。

秋正顫抖著身體,受傷的小穴已經被精液滋潤,變得順滑,雖然傷口還是很痛,但陰莖狠狠戳進前列腺的時候還是被快感給佔據。

竟然在秋義面前被侵犯了......

他最不想被看到的人......秋義......

秋正的眼淚已然流干,他恨不得快點死!

被無情的強暴,秋正無力阻止,只能死咬著唇不讓呻吟脫口而出。

‘ 顧文俊 ’ 滿臉挑釁的斜視秋義,下半身卻快速的抽送,不只響起睪丸拍打在臀部的啪啪聲還有粘液撞擊的噗哧噗哧聲,‘ 顧文俊 ’ 嘲笑著秋義:「 你喜歡秋正吧?他也喜歡你呢,那又怎樣?還不是要被我幹?看他下面的小嘴吸得我這麼緊,色情死了。」隨即掐著秋正的下巴,強迫他開口再用力一頂!

「 哈......不阿......哈......阿......」秋正一張口,呻吟聲就守不住了,他羞愧得想一死百了。

「 聽清楚,這是他叫床的聲音,是不是很好聽?」‘ 顧文俊 ’ 不只挑戰著秋義的極限,也羞辱著秋正:「 你還說要保護他?結果看著我操他,你還不是一樣什麼也做不了?哼!沒用的男人!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我要毀了你們!!」

「 你......你住手......停下來......」秋義已經被怒火遮蔽了身上的痛楚,他用盡最後力氣,終於撿到了那把沾上精液的小刀,爬起身用盡最後力氣刺向 ‘ 顧文俊 ’。

只是當他撿起小刀的時候,‘ 顧文俊 ’ 已經留意到了,加上秋義傷得不輕,動作緩慢了不少,在他刺過來的瞬間,‘ 顧文俊 ’ 突然把秋正拉起擋在了面前!

秋義的刀根本煞不住,直直地陷入秋正的胸口,直達刀柄!

秋正大氣都來不及喘一下,就這樣瞪大眼睛看著秋義,秋義完全呆住了,他一臉錯愕,手在激烈的顫抖。

他沒想到 ‘ 顧文俊 ’ 會拿秋正當擋箭牌。

‘ 顧文俊 ’ 是故意的!

故意讓他有機會撿到這把刀,故意在他面前侵犯秋正,故意刺激他攻擊自己!

然後拿秋正擋住攻擊......

就是要他把刀......刺進秋正的身體......

‘ 顧文俊 ’ 抓著他握刀的手,一臉奸計得逞的笑容,隨即把刀拔出來,再次一下一下的刺進秋正的身上,濃烈的血腥味更加激起他內心瘋狂的獸性,看著血從秋正身體噴濺而出,他卻絲毫不覺得心疼。

「 不要......秋正,秋正......住手,住手......」 秋義想掙脫 ‘ 顧文俊 ’ 卻不得要領,畢竟他自己也虛脫了,還哪來的力氣去反抗 ‘ 顧文俊 ’ 。

‘ 顧文俊 ’ 狠狠的踹向秋義的肚子,他捂著肚子跪了下來,忍不住反胃,胃酸從嘴角溢出,‘ 顧文俊 ’ 發了瘋似的對著秋義又踹又踢,直到他無力的癱軟在地上,不再有力氣反抗為止。

這時候的秋正已經被刺了好幾刀,傷口裂開一道道猙獰的血痕,他趴倒在地上,剛好對上秋義的視線。

「 竟然還活著?」‘ 顧文俊 ’ 看到秋正的胸口還在微弱的起伏著,他依舊很有興致道:「 既然還沒死,我們就繼續剛才做到一半的事吧。」

‘ 顧文俊 ’ 把還在勃起狀態的陰莖插入秋正的小穴裡開始律動起來,抽插到激烈的時候,還把手指伸進秋正的刀傷裏,穿過裂開的肌肉組織,勾著裡面的肋骨,奮力的抽送自己的陰莖,秋正已經痛得麻木了,血隨著激烈的侵犯越流越多,他開始感覺到自己的體溫漸漸的流失。

秋義看著奄奄一息還被侵犯的秋正,他不斷的自責,他恨自己無法保護自己愛的人,他恨自己力量不夠強大,竟然打不過一個男人,他無法原諒 ‘ 顧文俊 ’ 更加無法原諒自己,他恨不得自己被千刀萬剁,到這個時候還要他眼睜睜看著心愛的人,唯一的親人,最重視的人被虐待,被強暴,被凌辱,他們上輩子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承受這種折磨?!

秋正看著秋義,眼裡盡是溫柔的視線,他沒有責怪,也沒有憎恨,只有滿滿的無奈及遺憾,他身上中了八刀,刀刀都刺到深處,甚至傷及內臟,血在他身邊已經形成一灘血水,秋正知道他活不久了,但秋義在看著,他不想在秋義最後的記憶裡留下痛苦的表情,於是他露出平常秋義最喜歡的笑容,眉眼彎彎,溫柔的微笑。

慢慢的......他無力支撐下去。

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眼裏的光澤也跟著逝去。

秋正在被侵犯著的狀態下......離開了。

秋義只能流下無助的淚水,他想就這樣跟著秋正一起走,他已經放棄了,想死,很想快點死,他感覺到血的流失,視線開始朦朧......

---------

秋義並沒有死,只是昏迷了一個星期。

原來在秋義和 ‘ 顧文俊 ’ 爭執的時候,鄰居剛好經過門口,從門縫中看到血跡而報的警,當警方來到的時候,也當場抓住了現行犯 ‘ 顧文俊 ’ ,而秋義及時送往醫院急救,江蘇文就沒這麼幸運了,在送醫途中就沒了氣息,全部人只剩下秋義被救回來了。

秋義自從醒過來發現自己並沒有死后,就連續好幾天不吃不喝,靠著灌輸葡萄糖來維持身體的運作,每天都愣愣的坐在床上,雙眼無神,像空氣般的存在著卻又像死人般的活著。

他每時每刻都想起秋正。

他們剛要培養更進一步的感情,什麼都沒開始卻就這樣沒了。

人都走了,還剩下什麼?

連自己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他有什麼資格活下去?

他想死,或許他死了之後就能和秋正相聚了。

但他還要等,等著看顧文俊的下場。

殺人填命,他要看著顧文俊被判死刑。

日盼夜盼,現實卻是殘酷的。

「 半個月前發生的殘忍虐殺案件,現行犯顧某經過精神科醫生的判斷,確定患有精神分裂症,俗稱雙重人格分裂,判監 12 年,援刑六個月,在援刑期間,顧某必須在精神科進行治療......」

秋義徹底失望了。

顧文俊殺了兩個人,竟然只是判入獄 12 年?

就因為顧文俊是精神病患者,所以不需要負刑事責任?

就因為他殺人並不是出於本意,所以不能判死刑?

秋義看著鏡子,嘲笑著自己的愚蠢,諷刺著自以為是的自己。

那張憔悴蒼白毫無血色沒有一點神采的臉,難怪那些醫生護士甚至清潔工人的心裏都懷疑他是不是死人,這張臉左看右看就不是活人。

不過也沒差,反正他也不想活了。

緩緩的把輸液針管拔出來,對準左手的血脈狠狠一劃,血很快的冒出來了,然後是右手的血脈再劃一下,隨即靠在床上,腦中浮現回憶的走馬燈,全部都是秋正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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