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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宫美人录(15),1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5240 ℃

作者:裳梨煎雪

 

 字数:21876

 

  凤仪殿,千兰有些心急,凤印好容易拿了回来,却是还没捂热便被太后收了,她就说了,要暗中做筏子,可娘娘非是不听,硬是要直接杖责了柔嫔。

  「本宫是皇后,还打不得一个贱婢?」姬玉鸾当时是这么说的。

  「娘娘,可不能再这般冲动了……」千兰声音压低了劝着皇后。

  姬玉鸾闭着眼,素指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她进宫以来便没过过顺心日子,一个个的都和她作对。

  不过她也知道,大昭轻易不敢动她,她此番杖责了那个贱婢,太后也只是罚了她抄宫规。

  「娘娘,柔嫔不过是个病秧子,不值当多费心思的。」千兰在一旁轻声劝着皇后。

  姬玉鸾白她一眼,语气慵懒蔑然,「她手里握着凤印和中宫笺表,本宫不找她找谁?」

  凤印虽是没收回来,可也暂且教训了那个贱蹄子,她也不算亏。

  「娘娘,柔嫔和淑嫔受宠,无非就是她们听话,圣上喜欢听话的,娘娘便事事顺着他就是了。」眼下只有得了圣宠才是关键,只要圣上能宠着娘娘,几个凤印也不在话下。

  千兰看着皇后似是听进去了,继续劝慰着,「估计着,过了处暑,圣上便会回京了,娘娘好好打理着后宫,圣上定会念着娘娘的功劳的。」

  千兰的话不无道理,姬玉鸾不禁有些气闷,她都被禁足了还怎么打理后宫,「本宫交代你的事儿可办了?」

  「都办妥当了,娘娘放心。」

  封祁渊自是收到了太后收了凤印,禁足皇后的消息,冷笑一声,便宜那个贱妇了。

  「柔儿如何了?」

  蓝汐轻声开口,「回圣上,娘娘身子好多了,行刑姑姑没敢照实打。」

  封祁渊冷嗤一声,照实打?她们敢!

  「给南域传信儿,加紧寻火蜈蚣。」

  「是。」

  文舒婉屁眼儿伤了伺候不得,今儿在书房侍奉的是樊瑛,樊瑛虽是文墨比不得文舒婉,却是在兵战上独有见解。英气美人给封祁渊捋出好几条备战北狄的要领,她的兄长也参与过北羌一战,相比之下,北狄的作战环境更加恶劣,要紧的便是取食于敌,在漠北想办法补充军需物资。

  「北狄弓强马快,若是坐等来袭不异于被敌人牵着鼻子走,奴认为,深入北狄腹地,快速歼灭其有生力量方能以逸待劳。」若连草原大漠的地界都不敢进,空吆喝一圈儿,即便打退了也还会再犯,如此,北境便会永无宁日。

  看着男人认同的颔首,樊瑛继续道,「若是能大规模采用骑兵作战,深入敌方腹地,以最快的速度完成迂回穿插,对敌实行合围,从最薄弱的环节入手,方能对其实行毁灭性打击。」

  封祁渊眼中尽是赞赏,这般女子也只有樊家这样满门忠烈的将门才能养的出,养在后宫真是可惜了。

  男人大手捏着美人的下巴,手上使力迫着美人凑近一张英气小脸儿,眼含戏谑,「你祖父怎的让你进宫侍奉,可害爷白白丢了个女将军。」封祁渊爱美人儿,却更爱才,尤其是将才。

  樊瑛被男人的轻挑话语惹得脸颊微红,封祁渊来些了兴致,长臂微伸便将美人搂在怀里,骨节分明的大手肆谩揉摸弹韧的奶肉,亵肆开口,「瑛儿给爷举荐个领兵人选。」看看这小奴心里头想的和他是不是一样的。

  樊瑛头一次被个男人这般亲昵的唤名字,英气脸蛋儿罕见的晕上一抹羞赧。

  「贱奴……举……举荐霍将军……」

  「哪个霍将军?」封祁渊眉头一皱,他心里头想的是钟远手底下的副将。

  男人修长的手指捏着美人下巴,声音低肆,「军营里认识了多少男人?嗯?」

  他后宫里头的淫奴个个都是大门不出的闺秀,像这般扎在男人堆儿里倒是独一个,虽说不能拿樊瑛和只会伺候男人的奴宠相比,可到底是进了他后宫的女人,抛头露面的总归不像样。

  封祁渊眉头略皱,开始思忖是不是该让这女人随军。

  樊瑛不知如何开口,在军中行走定然抬头低头都是男人,她怎么说都会惹爷不快。

  美人试探着轻声开口,「爷,霍将军用兵灵活,最擅长途奔袭、快速突袭和大迂回……」

  封祁渊闻言冷嗤,「你倒是了解的清楚。」

  「行,」男人懒肆开口,「爷有空召见他探探底细。」不悦归不悦,谏言封祁渊还是听得进去的,樊瑛在军营呆了两年,对兵将的了解要比他清楚。

  樊瑛知道自己惹了爷不悦,可她嘴笨不会说讨好的话儿,只呐呐的跪着,叫封祁渊也觉着没趣儿。

  笃笃笃……

  一阵轻小的叩门声。

  蓝汐去开了门,便见一娇媚美人站在外头,盛宁蓁端了一盘鲜荔枝,咬咬唇,微微偏了头往里头瞧,声音轻轻软软的,「蓝汐姑姑,我……我来送荔枝。」是文舒婉让她来的,福建新贡上来的陈紫,从南到北路途太远,能送到行宫的量本就不多,先紧着圣上吃了才能再分赏各宫。

  蓝汐通禀了一声,才让她进去,盛宁蓁进去头都不敢抬,跪着捧高一盘鲜荔枝,「贱……贱奴……给爷……」

  「舌头让猫叼了?」封祁渊懒懒睨着她,语气轻亵蔑肆,小婊子,话都说不利索。

  小美人咬咬唇,她被男人亲眼看着屁眼儿泄奶后便彻底没了尊严,此时见着人更是深觉羞耻。

  封祁渊瞥一眼蓝汐,蓝汐便会意的接过小美人手中银盘。

  「跟爷别扭什么呢?嗯?」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攥着小下巴,封祁渊微一使力就将小东西扯到胯间,微微低头瞧着胯间小淫奴。

  男人隐含缱绻的话语惹得盛宁蓁眼眶微红。

  封祁渊甚少会注意奴宠的情绪,也就林润仪能让他多瞧几眼多用几分心思,可却是瞧出了这小东西的不正常,好似从昨儿便有些反常。

  盛宁蓁也是习惯了再羞耻也要对男人毫无保留,爷问什么,她就得答什么,不能隐瞒一丝一毫。

  「贱奴……」小美人咬咬唇,不知怎么开口,「爷看着……贱奴……屁眼儿排泄……贱奴……脸都没了……」小美人声音又轻又小,带着想哭又不敢哭的颤音儿。

  封祁渊懒懒轻嗤一声,他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将小美人往怀里一抱,眼眸微垂瞧着羞耻的不行的小东西,「尿你也没少泄过,怎的屁眼儿就受不了。」

  矫情,小婊子贱逼也没少接他的尿,灌进去再看着排出来,直接肏到失禁尿了一屁股一床也是常有的事儿。

  盛宁蓁小脑袋垂的更低了,那不一样,尿眼儿逼穴排泄和屁眼儿排泄的羞耻度就不是一个量级的。

  封祁渊只能瞧见小东西一个乌黑的发顶,顿觉不悦,语气沉肆,「觉着爷玩儿的过了?嗯?」

  小脑袋有些慌乱的摇了摇。

  「爷玩儿你是不是要看你的脸色?」男人语气轻懒,却是透着浓浓的不悦。

  盛宁蓁有些慌了,连连摇着小脑袋,「贱奴……不敢……爷……贱奴不敢这么想……」

  封祁渊冷哼一声,顿时怕的小美人身子一抖。

  「母狗婊子也知道要脸,你有脸?嗯?」男人语气肆蔑,尽是轻贱,盛宁蓁被骂的彻底没了脸,眼眶红红的,水盈盈的杏眸蓄了一汪泪泡,可怜的不像话。

  「母狗……没有……没有脸……」小美人小声开口,顺着男人说着轻贱自己的骚话。

  封祁渊睨着小东西羞耻的有些受不住的模样,轻贱嘲斥,「记着你的身份,一个婊子要什么脸。」脸只能是他给,他不给这小婊子脸,她就不能要。

  盛宁蓁被骂的眼睫微颤,一大滴泪珠子颤颤巍巍的往下掉,小美人吸了吸小鼻子,声音都有些颤儿,「贱奴……记着了……贱奴是婊子……没有脸……不能要脸……」

  封祁渊眸光肆谩瞥她一眼,「下去跪好了,屁眼儿撅出来。」男人语气尽是轻贱肆蔑,生生没将小美人当人待。

  盛宁蓁乖乖的伏跪好,高撅出一口嫩汪汪的屁眼儿,嫩屁眼儿瞧着是比前些日子紧多了。

  封祁渊示意樊瑛剥荔枝,剥好了满满一盘才肆谩令道,「自己把屁眼儿掰开,爷瞧瞧你这贱屁眼儿能吃多少?」

  盛宁蓁羞耻的闭着眼,两只小手把着屁股肉掰出一口嫩生生的屁眼,一旁的樊瑛一手端盘,一手捻了荔枝试探着往嫩屁眼儿里送。

  嫩屁眼儿被莹白圆润的荔枝顶的微微凹陷,盛宁蓁努力放松着屁眼儿,樊瑛感受着手下逐渐松软的屁眼儿口,微一使力,「啵唧」一声荔枝整个没入。

  盛宁蓁娇嫩身子微微抖颤,荔枝是刚刚冰镇过的还带着冷气儿,冷丝丝的荔枝激的肠肉急促缩颤几下。

  封祁渊瞧着樊瑛动作磨磨蹭蹭的有些不满,抬脚将人踢到一边,微微半蹲了身子,肆谩拍拍小肉屁股,「撅高。」一手捻了一颗荔枝,抬手便塞进屁眼儿。

  封祁渊是个心黑手狠的,一连塞了半盘子荔枝,十余颗荔枝塞进小屁眼儿,直到顶不进去了才停了手。

  盛宁蓁撅着嫩屁股,肠道里满满当当满是冰冰凉凉的荔枝,小美人难耐的咬着唇,喉咙里溢出一声声细小的呜咽。

  封祁渊瞧着小东西屁眼儿含荔枝的骚贱模样,轻肆的「啧」了一声,「吃不进了?」

  一颗荔枝进不去也出不来的卡在屁眼儿口,直将小屁眼儿撑得圆圆的,一圈粉腻肉筋紧箍着圆润饱满的荔枝,水滢滢的荔枝肉被挤破了皮儿,甜腻汁水洇的嫩屁眼水汪汪的,瞧着可口又可怜。

  封祁渊一按屁眼儿塞着的荔枝,小美人便是软着小声音娇颤一声儿,「呜……嗯啊……爷……进不去了……」盛宁蓁屁眼儿被连着塞了十余颗荔枝,她觉着荔枝全进了她的肠子,好似都顶到胃了。

  封祁渊懒肆瞥一眼一旁跪着的樊瑛,唇角微勾肆笑,轻亵开口,「剩下的赏你了,都吃了。」

  樊瑛跪着谢了恩,跪撅着弹翘的屁股,一手扒着屁眼儿,一手捏着荔枝往屁眼儿里塞。

  美人指尖用力,一颗接一颗的往屁眼儿塞荔枝,封祁渊这会儿便能体会到体能好的奴宠的好处了,军营里走上一圈儿的女人还是不一样,耐玩儿抗虐,不像这小婊子,玩儿狠了些就给他哭。

  盛宁蓁原本也是个抗打耐玩儿的,只是被男人宠的愈发矫情了,身边儿漂亮的姐姐这么多,更是令她从心底里头患得患失的没安全感,她身心都给了男人,只是想奢望最爱的男人一丁点儿爱怜。

  樊瑛把肠道塞得一颗荔枝都顶不进去,可盘子里还剩了几颗,美人咬咬唇,捻着荔枝便摸向了逼穴,连着往嫩逼里塞了四五个饱满圆润的荔枝,才算清空了盘子。

  陈紫是福建荔中绝品,每年能产的本就不多,全部用于进贡,剔除掉路上脱枝掉叶的、不新鲜的,送进京城的也只有几小筐,这般难得的贡物就这么被封祁渊随意赏了两个淫奴的屁眼儿。

  封祁渊肆谩瞧着面前高撅的两口下贱屁眼儿,一个生嫩粉润,一个紧弹腻红,两口各有千秋的贱屁眼儿含着莹白剔透的荔枝,倒是别一番美景。

  封祁渊肆蔑轻笑一声,懒肆命令,「给爷拉出来,哪个屁眼儿拉的快便赏她鸡巴。」男人眸光肆谩瞥一眼撅腚的小东西,不是觉着屁眼儿排泄羞耻么,他今儿就好好治治她这矫情的毛病。

  盛宁蓁才反应过来还在羞耻扭捏着,樊瑛就已经速接收了男人的指令,小腹使力一缩,屁眼儿「啵」吐出一颗荔枝。

  樊瑛在军中受训,深谙军令如山,命令面前,没有羞耻,没有难为情,只有无条件服从。

  封祁渊瞧着美人速度极快的吐出一颗荔枝,懒肆令道,「别浪费了,赏你吃了。」

  将屁眼儿拉出来的荔枝再从嘴里吃回去,可谓是十足的挞贱,便是最下贱的奴妓,畜圈里的母畜,也不会被这般糟践,樊瑛却只是微喘了一下,往后跪爬几步寻到了拉出来的荔枝,头一低便张口叼进口中。

  樊瑛含了荔枝轻嚼着,原本冰冰凉凉的荔枝被热乎乎屁眼儿含了半晌已经温热了,是屁眼儿里的温度。

  封祁渊蔑睨着轻嚼荔枝的美人,轻谩嗤笑,「好吃么?」

  樊瑛轻轻吐出荔枝核,低声开口,「好吃。」樊瑛吃下一颗荔枝,便不敢怠慢的再次冲着男人撅高了屁眼儿,使力排出一颗荔枝后便又低着头去叼着吃。

  这边儿已经吃了两颗,盛宁蓁那头还一颗都没排出来,小美人也顾不上羞了,拉不出荔枝急得她额头都微微汗湿,小脸透着薄红使着力,可荔枝就是稳稳当当的卡在屁眼儿口丝毫不动。

  盛宁蓁屁眼儿嫩,肠肉也软,软软嫩嫩的就是不如樊瑛那般弹韧的肠肉容易排出来东西,小美人眼瞅着一旁的美人姐姐一颗一颗的拉的顺畅,自己却一颗也排不出来,登时便急哭了,爷会不会嫌弃她,拉都不会拉,这般无用爷是不是不会喜欢她了……小美人呜呜咽咽的更是使不上力排泄。

  樊瑛听见一旁小美人小声呜咽,也自是知道她一颗也没拉出来,不由得放慢了速度,要不等等她?

  樊瑛是个对争宠无所谓的,男人赏不赏她鸡巴她也没所谓,只是不想觉着自己好似欺负弱小一般,怪可怜的,她也不忍心欺负这么娇弱的妹妹。

  「拉你的。」一道沉肆命令让樊瑛不得不「欺负」娇弱小美人。

  封祁渊自是瞧出来这贱奴心中所想,冷嗤一声,还想给小婊子放水?眸光蔑夷瞥一眼呜呜囔囔的小淫奴,让她几个时辰她也赢不了。

  樊瑛有条不紊的拉了六七颗,盛宁蓁才吭哧吭哧的拉出来一颗,粉腻肠肉都被带出来一小点儿。

  圆润荔枝骨碌碌滚到封祁渊脚边,盛宁蓁回头去寻荔枝,挨挨蹭蹭的爬到男人脚边,伏低了小脑袋去叼荔枝,却被男人一脚踩在荔枝上。

  小美人抬头娇娇哀哀的看了一眼男人,模样又乖又可怜。封祁渊轻笑一声,一手拍拍身边的软榻空位,「上来。」

  盛宁蓁轻轻爬上软榻,听话的按着男人指令跪着撅高小屁股,含着荔枝的嫩屁眼儿就这般近距离的凑到了男人眼前。

  粉粉润润的小屁眼儿含着莹透荔枝,瞧着便分外可爱,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上一瓣小肉屁股,慢条斯理的抓揉着,将嫩屁眼儿扯得微开。

  封祁渊唇角轻勾肆笑,讥诮道,「拉不出来?」是平日里灌肠灌习惯了让这小婊子都不会拉了么。

  盛宁蓁被羞辱的脸儿愈发臊红,小肚子使着吃奶的劲儿,小脸儿憋的通红才「啵」的吐出一颗荔枝。

  封祁渊睨着眼前张嘴儿的嫩屁眼儿,一张一阖的连内里粉腻肠肉都隐隐可见,男人眸光轻谩的瞧着小屁眼儿努力一张,肠肉蠕动着将荔枝往外推,到了屁眼儿口卡了一下,嫩屁眼儿一缩,润腻肉筋似的屁眼儿便将荔枝紧紧箍住。

  封祁渊黑眸沉肆,这贱屁眼儿大约也是这般箍他的鸡巴的。

  盛宁蓁浑身轻抖,眉眼间尽是羞赧,却是不敢放松半分,小腹蓦地使力,屁眼儿奋力一张,肠肉蠕动间将一颗荔枝推出了屁眼儿,落到地上骨碌碌的滚了好远。

  封祁渊懒懒瞧着浅浅的菊花褶儿一张一收的艰难的一颗一颗吐荔枝,每次拉出荔枝都能瞧见内里粉润软腻的媚肉,间或带出一点儿媚肉,小菊蕊羞赧的缩几下再将媚肉带回肠道。

  男人舌尖顶了顶牙根,俊脸透着邪肆,大手肆谩的摸上腻嫩逼穴,将整个腿心儿拢在手掌心慢条斯理的亵摸着。

  盛宁蓁小嫩屁股一抖,小嫩逼被炙烫的手掌拢着令她身子都跟着一软,浑身都使不出劲儿来。

  「呜……爷……」小美人软软哝哝的娇嘤着,眼含水雾,看向男人的眼神羞赧无措。

  封祁渊懒靠在软榻上,语气轻挑慵懒,「摸个逼就不会拉了?」

  「……会拉……贱奴……会拉……」小美人瑟缩着小屁股,声音软软小小的,小腹屁眼儿都跟着使力,「啵啵」连吐出好几颗荔枝。

  底下的美人已经将逼穴里的荔枝都排空了,吃完的荔枝核齐整的堆了一堆儿。

  樊瑛排完了荔枝便规规矩矩的跪好,软榻上的小美人屁眼儿「啵唧啵唧」的吐着荔枝,好一会儿才算排空了肠道。

  封祁渊随意召召手,樊瑛便跪爬到男人脚边,大手肆意摸了几把美人乌顺黑发,眸光带了些许满意之色,听驯的烈马就是招人喜欢。

  封祁渊对这匹小母驹很是满意,不争不抢,顺服听话,个个指令都能做到完美,这般出色的军犬,做主子的没有不爱的。

  「做的不错。」封祁渊懒笑着夸赞着地上跪着的美人,「今后便叫贞奴。」男人漫不经心开口,赐了樊瑛封号。

  樊家世代都是贞良死节之臣,赐她「贞」字倒不算辱没了这个字。

  「贱奴谢爷恩赏。」樊瑛叩头谢恩,连磕了三个头才又规规矩矩的退到一边跪好。

  封祁渊瞧着她规矩的模样,瞥了一眼身侧的小美人,轻懒开口,「瞧见了?人家是如何守规矩的?」这小蹄子何时这般守规矩过,若是赐了她这般大的恩赏怕是早扑上来亲他了,没规没矩的。

  盛宁蓁咬着嫩唇,有些委屈,她被男人夺了封号,见着旁人被新赐了封号,心里头本就有些不是滋味儿,又被男人斥责没规矩。小美人其实规矩学的很像样,只是一见着男人便全忘了如何守规矩,满心满脑子都是这个男人了。

  封祁渊点了樊瑛侍寝,蓝汐使唤着几个侍奴将人带下去伺候清洗,侍寝淫奴里外必得乾乾净净的。

  盛宁蓁娇娇软软的蹭在男人身侧,才被骂了也不敢往男人怀里蹭,瞧着可怜兮兮的。

  封祁渊却是半点儿不怜惜这般娇怜的美人,肆亵令小贱奴去叼地上的荔枝。

  荔枝咕咕噜噜的滚的到处都是,盛宁蓁只得满殿爬着叼荔枝,小口衔了一颗荔枝便爬回男人身边吐到他手中的银盘里。

  封祁渊黑眸微眯瞧着小淫奴扭着嫩屁股在地上爬来爬去,寻到一颗荔枝便叼在口中爬回来,真跟只小狗儿似的。

  盛宁蓁爬来爬去累的娇喘吁吁,才算捡回了十余颗荔枝,莹透的荔枝堆了一小盘。

  小美人自是知道捡了荔枝还不算完,不待男人吩咐便跪在地上一颗颗的吃。

  男人黑眸幽暗透着肆佞,瞧着小东西跪在他脚边埋头吃荔枝。

  小美人将荔枝含进小口,咬开水嫩的果肉,再轻轻吐出果核,小嘴儿吧唧吧唧快速嚼几下就咽了肚儿。

  被折腾了半晌的荔枝并不算好吃,有的还带着丝丝温热,小美人脸儿有些红,那是她屁眼儿里的温度。

  吃着自己屁眼儿里头排出来的东西,还有什么能比这更羞耻淫贱,封祁渊太知道如何淫辱这些淫奴了,相比肉体上的凌辱糟践,这般精神上的作弄挞贱更加令人羞臊欲死,将淫奴淫玩儿的几欲昏厥过去都是常有的事。

  「自己屁眼儿里出来的,是不是好吃?」封祁渊懒懒开口亵弄小淫奴,瞧着小东西吃的粉唇水滢滢的。

  盛宁蓁摇摇小脑袋,娇娇哝哝的开口,「不好吃……贱奴想吃……爷屁眼儿里出来的……」小美人也顾不上羞,本就输给了樊瑛,生怕男人嫌她没用,软哝哝的说着骚话儿讨好男人。

  封祁渊眸光肆蔑睨她一眼,下贱东西,轻嗤一声,「想给爷当恭桶?」

  盛宁蓁闻言浑身都有些发烫,兴奋又羞臊得不行,只要能伺候的爷舒坦她就什么都愿意做,便是要她当人肉恭桶她也是乐意的。

  封祁渊瞧着小淫奴的贱样儿就知道又发了骚,玩儿归玩儿,他还没那么恶心拿人当恭桶。

  「想着要给爷当恭桶就兴奋了?」男人语气轻贱,眼含亵蔑的睨着小美人泛红的小脸儿,轻嗤一声,「愈发淫贱了。」

  盛宁蓁被骂的脸儿愈发臊红,封祁渊却是丝毫不顾小美人的感受,轻贱着可怜的小美人,「也是,不淫贱还是母狗么。」

  轻贱归轻贱,封祁渊倒是考虑过让这小婊子以后少侍尿,虽说每回都会将淫奴里里外外的刷洗乾净,可常饮精尿的嘴儿亲起来总觉着不洁,这小婊子嫩嘴儿滋味太好,只拿来当个尿壶太浪费了,精壶尿壶他有的是,滋味儿好的小嘴儿可不多。

  男人长臂随意一伸,懒肆一句,「过来。」

  结实的铁臂将娇娇软软的小美人揽紧了搂着,「以后爷的屁眼儿你少碰,尿也少喝。」男人语气轻肆,不容置喙。

  盛宁蓁一颗心都悬起来了,有些惶乱的磕磕绊绊开口,「是……是贱奴……伺候的……不好么……爷……」爷瞧着也不像是生气的模样啊。

  瞧着小淫奴战战兢兢的小模样封祁渊就觉着好笑,捏着她的小下巴兴味儿开口,「你这小嘴儿是用来给爷吃的,太脏了爷可吃不下。」

  小美人心情登时便从泥地上了云端,小脸儿漾起一个娇软甜笑,软哝哝的道,「贱奴会让嘴乾乾净净的,爷想如何吃都行。」

  封祁渊眸中略带一丝兴味儿,这小婊子可不就是他的一盘儿菜么,随手招了招,蓝汐便有眼色的靠近。

  「给她里外清洗,爷明儿用。」

  不用多说,蓝汐便明白是要如何用,得了吩咐便叫人下去准备起来。

  小美人还迷糊着,明儿用?怎么用啊?

  封祁渊让侍奴简单伺候着用了膳,又翻了会儿兵书,便由着侍奴伺候着洗脚,几个内监抬着一个大红绣鸳鸯戏水纹的锦被卷从侧门进了偏殿,安德礼适时上前轻声请示,「天儿不早了,爷可要贞主子伺候着歇息?」

  合上兵书,封祁渊懒懒揉揉眉心。

  安德礼瞧着圣上兴致似是不高,试探着开口,「还是……爷要召其他小主伺候……」圣上没兴致,自然不会是「累了」「乏了」「没精力了」,定然是伺候的人的不是。

  「聒噪。」封祁渊揉着眉心,眉眼间都是烦躁,这狗奴才话怎么这么多。

  「奴才该死……」安德礼立马放轻了动作给了自己一个嘴巴,不敢打出太大声响儿来惹爷心烦。

  樊瑛没在偏殿待多久就被几个内监抬至了龙榻上,她自是记着规矩,淫奴侍寝只能在偏殿侧殿,没资格进正殿,更没资格睡龙榻,美人正思忖着要不要下榻,男人却是仅着一身轻薄亵衣进了内室。

  封祁渊轻嗤一声,「才说你规矩好,跪迎都不知道?」男人语气轻懒,倒是没责难的意思。

  樊瑛头一次被锦被卷卷着身子,浑身都动弹不得,神色有些惭愧,「贱奴……不知道怎么出来……贱奴失仪,求爷责罚……」她觉着这侍寝可比上战场难多了。

  封祁渊上了榻,随脚便将美人连人带被踹下了榻。

  樊瑛卷着被子骨碌碌滚下榻,被子散开铺了一地,整个人就这般光裸的横陈在地间。

  封祁渊眼含亵谑,「知道怎么出来了?」

  樊瑛爬起来跪着,低声回话,「贱奴知道了。」

  「过来给爷捏捏肩。」封祁渊随口命令一句便懒懒俯趴在榻上。

  樊瑛爬上榻便麻利的伺候按摩,两手叠压在一处按压着酸胀的肩肌,和寻常奴宠按摩不同,樊瑛有把子力气,按的封祁渊连连喟叹,舒服的半眯着眸子。

  「腰。」

  男人只懒懒吐了一个字,樊瑛便往下跪了跪,直接拿掌根去搓擦后腰的命门穴。

  封祁渊脸色有些不好看,翻了个身起来,一手恣肆搭在微曲的膝上,英挺的眉微挑,「怎么?觉着爷肾阳不足?」

  命门穴是保健壮身的要穴,掌擦命门可温肾壮阳,强腰固本,这就难免让他觉着樊瑛是觉着他需要壮阳。

  樊瑛连连摇头,「贱奴并无此意……命门是长寿大穴,贱奴想……想给爷疏通督脉。」

  封祁渊却是充耳不闻,一手肆谩揪着美人的奶子就往跟前扯,睨着被扯得踉跄的美人,似笑非笑道,「爷是比不上军营里头的男人?嗯?谁能让你爽?霍将军?」

  不得不说这男人是真的难伺候,美人实实在在的为他身体着想,却是被曲解成这样。

  樊瑛有些慌,她万万没有这个意思,「贱奴……没这么想……」

  「爷是说错了?」美人话没说完便被打断,男人语气尽是恣肆。

  「没……爷没有错……」爷怎么会错,爷自然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

  封祁渊轻嗤一声,眸光冷蔑,讥肆开口,「说说谁让你爽了?」贱婊子,母狗果然不能见男人,男人见得多了就成了野狗,母狗还是得圈起来养。

  樊瑛吭吭哧哧的说不出话来,她伺候人的经验实在不多,又不太熟悉男人的脾性,不知道怎么配合着讨好。

                啪——

  极狠的一巴掌扇得樊瑛「咚」一声倒在榻上,这般耐打的美人生生被打得半晌没爬起来,足以见这一巴掌有多狠。

  「爽了么?」懒肆一句问话。

  樊瑛撑着身子爬起来,跪在榻上磕头,「贱奴爽……爷打得贱奴好爽……」

  封祁渊随意往床榻上一靠,肆纵开口,「自己挑根儿鞭子叼过来。」龙床一侧,一堵雕蟠螭墙面打开就是一大片的暗格,每个格子里头都是一样调教工具,一道横贯整个墙面的长型格子中是一个鞭架,上头各式各样的鞭子挂了满满一排,樊瑛看着都头皮发麻,记着上回男人抽她用的是马鞭,便咬牙选了一条软藤鞭叼着,爬回了榻下。

  封祁渊随手接过小母驹口中叼的藤鞭,讥嘲道,「不怕让爷打死了?」贱婊子对自己倒是狠,他还没用藤鞭打过人。

  软藤鞭是藤蔑制的,平滑坚韧,弹性极佳,打起人来极疼,若是下手重了那便是生不如死,直接将人打死了也是有的,所以一般都是用来刑罚犯了错的贱奴的。

  封祁渊舌尖邪肆顶上牙根,贱婊子自己求打,他便没有不成全的道理,「逼挺出来。」

  樊瑛几不可见的抖颤一下,上来就是最嫩的逼肉,可见爷不是随便玩玩儿的,是真要教训她,压下心中一丝惶怕,纵是砍刀她也不怵,藤条应该也不会太疼吧……

  封祁渊蔑睨着榻下贱婊子劈叉一般晾出一口馒头逼,嫩厚肉唇小山包一般鼓溜溜的衬在腿心儿间。

  封祁渊肆谩动了动手腕,随手一鞭「啪」的抽上肉唇,直抽得两瓣小肉包小幅度的左右弹颤几下,嫩生生的肉包当即显出一道嫣粉鞭痕,男人手腕微抬,软藤鞭缓缓从美人大腿根儿内侧蜿蜒而过,「啪——」藤鞭从另一侧狠抽上逼唇。

  「唔……」樊瑛低哼一声压抑着痛呼,只两鞭就打得腿心儿撕裂一般,大腿根儿都开始打着颤儿。

  男人手腕翻转,接连几鞭子破空而下,啪——啪——啪——啪——软藤次次抽上馒头肉逼,美人腿心儿间殷红鞭痕交错,本就往外凸的肉逼肿得愈发鼓胀,樊瑛被打得嫩逼都要没了知觉,生理泪水不受控制的淌了满脸,忍不住低泣出声求饶,「爷……饶了贱奴……求爷……」

  封祁渊已经是手下留了情的,藤鞭也只是从侧边抽上逼唇,大发慈悲的放过了逼心肉蒂,饶是这般美人还是受不住打,藤条的威力可见一斑。

  坚韧英气的美人低泣倒是分外好看,见惯了娇柔美人的封祁渊也觉着新鲜,自是不会就这般轻易饶了她。

  男人一手肆谩翻卷着软藤,一手狠捏上殷红肿胀的花阜,美人被捏的嫩逼一挺,弹韧屁股肉一阵抖颤。

  封祁渊黑眸微眯,瞧着屁股肉弹弹颤颤的便手痒痒,一脚肆谩踩上美人膝窝,直将膝弯儿踩的压上胸乳,樊瑛仰躺在地间屁股撅的几乎要整个翻过去。

                啪——

  一鞭子抽上美人高撅的肉屁股,一道殷红鞭痕从大腿根儿横亘到屁股尖儿,嫩屁股肉被抽得弹颤不止,这屁股不算绵软,捏着还有点儿韧,这般抖抖索索的倒是极为好看。

  封祁渊看的得趣儿,手上施力又赏了小母驹几鞭子。

           啪——啪——啪啪——啪——

  一连抽了十几鞭,整个屁股纵横交错着道道深红鞭痕,有些已经微微渗着血丝,樊瑛闭着眸子喘息急促,屁股已经有些受不住了。

  封祁渊黑眸肆谩,这贱婊子倒是耐打,手腕运力,啪——啪——两鞭子接连甩上肉屁股,两道殷红鞭痕横亘过两瓣臀肉,樊瑛被打得双眸紧闭,细腰狠弹一下,马甲线都绷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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