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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xma作品集 - 35

[db:作者] 2025-06-20 07:06 5hhhhh 2450 ℃

               (三十三)

  我的到来,立刻给平静的奶奶家掀起一场不大不小的轰动。业已分家单过的叔叔、婶婶以及出嫁的姑姑们,闻讯蜂拥而至,呼哗一声,便将奶奶家宽敞明亮的屋子,挤塞得满满当当。

  离开故乡数载,我又多了几个堂弟、堂妹,叽叽喳喳地在人缝里欢快地钻来溜出,活像是一条条无孔不入的泥鳅鱼,一双双幼稚而又可爱的眼睛,惊奇地盯着我,胆大一些的、开朗一点的,便悄悄地凑到土炕前,友善地拉拉我的手,怯生生地唤道:「力哥。」

  「走,到叔叔家吃饭去!」

  「不,到姑姑家吃饭去!」

  叔叔、婶婶、姑姑们像对待他们敬爱的兄长——爸爸那样热情地拽扯着我,邀我到他们家中作客、用餐。我特别注意到,身材矮小、体质干瘦的三婶,却没有来奶奶家看望我,我不好意思,也没有时间向三叔或者是奶奶询问原委。

  在一片嘈杂的、喧嚣不已的嚷嚷声中,我被二姑不容分说地拽到她家,当我拉着二姑温暖的白手,幸福地走出奶奶家的院门时,叔叔、婶婶领着他们的孩子,呼呼啦啦地尾随在我的屁股后面,一同走向二姑家。

  「小力子,」二姑指着不远处一栋崭新的民居,对我说道:「呶,那就是二姑的家,去年新盖的房子!」

  「大侄,」老姑抢白道:「你看二姑家的房子盖得多好哇,起脊的大瓦房,清一色的灰砖灰瓦,呶,你看都是双层的小灰瓦哦!」说着说着,老姑的脸上,泛起无尽的慕色,看得出来,老姑也憧憬着,将来自己也造这样一栋漂亮的、古色古香的宅居。

  「力哥,」正当我一边鉴赏着二姑的心血之作,一边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走进二姑家整齐有致的院落时,一个可爱的,皮肤黑沉的小男孩欢蹦乱跳地跑出厚实的木门,一把拉住我的手,「力哥。」

  「嘿,」二姑介绍道:「小力子,这是二姑的儿子,你的表弟,铁蛋!」

  「嘿嘿,小铁蛋,」我掐了一把铁蛋结实的面颊,「小老弟,你好啊!」

  「哎呀,都来了,快进屋,马上就吃饭,」二姑父扎着围裙,正满头热汗地忙碌着,见我进来,诚慌诚恐地问候一番,然后,便往屋子里推搡着我,「小力子,快进屋,快上炕,一会,二姑父陪你喝两杯!」

  「哎哟——」我刚刚迈进二姑家高高的门槛,一个正站在餐桌前,摆放碗筷的年轻女人,笑吟吟地转过脸来,非常自然地冲我笑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我哥的大公子——小力子吧!」

  「嗯,」我怔怔地望着她,不知如何称呼,心中暗想:好大方的女人啊!你还没见过我的爸爸呐,就左一声「我哥」,右一声「我哥」的,听那口音,看那口吻,简直叫得比亲哥哥,还要自然,还要亲切,如果套用奶奶家的一句土话,这叫「自来熟!」。

  老姑扯了扯我的衣袖,小嘴附在我的耳畔:「大侄,她也姓张,叫张桂贤,嘻嘻,是你三叔的相好!你三叔打麻将,在牌桌上认识的,嘻嘻,现在,已经搞在了一起,你三叔正跟你三婶闹离婚呢,嘻嘻,你刚来不知道吧,你三叔这事,可热闹去了,全公社的人,没有不知道的!」

  噢——我默默地点了点头,仔细地审视起眼前这位风流女子。

  她,二十几岁,身材高挑,体态丰硕,当她扭动转过身体,将清秀的面庞转向我时,那高耸的胸脯咚咚咚地抖动着。一对雪亮的、发散着风骚气韵的大眼睛,妩媚翩翩地望着我。

  没有涂抹任何化妆品的脸蛋,泛着健康的、活力四射的淡红色,两片厚实的珠唇,微微开启,一边亲切地、风情万种地问候着我,一边调皮地相互吮舔着,滴滴清盈的口液,挂在肥美的双唇上,立刻呈现出迷人的、红嫩嫩的水泽光。

  离开无比性感的厚唇,我的目光继续扫描着,发觉女子的脖颈,呈现着不可思议的细嫩,好白的女人啊!我心中暗暗地感叹起来,又将目光移到女子的两手上,啊,圆浑、肥厚的手掌是那般的雪白和粉嫩。

  「小力子,」二姑的呼唤,将我的目光从眼前漂亮的女人身上引开,二姑的表情甚是尴尬,不知如何向我介绍:「她,她……」

  「嘿嘿,」没等二姑继续说下去,我淡然一笑,「二姑,我知道了,她是我的新三婶!」

  「哈哈哈,」众人顿时轰堂大笑起来,被我称为「新三婶」的丰艳、靓丽的年轻女子,大大方方地拽住我的手,「嗬嗬,好个小贫嘴,没见到你以前,就听你三叔介绍过你,说你不但小人长得蛮漂亮,还非常地聪明,遇事反应很快,嘻嘻,新三婶,亏你想得出!」

  「新三婶,你好。」我乘势握住年轻女子肥美的手掌,贪婪地刮划着,感受着股股温热和软绵,我的色心勃然而胀:真漂亮啊,三叔真有艳福啊!

  我的目光跳过新三婶,无意间落到正一脸得意,吧嗒吧嗒地吸着烟草的三叔身上,三叔冲我美滋滋地一笑,那神情,似乎在说:

  大侄啊,怎么样,你三叔有两下子吧?你三叔不仅是打架斗殴的急先锋;投机倒把的行家里手;耍钱赌搏场上的常胜英雄,嘿嘿,也是沾花惹草的风月大王啊。怎么样,三叔在赌桌上泡的这个女人,漂亮吧,又高、又白、又嫩、又胖,大侄啊,你小,还不懂啊,这种女人,特养男人!

  哼……望着三叔那自鸣得意的神态,我不禁妒忌起来: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啊,以后,我也泡一个比新三婶还要丰满、还要白嫩的女人给你看看,馋死你!

  「来,来,来,」辛勤的二姑父将一盘盘香味扑鼻、热气翻滚的菜肴,摆放到餐桌上,三叔甩掉烟蒂,大咧咧地站起身来,双臂猛一用力,将我抱到热乎乎的土炕上,「来,大侄子,三叔跟你喝二两!」

  「嘻嘻,」我新结识的,年轻的、漂亮的,据说是特养男人的新三婶非常自然地坐到我的身旁,与三叔一起,将我夹在中间,她拎起酒壶,极其娴熟地给我斟满一杯温热过的烈性白酒,「小力子,喝,大侄,你的酒量怎么样啊?能不能把你三叔干倒!」

  「哼,」我端起酒杯,冲着身旁的三叔,顽皮地开起了玩笑,「就他啊,小菜一碟,不在话下!」

  「哈哈哈,」众人再次大笑起来,我冲着三叔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三叔,来,干一杯!」

  「他妈的,」三叔笑骂道:「这小子,出息了,喝酒敢跟叔叔叫号了,来,干就干!」

  「干!」

  咕噜一声,一杯热滚滚的烈性白酒,倾倒进我的肚子里,我仿佛英雄般地将空空如也的酒杯,倒置过来,向众人炫耀着。

  「好样的,有种,是个男人!嘻嘻,」新三婶欣然接过我的空酒杯,又将其斟满,我瞅了瞅紧贴在我身旁的新三婶,她也冲我嫣然一笑,我则冲她挤了挤眉毛,我突然感受到,自己已经不自觉地喜欢上了这位风骚女人!

  「来,力,」斟满白酒,新三婶夹起一片香喷喷的肉肠,亲切地递到我的嘴边,「别光咕噜咕噜地猛喝啊,来,吃点菜,压一压!」

  「谢谢三婶!」我张开嘴巴,幸福地将新三婶递过来的肉肠片,吞进酒气弥漫的口腔里,然后,冲着新三婶,可笑地咀嚼起来。

  「二哥,」三叔不再与我戏笑,他转向二叔,「你工作的事情,跑得怎么样了?」

  「唉,」二叔放下酒杯,皱起了眉头,「没结果,我已经去了三趟北京,这点工分,都他妈的捐献给铁道部了,可是,一点结果也没有!」

  「哟——」瘦小的苗族二婶指着二叔嘟哝道:「他啊,只要弄到点钱,就背着书包去北京上访,家里连锅都要揭不开喽!可是,有什么用啊,谁管他啊,每次都是灰溜溜地跑回来,还有一次,让人家给遣送回来了!临走,还警告他,再敢去北京上访,就把你抓起来……」

  「去,去,去,」二叔冲着二婶没好气地嚷嚷道:「去,没你的事,你他妈的少插嘴。」

  「是啊,」老叔感叹道:「二哥这不成了老上访队员了,二哥的命也够苦的啦!」

  「嗨呀,」三叔一边啃着酱猪手,一边不屑地嘀咕道:「上什么班,那个破班有什么好上的,我他妈的早就不上了,我才不上那个破班呐,一天到晚都得守着死身子,还得让人家管着,可到是的,有能耐,就做买卖去,干点什么,都比上班来钱快,挣得也多!可倒是的。」

  「这个二冤家啊,就这个命喽!」无奈之下,奶奶又信奉起迷信来:「人啊,都是命,老大,命就好,念上了大书,当上了工程师,一切都由官家管着!按说,二冤家书念得也不错,可是,没钱供啊,中学还没念完,只好到钢铁厂上班,工作还不错,是个电工。

  那年,官家下来征兵,嗨,好人家的孩子,谁愿意送去当兵啊,看看谁也不愿意去,官家就规定:两丁抽一。

  官家到了咱这,动员我送儿子当兵说,大嫂啊,两丁抽一,你有四个儿子,咋地也得送出来一个啊,那时你哥念大书,官家有规定,念大书的可以不当兵,老二上班,老三、老疙瘩都太小,根本不够年龄,你说,让谁去吧,只有老二去了,当时,官家说得好好的,当几年兵,回来后,还可以回到钢铁厂上班……」

  「哼,」一提到官家,二叔登时气不打一处而来,「妈哟——就别提什么官家了,官家咋喽,你以为,官家说话就算数啊。我当了几年兵,吃不好睡不香,又得了胃病,好不容易盼到了复员。可了,真像妈妈说的那样,人,就是命,那一年,也只有那一年,不知是哪位高官下了道命令,所有复员的军人,都转为农业户口,回乡务农。

  唉,我他妈的可真倒霉啊,当了几年兵,到头来,把个好端端的工作给当没了。我不服,就去找政府讲理,他们说:想上班,可以啊,不过,得去水城,那里缺少技术工人!如果想回到工厂上班,就去水城!」

  「二冤家,水城也可以啊,你自己不干,偷跑回来,这……」奶奶念叨着:「这也怪不得官家,官家也给你工作的机会了!」

  「妈哟——」二叔嚷嚷道:「那是什么鬼地方,妈哟——你没去过,你是不知道哇,反正,我死也不在那工作!」

  「……」

  「张××」二叔与奶奶正唠唠叨叨着,突然,寒冷的窗外,传来旧三婶那声嘶力竭的叫嚷声:「张××,我操你们老张家八辈祖宗,张××,你给老娘滚出来!」

  「他妈的,」三叔呼地站起身来,「这个臭骚屄,又来闹腾我啦,今天,我他妈的非得揍死她不可!」

  「嗨,这个生大疔的,」奶奶企图拽住怒不可遏的三叔,三叔手臂一甩,挣脱开奶奶,凶神恶煞地冲出屋子,奶奶无奈地唉了口气:「生大疔的,你不嫌害臊,我还怕丢脸呐!」

  「三嫂,」二姑和二姑父,早已在三叔之前,跑出屋子,拉着气势汹汹的三婶,劝阻道:「三嫂,回家去吧,你这么又喊又骂的,有什么用啊!」

  「臭骚屄,」三婶拼命地挣脱着,恶言恶语地谩骂着:「臭卖屄的养汉老婆,有种的,你出来,老娘跟你拼了!」

  「啪——」三叔冲到三婶面前,啪地抽了她一计响亮的大耳光:「滚,滚,再闹,我废了你!」

  「唔——」三婶捂着被抽红的脸,无比委屈地呜咽着:「唔——不要脸的东西,她的屄香,她的屄嫩,是不是,你们他妈的是裤裆里的吧叭,连上了,分不开了。」

  突然,三婶放开手掌,又不顾一切地咒骂起来:「养汉老婆,臭卖屄的,你他妈的不就是得意我家老爷们那个玩意么,我家老爷们把你操舒服了,是不是,你的小骚屄早就让我家老爷们给操豁了!唔——唔——你个遭天杀的养汉老婆,不要脸的,臭卖屄的!」

  ……

 

               (三十四)

  尽管众人苦苦相劝,旧三婶却丝毫也没有安静下来的念头,在姑姑和婶婶们的拽扯、推搡之中,旧三婶丝毫也不顾及自己妇女主任的地位,只见她沙哑着嗓子、满嘴吐着令人作呕的唾沫星,滔滔不绝地谩骂着。

  平日里衿持有加,不苟言笑的旧三婶,今天,当她的切身利益受到侵害时,当她的丈夫无情地义地抛她而去时,彻底绝望的旧三婶一扫往日的温良,犹如河东吼狮般地发作起来。只见她浑身剧烈地抽搐着,在姑姑、婶婶们的手臂中,跳大神般地抖动着。

  听到旧三婶的吼骂声,左邻右舍最最热衷于探听他人隐私,瞧别人好看的村民们,仿佛听到生产队长,也就是我的大表哥上工的号令,从四八方,兴致勃勃地循声而来,瞬息之间,便将二姑家新落成的宅居,围拢得连只偷食玉米的老鼠也休想逃脱出去。有些来晚的孩子们、小伙子们,挤不进黑压压的人群,情急之下,索性嗖嗖嗖地攀上柳树枝头,热切地往院子里窥望着。

  面对着如海的人潮,旧三婶越骂越兴奋,我永远也不想象不到,旧三婶谩骂人、贬损人的语汇是如此的丰富,如此的多彩,直听得我吧嗒吧嗒地咋着舌头:哇,旧三婶咋这么会骂人啊,这些不堪入耳的脏话,她是从哪学来的啊?

  「哼,他妈的,」三叔像头疯猪,被两个叔叔拼命地按压在乱纷纷的土炕上嗷嗷嗷地吼叫着:「他妈的,这个臭骚屄,她是故意让我好看,你们滚开,别拦着我,我非杀了她不可……」

  「三叔,算了吧,」我将酒杯推到三叔面前,「来,跟大侄喝酒吧!」

  「哼,」三叔抓过酒杯,咕噜一声,一饮而尽,「喝,喝,喝死拉倒!」

  「唔——哟——」我早已烂醉,依在新三婶的怀里,晃动着空空的酒杯,语无伦次起来,「啊,三叔轻薄儿,新婶美如玉。」

  「哈,」新三婶愠怒地推了我一把,我顺势倒在她那肥墩墩的大腿上,冲着哭笑不得的三叔,继续信口开河:「但见新婶笑,哪闻旧婶骂!」

  「去你妈的,」三叔又气又乐,既恼且怒,「混小子,你他妈的给我闭嘴,我扇死你!」

  哇——突然,超量的酒精在我的肚子里不安份地折腾起来,我本能地哆嗦一下,灼热的胃袋可怕地收缩着,我只觉得一阵难以忍受的窒息,嘴巴一张,哇!一股黄橙橙、粘乎乎、热滚滚的液体,不可遏制地从咽喉管里,汹涌地喷射出来,哗啦啦地溅泄在新三婶丰满的身体上。

  「哎呀,我的天啊,这小子,彻底喝醉了!」看到我这番狼狈相,新三婶并没有将我从她的身体上推开,而是亲切地抱住我很有可能继续火山喷发的脑袋瓜,拽过一条手巾,爱怜地抹着我的嘴角,老姑抓过一块抹布,努力地擦拭着新三婶身上臭哄哄的呕吐物,「三嫂,这,这……」

  「没事,没事,」新三婶丝毫也不嫌抛,「没事,孩子喝醉了,快,舀瓢水来,给他漱漱嘴,我没关系,一会脱了,洗洗就好了!」

  「唔——」我在新三婶温暖的怀抱里,又不可自制地抽搐起来,新三婶一边擦抹着我的嘴唇,一边低下头来,关切地询问道:「怎么,小力子,还不舒服,还想吐啊,来……」新三婶将我的脑袋按到炕沿处,「想吐,就接着吐,都吐出来,就好受多了,一会,三婶一起给你收拾!」

  「唉,」二姑衣着凌乱,秀发蓬松地走进屋来,「总算劝走了,这都成什么了,唱大戏了!」看到我扒在炕沿上,痛苦万状地呕吐着,二姑惊呼起来,「啊咋喝成这样了,快,」二姑快步跃到我的身旁,伸过手来开始解我的衣服,「你瞅瞅,吐得哪都是,快脱下来,姑姑给你洗一洗!」

  「菊子,」新三婶冲老姑说道:「给小力铺上被子让他睡一觉,醒醒酒!」

  「来,」我真不敢相信,新三婶非常轻松地就将我抱了起来,塞进棉被里,我仍然不停地折腾着,新三婶见状,白嫩的肥手按在我的脑门上,「别乱动了,三婶给你按按,也许能舒服点!」

  说完,已经脱掉外裤,仅套着薄薄内裤的新三婶,和蔼可亲地盘起肥硕的大腿,坐到我的头前,抱起我的脑袋,放到她那热乎乎的胯间,两只细白的手掌,在我的额头上老到地按揉起来。我立刻感受到一股空前的舒爽和轻松,我不禁长吁了一口气,双目微闭,尽情地享受着新三婶的抚摸。

  新三婶低下头来,油黑的秀发搭啦在我的脑门上,淡红色的面颊,几乎贴到我的脸蛋上,「小力子,怎么样,舒服不?」

  当新三婶说话时,扑出滚滚热气,我深深地喘息着,贪婪地将新三婶迷人的气浪,吸进肺脏里,久久地品味着,胯间的鸡鸡,已然鸡头勃立,「舒服,太舒服了,三婶,你可真会按啊!」

  「嘿嘿,」旁边的老姑,既羡慕又有些妒忌,喃喃地说道:「三嫂以前是医院的护士,不但会打针,换药,还专门学过推拿和按摩!」

  「嗨,」新三婶继续按揉着,「老菊子,就别提那些了,自从跟了你三哥,我就让医院给开除了!」

  嗯?想到新三婶的话,我不仅陷入了沉思:怎么,乱搞男女关系,就给开除公职?可也是,我转念一想,这有什么值得惊讶的,有什么少见多怪的啊?在城里,就在爸爸的单位里,像新三婶这样的事例,绝不鲜见。在那个疯狂的年代里,男女两性,界限严明,如果谁斗胆敢越雷池一步,轻者,脖子上挂着一双破球鞋,游街示众、极尽羞辱之能事,重者,开除公职、下放、劳动、改造……

  一想到此,我睁开醉眼,偷偷地窥视着额头上的新三婶。同样也是烂醉如泥的三叔,早已睡死过去,歪扭着腰身,发出呼噜呼噜的巨响。天色渐渐地黑沉下来,众人已经散去,二姑和二姑父在厨间一边嘀嘀咕咕着,一边噼哩叭啦地收拾着碗筷!

  「小东西,瞅啥呢?」昏暗之中,新三婶突然发现我在一眼不眨地盯着她,她媚笑道:「你瞅啥呢,小力子,嘻嘻!」

  「三婶,」我发觉新三婶不仅漂亮、美艳,还是那样的和气,非常好接近,我乘着朦朦醉意,淫迷地捋着新三婶的秀发,悄声问道:「三婶,你有正式工作,三叔有班不上,除了投机倒把,就是耍钱、打架,你放着好好的工作不要,为什么要……」

  「嘿——」听到我的问询,新三婶叭地拍了一下我的面颊,「小力子,你还小,你不懂,我愿意!」新三婶缓缓地抬起头来,一边按揉着我的脑门,一边望着已经完全黑沉下来的窗外,深有感触地低声说道:「唉,是啊,小力子,有时我自己都弄不明白,我跟你三叔,一个没有工作的混子、二流子,图个啥呐!」

  「是啊,三婶,你有孩子么?」

  「有,」新三婶点点头,「我有两个孩子,唉,自从跟了你三叔,我家老爷就不想要我了,想跟我打八刀!」

  「打八刀?」我迷茫地问新三婶道:「三婶,什么是打八刀啊?」

  「就是离婚,这是俺们这疙瘩的土语!」

  「三婶,」我感觉自己与这位美艳的妇人,越来越谈得来,「你丈夫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医院院长,小力子,我哥、我姐,都在县医院工作,我家老爷们,就是他们给我介绍的!」新三婶爽快地答道:「他准备跟我打八刀了,两个孩子,他都要,如果那样的话,小力子,三婶就什么也没有了,并且,你三叔跟你旧三婶,一旦离开,打八刀,你三叔也是分文没有,房子也得给人家,这是你三叔答应的,即使是这样,你那个最能骂人的旧三婶,还不愿意离呐!」

  「哈,」我嘲讽道:「哈,三婶,那,以后,你和三叔就是无产阶级喽!」

  「对,对,」新三婶不以为然地回答道:「我们房无一间,地无一垄,真真正正的无产阶级啊!」

  「好啦,天不早了,大家都睡觉吧!」收拾完厨间,二姑开始铺被子,温柔的老姑睡在我的右侧,可爱的新三婶躺在我的左侧。

  啪啦一声,二姑关闭了电门,屋子里瞬时便漆黑得看不见五指。倾吐尽胃袋里灼热的酒精,又经新三婶一番仔细的按揉,我的神智慢慢地苏醒过来。我扭动一下身体,发现左侧的新三婶,已经安然入梦,发出轻匀的鼻息声。死猪般的三叔,依在新三婶的身旁,一只粗壮的大手,重重地压迫在新三婶那壮健的胸脯上,看得我好不妒忌。

  我冲着烂醉的三叔撇了撇嘴巴,转过身去,推了推右侧的老姑,老姑嗯了一声,我撩起被子,悄悄地钻到她的身旁,将热烘烘的身体,紧紧地贴在老姑那软绵的后背上,一只手,哧溜一下,滑进老姑水汪汪的胯间。

  老姑哼哼一声,微微地抬起一只腿,我抠着抠着,鸡鸡又挺直起来,产生一种难耐的憋闷感,强烈的欲望迫使我企图爬到老姑的身上,老姑惊惧地按着我,「别,别,小力,别,让人看见,可就完了!」

  我环顾一番屋子,最初的漆黑,渐渐地缓解过来,我可以看清屋子里模模糊糊的轮廓线,听到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我也觉得,这样贸然地爬到老姑的身上,肆意大作一番,甚是不妥,可是,胯间硬梆梆的鸡鸡又令我欲壑难填,不彻底地发泄一番,实在是无法安稳地入睡。

  我极不甘心地拽扯着老姑的内裤,生硬地将其褪至膝盖处,老姑柔滑的小屁股,便暴露在我的胯间,我悄悄地抽出几欲冒火的鸡鸡,侧过身来,塞到老姑的屁股蛋下。

  「哦,」老姑微微抖着身子,转过脑袋,「小力,别啊,不行啊!」

  「我不,」我固执地拽扯着老姑的大腿,将其抬到一定的高度,然后,将热辣辣的鸡鸡头,从老姑的身后,顶到她的小便处,无奈之下,老姑只好伸过手来抓住我的鸡鸡努力地往小便里塞弄着,我屁股蛋一挺,鸡鸡终于从老姑的身后,顶进她的小便里。

  「啊——唷——」我幸福地哼哼一声,那根探插在老姑小便里的火热的鸡鸡,终于感受到股股的滑润和清凉,周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

  我一只手举着老姑的大腿,鸡鸡得意洋洋地、缓缓慢慢地在老姑的小便里进出着,同时,另一只手,放置在老姑的小便上,不停地抓摸着无比养手的小肉片,以及湿淋淋的鸡鸡。老姑的手也按在小便上,与我共同抓摸着,时而,她又转过脸来,既惊且喜地望着我,我则顽皮地将手指塞到她的嘴巴里,老姑慌忙转过脸去,尽力地躲避开我的湿手指。

  我的鸡鸡继续抽捅着老姑的小便,尽管兴奋异常,我却不敢作出太大的举动,以免惊动身旁的新三婶,甚至是土炕上所有的人,千万不能惊动他们,否则,就到了世界末日,彻彻底底地完蛋了。

  「哦,」老姑用指尖轻轻地刮擦着我的鸡鸡,产生一种既痒且挠的奇特快感,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我奋力地扎捅着,可是,我感觉到,这种后入式的体位,有一个最大的遗憾,鸡鸡头永远也顶不到老姑小便的最深处,总是有那么一种说不出来的,似乎缺少点什么的沮丧感。

  不过,慢慢地,我从这种永远也达不到底端的遗憾之中,却品味出另一番性趣,因为不可以搞大动作,我的鸡鸡必须安安稳稳,老老实实,一下一下地捅扎着老姑的小便,时间一长,我油然而生另一种感悟。

  自从第二次回归故乡,与老姑疯狂地搞在一起,只要一有机会,我便爬到老姑的身上,近似疯狂的发泄一番。而今天,我不敢疯狂,我不敢放肆,我的鸡鸡缓缓地扎捅着老姑的小便,啊,这又有一番情趣。

  就像是吃饭,在此之前,与老姑做爱,那是狼吞虎咽,或者说是囫囵吞枣,个中滋味,根本没有细细地回味过,而今天,在这个黑沉沉的夜晚,在不甚理想的环境之中,我意外地获得一种感悟,与老姑做爱,不应该总是那般地癫狂,要像吃饭似的,细嚼慢咽,这样不仅易于消化吸收,非常有利于健康,同时,还能真正地品尝着极其难得的出美味佳肴。

  于是,我更加放缓了捅插的力度,鸡鸡犹如电影中的为达到某种艺术效果的慢镜头,缓缓地、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扎捅着,同时,双目微闭,尽情地品尝着老姑小便那妙不可言的特殊滋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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