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有一个出了名的戏班子，那里头的人，要身段有身段，要嗓子有嗓子，来京城三年，风靡了这个京城。这戏班子也得培养人才啊，这不培养，等现在的角儿过气了，那不也得过气？所以啊，这班子请了好几个有名气的，专门给他们培养人才。就挑些家里吃不起饭的小子，买断咯，就算身段嗓子都没有，那也可以打打杂，翻翻跟头不是？

这一个师傅，就教四五个小子，管吃住，就是这些小子跟家里再没联系，一辈子就在这戏班子里头。“小豆，起床练功了。”一八九岁的小孩，就光着屁股跑出来了，师傅也不恼，拍拍小孩的屁股蛋子，揉揉小雀儿：“挺好，扎马步吧，两柱香。”另外三个孩子都十四五了，知道羞，就穿个短裤，排排队，也扎个马步。四个人都练了小半年了，下盘也稳了，师傅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师傅捻了捻下巴上的胡须，心中有了主意。

待到他们练完晨功，师傅喊他们吃早饭，“这台上的功夫，可是实打实的，可这人啊，都有屎尿，以后上台，可要把持住了，今天，我们就练这个。”说着给他们一人递上一茶缸子水：“都喝了，小豆喝一半。”

四个人都有些楞，小豆先乖乖的喝了大半茶缸的水，其他三人面面相觑，“师傅，这怎么练啊？”山根挠挠头，看着小豆喝了大半。“让你们喝就喝，哪有那么多事儿。”师傅瞪了山根一眼，他们也就乖乖的喝了。“脱，你们也把短裤脱了，今天不留。”本就是不让他们弄脏衣服才脱的精光，半大小子穿个短裤已经是开恩了。山根他们也不含糊，都是男娃，不害臊，露出了已经发育出小毛毛的雀雀和卵蛋，已经有些发黑了。坦荡荡的站那里，反而是小豆好奇了，“山根哥，你们怎么那么大啊？”小豆趁山根不注意摸了摸。“嘿，你小子。”山根一个栗子就敲在了小豆脑袋上，“这是男人的东西，不能乱摸！”小豆捂着脑袋，小腰板一挺，“我的你随便摸，小气鬼。”山根恼着恼着就笑了，弹了一下小豆的雀雀，“你个小鬼懂什么，边儿去。”小豆又吃痛，捂住了自己的雀雀，边上去了。

“小豆来，给你上个棒棒。”师傅招招手，示意小豆过来，把他抱在自己腿上，边揉着他的雀雀边说：“你年纪小，给你上个小玩意，撑不住就和师傅说，慢慢来。”又转向其他三个徒弟“你们要是撑不住，提前尿出来，以后就等着天天上这棒子吧。”说着就拿出一根寸许的小铁棒棒，往上抹了许多脂膏，便翻开小豆雀雀头上那层包裹着的皮，露出里面粉嫩的头来，捏一下，让马眼张开，捻着那铁棒就往里捅，师傅的手艺熟练，小豆竟然没觉得疼，就觉得有一个冰冰凉凉的玩意插进了自己的鸡鸡，鸡鸡不受控制的往下沉，可是不影响其他的。铁棒捅到了底，还露出来一些。山根嘲弄道：“小豆，你的雀雀还没有一寸长呢！”“呸，我迟早长大，哪像你，一辈子都这么长。”四人就开始练嗓，山根声音浑厚，适合老生，剩下俩年纪大的中规中矩，小豆嗓子好啊，一开腔就是水似的小娘子，柔情蜜意，简直叫人陷进去咯，身段也软，是个好苗子。这小孩膀胱小，不过一会儿就开始扭扭捏捏的，双腿就夹着自个儿的雀雀，腔调也走了，这雀雀还不服输，探头探脑的从小豆夹紧的腿力里冒了个头出来，这小豆也就夹了个硬挺的小肉棒，红着脸跑去师傅那了，“师傅，快给我拿掉吧，我受不了了。”师傅也不恼，一下给小豆把那铁棒拔出来了，这要是小豆自己拔啊，铁定疼三天。小豆甩着小雀雀就跑了，还漏出一点尿来，山根都快笑岔气了。“山根，以后每天都带着棒棒吧。”山根的笑戛然而止，不好，他也漏了点出来。师傅铁面无私，当场就给山根上了一根棒子，山根已经发育了，哪受得了这刺激？这长到了两寸的孽根就成了三寸肉剑指天长啸。

“为什么打架？说！”这当天晚上呢，山根就和其他俩孩子打了一架。“他们说我是烂裤裆的。”山根还有些气恼，“还说我生不出娃娃，我都能出阳精了。”小豆也揉着眼睛出来了，刚刚他们打架没吵醒他，现在倒醒了，露个雀雀，在一旁看戏呢。“行，小娃子年轻气盛，我明白，你们平日里做的腌臜事谁不知道，那被子都硬了。”师傅喝了口茶，也知道这时候的孩子都是刺头。那仨娃子也脸红，他们以为师傅不知道呢！“这样下去你们火气也大，这样吧，你们找小豆，走个后门，懂了吧，不能光让人家疼，得让人家雀雀也舒服舒服，最多五天一次，耽误了练功看我不抽你们。”小豆一惊，这怎么还有自己的事儿？“我知道书房里的那本书你们也看过，脂膏我柜子第三层，去吧，明天许小豆晚点练功。”山根三人嘿嘿笑着，一只手伸进小豆的胯下，裹住雀雀一把抬了起来。分工明确，山根把小豆带回屋，一个去找脂膏，一个去找抹在后面的药膏。山根先把小豆放在床上，把被褥胡乱丢在一边，就学着自己那样，把玩着小豆的雀子。小豆还有些迷糊糊，打了个哈欠，准备睡觉呢，小雀雀上就传来了舒服的感觉，他可就精神了，雀子也精神了，硬邦邦的，但是山根摸着软趴趴的，压根没自己的硬。这雀雀太小，硬了也没多大，山根只好换上三根手指，捏着雀雀头，上下晃动，小豆刺激的很，开始叫唤了。“山……山根哥，快一点，好舒服哦～”他自觉的岔开腿，让小雀雀更好袒露出来。另外俩也回来了，山根早就硬邦邦的了，连忙挖了一块膏，往自己身上一抹，就捅进了小豆的后门，小豆正爽着呢，后面就传来剧痛，“啊，山根你干嘛？”小豆夹紧了自己的屁眼，山根也不急，继续摸着小豆的雀雀“别急，我让你舒服了，你再让我舒服。”雀雀上继续传来舒服的感觉，山根也没动过后面，也不疼了，就继续享受起来。“嗯，嗯，快。”他还是夹着山根的雀雀，突然，全身一紧，又放松下来，山根知道他射了，可是射不出来东西，赶紧的学着书上抽插着，小豆居然适应了，嗯嗯啊啊的，也不喊疼，稀奇啊。山根除了自己的左右手，哪里上过真人？抽插几下，就泄了，还要往小豆深处送。“根哥你不行啊，这么快，我起码还能坚持一个时辰！”另外俩人调笑道。“屁，你来试试，真他娘的舒服。”三人荒唐到半夜，也不知道给小豆清理一下，就这么睡过去了。第二日小豆起来，身子上全是印子。“以后你们，一定给小豆清理干净，懂了没？”师傅横眉竖眼的，三人只是盯着小豆白嫩的屁股蛋子笑。

“真要切了？”“切，他适合青衣，切了这嗓子久。”“……”“好。”

“小豆，这几天你不用练功了。”师傅准备好了一间屋子，花高价买了一颗盘尼西林，可怜的小豆两天没喝水，可怜巴巴的看着师傅，师傅久违的硬起心肠，不让他喝水，小豆瘪着嘴让山根让他的雀雀舒服，山根也慢慢的摸着小豆的雀雀，一下快一下慢，惹得小豆用水汪汪的眼睛盯着，那滋味，只能加快。“小豆，躺上去。”今天师傅带回来一个背着箱子的男人，把小豆叫去了那间屋子，屋子里有一块门板，中间掏空了，梁上吊下来一根绳子，底下还有个圈儿。小豆躺了上去，那男人把小豆手脚捆上，山根在窗外偷偷的看着呢。

那男人给小豆灌了碗汤药，又拿那种汤药洗干净了小豆的雀雀和蛋蛋，拿梁上吊下来的绳子绑住了雀雀的根部，软绵绵的雀雀就立起来了。只见那人拿刀往小豆的蛋囊上横着一割，一道口子就露出了左右两个蛋蛋，灰白色的小球球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小豆刚要喊，男人立马给小豆塞了一个鸡蛋，被鸡蛋闷住了嘴，小豆喊不出来，而这时小肚子在用力，两个小蛋蛋就往外挤呀，男人用手往外一捋，唉，两颗蛋蛋就出来了，男人用刀一切，两颗蛋蛋就被他丢进了装满石灰的小盆里，又用小刀拉着剩下的蛋囊，一会儿就划拉下来了，撒上一把草木灰，又比划了一下小豆寸许长的雀雀，那刀又是一划拉，这雀雀也下来了，摆在那石灰里，又是一把草木灰。本来就血哗哗的流，现在啊，混着草木灰，血糊糊的一片，也不包扎，让他慢慢止血，还止住了。

“山根，进来，馋着他走，走一个时辰。”嘿，师傅早发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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