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珈蓝传(修仙高H) - 4,3

[db:作者] 2025-07-24 23:12 5hhhhh 1930 ℃

  她开了口。

  「如果你能看到留影石中的我,那说明你活了下来,还成为了修士,恭喜你,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因为我也没有给你取名字。」

                渣女

  珈蓝在一家客栈里,跟店家要了一盆清水,浸了布巾细细擦拭着脸颊和头发。

  她和暮辞在那秘境之中,差点被活埋,可不容易逃了出来,弄得灰头土脸,用了好几个洁尘的术法,身上仍然都是灰尘。

  没办法,两人只好又回了红崖城,找了一家客栈,要了热水好生洗洗。

  珈蓝身上的那件法衣也脏的没法穿了,只好先脱下来放到一边。

  跟着那件脏了的法衣在一起的,就是那个黑影化为的玉牌,珈蓝尝试过将它丢掉,然而下一秒便在储物袋中又发现它的身影,好几次过后,珈蓝终于明白,这玩意是认主的,而且丢不掉。

  将灵力探入其中,便会发现那秘境中的灵草灵丹,还有所谓的神器仙王鼎和那枚神级天火。

  既然扔不掉,珈蓝也只好先拿着它。

  与此同时,她的右手腕处多了一道红线般的印痕,这便是那心魔誓了,心魔誓下她必须要找到靳未离,杀了他,要不然便会渡不过天劫。

  不过好歹秋素素也知道靳未离修为高深,所以她只要在进入化神期前完成心魔誓,才不会影像修行。

  而珈蓝则更为忧虑,仙灵界本就是上界,受法则所控,真灵界最高修为只能是元婴期中期,再想更进一步便需要进入上界仙灵界,上界修士进入下界则要压制修为才行。

  靳未离是仙灵界修士,黑色玉牌给出的期限又如此之长,这说明此人修为最起码是化神期。她现在才筑基中期,虽然以她这个岁数,按照九微所说,就算是用了双修等辅助手段,短短两年便进入筑基中期,已然是天才的资质。可是距离进入化神期,仍然遥遥无期,令人颓唐。

  不过,这倒也给了她时间。

  门外响起两声敲门声,暮辞的话音响起:「珈蓝姐姐,你休息了吗?」

  她还只穿着亵衣呢,回过神来,急忙套上一件干净法衣,拢了拢头发,给暮辞开了门。

  暮辞显然也将自己收拾干净了,他罕见的没穿黑色劲装,而是换了一套月白衣裳,脸也洗干净,头戴一顶小玉冠,黑发束成马尾自然垂落,并未易容露出的金蓝异瞳,又增添了几分异域风情,好一个面如冠玉的翩翩少年郎。

  珈蓝忽的便想到稀里糊涂的跟眼前这少年双修,有了夫妻之实的事,在秘境中她刻意不提起,暮辞便也没有追问,现在两人独处,她到底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可是她打定主意就是不提起,将此事忘在脑后当做没发生,对她对暮辞都好。

  暮辞何等人精,早就看出少女意图,心中暗暗发狠,都得到了她的身体,却还不能得到她的心,那些阴狠手段,他又不能用在她身上。

  想他暮辞,虽是炉鼎出身,可十六岁便成功筑基,相貌也是极为俊俏,在外行走也有许多女修示好,或想与他结为道侣或想与他春风一度,谁知到了面前这姑娘眼里,不管是资质还是这张无往不利的脸,都起不了任何作用。那个黑尾蛇人还曾说,金尾蛇人只有妖王才拥有,他可能是妖王遗留在外的血脉。

  而这两年,暮辞最会的便是这忍耐的功夫,他心中越是生气,脸上笑的便越灿烂。

  他像是进了自己屋子一般,没什么不自在,还给自己到了杯灵茶。

  「姐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珈蓝想了想,如今弄明身世,心魔誓也不急于一时:「我想去药王谷,参加中级炼丹师的考核,有了这凭证,卖丹药便更顺理成章。」

  真灵界丹修本就是药王谷一家独大,垄断炼丹师考核已有千年之久,任何门派丹修想要顺利卖丹药都要去药王谷考核,且有了凭证,丹药也更好卖。

  珈蓝忽的定定瞧了瞧暮辞:「你~~你不是有别的事,要不就~~」

  暮辞截住她的话,笑道:「我没有别的事啊,姐姐去药王谷,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呢?」

  说着,他露出一个落寞的神情:「姐姐知道的,我养父母都去了,在真灵界,我只有你一个朋友,见了珈蓝姐姐便就想多跟珈蓝姐姐相处一会,珈蓝姐姐可是觉得暮辞厌烦?」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觉得你厌烦,只是~~」

  暮辞忽的抬起头,一双清澈的宛如猫眼的异瞳中蓄满了泪水:「还是姐姐觉得那晚的事,暮辞占了姐姐的便宜,所以嫌恶暮辞,姐姐不是说还是朋友吗,这般可是朋友都没得做了?」

  他话说到这份上,珈蓝心中更是愧疚,明明是她强了人家,又不想负责,现在还想一走了之,因为不知怎样面对所以就想像个乌龟躲起来,眼不见心不烦。

  她实在是个有些渣的人。

  珈蓝心中唾弃自己半天,如此委婉的与暮辞分开的话更是说不出来。

  「我怎么会嫌恶你,是我对不住你,对不起。」

  珈蓝忽的又正色道:「只是暮辞,你现在还小,莫要因一时的男欢女爱误了修道正途,你我修道之人,本应明白,修道成仙得成正果方是正事,旁的一切都是虚无缥缈,耽于情爱,终会阻碍道心。」

  暮辞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直接抱上去亲上去,亲的她气喘吁吁口水直流,堵住她喋喋不休讲着大道理的小嘴。

  只是现在决不能操之过急,而且珈蓝比他修为高,他也制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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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小伙伴质疑珈蓝太圣母了,其实她并不是传统的那种圣母白莲花,而且经过炉鼎生活,靠讨好别人生活,她心理是有点问题的,这个以后看就会知道了,女主除了不愿意将自己受过的苦强加给别人,其实也有很多缺点,比如天然渣,有时候还有点懦弱

                失踪

  休息一晚后,两人乔装打扮一番便又上路,珈蓝自然还是用云遮幕易容成了少年模样,暮辞现在还在问剑山庄的通缉名单上,虽没有扮成木先生那副样子,也用易容丹遮掩了本来的面目和那双太过显眼的金蓝异色双瞳。

  两人在外行走,便称做是一对兄弟。

  药王谷在气候温暖的南方,因着很多灵草生长条件都喜温,药王谷本就以丹修为主,且南方炼制丹药原料易得。

  珈蓝暮辞两人虽是修仙之人可以御剑,然五大派联盟后规定有些空域禁止御剑,所以两人只能买了两匹马,还要通过好几座五大派管辖的城池。

  一路行来,珈蓝敏锐的发现,越靠南卫兵盘查的则越发严密,散修则要经过好几番盘问才能出城,有的散修拿不出五大派下发的行走令牌,当场便被捉了下来。

  好在暮辞很有办法,早就准备了问剑山庄下发的行走令,两人这才有惊无险。

  灵静宗、宁家、药王谷、仙剑门都处于南方,出了个小县城,此处是处于宁家的管辖,所以仍不能御剑。

  行至半山坡,便看见一个小小的客驿,最外边是个茶摊,给来往的修士提供各种灵茶灵饮和果子一类。

  两人决定在此处歇一歇,暮辞去栓好了马,回来便看到珈蓝脸色凝重,刚要问,便见她拜了拜手,指了指隔壁桌。

  「进城出城的盘查也太严了,没有五大派两大世家的行走令连门都不能出了吗?我等小门派靠着依附五大派生存,还能拿到一些行走令,那些没门没派的散修们可怎么办!五大派这回搞的可太过分。」

  就在珈蓝他们隔壁桌,一个蓝袍少年满脸不满,却只敢低声嘟囔。

  他身边一个灰袍男子看了看周围,低声道:「我听来了一个消息,为什么宁家这边盘查的这么严,宁家家主宁天奇,死了~~」

  「!你说的是真的?」

  蓝袍少年显然吓了一跳,连声音都有些大,他急忙也看了看周围,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偷偷问道:「你听谁说的?宁天奇不是元婴期吗?难道不是飞升去了上界?」

  「嘿,你忘了我有个表妹,在宁家做侍女,是服侍那位双璧大小姐的,不仅宁天奇死了,那位大小姐也下落不明,现在宁家当家的是宁天奇的堂兄弟宁天和,宁家只有这么一位元婴大能,压着消息不发怕是防着仇家寻仇呢。」

  这两个修士不过炼气期,而珈蓝和暮辞却是筑基,他两人不管如何压低声线,珈蓝和暮辞稍微用些灵力,便能听个清清楚楚。

  蓝袍少年倒是不嫌事大的笑了几声:「五大门派两大世家中,就宁家实力最弱,只有一位元婴大能,要是宁天奇真陨落了,怕是宁家要让出这两大世家的名头了,只是可惜了碧莹仙子,怎么就下落不明了呢。」

  「听说灵静宗的那位元通真人伤心极了,让灵静宗上下弟子全力寻找宁仙子的下落,只是因为宁家秘而不宣,不能大张旗鼓的找,啧啧,元通真人真是个痴情人啊。」

  客驿的小二给那两个修士上了灵茶,那两人便立刻闭了嘴不再说话了。

  珈蓝眉头紧锁与暮辞对视了一眼,宁天奇为何会死,宁碧莹为何会失踪,珈蓝趁着在宁家万门大比进入云屏山秘境的机会逃脱之时,宁天奇不是还盘算着给元靖清和自己的女儿办婚礼吗,这才不过几个月,就死了?真是处处透着古怪。

  那两个修士说的宁天和,珈蓝曾在万门大比的时候见过一次,是个金丹中期的中年修士,见了谁都笑眯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这个宁天和跟宁天奇是堂兄弟,两人的父亲本是同父所生,只不过宁天奇一脉是道侣嫡出,宁天和一脉是炉鼎侍妾生的。

  最关键的是,这个宁天和就是宁雨柔的生父。

  当初宁家为笼络元靖清,一手促成宁雨柔做元靖清的侍妾,也没见宁天和有什么不满。

  万门大比的时候,宁天和见了元靖清,不仅态度尊敬,对着她这个宁家人眼里的狐媚子,也很是温和。

  珈蓝百思不得其解,宁天奇虽然阳寿将近都没突破,可到底也是元婴大能,谁能杀了他?

  想了想,珈蓝只觉得其中定有隐秘,不过她早就远离了元靖清,也远离了宁家,也不想再跟以前有什么牵扯。

  她已经不是那个生死都不由自己,处处被人唾弃的炉鼎,也不是那个仰仗元靖清的一点施舍宠爱才能活下去的侍妾,不管是宁家,还是元靖清,都跟他们毫无关系。这事,她听了,也并不放在心上。

  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珈蓝不得不与元靖清彻底做了个了断。

                旧忆

  一路骑行的路上,珈蓝还见了不少身穿灵静宗统一门派服饰的弟子们,往年灵静宗在外行走的弟子也并没有这么多,想来应该是那两个修士说的,元靖清下令让门下弟子们倾巢出动寻找宁碧莹,反而是宁家弟子们并没有看到几个。

  离了那客驿,便又入一城,此处城池名『动』,并非红崖安平那种有数十万百姓的大城,此城虽小,城内设施却一应俱全。

  进了城后,珈蓝便看见锻造铺丹药草药铺灵石铺,甚至还有售卖灵糯米团子的小摊子。

  远远的,珈蓝就嗅到了那股喷香甜腻的味道。

  忽的她便想起了从前在灵静宗辖下的那个凡人小孤村,那时她还只是个平凡的村姑,小时候跟着养母冯寡妇,虽然生活的艰难倒也有她一口饭吃,十岁的时候,养母去了,只剩下她一个人。

  村里的有些人家觉得冯寡妇的名声不好听,不愿意收养她,有两户愿意收养她的人家,也打着想让她做童养媳算盘,一辈子伺候婆家。

  好在她刺绣手艺不错,靠着邻居王妈妈介绍的一些绣活,也跌跌撞撞的将自己养大了,日子虽过得穷苦却也有盼头。

  十五岁的时候,王妈妈的儿子考上了秀才,他们那个小村子,何曾出过一个读书人,里正在王家设宴,请十里八乡的乡亲们吃流水席。

  她记得,那天微雨,山里的杏花开的烂漫,在开的最盛的杏花树下,相貌清秀却沉默不多话的王家哥哥,在她梳着双丫髻的发上,簪上了一枚小小的银杏簪子。那枚小小的簪子银质的素面,嵌着一颗不规则的小珍珠,就像是一滴眼泪般。

  他还用手绢包了一枚粉色的糯米团子,小心翼翼的叫她吃,这是只有京中的富人们才能吃到的金贵东西。

  她咬了一口,糯软的皮,奶黄色的馅,那股甜齁到了心里,那是她活到那么大,第一次吃到那么甜的东西,也是今后那几年唯一的那一点甜。

  王家哥哥的相貌,其实她都有些模糊了,可她仍然记得,那日的杏花树下,他拉着她的手,涨红着脸说要娶她为妻,要一辈子对她好的誓言。

  后来发生了什么呢。

  忽然有一天,来了一群会御剑飞行的仙人们,说他们村子的山里发现了个灵矿,他们这些自小生活在这里的村民,忽然便成了无家可归之人。

  他们不想远离故土,便与这些仙人们理论,有个修士说他们这些刁民偷丹药,要一个一个的查,村里的大家心里都憋着一股气,凭什么仙人来了,他们就要走,还要背着偷丹药的污名。

  里正不服气,上去便与那些仙人们争论,却被那个修士直接一剑刺死。他们这些仙人,个个都有着凡人们无法企及的力量,连长相都那么好看,可对待他们这些凡人,却像是对待鸡鸭牛羊。

  是,她一直没忘,她被强行测灵根,因为她有五灵根,灵静宗的人要带她走,王家哥哥为了护着她,被杀了。

  ~~

  嗅到那熟悉的甜腻香气,多年都不曾出现在脑海中的往事又一次浮现在眼前。

  「你怎么了?」

  暮辞敏锐的察觉到珈蓝情绪有些低落,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那个糯米团子的铺子。

  「没什么~~」

  从往事中回过神来,珈蓝垂眸摇了摇头,迅速遮掩了自己的情绪。

  暮辞心念一转,莫不是她想吃糯米团子了,却不好意思说?自觉探查到珈蓝的心思,少年咧嘴一笑:「你先去茶铺子等等我,我去买些东西一会就回来。」

  「你要买什么啊。」

  珈蓝狐疑,这一路上少年对吃的喝的用的也不怎么讲究,从没说过要主动买什么,怎么突然就~~「哎,你先去,先去等我,我一会就回来。」

  瞧着他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珈蓝本也并非是愿意把别人探究个底掉的人,所以便点点头,什么也没有问,按照暮辞所说,找了个茶铺子,点了杯灵茶,慢慢喝起来。

  百无聊赖等着之时,门口进来一个大腹便便相貌极丑的中年修士,那修士熟门熟路直接找上了一个瘦高个儿,挤眉弄眼一阵,两人便一前一后走出茶铺。

  珈蓝凝眉,这修士~~并非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他身上有股若隐若现的香,极为熟悉,那是宁碧莹用的灵犀香。灵犀香本就是真灵界许多女修爱用的香,本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宁碧莹用的那一款是她自己调的,为了与旁人与众不同,添加了珍稀的晶矿油珀的碎屑。

  当初她还特意到她面前显摆了一番,说这珍稀的晶矿油珀是元靖清特意为她寻来的。

  而那大腹便便的中年修士身上的灵犀香,便有极淡的晶矿油珀的香味。

  珈蓝纠结再叁,眼看那两人越走越远,急忙掏出一张符纸,给暮辞传讯,隐匿身形跟了上去。

                落难

  「我说赵老叁,你说的当真是个美女?」

  中年胖修士嘿嘿笑了几声:「我骗你作甚,那女子不仅是个美女,还是个大美女嘞,要不怎收你二十块上品灵石。那女子要不是一朝落了难,岂会让你捡着便宜采补。」

  瘦高个的修士闻言,脸上带了几分犹豫之色:「落难的女修,可是那些大家族大门派的弟子?这~~若是人家家人朋友找了来,我岂不是要遭殃。」

  「嘿,瞧你那鼠胆子,放心,不会有人来寻仇,那位大人跟这女子有仇,是故意要折辱她让她出来接客的,不然哪能轮得上你,你别废话这么多,你要不愿我找别人去。」

  「诶,你别恼啊,我就问问,都给了你十块上品灵石了,我不干了你还我不还我。」

  「去去去,到了老子手里你还想要回去,不愿干你就走。」

  瘦高个儿不满意的嘟囔,要不是听说那女修是筑基期,他才不去呢:「二十上品灵石,就算是百花楼的花魁娘子也没这个价了,最好像你说的,是个美人儿。」

  用隐身符掩住身形,缀在这两个修士身后的珈蓝,将这两人的对话听了个正着,不禁暗暗心惊。

  如果这里面的女人当真是宁碧莹,到底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将宁家大小姐掳来,还强迫她做了接客的花娘。

  宁家大小姐接客,才卖二十上品灵石,说出去当真要惊掉人的下巴。

  若当真是宁碧莹,她又要如何做呢?

  当初她在元靖清身边,这位大小姐仗着自己出身好,还是元靖清的未婚妻,可是没少为难她。后来经过元靖清的劝说,她好歹不为难了,只是每次见了她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自持身份是未来元家主母,仿佛跟她说一句话都掉了身价似的。

  思来想去,珈蓝到底也做不出落井下石,可对着这么一位从没跟她释放过善意的大小姐,要她出手相救也实在为难她。

  若当真是宁碧莹,她匿名给元靖清发一封信,告诉他未婚妻的下落,也不算是见死不救了。

  心中仍在纠结的珈蓝,跟着那两人七拐八拐,又进了一个不起眼的暗门,来到一处极为雅致的城中别院。

  没想到这小县城中还有一处如此别致的院子,珈蓝暗暗皱眉,院子的主人怕不是个高深修为的修士,她可不能直接对上硬碰硬。

  为了宁碧莹,实在不值得。

  中年胖修士满脸猥琐,打开房门,珈蓝便敛住周身的气息,悄悄跟着进了去。

  一进门,便与那瘦高个修士一般望向房中间那个雕花梨木的拔步大床上。

  珈蓝愕然。

  床上那女子,十分屈辱的跪趴着,腰肢低低压下,臀儿却高高撅起,手腕被捆在一起,脖子上带着一个黑色项圈,像是猪狗一样,用麻绳系着项圈,另一头则拴在床壁上。因为绳子并不长,她的头只能微微仰着。

  这是个极为诱惑却更屈辱,等着人采撷临幸,毫无尊严的姿势。

  更让珈蓝说不出话来的是,她身上只盖了一层薄纱,连件衣服也不是,所以透过那层轻纱,便能看见女子的奶子因为姿势的原因,像吊钟一样垂下。

  中年胖修士瞧着瘦高个儿看的眼睛都直了,裤裆出也鼓起来,嘿嘿笑了两声,走过去,毫不客气的一掌拍打在那女子的臀上,打出一阵肉浪。

  「小婊子,你的恩客到了,人家出了二十块上品灵石呢,你可得好好伺候着。」

  女子微微偏过头,满面潮红的脸蛋,眸中还透了几丝水光,显然被用了药,神志不清了。她嗯了一声,摇了摇臀部,双腿极为难耐的磨蹭着。

  中年胖修士啐了一口:「又发骚,没有一刻不发骚的,真是个贱人。」

  此刻,见了那女子甜美娇艳的面容,珈蓝心中咯噔一声,果然是宁碧莹。

  瘦高个儿已然被眼前这美色迷昏头转向找不到道了,他一个炼气期,长得丑一向没什么女修青睐,即便去找那些花娘,也只有一些年老色衰的肯接待他。

  二十块上品灵石虽贵,可眼前这个个甜美佳人,还是筑基期,任他采补,真真是天大的好事。

  从腰间抽出一个灵石袋,掏出十块上品灵石扔给那胖修士,便迫不及待要压到那女子身上。

  中年胖修士将灵石放入储物袋,拍了拍瘦高个儿:「兄弟要舒爽,尽可舒爽个够,这般货色你可是值了,不过兄弟你花钱玩她,得有一条依着我。」

  不料他还唠唠叨叨,瘦高个儿苦着一张脸:「你快快说。」

  「这婊子原是个大小姐,如今在这是为了受苦受难的,你可莫要怜惜,玩残也可。」中年胖修士瞧了瞧周围,对瘦高个耳语道:「你越折辱她,那位大人越高兴,说不定下回还让你来。」

  瘦高个儿眨了眨眼:「放心,我的手段多的呢,绝对治的这小淫妇嗷嗷叫。」

  中年胖修士嘿嘿一笑,伸脚就在宁碧莹高高撅起的臀部上踹了一脚,引来她娇声呻吟了两声:「母狗,好好伺候着,伺候不好抽烂你的屄。」

           杀了我(有女配羞辱H慎入)

  中年胖修士哼着小曲出了房门,还贴心的将门带上,那瘦高个儿没等他完全出房门,就一副急色的样子扑了上去。

  他哪见过这么鲜嫩漂亮的女人,瞧着这女人长得好看,瘦高个儿本也想学学那怜香惜玉的风雅之人,调调情。

  可是看到胖修士待这女子跟待个母狗似的,他自觉并不比赵老叁低等,他若对这女子温柔相待,岂不显得他比不上赵老叁。

  因着这奇怪心理,瘦高个儿便也下了狠手,要好生辱弄这女人。

  掀起那薄纱丢到一边,便见她双腿间已然湿淋淋,还流下黏液,都打湿了床单。瘦高个儿心里最后一点怜香惜玉都烟消云散,倪着眼睛皱眉眉头,大掌直接在女人丰润的臀上扇了几个臀光,直把那莹白丰挺的臀打的红肿。

  「长得挺清纯,却是一副母狗样子,看这骚水流的。」

  瘦高个儿直接撩起裤裆,退下裤子,露出那根丑陋的物件,他那玩意儿并不大,黑魆魆的还泛着一股子腥臭。

  他把着那一根,就往宁碧莹红润的嘴唇边送去:「贱货,好生伺候爷爷的大肉棒子,硬起来了就肏你的小贱屄。」

  宁碧莹失了理智,被情欲折磨,可见了这么一根丑东西,身体便先抗拒了,不愿张嘴。

  瘦高个儿大怒,只觉得一个千人睡万人肏的母狗都瞧不起自己,他抬起腿踩着宁碧莹的腰肢,将她上半身都踩的贴住床榻,臀部便撅的更加高耸,腿心处几乎都直面天花板了。

  瘦高个儿蒲扇一般的粗粝大手,对着宁碧莹腿心最为娇嫩的地方直接扇了下去。

  「啊~~」

  「个贱货,长了一张贱屄,出来卖的,还敢嫌弃你爷爷我。」

  他下手不留情,到底是女人最娇嫩的地方,又敏感又受不得痛,瘦高个儿直把她扇的淫水四溅呜呀求饶,二十几个巴掌下去,那可怜的私处已然红肿的不能看了。

  「还敢不敢嫌弃爷爷了,嗯?不听话把你牵出去给狗配种,你这贱货也就配给爷爷做个母狗尿壶了,过来,好生给爷爷嗦鸡巴。」

  宁碧莹怕疼,打着哆嗦,却不敢再不听话,要是再抵抗,这人可能真的会把她的小屄抽烂。

  她忍着那熏人的气味,伸过头去便要叼瘦高个儿的肉棒子,却被这男人一把拉住脖子上的项圈:「张开嘴,不准闭上。」

  宁碧莹几乎要哭了,乖顺听话的张开唇瓣,露出里面粉红的小舌头。

  瘦高个儿狞笑一声,心道这就是漂亮女人,不打不识相的贱胚,他嗬了一声,直接往那张香檀小嘴中吐了一口黄痰,没等她反应过来,又连续嗬出几口臭口水,吐到宁碧莹甜美的小脸上。

  也在房内,隐住身形的珈蓝已经不忍再看下去。

  宁碧莹这种大小姐,含着金汤匙出生,众星捧月一般被宠着长大,原来她吃一碗雪域燕窝花的都不止二十块上品灵石,现如今,这副身子才卖二十块上品灵石,还要被这种男人羞辱。

  珈蓝以为她做炉鼎之时,为了生存为了修行的资源,百般讨好元靖清,她也曾不知廉耻的给元靖清口侍,那些床上的花样够羞辱人了。

  可今天见了宁碧莹遭受这般对待,她才觉得便是她在元靖清身边,她觉得度过每一日都是屈辱那些日子,也着实比不上宁碧莹现在所遭受的。

  至少元靖清还把她当个人,后来让她做侍妾,也曾待她好过。

  可宁碧莹这又算什么。

  珈蓝不明白,也接受不了,就算有滔天的仇恨,杀了她让她死也就罢了,可现在,这种羞辱人格的调教,让珈蓝觉得不寒而栗。

  珈蓝忍不住,直接显现身形,抽出佳人剑,一剑刺中那个瘦高个儿修士。

  鲜血喷洒在宁碧莹脸上,她被药物折磨被调教这么多天,浑浑噩噩的脑子忽然有些清醒了。

  珈蓝用云云遮幕易容,她并不能认出来眼前这少年是谁。

  宁碧莹看着倒在地上已然断气的瘦高个儿,又抬眼看了看珈蓝,泪珠儿簌簌的流下来:「求求你,杀了我~~」

  「~~」

  珈蓝闭了双眼,忽的睁开,给她解开麻绳,又从储物空间抽出一件衣服扔在她身上。

  「我不能杀你,你未婚夫不是元靖清吗,我会传信给他,叫他来救你。」

  听到这个名字,宁碧莹忽的睁大双眼惊恐至极,她拽住珈蓝的裤角哀求道:「不,不要去找元靖清,公子,救我,求求你救救我,你一剑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就是救我,公子,你发发慈悲,我给你磕头,我给你磕头。」

  珈蓝皱眉,她贸然出手已经与预期相背离,为了一个宁碧莹,她实在不想冒险,本来只打算给元靖清传个信,可见她如此受辱到底动了恻隐之心,杀了那个修士。

  实在太冒险了,她可不想跟那位高人对上。

  珈蓝不理会宁碧莹,转身就走,刚撕开一个隐身符,出了房门,便见门口进来一个带面具的修士。

                元靖清

  这修士看身形极为高大挺拔,穿着一身银蓝色法衣,黑发束在一顶小金冠中,脸上带着银白的面具,将整张脸都遮了起来。

  隐身中的珈蓝简直骇的大气都不敢出,虽然这人带着面具,可她从那身形上便能看出,这人分明是元靖清!

  她跟在元靖清身边少说也有两年之久,到了后来更是每天都被他拘在身边日夜陪伴,她实在太熟悉元靖清。

  可是元靖清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得知宁碧莹的下落了,所以来相救?还是说~~珈蓝缓缓出了一口气,那个细思极恐的想法慢慢在脑海中形成,还是说,宁碧莹之所以会落入这般境地,是元靖清一手炮制主导的?所以他才会对这个别院这么熟悉。

  珈蓝想到了,万门大比的时候,元靖清偶然对她透露的一些信息,他对宁碧莹并无真心这种东西,他有别的目的。

  她越想越心惊,也没想到不过是一时好奇探一探是否是宁碧莹在此处,没想到却与元靖清撞了个正着!

  要知道她最不想遇见的就是他。

  凭借着在云屏山试炼的机会,她逃了出来,还不知这人是如何的恼怒,若是知道她没死,还是有意逃离他的掌控,以这人私下的疯狂,还不知要怎么折磨她。

  都怪她好奇心太重,救什么宁碧莹呢,现在可好,自己反而身陷险境。

  不过她只懊恼一会儿也便罢了,她本也不是对自己做过的事有多后悔的人,隐身符只能遮盖修士的身体,却并不能掩盖气息,珈蓝只是筑基,元靖清却是金丹,她只要动用半分灵力,便会被察觉,到时插翅也难飞了。

  珈蓝大气也不敢出,拼命遮掩住气息,也不敢用灵力,只想找到机会溜出去,千万别被元靖清发现才好。

  接下来的一幕更让珈蓝愕然惊呆。

  元靖清从身后拎出来一个人形的东西,说是人形,因为这东西有着人的头和身子,但是没有四肢,两只手臂和大腿都被齐根切断,就是个人彘。

  人彘的脸全是伤痕灰头土脸,披头散发,连眼睛都没了作为人的光亮。可珈蓝还是从那张脸看了出来,这人是宁天奇。

  宁天奇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堂堂一代元婴大能,哪怕只是初期元婴修士,却沦落为人彘,实在可惜可叹。

  看到这,珈蓝越发肯定,外界谣传宁天奇身死,宁碧莹失踪,就是元靖清做的,而且这件事中未必没有宁天和的手笔,宁天奇仗着自己是宁家唯一一个元婴真人,强逼宁天和的女儿宁雨柔给人做妾,怕不是两兄弟之间早有积怨,而宁天和之所以一直隐忍不发,甚至还主动让宁雨柔服侍元靖清,不过是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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