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中午船就要到达日本，上头的命令是护送重要的东西，表面上指的是二号机驾驶员惣流·明日香·兰格雷，但真相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

和过去的一些晚上一样，甲板上铺开的野餐布，一左一右的躺着加持良治和明日香。和平常的形象大相径庭，加持身边的明日香说的很多，甚至有点聒噪，语气里满是天真与稚嫩。

虽然只有14岁，但实际上已经大学毕业，学校里的明日香有些一股凌厉的生人勿近的气质。作为EVA二号机的驾驶员，她各项数据都是顶尖水准，颇受上级的起重。监护人加持良治眼中的明日香，也只有加持面前的明日香，看上去像是这个年纪的孩子。会在他工作时偷偷溜到背后蒙住他的眼睛，会在被问到在学校的情况时歪着头装傻。此刻的明日香，正在抱怨。

“我不喜欢美里，她很多事情都表现的太刻意了。”

曾经也有这么个无所不谈的人依偎在他身边，他们放纵过一段日子，告别后也总是有些斩不断的相连，“需要”成了一切的理由。

“要和加持先生暂时分开了啊，真无聊。”

闭上眼睛，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明日香的心中似乎只有加持。

“到了日本的话，你可以交一堆新男朋友啊，听说第三适格者也是男孩子呢。”

刚说完，加持就后悔了。明日香哪里有过一堆男朋友哦，只不过是单方面的追求者罢了。对于眼前孩子的人际圈子，监护人还是有些了解的——虽然收到的情书多到数不清，但她基本没有异性朋友，甚至对男孩子的看法都有些不妥。

蜷起，再伸展成一个大字，明日香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我对笨蛋小鬼可没有兴趣。”然后下一刻，她突然翻身靠了过来。

加持的胸口上，明日香额头的触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小女孩对自己的爱慕，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但在“献身”这方面，明日香似乎有些过分的卓越了——“对象是加持前辈的话，我随时都可以的。要接吻也行，再进一步也没关系！”

抬起头的明日香，贴身的灰色洋装遮不住她充满青春活力的美妙胴体，认真的表情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怜爱一番。也许十年前的自己说不出拒绝，但现在的加持，只是淡淡地回应“明日香还是小孩呢，这些要等你稍微大一点再说。”

也许是受够了重复的说辞，有可能是离别前横生的勇气作祟，明日香凑到了加持脸上，双手努力地把洋装的领口向下拉“我已经是大人了啊！”

虽然担任着监护人的职位，但扪心自问，此刻的加持感到自己有些失职了。他们之间，有过陪伴共处，有过嬉笑温馨，但好像是少了些严肃的教育。说出这种话的明日香，很明显需要一些认真的纠正了。

“那，先回去吧。到我房间等我一会，我有些话需要跟你说。”安慰式的摸了摸明日香的后脑勺，看着开心蹦蹦跳跳离去的女孩，闭上眼睛陷入思考的，换成了加持。

甲板到房间并不远，但加持却希望这条路能再长一些。一方面，海军的舰艇恢宏一些总没有坏处。再者，在疏朗星空到明亮灯光的变幻中，他回忆着明日香的种种，也想起了自己。曾经他选择顺从欲望，结果也难言悲喜。无论对错，这次他决定严苛。

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和明日香有差不多的经历。放养式的教育，早早开始的独立，坚信自己的努力，太过有主见会让你容易鹤立鸡群，但也容易变得一意孤行。自己是因为第二次冲击成了孤儿，见证了拒绝与背叛明日香受到的打击应该更大。作为她极少数欣赏的男性，去伤害她，是不是太残忍了。。

在过道里，加持犹豫了，也许这个孩子的认知与行为是错误的，但这并不会带来多坏的影响，却能让她收获幸福，而给予或是扼杀的选择权正在自己手上。

可是自己真的配拥有幸福么？当初出卖了同伴活下来的自己，身兼数职在钢丝上起舞的自己，为了真相随时可能被抹去的自己，怎么可能是值得托付的对象呢。不过还是有能做到的，虽然自己根本不配做引路人，起码能告诉她“你值得更好的”啊。

过道里的灯亮着，这种小小的贴心总是让人觉得愉快的，哪怕发生在暴风来临之前。推开自己房间虚掩着的门，不远处是跪坐在椅子上的明日香，双手搭在椅背上，歪着头枕在小臂上，幅度不大地转着圈圈，在门发出响动的一刻，眼里泛出了光芒。

“加持先生！”

他坐在了床边，招呼明日香坐在自己身边，侧过身去望着这个满怀期待的女孩。他开始相信，“她的眼睛里有星星”这样的形容非虚，但加持并没忘记自己的目的。

“明日香，我很荣幸能得到你的肯定，但很抱歉，你的请求我并不同意，你还是个孩子，我也称不上什么大人。”

“不，加持先生，你怎么样都不会错的，怎么样我都可以！”明日香的急切被肩膀上传来的温暖触感强行中断，下一刻便是顺从地倒向了她一直渴望的——不对，不是怀里，是…腿上？

木地板的纹路从没有像现在那么清晰，大脑里也是一片空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这难道是加持先生的特殊爱好？也就意味着，自己和加持先生的关系就更进一步了？

“惣流小姐，到了日本之后你的监护人应该会变成美里，我可不希望她对我这段时间的工作有质疑。今天这顿惩罚，希望能让你记住，保持应该有的自重，以及学会尊重别人。”

明日香有点懵，她眼中的加持是话少而精的类型，安静深邃但在细节上非常体贴且面面俱到。相比于那些背后议论纷纷，见到自己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笨瓜男孩子，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自己展露出的调皮，嬉闹与亲近都没有明显的回音，而现在，他的真面目，是这样子的么？

好像有点，太，顺利了？加持举起的手迟迟没有落下，没有预料中的反抗和挣扎，她是对自己完全地顺从，还是从开始就会错意了？自己上次称她“惣流小姐”，好像是很久前的事情了，虽然各种意义上都不像是个孩子，但还是需要用对孩子的方法来对待她吧。不知所云的算是赋予仪式感和正当性，也是给自己打气，巴掌裹挟着风声落下了。

“啪”的一声响在左边臀瓣。

哪怕平常再生人勿近，也没有人能在疼痛面前保持冷静，尤其是初次挨打。加持能感受到少女不安的扭动，虽然只是一瞬，这样的反应也让他对力度的把握有了些数。之后的一下来的同样很快，覆盖住整个右臀，均匀的疼痛为这次惩罚拉开了序幕。

隔着裙子的巴掌带来的痛感比较闷，或者说，钝？第一下之后，明日香发觉这样的巴掌并不算难忍，只是在高频率快节奏的击打下，逐渐重叠的火热和刺痛让她不由得想挣扎，但每次都会有一只手在自己腰上似拍似按的给些提醒，她似乎有些迷恋这种感觉，像是在请求，又像是在试探，女孩在狭小的空间与温柔的控制下逐渐变得躁动。

甚至在巴掌停下来的时候，她还延续了那么一会，虽然在意识到的一刻立马停了下来，但还是羞的不敢抬头。加持良治也没强迫什么，只是开始了必不可少的下一步——当感受到裙子被掀起来的一刻，明日香猛地扭过了头，想说些什么却忍住了。

“可以么？”

“唔。”

“虽然你的意见不一定有用，但还是得让你知道，惩罚可不会那么轻松。”

掀起裙子，明日香蓝白条纹的内裤边缘已经能看出粉红，热身环节应该让她有了点数。接下来打在只有内裤遮挡的屁股上的巴掌，就是对惩罚这个词的真正诠释了。

虽然说着“什么都可以”，但明日香的脸已经红的发烫了，喜欢成熟的加持先生，想被像大人一样的对待，结果确实像小孩子一样被按在腿上揍，裙子被掀开了自己也没有抵触，反而有些，放松？这也太让人觉得羞耻了吧！

但接下来的巴掌完全让她把羞耻抛到了脑后，横挥过来的力量落在几乎没有保护的屁股上，清脆的响声伴随着瞬间的剧烈疼痛，明日香直接把身子扭向了一旁，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出，一声“痛”的惊呼在房间里响亮的有些吓人。

加持赶紧托住了明日香以防她一个不注意翻身滚下去，这一下带来的影响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了，余光里能瞥到显眼的指印，看来多年的训练还是有明显的结果的。

虽然有把握用一顿打让明日香以后在自己面前不敢抬头，但这样肯定没有必要。轻轻拍了拍女孩已经完全偏离了的屁股，示意她回到自己应该在的位置，虽然可以通过夹住明日香双腿的方法让她只能乖乖挨打，但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特地留了一会让腿上的人消化这一巴掌带来的疼痛。

“继续了哦”感受到应该受罚的孩子逐渐归于平静，加持再次举起了自己的手，“如果不想让船员们知道这里有个正在被打屁股的小女孩，该怎么做你应该很清楚。”这一次落在另一半上，同样是一声脆响，有过一次体验的明日香反应就轻微多了，努力守在原位的她只是因为痛发出了轻微的叫喊。

虽然已经收了力，但一轮又一轮巴掌终究还是让明日香哭出了声。也许这是她第一次说出“对不起”，“我知道错了”这样的话，大滴大滴的泪水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轻微的颤抖随着巴掌落下的频率喽间隔的加大幅度，一开始握拳的双手后来变成了攥紧床单，到加持停手的时候，她露出的臀部显出温热的番茄红，整个人大口大口地喘气，汗水浸湿了后背，双腿也止不住微微颤抖。得到可以起身的恩赐后，她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在地，然后被同样温暖的手搂住了腰，“你还是在床上趴会吧。”

暂时离开房间，需要休息的可不止挨打的人。倒了大半杯水，活动一下酸痛的手臂，加持开始思考接下来的对策。就这么结束的话，只能算是有效的惩罚，但她需要的是个刻骨铭心的教训。只是接下来该用什么呢？光是巴掌自己恐怕也受不了，皮带又太狠了点，那种学校用的板子船上又不可能准备。

想了想，还是多给明日香一些休息的时间比较好。往杯子里插上一根吸管，回到房间后，他看到女孩已经归于平静，除了偶尔抽噎那么两声。

“别把嗓子哭哑了。”

“谢谢加持先生！”

接过杯子，明日香贪婪的享受着温度正好的水。在帮她揉一揉的时候，加持瞥见了不远处的地板，突然有了主意。

在疑惑的眼神中，加持把自己的枕头铺在了办公用的转椅上，然后传达给了明日香她最害怕的消息。“惩罚还没结束，现在，跪到这个椅子上来。

“啊？还要打么？”明日香像是一下子被抽去了灵魂，只能睁着一双泪眼汪汪的眼睛，只是这并不能帮她争取到怜悯。在看到不容置疑的点头后，她也爬上了椅子，无师自通地摆出了加持希望的姿势。

船上房间里的椅子没有扶手，它的好处此刻显示的非常明显。按照指令环抱椅背，努力把屁股向外撅起的明日香，听到了什么东西被挥动的声音，回头一看，加持书上拿着的是早就被自己踢掉了的拖鞋。

似乎，在加持先生进来的时候，自己也跪在这个椅子上，只是现在应该没办法坐在脚踝上了吧。

“明日香，我相信你应该记住这次教训了，但我觉得依然需要一些收尾工作给你更深刻的印象。”

绕到身后距离合适的位置，加持宣读了自己最后的判决。

“你自己的拖鞋，将会给你最少两打的教训。这取决于你的态度，而这次的惩罚将是在光屁股上，我觉得应该不用我动手吧？”

女孩麻利地把内裤褪到了膝盖，露出已经挨过两轮巴掌的屁股，成片的红上有几个清晰的掌印。无暇欣赏自己的“杰作”，加持把手中的拖鞋举到合适的高度。

第一下落在左边，明日香明显地颤抖了一下，本以为之前巴掌的疼痛就已经不亚于工具上身，事实却给了她一计重击。

第二下还是左边，还没消失的痛感被提上了新的高度，“siu～pa”的声音仿佛击打在自己的泪腺。

第三下仍然是左边，又快又狠的塑料硬底击打让明日香觉得自己的半边屁股几乎要烧起来。

第四下居然又是左边，为了防滑特地设计的纹路仿佛在噬咬着她饱经风霜的臀，明日香没能忍住，叫出了声来。

他到底准备在左边打多少下？第五下已经让明日香下意识地想躲了。没有休息时间，单纯的痛上加痛，两边屁股的鲜明对比，她甚至想哀求加持先生转火。

第六下似乎比前五下都要重，是对自己逃避的惩罚么？要是一直在左半边打下去，说不定真会破皮流血吧，这样的话明天可就麻烦大了。

躲闪着，像是要把右半边屁股呈上来，加持的“策略”似乎格外的有效，不留缓冲时间的痛打会是她最不愿提起的回忆，接下来该换右边了。

左半边由不断刷新的锐利疼痛变为逐渐溢散开的刺痛感，右边却在重复着刚刚接手的苦难。想让右边别再挨打，又不想让左边回忆起之前的痛苦，明日香跪趴的姿势似乎变回了一开始的标准模样，唯一的区别就是两瓣屁股更肿了一点。

最后的一打，加持选择了两边交替进行，稍微给上点抖腕的力度，自然地在每下间空出个两三秒间隔，左、右、左、右、左、右，重重地在两瓣臀上交替击打，灼热的疼痛越烧越旺，明日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哭喊，咸腥的海风里像是夹杂着少女的眼泪，在第二十四记落下后，惣流·明日香·兰格雷的痛苦课堂，在最激烈的顶点宣布了下课。带着一个又红又肿的屁股，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原本柔顺的一头秀发凌乱地散开，

刑具又变回了他原来的摆放方式，加持把肩膀凑到了明日香跟前，后者也温驯地靠了上去，虽然只有两步远，但恶魔还是背着公主，让后者趴上了床。没过多久，加持带来了毛巾，冰块和药膏，享受着那只温暖大手的轻揉，明日香不由向加持靠了过去。

这种时候就不要扫兴了，明日香像是猫咪一样蹭了蹭他的腰，加持也轻轻地拨弄着她已经被汗水打湿的秀发，他们之间又恢复了温馨的状态。

“今天之后你应该不敢再随便立下这种成年人的承诺了吧。”

“略略略，嗯，不过如果加持先生想的话，我还是随时都可以的哦。”

“哦，这样啊，那看来我得多找点机会揍你了。”举起巴掌作势要落，看着害怕的闭上眼睛的明日香，加持轻笑了一声，拧开了早就准备好的的药膏。

“呜，好凉快，加持先生居然骗我，真坏啊！”

“那也是你允许的吧。”清凉的软膏缓解着疼痛，

“今晚我能和你睡一起么，加持先生？”

“正好让我用同样的理由再打你一顿？”

“不啦，只是以后可能好久见不到加持君了，今晚可以多陪陪我吗～”

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加持在自己的床边地上铺了一层褥子，床就留给只能趴着睡的女孩吧，他们仿佛又回到了露台聊天的时候，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着。

“葛城的脾气可没我这么好，你到时候可得小心点，别让她听见你说她坏话哦。”

“美里小姐也会这样的六连击么？”

“这倒不一定，但我还蛮乐意教她的。”

探出头来的明日香，像是河豚一样的鼓着脸颊，这种撒娇式的小蛮横自然逃不过加持的慧眼，他伸出手指不轻不重地点了点明日香的额头，听到女孩“哼”的一声，自己也笑了。

“大家都喜欢明日香，所以也都希望你能幸福呀。”

坐起身来，四目对视，看着明日香似懂非懂的可爱眼神，加持鼓励似地点了点头。

“所以，还痛么，要再帮你揉揉么？”

虽然有些害羞的把头埋在了枕头里，但还是立刻就点了点头，这就是一直想要的关爱么？自己只是个小孩子罢了，怎么说的清呢。

很快，疲倦的明日香合上了眼睛，加持也回到了地铺，闭上眼感受到的颠簸感，是海潮亦是心潮翻涌，等任务结束了，再把想说的都说完吧，夜晚很短，时间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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