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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陈警司也在恪守职责,4

[db:作者] 2025-07-24 23:12 5hhhhh 8440 ℃

[罗德岛某一层——加工站外]

“我这是——走到哪了……”一路上几乎完全用机械式运动走过来的陈根本没有分辨地点的余裕,凭借墙上模糊的大片黄色,她下意识认为这里是另一间加工站,麻痹的脑子无法做出更明确的判断,于是她跌跌撞撞地走了进去。没想到刚一抬脚就被未知的物体所绊到,陈下意识踉跄几步,陷在子宫软肉中的海胆跳蛋剧烈地晃动,逼迫已经因沉重而下降的子宫撞在隔层直肠肉壁中盘旋发掘的粗棒,陈倒吸冷气,将突如其来的刺激尽数吞下,转化为一副波澜不惊公事公办的表情,却怎么也掩饰不了因为极端刺激而剧烈翻白的双眼,“唔哦哦哦哦——快……停下……来……”她快速地喘息着,脑子里只有一个强烈的祈求,“不能让其他干员……也看到我这幅模样……啊哦哦……”

“喔,吼哦哦哦……日,日常巡逻喔喔喔……”陈拼命控制着自己的声音,试图让颤抖的淫呻浪吟听上去不那么明显,迟钝的思绪没有察觉遮盖不住的失职淫语,这让陈莫名好受了很多,“都……都有谁呃啊啊啊……值班……”

强行捂住小腹,暂时将胡乱产生粗暴快感的子宫镇压住,陈耐心地等待回复,却一直没能听到来自任何干员的回应。明明只需要绕过被集装箱挡住的拐角就能来到门口报备,难道是没有听见自己方才的提醒?拖沓了将近半分钟的陈拔掉一旁备用的橡胶水管,狠狠勒住盈盈一握的腰肢,确保直肠里的粗棒和子宫中的跳蛋暂时不会作妖,慢慢地走进了工作区,谁知刚刚跨进工作区,整个房间烟飞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块色如烟墨的池塘,两道剪影凭空漂浮在平静的水面上,隐隐放射出高频的能量,压抑的气场让陈都有些力所不逮,赶忙握住赤霄,屏息凝神,正欲利用赤霄尖锐的能量突进到二人附近,却不想自己在下一秒就出现在了对峙的二人后方,近距离接触到能量波的陈顿感虚弱,加之踩到水池的高跟鞋不知因何而突然开始大量放电,她闷哼出声,险些失去平衡摔入水中,察觉到自己所在的位置可以站立,受到调教身体道具的反应也越来越大,陈只得暂时停在原地,不过这也让她有时间认清水面上安然对峙的两人的身份:留岛人员年和她拐回来的妹妹,夕。

据说她们是一对姐妹?怎么看上去这都已经反目成仇了吧,陈默默想着,突然就见另一边漂浮的夕提笔在虚空中一划,池水翻腾中几只“小自在”叫嚣着奔向对面的年,它们争先恐后地钻进年精心定制的无袖旗袍“乐逍遥”,覆盖在她身上的各处敏感点,裁剪合身的传统布料在小自在的挤压下勉强没有断裂,年面色不变,眼中灵光一闪,两块金属甲胄一前一后在夕的身边浮现,扣具相合,链条咬死,有力地震落夕平日遮盖自己的大衣,宛如古代士兵所用的威严甲胄严丝合缝,将她娇小的身体束缚在其中。

“这就是你说的让我‘大吃一惊’的东西?”夕嗤之以鼻,迅速旋转起画笔,攀附在年身上的小自在们突然合力运动起来,它们向所有可见的洞窟内钻去,有的位置比较低,干脆直接落到她脚下那双通体素白,鞋跟长度堪比酒瓶的高跟鞋中,由未知的黑墨构成的尖牙密密麻麻覆盖着她的脚底,灵活的黑蛇在脚心来回游弋;各色的小自在纷纷涌进年的口鼻,小穴和后庭,逼仄的压抑感使她险些失去平衡落入水中,好在年本身体质强悍,很快就在小自在汹涌却无法深入的攻势中稳住心神,摇摇欲坠的身体也恢复成凌空漂浮的姿态。反观身体孱弱的夕现在却落入了下风,不需要看那张表情崩坏的脸蛋年也能猜到甲胄内正进行的激烈反应,原来这套盔甲完全出自她之手,不仅能将年本身所受刺激转嫁到使用者身上,还可以让她自主操控。夕才刚刚出手,年就已经启动了盔甲内部的能量装置,坚硬的金属在年的意愿中变成诡异的“柔软”,让毫无反抗能力的夕被金属层随意碾压着,紧追而来的小自在立刻激活了甲胄的反馈能力,钢钉和锁链肆意生长,随着小自在深入年的身体而向夕的体内进发,既不是比较柔和的小自在攻击,也不是和年一样的强悍身体,被厚重金属所侵入的夕被堵住嘴鼻,身下两个要害相继沦陷,露在外面的小脑袋痛苦地晃动着,一双秀眉紧张地打战,看着老神在在的年,心里满是不解。

“我说吧,是不是大吃一惊啦?”年得意洋洋地挑衅起来,故意朝着夕岔开双腿,让她看到还在努力向两穴内钻的小自在,“我在罗德岛上的好朋友多的是奇妙构想,我什么都能做出来,简直是一拍即合。”她抓住一只小自在奋力转动的身体,帮着它往自己身体里送,脸上阳光灿烂,在夕看来简直与笑面虎一模一样,“你在我身上做的任何事都会在这套甲胄上尽数回敬给你,被你的法术坑骗那么多次,终于让我找到了办法,这次就让我把以前吃的亏全还给你!”说着,年伸手向下,消去了支撑自己的法术,让塞在屁穴里的小自在接触到了墨池的水面,以池水为源制造出来的小自在立刻吸收起取之不尽的资源,它们在年狭小的直肠中迅速扩张开来,一蓬蓬相互挤压的小自在重复着挺进,塞入肠褶然后磨平撑宽的过程,而利用甲胄将所有刺激转移到夕身上的年毫不在乎地看着自己的小腹微微膨胀,不作任何反应,饶有趣味地观赏起自讨苦吃的小妹,此时的夕再也无法维持基本的理性,撇开后庭逐渐扩张的疼痛,贪婪攻略吞噬着越来越深处肠道的堕落感尤其让她刚到畏惧,不比尚有体温的小自在,年找遍材料才打造出来的甲胄冷若坚冰,其所延伸出的铁链和针刺也带有这个特性,极度敏感的窄小肠道在被不断凌辱的同时不停地降温,夕被迫感受着低温环境下疏通肠道的冰冷刺激,加之已经触犯到咽喉和宫颈的其他盔甲部件,她崩溃地尖叫起来,下意识蜷缩的身体无力违逆任意改变形状的冰冷铁甲,波澜不惊的深红双眸找不到焦点。随着她的开腔,找到机会的金属块顺势塞入她的咽喉,阻断了她发声的途经,逼得她只能发出压抑的闷哼。年挺着肚子鼓掌,操控覆盖夕皮肤表层的甲胄也长出无数寒铁钢钉,被“速冻”的夕身体变得极为脆弱,如果她失控的挣扎触碰到了盔甲的内壁,作为术师那单薄的体质必然无法承受,夕自然猜不到笼罩身体的盔甲中发生了什么变化,四处乱撞试图挣脱出盔甲束缚的她很快吃到了苦头,连自己素雅的无衩旗袍都在年刻意的切割下沿着腿线变作两瓣,遭到严重扩张的夕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随意晃动,然而没看够乐子的年主动使内壁一寸一寸地贴合上去,夕痛苦的嚎叫让一旁几乎站不住的陈像同感一样颤抖起来,年悠然自得地走到夕面前,抓住她碧绿的双角在手中把玩,咧嘴哂笑的神情毫不遮掩。

“确实……呃……大吃一惊……哈啊……”夕那双失散的瞳孔在认出年之后充满毅力地聚焦在她身上,她盯着这个与自己常年不见却争斗不休的“姐姐”,语气丝毫不落下风,“可是,这种……掺杂了法术的,小把戏,怎能轻松打败我……”

年娇躯一震,正把玩夕头顶双角的手莫名其妙出现在甲胄的胸口位置,她的手印使这套盔甲应声解开,两块部件掉进池水中,迅速失去了踪迹。局势莫名其妙的逆转让年一时没来得及做出回应,已经深入到及其可观位置的小自在所产生的刺激和痛苦从甲胄回缩至本体,在肚子里翻天覆地的小自在们终于正确地向年输送官能刺激,爆炸般的扩张疼痛在一瞬间迸发,任年是多么强悍不朽的肉体也无法承受这股痛苦,主动散去的垫脚屏障成了她最后悔做的一件事,没有任何阻拦落入黑池中的下一秒,在她体内扎根的小自在们开始疯狂膨胀分裂,短短几秒就撬开了年的幽门,在胃袋中为非作歹;占领前穴的墨怪则以源源不断的气势接连通过狭窄的宫颈,渐渐压迫、渗入她湿热的子宫。两队小自在还颇有灵性地自发向中间相隔的肉层挤去,它们滚动摩擦,将直肠中的墨怪导入深处,挤压子宫外层以便撬开子宫口。此般折磨放在任何一个泰拉女性身上都是严苛的酷刑,即使年能凭借坚如金刚的体魄不至于崩溃求饶,也得痛苦难忍地发出非人的吼叫,她隆起如怀胎六月的大肚子早已撑破了合身的无袖旗袍,仔细观察还能看到侵入胃袋的小自在在不断冲撞着胃壁,连受压而膨大的小腹都能看到不时突起的痕迹。

“原来小自在居然能把人玩弄到那般痛苦,我竟然小看了自己的造物啊……”重整旗鼓的夕朝池中打入法咒,阵阵黑潮卷起沉底的甲胄,将变得乌光锃亮的它送到夕的脚下,她提起画笔,向在池中翻腾的年画上一枚圆圈,被池水浸泡的甲胄一前一后连接在圆环之上,轻柔地套在了年的身上,夕连连提挑画抹,几道不同的咒文先后落在关住年的盔甲上,让这套盔甲束缚年比方才束缚自己来得更加牢固。原以为自己稳操胜券的年看着接近自己的盔甲不服输地尝试逃离,可不断扩张直肠和子宫的墨怪们却时刻提醒着它们正继续吸收池水并在她体内膨胀的事实,在剧痛的无谓挣扎中年被自己的造物套了个严严实实,而此时她的处境却要比方才的夕更加难堪,毕竟短时间内已经分化膨胀无数倍的小自在还深藏在她的体内翻天倒海,这套盔甲既然能把她受到的刺激全部转移,那接下来她岂不是要承受两倍的极限刺激?

然而当甲胄确实地扣紧,将她笼罩在其中并开始发挥效用时,年才意识到了自己的浅显:一开始盔甲真的吸收了所有的疼痛,并将扩张和深入开掘的功能转移到了铁链和钉刺上,但由于这些刺激依然由年来承受,盔甲就需要继续将这些已经延伸出的器具收回。如果只是不断转移刺激倒还能让年由喘口气的机会,可事实却是这股刺激在不断地增强加剧,放出和收回刺激的频率交替着不断加快,有些失去准头的铁链还会在贯穿阴穴时捅进狭小的尿道孔,年来不及思考这其中变故,尿道被狠狠穿刺的新式触感配合在原有基础上加重加快的扩张,逼得她抽搐着向后仰去,尖锐的哀鸣听不出究竟是兴奋更多还是沾满痛苦,年的眼眶中找不到瞳孔,即使上翻隐藏起来也无法掩盖已经失去焦点几近崩溃的美目,火辣辣地吐出丁香小舌,平日里几多神秘的她现在正像一条濒死的母狗在盔甲中痛叫,深入胃囊的小自在在后来居上的铁链挤压下变成扁平的形状压迫着胃壁,年膨大的腹部在可变形的盔甲上都能清晰的看到,就连她的肚脐都像是维持不住过强的压力一样微微张开,她胡乱地“”“哦哦”嚎叫着,连始作俑者夕听了都有些禁不住红了脸蛋。

以她们的体质来讲,夕很肯定年只是因为短时间急速增强的刺激而露出这幅尴尬表情,要想彻底制住年的反抗,让她在这一次“惊喜”中被自己完全折服,就得趁现在她暂时失去反抗能力的时候给她加上更多的控制手段。没有年的干扰,想要做出点什么东西,对于夕来说自然是易如反掌,俯身凝视湖面,很快确定好控制手段的夕提笔蘸了浓墨,简单地在年的甲胄上画起一根根粗大的直线,随即大笔挥张,将多余的部分抹掉。只见那几根看上去突兀的墨色粗柱均集中在盔甲比较平滑的地方,垂直链接着盔甲的平面,从美的角度看上去它们违和得很,但夕也并非要为自己的好姐姐做一件艺术品,她走上前去,抓住连在盔甲头部的粗柱顺时针旋转,柱子立刻沉了下去,穿过盔甲在物理层面的阻挡,直接插入了年的嘴中,这当然不是夕的目的,不断旋转粗柱顶部的她悠然地看着这根柱子不断深入,以墨水构成的物件非但没有消散、具有实体,而且无比坚硬,想要野蛮挤开年的口穴,贯穿错弱的咽喉简直再简单不过,这一下给年带来了不小的麻烦,每时每刻都在消耗体力的她现在只能使用鼻子呼吸少量的空气,而在更深处的食道末端,粗柱已经在夕时顺时逆的旋转中一下接一下地撞击起胃部的贲门,连接着食道与胃部的部位连续受挫,不仅意味着夕的攻势已经将年的咽喉乃至食道完全贯穿拉直,还会开始与胃囊中早已存在的旋转中和铁链会和,从而将年的躯体由上至下地完全穿透。年剧烈地抽搐起来,现在的她连喊叫的资格都已失去,声带徒劳地震动着,在冰冷的墨色粗柱阻拦下无法发出零星的些微求救。

“虽然有些小插曲,但这一次又是我赢了呢,还是在你骄傲的肉体强度上。”夕发表着胜利感言,表情未见如何欣喜,她轻轻转身,正欲转换场景,回到画室,却发现脚下的池水已经波涛汹涌,那些由墨色组成的浮躁的魑魅魍魉穿过浓重的池水,翻腾着想要侵犯它们的创造者。

“也罢……年很没用的掉在池塘里了,今日就姑且悠闲一番吧。”说着,夕散去脚下的屏障,方才在争斗中已经破碎的衣物恰好方便了墨怪们涌上她的酮体,“也让我感受到你们带来的痛苦吧……记得年快醒了就要停下来哦。”夕轻笑一声,自顾自落入了一池凶险的墨池,很快就淹没在墨怪们的侵入中,连一丝哀鸣都难以发出。

两姐妹各展神通肆意斗法,却谁也没注意踏进领域的陈,这可让她吃了大亏,几只行动灵活的小自在趁陈沉浸在快乐和痛苦的机械奸淫无法自拔,跳上了她颤抖的娇躯,于是在年身上为非作歹的轻量化复刻就完美的出现在了陈身上,虽然夕最终打败了年,但自己也跟着任由墨怪凌辱起来,连赤霄都拔不出来的陈痛苦地在地上翻来覆去,从池中跳出的小自在越来越多,她的小腹也很快隆起,然后产生无限的疼痛。

年和夕就这么在墨怪和甲胄的世界中狂欢着,而被波及的陈也只得继续被未知的怪物不断凌辱,在任何一个人重新清醒过来之前,她们将一直持续这样的苦痛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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