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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bble,2

[db:作者] 2025-07-25 14:22 5hhhhh 5710 ℃

與白雪交往已經半年,步入職場也有了一段時間,健屋還是第一次遇到工作這麼忙碌的狀況。醫院的工作本來就不輕鬆,尤其她還是個備受歧視的Fork,除了工作之外還要應對他人的冷言冷語。為了在人員眾多的職場內向同事與病人證明自身的安全性和專業性,健屋自覺要比其他人更加努力學習。同僚組織的學習會她幾乎不曾缺席,工作更是一點也不敢馬虎,遇到不懂的問題也會虛心求教。

同時,她也時刻注意著不要忘記使用抑制劑,有時甚至使用了超過必須的劑量。這看似過度的擔憂卻使得她從未在職場上有過任何失態,面對一切不利條件,她的努力很多人都看在眼裡。但社會的刻板印象不會輕易改變,職場上仍然還是有不少人對她投以有色的眼光。然而,這些精神上的壓力與身體上的疲憊都不是健屋最難以忍受的。

儘管她們幾乎每天都有通話,健屋也已經一個多月沒見到白雪了。

『呼啊……』

電話另一端傳來白雪的哈欠聲,健屋從工作中回神,她看了一眼時間,已經超過十二點了。雖然健屋的工作需要比白雪更早出門,但今天安排的工作進度還剩一點,對方明天也不是休假。即使她還想和白雪說說話,也到應該要說晚安的時間了。

「巴さん,健屋的工作還有一點,先睡也可以喔。」

『唉?這樣啊……不要太勉強喔,晚安,花那。』

「嗯!晚安,巴さん。」

高密度的工作臨近尾聲,如果順利的話明天就能結束。健屋深了個懶腰,活動一下僵硬的肩膀後,再一次將注意力轉回電腦上。鍵盤喀喀作響,房間內只剩鍵盤的敲打聲和從手機內傳來的白雪平穩的鼻息,看來她心愛的白雪姬已經進入了夢鄉。這份寂靜是最近一個月內常有的景象,今天的健屋卻不知為何有些靜不下心。

不可置否的是,她很想念白雪。

想念她不是透過電話傳來的聲音、想念她擁抱自己時懷裡的溫度、想念她看著自己滿溢出愛意的眼神,還有……

她也很想念白雪的味道。

原本她還有著一絲睏意,一旦開始想念起了白雪的一切,健屋就覺得內心莫名躁動了起來。她把眼鏡摘下,揉了揉疲憊的雙眼,打算轉換一下情緒,動作卻被電話另一頭的動靜打斷。

『嗯……』

拿著眼鏡的手猛然抖了一下,只不過是像平常夢囈一般的悶哼,健屋卻聯想到了白雪某些時候的樣子,尤其是那些難以言喻而纏綿的夜晚。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呼吸也變得急促,甚至連口中也產生了一絲甜味的錯覺。盯著手機螢幕好一陣子,對面又一次恢復寂靜。思考良久,最後,健屋還是沒有把眼鏡戴回。她放下手邊的工作,拿著手機走向床邊。

在白雪入睡之前,健屋總會將自己這邊靜音以免吵到對方。

今天她也這麼做了,所以白雪不會知道這邊的動靜。

巴さん不會知道……

床頭上放著一條絲帶,那是上一次白雪留宿時留下的,只是瞥了一眼上頭的皺褶,健屋的大腦就擅自翻出了那時的記憶。她想起了白雪有時候會用這條絲帶代替遮蔽感官的眼罩,有時候則用來代替束縛的手銬。因為健屋家和白雪家不同,床底下沒有放著裝有豐富道具的玩具箱,她記得上次兩個替代方案都用到了。

健屋若有所思地拿起那條絲帶,躺到床上,手機就放在枕頭邊。模仿著白雪的動作,她用絲帶遮住雙眼,在後腦處打上了靈活的結。視覺被遮蔽,耳邊白雪的呼吸聲鮮明了起來,她嚥了口唾液卻覺得異常口乾舌燥。

「……巴さん、」

輕喚了一聲愛人的名字,乾澀的喉嚨讓健屋的聲音顯得有些沙啞,但熟睡中的白雪理所當然沒有任何回應。健屋的手從衣襬慢慢上滑,隔著夜用內衣撫上自己的雙峰,輕揉著那對渾圓。鮮少有自己做的機會,生疏的動作沒能讓她達到她所期待的感覺。她開始想像白雪在這種時候會怎麼做。

白雪的動作總是很溫柔,儘管也有壞心眼的時候,有時還很粗暴,但健屋喜歡那樣為她癡心的白雪。白雪在撫摸她的胸部時,會好好地用手掌包覆住整個柔軟,感受她的心跳逐漸加劇,以不至於讓她感到不適的力道愛撫她。她知道那是白雪的溫柔,但她也知道那人刻意避開想要被疼愛的頂點,就是想讓自己對她親口說出欲求。

她越是覺得羞恥,白雪越是變本加厲地欺負她。

等到她終於按耐不住,淚眼婆娑地用過分甜膩的聲線向她開口說『想要』時,她會看到白雪瞇細雙眼,露出滿意的微笑,卻笑得妖豔、狡黠。白雪會替她舐去眼淚,稱讚她是個好孩子,給她幾個安撫的吻。然後,用她那櫻桃小嘴和細長的舌挑逗自己早已挺立的果實,溫熱又濕潤的口腔包覆住敏感,給予輕微的愛撫。另一邊則用指尖夾住、按壓或拉扯,給予疼痛的刺激,賜予她期待已久的獎勵。

有時候,白雪不會那麼領情,她會更進一步要求她說出想讓白雪做的每一個步驟。如果她的羞恥心占了上風,白雪會很耐心地繼續漫長又微弱的折磨,富有饒興地看著她脫口而出的破碎呻吟與難耐的扭動,還不忘用話語煽動她的理智。無論如何,最後她總是要敗下陣來,哭著求白雪觸碰自己的果實、求她滿足自己的欲求,又或是拉著白雪的手到達她難以啟齒的地方。

這種時候,健屋就會知道白雪其實並不比她留有多少理性。

健屋的內衣在不知不覺中被解開,用自己的唾液潤濕了指尖,她的手伸進內衣底下,冰涼的指尖帶著一絲潤滑揉捻起挺立的頂端。耳邊傳來白雪的呼吸聲,彷彿白雪真的躺在她身邊熟睡著。健屋下意識壓低喘息,不敢發出任何惹人遐想的聲音,但炙熱的吐息仍然突破了唇齒間微弱的防禦。

『呼……』

「嗯、……哈啊、哈啊、」

成熟的果實不應過度玩弄,何況下身已經幾乎要氾濫成災。健屋的手終於忍不住滑進睡褲之下,指尖磨蹭在濕潤的布料上。沿著隙縫撫摸,淌出的愛液濡濕了最後的防線。久違的疼愛,兩指在上或輕或重的按壓,即使隔著一塊布也絲毫不減對花穴的刺激。

「嗯啊……!」

呻吟不自覺高亢了起來,被自己惹出的聲響嚇了一跳,健屋的動作戛然而止。明知對方不會知道這邊的狀況,健屋還是為此捏了一把冷汗,停下的動作讓她從想像中抽離了出來。慾望沒能得到滿足,卻又因為半途的驚嚇而使身體更加興奮了起來,滿溢出的濕潤終是隔著底褲沾上了手指。

電話另一邊傳來了衣物與棉被摩擦的聲音,白雪大概是翻了個身,那人的氣息又離手機更近了一點。聽著打在耳邊的吐息,健屋將手從睡褲裡抽出,又再一次深入,這一次,她確實地伸進了底褲之下。她無法想像出白雪見到這樣的她會說些甚麼,但她可以確定對方一定會因為遮蔽的視覺而刻意在她耳邊舔弄出淫靡的水聲。

白雪會故意用輕蔑的語氣在耳邊取笑她,手指在濕潤的穴口打轉,卻遲遲不進去。白雪享受著她焦躁的模樣,她雖然不討厭被這麼對待,但一直忍耐總會等到極限。她們只是在較量著誰會先按捺不住情慾,卻也明白彼此身上的慾火只會在不慍不火的動作下不斷地悶燒著,得不到釋放。趁著她分神的時候,白雪會猛然將一指挺入,毫不留情往她的弱點進攻。

「唔啊!……嗯、哼嗯、」

正當她快要被浪潮淹沒時,甜膩的香氣突然擴散。白雪會在這時把屏蔽貼撕下來,手上的動作也會一併慢了下來。如果她先一步達到高潮,白雪會斥責她是無法忍耐的壞孩子。那一晚,在白雪的懲罰結束之前,她就享用不到白雪的甜美。實際上,Fork情慾的滿足可以彌補對於食慾的饑渴,白雪的味道卻超乎想像地甜美,令她無法自拔、甘願受到掌控,只為求燎原過後的一滴甘露。

但如果她沒有在那時達到高潮,而是被香氣擾亂了思緒,讓食慾壓過了情慾。白雪會丟出兩個殘忍的選項讓她選擇,手指還輕佻地在她的唇瓣上遊走。白雪只允許她滿足食慾與性慾的其中一邊,手指順勢闖入她的口腔,下身內的指尖也為了彰顯存在感而緩慢動了起來。

無論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她總是要在白雪的主導和支配下因裸露的欲求而狼狽。

過去,她曾沒克制住衝動而咬傷了白雪的舌,害得白雪一週內幾乎難以進食、說話。那一次,她看見白雪的嘴角掛著一道鮮豔的紅,襯在白雪白皙的肌膚上很是顯眼。她幾乎是被勾走了魂魄一般,無視了白雪疼痛的呻吟,咬上對方的唇,貪婪地吸吮著口中的甘甜。只差一點,她就要咬下對方的舌尖和唇瓣,卻被身上的痛楚拉回了些許理智。

皮製的短鞭落在身上,用著比平常更重的力道,白雪少見地在床事上露出了明顯的不悅。她藉此明白了SM的女王在床上被弄痛這件事,會等於落在她身上的嚴厲調教。在那之後的幾個晚上,白雪也數次用手指讓她選擇,讓她用身體學會如何在Fork的衝動之下忍耐。一旦咬上口中令人垂涎的纖細指尖,哪怕未能見血,她也就只能頂著整夜的慾火,得不到渴求已久的高潮。

起初,她真的被放置了一個晚上。那一晚,白雪背對著她,無論她怎麼道歉、說了絕對不會再犯,白雪也沒有碰她。第二天晚上,當白雪又一次將她壓倒在床上,逼迫她做選擇時,她是哭著張大了嘴,不再舔弄白雪的指尖。隨著體內指尖的舞動,白雪對她的教育性懲罰也進入了下一個階段。

儘管是難熬的幾個夜晚,她還是在白雪的調教下,被迫學會了在情事上克制本能這件事。然而,原先殘酷的調教最後卻成了她們Play之中的一項情趣,不得不說,她喜歡在她面前、對正在折磨她這件事上,表露出難以自拔地享受的白雪。在她完成了白雪的要求後,白雪也會獎勵她的努力忍耐,好好滿足她渴望的一切需求,又一個吻輕輕地落在唇上。最終,她們都能在彼此身上得到滿足。

可是現在,白雪不在身邊。

空氣中沒有白雪的香甜,身旁沒有白雪的溫度,耳邊也沒有白雪的話語。指尖在膛內抽送著,堆積起來的慾望卻遲遲到達不了頂點。眼前的絲帶被淚水浸濕,甜膩的呻吟也染上了濃濃鼻音,喘息裡混雜著愛人的名字,空間卻顯得更加寂靜。

「嗚……巴さ……嗚嗚、巴さん、」

指尖執著地不願停下動作,卻碰不到深處的敏感點,那是白雪的細長手指在情事中時常粗暴地愛撫過的地方。焦急又不安,她就像是懸在半空中,既無法迎向快感的終點,也無法從難耐的燥熱中退下。

『嗯……』

又一次從電話另一邊傳來了夢囈。

健屋想起了白雪在太過分的欺負下會如何安撫她。

白雪會在她忍不住哭出來的時候,從SM的女王變回她心愛的、溫柔得過分的巴さん。白雪會像道歉般安撫地親吻她,在她耳邊傾訴愛意,亂暴的指尖也會變成輕柔的抽送。白雪的唇會落在額頭、臉頰、耳邊,綿密的吻像綿綿細雨灑落在臉龐,當然也不會忘記降在她的唇上。

花那

白雪會低聲呼喚她的名字,即使因情慾而低沉、沙啞,仍然聽得出白雪深沉的愛。身下的手指不再激烈,就像探索一般,撫過內裡所有皺褶。寂靜的房間再次響起了甜膩的嬌吟,不變的是參雜在呻吟裡的呼喚。

「唔嗯、巴…さん……嗯啊、哈……」

欲求不滿的愛撫,使情慾隨著思念潰堤。

「唔、哈啊、……嗯啊!」

浪潮席捲而來,止不住高亢的呻吟,意識也變得恍惚,但耳邊的呼吸聲卻又如此清晰。內壁夾緊了手指,隨後便喜悅地陣陣顫抖著。滿溢而出的愛液打濕了手掌,未能退下的底褲也沾附上黏膩,下身潮濕得不適。健屋蜷曲在床上,尚未平復的胸膛起伏著,另一隻手伸到後腦,將寬鬆的結拉開。

視野恢復光明,健屋低頭看了眼狼藉的下身,緩緩將手指抽出。手指上的愛液似是泛著異樣的光,她才想到方才忘了關掉檯燈。轉頭一看,電腦螢幕也進入了待機畫面。她隨意抽了幾張面紙擦拭手上的液體,又把浸濕的絲帶隨手往床頭一丟後躺回床上。

明明還有工作必須要做,但健屋已經疲憊得想就這麼睡去。手機所顯示的電量岌岌可危,為了明天早上能和白雪說早安、聽白雪送她出門,健屋不得不起來尋找充電器,順便換下凌亂的衣服。她將手機重新插上電源,另一邊的白雪姬仍在安穩的睡夢中。握著發熱的手機,身體卻冰冷得不像是不久前才被慾火焚身,思念終於脫口而出。

「……巴さん、好想見妳……」

『花那……』

突然聽見了愛人的呼喚,健屋下意識看了一眼手機螢幕,標誌上依然顯示著靜音。她沒有把白雪吵醒,那人只不過是在睡夢中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就算白雪不在她身邊,她似乎也在白雪的夢裡出現了。原來想念對方的不是只有她一個,這樣一想,剛才一個人的寂寞與空虛一掃而空。健屋再次從床上爬起並坐到了電腦桌前,她決心要完成手上的工作,爭取週末與白雪度過的獎勵。

她要抱住白雪溫暖的身軀、她要輕撫白雪滑順的黑髮、她要感受白雪香甜的滋味,也讓白雪用全身去感受她的存在。

然後,親口在白雪耳邊說一句……

『健屋很想念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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