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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城美里×明日香、绫波丽 争吵的余波,1

[db:作者] 2025-07-25 14:22 5hhhhh 4240 ℃

虽然之前已经光顾过几次葛城三佐的家,也在客厅的矮桌边上目睹过真嗣和明日香协调性训练,但现在的绫波丽并无法保持一贯的平静。被要求跪在墙角反省已经有一会了,膝盖可不太好受。但比起现在的酸痛难忍,更让她心脏砰砰直跳的,是未知的后续。

没有使徒来袭的日子里,NERV安排的任务大多是测试、训练以及偶尔的模拟作战。虽然没有明确的要求,但大家都不敢放松,这既是为了活命,也是为了各自的追求。适度的紧张可以激发状态,但绷得太紧的神经一旦断裂,想按住噼啪作响的火花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用一个词形容自己和二号机驾驶员明日香的关系,那只能是“糟糕”。聒噪、敏感、爱面子、自以为是,绫波丽一时想到的都不是什么褒义词,合作起来也难言顺利。不过真正吵起来还是第一次。

今天的模拟作战是针对初号机不在场时的演练,但预想中的良好合作没能实现,虽然本来也没抱他打期望。但明日香以“找到破绽”为由一把冲了上去,根本来不及第一时间援护,结果只能是失败,如果不是模拟,人员伤亡在所难免。

不过,模拟作战失败一般不会有什么严重后果,多数时候只是大家坐在一起分析问题,严重的也不过是有人挨点骂、被敲两下脑袋啥的。但这次的状况不同。

更衣室里的情况通常是明日香要么愉悦地哼哼歌,要么大声抱怨着周遭的一切,绫波丽则是安静地换衣服出门。但这次的明日香不同于以往,她似乎格外的,愤怒。

“我说,优等生,你没有一点洞察力么?总是要我来提醒你机会!”

“我遵从任务。”

“任务、任务、任务,和你这个木偶一起作战,我真倒霉。”

“搞砸了的人是你吧。”

“那是因为你,你根本不知道,不知道那个机会啊,本来可以完美完成任务的,你,你是蠢货么?”

“自作聪明”

“啪”

脸颊上突然传来的疼痛像是电击一样,一直微微低着头的绫波丽出于本能地起身,一把抓住了明日香刚刚扇出耳光的手。她可能有些寡言,但绝并不是聋子,过去的冷嘲热讽,明里暗里的指指点点,这一记耳光顷刻间将冰山点燃。

不过她也干不出什么就是了,只是一下子把明日香推开,按着肩膀抵到了柜子上怒目而视。肩膀被撞得生疼的明日香,用了一会才对绫波丽的转变做出反应。

“你干什么啊!”明日香奋力挣脱后咬牙切齿地挥起了拳头“你这个人偶,居然,居然敢……”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

也许是因为还没有进行模拟后的总结,指挥官葛城美里并没有离开NERV基地,但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指挥部等着她们“自投罗网”。是出于关心,还是对这次的表现太过失望?又或者是因为她们刚刚的声音太大把她吸引了过来?但有一点可以确认的是,再上头、再没有眼力见的人也知道——如果不想让状况更糟的话,最好现在就停下。

于是两人瑟缩在更衣柜边,低垂着头。绫波丽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明日香努力想让自己看起来抱歉一些,但脸上的不服还是显而易见。

“在这里打架,你们两个不觉得丢人?想丢更大脸的话,我有的是机会给你们。好好想想,你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葛城美里的声音里透露着克制。

“零号机驾驶员根本没办法跟上我的节奏!”明日香的手臂交叉在胸前,依然在抱怨。

“弄巧成拙,不是第一次了吧。”绫波的回应简单而直白。

“你自找的!”明日香又举起了拳头

“闹够了没有?”靴子跺地的响声伴随着冰冷与愤怒并存的语气“都给我把嘴闭上,作战复盘会明天再开,现在,回家。”钢铁般坚决的声线不容置疑“没办法冷静?那我来帮你们冷静。”

明日香深吸了一口气,气氛降到冰点,身体似乎也因为寒冷微微地颤抖起来。绫波丽倒是泰然地换好衣服先往外走,但在出门前被拦住了。

“丽,到我家里来。”

“这,是任务么?”

“是。”

这还是头一次,绫波丽和明日香在一辆车上。葛城美里通过后视镜看到的明日香,往日的自信被恐慌替代。副驾驶位子上的绫波丽,在上车前有些疑惑,但“命令”二字对她来说,就是无条件服从的理由了。

楼道里回响着错落的脚步声,三人维持了一路的相对无言,直到大门识别到葛城美里的到来自动打开时,明日香突然开了口

“真,真嗣呢?”

“给他多留了点测试任务。”

没有让两人手足无措地等上太久,葛城很快拿了两张坐垫放在客厅墙角,绫波丽不清楚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明日香则是闭上了眼深吸了一口气。

“光顾着生气,今天的战斗报告还没做,我要忙一会,你们先跪过去反省。”

“啊,哦。”开始有点惊讶,但想想也正常,绫波丽先到了墙角

“我能不能,不和零号机驾驶员,跪在一起?”倒是明日香提出了要求

“我觉得,你压根没有在反省啊,明日香?看来待会得好好谈谈”葛城美里刚缓和一点的脸色又阴沉了起来“我忙好了喊你,到里面的房间来。”

“到房间里”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绫波丽不知道,但从明日香低沉甚至绝望的反应来看,恐怕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味道,二号机驾驶员跪在垫子上反省时也并未抛弃一直以来的高傲。但很显然,这种昂着头挺直腰板的跪姿可不好受,能坚持多久也是个未知数。

要跪多久?葛城美里会不会突然出来检查下?特地把自己喊到家里,“好好谈谈”是什么,能让明日香这么害怕,关禁闭?换驾驶员?取消资格?

沉默与顺从,把问题藏在心里,绫波丽习惯并且精通于此。与其说是好奇,不如说是通过想别的事情来缓解久跪的酸痛,不去注意时钟的嘀嗒嘀嗒声,就不会觉得时间那么难熬。

一旁的明日香就不同了,想用意志坚持一开始的标准跪姿,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开始不安分的微微扭动,活动一下酸麻的筋骨。更关键的是,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偶尔瞟向绫波丽的时候她会觉得,无知也是一种幸福。“她不会以为跪完之后就是被骂一顿吧?”

与别人分担痛苦,痛苦则会减半。或者说,看到别人脸上的恐慌,对自己总是会有些安慰的。哪怕是丽,也很难保持镇静吧?看到四周是从未改变的安静,明日香把头转向了那一边,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咽了一口唾沫。

“优等生,你知道么……”

主动挑起话题,她看到绫波丽的表情好像有些变动,但还没来得及说下去,下一刻她便如中雷噬。

“没想到还有心情聊天啊”

“美,美里姐……”

“上衣、裙子和内裤脱了,我不想等太久”这次美里没有关门“对了,进门墙边那个包裹也顺手带进来。”

绫波丽和明日香难得的共同点,是训练的时候会穿同样的,常规的,毫无问题的白色款式。唯一奇怪的是明日香手上的长条状包裹里,是什么?

不知道是因为尴尬还是恐惧,明日香的脚步越来越慢越来越沉重,并不长的走廊好像要走上一个世纪,门被打开后几乎立马就关上了。回到此刻,绫波丽也活动了下快要没有知觉的双脚,为了能继续反省,也为了听清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最里面的房间,是不久前刚拾掇出来的一个单间。一向邋遢的葛城美里破天荒的把储物间清理了一下,现在映入明日香眼帘的只有简单的陈设。不大的方桌两边摆着椅子,另一侧是单个的沙发,进门面对的一整面墙被改成了镜子,映出手无措的橙发女孩。另一边墙上嵌着置物架,不过上面什么都没放。抹茶和天蓝色的墙纸倒是颇有些柔和的感觉,但指望这些缓解紧张的情绪终究不切实际。

其中一张侧放的椅子上,坐着的正是葛城美里。有过怒不可遏,也有过冷若冰霜,但现在的她,脸上带着一丝瘆人的笑。

“和客厅比,环境还不错吧?”

“唔,嗯。”

“说回今天的作战,你觉得如果你的‘天才’计划成功了,大家会怎么看?”压根没有给机会回答“我和律子会表扬你?实际上我们更会觉得惊讶而不是惊喜,在磨合阶段就敢自作主张,胆子这么大,不要命了?”揪着耳朵拎到身边,不给反抗机会地按到腿上,这套动作熟练的让人害怕。

“作战失败暂且不提,根本不把指挥当回事是吧,好好说话不听,这么想试试铁腕那一套?”

裹挟着风声的巴掌,在明日香的屁股上激出雷鸣似的爆响,没有什么循序渐进,第一下就印上了“五指山”。之前挨过的打,好像是在故意放水,这光裸臀部上实实在在的一下直接让明日香叫出了声,这样的痛感超出了她的心理预期,她几乎是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想遮挡。

但她立刻就后悔了,这个时候做出这种动作完全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很自然的,遮挡的那只手被别到了腰间再也没法动弹,之后是连续又快又狠的几下,左、右、左、右,每次都精准的落在臀峰。传出清脆响声的同时伴随着一瞬的刺痛,皮肉还没来得及消化吸收,另一下又来了。明日香倒是想说出抱歉,或者求饶那么两句,但在暴风骤雨般的巴掌下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痛呼。

而此刻的施罚者,葛城美里,对这一切都熟视无睹。坦白来说,这个传闻中非常优秀的二号机驾驶员并不省心,在驾驶技术上确实优秀,但她比任何人都容易操之过急,也屡屡陷入危险当中。好像连自己的生命都不当一回事,却又把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在同龄人面前是一副成人的模样,但实际上却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包括挨打的时候。

作战中纰漏什么的,她早就料到了。但在更衣室打起来,反省的时候一脸嫌弃,回头却还主动搭上了话,加持在德国监护她的这几年,都惯出了些什么啊?

这样的想法让她更觉得这顿“教育”有意义并且必要,“尊重命令,服从指挥”这种事没有讨论的余地,与其让他们在战场上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不如用现在的疼痛让他们长点心。莫名燃起了像是使命感的东西,葛城奋力把巴掌举到最高,再重重落下。语言教育效果没能顾及的,就让红肿的屁股来弥补吧。

“教化”、“使命感”这种词汇,对自己好像有特别的驱动力。起码之前,自己对职责一团模糊,对于这种“暴力手段”也难言认同。但这几次看下来,效果还是有的,虽然无法杜绝犯错,但对于交流的帮助还是很明显的,虽然对他们来说不一定好受就是喽。心里想了不少,但手上的力度并没有放松,虽然会鲁莽冒进,但少女在训练中还是一丝不苟的,无论是身材还是身体素质,明日香在适格者中都很优秀,所以应该会比较,经打?

经不经打另说,但已经挨了不知道多少巴掌的明日香,疼痛交叠的成果已经清晰可见,整个臀上都是散发着温热的红霞,但这并不会让巴掌落下“啪“声终止。心里想的是“到底要打到什么时候啊”,嘴上只敢断断续续的说些“对不起”、“知道错了”,迷蒙的泪眼和哀求的语气和平常的盛气凌人相差甚远。最后的几巴掌,每下都打得她腰身都不受控制地往一边缩过去,所幸挣扎的幅度还没超过可以忍受的极限,已经不在气头上的葛城美里,宽容的让人有些害怕。

解放了的明日香想伸手去揉,但再度举起的巴掌让她打消了这一危险的想法。今天这顿打肯定不可能只到这种程度的,这是双方共同的认知。

“去,把包裹拿过来拆了吧。”

“是,是什么啊?”

“这么想知道?”

已经贴心地备好了剪刀,拆开封装的胶布后,盒子里还有两个包装袋。一样的米白底色,不同的是一个印着字母A,另一个印着字母S。

“A的那个。”

拖着腮帮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女孩的反应,如美里所料,明日香一开始只是一脸疑惑中带着些恐慌,但在看到包裹里的东西后,她的脸瞬间就变得通红。

那是一只新制的皮拍或者说板子。棕褐色的皮子带着光泽,靠近还可以看到天然的纹路。大概有小臂长,巴掌宽,边缘的缝合线收束的精致而严密,一直通向刚好可以用一只手抓牢的握柄。这是一件非常趁手的“武器”,也是只属于明日香的——上面印着好看的阴文“ASUKA”。

从还羞红着脸的明日香那里接过板子,葛城美里先拿自己的手试了试,厚度和重量都很满意,能挺过第二次冲击的皮具店出品果然靠谱,无论是这个收拾出来的“刑房”,还是印着ASUKA和SHINJI的两块板子,本来准备找个休息日给他们敲个警钟。但没想到的这个见面的日期提前了,虽然只有明日香在场。

拍了拍肩膀,像是鼓励,明日香被领到了那面镜子墙前。之前趴在腿上,看到的只有地板,现在自己有点凌乱的头发和泪汪汪的双眼都一览无余。

“双手扶住膝盖,头抬起来,好好看看这个该打的家伙”无情的行刑官帮她摆好了姿势“刚刚只是热个身,不管是违抗命令,还是在更衣室打起来,我想你应该也有觉悟了吧。”

“不用问多少下这种问题,我会打到我觉得你真正知道错了为止,你今天的表现,真的很让人失望。”感受了一下臀上的温度,休息时间也差不多够了,贴上去的板子为真正的“惩罚”拉开了序幕。

“记得报数。”

扶膝挨打的姿势本就比趴着要难受许多,在镜子面前更是一举一动都被看在眼里。看着自己,一方面是害羞,另一方面可以清晰地知道臀上的痛击什么时候降临,当高举在半空中的板子落下时,明日香咬紧牙关闭上了眼睛。

“噼~啪~”

早在拆开包裹的时候就对皮拍的威力有了估计,但这一下还是让明日香痛的差点跳起来。厚实的皮拍落在臀峰,刚刚从疼痛中恢复敏感的肌肤瞬间被打的凹陷了下去,沉甸甸的钝痛之后是像被点燃一样的火辣感,幸好在痛呼之后还没忘记报数。

“啊……一”粉红的背景板上浮现出一道明显颜色更深的板痕。意志的堤坝在疼痛的海潮前岌岌可危,明日香扶着膝盖的手忍不住地颤抖,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出。

还没缓过来,她就看到了板子再次举起然后落下,她想把自己想象成一堵城墙,或是一座灯塔,但事实是板子落下时她根本无法避免被击垮的事实。摇晃着差点跪倒在地,艰难地用手撑住了,但大滴大滴的泪水掉在地上发出了无法忽视的“啪嗒”声。

“二,对、对不起……”

这种时候没必要太苛刻了,葛城美里给了受罚者一点时间把姿势重新摆好,但几乎要站不稳的明日香还能坚持几下呢?

第三下落在稍微靠下的地方,和前两下同样的认真,也同样的“心狠手辣”,这次葛城美里直接把手搭在了明日香身前,女孩也几乎倒在了监护人的怀里,断了线的眼泪,已经没有办法连贯地说出话来,只是不停地认错。

“美,美里姐、呜、我错了,我真的、呜、真的知道错了……对、对不起,呜……”此刻,明日香觉得自己身后像是要爆裂开,她只期盼屁股不属于自己,或者就此失去知觉,但她能做的,只有悔过与哀求。

但葛城美里只是带着冷峻的眼神摇了摇头,搀扶着明日香再次站起来,唯一的区别是没让她再自己扶着膝盖,而是环抱着她的腰。

“你在更衣室给绫波那记耳光前,就应该想到的。让你撑着镜子挨打,已经是最后的宽容了。”美里一只手揽住明日香的腰,另一只手挥动皮拍继续着女孩的苦难。

相对不那么“正式”的姿态下,惩罚的力道就不像前几下那么“恐怖”,但落在明日香已经伤痕累累的臀上,还是足以让她止不住的扭动身躯,流泪呼痛,当然该挨的板子一下都不会少。

“你今天错在哪里?”“啪”

“不该、不该违抗命令自作主张…我真的知道错了”

“啪”“还有呢?”

“不该对队友动手……”

“啪”“对谁?具体干了什么?”

“不该,不该扇绫波耳光,啊,好痛,美里姐,我再也不敢了……”

镜子里,怒容未消的长官一丝不苟地用手中的皮拍从上到下覆盖犯错下属的每一寸肌肤,少女的喘息在镜子上晕开了水雾,扭动中,指印在玻璃上拖曳出断断续续的路径。偶尔会通过向后踢腿的都能做缓解疼痛,但之后再度迅疾狠厉起来的板子,就是最好的警告。

断断续续地打了几十下,明日香的臀上已是一片深红,像是深秋的枫林,又像是她钟爱的二号机,揉着哭的有些发肿的眼睛,膝盖不住地颤抖,换着脚站好缓解酸痛。葛城美里则是坐到了沙发上,好像在想事情。

哭声渐渐停了下来,但刚有缓和的明日香接到了让她瞬间愣住的命令。

“最后再打你六下,但是,全程需要在绫波丽的观看下执行,准备好了就趴到我腿上来吧。”

“别,别,美里姐,不要在绫波面前……”

“我改变主意了,你自己去客厅喊她过来吧,并且,加到八下。”

“不,不要,求你了,美里姐……”

“再磨蹭的话,十下。”

用力闭上眼睛,做了个痛苦的决定,明日香一步慢似一步地,挪了出去。

“优等生…不,绫、绫波,美里姐她,她让你过来。”努力试图获取信息,却什么也没能听到。最先来的却是明日香的呼唤,紧接着是急促的脚步。绫波丽踉跄起身,活动了一下久跪劳累的身躯,向里面的房间踱去。

果然只是在过道里喊一声就逃回来了啊,干脆的有些决绝,明日香趴到了葛城美里的腿上。

“可以、可以,快一点么……”深深地把头低下的明日香,用小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提出了最后的请求。

“咚、咚、咚”

“进来吧,丽。”

一直贴着处变不惊标签的绫波丽,在打开门的那一刻,也微微张开嘴深吸了一口气。严厉中不乏关怀的指挥官,傲气到有些自负的二号机驾驶员,现在这一幕,是她根本没想过的。她唯一消磨时间的手段是读书,但没有一本教她现在这种情况,该怎么做。

她只是看到,葛城三佐把手上的,挥向明日香已经深红肿起的臀部,不知道该用沉闷还是清脆形容这声音,只看到每一下都伴随着明日香身体的颤抖和带着哭腔的呼喊。

“惣流小姐,有什么要对绫波说的么?”

“对不起,绫波丽,我不该在模拟作战里违抗命令。”

“啪”

“不该在更衣室主动开口吵架”

“啪”

“更不该扇你耳光,对不起。”

“啪”

“我知道错了,我有在反省了,请,请原谅……”

双腿被牢牢锁住,带着哭腔道歉的明日香,被这一轮皮拍唤醒了扶膝时的恐惧,挣扎中,一边的肩带掉到了手臂上也浑然不知。接下来的葛城美里的话,更是让两人都不知所措。

“绫波,你需要亲自惩罚一下明日香么。”

“别……”

“啪”“明日香,你闭嘴。”

自己对于惩罚一无所知,抬头看到那面镜墙,明日香的眼神是一半是绝望,一半是哀求。虽然当时很生气,但之后也冷静下来了。葛城少校下手看上去也很重,自己用不着,也没必要。

“不用了,葛城少校,作战失利,明日香她也是着急……”

“行,那你去我房间拿一下发刷,等会还要和你谈谈。”

那柄木发刷就在床头,非常的显眼。“谈谈”是什么意思,绫波丽心里也有了大概的猜测。自己把明日香按在柜子上时刚好被看到了,估计也逃不过。挨打么,之前没有过,看明日香这样子,估计不好受吧。

惩罚室里,最后的两板打完,葛城放任明日香倚着自己的肩膀哭了一会,但训话依旧没有停止“我希望你记住今天这顿教训,不管是命令,还是和队友间的关系。”捋了捋她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给了一个轻柔的拥抱,无情的行刑官又变回了往日那个眉目含情的大姐姐“好了,起来吧,还有人等着呢。”

“绫波,可以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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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波丽和明日香在过道里擦肩而过,刚挨完打的橙发少女一只手抹着眼睛,另一只手在揉着还散发着温热的屁股,从腰臀连接点到臀腿交界处,深红的大背景下横贯着整齐的赭色板痕,一侧的肩带记不得什么时候被挣落到了手臂上,她也无暇顾及,只是这么揉着,哭着,走着。另一侧的绫波丽,握着看上去很厚实的一柄发刷,脸颊上泛着罕见的红。她看向一旁的眼神中,很难辨别同情和担忧哪个更多。同情对方的遭遇,担忧自己接下来特地处境,还是关心对方的伤情,庆幸自己应该会稍好一些的状况?蓝色短发下,一向处变不惊的眸子难得的忐忑不安起来。

虚掩着的门,想推开需要很大的勇气,有点艰难,有点犹豫,绫波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敲了敲门。

“进来吧。”

并没有直奔主题,葛城美里先让绫波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相较于刚一进屋有点吓得愣住的明日香,绫波的表现更加镇定。第一次进来更多在关注挨打的明日香,现在她开始环顾起这个房间。

比起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碇真嗣和明日香,葛城美里对绫波丽的了解不算深。大多数时候只是看着她独自来基地,独自回家,有时和碇司令一起,但绝大部分时候她都是一个人。

“别紧张,有什么想问的么?”

“碇和明日香,犯了错一直都会被葛城少校打…打…么?”

“也,也没有啦,只有在犯特别严重的错误的时候,你觉得我是那样苛刻的人么?”

“他们怕你么?”

“可能会怕吧”葛城美里仔细想了想“一般不会,但犯了错就说不准。像今天的明日香,你应该也能看出来吧?”

“对不起,葛城少校。”

“啊?”

“今天我,我也没有控制住。”

“说实话,主要责任不在你。但应该有更好的处理方式”葛城美里有节奏的用手指关节敲打着桌面“明日香得向你道歉,得挨一顿狠的,但你,也需要一些教育。”

“唔,嗯。”绫波双手递上了被要求带来的发刷。

“绫波之前有挨过打么?”葛城美里似乎并不着急,还在继续询问。

“没,没有。”

“这是件很正式的事情,我不怀疑你的诚恳,但我需要听到你的请罚。”

“请,罚?”

“不会的话,我来教你吧。”葛城美里轻轻握住了绫波丽微微颤抖的双手“先是自我介绍,身份,名字。”

“我,初号机驾驶员绫波丽…”

“很好,接下来是挨打的原因。”

“因为模拟作战失败,以及之后在更衣室和二号机驾驶员,打架…”

“然后是‘自愿接受’”

“自愿接受…”

“接受谁的、什么样的惩罚?”

“接受葛城少校的,打……”绫波的脸从来没有这么红过,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开了口“打…打屁股的惩罚。”

“很好,最后是‘请惩罚我吧’,连起来再说一遍。”

“我,初号机驾驶员绫波丽…因为模拟作战失败,以及之后在更衣室和二号机驾驶员,打架…自愿接受…葛城少校的,打……打…打屁股的惩罚”

被握住双手上的温暖和力量感像是无声的鼓励,望着微笑点头的葛城美里,绫波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请惩罚我吧。”

“非常棒!绫波”葛城美里引导绫波丽趴到了自己的腿上,给初次接受惩罚的蓝发少女调到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我会认真对待你的请罚的。”

第一下的触感让绫波有些意外,并没有用上发刷,而是从巴掌开始。对挨打概念的她自然也不知道“热身”这一事物,但清脆的响声和瞬息抵达的痛感还是让她不由得抓紧了椅子腿。

噼,啪,噼,啪。节奏不算快也不算慢,力度上能带来明显的刺痛,但不至于难以忍受。有规律地重复着左、右、左、右的顺序,像是阵雨时不断落在窗台上的点点滴滴,逐渐晕染开微微粉红的痕迹。

挨打似乎并没有太恐怖,起码在用手的时候不会?猜想中的绫波很快被葛城美里的话语打断“丽,刚才的热身感觉还好么?”

“嗯…还行?”她一时想不到用什么词回答,谈不上感觉良好,但也并不难以忍受,一时词穷,只好点了点头。

“啪”

突然的一下重击让她措手不及,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一样向外扭去,这是比之前更迅猛,更尖锐的疼痛,让她没忍住叫出了声“啊”

“现在是真正的惩罚了,希望能帮助你好好反省,别再犯一样的错误。”

错误是什么?是不要再犯今天的错误,还是不要再想刚才一样没忍住痛喊出来?没胆量,也没机会开口询问,绫波只能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在葛城美里高举落下的巴掌中咬紧牙关。

之前只是单纯的摆手,现在用到了小臂的力量,这已经够第一次挨打的绫波丽受得了。感受着膝上女孩克制着的挣扎与微微扭动,葛城放在绫波腰上的那只手稍稍加了点力,算是个提醒。房间里回荡着更加响亮与清脆的巴掌声。

随着粉红逐渐被深一些的颜色替代,绫波丽没能忍住眼眶里的泪水,在哽咽中感受臀上重叠交织不断加深的疼痛,每一巴掌都能引起双腿小幅度的颤抖。

所有被自己打过的人中,绫波丽的反应算是最让葛城美里满意的,没有抗拒,没有吵闹,没有大幅挣扎,只是遵从指令,并且尽力完成。从请罚,到热臀,再到刚刚一轮巴掌。以前的自己可能心一软就这么结束了,但现在不一样了。

虽然巴掌停下了,但绫波丽并没有起身的意思。一方面她没有收到命令,另一方面,自己亲手捧进来的发刷还没用,估计这才是重头戏。

木质的发刷背不至于“冰凉”,但贴上温热臀峰带来的反差还是让她没忍住缩了缩身子。

“接下来可能会很痛,允许你喊出声或者哭出来。但是,不许挡。”看到膝上的蓝发女孩点了点头,葛城美里把发刷举到了肩膀的高度,几乎是横着削过来的一记。

“啪”

绫波痛得肩膀微微抬起,想要遮挡的手在半途中被强行停住,随后被刻上了牙印。太痛了!她只能通过咬手指这种注意力上的转移来让自己稍微好受一点。这一下的疼痛不同于手掌,坚硬的接触面传出了厚实和尖锐并存的痛感,紧接着是短暂的失去知觉似的麻,再然后就是持续的灼烧一样的感觉。

好像第一下就是专门预留的时间给她体验,接下来接连落下的发刷就没有那么长的间隔。相比于手,发刷更小巧,也更坚硬并且厚实。和左右交替落下的巴掌不同,发刷总是一丝不苟地,把一遍的肌肤都照顾到之后再转向另一边。椭圆形的色块在臀峰占据第一片领地,之后从周围向中间汇合。在连续3下落在左边后,绫波抑制不住地扭动身子,右半边臀显得更突出,镜子里可以看到泪滴从她哀求的眼神中溅出,仿佛在哀求“换一边吧”。

但惩罚不可能遂人愿,葛城美里轻松地调回了绫波的姿势,加了的两分力道既是表达不满,也是发出警告。在均匀的用发刷上了一遍色后,艳红取代了之前的淡粉,手掌轻抚上去还能感受到残存的热量。

突然的安静下,绫波丽微微的喘息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因为低声啜泣,肩膀也在小幅度地抽动。听到“可以站起来了”的指令后,颇费了一番力气才从葛城的腿上离开,可惜惩罚还没有结束。

“撑住桌子,屁股撅起来,最后几下帮你加深一下印象。”

双腿微微分开,上半身俯下去,用手肘撑着桌子好让屁股更加突出。“熬过最后的几下就好了”绫波丽鼓励着自己,把头埋在手臂间。

挥动的空间更有余裕,最后的一轮也是最痛的一轮。落在已经挨了不少打的臀上,疼的少女绷紧了双腿,哭出了声。但还得迅速把姿势摆好迎接下一记,每一次发刷落下,都像是煎锅里的汉堡排被铲子按压,热油噼里啪啦在表层炸开,避无可避。移开后,一片红霞上升腾起更深,甚至微微泛紫的块儿。

她逐渐的没办法站直,不顾后果地弯下了膝盖。也逐渐撑不住上半身,几乎是趴到了桌上。有些放肆,有些不顾形象的痛哭,逐词逐句的呜咽着些“对不起”、“知道错了”。当“最后一下”的提示发出,右边臀峰上的收尾一记让她彻底地解脱了,瞬间放下了之前的所有坚持,半蹲半跪地沉下了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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