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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和服的小故事,1

[db:作者] 2025-07-25 14:22 5hhhhh 7420 ℃

未完注意!

  起因僅僅只是名取在除妖人集會中看著拓磨罷了,倚靠著乳白色的窗框,視線透過平光眼鏡,鑽過人與妖混雜堆疊的細縫,小心翼翼地窺視著給予他莫大啟發的前輩。

  沒有其他舉動,沒有任何聲響,明明就只是注視著而已。

  究竟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局面?

  在即將抵達第三次高潮之際,這句話再次滑過名取的心頭。

  「真是熱烈的視線呢!周一先生真的是很喜歡拓磨先生耶。」如同巴夫洛夫的狗聽到鈴聲會流口水一樣,在多次調侃與觸碰逆鱗的互動模式之下,光聽到來者的聲音名取便會不自覺眉頭緊蹙心情鬱悶。

  其實名取一點也不想理會的場,然而的場就如此泰然自若地切進名取和拓磨之間的空間,佔據名取的視線,導致名取不得不將穿著黑色學生服的討人厭的傢伙納入眼簾。

  的場微微側著頭,瞇起暗紅色眼眸打趣著看向面露苦澀表情的名取。

  「少囉嗦,和你沒關係吧?要是你來找我就只是為了說些蠢話還是免了,我很忙的。」名取避開的場的視線,垂落的雙手推了下牆壁,藉此離開倚靠的窗框,扶起滑落的眼鏡,走往放置各式甜點的餐桌。

  理所當然似地,的場輕巧地跟了上去,信步而無聲就好像跟著主人的黑貓一樣。

  「是啊!我有聽說了:『名取家的少爺又退治了一隻許多除妖人負傷而歸的大妖』,周一先生自學就可以做到這種程度真是了不起呢。那麼今天有什麼收穫嗎?」今天已經聽過無數人用無數種語氣說出的話語,不知為何經由的場的嘴說出口特別令名取感到不愉快,就算以除妖人的角度而言他是前輩,事實上仍是個小他一歲的晚生,那種由上而下品頭論足的態度讓名取十分不滿。

  「無心的稱讚也免了,我也沒有和你進行情報交流的打算。」名取說話的同時,拿起桌上一塊將交錯擺放著的藍莓與覆盆子鑲在乳黃色卡士達醬上的莓派,一旁的的場卻擅自奪走,一邊說派的話我比較推薦這個,一邊將另一種放有一片切片柳橙散發酸甜香氣的派置換到名取的手中,莓派則進到了他自己的肚子裡。

  名取對眼前人物的自由自在感到傻眼的同時,給予了手中的香橙派良好的評價,但也不禁懷疑起說不定只是的場想吃那塊最後的莓派罷了。

  「確實這次沒什麼有趣的事情發生呢,真是可惜。」擅自更換他人餐點的的場,也擅自解讀了名取的話語,可是該次集會名取事實上也沒有值得說嘴的收穫,因此找不到反駁的話語。

  而且要是反駁了又會變成自己懷有什麼有趣情報的場面,如此一來的場會變得更加纏人,最終名取還是決定拿起裝有紅茶的玻璃杯不做回應。

  「回到剛剛的話題,周一先生一直盯著拓磨先生看是在看什麼呢?」

  「就說了和你沒關係吧!你今天特別煩耶!」降下眼瞼皺起眉頭瞪向的場,被罵的那人倒是毫不在意一臉開心地吃著香橙派。

  「咦?難道不是因為今天的周一先生特別暴躁嗎?啊啊對了我在猜周一先生是因為今天拓磨先生不同以往穿了有圖樣的和服,所以才投以相當熱烈的視線,我猜對了嗎?」的場先是看向了站在大廳中央,穿著藍底黑色格紋著物,披著藏青色羽織的拓磨,再咕嚕地轉向一臉不悅的名取。

  愈是看到名取因自己的言語而感到不爽,的場的情緒變愈會高昂起來。

  「你說誰暴躁了?我只是覺得那個年紀的男性會穿有圖樣的和服很稀奇而已,才沒有投以熱烈的視線咧。」知道的場用什麼態度在看自己的名取,刻意越過的場再次往拓磨的所在位置看去,拓磨正在與其他人認真說話,對於兩人的視線似乎一點感受也沒有。

  正如的場所言,名取會看著拓磨的原因正是拓磨的和服與平時所見的無地和服不同,是相對花俏了些的格紋和服。當然名取不是個會管他人著衣品味的人,亦認為那身圖樣很適合拓磨,只是「身著和服的成年男性」這一概念在名取心中父親和祖父的印象過於強大,總是對他擺以嚴肅態度的兩人,在他的印象中從沒見過他們穿著素色以外的著物,因此看見拓磨先生這身裝扮,稍稍打破了他對於「身著和服的成年男性」的印象。

  原來就算只是細小的花紋,給人的感覺也會有如此大的差距啊,總覺得拓磨先生看起來年輕許多。要是父親或祖父也這麼穿的話,他們那張僵硬的臉是否也會柔和下來呢?看著拓磨的時候名取便如此暗付著。

  「那件著物很適合拓磨先生呢,不知道是不是月子小姐幫他挑選的呢?是看起來相當年輕的款式,的確不像他那個年紀的人會選擇的布料呢。」嘴上說著拓磨的話題,的場的眼神卻始終注視著名取,注意到他有意無意磨擦著的手指、注意到平光鏡片下閃爍光芒的雙瞳略為飄渺的目光、注意到在肌膚上四處亂竄來路不明令人生厭的黑影妖怪。

  的場善於觀察人的行為舉止,他認為人的細小舉動透露出該者自身都沒發覺的內心所想,再藉由解讀這些意涵去看破對方的弱點,掌握對方的心神,這就是「的場」的處事作風。

  然而他總是讀不懂名取的思想,明明是個想要且能夠有所作為爬上高位復興「名取」的人,卻總是在緊要關頭掉鍊子、被情感給左右,迎來不上不下的結果。

  無論的場給予多少建言,希望名取能與自己看見相同的風景,對方卻始終緊閉心扉拒絕了他的話語。這些被他拒絕的建言,其中多少也有被曲解而被排斥的部份吧!即便如此的場也不會糾正,只是淡然笑著,繼續關注著這位名取家少爺的跌跌撞撞的成長路程。

  名取是的場少數覺得愚蠢卻不討厭的事物。

  「你意外是個會評價別人衣服的人呢。」

  「哎呀?我剛剛說了像是評價拓磨先生的話嗎?」瞥了一眼彷彿真的覺得好笑而輕聲笑出聲的的場,名取悄聲說了一句:你的所有行為都散發著評價一切事物的氛圍啦。

  「那麼周一先生下次集會前要不要來我家啊?」停止笑聲的的場探出上半身,用從下往上的視角看向名取的眼睛問著。

  「蛤?」過於突如其來且毫無關聯性的提問,名取張大嘴瞇細著雙眼回望的場,同時略為向後踩一步避開的場向自己探過來的身子。

  「我們也來穿和服參加集會吧!正好我們的身形接近,我的可以借周一先生穿喔!」咚!地一步,的場拉回兩人之間的距離,從下而上展露的開朗笑容莫名壓迫著名取,名取再次退後一步,刻意保持的距離卻又被拉了回來。

  名取完全不理解為何的場會有如此破天荒的提案,也不懂的場今次為何如此咄咄逼人。不過要是說自己對於穿和服參加集會這件事沒有心動就是騙人的了。

  每當在集會上看見穿著和服的除妖人,名取就會產生啊啊這就是除妖人呢的念頭,要是自己也穿和服參加集會,是否也會看起來就像個除妖人呢?

  「和服而已我自己也有,不需要你擔心。」

  「周一先生會自己穿嗎?我可以幫你喔?」

  「我家有家政婦在不用擔心。真要說起來要是被看到名取去的場家也會有很多麻煩事產生吧?」倐地名取腦海中浮現的場曾經來家裡找他,幫他除妖的回憶,當時的場自己也表示會有問題,那麼反過來說的情況也一樣吧?

  「不要被看到就好了呀!而且如果是周一先生的話,我可以特別讓你進去我們家放文獻的倉庫喔?是筆很好的交易吧?」的場輕輕傾斜了頭,柔順光滑的墨色髮絲隨之蕩漾,髮絲間的空隙增多,位於較高視角的名取看見了平時難以見到的的場的耳朵,是個起伏明顯白皙的耳朵。

  一瞬間名取感到口乾舌燥。

  「才不會去咧。」唰地名取撇開頭,邁開步伐,逃離了的場身邊。

  這次的場沒有像貓一樣跟上。

  而是在後面說著:「我會再用紙人形通知你時間和住址的。」

  最終名取敵不過的場的紙人形攻勢,還是決定出門去的場家。

  那些飄來的紙人形上寫著:五天後我在的場本邸等你,時間為下午一點、四天後我在的場本邸等你,從周一先生家過來要先搭電車再轉公車喔、三天後我在的場家本邸等你,要記得帶足袋與草履、後天我在的場家本邸等你,我已經準備好適合周一先生的著物了、明天我在的場家本邸等你,請務必過來,當天更是一睜眼就看見的場的紙人形貼在額頭,上面寫著今天下午一點我在的場家本邸等你,從周一先生家過來要先搭電車再轉公車,要記得帶足袋與草履,我已經準備好適合周一先生的著物了,請務必過來。吃完早餐後又收到一封一樣的留言,甚至到了準備出門的時候又收到一張新的,寫著:看看時間周一先生也差不多要去搭電車了吧?請不要搭錯方向了,我已經做好準備在等你了。

  如此密集的紙人形攻勢讓名取聯想到了打電話的瑪莉,雖然是相反的立場,但想到瑪莉還可以除掉,就覺得瑪莉比的場要可愛多了。

  搭上電車,跟著紙人形上的指示走,抵達了建物面積廣大的的場本邸,建築設計本身相當低調,並無過多的裝飾,但光就如此巨大的佔地面積就足以顯示該家的名聲地位,名取對此景象雖說有了一定的預期,但實際看到後還是深深震驚於的場一門是個名門的事實。

  也再次對兩人間的道路、方向不同感到焦躁。

  名取只是走向大門,門鈴連碰都還沒碰,褐色木紋質地的大門便自動開啟,名取探頭一看發現是白面的的場家式神幫他開了門,接著就這樣由祂指引道路並非從玄關,而是穿過院子來到緣廊。一路上沒有看見任何人,空氣中盤雜著妖怪、式神和結界的氣息,厚實繁雜,令人感到壓迫的氣息。

  的場身著素色浴衣,坐在緣廊吃著和果子等他的到來,一見到名取就笑著拿起一個和果子伸向迎面走來的名取。

  那是小小四方型,有著透明蓋子,裡面裝著菊花造型練切的和果子。

  「嗨歡迎你來啊!周一先生!肚子會餓嗎?吃過點心後我們再來著裝吧!」的場將練切交到名取手上後,空出來的手提起紺色茶壺,將熱茶倒入一旁空的茶杯中,然後推向名取坐著的方向。

  兩人就這樣毫無對話,進行著小小的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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