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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宫美人录(20),2

[db:作者] 2025-07-25 14:23 5hhhhh 5020 ℃

  好容易熬过了一个时辰,蓝汐吩咐着两个侍奴将铜缸药笼移走,在地上铺了绵软的薄毯,两个侍奴缓缓的放着殿梁上的锁链,圆笼缓缓下降。

  嵌在笼洞里的嫩屁股已经不复白皙,整个屁股完全是熟透了的烂红色泽,美人儿被松了禁锢仍是软软的瘫靠在笼里,脑袋歪着微耷在一侧,已然昏迷了。

  林润仪被抬进满是药汁的浴桶,柔嫩身子浸在黑乎乎的药汤里,又泡了半晌,才被伺候着用热水洗净身子,浑身裹着厚毯抬进内室。

  封祁渊进来时蓝汐正给美人掖着被角,内室的窗也一并关的死紧,刚用滚热的沸气蒸了宫,这会儿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不能受一丝的凉气。

  见圣上进来,蓝汐恭谨福了福身。

  封祁渊黑眸只盯着床榻上的美人儿,负手低沉开口,「记着让太医来瞧瞧。」

  「是,奴婢记着了。」蓝汐放轻了声音应是。

  宫道上,姬玉鸾跪的几次晕厥过去,伺候的侍奴刚得了恩典,将人抬回了凤仪殿。

  今夜的太医院忙的不可开交,两拨太医分至皇后和柔妃的寝殿,一个是帝王的心尖儿宠,一个是大昭国母,两个受的伤又都讳莫如深……

  姬玉鸾醒来的时候,看着这凤仪殿满室的静默,终是窝在榻上哭的无声无息,泪水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嬷嬷,本宫绝对不会放过那贱人的,本宫所受屈辱,绝对会千百倍的还给她的。」圣上为了给那个贱人出气,竟是连帝王的脸面都不要了,这般的挞贱磋磨她,她不过提议和亲而已,一个下贱淫奴,就是打死了也不打紧,姬玉鸾冷笑,真真儿是动了他的心尖尖儿,生生让她在宫道上跪足了三个时辰。

  嬷嬷手中端着汤药走上前,温声劝慰,「娘娘不急收拾旁人,最紧要的还是先养好自己的身子,您整整跪了那么久,若是不好好调养着,怕是会落了病根儿,日后孕育龙嗣也会不易。」

  嬷嬷一勺一勺的喂着汤药,可齿间浓重的药味比不上她内心万分之一的苦涩,此刻姬玉鸾满心都是不甘心,眸中蕴着着幽幽恨意,唇角挂着病态冷笑,圣上哪里会让她生下嫡子?圣上心里头属意的太子生母怕是只有柔福宫那个贱人,说来就是怪,分明是个下不了蛋的,可圣上偏要她生,不能生就想着法儿的给她调养身体,她在宫道上跪到昏厥,她的夫君却是在哄着那个贱人治身。

  御书房,封祁渊狠狠摔了手中的折子,黑眸怒意沉沉,暗的可怖。

  折子是礼部呈上来的,转达了波斯国王想替王储求娶公主的意思,波斯王对这个儿子宠的很,不过一个女人,儿子喜欢,自是要千方百计的帮他得到,波斯是半点没有要娶端宜公主的意思,话语间尽是想让王储自行挑选公主。

  封祁渊一肚子火,他波斯当大昭的公主是白菜不成?扒拉着挑!理由冠冕堂皇,无非是想要他的小东西,痴人说梦!

  「叫礼部回了波斯,大昭没公主给他们选。」男人话语沉戾,尽是上位者的不容置喙。公主就这一个,想选没有,爱娶不娶!

                啪——

  紫微殿,盛宁蓁跪在地上,被男人一折子甩在脸上。

  「认不认字儿!自己看。」男人声音沉肆透着戾气,语气中是不容错认的怒意。

  小美人儿被男人戾斥的战战兢兢的爬着去捡折子,摊开了跪趴在地上看,贝齿咬着唇愈咬愈紧,难怪爷发了这么大的火……御花园中遍布古柏老槐,青翠的松、竹间点缀着山石,叠翠山磴道盘曲,山下面就是喷水的蟠龙石雕,浮碧亭和澄瑞亭两座方亭横跨于澄泉湖之上,朝南一侧伸出曲廊,位于湖心的知鱼亭是一座上圆下方、四面曲廊的琉璃多角亭,先帝在位时最喜这处的风景,御笔亲提「知鱼亭」三字,亭中夏可赏碧波荡漾中满湖的王莲、睡莲、荷花,看池畔桃花浮漾湖面,观黄金锦鲤结队摆尾戏水,冬可观雾凇沆砀,看天云湖水上下一白,赏雪后冰湖的宁静清绝。

  「唔……唔嗯……唔唔……咕叽……啵……啾……」

  知鱼亭中,身形高大的男人坐在亭子里,胯间一个黑绒绒的小脑袋不住的前后耸动。

  盛宁蓁跪在男人胯间,微仰着小脸儿嫩嘴儿连根儿含吮着粗硕肉屌,湿漉漉的瞳眸中尽是虔诚爱意,完完全全的臣服姿态,极尽卑微的伺候着一根粗硕肉物。

  封祁渊睨着小美人儿一口嫩嘴儿撑到极致,卖力的整根儿吞吃鸡巴,一副彻底被驯服了的母畜模样,下贱中透着几分可爱,男人轻声嗤笑一声,「粗不粗?」低肆男音随意又性感,惹得小美人儿脸蛋微微透红,男人话语间的随意令她更觉自己是能被随意轻贱淫玩儿的骚贱浪货,却又被性感的低音炮勾的心尖儿止不住的发烫。

  「唔……」小美人儿仰脸儿将鸡巴吞到根儿,轻轻点了下小脑袋,带着口中巨物也上下晃了一下。

  爷真的好粗……盛宁蓁含着整根儿鸡巴,喉咙往下做着吞咽动作,伺候的男人眯着眸子微微低喘。

  小美人儿整个喉咙都被撑出了巨屌的形状,小手轻抚着嫩颈为男人施加着快感。

  封祁渊懒懒睨视着胯间小美人儿殷勤伺候的骚贱模样,声音低懒轻肆,「别光摸,捏捏鸡巴头。」

  盛宁蓁小手抚着喉咙里巨屌的形状,顺着细颈往下摸,摸上一块儿微圆的凸起,便是爷的鸡巴头了,玉嫩指尖轻捏几下圆润凸起,果然闻见头顶上低低的粗喘。

  小美人儿小手有节奏的轻捏着喉咙深处的鸡巴头,殷勤备至的小意伺候着,浑身上下每个器官都成了只为伺候男人舒爽的物件儿。

  「舔舔鸡巴沟。」封祁渊喉间喟叹一声,低低命令,这小婊子口活儿愈发好了。

  盛宁蓁微微后退吐出一小截龙根,嫩舌抵着鸡巴头的冠状沟慢舔轻噬,拿舌尖儿不住的抚慰轻摩。

  曲廊尽头,一个修长身影僵直着,半晌才微微轻晃一下。

  「巴德王子?」封祁澈轻声唤了一声,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亭中,眼神微暗,这几日都是他陪着这王子在京中逛游,自然知晓他心中所想,也知道皇兄搞这一出是欲为何。

  巴德西斯好容易才找回一丝神志,他是眼花了……竟然看见他的小仙女跪在男人胯下……

  巴德西斯抚着绿竹的手微松,抬腿便向湖心亭子里去,封祁澈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并未拦着。

  愈走进便瞧得愈发清明,多少次萦绕在他梦里的身影,他绝不会认错!

  巴德西斯眼中尽是难以置信,他魂牵梦绕,奉为神女的美人儿,此刻卑微的如同一头贱畜,跪在男人胯下一脸纵情的吃着那脏污之物。

  封祁渊黑眸懒懒瞥一眼来人,轻笑一声,「王子见笑了,这小贱奴馋的厉害,朕不得不好好儿喂喂她。」

  男人随意一句话,更显得盛宁蓁淫荡下贱,光天化日之下淫馋的让男人喂鸡巴,不就是只有母畜才能做出来的事儿。

  王子眸中是显而易见的痛色,好似信仰全然破碎一般哀恸。

  盛宁蓁被旁人看着舔鸡巴,一张嫩脸儿滴血似的红,却还是忍着羞捧着一根粗硕肉物一寸寸舔着肉屌上的青筋。

  巴德西斯的手都在微颤,喉咙间被堵住一般,好容易才找到声音,「你……怎么这么对她……」原本好听的声音此时却是乾哑酸涩。

  这人是大昭的皇帝,大昭境内,谁敢不遵他的命令。

  对!她是被逼的!他的小仙女定是被逼迫的!

  「我愿用波斯五座城池来换她。」巴德西斯语气坚定,眸光灼灼的看着地上跪侍的小美人儿,他会解救她,他会好好疼她。

  封祁渊黑眸骤沉,他原本以为让这王储见着小东西伺候他的贱样儿便定然会放弃求娶。

  男人冷笑一声,浑身上下透着慑人的冰寒,盛宁蓁含着男人的鸡巴头,身子微微打了个颤儿,这王子真是想要整死她……

  封祁渊冷睨着胯下舔的愈发卖力的小婊子,是他错了,竟是这般低估了她的价值。

  「啧,馋疯了?」男人斥骂一句舔鸡巴舔的哧溜哧溜的小贱奴,随意一脚将人踢到一边。

  盛宁蓁被踢的娇呜一声儿摔到地上,撑着身子卑贱跪着。

  巴德西斯眸色心疼不已,他的小仙女该被捧在手心娇宠,怎能被这般糟践。

  「国君可愿交换?」巴德语气有些急切,眼神不时担忧的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小美人儿。

  封祁渊随意轻理一下衣袍,懒肆轻笑,「朕倒是不知,朕后宫一个贱奴竟有这般大的价值,值得王子以五城相换。」

  「在你眼中她不值,可在我眼中,」巴德西斯看着他的小仙女,神色坚定,「胜过五城。」

  盛宁蓁每听这王子说一句话身子就抖颤一下,这人真的是想逼死她!

  封祁渊眸色波澜不惊,只是眸底沉暗的犹如万丈深渊,漫不经心的开口,「既是胜过五城,那看来王子的交换筹码还不够诚意。」

  盛宁蓁手一软,整个人软跪到地上,暴雨中的落叶一般簌簌抖颤,整个人从头到脚寒凉彻骨,爷要拿她换城池……爷不要她了……真的不要她了……

  巴德西斯皱眉,波斯总归还是父王说了算的,五座城池已经是他能拿的出的极限,「我可以以王储身份准许大昭商船通行波斯海峡。」

  封祁渊唇角勾着冷笑,真是好诚意。

  「王子这般诚意,」男人漫不经心开口,瞥一眼脚边跪着的小贱奴,果然脸色煞白,浑身抖颤的好似下一秒就要撅过去,轻轻一笑,「可朕却不是拿女人换江山的孬种。」

  这男人的确够资本自负,拿女人换江山,那是无能昏君才做得出来的事儿,他的江山,定是要自己打,他的女人,也是要全身心的臣服于他。

  玩味儿睨一眼明显松了口气的小东西,封祁渊勾着轻笑开口,「虽说不过是个玩意儿,可却不能让她辱了朕的名头。」这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了,他一个弑父杀兄踩着无数尸骨上位的,哪有什么名头可辱。

  巴德西斯神色有些急迫,刚想开口,却听男人不疾不徐道,「王子素来有贤名,不如问问这小贱奴愿不愿,她若愿,朕便允。」

  巴德西斯眼中微亮,微微半蹲下身子,视线平齐,带着微微的雀跃,有些忐忑的轻声开口,「姑娘,可愿同小王……」他话还没说完,小美人儿便是一阵慌乱的摇头。

  巴德西斯脸上的淡笑微僵,不死心的继续道,「小王带姑娘回波……」

  「……不要……爷……贱奴不要……贱奴不要……」小美人儿呜咽着扑到男人胯间,卑贱的拿脸蛋儿轻蹭着粗硕肉屌,微微仰着小脸儿看着男人,满目痴恋,「求爷……留着贱奴……贱奴给爷当牛做马……」

  封祁渊一手捏揉一把小嫩脸蛋儿,讥亵轻肆,「看你这贱样儿,又馋了?」

  小美人儿忙不迭的点着小脑袋。

  男人嗤笑一声,声音懒肆,「赏你了,好好吃。」睨着胯下小贱奴饥渴又虔诚的把鸡巴请进嫩嘴儿,「啧,爷饿着你了?」

  盛宁蓁如蒙大赦一般格外珍惜能伺候的机会,小嘴儿吸成个空腔吃的「咕叽咕叽」响。

  「下贱,当着外人就这般犯贱发骚,丢尽朕的脸。」封祁渊轻斥一句,眸底却满漾着舒坦餍足,半点儿也瞧不出怒意。

  盛宁蓁吸嘬着一根儿腥咸肉屌,杏眸不时的往上轻挑觑一眼男人神色。

  巴德西斯呆愣半晌,眸色复杂难辨,不甘与疼惜揉杂在一起,他看得出她的眼神,分明是爱惨了这个男人,才宁愿跪在他脚下做一条贱畜。

  强人所难一向为他所不齿,既然这是她想要的,他又能如何?

  巴德西斯嗓子乾涩,「还请国君……善待她……」落在小美人儿身上的眸光尽是柔情怜爱,她若是能过的好,他便不再执拗了。

  封祁渊黑眸幽冷,唇角却是擒着玩味儿的笑,「王子有所不知,这贱奴,就喜欢朕糟践她,是不是?」男人语气轻肆亵问。

  盛宁蓁会意吐出口中巨硕鸡巴,轻喘两口气儿道,「是……贱奴下贱……喜欢被爷糟践……」

  「啧,你何止是下贱。」

  「……贱奴……是母狗……是没了大鸡巴就不能活的浪婊子……谢爷整治贱母狗的骚狗逼……」盛宁蓁娇软着小嗓音说尽了骚话儿,只求能哄得男人开心一些。

  封祁渊果然被哄的开怀些许,低笑一声,玩味儿开口,「这般骚贱的玩意儿如何能脏污了波斯的地界,还是关在朕的寝宫里栓好了为好。」

  巴德西斯神情麻木,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满嘴儿骚话的小美人儿,似是全然不能相信自己的女神竟能说出这般淫贱自辱的话来。

  封祁渊微微眯眼,喉间轻嘶一声,声音沉肆,「接好了。」

  小美人儿迅速跪稳,微微仰头将喉咙仰成一条直线,乖顺的接了满嘴儿热烫浓精。

  「不准咽,含着。」封祁渊声音低沉慵懒,一边噗呲噗呲射精一边命令。

  小美人儿口中含着十几股浓白龙精,一张小嘴儿满满当当,大鸡巴甫一抽出就直往嘴边溢。

  封祁渊睨一眼嘴角微微流精的小贱奴,也不计较她含不住他的赏赐,长指轻捏着细嫩下巴微抬,玩味儿着问,「爷待你如何?嗯?」

  善待她?他哪儿待她不好了?他如何待自己的女人还要个外人来教了。

  「耶赖咁噜哈……」爷待贱奴好……

  小美人儿含着满嘴儿浓精艰难回话,男人没吩咐她咽,她就不敢咽。

  封祁渊黑眸微眯,对这小东西的听话满意几分,含着他的东西的下贱样儿看的他格外舒爽。

  「骚婊子。」男人声音沉肆低骂一声,眸色玩味儿,「爷的东西香不香?」

  「夯……」香……

  小美人儿声音软媚媚的,带着轻轻的颤音儿,口齿不清的话语更添几分下贱。

  「没了爷的东西还能活么?」男人轻勾肆笑,一脸恣肆,啧,这小婊子没了他可得怎么活。

  「喝护啊……」活不了……小美人儿杏目迷蒙,软软摇着头。封祁渊懒睨一眼一旁呆滞的男人,似是觉着对他的打击还不够一般,微微摇头一脸无奈模样,「朕这小奴是朕一手调教出的,自打开了苞便没离过朕,日日都要以精尿灌喂。」

  男人微勾着唇,「虽说淫贱了些,到底是养熟了的玩意儿,朕也舍不得拱手于人。」

  盛宁蓁只听着就心尖儿狂跳,爷舍不得她!

  巴德西斯勉强扯出一个惨淡的笑,这皇帝字字句句都是淫辱挞贱,丝毫不拿她当人看,她如何会过的好?若是日后容颜不在,岂不是会被随手转手于人,亦或是沦落至更加凄惨的境地。

  巴德西斯惨淡的唇微微开合,看着地上的小美人儿目露疼惜,像是怕吓着她一般轻轻开口,「若是跟了我,我定会疼你爱你,不会这般糟践你……」

  小美人儿却是一个眼神儿都不曾给他,只抱着男人的脚踝爱娇儿的轻蹭着男人的大腿里侧,圈养的小母狗儿一般,乖顺下贱。

  「王子问你话,答话。」封祁渊冷睨着胯间下贱蹭他的小贱婊子,声音冷凝着命令。

  盛宁蓁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口含龙精含含糊糊的答,「咁噜咕跟个耶……」贱奴只跟着爷……

  小美人儿卑微下贱到极致,可男人像是还不满意一般,长指轻捏着细嫩小下巴微微抬起,角度向巴德西斯微微偏转,故意让这男人看清小东西满嘴儿都是他的东西的贱样儿,调教式问话,「王子疼你,不愿跟着他走?」

  小美人儿惶惧摇头,「咁噜咕咹呵候耶……喉耶哼咁噜……」贱奴只愿伺候爷……求爷疼贱奴……

  小美人儿跪在地上口含白浊浓精,话都说不利索的模样下贱到了极致,巴德西斯神色暗淡哀凄,知道这皇帝是迁怒于她,故意糟践她给他看,不忍再看自己的神女被作贱的如同下贱牲畜一般,随意扯了个借口,脚步慌乱无措的离开。封祁渊懒睨着孤寂惶然的背影渐渐远去,唇角微勾一抹冷肆弧度,随手扯了一记狗链儿,睨一眼被扯得踉跄的小母狗儿,闲懒起身,抬腿往曲廊里走。

  盛宁蓁母狗一般被男人牵着跟在后头爬。

  封祁渊脚步微顿,微微侧首瞧着小母狗襦裙都拖着地,轻懒命令,「自己抱着裙子,狗屁股露出来。」

  小美人闻言只得听话的把裙子往上拢,单罗纱裙摆层层叠叠的堆在腰间,被小手往身前拢,后腰下头,只着一件丝绳小裤的嫩屁股一览无余的暴露在阳光下。

  封祁渊看着小美人乖巧又下贱的模样心内满意几分,牵着人抬腿往曲廊尽头的岸上去。

  岸边早有御撵候着,随侍的侍奴一个个低眉顺眼,不敢去看玉主子的下贱模样。

  封祁渊踩着侍奴的肩背上了御撵,十足无情的丢下一句,「跟在后头爬。」

  盛宁蓁身子微颤,可怜的抬眼看向男人,御撵里的男人俊颜冷冽,面上无一丝波澜,一个眼神都吝啬赏给她。

  小美人儿认命的被御撵中的男人牵着狗链儿,小手还拢着腰间的裙摆不敢放下,小嫩屁股一扭一扭的跟在御撵一侧爬,十足可怜下贱。

  蓝汐跟在后头看着她爬,召来几个伶俐的侍奴,吩咐她们提前把御撵经过的宫道清场,主子的下贱样儿如何也不能叫宫奴随意瞧了去。

  御撵稳停在柔福宫门口,柔顺似水的美人被侍奴搀扶着缓缓下拜。

  男人长腿一跨下了御撵,随手一揽便止了美人儿的跪礼,手臂紧揽着不盈一握的细腰,语气略带责备,「不是免了你的跪礼,怎的不听话。」

  林润仪靠在男人怀里,柔柔浅笑,心里甜如浸蜜,略带娇羞道,「爷是柔儿的天,柔儿怎能不跪拜自己的天呢……」

  封祁渊唇角微勾,显然很是受用,抚了抚美人柔顺长发,声音也放柔了,「爷即是你的天,命你免礼,就该好好听话才是。」

  怀中美人儿柔柔笑着,幸福似蜜,声音轻柔,「柔儿听爷的话便是了。」

  「这是……」林润仪瞧见男人身后跪着的妹妹,眼含疑惑看向男人。

  「牵她进来。」封祁渊肆谩瞥一眼后头的小母狗,显然没有了对着柔妃时的柔情。

  盛宁蓁小脸儿低垂着被蓝汐牵进殿,心里头酸的发涩,她真的好羡慕柔姐姐,不仅被爷属意准许孕育龙嗣,爷还待她这般好,那般柔淑娴静的女子,又如何是她能比的呢,她也只配做爷的一只母畜,给爷伺候精尿,用这淫贱身子讨得爷的一丝欢心,只要能让爷有那么一瞬的开怀,就算她尚且还不是无用的。

  盛宁蓁被牵着爬进殿,就听着男人握着柔姐姐的手温声询问着她的身体状况。

  「可是热烫难忍?受不住爷便叫他们降降温度。」封祁渊略带疼惜的低声问,不用旁人说,他也知道蒸宫定然是痛苦难捱,他的柔儿就没吃过苦,如何受的住这般摧残。

  「柔儿可以忍的……爷……」林润仪眸中含着水雾,忍泪道,这几天几次蒸宫,次次都折磨的她虚脱昏厥,甚至要拿参汤来吊着。

  「爷不必惦着柔儿的身子……」她会拼尽全力去养好自己的身体,哪怕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为爷诞下属于他们的孩子。

  美人轻轻擦去眼睑下一滴泪花,掩下面上失态,声音略带鼻音儿,「柔儿去给爷备膳。」

  封祁渊面色浅淡,任她跑开。

  盛宁蓁局促的跪着,两人浓情蜜意,她好像个局外人一般,小美人心头漾着苦涩,连争宠都失了勇气。

  「过来。」男人懒肆命令一句,小美人儿便眼含祈盼的爬着凑近。

  骨节分明的手微微捏着下巴抬起,封祁渊声音冷肆,「张嘴。」

  小美人儿乖乖顺顺的张了嘴儿,让男人瞧清她满嘴儿的浊白浓精,爷赐的东西她含了一路,没爷的吩咐,她万万不敢擅自咽下。

  封祁渊唇角微勾蔑笑,下贱玩意儿。

  「含好了,漏一滴爷割了你舌头。」男人冷沉威吓一句,随手一掴直接将小美人扇倒在地。

  盛宁蓁丝毫没有准备的被扇得脑昏脸热,所幸她机灵,闭紧了嘴儿才没让龙精溢出半滴。

  「疼吗?」男人居高临下恣肆发问。

  小美人跪在男人脚边,发丝微乱,含着满口浓精轻轻点头,又摇摇头,杏眸湿漉漉偷觑男人一眼,便被一巴掌狠掴上嫩脸儿。

  「唔……」小美人儿被打得闷哼一声,小手撑着地伏跪着。

  「准你抬眼了?」男人声音沉肆,透着不悦。

  因着巴德王子一事,封祁渊对这小东西可谓不满到极点,也就是盛宁蓁眼力劲儿好,知道如何最能讨男人欢心,又素来得宠,才有机会跪在这挨打,若是换作旁人,别说有没有机会继续跟着伺候,怕是王子一开始开口讨要便会被送出去。

  盛宁蓁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磕着头,她说不了话,只能磕头认错。

  封祁渊微微抬脚就踩上小美人儿的后脑,胳膊搭在膝头肆谩倾身,冷睨着脚下被踩着头下贱不堪的小婊子,眸含蔑意,就这么个玩意儿,还能拿来换城池?

  「你给爷说说,你值不值五城?」男人语含嗤笑,蔑肆问道。

  封祁渊随意抬了脚,让小美人儿答话。

  盛宁蓁脸儿上尽是耻意,轻轻摇头,她哪里值,她根本不值。

  「答话。」男人声音冷沉透着几分戾意。小美人儿只能口齿不清的道,「唔嗝……」不值……

  封祁渊眼含蔑夷嗤笑一声,还算认得清自己的身份,「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男人语气轻懒,可小美人儿却是不敢怠慢,连忙道,「赫耶了唔勾……咁噜赫耶了唔勾……」是爷的母狗……贱奴是爷的母狗……

  封祁渊黑眸沉肆,算她机灵,今儿表现尚可,他便暂且饶她一回。

  林润仪手中端了个檀木托盘轻轻搁到桌上,动作柔柔的摆上几味点心,「这味香芒椰汁糕是小厨房刚做出来的,爷尝尝。」

  美人被男人扯着抱坐上腿,一脸甜蜜的偎靠在男人怀里,柔荑轻搭在男人胸膛上,浅笑着轻柔开口,「柔儿叫小厨房炖了乳鸽,方才派人去传召了茹妹妹,爷先吃些点心吧。」

  「爷有柔儿,还何必舍近求远?嗯?」男人薄唇贴近美人儿耳畔低低亵语,说不出的极致性感。

  林润仪脸儿上一红,声音柔细娇羞道,「柔儿没奶……爷这是难为柔儿……」她没有奶,怎么能伺候了爷膳前膳后的漱口。

  「爷,让妹妹伺候爷净手吧。」林润仪心思细腻,知道妹妹此刻在这定会无所适从,找个活计给她做着也是好的。

  封祁渊将美人儿柔荑握在掌心里轻轻揉捏,闻言并不答话。

  「爷……」林润仪放轻了声音试探着道,「别叫妹妹跪着了……」

  封祁渊闻言只淡淡轻瞥一眼地上的小婊子,语气随意,「不过一个精壶,让她跪着。」

  林润仪眼含怜悯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小美人儿,起身吩咐侍奴取个软垫给她垫着。

  盛宁蓁跪在地上,小身子微微瑟缩着,眸中一汪水泡颤颤巍巍的滴落一大滴,她和柔姐姐,简直是一个在云端上,一个在泥地里……

                啪——

  小美人儿被男人唤过去,二话不说直接一巴掌。

            啪——啪——啪啪——

  看似随意的掌掴,实则手劲儿狠戾,小美人儿被打得含不住口中满嘴儿浓精,随着巴掌狠掴一缕缕龙精被扇打的到处都是。

  沈忆茹跪在男人身侧,仰着艳脸儿启唇张嘴儿,接了满嘴儿的漱口奶,品了品口中漱口奶轻轻咽下,还不忘勾着媚眼儿瞧一眼格外凄惨可怜的小妹妹。

  封祁渊手臂随意搭在扶手上,一手懒肆微垂着,妖媚美人儿勾着红腻嫩舌去舔男人指尖上沾着的点点浓精,眯着狐狸眼儿吃的分外享受。

  封祁渊嗤笑着给了她一嘴巴,斥了一句淫贱。

  沈忆茹媚哼着轻扭软腰,「茹儿就是爷的淫贱婊子……谢爷赏脸……」

                啪——

  「嗯啊……」一巴掌扇得美人儿媚脸儿微偏,骚媚轻叫一声,尾音儿都带着一股子骚腻。

  封祁渊让她勾的心情大好,还是这小骚货带劲儿,心下满意直接下了令,「今儿茹奴侍寝。」

  沈忆茹脸儿上喜色难掩,跪在男人脚下磕头谢恩,「贱奴谢爷垂怜。」

  林润仪由于要蒸宫,不能用晚膳,只能喝几口参汤提气,男人一顿晚膳都是沈忆茹伺候的,骚肥美人儿整个人腻在男人怀里,极尽勾引之能事。

  「茹儿摸到了……」沈忆茹娇笑的娇哝骚媚,「爷的龙根……戳疼茹儿了……」美人儿声音透着无辜,只是怎么听都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

  「爷太硬了……」美人儿语气委委屈屈的。

  封祁渊轻声嗤笑,指间揪捏着美人儿滴着奶的肥奶头,「爷这龙根就专门教训你这骚货。」

  美人儿红唇微嘟,抱着男人的腰扭着肥嫩身子,「都是茹儿太骚浪了……」红艳欲滴的唇瓣状似无意的贴近了男人脖颈,气若幽兰,「求爷整治爷的骚货……」

  盛宁蓁跪的不远,眼睁睁的看着爷将茹姐姐压在身下,粗壮怒张的肉物抵在蚌嘴儿上磨了两下直接肏了进去。

  「嗯啊……」美人儿鼻腔间溢出一声绵长骚吟,似是舒爽的不行。

  奸肏声儿密集迅猛,充斥在不大的内殿中,美人儿骚叫声儿一声比一声激浪高亢,两腿儿勾着健硕劲腰被男人按在身下肏得噼里啪啦。

  「啊……嗯嗯啊……爷好猛……贱奴被爷……肏烂了……要喷了……啊啊——!」激亢一声浪叫,骚美人儿大腿根儿通了电一般抖索着,嫩逼里大鸡巴甫一拔出就猛地涌出一大股混着缕缕白精的骚水儿。

  沈忆茹抖着大腿跪到男人胯下含吮一根湿淋淋的肉柱,将柱身上下都舔吮净,才喘着气被男人抱到怀里。

  骚美人肥嫩肉躯整个软在男人怀里,小手轻轻抱着男人后脑任他吃着奶,只听着男人嘬吮奶头的声音、咕咚咕咚咽奶的声音,心里的幸福感就几乎要将她淹没。

  小美人儿跪在地上看了一场活春宫,小屁股抖颤着竟是只看着男人肏旁人就高潮了,两腿间淅沥沥的嘀嗒着骚水儿,屁股缝儿都湿的一塌糊涂。沈忆茹瞥一眼地上的小美人儿,瞧她满脸儿绯红酣醉的模样就知道是不行了,娇笑一声,一手骚腻抚着男人胸膛,有些不怀好意娇媚道,「爷~您都不顾及妹妹的……」

  封祁渊餍足揽着肥嫩身子狠吸几口奶,声音懒肆,「爷肏你还要挑地方?」不过一个淫奴,何须要他顾及着。

  「茹儿是爷的骚婊子……爷想如何肏便如何肏……」骚美人淫媚娇喘着,眼波流转,声音骚哝,「只是可苦了妹妹了……」沈忆茹神色意味深长,看了这么一场春宫,估计痒的受不了了吧。

  封祁渊听着她话里有话,眸光肆蔑瞥一眼地上的小婊子,小东西可怜巴巴的夹着腿儿,一脸儿的潮红。

  「腿打开。」男人轻「啧」一声,亵谑命令,偏要看小美人出丑一般令她打开腿。

  盛宁蓁再羞也不敢不遵男人的命令,只得颤颤的打开一双白嫩小腿儿,尽露湿答答的腿心儿给男人瞧。

  沈忆茹有意无意的轻抚着男人胸膛上一点茱萸,轻笑着媚声道,「妹妹湿透了呢……」

  盛宁蓁娇脸儿上尽是无地自容,她已经淫贱到只看着爷肏旁人就能湿的一塌糊涂,莹润湿腻的逼穴儿在男人极具侵略性的视线下缩颤着流水儿,小美人儿怎么缩逼也止不住骚水儿往外流。

  盛宁蓁抖着屁股被男人看着流水儿,满心羞耻却是不敢并上腿,她不敢去看爷的眼神,她怕看见爷眼里的轻贱和蔑夷,她真的会崩溃……

  沈忆茹娇笑着,「爷赏赏妹妹吧……」这水儿都流了一屁股了。

  封祁渊唇角微勾,揽着怀里肥嫩美人儿,轻肆开口,「爬过来求爷。」

  盛宁蓁杏眸微亮,爷是要她爬过去……

  小美人儿心含雀跃的爬到男人脚下,仰着氲红小脸儿,声音软哝哝的卑贱乞求,「求爷赏赏贱奴……求爷肏肏贱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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