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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妖】【后出轨时代】【卷一:「我就是喜欢坏女人」】,3

[db:作者] 2025-07-25 14:23 5hhhhh 9390 ℃

  许博的右手又回到了肋下,跃跃欲试的刺探着乳房的边缘,左手被祁婧从胸上拉开,却不依不饶的捧起了她的脸,伸出粗大的拇指擦拭鲜润的下唇……

  而女人,只顾得上慌乱的喘气。

  良久,祁婧才紧张的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狠狠的横了男人一眼。

  「你疯啦,真想把我就地正法啊?!」

  「就让我摸摸吧,实在太舒服了老婆!」

  祁婧听了这话没来由的一愣,妈的自己老婆摸摸就摸摸吧,怎么这两个字从他嘴巴里红口白牙的说出来又带着恳求,就好像在心里种下了火,让人从里到外的焦躁心慌了呢?

  「老婆,那我们继续?」许是看到爱人没作声,许博试探着问。

  祁婧看着夜色里那双明亮的眼睛,还有已经变得人畜无害的笑脸,点了点头,脸不知怎么却热起来。

  「老板娘,这里面是什么呀?」许博伸手虚指着贴挤在两人之间的两坨摇颤浮波。

  「奶茶,老公!」不知怎么,祁婧脑子一抽,冒出这两个字来,真是乱了!

  「那这奶茶是多大杯的呀?老板娘!」腰间的手还算老实。

  「35F的,老公!」

  「可以续杯吗,老板娘?」腰间的手没动。

  「买一送一,不续杯,老公!」

  「哦,那您这么大杯,我一次喝不完怎么办呢?老板娘!」腰间的手还是没动。

  「喝不完给你存着,老公!」

  「真好,那老板娘,我看您这都这么满了,是给谁存着的呀?」祁婧偷偷松了口气。

  「给我老公呗!」

  「嘻嘻,你又犯规啦老婆!」

  「我去!啊,别,求你了老公,别!」

  两只蓄势待发的手同时动了,祁婧唯一自由的右手慌张的追逐着男人在胸前游走跳跃的左手,却左支右绌,怎么也无法周全的守住两个诱人的防区,只引来衣服下面一阵比一阵汹涌的震荡。

  忽然听到轻轻的「嘭」一声,祁婧只觉得身上一松,心一下子抽紧了。

  他把文胸的扣子解开了!

  祁婧差点儿忘了,这是他的「绝技」,特意练习过的。即使她的文胸尺码向来可观,足有四排搭扣,他也能用两根手指瞬间轻松解开。

  胸前奋力捉贼的手彩排过一般恰到好处的被贼捉住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裙子腰部的拉链已经拉开,蟒蛇一样的手臂无比顺滑的钻了进去,一口叼住了那只刚被放出来的大白兔!

  「老公!老公!老公别,不要老公!嗯——啊哈,你个坏蛋!」

  祁婧瞬间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握进了恶魔的掌心,一阵阵的心慌害怕,却又无可奈何的沦陷在期盼已久的温柔里,不可遏制的幻想着堕落。

  「别怕,灯这么暗,你的裙子好好的,没人会看见的。」

  男人的嘴巴紧贴着她的耳朵,说话时的热气烘得额前颈后直冒汗。

  巨蟒并不急着吞食猎物,却用利齿没完没了的研磨着,祁婧几乎能看到自己的乳头像烧红了的豆粒儿掉进野兽淫靡的口涎里,滋滋响着腾起一缕白气。

  还未完全退潮的河道又迎来了汛期,她完全无法控制身体无处不在的汛情,只剩下大口的喘着气,紧紧的握着男人停在胸前的大手,紧张得腰腿已经在微微发颤。

  这条CELINE的棉布筒裙实在是太宽松了,夜风顺着裙摆吹进来,拂过发烫的身体,却只能让细汗密布的肌肤变得更敏感。

  祁婧一边努力分出精神警惕四周的动静,一边聚起焦急的目光伴着欲泣的哭音央求男人:

  「别这样老公,你知道,嗯嗯,老公你知道,嗯啊,我受不了的,别,别这样,求你了老公,我会呜——」

  许博放开了爱人的手却捧起了她的脸,深深的吻着。

  狂乱的吸吮持续了片刻就转向了脖颈和锁骨,那只手变戏法一样把文胸从领口抽出来,不知丢去了哪里。紧接着一路向下,隔着丝滑的裤袜抚摸着肉感浑圆的大腿,鬼鬼祟祟的向裙子里面探进去。

  大片的酥麻从大腿内测传来,祁婧赶紧并拢双腿,伸手救援,却只来得及攥住男人的手腕。那充满好奇的指尖儿已经深入丛林的边缘。

  让人恼火的是,那里似乎也伸出一只小手,恶作剧般放肆的勾起手指,透骨的麻痒从身体的最深处醒来。

  祁婧几乎拼尽全力缩紧腰臀,却顾此失彼,胸前的火山不自觉的高高耸起,正好送入许博张开的嘴巴。

  虽然隔着裙子,勃起的颗粒也经不起舌尖湿热的挑逗,她拼命咬住一声呻吟,想说什么都忘了。

  这时,那野猪一样贪吃的头脸忽然抬了起来,茫然的看着她。

  「你的内裤呢?」

  「嗯?啊!哎呀!你干嘛?哎呀我脱在车里啦!」

  尽管祁婧忙不迭的解释,丝袜还是被「刺啦」一下撕开了个洞。终于,恶魔与精灵在泥泞不堪的洞口握了手,带给她的是一连串晃散了神魂的颤抖。

  「为什么要脱掉?」恶魔在思考。

  「湿……湿了……」精灵好害羞。

  「为什么会湿?」恶魔继续思考。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办公室门后的浪叫在脑子里回响,精灵忍不住勾勾手。

  「那,让我来猜一猜呗?记得游戏规则哦,赢了有奖品。」

  还没回忆起什么规则,也顾不上想什么奖品,祁婧感觉身体里传来一声说不清的叹息,恶魔转身领着精灵走进了山洞……

  「嗯——老啊——老公,老公别,不要啊,不要在这里,我会叫的呀!」她几乎是在哭着哀求了。

  「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恶魔在山洞里徘徊来去。

  「不,啊哈,不是,老公!老公我们,嗯,我们回家吧,好老公!」双腿在不停上下交错,却什么也阻止不了。

  「那是听到什么了?」恶魔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嗯,嗯,听啊哈……到了老公!我想要老公,求你了我们走吧!回家我给你,我想回家!」柔软滑腻的肉壁上,每一次试探都像敲打着最后的防线。

  「在哪儿?商场,还是你们单位?」恶魔终于在离洞口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什么。祁婧的身子登时一僵!

  「在单位……哎!哎呀不行,不行,啊呀老公别动!啊——哈!」

  山洞里凭空迸出水花,精灵恐惧的想要阻止,一顿猛烈的震颤,鼓荡在胸腹腰腿间无处宣泄的春潮好像听懂了最原始的预言,朝着那里汹涌汇集。

  「难道在你们办公室里?老婆?」恶魔一下把精灵踩在脚下,按下了开关!

  「是,啊老公——老公!老公!老公那里,不啊,啊哈哈饶命啊老公!」

  一瞬间,祁婧已然失去了声音,大张着嘴,用气息嘶喊着。

  「是谁呀老婆?是不是可依那疯丫头?」恶魔不停的按动开关!

  「啊哈哈,诶呀,是芳姐呀老公!别弄了老公,我会死,会弄坏的老公!」山洞里都是水,祁婧好像被彻底淹没了,已经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你听见芳姐被操啦?在你们办公室?门外都能听到?是谁在操她,老婆?谁呀?」恶魔钉在那里飞速的按动,山洞里泥沙俱下摇摇欲坠,却被他强横的撑住。

  「嗯……我也不嗯,天啊呀——坏了坏了坏了,饶命老公——」全身每一根骨头都被融化了,那里却开始迅速的抽紧,紧得能清晰分辨恶魔的面孔。

  「听着她被人操很刺激吧?芳姐原来这么骚,是不是比你骚啊,啊?」那个开关几乎被按废了,祁婧听见了恶魔的笑声,他把老公捉走了。

  「……我……老……嗯——嗯……不啊……」

  血在烧,肉在抖,精灵在悲鸣,巨浪灌入甬道,祁婧已经无法思考。恶魔的声音忽然变得冷飕飕的穿透耳膜。

  「知道吗?姓陈的去西安的前夜,就在那栋没完工的二楼,我看着你被他按在车门上摸。那时你也好想要吧?可他丢下你走了!我一下子好硬,居然当场晕过去了……」

  烧成一锅粥的脑子里「轰」的炸成一片空白,就在祁婧刚一分神的刹那,山洞里的恶魔陡然消失了……

  「呃啊——呜呜呜呜呜呜……」

  精灵崩碎的尖叫划破夜空,尸骸化作洪峰冲出洞口!

  祁婧第一时间捂住了自己的嘴,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只见一道匹练般的白光从两腿之间激射而出,欢快的飞跃了堤岸,水面上顿时亮起大片细碎的星光。

  空无一人的山洞在持续的无休无止的崩溃,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放满水的浴缸被拔掉了塞子。

  巨大的漩涡中,除了那个搂紧胸乳的臂膀依然可靠,其他部分已经飞上了半空,星光在接连不断的亮起又熄灭。

  冲出喉咙的叫喊怎么也停不下来,她只能紧紧的,紧紧的捂着嘴。

  好不容易看到那条水龙的尾迹,腰胯才一松,第二波又毫无预兆的到来。早就挺起的屁股一通不受控制的猛颤,下半身像极了失去控制的消防水枪,漫天的水花疯狂飙射,堤岸上微黄的秋草发出重生般鲜亮明媚的欢呼,天地一片春潮流涌……

  当祁婧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两个奶子胀得生疼,小腹以及那里的每一条肌肉都还在微微的痉挛。右腿绷得笔直,鞋跟插进了泥土里。左腿架在那个坏人的腿上,光着脚,另一只鞋子已经不知去向。

  许博的表情看上去像个刚刚发现自己的二手车变成了变形金刚并且升级成无比拉风的消防车的二逼少年,满头满脸的水珠还没顾上擦,一脸的懵逼款的淫贱相。

  「好玩吗?」

  祁婧软软的问那少年,声音是嘶哑的,音调还没调回人间频道,歪着绵软无力的脖子,望向那只被释放到半空的脚尖:「我鞋呢?」

  许博一把把爱人搂进怀里,一缕清冽的腥甜晕散在湿漉漉的发迹,祁婧比谁都懂得,那是快乐的味道……

               【未完待续】

  卷一:「我就是喜欢坏女人」

  十三妖|后出轨时代

              第四章:坏女人

  祁婧像团烂泥一样趴在许博的背上,胳膊从他脖子两侧伸到胸前,手指勉强钩住那个崭新的剑桥包,里面装的文胸,鞋子,还有一颗怦怦跳的心。

  屁股被许博的大手托着,那里仍然酸软,而且被不停揉捏着。从那股爱不释手的劲头判断,手感应该不赖。

  男人的步子敏捷而沉稳,上台阶的时候也毫不勉强。看来坚持晨跑很有效果,这要是从前,绝不会如此轻松。

  「老公,我沉不沉?」

  「水都放出去了,不沉!现在扔河里也得漂着,像充气娃娃似的。」

  「你才充气娃娃呢!合着我满肚子都是骚水哈?人都说好女不过百。」

  「那你是不知道下句,不是平胸就是矮!你哪样儿也不沾,170X35F,拿撒旦小姨子当模板做出来的魔鬼身材,比谁谁都得服!」

  「你大爷的,那不还是娃娃么!」祁婧轻声笑骂,心头一阵酥软:「老公,我要你这样背我一辈子!」

  「那敢情好啊,有两个纯天然无公害的肉枕头天天伺候着我这肩这背这脖子,吓!比头等舱都舒服,还带俩多功能按钮,就是不知道有什么服务项目,能醉生梦死不?」

  「老公你今天咋这贫呢,喷了你一脸,直接洗脑啦?」

  「多亏您这一喷,要不我脑子都烧糊了。老板升我的职,老婆送我礼物,幸福都组团儿砸我脑袋上了,美坏了我都。」

  「切!这就乐颠儿了,以后每个礼拜都送,反正是你花钱!欸对了,游戏我赢了,说好的奖品呢?」

  「奖品,你不是都体验过了吗,怎么,不过瘾?」

  「啊?你个坏人,把我当滋水枪玩儿,还说是奖品!」

  「你就说爽不爽吧!」

  「嗯,爽疯了……」

  车水马龙的街市淹没了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影子,笑语流散在夜色的斑斓神秘里,谁也不会留意虚空中俯瞰的眼睛。

  回到家,浑身的酸软渐渐消散,卸了妆,洗了澡,祁婧一直用笑容控制着脸上的每一条肌束。

  换了睡衣,站在阳台上吹着头发。倏然发觉,在那映衬着万家灯火的玻璃窗里,有一个发呆的灵魂,机械的表演着她的淡定从容。

  许博微笑的脸出现在那底片一样的窗框里,接过吹风机,撩起了长发。

  祁婧忽然好想转过身抱住他,摸着他的心跳,听他多说几句话。可他一直沉默着,一丝不苟的抖动着手里的每一根青丝,空气中只有吹风机单调的聒噪……

  难道,他也感受到了那洞察一切的视线,正与她默契的配合着同一场表演?

  留下一缕潮润未干,许博停了下来。

  由额前,耳后到脖颈理过散乱的发丝,把它们收拢又放松,让乌黑柔亮的瀑布直垂下腰背,才轻轻的贴在女人身后,一双手臂扎实的搂在她饱挺的胸前。

  「老婆,你真美!」

  「嗯……」

  越是好看的女人就越是听不够赞美,不管是来自脉脉深情的告白还是浓稠矫作的台词。

  「不过,你恐怕没见过自己最美的瞬间。」

  隐约间,一个突兀的形状硬硬的抵在祁婧的腰下,心中不由一动。

  那恐怕是世间女子最渴望的,也是最真诚的赞美吧。可是,此时此刻的软语温存里,隐隐横着一丝不安。

  「是么,什么时候?」

  「就是刚才在后海,你坐在我怀里的时候。」

  「有什么好看的,我就像个四处漏水的皮管子。」

  「高潮中的你是挺可怕的,但是更可爱,不过,最美的那一刻是你搂着我的脖子说『老公我想要』的时候。」

  「讨厌!」

  祁婧轻轻拍了一下男人的胳膊,许博却顺势捉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

  「你肯定想知道,最后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那个。」

  祁婧陷入了沉默。终于,还是等到他说出来了。

  锐利的疼痛让她的心一抽,不堪的过往还未走远,又仿佛是发生在前世的罪业,穿过记忆的脐带,每一根相连的线索都能在她身上崩出一个血淋淋的伤口。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淫荡的贱女人?」

  难以抑制的颤抖撞击着声带,艰难的说出最后一个字,她用尽全力的盯着镜像中相依的影子,生怕一眨眼泪水就会滚落,那渐渐模糊的视界里生出墨色的苦涩与悲凉。

  「不!」

  声音不大,语气却坚定不容置疑,许博的脸紧紧贴着半干的头发,喉咙里的振动传递着男人雄性的浑厚与激越。

  祁婧的泪还是滚落双颊,是热的,身子被搂得越来越紧。

  「你是我的宝贝,我的女神,更是个天生的尤物。我说那个不过是想打个岔,你太紧张了,不把锁着你的绳子抽走,身体无法彻底的体验纯粹的快乐。」

  「绳子?身体?」

  回想恶魔消失前的刹那,祁婧的脑子好像被炸得支离破碎——被按在车门上揉摸的是她,躲在办公室里被插入的是她,门外捏着钥匙慌乱潮湿的是她,夜的虚空中俯瞰一双偷情男女临别缠绵的还是她——每个碎片都汁水淋漓,饱受着煎熬,充满着渴望……

  就在那一瞬间,恶魔消失了,把一具滚烫精湿的肉身彻底抛进了欲望的洪流。

  「我的确会经常想起那个傍晚。起初我好恨,你对他那么顺从,体谅他的难处,关心他的感受,为他整理衣领,任凭她那样对你,回应他的仍然是幽怨而渴望的眼神……」

  「可是,后来我开始问自己,我有什么资格去恨啊?那原本就是我曾经拥有的,是我不懂得珍惜,现在被别的男人践踏,愤愤不平只能证明我的浅薄和卑劣!」

  许博平静的语调就像在讲着别人的故事,从他口中说出的每句话都像壮士的一件件盔甲被卸下,铿然有声的砸在祁婧面前,继而一块一块的露出身上扭曲狰狞,鲜红裂血的伤疤。

  她的心一阵阵的烧灼,绞痛。

  「我不明白你怎么会对他那样,更不能确定你的温柔是不是源自真心的爱。即使作为你的合法丈夫,我也没有权力禁锢你的思想。」

  「我很失落,也很迷惑。但是后来我发现了一件事,为什么我竟然会在那个时候硬了?这很羞耻,却是事实。那最原始的冲动实际上来自你的眼神,你烧红的脸,扭动的身体,压抑着渴望的埋怨。」

  「如果不是他老婆催的紧,我确信你会让他就地插进你的身体,根本不会在乎有没有人看到。」

  祁婧无比确信,许博一定曾经无数遍的回忆过那个傍晚,才让此刻的讲述如此平和淡定。可听到这些,她的心里早已经翻江倒海。

  让她错乱迷茫的是,他找不到答案的,也是她不敢碰触的谜题。

  陈京玉,她爱过他吗?究竟被他的什么吸引了,迷住了,牵绊了?

  她为什么对他如此的包容,体贴,放低身段的逢迎取悦,极尽温柔的嘘寒问暖,放浪形骸的求着他干?

  现在想来,她自己也觉得错愕惊奇,可的确,那是她心甘情愿做过的事。

  「那一刻,我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你,一个完全打开的你,一个毫无保留的表达身体里的渴望的你。是那样的魅惑撩人,颠倒众生,让我的身体做出最直接的反应,居然忘了自己还带着绿帽子!」

  「可是,我们曾经那样的甜蜜亲昵,彼此熟悉。你没有一次那样的看过我,求过我,呈献你的身体,让我看到你赤裸裸的欲望,这是为什么?」

  时间仿佛停滞了,祁婧被抛入了无尽的虚空。

  遥远的地方,传来无比熟悉的节奏,「砰砰」的跳动着,让她无比向往,又难以抑制的心慌。

  她不安的追逐着无数的疑问,渐渐失去了重量,也失去了方向。

  眼前出现一条透明的大河,静静的流满了悲伤。她看到自己从对岸走来,沿途脱下曳地的长裙,丝滑的抹胸,裸露出透着危险与诱惑的胴体,步履轻盈的跃入河水。

  一瞬间,她感到了坠落,却不想挣扎,毫不关心会落到哪里。

  这时,那强烈的心跳倏然出现在背后,一个温暖的怀抱兜住了她的身子。

  十指与一双有力的大手相扣着,倚在他的胸口,平稳的喘息驱散了虚空的旷远。

  她再也忍不住了,慌张的转过身,颤抖的双手穿过男人的腋下,扑进了他的怀中。

  「老公,我不知道,我好怕……」

  祁婧紧紧的搂着男人的腰,心中的忐忑让她连看他一眼也不敢。

  「老婆别怕,我知道,你害怕的其实,是在我面前变成一个坏女人……」

  许博一手搂着爱人的背,一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里满溢着怜爱与宠溺。祁婧的心已经柔软得不堪触碰,无尽的懊恼和愧疚梗在喉咙里。

  「可是,我已经变成一个坏女人了——呜呜呜——」

  她像一个笨手笨脚的小女孩,不小心打碎了心爱的瓷娃娃,慌张的捡起满地的碎片,一遍一遍无望的拼凑着,把小手割到鲜血淋漓。

  终于忍不住憋屈得哭了,哭得气短心颤,惶急如焚,无助的晃动着许博的身体,不停的摇头跺脚。

  「可是,我就是喜欢坏女人啊,不信你听。」

  许博把爱人的头揽在胸口,强有力的心跳立时打断了她的哭声,在难以抑制的抽泣中稳健的传来。

  「爱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是为她心跳,是对她的生命由衷的赞美,是满足她最深的渴望,是给她快乐,让她勇敢的成为自己。」

  许博理着祁婧的头发,慢慢的捧起她的脸。他的眼睛里有泪光闪动,晃得她满脸通红。抽泣在他的注视中平复着。

  「老婆,不管姓陈的爱不爱你,至少有一件事他做到了,那就是让你的身体感到快乐。在后海边上,你搂着我的脖子说『老公我想要』的时候,身子软得像水,眼睛里却是火。那一瞬间,你像出水的莲花,每一根头发都散发着活力,真是美极了。」

  「然后,我让你在快乐的海洋里游泳,我做到了,我很自豪,幸福得想哭。我就爱你那样毫不做作,畅快淋漓的模样。如果你觉得,那就是坏女人的样子,我就是爱你这个坏女人。」

  在许博灼热的目光中,祁婧恍惚了。

  伴随着焦渴的喘息,「老公我想要!」那一声声酥软的求告回荡在耳边,那么的不真实。

  她真的几乎没有这样央求过许博。即使蜜月里最如胶似漆的日子,也不曾如此露骨的表达过自己。

  她总是自觉的守着一分矜持,宁可用激烈的动作默默的回应,也从不开口要求。

  她要作一个优雅的有修养的矜持女人,她该知道羞耻,不能让男人看低了,看到那不堪的欲望蠢蠢欲动。

  可是,她真的是这样么?

  记忆刺目的幻灯片立即把一个个不堪入目的画面插入脑海。

  几乎每一次,她都是拽着那根家伙,求着陈京玉干她的。当那硕大的尖端犁过她的膣腔,她是用着怎样欢快的吟唱放纵的倾诉着身体里的快乐。

  而每次将要与他见面的前夕,只有她的身体最明白,那微微颤抖的渴望让她在等待中怎样的坐立不安。

  她能为那个人渣放下所有的自尊,纵情求欢,却让自己的老公在每次亲热的时候欣赏她的优雅,崇拜她的高贵,维护她的尊严,止步于她灵魂的禁区之外!

  「这,就是我么?」

  祁婧羞愧的闭上了眼睛,那一声声「老公我想要」就是最无情的嘲讽!

  这个她在人群中第一眼看中的男人!

  这个对她一如既往,不离不弃的男人!

  这个因为她的迷失放纵无辜蒙羞的男人!

  这个桀骜不驯,永不服输的男人!

  这个勇敢担当,一往情深的男人!

  「我要拿什么报答你,这个我深深爱着却又深深伤害了的男人啊?」

  「老公,我想要!」

  睁开眼睛,祁婧相信那里面有窜动的火苗,一只手循着男人的屁股来到身前,向两腿之间摸去。

  隔着衣服,早就感觉到那里竖着一道坚硬的山梁,那就是她要去的地方。可是,她的手还没得逞就被他攥住了。

  祁婧激动的喘息着,错愕的看着男人。

  「亲爱的,不要,我私下问过医生,你的情况很特殊,要特别注意,不然会有危险的」说着,严肃的摇着头。

  祁婧的动作停在那里,仍旧喘着气,愣了片刻,仰起头邪魅得近乎残忍的笑了,眼睛里的火焰烧成柔媚又炽热的海。

  她轻轻的抽出胳膊,双手并排抚摸上男人的前胸,轻柔而缓慢的推他,直到他的后背倚靠在阳台边的柱子上。

  她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他的眼睛,带着泪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她要用最露骨放荡的目光追逐他的困惑,调戏他的无措。

  然后,她利落的甩掉了拖鞋,赤着脚跪了下去。

  「唰」的一下,男人的睡裤被她扯到了脚踝,动作利落得让他想要阻止的手都扑了个空。一条白色的平角裤露了出来,两条赤裸粗壮的大腿之间,鼓起突兀又神秘的形状。

  刚刚洗浴过的清新气味伴着温热漫散开来。祁婧伸出手指,划过纯棉布料表面的硬挺和柔软,听到头顶的喘息开始不规律起来。

  她双腿并拢,脚背扳平,屁股坐在后脚跟上,身体前倾,确信睡衣宽松的领口可以让胸前的雄奇饱满尽可能的呈现。

  手指有些颤抖的伸进内裤的松紧带,她微张着嘴唇,歪了脖子抬头望去。

  挺拔的身躯尽头,在那热切又迷醉的眼神里,她平生头一回感受到莫大的鼓舞,情不自禁的笑了。

  祁婧敢打赌,她一定笑得灿烂又娇媚,嘴角眉梢的每条肌束都明白,那是被一个男人赋予的最纯粹最真实的喜悦!

  紧接着,瞬间降临的娇羞一下就攫住了她的身体,烧灼的感觉从脖颈蔓延到耳根,她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可她扔执拗的抬着头,粗重的喘着气看男人,胸口深邃的沟壑起伏不停,感觉有液珠滚落幽谷。

  许博的眸子仿佛星空一样神秘,透着危险的气息,暴风前夜的乌云似乎正在瞳孔周围汇聚,偶有银链般的电光窜过,像鞭子一样「啪」的抽在祁婧的背上,浑身一阵战栗。

  她咬着牙,报复似的横给他一个嚣狠邪魅的眼神,低下头,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的扒下了那条内裤!

  好几个月没见过那家伙了,或者说,她从来没这么近距离仔细的打量过他。

  那一瞬间,她的心似乎跳漏了一拍。虽说没有陈京玉的粗壮,可比她记忆中大了许多,难道从前他一直没有完全的勃起过?还是她从来没注意过男人的尺寸?

  最让祁婧砰然心跳的还不是尺寸的变化,而是男人跃出内裤时昂扬的姿态,凶狠的气势。

  那东西几乎贴上腹部的肌肉,紫红的肉冠,危险的沟壑,张牙舞爪的血管,缓缓翕动的春袋,就像一名骄横跋扈的将军,在无比傲慢的昂着头生气。

  渺小无知的世人根本看不见他的眼睛,只能从那撅上了天的嘴巴之下领受他的不屑一顾。

  然而这个雄壮的将军并不粗鄙,至少是很爱干净的。

  赤裸紧绷的肌肤透着健康的光泽,微微弯翘的弧度彰显着强悍的体魄,不用去触摸,就能感受到那虬劲的硬度。

  祁婧对他的无礼有些恼火,难道之前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弟弟?她伸手按在他头上,用力往下压。

  不管是谁,她要驯服他!

  果然是宁折不弯的真汉子,越压反抗的力度越大,与身体接近垂直的时候,她真的担心再用力就会折断。

  冷不丁的一松手,「啪」的一声,将军四仰八叉的拍在了肚皮上。

  一个忍不住,祁婧「嘿嘿」的笑出声来,不出所料,头上不轻不重的挨了一下。

  她抬头挑衅似的盯着男人,伸手缓慢解开他睡衣的扣子。仰望中一条依山而上的肌肉阶梯显露出来。

  接着又缩回手,一边把男人的魂儿钩住,一边解开了自己的睡衣。

  只觉得一阵汹涌跳跃,男人的瞳孔一下缩紧,粗重的呼吸便响彻在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宁静里。

  回到将军的营寨,祁婧轻轻托起了那两个钱粮袋子。

  「哼」,瞧你那不可一世的样儿,还不是得发饷吃粮么,姑奶奶我抄了你的后路!

  兵贵神速,姑奶奶的舌头毫不犹豫的舔上了左边的粮袋子,稀疏的毛发下,那是怎样的柔软啊,简直妙不可言!

  这是男人最薄弱的地方,却也是立命的根本,将军紧张得直跳脚。

  既然让姑奶奶逮着了,就别指望嘴下留情,一下声东击西,一下声西击东,抢钱抢粮抢女……女人咱没兴趣,那什么,哦,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一双大手按上祁婧的肩膀,睡衣也被男人挑起,顺着肩膀臂弯滑落,如凝脂般透着酥红的肌肤被他抚摸着。

  偷偷越过将军的头盔,向阶梯的尽头望去,只看到一个高高扬起的下巴,「嗯」的一声呻吟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她的心尖儿上掠过一抹畅快的酥颤。

  祁婧一手扶着男人光滑无毛的大腿,一手托着被舔得湿漉漉的受气包,指尖沿着腿间的缝隙抚摸向会阴,感觉好像托起了一个男人的梦想,那里贮藏着野性的呼唤。

  抽回手,将军仍然警惕而激动。

  她微微一笑,手掌倒转,四指并拢向上,沿着一根粗大的腔管正面挺进将军的下身,路上扫到了无数的黑毛兵,一把攥住了将军的根本。

  指掌的压力透过柔韧的皮肤和虬韧的血管抵达了将军的铮铮铁骨,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坚硬。如此直接的触觉震撼着神经,也让她不由自主的比较着。

  陈京玉的家伙很大,雄壮威武,叫人怎么也没法忽视他的巨硕实惠,却属于憨傻粗笨一类,在硬度上是条橡皮棍子,握上去满当当的很舒适。

  而她此时手中的家伙没有那么高壮,灼热的温度下面那几乎硌手的刚劲有力,再加上微微的弯翘,感觉像是握着一个活生生的刀柄,会忍不住想到某些快意又危险的事情。

  终于被纤长的手指缠绕掌握,强有力的搏动传递到掌心,好像这家伙随时都会长大。

  还有一多半露在虎口上方的将军似乎发怒了,祁婧轻而易举的搬过他的头,贪婪的舔了舔嘴唇,抬起眼睛望向阶梯,那里的风暴已经黑云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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