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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akes and roses

[db:作者] 2025-07-25 14:23 5hhhhh 2170 ℃

蛇与蔷薇在昼夜间轮回,爱意与荆棘相生共长。

当深渊注视深渊,一切有皆化为无。

1.爱焰

小心翼翼地让高跟鞋落到离开了地毯遮蔽的石砖路上,没有发出什么响动,很好,开溜的技巧又进步了。支开侍卫,阿比索丝攥紧了华丽礼裙的下摆,蹑手蹑脚地从舞会大厅的侧门溜了出来,天知道应付那些王公贵族有多累人,别说其中大部分还抱着不纯的动机接近自己——当然这样的社交舞会上本身就不存在单纯的动机。所以,她打算溜到秘密的朋友——某个称病没有参加的社交明星那里去透透气,顺便抓他个现行。所谓秘密的原因,是阿比索丝想若是公开和维吉尔往来过多,不仅朝政上怕是要惹闲话,私底下更是要成为诸多贵妇人的公敌了——她可消受不起。因此,两人约定表面上暂时装装样子。

虽然是阿比索丝的猜测,但他基本是在装病,一个人躲到实验室醉心于研究罢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维吉尔老爱推脱有事逃掉这种场合,明明之前被名媛贵妇簇拥着围得水泄不通还能从容自如地和她们调笑,是因为最近真的有什么紧急的项目吗?说起来上周维吉尔确实说最近在做一个关于转基因植物的实验,因为想听取阿比索丝的意见,邀请她去参观。如果是插入了光虫基因的发光植物,或是猎杀小动物的食肉植物,倒确实值得一看,不过,他为什么想要自己的意见呢?明明对这方面我是个门外汉啊,阿比索丝想不明白,兴许是他一时起兴。

“公主大人!您在干什么?”

背后响起一个略带责备的声音,阿比索丝心里一惊,挂着一个僵硬的笑转过身来,却看到维吉尔看着惊慌失措的自己捂着嘴笑。

“怎么,出逃的公主大人,还以为是被谁发现了吗?”

什么啊?虚惊一场。阿比索丝气鼓鼓地盯着忍笑很辛苦的维吉尔。

“论开溜的本事,倒是维吉尔大人更彻底吧,说着要去做实验推掉舞会,怎么这会有空在中庭散步?”阿比索丝学他的腔调坏笑着。

“因为在下要等公主殿下溜出来,好吓她一跳。”

“……”阿比索丝简直有些无语,“算了啦,快点去看看你的新成果吧,外面实在热。”在穿着这件层层堆叠的纱质裙子的话,大概汗都要流到脚后跟了。

“殿下请。”维吉尔揶揄地摆出一个夸装的邀请手势。

实验室里果然很凉快,就算是为了维护仪器也会常年开着温度调节装置,维吉尔换上白袍和手套,。

“公主殿下,恕在下冒昧——”维吉尔转过身看着跟在后面的少女迟疑了一下。

“哎呀……表演结束啦,这里没别人。既然你是邀请身为朋友的我来参观——不,应该是非公共场合我们都是朋友,不管怎么说,叫朋友大人大人的都很奇怪,我和艾德里安私底下都是互相叫名字。”阿比索丝无奈地解释,其实对个性认真的人她并不会这样要求,反正对方也不会照做,只是维吉尔,许多时候实在让人猜不透,这样煞有介事的敬称会让人感觉不太妙。

“朋……友吗,确实……那么,阿比索丝。”

维吉尔愣了一下,不过欣然接受了更正,倒是没半点不好意思。

阿比索丝,在某门古老的语言里是深渊的意思。

维吉尔几乎没有叫过这个名字,公开场合阿比索丝是挺习惯各种繁琐累人的尊称,但是这方面向来不古板的她还是会觉得,一旦加上了那些头衔,对话者便不再是身为维吉尔或是艾德里安的人,而是皇家科学顾问和皇太子,自然也为身份所困,无法说出和朋友之间轻快的对话。有时候为了捉弄个性随和的阿比索丝,维吉尔会故意声情并茂地叫“阿比~”,反而叫她不好意思起来。

因为仪器保养的需要,实验室里是恒温的,不穿上外套的话,恐怕会感冒了。

不过比起有点冷,长时间穿着夸张的大摆裙沉甸甸的重量和鱼骨胸衣的压迫感反倒更难受一点,维吉尔好像看穿了这点,拉开了侧面的一扇移门:

“公主不介意的话,可以暂时换掉这条裙子。这是我的更衣室,外套和衬衣都可以随意穿用。”

被看穿了内心想法虽然有点让人害羞,不过真是帮大忙了,老实说出发之前侍女帮助自己穿上这条缀满水晶蔷薇装饰的沉重裙子的时候,阿比索丝甚至觉得自己走十米大概就会窒息。所以比起不好意思地推辞,欣然接受了这个实用建议。

不太大的白色房间里只有衣柜,桌子和长沙发,阿比索丝轻轻打开移门,里面挂这一排平时没有见过维吉尔穿的简朴的素色衬衣、套头毛衣和便装外套,指尖不由自主地触摸那些有穿着感的衣物,阿比索丝的脸微微有些发烫,不过立马回过神来,拿下一件看起来比较新的衬衫,套在衬裙外面就没什么问题了吧。

然而,大概是低估了照顾她起居的侍女的工作量,在解开背后的扣子上,阿比索丝就遭遇了重大滑铁卢,听说这是新式的固定方法,往这边拉……咦,反了吗?可是另一边也不对——啊!手不小心撞到没关上的柜子门,阿比索丝倒抽一口冷气。

“阿比索丝?发生什么事了?”磨砂玻璃的移门外侧,出现维吉尔模糊的身影。

“啊,我没事,就是……”阿比索丝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需要帮忙吗?”维吉尔安静地靠在门外问。

尴尬加上害羞导致的脸红让阿比索丝感觉这里的温度比外面的太阳底下还高,但是现在回头也晚了:解开的扣子扣不上,扣上的解不开,这里好巧不巧并没有镜子,完全进退两难啊。

“如果可以的话,拜托了。”

“不会偷看你哦。”维吉尔一边拉开移门一边保证说。

“也……也还没有脱到你可以偷看的程度。”阿比索丝背对着门有点想笑。不过说实话,直觉告诉她维吉尔认真起来完全是防不胜防的类型,像这样公然的预告反而是有意为之的调笑。

“进来了哦。”维吉尔关好移门,上前研究了一下阿比索丝礼服背后的扣子,三两下就把余下的解开。

“咦?这么快……女仆帮我穿上的时候花了不少时间呢。”

“这个扣子,需要先把缎带解开,往反方向拉,才能松开哦,是新式的设计吧。”维吉尔话里都是笑意,“因为我喜欢摆弄这些小机关,先前碰到穿着这样款式衣服的公爵夫人,倒也略有研究。”

阿比索丝还没来得及想哪里不对劲,就感到一股温热的气息扑在颈侧,维吉尔俯身贴在身后的距离到了近无可近的程度,垂下的发丝拂在她的肩上,微微有些痒。虽然没有什么依据,但是阿比索丝很难不开始胡思乱想。维吉尔笔直修长的手指抚摸女性背部的画面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但是,这样帮别人解开,是第一次呢。来——”

示意她抬起手,维吉尔环上前腰的手解开缠绕的缎带,沉重的礼服下坠的同时,红晕从阿比索丝的胸前一路升到脸颊。

虽然里面也穿着白色衬裙,但是,穿的这样单薄和维吉尔共处一室,又麻烦了人家害羞的事,阿比索丝完全不好意思直视他了。不过,也许是多余的烦恼?交际明星的维吉尔,见过的身份贵重的美女要多少有多少,完全没理由对平平无奇的自己有什么特别感情……若说是朋友的照顾,自己和艾德里安之间却没有这样种种的不好意思,到底还是多心了吧……

在外面套上宽大的衬衣,阿比索丝红着一张脸低着头跟在后面走进实验室,维吉尔倒是神态自若地给她介绍起放在长桌上的实验植物。

到头来是自己一个人在胡思乱想。啊太糟糕了,到底为什么会想些乱七八糟的啊。果然脑袋不正常了。阿比索丝强迫自己研究起那些植物试图转移注意力。

“这个花,形状很漂亮。”阿比索丝嗅嗅那株盛开着粉红色花朵的植物。

“阿比索丝喜欢吗?太好了,虽然是实验品不过大概已经培育完成了。”维吉尔轻轻折下一片略有枯黄的叶子放在培育土上,爱怜地注视着那纤细的枝条。硕大的花朵沉甸甸地垂落,早晨喷洒上的清水无声地从花朵中滴落,反射着窗外照射进的阳光。

“这是我改良的蔷薇,这些卷曲的多层花瓣和大直径花朵单纯是选择育种的结果,颜色也是寻常的颜色,只是我想在外观上有所改变,终究是无用功,有谁会认真地注视他们呢?贵妇人折下它们的花朵别在发间希望同样不懂得欣赏的人会觉得她们有魅力,那些脱离了供养的鲜艳花朵总是不到一朝夕就枯萎而被遗弃,不是吗?” 维吉尔似笑非笑的样子让人猜不透他究竟是何种心情。

“所以,我在不易察觉的方面做了改变,来摸摸看。”

阿比索丝依言对半开的花苞伸出手,碰到的瞬间却吓了一跳:指尖触碰到的并非丝绒般的花朵质地,而是柔软具有弹性、仿佛人类肌肤一般的质感——加上那些深色的脉络,甚至能感觉到温度的存在。

“这才是真正使用了基因手段的地方,将控制花瓣表面的基因用绒缎草的基因替换,最终表现出了近乎于皮肤触感的柔软光泽的质地。”

维吉尔一边讲述着原理,修长的手指探进还未完全开放的粉红色花朵内,有些强硬地剥开那些重重包裹着青涩内核的稚嫩花瓣,让处于隐秘的深处的甘美花蕊暴露出来,沾染了甘甜蜜液的手指点在嘴唇边,鲜红的舌头舔舐着指尖。

无数个这样的瞬间,阿比索丝总有一种小型啮齿类被捕食的蛇紧紧盯住的错觉。只是被注视着,听着那些甘美的剧毒话语,就像解剖台上被绑起四肢露出腹部的实验动物,仍由眼前冰冷器械玩味地游走而无法动弹。维吉尔似乎轻轻伸手抚摸着自己的手腕,阿比索丝困扰地转过头,却发现他两手端着一排培养皿。

“可是这……啊?!”阿比索丝小声惊叫起来,那是条全身布满诡异花纹的小蛇隐匿在枯枝和泥土中。是枯叶蛇,不仔细看的话完全会被忽略,想必从刚才起就在花盆里了。

“啊,对不起,那是条刚成年的枯叶蛇,本来是关在玻璃箱里的,但它一直盘在那株蔷薇的根部不肯离开——我记得阿比索丝不怕蛇吧。”

“嗯。”阿比索丝被扰乱了思绪,欣赏着那株蔷薇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不过,它早就死了。所以完全没有关系。”

啊?!

不过仔细一看,它的眼睛空洞凹陷,确实是死了好久的样子,而且身体也僵硬了。但是为什么……阿比索丝小心地戳了那个一动不动的小生物一下,困惑不已。

“我想它大概是喜欢那株蔷薇,不知怎么爬出了保温箱。被我发现尸体之后做成标本放在它最喜欢的地方,希望多少是种安慰。”维吉尔轻快地说,好像比起悲伤更在意蛇的愿望。阿比索丝一时沉默了。

“和一般的观赏性蔷薇不同,我培育的这一种具有健全发育的雌蕊,因此辅以人工手段是能够通过种子繁殖的——当然考虑到效率问题通常还是会插枝。不过就我而言,自然的方式会比较有魅力,公主认为呢?”

“啊,嗯……自然的造物,我喜欢它们本来的形态和功能,能看到自然的孕育和枯荣轮回再好不过了。”阿比索丝有点混乱地努力组织语言。

维吉尔的指尖抚摸花蕊的那一刹那,阿比索丝觉得自己的身影和那株蔷薇重合了,深处的某个地方好像具有了自己的意识,像被唤醒的心脏一般悸动不已。

“啊——”走神的瞬间,再次贴上后背的胸膛和缠上腰间的手臂让阿比索丝胸腔的深处灼热起来,忘记了挣脱。“阿比。”

“请让我,再触摸一次花朵的核心吧。那个藏在深处的,他人未曾见过的核心。”

灼热的亲昵,低沉的呼唤,耳边的低语吹动着耳膜,酥麻像贯穿大脑的电流击溃着理智防线,好像不止是身体的的深处,连同胸膛和大脑全部陷入了无法自拔的麻痹。仅仅隔着一两层单薄的布料能感觉到异体的温度和气息,维吉尔强劲有力的手臂如缠住猎物的蛇,精确而毫无破绽地将她紧紧环在胸前。指尖的热度隔着手套传达到了胸前的肌肤,那些平日里灵巧地摆弄仪器和药品的手指,流利地解开衬衫的扣子,侵入内部。

“维吉尔?!唔——”动弹不得的阿比索丝惊慌地转过头,却被捉住下巴堵上双唇,微凉肉薄而灵活的舌头舔舐着她的齿列,并没有强硬入侵,而是优雅而狡猾地徘徊着寻找破绽乘虚而入,掠夺每一寸粘膜。从未被深吻过的阿比索丝快要喘不上气,几乎溢出泪水的眼睛朦胧地看见维吉尔的眼镜后方,素日波澜不惊的紫罗兰色深渊此刻闪现了一丝狂乱和动荡。

“你——”明明是该瞪着眼睛质问他,此刻阿比索丝却羞耻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嘘——吵闹的猎物先被盯上,是古老的格言哦。”维吉尔竖起食指在唇前,微眯的眼睛充满了笑意。

当然,也有危险。

阿比索丝见过那些被固定起四肢仰面躺着的实验动物,白兔血红的眼无助地望着实验室苍白的灯光,口鼻翕动着颤抖不已。一旦想到落于那种境地的丝毫的可能性,就会生出超越恐惧的感情。与其说是害怕着会侵犯肉体的冰冷金属,不如说是害怕那望着无法动弹的自己的眼睛。那是并不像有机质的、无感情的审视的目光,似乎忠实地扮演者审视者这一角色而非对到手的猎物有破坏性的冲动。

正是这样的目光,让人害怕,一不小心就被会蛊惑着坠落其中。

“呃——”柔韧的手指划过脸颊抚上脖颈,明明轻飘飘地没有用力,阿比索丝却无端觉得那里有轻易掐住自己喉咙的强大力量。他的脸,那个微笑,手指,全都没有任何恶意,却完全意义不明,然而像催眠的剧毒耳语,无一不将她死死钉在实验台上。

没有恶意,应该说只是单纯的直觉,阿比索丝信任自己的直觉,但是直觉无法预测维吉尔此刻的意图。他的手指让人感到的战栗和羞耻从情绪蔓延为全身的反射。好像是冰冷的爬行动物辗转在肌肤上,困惑、恐惧和羞耻最终使她轻轻抽泣起来。

“阿比?”维吉尔睁大了眼睛。“对不起,是我太过分了。”他让低着头哭泣的阿比索丝坐在试验台边,紧紧地拥抱着她。

“虽然被你讨厌是理所当然,但是阿比,我绝对不会想要伤害你,如果感觉被勉强了就说讨厌,我绝对不会做什么,好吗?”

“……”轻轻抽泣的少女抖动着肩膀默不作声。

果然,对从未经历过这种事的少女如此强硬,被讨厌完全是自找的。维吉尔轻轻叹气,松开了抱着阿比索丝的手臂,却被后者更加使劲地抱住。

“维吉尔……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好吗,我不害怕凶猛或者剧毒的动物,也无畏战争和牺牲。父兄过世之后我就明白我要亲手埋葬‘恐惧’这种感情,面对陌生的一切它只会让我裹足不前。这世界上拥有科学和魔法,几乎没什么无法克服的恐惧,但是……我害怕。

我明白你有自己的秘密,也不想追根究底,甚至也不怎么在意你利用我达成目的——毕竟相互利用的关系自从我能听懂政事就知道,每一天,所有人之间都在发生……”

“阿比……”

“但是现在,你想法、你的感情,请告诉我好吗?”阿比索丝用衬衫的袖子努力擦擦哭得不太像样的脸,似乎是把这段时间内积攒的压抑情绪发泄出来了,维吉尔虽然感到抱歉为此暗暗松了一口气。

“阿比,对不起,阿比……我早就该这么说的,如果知道你如此困惑的话。” 维吉尔紧紧地拥抱着怀中的少女,抚摸着她的头发喃喃低语。

我害怕确认,害怕被拒绝,害怕语言改变不了什么,事实上也许确实如此,但是如果你有任何不安想要确认,晦涩的暗示也好,热烈的告白也好,无论多少次我都会说给你听。

“喜欢你哦,阿比。”

我爱你,胜于一切。

从触碰到拥抱,积极践行了“不会做你不愿意的事”的维吉尔不厌其烦的确认让阿比索丝怀疑他完全是为了让自己亲口说“可以”、”想要“之类的害羞到不行的话,维吉尔倒是落落大方地用微笑肯定了阿比索丝的质疑。

“那么,要是感觉讨厌了,就推开我吧。”

感觉没差啊……且不说阿比索丝不善于拒绝的老好人性格对狡猾地钻空子的类型最没办法了,让她说讨厌大概就跟直接拒绝没两样。y

“那么,冒犯了——”维吉尔俯下身,热烈却不强硬的吻再次落在阿比索丝的双唇上。

阿比索丝的不得要领并没有让维吉尔不悦,抑或是上手直接现场教学。“不用取悦我,就按直觉去感受吧。”维吉尔这么告诉她。“而且,没有经验不也是宝贵的经验吗?就好像画师被技法束缚住,就无法画出童稚的涂鸦一样。”

如果你感到自然没有压力,那么我也会高兴。我不希望站在上位变成你的引导者。维吉尔始终这样说。身份,地位,名字,头衔,连轻易的一句话都能够成为束缚,活在囚笼之中的人想要逃离却无法割舍。往后会走向何方呢?

衬衫最后的扣子被解开脱掉,阿比索丝在感到冷之前就被体内不知源起何处的炽热灼烧着了。单薄的衬裙几乎紧贴着身躯,跟没穿并无太大区别。维吉尔抬起她的腿,在膝盖上印下用力的吻,阿比索丝反射性地缩回脚而不知往哪放时,指尖隔着手套的触感爬上了大腿内侧。

“?!”

细腻的肌肤被一寸寸抚摸着,然而手套的隔阂感却渐渐让人苦闷不已,读懂了那一丝烦躁感的维吉尔,咬住指尖摘掉双手的障碍物。

“不安的话,就抱住我吧——无论多紧,喘不过气都可以。”维吉尔为她拂去脸上垂落的长发关切地说。

蔷薇的花盆里,早已死去的枯叶蛇安安静静地盘在泥土上一动不动,几朵将要盛开的蔷薇沉醉一般轻轻摇晃着,从花蕊中落下浸润着甜蜜的露水。

裸露的指尖触碰到禁忌之花的刹那,自内而外的囚笼崩裂成无意义的碎片。指尖极其温柔,甚至令人焦灼地抚摸着确认每一片花瓣的形状,中央敏感脆弱的蔷薇色花蕾在玩弄下,鼓胀充盈起来。花径深处上涌的甘美液体被涂抹开,干涩的指尖很快被满溢的蜜液濡湿,发出了细微的水声。

花朵被搅动着,翻弄确认每一处皱襞,抚摸着连本人都未曾触碰过的内部。紧紧贴着手指的秘道反射性地收缩,呜咽着吞下前所未有的入侵物。

“呃… 嗯……”未曾体验过的陌生快感最为强烈。阿比索丝战栗的双腿不自觉地合拢,却被维吉尔制止,感觉到沾上体液的腿内侧一片濡湿,混乱到大脑空白。但是当她察觉到朝自己的腿间俯下身的维吉尔的意图时,立刻反应过来死命阻止。

“绝对不行!”

虽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行,明明记不清吻了多少次,被脱掉了衣服看光,秘处被手指玩弄到湿透,这就是不行。维吉尔却没有坚持也没有询问,干脆地放弃,用眼神征求意见之后,啄吻着阿比索丝的肩头和胸前。

柔软的嘴唇礼貌地没有在任何地方留下痕迹,少女刚刚成熟的柔软的胸部被珍视地捧在掌心,灵活的舌尖挤压,逗弄着樱色的突起直到它渐渐挺立,酥痒和甘甜的麻痹感像侵入骨髓的剧毒在阿比索丝的背后蔓延开来。她朦胧地睁开眼睛,维吉尔微笑着吻着她,呼唤着她的名字,手指却不肯放过地不断入侵花蕊深处,在涌流的快感裹挟下,无处依靠的阿比索丝紧紧地抱住他结实的背,颤抖着被抛向脑海弥漫开的一片雪白中。

2.殉教

“我的神主,请听我的告解,此身将死,我愿与你长眠黑暗,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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