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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少女-关于和傲娇黎黎的日常续篇(02)用酸臭丝足实现华丽丽反击的屑老婆黎塞留,2

[db:作者] 2025-07-25 14:23 5hhhhh 1180 ℃

  顿时,大肉棒杀气腾腾,它凌厉地撕开两片贝肉,以摧枯拉朽之势碾过肥嫩紧窄的软肉腔室,他一鼓作气直插到底,胯间落下猛然冲击高高贲起的阴户,受到肥臀碰撞的床铺因绝望而凄厉作响。泪颜婆娑间,她不由得发出一声短促急迫的喘息,但很快,这声喘息随之被紧接而来的急促频繁的冲击快感而演变成高亢婉转的蚀骨浪吟。

  「嗯哈哈……你慢一点啊,别把我下面撕裂了啊我亲爱的人哟?」

  她感到五脏六腑都纠结在一起,所以只好拼命抓着床栏才不至于死在当场。黎塞留不能自抑地仰起头,那双英姿飒爽的漂亮湛蓝色眼眸幻化成跳动的心形而向上高高吊起,有如悬玉的琼鼻此刻却只能看到两个黑洞洞的鼻孔,朱唇失神地咧开,粉舌疯狂乱甩,一时间,眼泪、鼻涕、口水混合在一起,脏染了这张精致的俏脸。

  「咕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鸡巴好厉害,被亲爱的插成下流的阿黑颜了,吼哦哦哦哦哦哦……」

  二者的性器契合得天衣无缝。粗长的大肉棒凶狠地冲撞着紧窄湿润的阴道,每一次插入,腔室两侧的肉壁就牢牢地吸附上来,柔嫩的子宫口负责吮住龟头疯狂吸咬厮磨,细密多孔的嫩肉褶皱则紧紧黏着在棒身,收缩包夹,压迫缠绕,肉壶里一波波强烈的紧缩蠕动差点让他难以升起胯间,但他咬紧牙关继续冲刺,只想将黎塞留的名器肥穴满满填充。

  「见鬼,你咬得也太紧了……」

  「种付可是个体力活,」她浪叫时也不忘嘲笑他的窘态,「看看谁先高潮。」

  「是吗……那你也太小瞧我咯!」

  他蹲着向前进几步,让两条丰腴美腿紧紧环住腰间,他的两只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并攀住她的肩膀,在黎塞留惊诧的目光下,他把她抱起一定的高度,龟头对准泛着淡淡的桃红色的,如同圆环般的穴口,肉棒此刻宛若达摩克利斯之剑悬于淫香四溢的蜜穴上方,短短一秒之后,黎塞留被重重摔在床上,与此同时,男人的身体不留怜悯地压上来,她看到那根青筋盘曲的丑陋肉棒也随着这一摔,借助重力全根没入,直直地插进成熟的腹腔内部,子宫颈一阵痉挛变形,黎塞留「噢喔」失声淫叫,浑身雪肉颤抖,酡脸肉紧扭曲,双手死死扒住他的肩胛骨,只得娇声浪嗔。

  「要死了要死了,你怎么这么坏呀?」

  他不给她任何反击喘息的机会,两瓣肥美玉润、油腻多汁的尻肉在高速冲击下不断挤压变形,五十次,一百次,两百次……他一次次地撞击着她的阴户,抽插次数已然无法计数,黎塞留任凭肉棒在湿润泥泞的甬道里纵横驰骋,肆意求欢的本能让她主动抬起肥臀寻求更急更深更猛的暴插,他也会配合她,于是他反复将她抱起,再狠狠摔下去,每摔一次蜜穴便会瞬间紧缩,娇滑嫩肉推搡着把肉棒往最深处送去,龟头几乎要撕开子宫口,痛感与快感并存,她声嘶力竭地浪叫,足弓骤然收紧,两只脚凭空乱踢,理智被一次次推送到了最高潮的极乐之巅。

  「好深……好爽……老公的肉棒在我的里面一进一出,请把我肏死吧,把你最爱的女人肏死吧?啊呜呜呜呜——」

  他堵住了那张舌头狂甩的嘴巴,不过那张嘴巴里已是湿滑成灾,与其说那是接吻,不如说疏通洪水。她对他的嘴唇渴求得无比强烈,那根粉红香舌像怪物一样有着无与伦比的蛮力,它恣意地探索着他的口腔,缠上他的舌头吮吸翻腾,把大量口水传递过去,说来也好笑,唯有在这方面她实现了小小的胜利。他被动地吞咽着她的香甜口水,嘴唇两边都闪耀着晶莹的水光,她仍不知足,竟然索性按死他的脑袋,不仅分泌更多的唾液让他吸食,同时也贪婪地吮吸着他的口水,整个房间回响着「渍渍」水声。

  热情的舌吻没有阻挡他的暴插,他使出浑身解数,近乎粗暴地肆意挞伐她的肉穴,突然,他感觉滚烫的肉壶一阵急剧收缩,他知道她要高潮了,于是,他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下去,双方的高潮几乎同时进行,他瞧着她不由自主地瞪大眼睛,嘴巴被堵住呜呜乱叫,那是因为子宫口开始喷射一股股热流,他也射了,如火山岩浆般灼热的浓精迎着热流迸射爆炸,它们交合成一道汹涌澎湃的淫液反复冲刷着阴道内壁,最后再朝外溅射。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嗯!!!?」

  声音被堵在了嗓子眼,黎塞留无助而兴奋地乱叫,两条美腿猛地一夹死死环住他的腰往下推搡,恨不得他把睾丸也塞进去,足弓夸张地蜷曲,脚趾也一种近乎扭曲的方式重叠,直到他把精巢射得干干净净,一切都归于平静,她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在那段时间,他们沉溺于持久不衰的亢奋中,那是一种癫狂失常的激情,他们丧失了现实意识、时间观念和日常生活节奏,甚至有一天在家里浴缸里欢爱时险些双双溺死。短短半年,他们的情爱技艺便已登峰造极。

  后来他们玩得越来越疯狂,甚至就连死神面对他们的爱情都要退避三舍,以防那灼热的爱欲烈焰把它燃烧得灰飞烟灭。该死的,它宣布认输,爱情可以战胜死亡。证据便是他们曾在悬崖边冒着双双堕死的危险,手牵着手,双腿悬空摇晃,他们在漫天流星划过的长空下唱歌,歌唱他们动荡的青春。

  「时刻挂在我们心上,是一个平凡的愿望,愿亲爱的家乡美好,愿祖国啊万年长,听风雪喧嚷,看流星在飞翔,我的心向我呼唤,去动荡的远方。」

  在这片原始而沉寂的远古王国,一切都处于未萌之中,于是他们的歌声一浪高过一浪,仅仅是为了证明自己更爱对方。他看向她的侧脸,看着她眼里明灭闪烁的宇宙星辰,他觉得她是那么美那么迷人那么与众不同,所以不能理解为何没有人像他一样为她的鞋跟踩在路砖上那响板似的美妙声音而神魂颠倒,也没有人像他那样对她裙摆的窸窣弄得心怦怦乱跳,为何全世界的人没有因她那飘逸的秀发、轻盈的手臂和金子般的笑声爱得发狂。

  她将他推倒,脑后荡起金色波浪,一根手指划过他的胸膛,再猛然扯开他的衣服,接着她掏出他的阳具,撸弄着,嘴里依旧没有停止歌唱。

  「就像每个青年一样,你也会遇见个姑娘,她将和你一路前往,勇敢穿过风和浪……」

  歌声戛然而止,她一粒一粒地解开衬衣纽扣,露出高耸的胸部,雪嫩的肌肤,她说,「告诉我,这个勇敢的姑娘是谁?」

  彼时漆黑如墨的夜晚鲜亮起来,灿烂的流星从天际划过银亮的线条,它们绚烂却只有短短一瞬,但此刻,面前的她却成为了永恒。

  「要我猜,这么可爱的姑娘,一定是一位叫作黎塞留的女孩儿。」

  过去是你,现在是你,未来,也依旧是你。

  她笑得花枝乱颤,虽然有时候她会觉得这个男人说情话很土,但是他对自己的爱总是最直接热烈,丝毫不加掩饰。

  「土,土死了,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你一点也没学会浪漫……啊嗯,老公?」

  一开始她还是坐在他的胯间前后扭动着屁股,用两瓣沾满淫水的肥厚阴唇摩擦着棒身,直到感觉肉棒渐渐胀大,于是黎塞留娇哼一声,柳眉一皱,磨盘大的肥臀重重砸下,蜜穴被粗长的肉棒瞬间填满,嫩肉更是一阵猛烈紧缩痉挛,夹紧了他的大肉棒,香躯在一阵更加猛烈地抽搐后,发出雌兽般哼哼。

  「我动就好了,你不要反抗。」

  这是极少几次让她完全主动。流星下的雪腻胴体令他震撼不已,每一寸肌肤,每一丝茸毛,甚至连最隐秘处的痣斑他都曾疯狂地舔舐过。

  她合上他的手掌,看着他们的手指彼此交织缠绕,她前后扭动着肥臀在他胯间磨蹭,好让肉棒将腔室填充得满满当当,反复搅弄起阴道里的滔天淫水。

  「要开始咯。」

  当肥臀吐出肉棒,高高升起时,他从两人分离的性器之间,看到有一颗璀璨流星划破长空,幽静的山崖间回响着肥臀如雨点般击打男人胯间的一连串清脆的声音,「啪啪啪」,「啪啪啪」,肉棒不断抽离又迅速撑满蜜穴,龟头频频顶进子宫,顶得她粉颊绯红,娇喘连连,高耸柔嫩的肥奶激烈摇晃着,她笑得很温柔,很甜蜜,眼里尽是流光四溢的幸福。

  他们飘荡在一方空渺的天地,在这里日复一日、永恒不变的只有最纯粹无暇的爱情。于是做爱成了一件最顺理成章的事情,他们能听见彼此骨节深沉的耸动声,能听见彼此灵魂最深处的叹息声,能听见彼此的遥远追忆里,他和她脱得赤条条,躺在桂花点缀的草地上精疲力竭地喘息,最后在由无法承受的痛苦生出的不可思议的巨大快感中,一声高亢婉转的娇啼响彻夜空,这肆无忌惮的激情令两人渐渐变得仿佛一人,他们坚信会一直相爱下去。

  「你是我的唯一。」

  黎塞留饱含深情地啄了他一口,然后在车流涌动前回到了副座。

  「出发吧,亲爱的。」

  隔着车窗,她看到其他年纪与他们相仿的夫妻,亦或是情侣。毫无疑问,他们是经历过新时代的人,但是她敢打包票,是的,她说,这些人的爱情一定没有我和他那般深刻,从最初相逢于海军学院,到此刻互相守望,互相扶持,我们曾与深海斗争过,也与帝国斗争过,我们同这个不完美的世界斗争,同这个不合理的制度斗争,无论是狰狞的深海巨炮,亦或是教皇的专制宪兵,从没有什么让我们屈服过,直至我们战胜了死亡,达到了永恒。

  如今,她和他相依为命地活着,谁也离不开谁,谁也不能不顾谁,否则他们一刻也活不下去。

  当汽车驶过桥中央,他们看到了江心的一片水洲,那儿矗立着一尊低矮的铜制雕像,也是目前仅存的一尊教皇像。人群吵吵嚷嚷,砸空了雕像的根基,最后齐心协力地把它推倒。仅仅是匆匆一瞥,这座掩映于苍竹翠林里的破旧铜像不禁让他回忆起教皇是一个身着大红色礼服,终年带着缎面手套,嘴唇苍白的矮小男人。他和她彼此默契地相视一笑,「看来人民不打算给他留任何一丝丝可笑的尊严了,这是好事儿,」他说,「这是好事儿。」

  新旧时代之交,彼时教皇的权力已经取代皇帝陛下达到了巅峰。要那么多舰娘有什么用,他曾评价道,军部净是些骗子和战争狂人,我们浪费了五年的财政支出换来了什么?要我说还不如最后都卖给有钱人,他们喜欢那些骚娘们儿。事实上自从他政变夺取军权后他就已经这么做了,然而威胁伟大的祖国和他无边权力的却是地图上窜起的一道道赤红色的火苗,和脑海里闪现的一副副旧识的面孔,于是怒不可遏的恨意在他的心里越烧越旺。他妈的,国家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婊子养的东西,我了解你们,我太了解你们了,一群在死荫里苟延残喘的旧时代残魂!他从楼道里张皇失措的办公人员和宣称他不朽的坚定无畏的谄媚者之中穿过,吼叫着都他妈的让开,管事儿的来了。

  ①他在失眠的恐惧中拖着幽灵般可怖的脚步一个月一个月地在教皇宅邸最幽深的长廊里踱来踱去,盘算着彻底击溃那些人的诡谲妙计,然而他深知自己的权力来自于他对人民长达数十个彗星年的持之以恒的无耻欺骗。他看着一道道苍白的闪电划过顷刻即灭的地平线,看着一个个被低价贱卖的国企,后来又拉起贪婪的带刺铁丝网,网中孕育着他最爱吃的优质公牛,看着他的游荡着工人农民虚无飘渺如磷火般的孤魂,矗立着各个部委璀璨茂盛如珊瑚般的日光玻璃楼的浩瀚帝国,直到一个桥牌之夜,他看到征兆化作了一只若有所思的手,那时身体里有一个声音向他透露叛徒就在自己身边,循着那只手他困惑地抬起头,看到了他的神圣同盟,他的坚实臂膀宪兵总长,他妈的,是他,这不可能。然而他最终还是痛苦地确信他是基于对那个理想的信仰才接近他,为他做了那么多肮脏且违心的事儿,并一直伺机迎接他们的到来。

  你背叛了我,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他咒骂道。然而他却丝毫不惧,教皇大人,您才是叛徒,彻彻底底的忘记初心的叛徒。他被戳到了痛处,于是这头老迈狡猾的动物如往年一样邀请他的宪兵卫队,安排他们入席享用开胃菜,然后窗帘拉开了,人民的勇敢的宪兵总长躺在与他身长相当的银质托盘中被端进了屋,他在调料中腌得瘫软,在烤箱中烤得金黄,为了侮辱他,他授予了他帝国最神圣光荣的饰有五颗金杏仁、佩着金质星章的制服,让他至死都保留着帝国军人的身份而非人民自由的战士。最后他下达了开饭的命令,祝各位好胃口,先生们。

  实际上他只比他晚死了几个小时,晚餐结束,他心情大好,来到门口,结果一发步枪子弹受肮脏权力争斗的指引,从他背后穿入在前胸开花,他匍匐倒地却仍未死。十二点时,四百多人的皇家卫队列队从宅邸门口经过,他望着那一双双贪求权力、女人、金钱的年轻瞳孔,卑微地央求道,求你们了,请不要杀我,他开始抽搐,开始像狗一样求饶,开始用双手抓扯胸膛并流着疼痛与屈辱交织的泪水啜泣,我是人民的儿子,伟大的祖国离不开我。但是他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们用左轮手枪向这具空壳躯体开火,填满铅弹的尸体像泡了水的面包,最后动用了一个小队推着独轮车才将其运走。

  即便如此,这场上层政变也无法阻挡历史的进程和人民的意志。真可惜,末了,等到攻陷最后的堡垒,胜利的旗帜插遍皇都,彼时已经失去左眼、失去她的他瞧着这具浸泡在铅汞和粪便中的最伟大高尚的新时代领袖、同时又是最卑劣无耻的叛徒的腐臭烂尸,这样啐道,他不是死在人民手上。

  但有时,他会觉得,年过三十,这是人到了一定年纪后,记忆对人脑的一种无端折腾,因为某段时间他总是会梦见他的挚友,他的同志,他们牺牲得义无反顾,所以他更加害怕连她也会离他而去,就像十年前在眼前沉没那般,一想到这儿,他便会用力地攥住她的手,而她也会热切地回应他。

  因此,他的所有任性,所有撒娇便都有了解释。她愿意就这么成为他宣誓爱情的精壶,不要害怕,她说,太阳照常升起,我也会一直在你身边。

  谁让你是我最爱的唯一呢。听着马达的轰鸣,她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爱人的侧脸,她知道他们从何处驶来,也知道他们终将驶向何处。如果要问起他们要行驶多久,永生永世,她说,我想那就是永生永世。

  ①:此处改编自加西亚?马尔克斯所著《族长的秋天》和《百年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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