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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在异能者的脑洞,1

[db:作者] 2025-07-25 14:23 5hhhhh 5960 ℃

囚困在异能者的脑洞

我戴好了面具,拎起了斧头,在空中挥舞了几下——手感非常好。

那个即将被处决的女孩就跪在我面前,她光着身子,绳子将她绑成了一个肉团,只能蜷缩着趴在地上,像一只被绑好的螃蟹。女孩满脸眼泪和鼻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怜兮兮地看着我,用眼神央求活命。

她看起来也就15、6岁,是我用校园贷骗来的初中生。不过我想你们也没必要知道她的名字,因为她很快就会死了。

“别这么看我,是你自己不好好工作。”我微笑着,在我眼里她根本没有活下去的价值。

摄影师已经架好了摄像机,我的“兔子”们也都做好了准备,他们大多是身材高大的壮汉,每个人都戴着兔子面具,赤膊着上身,露出坚实的肌肉,穿着沾有血污的、油腻腻的背带裤。他们排成一排守在周围,以防那丫头挣脱了绳索逃跑。

我将斧头举了起来,停在半空中,对她命令道:“把头低下去。”

女孩不肯,嘴里呜呜咽咽已经吓得失语了,想求饶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不住地摇头,用那双已经哭红了的漂亮眼睛看着我。她的眼神很复杂,道歉、哀求、恐惧等多种情绪掺杂在一起。

她不肯低头,因为她知道一旦低下头就是死。

我挥了挥手,一只“兔子”非常识趣地走了过来,一脚踩在了女孩的后背上,让她不得不俯下了身子,变相地低下了头。

那只“兔子”十分健硕,赤膊着上身,浓密的胸毛和坚实的肌肉,同他头上戴着的兔子面具的可爱形象格格不入。

女孩开始挣扎,放声大哭起来,似乎喘不上气,也可想而知那“兔子”踩在女孩背上的力道得有多大了。

而我再次高高举起了斧头,毫不犹豫地剁了下去。

然而斧刃并没有落在她的脖子上,而是“咚”地一声重重地落在了她面前的木质地板上,深深地嵌了进去,在地板上劈出了一条长长的裂缝。

而这距离那女孩的头顶,只有几厘米。

小丫头的哭喊声在一瞬间戛然而止——我敢打赌,在斧头落下的那一瞬间她的心脏也跟着停跳了几秒——

随后她全身打了几个剧烈的寒颤,下体里“噗噗”发出了一连串丑陋的声音,紧接着喷出了粪便和尿液,那肮脏恶臭的排泄物顺着女孩白嫩的屁股流了出来,落在了地板上。

“哈哈哈哈!她拉了!”“摄影师!快给个特写!这个片段可以剪辑进预告里!”

兔子们哈哈大笑,放肆地羞辱着这个可怜的姑娘。

摄像机对准了女孩的屁股,拍摄着她的私处和那些肮脏的排泄物,甚至连尿液滴滴答答漏出来的样子也一并收入了镜头中。

而那个逃过一劫的女孩此刻无暇顾及别的,她上一秒还以为自己的死定了,现在在怀疑自己是否还活着。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确还活着,以为我放过她了,尽管刚刚因为恐惧而失禁得一塌糊涂十分丢脸,但是看的出她还是十分高兴的。

“谢、谢谢主……我我、我——”

平复的情绪让她恢复了一些说话能力,然而我接下来说的话却再次将她打入了谷底:

“谢什么?我可没法算放过你。”

我把斧头从地板上拔出来扔到一边,悠闲地走向了不远处“兔子”们为我准备的懒人沙发上。

“刚刚的只是表演,就是为了让你又拉又尿,拍下你的丑态吸引一下观众,能买个好价钱!——你想一想就能猜到了,我什么时候用过‘砍头’这么无聊的死刑了?你的死刑接下来才正式开始呢!”

我看到那丫头的脸变了好几种颜色,而与此同时站在她身后的一只“兔子”拉开了电锯。

在电锯运行那“嗡嗡——”的噪鸣声中,女孩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也响了起来,她的身体卷入电锯的绞刃中,血肉横飞,内脏流了满地的血腥画面被收录进了摄影机的镜头,而那凄惨的叫声就像是急刹车声一般刺耳,让人怀疑那是不是人类发出的声音。

女孩的身体从腰部被锯断成了两截,内脏流了一地,下半截的屁股和两条腿在剧烈地抽搐着,肛门里也涌出了血来。

她的上半身还剩下脑袋和胳膊,嘴里一边惨叫着一边大口呕吐着鲜血,不时被血呛得咳嗽。

她用仅剩的两条胳膊在地面上爬行了几米,肠子也拖出长长一节,像一条逐渐拖长的小尾巴。

“兔子”踩住了她的肠子让她无法前进,随即锯断了她的两条手臂,然后在看着她一边喷血一边打着滚惨叫的样子笑了几声之后,开始用电锯绞烂她残存的肉体——在戛然而止的惨叫声中,女孩化为了一摊残破的肉块和满地的内脏、鲜血。

我舒适地瘫坐在懒人沙发上,用手机录着个人视频,虽然我的距离较远,但还是有血飙到了我的手机上、镜头上、衣服上、脸上,像毛毛雨那般致密绵软。

最后,地板上只剩下了一堆怪异的内脏,和残破的肢体、烂肉,女孩漂亮的脑袋也被“兔子”玩弄一般地用电锯绞烂,脑浆和眼球流了一地……

部分残破的肉体还在像喷泉一样涌着几股微弱的血流,但是死刑已经结束了,“兔子”们开始收拾残局。我则收起了手机离开了房间——

身为这个空间的主宰,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1.

似乎是近些日子的事情,这个国家就开始流传这个都市传说了——

在这个国家有一个异能者,他利用自己的特殊能力创造了一个异度空间,在这里美女如云,佳肴遍地,任何进入异世界的客人都可以为所欲为……

任何条子、暗访者、卧底,只要不是诚心实意前来消遣的人根本无法进入,是一个完全与政府、法律隔绝的法外之地。

只有两种人存在进入这个异世界的资格——

一是诚心实意想要进入异世界进行消费、享受快乐的客人;

另一种人则是被异能者看中的“猎物”,她将被异能者抓住,带入异世界中,在现实世界关于她的一切存在都会被抹去,档案、证件、记录都会变成白纸,连监控录像都不会显示这个人的存在。

甚至大多数人会丧失对“猎物”的记忆,除了最亲近的几个人以外几乎没人会记得她,即便去报警也查不到任何关于她的任何信息和档案,最后只有不了了之。

而被绑架的“猎物”,则会在异世界里成为异能者的奴隶,客人的玩物,遭受无穷无尽的折磨,甚至连死亡都是奢求……

其实,我就是那个异能者,我拥有强大的精神能力可以凭借我自己的想象创造出一个意识层面的脑洞世界,而这个世界中的一切规则均由我来控制。

但这个世界并不是我的臆想,因为它确实存在,并且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干扰现实世界。我可以随意允许任何人的进入与外出,也可以带入带出任何东西。

于是我将我的脑洞世界开成了一个意识层面的娼馆,在暗网上流传进入的方法。

进入脑洞世界的客人交些钱,就可以随意挑选中意的姑娘为其进行各种形式的服务——从普通的性爱到虐杀应有尽有,各种酷刑和虐待所用的工具也可以免费提供。

我们还会拍摄虐杀视频在暗网上售卖,有时也会接定制的。酷刑、虐杀的直播也是家常便饭……形式多种多样,为我赚取了大笔的财富。

而那个传言就是我本人传出去的,但是很明显没有多少人相信,直到他们真正来到这个世界以后。

我面前的这两个女孩很明显就是这样的人——夏晓兰和王嬑格,两个我在酒吧搭讪的女大学生。被我带进了包厢之后,我便将她俩抓进了这个异世界。

而现实中,她们的一切信息都将消失,学籍、档案、户口本、身份证、监控录像等等一切都将显示这两个人根本不存在。她们的同学也将不再记得她俩。

或许她们的父母还会记得,但是当他们报警的时候,警察就会说:“你们的女儿可能是“臆想”出来的,我们这里查无此人。”

“兔子”们扒光了两个女孩的衣服,将她们绑在了椅子上,两人也并没有剧烈地挣扎,而是满面惊恐地看着我。

按照我的命令,“兔子”们已经向她们解释了这个世界的规则,并且给她们俩直播了“电锯劈女孩”的画面,因此两个女孩表现出的并不是虚张声势的愤怒和愚蠢的反抗,而是十分不安、且恐惧地看着我。

地上还有两人的呕吐物,显然她们被血腥的场面刺激到了,吐了一地。

这样的状态我非常满意,不需要我白费口舌地去威胁她们了。

“看你们这个样子,就能猜到。想必,我的‘兔子’们应该向你们介绍了这个世界的情况了吧?

“那么——欢迎来到我的脑洞!姑娘们!”我张开双臂,非常中二,和以往一样。

两个女孩看到我的样子也吃了一惊,但是由于被口枷塞住嘴巴,无法说话,只能唔唔哼叫着表达震惊。

“没错,就是我,那些传闻都是真的,我就是那个异能者——很抱歉我刚才骗了你们,我不是杂志社的主编,也没拍摄过MV。我在现实中算是个无业游民,投资了一个破烂的宠物店……

不过我开得起豪车,买得起名酒,不然你们怎么会引起上我的当呢?还不是因为我的豪车钥匙和请你俩喝的名酒?”

我换上了恶魔的笑容,伸出手触摸夏晓兰的乳房,揉捻着在她耳边呢喃道:“那都是因为你们这些女孩子在这个脑洞里给我赚钱呀~~。”

夏晓兰的身体在发抖,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被口枷堵住的小嘴里委屈地“呜呜”哼叫着,这副样子让她的小俏脸更可爱了。

“简单介绍一下,在我们这里你们就负责接待客人赚钱,但是如果长时间没有客人挑选你们,或是犯了什么错误的话,作为惩罚我会让你们变成“狗”或者“猪”……

“太具体的我懒得说,反正你们在这里时间久了,慢慢也就会知道了——我只说明一下‘猪’吧。”

我放开了夏晓兰的脸,掏出了手机,调出了手机中一张“雌猪”的照片,摆在了两人眼前。

夏晓兰只看了一眼就扭过头去满脸惊恐厌恶地闭上了眼睛。王嬑格则凑过来,同样看了一眼就干呕着别过了头。

“兔子”们呵呵呵地轻声笑起来,我也被两人的样子逗得冷笑了几声——我们都很喜欢看这些新来的女孩看到“雌猪”时那有趣的的反应。

两人的反应还不算剧烈,曾经有的女孩看到图片就开始呕吐,也有的看到“雌猪”本体后就吓得生了大病的女孩,根本无法工作,最后被我处死……

“没错,就是这个样子——我记得你们两个说过,你们是历史系的学生对吧?那你们就应该直到‘人彘’这个酷刑,吕后发明的那个。”

手机的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一头“雌猪”的全貌,那是一个没有四肢、没有眼睛、耳朵、鼻子、舌头、牙齿,连头发也被剃光的肉体,她全身光溜溜一团,不仔细看的确像一头光溜溜的猪。

她们看不见、听不见、闻不到任何味道,也说不了话,只能像蛆虫一样在暗无天日的永恒黑暗中,被迫和无数连看都看不见的男人性交——这是她们唯一的价值。

这样的生活无疑是十分痛苦的,可是她们连自杀的能力都没有。

“我们这里有27只这样的雌猪,她们都是因为在工作中犯了错误,遭到了客人的投诉,或是根本挣不到钱,作为惩罚她们就被做成这样的人彘,以这样的身体继续接待客人。

“可是很明显,她们这样生活是无法自理的,需要人照顾——真是不巧,就在几分钟前,负责照顾她们的‘饲养员’被电锯锯烂了,因为她的照顾不周,导致4只可爱的小雌猪生病死掉了。”

介绍到这里,我把手机收了起来,阴阳怪气地对两个女孩说:“所以啊,我需要一个新的‘饲养员’,你们两个谁愿意接受这样的使命呢?”

2.

我解开了夏晓兰的口枷,看着她可爱又充满恐惧的小俏脸,期待着她能通过我的考验活下去。

“怎么样,夏晓兰——你愿意成为下一任饲养员吗?精心地照料这些小雌猪吗?”

夏晓兰哆嗦着嘴唇,唯唯诺诺地吐出几个字:“……我、我愿意……”

她的声音很小,像蚊子飞舞,但是足够让我听清了。

“很好。”

我很满意,接下来我移动到了王嬑格的面前。

实话实说,王嬑格比夏晓兰漂亮得多,但我并不喜欢她的长相——她的面貌很妩媚,像狐狸精一样勾人,眼神里总是不由自主地露出挑逗,即便是此时恐惧绝望的时候……

“那么你愿意成为下一任的饲养员吗,王嬑格?”我摘下了她的口枷问道。

“唔唔……我……我不愿意。真是、真是对不起……那实在太恶心了。”

王嬑格满脸厌恶,似乎一想到刚刚手机中的照片就觉得恶心,不断地干呕着,感觉下一秒就要吐出来了。

“嗯,那好吧,我理解。”我点点头,十分满意两人的回答。

一只“兔子”递上来一支香烟,我吸了一口,懒散地对王嬑格发布了一道指令:

“既然你不愿意去照顾小猪们,那么,你就去变成小猪吧——恭喜你,王嬑格小姐,你将成为第28头小雌猪。”

我吸了一口香烟,微笑着说出那句早就想好的台词:“而且,你应该是最漂亮的一个。不过剃光了头发,挖掉了五官应该也看不出来你有多漂亮吧……”

我看到王嬑格的表情从刚刚的厌恶到震惊,那表情的变化——真是太爽了,我应该用手机录下来的。

“不、不不……不要,等一下,先生、帅哥,哦,不是……我是说,异能者!——主人!——我我我、我可以做很多事的,不当‘饲养员’,我还可以……帮您挣钱,您可以让我做任何事情……求求您了!我不想、我不想……”

“不好意思,只有两个选项,要么照顾别人,要么被人照顾,就这么简单……把她做成雌猪吧。”

后面那句话是我对“兔子”们下的命令。

几个身强力壮的兔子接到命令后立刻开始动作,他们解开铐住王嬑格的镣铐和铁链,将她从椅子上揪起来。

“不要啊啊!!我不要!!我不要变成那种东西——!!”

王嬑格崩溃地大声哭喊起来,被释放束缚的身体开始拼命扭动,挣扎着试图摆脱“兔子”们的控制。

可是肌肉发达的“兔子”根本不可能被一个19岁的少女挣脱开,他们抓着王嬑格的头发和胳膊,将她拖走。

手术台就在不远处,走个几秒钟就到。在较为昏暗的房间里,无影灯的光明亮的晃人眼睛,将那铁制的手术台和各类的手术工具,照耀得寒光烁烁,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打起寒颤,感觉到冷。

被拖走的王嬑格吓得哇哇大叫,看着那越来越近的手术台,挣扎的力道明显更加轻弱了,想必她的腿已经软了吧。紧接着,她和刚刚被电锯锯烂的小丫头一样,“扑哧”几声拉了一地,尿液也哗啦啦漏了出来,在地面上留下一道肮脏的轨迹。

“兔子”们做过很多次“雌猪制成手术”了,他们很是麻利且经验丰富,2、3秒就将尖叫着、哭喊着、不断挣扎的王嬑格拷在了手术台上,并且拿出了圆锯、手术刀、止血钳等手术工具。

虽然在这个脑洞世界里,我只要打个响指就可以让王嬑格瞬间变成一头雌猪——但,我还是喜欢看用手术的方式一点点让她改变的过程,那才是最过瘾的!

“呀啊啊啊啊啊——!!!”

圆锯启动了,那令人牙酸的嗡嗡声是圆锯正在切割王嬑格的四肢。一群“兔子”围在手术台周围,看不清内部的情况,但是可以借着无影灯的光明显地看到有血飞溅出来,与此同时那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也毫无悬念地一同响起。

“真是无聊,不论是谁,惨叫的声音和求饶的话都一样啊。”

我把最后一口烟吐出,将烟屁股扔在地上用靴子碾碎。

“把狗牵来吧。”我指了指王嬑格留在地上的那一摊粪尿,“把这地面清干净。”

一只“兔子”领命,打开了房间角落的狗笼子,从笼子里钻出了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

黄小蓉和韩梓盈,这两个女孩是我的御用犬,算是“狗”阶级中地位最高的两个。

两人……不,是两只小母狗光着身子,四脚着地在地上爬行,两朵白嫩的小屁股翘得高高的,插进肛门里的狗尾巴也一并骄傲地竖起,像狐狸犬那样卷着,露出光滑白嫩的小穴。

她们的脖子上戴着项圈,分别由两根牵狗绳拴着,被“兔子”牵到了我跟前,在王嬑格的惨叫声作为背景音乐下,两只小母狗的动作还挺有节奏。

被绑在椅子上的夏晓兰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非常震惊,她肯定不知道这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把人当作狗一样饲养。但是她很识趣地什么也没说,震惊过后默默地看着。

黄小蓉和韩梓盈两只小母狗看到我后立刻兴奋地扑了上来,在我身上又舔又蹭,脸上满是喜悦,口中学着小狗一样“汪汪”叫着,真如宠物见到了主人时那样亲密和喜悦。

不过我知道,这些都是她们装出来的,因为如果她们装得不像就会惹我不高兴,那样她们就是死路一条——甚至连死都死不掉,在无尽的痛苦中轮回。

其实在她们心里对我痛恨至极,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将天底下所有的酷刑都用在我身上也解不了气。

“下午好呀,小母狗们。”我抚摸着两只小母狗的小脑袋,然后拄着膝盖弯下腰,面带和蔼亲切地对她们说:

“你们两个当我的御用犬已经3个月了吧——今天我要淘汰你们两人的其中一个,只留下一只御用犬。至于留下你们哪一个,我还在考虑。”

我面带着亲切的表情,微笑着,语气温柔,但我说出的话却完全透不出任何亲切感。

两只小母狗表情登时变了颜色,刚刚伪装出的那一副喜悦的表情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紧张——很明显,我所说的“淘汰”,虽然不知道被淘汰的后果是怎样的,但她们清楚的很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接着,我指着不远处的那一摊由王嬑格排泄出来的秽物说:“考验的内容是就是那一摊屎,你们谁能……”

不等我说完,黄小蓉就转过头飞奔地冲向了那一摊排泄物,丝毫不在意那东西的恶心程度,大口地吃起来——或许她是想要表现自己的积极态度吧——

韩梓盈落后了几秒才反应了过来,也迅速冲了过去。

夏晓兰坐在椅子上再一次呕吐了出来——正常,一般人看着都想吐。而我已经习惯了,吃屎对于“狗”阶级的姑娘们是很普遍的事情,所以我也常常看到这样的画面。

在这个脑洞世界里,只有可以克服恶心的感觉的小母狗才能活下来,而那些誓死不从、无法接受吃屎这一恶心行为的女孩子全部被降级成了“猪”,在黑暗、死寂和无限的高潮中度过漫长的岁月——

不知道她们有多少人后悔当初没有吃下那恶心的东西。

黄小蓉本就领先几秒钟,吃得又快,而且她总是有意无意地用身体阻拦依然落后的韩梓盈,避免她获胜……看来她真的想要活下去啊。

果不其然,黄小蓉率先吃完了,摇着尾巴跑到我跟前骄傲地向我邀功,脸上再次挂起了喜悦的表情,那是她觉得自己不会被淘汰的开心,和领先了韩梓盈的得意。

“哎呀,瞧瞧你你,真是可爱~~,吃的好快啊!”我弯下腰抚摸着黄小蓉的头,她也“汪”了一声,对着我笑。

而在一旁已然落败了的韩梓盈则害怕起来,她猜到自己将被淘汰了,满面恐惧地看着身为胜利者的黄小蓉与我亲密。

“小蓉特别喜欢小姐姐的粪便,对不对?”

我继续温柔地问她,用手指挑逗她的下巴。

或许她觉得我这句问话是在羞辱她或许愉悦,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而这也正合我意。

“那既然你这么喜欢吃屎,我就安排你去当‘厕所小姐’吧,在那里所有的小姐姐都会在你的头上拉屎的,对于你来说那应该是天堂吧。”

黄小蓉脸上的喜悦表情随着我的话逐渐消失了,她根本没想到被淘汰的会是使自己——蠢货,谁叫你不听我说完话就去吃的,这点小聪明我会看不出来吗?

在一旁以为自己注定被淘汰的韩梓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而黄小蓉明显地慌张了起来,她紧张地左右看,下一秒就有两名“兔子”拽起了她的胳膊将她拖向屋外——

长期的调教她已经不会反抗了,软塌塌地被“兔子”们带走。只是在被拖走的过程中放声大哭。哭声甚至盖过了手术台上王嬑格的惨叫,也随着黄小蓉被“兔子”们拖出门口,声音越来越远,最后彻底消失。

意识到自己没有被淘汰的韩梓盈很识趣地低着头向我爬来,来到我的脚边俯下脸去,亲吻我的鞋面。

“恭喜你,小韩,你通过了我的考验。”我拄着膝盖抚摸着她的小脑袋,依旧保持着微笑温柔地说:

“接下来的一个月,你可以继续当我的御用犬……不过,一个月后还有一次考验,我就要找一条新的小母狗换掉你咯。到时候啊……你就去我的‘收藏室’里吧。”

韩梓盈脸上庆幸的表情瞬间消失了,害怕得全身哆嗦。

女孩子的恐惧和不安是我最喜欢的折磨手段之一,接下来的一个月她都会一直生活在忧虑和恐惧中,这是我最想瘦的。看着她那惊恐的表情,我更加想看到她一个月后假装忘记,然后突然下令把她关进收藏室的表情了。

我挥挥手示意“兔子”将她带回去,可她已经呆滞住了,在身后牵着她狗绳的彪悍“兔子”猛拽了几下,连连催促之下才缓缓地转过身,被牵着关回了狗笼子。

我目送着她转过身,露出插在屁眼里上卷着的狗尾巴,和暴露者的小阴户,用膝盖和手爬着,钻回了笼子,被关了起来。

或许对于她来说这段时间才是真正能让她放松的时刻吧。

王嬑格的手术还在制作中,她的惨叫声已经微弱,可能已经进入半昏迷状态了。

王嬑格的生命已经被我锁死了,也就是说在这个空间内,只要我不允许,她就不会死去,这样也方便“兔子”们实施手术。

我将夏晓兰从椅子上解放下来,拉着她的手扶她站起。

“走,我带你看看这个脑洞里的设施,以后你要在这里长期工作——今天的新人就你一个,所以是我亲自带你参观,平时都是交给‘兔子’们的。”

夏晓兰唯唯诺诺,张了几次口才问出那句一直想问的话:“到底什么时候……我能回家?”

我轻蔑地一笑,真是天真的姑娘。

“你回不了家了。在这个世界里你只有死路一条,但是你可以通过努力工作来换取自己存活的时间,工作越努力,活得九月久。你最好早点接受这个现实,否则对你没好处——”

我又点了一根烟,告诫道:“哦,对了,不要想着自杀,我可以控制这个脑洞中的一切生死,只要我不让你死,你就死不了。”

3.

走廊里我用一根绳子拴住夏晓兰的脖子,在走廊中前行着,与牵狗不同的是,夏晓兰是站立着被我牵着走的。

她跟在我身后,走得很慢,因为她很介意光着身子,一直用手臂挡住胸部和下体,小碎步地慢慢跟在我后面。

“你给我走快些。”我有些不耐烦,转过身斥责她,“如果你那两双腿不是用来让你走得快一些的话我就把它切了!——把手也放下来!再敢遮掩也切掉,让你和王嬑格同一个下场,反正找个‘饲养员’轻而易举!”

听到我的呵斥,夏晓兰才勉强地放下了遮挡私处的手臂,暴露出她小巧的乳房,和白虎的下体。

在这里,大多数女孩的体毛都是被强行剃掉并破坏了毛囊阻止生长,毕竟要给客人一个干净舒服的印象。

天然白虎的姑娘也有过几个,所以对于夏晓兰我并不十分惊讶。可惜的是大多数都因赚不到钱被处死了,几个更倒霉的女孩被关进了我的“收藏室”中。

少数几个被关进了视频区,拍摄酷刑和虐杀的视频,但据“兔子”的汇报她们人气这几天也渐渐跌落下来,恐怕也是时候该处理掉她们了。

她们一旦被处理了,恐怕夏晓兰就是这里唯一的白虎女孩了。再加上她是“饲养员”这一身份,可以给她小小地炒作一番,抬一抬价格。

这些思绪是我在一瞬间想出来的,属于习惯性的商业思维,所以没有耽搁太久。

我对夏晓兰的顺从表达了满意,用力拽了一下绳子,将她拽得连着几个踉跄才跟上我的脚步。

我领着她来到了第一个需要展示给她看的地方——厕所。

脑洞世界里的卫生间,大多是是正常的,为客人提供方便的场所,每一个客房里都有宽敞的盥洗室,有的A级女孩在房间里伺候客人的时候,如果经得客人的允许也可以在客房内的厕所中方便。

走廊中的公共厕所也是正常的,提供给不准备在脑洞世界中留宿的客人,和“兔子”们使用。

而我带夏晓兰参观的厕所,是给奴隶女孩们提供的专用厕所,姑娘们在不接待客人的时候,都只能在这里解决排泄问题。

这间厕所有10个便坑,靠近宿舍,周围常常飞绕着苍蝇和各种飞虫,恶臭无比。

但是有的“兔子”和客人也会选择在这里方便,因为这里设有一些正常厕所所不存在的“好玩的东西”。

每一个便坑里,都露出半个光秃秃的脑袋——

这是脑洞世界中的惩罚之一,即犯了错误的女孩子会塞进便坑里,她们绝大部分的身体都在便坑以下,便坑以上只露出她们光秃秃的天灵盖。

这样的奴隶被称为“厕所小姐”,她们会被剃光头发、割掉舌头,强行塞到便坑里面,跪在堆积成山的排泄物中,双手被绑在身后,脖子上钳着枷锁,让她们站不起来,也俯不下去,也根本活动不了。

由于她们的视线在便坑以下,所以她们很难平视地面上的人。每当有人方便时,她只要抬头,看到的便是张开的肛门,和倾泻而下的大便……

蛆虫在她们的身体上爬,痒痒的,可她们却挠不到;苍蝇也时常落在她们的秃头上或身体别的地方,她们也无法赶走它们;残留的粪便也会粘在她的头上,她也无能为力,只能等着某一泡尿为她冲掉。

我锁住了每一个“厕所小姐”的生命,因此不给她们吃饭喝水她们也会一直活下去,除了接受排泄物的倾泻而下,她们没有任何用途。只能永远保持着跪姿,默默等待着下一任“厕所小姐”接替她的位置。

刚刚被我淘汰掉的“御用犬”黄小蓉就被安排着这间厕所里——

她已经被剃光了头发,光秃秃的脑袋上还没有脏东西,是三个“厕所小姐”中最干净的一个。

由于马上就要到营业时间了,姑娘们都在排队上厕所,准备工作量。因此我牵着夏晓兰达到的时候这里挤了不少人,均是光着屁股、全身赤裸的年轻姑娘们,中间也参杂着几个10岁以下的小幼女。

那些女孩们聚集在厕所里,被恶臭熏得咳嗽,不断挥赶着苍蝇。排着队等待着,分别蹲在9个厕所小姐的头上方便,唯独空下了黄小蓉。

这是因为在奴隶们中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新任的“厕所小姐”通常会乱喊乱叫,虽然她们都被割下了舌头不能骂脏话,但是上厕所的时候,屁股下面有个乱喊乱叫的东西,换做是谁也拉不出来吧。

所以,通常新来的“厕所小姐”需要“兔子”们调教一两天才会变得老实。

另外9个“厕所小姐”明显已经在这里呆了很长时间了,对别人在自己头上拉屎的事情恐怕早已经麻木了,她们目光呆滞,光秃秃的头皮上已经发炎了,红红的明显化脓了。

粪便从她头顶上的屁股中落出来,掉在了她的头上,从她的脸上和两侧滑下去,有少部分残留粘在头皮上或脸上。

……

当我牵着夏晓兰到来的时候,那些女孩们认出了是我,纷纷躲避,让开了一条路,谁也不敢离开,只能站在周围看着我们,就连正在方便的几个女生也吓得站了起来,靠在了墙的一边,不敢跟我对视。

而夏晓兰已经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她瞪大了眼睛愣了好几秒,然后捂着嘴巴干呕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

我用力推了她一把,笑着命令道:“去吧,给黄小蓉来头一彩!”

听到这句话的黄小蓉立刻分辨出了是我,她开始在便坑中大吼大叫,因为割掉了舌头我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是想必是在骂我吧。

“你先等一下。”

说着,我掏出了随身携带的一根皮鞭,走到了黄小蓉所在的便坑跟前。

她抬起头,看到了我的脸。从她的眼神中我能看出她的愤怒和想要把我千刀万剐的憎恨——的确,如果不是我的话,她也不会落到这一地步,或许早早地考上大学,正跟学长谈情说爱呢吧,怎会像现在这样,跪在粪坑里等着别人在她的头上拉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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