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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S結局)留 在 我 身 邊。

[db:作者] 2025-07-25 14:23 5hhhhh 76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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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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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白雪巴在家。

她是看著她獨自回公寓的。

白雪巴那一戶的落地窗直到現在也還透著燈光,今晚亦沒有配信預定,距離習慣的睡覺時間也還有好幾個小時,沐浴時段也早過了。

所以,

健屋耐心地多等了一會兒,仍無回應。

她注視著公寓大樓的門禁對講機的鏡頭、用著對方絕對不會拒絕的脆弱語氣叫了她的名字。

「巴さん......?」

入口門鎖彈開的瞬間,健屋嘴角揚起了一閃而逝的角度,她調整呼吸,慢慢走向公寓的電梯。

一直以來,她努力的攀登著那座名為人生的險峻高山。

中途一條繫繩連結起她與白雪巴,她們共同見過不少沿途美景、她們輪流牽引守護著彼此向上攀爬。

她以為她們最後一定能登上頂峰盡觀美景,即便途中遇到困難,兩人掛在懸崖邊搖搖欲墜,但只要兩個人還在一起,遲早都能度過危機的吧。

可是,白雪巴說著想減輕她負擔的那種話,擅自割斷了繫繩。

健屋知道是自己多次把在醫院累積的壓力撒在溫柔的她身上,以為她能包容自己的所有,卻沒意識到那些壓力不斷磨耗著那條繫繩的負重,這才會讓白雪巴這麼輕易地割斷──不如說連那把刀子,都是她健屋花那親手打造給她白雪巴的。

放輕了腳步,健屋停在白雪家門前,隱隱約約還能聞到門縫滲出的菸味,雖然上次來搬走自己的行李時就已經知道白雪巴在抽菸了。

原本想見她一面、卻被避開的那天,故意留下了健屋box,若是她發現後寄回來或請她親自過去拿都好,只是沒料到除了推特上配合著發文的留言之外,私下一點聯絡都沒有。

剛分手時健屋竭盡全力地攀住崖邊掙扎、試圖靠一己之力回到步道上。不僅是壓力繁重的本業,還有配信及其他錄音等等的都保持著專業態度,她不願讓別人察覺不對勁。

吞沒白雪巴身影的深谷不停的在呼喚著她,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支撐多久。

過往所重視的一切全變了調,她內心深處的陰暗觸角悄悄擴展延伸,使她最終還是鬆開了手。

向醫院遞出辭呈的她,對家人謊稱調到東京,之後透過人脈買了一台二手的廂型車,車門上印刷著某醫療器械店的名稱有些斑駁,她沒有處理掉,認為若是保持原樣的話即使停在路邊也不容易讓人起疑──是跑業務之類的吧──路人也許會這麼想。

她將車作為臨時住所兼移動工具喬裝潛伏在白雪巴附近,靜待時機成熟。

幾個夜晚蜷縮在後座用來遮掩外來視線的紙箱之間輾轉難眠,她不是沒考慮過要放棄計畫,但每天望著白雪巴的身影,那個念頭只有越來越強烈。

健屋的手指輕摸著門鈴的細痕,考慮著等等該用什麼開場白,是關心她的煙癮或是拿健屋box開話題呢,又或者少廢話、節省時間做正事。

心臟瘋狂鼓動著,捲起浪潮一下子淹沒沖刷掉各種選擇。健屋抽回手,從側背包內取出藥水瓶,將裡頭的液體倒在手帕上後折起收在手心,然後按響門鈴。

「抱歉,巴さん,這麼晚打擾。」

門打開後白雪巴沒有理會她的話,避開視線接觸走回屋內。

菸味好濃,根本聞不到自己過去所留下的味道了。

白雪巴是心情不好所以抽菸、或是寧可抽菸傷害身體,也要除掉她過去所留下的味道?

這究竟是厭極了還是愛極了?

無從細想的健屋瞪著對方的背影,快速地靠近、將手裡的手帕壓到她的口鼻上,布面吸收了她驚叫,即便她試著反抗,然而力氣始終敵不過健屋,身體在藥物影響下癱軟下來。

當健屋撐住白雪巴的身體將她放倒在地時突然響起突兀的碰撞聲,她檢查起聲音的來源,很快就從白雪巴外套口袋裡找出來源。

她看著手裡的電擊棒,臉色一沉。

「巴さん......這麼提防著健屋嗎?害怕健屋?」

白雪巴神情茫然,身體微弱地動著,健屋也知道她回答不了,放下電擊棒跪到她身側,接著取出側背包內的藥液與消毒、注射器具。

「別怕,巴さん,健屋的技術已經磨練得很好了。」健屋此刻出奇的平靜,她帶著微笑俯視白雪巴,「再一下下就好囉。」像安撫一般病人似的溫柔說著,將針筒裡的藥穩穩地注入她體內。

藥效很快地生效,白雪巴沈重的闔上眼皮,只剩下淺淺的呼吸聲。

健屋輕輕地哼起歌,收拾好地上的東西,順手把電擊棒放到白雪巴的工作桌前,打開她的手機。

「Face id呀......健屋的手機關掉這個了呢,巴さん知道為什麼嗎?」健屋將手機拿到白雪巴面前,手機一下子傳來解鎖的輕微震動,「──因為太容易解鎖了會帶來麻煩呀。」

持續單方面地與白雪巴說話的健屋笑著說,「看來之前健屋關掉巴さん的──解鎖時需要注視螢幕的功能──沒有被發現。唉......這樣不行喔,要有警覺心呀。」她開始有條理地檢視著手機裡的工作行程及通訊對話紀錄,接著將自己準備好的隨身碟插入電腦,把早已擬好的離職信複製到桌面,之後又著手替白雪巴回覆推拒掉往後的工作信件。

「好啦,暫時先這樣。」健屋告一段落,伸了個懶腰,滿意的站起,「爭取了不少時間。來吧,我們先來休息一下吧、巴さん。」

健屋正要將白雪巴抱進臥室,但眼角餘光先瞥到了自己以前的房間,這才注意到門板跟之前的不太一樣,便狐疑地來到房門前推開門。

的確是不一樣了。

房間內的牆面做了隔音加強,原本的家具幾乎都不見了,只剩下一張綁著束縛帶的雙人床,上頭還擱著一只金屬項圈──相連的長銀鏈另一端接到天花板上的滑輪。

「騙人的吧......」健屋楞楞地仰首望著天花板上釘著的一圈滑軌,思考這是什麼玩法、白雪巴這又是想跟誰玩。

她可沒在手機裡發現什麼新對象。

應該吧。

等等再檢查一次。

健屋拿起項圈繞著房間走了一圈,目視銀鏈的可移動範圍,她除了發現戴著項圈的人無法靠近門口之外、進而還在天花板角落發現一支監視器,正中央對準了床舖。

她扔下項圈,視線梭巡,走到床舖對面時,牆上黑色布幕微微晃動著,她伸手一把拉開,露出了後頭的一面大鏡子。她看看鏡子又扭頭看看床、再掃過透明浴室,這一套簡直像是情趣旅館的基本配備,而且主題還是監禁風之類的。

「變態、」健屋一股火上來了,費力將白雪巴抱進這間房間內令她躺平,一邊低罵著,「色狼!低級!把健屋扔掉後還做了這種房間是打算跟誰玩?」

她解開白雪巴的手機,再次搜索裡頭的內容,來來回回數次都沒找到什麼異常,徒增的只有氣惱的情緒。

回到客廳重新打開電腦,這次她找到監視器軟體,不過沒找到任何過往錄影紀錄,又是個死胡同。她煩躁地揉了揉眼睛,再望了眼時鐘,按照她算好的藥量,離白雪巴清醒還要有一段時間。

當她正想起身到臥室裡搜索一番時,手指先碰到了之前放在桌上的電擊棒,她凝視著電擊棒思索了好一會兒,一個可能性躍出腦袋。

「會是......用來監禁健屋的嗎?」健屋再三思索那個房間內的配置,該房的門鎖也是從外鎖上的,所以說是情趣房間似乎勉強了點,比較像是為了監禁某人而改造的,但會是自己嗎?畢竟今晚是無預警的來訪。

她打開電擊棒電源,尖銳刺耳的巨響打消了她原本想用在自己身上測試電流有多強的念頭。

苦思無解。

一切只能等白雪巴清醒過來親口問她。健屋設想了幾個答案,發現無論是哪個答案都讓她想一把火燒了那個房間。

白雪巴醒來時,頭有點暈,她看著天花板,過了將近兩分鐘才緩過來、察覺她並不是躺在自己的臥室,想起身時立刻被手腳的禁錮所牽制,這下她完全地清醒了。

她抬起頸子,視線掃過自己赤裸的身體,她的手腳呈X型被束縛帶給固定在床上,勉強只能屈起手肘與膝蓋,而健屋則坐在床沿邊,只用眼尾餘光瞥了自己一眼。

「花......花那、」白雪巴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眼裡有恐懼也有羞恥。

「白雪さん。」健屋看似漫不經心地修著指甲,她輕吹掉中指與無名指上的粉屑,滿意地以大拇指指腹蹭了蹭,這才半轉過身檢查著白雪巴的狀態,「會頭暈、想吐嗎?還是口渴?」

「頭有點暈......、口渴。」白雪巴微弱的回答,她觀察著健屋的臉色,她叫她白雪さん......?

健屋起身到廚房裝了一杯水回來,她支撐著白雪巴的後頸將水杯湊到她唇邊。

前面幾口滋潤了乾癢的喉嚨,但隨著健屋手腕加快傾斜的角度,更多的水湧入白雪巴的口鼻,她紮實地嗆了好幾口,痛苦地想別開臉,無奈健屋死死地抓著她,玻璃杯緣嗑痛了的唇齒,不少水灌進鼻腔令她猛烈地咳嗽著,直至杯裡的水全被倒空、健屋才鬆開手。

白雪巴弓著身子咳出了眼淚,手腳也因此被束縛帶磨出紅痕,她的上身亦被弄得濕淋淋地好不狼狽。她怒視健屋,卻撞上了對方一臉的愉悅。

「吶,白雪さん,這間房間,是給誰的?」健屋把水杯放到床頭櫃上,與她不久前剛從臥室櫃子裡拿來的——白雪巴收藏的——情趣用品們並排在一起,她順勢取了一顆粉色跳蛋,跨坐到白雪巴平坦的小腹上。

聞言,白雪巴眼裡的怒意瞬間被擾亂,她垂下眼瞼嘗試遮掩羞愧的神情,一句話也沒說。

「不想回答?白雪さん,看看這個?」健屋露出了虎牙,她拿起跳蛋,確認攫住白雪巴的視線後伸出舌頭舔了一口,然後調整位置跪坐到她的雙腿間。

「不要、花那、」意識到健屋接下來想做什麼,白雪巴驚叫道,她試圖闔上雙腿,只是腳踝上的束縛帶不允許她這麼做。

上頭的唾液接觸空氣而變得冰涼的無機物輕觸她的私處,「健屋花那!妳、」白雪巴怒斥中流露出了慌張,她急著後退想拉開距離,但束縛帶不允許,健屋亦沒有放過她,往前逼近,將跳蛋完全推入肉縫,只留了矽膠拉繩在外。

沒有足夠潤滑就被撐開的不適讓白雪巴痛吟出聲,她忍耐著瞪向健屋,語氣強硬,「我是認真的、現在立刻放開我!」

但健屋興奮的表情並不像過去那樣因為她強硬拒絕的態度而立刻退卻。

她過往很少滿足健屋的某些性癖,健屋向來也很尊重她,但此刻,她從健屋眼裡看見了不一樣的火花,與過去的溫柔大相逕庭的侵略目光幾乎要將那對如落櫻般美麗的粉色虹膜染得血紅。

「白雪さん好像還沒搞清楚現在的狀況?」健屋的嗓音沉了幾分,她壓上白雪巴的身體,膝蓋抵住她的私處輕蹭著,一邊張嘴咬上頸部脆弱的部份,她能感受到對方因此而渾身一顫,「說啊,房間,為誰而準備。」說著,輕舔自己留在皮膚上的齒痕,而後再用力咬住她的肩膀,白雪巴的下腹一縮,喉間溢出飽含痛苦與愉悅的悶哼,她用力咬緊嘴唇抑制自己的失態。

健屋看到了,舉起遙控器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後啟動電源。

體內的無機物規律的振動帶來了新的刺激,結合健屋帶著惡意的用膝蓋輕撞私處敏感的頂端,白雪巴耐不住發出了低吟,她趕緊用話語來掩飾,「是、是妳。」

「嗯?什麼?請說得再完整一點。」健屋埋頭在白雪巴的鎖骨上留下吻痕,接著往下咬住了粉嫩的乳尖,在嘴裡啃咬吻啜。

「唔、」身體被激得自然反應拱起,好像自己正投懷送抱似的,白雪巴欲哭無淚,緊緊閉起眼睛,「房間是用來、監禁妳的......我說了,放開我、」

「好乖。」健屋淺淺笑道,呼息拂過濕潤的蓓蕾,又引得白雪巴一陣輕顫。

立場轉換的現在,簡單的一句好乖都讓白雪巴覺得刺耳,她再次徒勞無功地使力想掙脫手上的束縛帶。

「不過為什麼呢?」健屋歪了歪頭,手指頭在白雪巴的臍環上打轉,然後往下滑到已然泌出淫液的秘處,不輕不重地以指節夾住小核逗弄,「明明自己提了分手,卻還想把健屋監禁起來的原因是?」

白雪巴的理智瀕臨斷裂,她的手腳因不斷的掙扎而磨出了更多血痕,她試圖用疼痛壓下健屋的挑逗所帶來的快感,但健屋實在太清楚她的敏感帶了。

「喂,回答啊。」健屋語氣降了幾度,她調整了跳蛋的震動方式,讓白雪巴瞬間失守洩出了一連串的呻吟。

「停、停下嗯嗯——我、我不想失去妳,不想跟妳分開。我錯了......放過我、」白雪巴渾身潮紅、沁著薄汗,私處的快感正不斷疊加,她不確定此刻落下的淚水是生理刺激又或是太過羞恥。

健屋細細咀嚼回味白雪巴的話,有一刻她是開心的。

「放過妳?」她關掉跳蛋開關,緩緩抽出跳蛋,上頭裹滿了溼滑的愛液,在日光燈下反射著曖昧的亮光,她將其沾上白雪巴的嘴唇,像為她塗上唇膏那般溫柔,白雪巴轉過臉逃避。

「不嚐嚐嗎?白雪さん自己色色的味道。」健屋咧嘴一笑,她扔開跳蛋,捏住白雪巴的下巴吻上,以舌尖將淫液帶入她口中,她帶著哭腔的悶哼讓她的下腹為之一緊,她粗魯地咬了她的唇瓣,手指回到她私密處,沾取了淫液作為潤滑,併起兩指侵入那溫暖緊窒的地方。

「痛......嗚——」白雪巴身子一僵,健屋立刻堵住了她的尖鳴,掠奪她呼吸的餘裕。

健屋的氣息混合著淫靡的味道,白雪巴的私處分泌出了更多的愛液,漸漸舒緩突如其來侵入的不適。

在健屋啃咬所帶出的疼痛與缺氧邊緣中同時感受著私處席捲而上的快感,白雪巴最後還是放棄了抵抗。

房內充斥著兩人交織的啜吻喘息、以及健屋手指抽動時所帶出的摩擦水聲,她的手指每一次都推到最深處,掌根順勢揉壓拍擊著花蒂,白雪巴不自覺地擺動著腰部回應。

更多的眼淚聚積在眼角,滑落浸濕了髮際,日光燈越來越眩目,白雪巴感受到自己的私密處正不知羞恥的緊挾著健屋有力的手指,快感層層堆疊。

健屋終於放過白雪巴的唇瓣,她的神情迷亂恍惚急著吸入新鮮空氣,她淚眼迷濛的望著她,唇邊流洩出令她思念無比的美妙低吟,她加快了手指的動作,在肉縫中來回勾畫,並刻意彎起指節磨蹭,她的唇齒亦沒有閒下太久,張口便在白雪巴的身上留下更多齒痕。

白雪巴緊揪著被單像是當作救命稻草般,直至高潮襲來的巨浪將她帶上頂峰,她的身子一抽一抽地,高潮的餘韻啃蝕著她的意識,健屋的手指退出了她的身體,在燈光的照耀下修長白皙的手上沾滿了愛液,她抬起手回望著她,伸出了嫩紅的舌尖舔了口,簡單卻充滿暗示的動作令白雪巴的下腹又是一陣輕微的抽搐。

「好色啊,白雪さん。」健屋勾起嘴角,將手指塞入白雪巴的嘴裡抽插著,「也想吃吃看自己淫蕩的味道吧?很好吃喔。」

白雪巴無力掙扎,她任由健屋狹玩著自己的唇齒舌尖,唾液混著愛液流下嘴角,她這才吸吮起健屋的手指,將剩餘的液體嚥下。

健屋的呼息再次加重了許多,她抽出手指,褪去了身上的粉色連身裙,底下未著寸縷。白雪巴見狀,微微睜大了雙眼,她的視線追隨著健屋,看著她分開雙膝跪在自己頭側,泌著水光的私處微微擦過自己的鼻尖。

「白雪さん——知道該怎麼做吧?」健屋理著白雪巴被汗水浸濕的瀏海,手指深入她的髮絲揪緊,微微將她拉往靠近自己的下身。

過去這種姿勢一直都是白雪巴在上主導,健屋今天才是第一次嘗試,她眼底有些不安,所以當白雪巴順從地伸出舌尖輕舔頂端時她情不自禁地發出誘人的淫叫。

「嗯......健屋還要、」健屋輕擺腰部,白雪巴含住了她的小核舔弄著,而後舌尖勾勒著薄嫩的溝處來到愛液氾濫的穴口輕輕探入,健屋仰起了下巴難耐地吟喘,隨著舌頭侵入更深、舔逗抽動的頻率加快,她放肆地抱著白雪巴的頭擺動腰間尋求更多的刺激,動作間阻礙著白雪巴呼吸的空間,她紊亂的鼻息灑在健屋脆弱敏感之處,更加撩動她的愉悅,因情慾而升高的體溫將她線條完美的身體染上粉色。

白雪巴覺得自己的臉更加的燥熱了起來,鼻間嗅著健屋的體香混合著愛液的氣味,腦海模糊深處傳來理智殘存的抗議,但壓不過健屋輕脆悅耳的淫叫聲,白雪巴更加賣力的取悅著健屋,瞄準了反應最強烈的一處進攻,健屋的身體越來越緊繃、叫聲也越發激烈,直接被推上快感頂點的她渾身不住輕顫,而她的反應也讓白雪巴滿足地達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嗚......」健屋脫力地側倒在白雪巴身旁喘著氣。

高潮的餘韻過去後,空氣變得過於安靜。

「花那——」白雪巴原想讓健屋填滿這段空白,但手腳被長時間束縛著的疼痛讓她率先開口了,「我的手腳好痛,可以放開我了嗎。」

健屋慵懶的半坐起身,猶豫了一會兒,這才有些不甘願地解開束縛帶,比預料之外還多的傷痕讓她有點畏縮的偷看了白雪巴一眼,但體力似乎已經耗盡了的白雪巴閉起眼睛虛弱地抱著手蜷縮起身子。

但往好的方面想,白雪巴沒有背對著她,健屋跟著躺下,試探性地摟上白雪巴的腰。

「花那......」白雪巴半睜開眼,帶著濃濃的睡意,她伸手將健屋往自己的方向帶,如同很久以前兩人同床時那樣、健屋習慣窩在她懷裡睡去。

「巴さん。」健屋鼻子湧起一陣酸意,她貼近白雪巴的胸口,用力的回抱住她。

「不生我的氣了?」聽到健屋改口,白雪巴淺淺一笑,吻了吻健屋的額頭。

「唔......」健屋努了努嘴唇,沒有回應,白雪巴也沒有強迫她,只是靜靜的摟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背脊,須臾之間動作也停下了,取而代之的是平穩的呼吸聲。

健屋悄悄抬起頭看著陷入昏睡的白雪巴,等她醒來發現自己這一晚做了多少事,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但反過來說,要不是自己先下手為強,被監禁的就是自己了,白雪巴肯定也是有所覺悟,所以應該能夠理解自己不僅下藥、還偽造文書吧。

就這樣一直思考著各種結局,健屋靜靜地看著白雪巴的睡顏,直到自己也進入夢鄉。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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