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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杀 - 4

[db:作者] 2025-06-20 13:26 5hhhhh 5620 ℃

  因为金必胜的登门造访,同珊不得不召集小咪和阿娟,把问题再谈个清楚,免得她两人少不经事,把案情给泄漏了出去。

  “小咪,我最怕你那张嘴巴。”周珊先教训自己的妹妹∶“自己人瞒得紧,对外人就口无遮栏,像堂玉和小四打架的事,我都不知道,那条子倒知道了。”

  “我那天是逼不得已。”小咪为自己辩护∶“铁头带了一帮子人要想把我押走,恰好姓金的在,替我护驾,我不好意思,才放一条线索给他。”

  “任何一条线索都不能放。”周珊转头望望阿娟道∶“否则你会害死地。”

  “你以为我是真的放线索呀!”小咪很委屈地说∶“明的是这样,其实我是想栽赃给小四,让条子转移目标到他身上,我们才好脱身。”

  “周姐,你也别责怪小咪了。”阿娟跳出来打圆场∶“她也是为了我。”

  “我不是责怪谁。”周珊解释道∶“这事弄不好,不止是你阿娟倒楣,连我们姐妹都脱不了关系,所以不得不谨慎。”

  “你就只会责怪我,那姓金的一直逼我,能怎么办?”小咪觉得很委曲。

  “难道石堂玉也是逼你跟他上床?”周珊一恼火又将这事抖了一遍∶“我想往这窟窿向外跳,你偏要进来?”

  “他对你也?”阿娟惊讶道。

  “正是。”周珊抢着答∶“这屋子里的三个女人,两个是被他骗到手的,而你是被他用强的,你说,他是不是死有余辜?”

  当然,阿娟又嘤嘤哭泣起来。

  “你比起我们好多了。”小咪安慰她道∶“我们对他一直存有幻想,比你难过多了。”

  “好了,阿娟,收起你的眼泪,我们回到正事上头。”周珊挥挥手∶“我们不能再自以为聪明了,像小咪以为可以转移目标到小四身上,那就大错特错了。

  姓金的可不是白痢,任凭我们摆布,你跟他说小四嫌疑大,他一去查,发觉小四不像你说的那样,反而从小四口中知道了你和堂玉也有一手,自然又把箭头转回我们这边,是不是弄巧成拙,被小四反咬了一口?“

  “那……那接下去该怎么做?”小咪遭她这么一分析,默认错误了。

  “从今天起,由我一个人来对付那姓金的,你们都不准发言。”

  金必胜还真是死缠拦打,为了要破石堂玉这件案子,他决定和周氏姐妹卯上了。

  周珊在这个下午,一开门发现是他,先皱皱眉头,然后就想关门了。

  “我妹妹不在家,请回吧!”她说。

  “喂,喂。”必胜一手挡住门道∶“我不是来找小咪的,我想跟你聊聊。”

  “那就更没什么好谈的了。”她还想关门。

  “周珊……”他不得不使出杀手炼∶“不是我要烦你,我敢堂玉这件跟你打赌,虽然我不知道凶手是谁,但我相信,这屋子里的人知道他的死因。我敢赌,如果我猜错的话,我自动请辞,人此以后不再当督察。”

  “你当不当替察关我什么事?我为何要赌?”

  “那你是承认你知道他的死因罗?”

  “你别乱栽赃。”

  “那你为何不敢让我进门?”

  “进来就进来,谁怕谁。”

  一个办案的刑警,要进嫌疑犯的家门,通常是最难的,除非你有搜索票,金必胜资历虽浅,但却老于此道。

  “现在你想干什么,非礼我?”周珊也是老江湖,咄咄逼人。

  “对不起,我性冷感,没法做那种事。”必胜一下子就堵住她的口∶“你请坐,咱们聊聊吧!”

  “聊什么?”

  “听你口音应该是外省人,该不会是眷村子弟吧?”

  “是又怎样?”

  “哇塞!你真的是?从哪来的?”必胜兴奋地叫道。

  “南部。”周珊没好气地答道。

  “我是新竹眷村出来的。”必胜彷似变了个人,喋喋不休道∶“我爸妈现在还住在老地方,每次我休假回去,感触就特别深,除了看看爸妈外,还可以跟儿时玩伴叙旧。你一定知道这种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变,只有眷村不变,还是老样子,因为没人理你嘛!任你自生自灭!”

  “可是,我听说我们眷村快改建了。”周珊不自觉地回话了。

  “起码还要好几年呢!到那时,眷村就要消失了,你我都是无根的人了。”

  必胜叹息道。

  “我很久没回去了,早就不知道村子现在变成什么个样子。”

  “趁没拆掉前,你该回去看看。”必胜忽又转移话题,问道∶“你去过大陆没?”

  周珊摇了摇头。

  “我也没回去过,唉!公务员嘛!没办法,不过我爸倒常回去,他老家还有不少亲人在,听说我是干”公安“的,都竖大拇指哩!认为我有前途,也不知是说金钱的‘钱途' 呢!哪像台湾人,老瞧不起干瞥察的。”

  “我可没瞧不起你呀!”

  “怎没有?”必胜斜视她∶“你连门都不让我进。

  “谁教你老把我们当嫌疑犯?”

  “从现在起,我把你当朋友,你呢?当我是什么?”

  此时,必胜发现一个房间的门口探出个头来,不是小咪,与他对视之后,立即缩回头去。

  “她是谁?”必胜问周珊∶“我一直以为这房间内只有你姐妹俩。”

  “哦,是我房客。”周珊眼神有些闪烁∶“她是个大学生,我分租了一个房间给她。”

  “大学生?”他站起身,走到她房门口,有意无意地说∶“那倒是挺稀奇的喔!”

  “金必胜,你够了没?”她亦跟上前将他推回座位∶“她与你无关,你不要骚扰人家。”

  “喂,我并没说她与我有关,你紧张个什么劲?”

  “好,我认你这个朋友,只要你别拿案子烦我就行。”周珊着急的样子,让必胜看出了破绽。

  房间内的年轻女孩到底是谁?周珊为何护她比护小咪还严密?莫非她也与姓石的有关系?

  金必胜这晚做了一个大春梦。

  在周家的客厅内,三个光溜溜的女人围着一个男人,三人的身材虽然大致相同,但细看之下,仍略有差异。周珊的乳房像一对桃子,略微下垂,乳晕特别红润,大大的一圈,使得一双奶子格外显眼;她的屁股尖尖翘起,细细的腰肢彷佛难以负担似的。至于那阴毛既长又浓密,将桃花源洞覆盖了。

  小咪的奶子和她老姐的大不相同,似饼般的圆,又像挂在胸前的两个箭靶,中间的则是小小的一粒,搓揉起来一定是细细滑滑的∶她的臀部曲线不如她老姐,骨盘略大,屁股就显得大了些,不过从那股缝间,恰可见到那微张的、膨胀的阴洞,十分诱人。

  阿娟的身材胖了些,奶房像两个水袋,那奶头就如袋口;值得一提的是她的阴部,有如“一线天”,紧密又扎实,仿似连一根针都很难插入。

  坐在沙发椅正中央的男人,不是石堂玉还有谁?他将双脚搁在茶?上,半躺着,那一根长就高高举起;隔着茶?在他对面的女人是周珊,整个身子越过茶?,双手支撑着沙发,头脸就伏在他跨间,吸吭着那根棒子。这个姿势,使她自己的阴洞高高扬起,等待着插入似的。

  石堂玉左右手还各搂褛着小咪和阿娟,手掌弯回正面,恰恰摸着她们各一边的乳房,瞧他捏揉的那股狠劲,似乎想将它们弄破似的。

  一左一右的这二个小妮子也不输给姐姐,一个和堂玉热情拥吻,另一个则吮着他的乳头,隔了一段时间后,她二人还相互对调位置,另寻享受。

  姐姐吮了个过瘾,抬起头直接跨坐上去,“璞刺”一声,堂玉的鸡巴便挤入她早已积满水的洞中。

  “哎哟……”周珊大叫一声,双手按住他肩头,就在他身上起起落落了。

  小咪和阿娟也改换姿势了,小咪在前,站在沙发上,抬起一条腿跨过堂玉头顶,便将阴户伸到他面前,那诱人的骚味,令堂玉不得不伸长了舌头,直探人她的核心地带,然后伸伸缩缩,阴水一会便沾满一嘴。

  那阿娟绕到周珊的后头,一只手向她屁股底下伸入,捏住了堂玉的卵蛋,还腾出两根指头夹住他阴茎根部,随着周珊的动作上下滑动。

  “姐姐,换,换我……”小咪被堂玉舔得受不了了,喘吁吁地叫唤。

  她姐姐让出位置,空了的小穴立即被堂玉的手指插入,而小咪则采反方向坐上去,进人的一刹那,她不兔愉悦地呻吟起来,且双手直搓自己的奶子。这个姿势使她面对了阿娟,具有同性恋倾向的她,禁不住小咪的诱惑,把她的手移开,一口便咬住她乳头吸吮着,另一个奶子则用手替她搓揉。

  被堂玉爱抚的周珊,觉得不过瘾,便把屁股抬起,对堂玉叫道∶“插两个洞洞,快,快!”

  堂玉也腾出一根指头,插她的屁眼,初时不易进入,他抽出来伸入口中沾口水润滑,再插入时就缓缓地进去了,这样两根手指在两洞内扣夹,一下一下的,把个周珊拨弄得春水荡漾,哀哀呻吟起来。

  进人高潮阶段,三个女人皆站起身了,首先由周珊平躺在茶?上,然后是小咪,平躺在她姐姐身上,最后则是阿娟躺在最上头;三个女人叠成一道肉墙,三个美丽的阴户则全张开于同一方向。

  好命的石堂玉站在六条腿前,先俯下身伸长舌头,快速地在三阴户间上下扫动,那舌头就像一把刷子,同时清理三间房子,一时间阴水横流,三人皆呻吟起来。接着,他两手各扳住三条腿,再用长棒子由上往下轮流插,每洞各二十下,绝不偏心,不过就在第二轮开始才插了十下时,他就受不了了。

  “我要泄啦!”他大声呼喊。

  三个女人快速爬起来,还是被小咪抢了个先,一口咬住他命根子,才晃动两下,不知就有多少精虫溜入她的嘴中。

  “别走,还有我呢!”金必胜也大叫一声冲人房中,不过好戏已结束,他醒过来了,内裤湿了一片。

  金必胜并非迷信之人,但他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他先断定阿娟和石堂玉有关,才会做出那种荒诞不羁的梦,真是淫秽啊!

  第二天,他守在周家公寓下,想摸阿娟的底,直等到晚上七点多,方见到阿娟和小咪一块下楼,一人拦了一部计程车走了,他当然紧跟上阿娟那部。

  看她进入一间钢琴酒吧,必胜颇感好奇,难道这朵莲花终究还是被污泄了?

  那天在周家,他们只对望了一眼,他不信她就认识了他,因此,他大方地走了进去。由于才开店,他是第一位客人,比较引人注意,倒是阿娟并没仔细看他。

  “请老板过来一下好吗?”金必胜在一个阴暗角落坐下后,对一位少爷吩咐道。

  少爷走后,他无聊地打量这间店,从服装上,他看出阿娟是干公主的。如果她只是个纯粹的大学生,那么与案情恐怕扯不上关系,但是在这种复杂的环境底下,就容易牵扯上石堂玉,因为这和他的习性相通的。

  “欢迎光临。”一位小姐走到他对面坐下∶“敝姓陈,您是第一次来吗?”

  “嗯。你是这间店的老板?”必胜一面问心里一面又在想点子了。

  “不敢当。”陈小姐递上一根烟给他,为他点燃后道∶“咱们店里消费很便宜,公关小姐是不算台费的,轮流陪您聊天,相信您会喜欢我们的服务。”

  “陈小姐,不瞒你说,我是个刑警。”必胜掏出证件在她面前晃了晃∶“有人密报你店里用了未成年少女陪酒,我是来查案的。”

  “咬哟!长官。”陈小姐立即接口道∶“我一向奉公守法,这怎么可能,八成是别家店看我们生意好,故意诬陷的,您千万别信呀!”

  “我是想相信你,不过……有几位公主看来的确像是未成年少女,就譬如那个……”他指着阿娟道。

  “她呀!她叫阿娟。”陈小姐这会乐了∶“我保证她没问题,待会我叫她拿身分证来。”

  “她的底你真的清楚?她是怎么进店来的?”

  “我怎会不清楚,她是大学生呐∶是我的一个朋友介绍来的,他性石。”

  “姓石?”

  “对啊!不过这姓石的已经死了,从楼上摔下来死的。”

  “你去把她的身分证拿来给我看看。”

  陈小姐走开了,先跟个少爷咬了耳朵,然后才去找阿娟。过了会,少爷端了洋酒、小菜、杯子、冰块来,桌上一下热闹起来。

  “您别客气,第一次来,算我请客。”陈小姐回座后递上阿娟的身分证。

  “酒别开。”他制止她∶“我不是来白吃白喝的,你别误会,看完身分证我就走。”

  金必胜利用桌上的一盏烛光,仔细端详了阿娟的身分证,发觉她也是来自于南部的某个眷村,心里就有数了。

  “好了,她没有问题。”他将身分证还给她∶“陈小姐,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来的。不过,若还有人报案,我还得跑一趟,希望你合作。”

  案情的发展,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金必胜又得再找周珊了,他打电话去她家。

  “周珊,我的朋友。”他特别这样强调∶“出来喝杯咖啡如何?”

  “你想泡我吗?”她在电话那头讽刺道∶“本姑娘可不是个随便的人,看你用的是什么名目。”

  “好吧!就算是我想泡你好了,故意拿石堂玉的案子接近你。”

  “那就免谈,我还想睡午觉呢!”

  “我这个名目行不行?”他又掀出王牌了∶“我们来谈谈你的同乡°°阿娟如何?石堂玉倒是挺帮忙,为地介绍了这么一份好工作。”

  电话那头沉默下来了,隔了好一会,她才沙哑地问道∶“你说,在什么地方见面?”

  金必胜约她到东区一间幽静的咖啡馆,周珊打扮得很朴素,一身黑,还戴了一副墨镜。

  “周大小姐,咱们初次约会,你就穿成这样,不是很不吉利?”他故意调侃她。

  “金必胜,我快被你搞疯了。”她摘下墨镜道∶“你饶了我行不行?”

  “这不能怪我,如果你实话实说,事情就单纯多了,而且,我们还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

  “我只知道那么多,你要我交代什么?”

  “阿娟这一段,你就在骗我。”他步入了正题∶“你说她是你的房客,与姓石的无关,不过据我了解,她是你南部的同乡对不对?在台北由你照顾她,而那姓石约又为她介绍到钢琴酒吧当公主,如果他们不熟,他会这么做?或者,是你从中穿针引线?”

  “对,就是我穿针引线的。”她顺着他揣测的较有利的方向走∶“阿娟她老爸生意失败,顾不了她,地想半工半读自立,我就请堂玉为她安排工作。”

  “你倒挺会顺竿爬嘛∶”必胜好整以暇地喝饮一口咖啡后说道∶“像石堂玉那种喜欢偷吃的男人,连你妹妹都不放过了,阿娟他会不动吗?”

  “对,你既然知道他是那种该杀千刀的男人,死有余辜,为何不让他安心地下地狱去,还要让我们受活罪?”

  “这可是两码子事,我必须找出真相,这是公理。”

  “公理何在?”她一火大,就提高了声调∶“这个社会还有公理?你别骗人了。”

  “好。我们别扯远了,再回到这件案子上头。”他怕她抓狂了,赶紧换个话题∶“我看得出来,阿娟是个好女孩,不,你们都是好女孩,只不过受了石堂玉那痞子的骗。你和小咪出道得早,对这种事看得较淡,阿娟就不一样了,一旦被男人骗了感情和肉体,很可能做出她自己都想不到的事。”

  “金大警探,你还真有想像力,我看你该改行去当编剧。”周珊故意面无表情以掩饰她的惊讶∶“我爱阿娟胜过我的亲妹妹小咪,任何男人都别想碰她,石堂玉就更不用说了。”

  “那么,我可不可以找她谈谈?”必胜又想突破另一道关卡,这是他追线索的本领。

  “不行。”周珊很坚决∶“我要保护她,她还是个学生,牵扯进来就没完没了。”

  “事实上她已经牵扯进来了嘛!”必胜又进一步道∶“如果我要用强迫的,我可以要求她以证人的身分做口供,那不是违反了我们做朋友的原则?”

  周珊再次沉默下来,跟着她说∶“我考虑考虑,不过你得给我一些时间。”

  周珊要的时间,是拖延战术,好让她们姐妹可以多商讨对策,现在姐妹们又聚会了。

  “事情愈来愈严重了。”周珊对她们说∶“那个条子金必胜,绝不像我们所想的那样,其实他厉害得很,非要追踪到底,现在他已经查出阿娟的底了。”

  “他真有那么厉害?怎么查出的?”小咪赶忙问。

  “他知道阿娟跟我们同村,还知道堂玉帮地介绍到钢琴酒吧上班。”周珊望了望阿娟道∶“这件事绝对与你有关,你回想一下。”

  阿娟望着天花板,半晌,她说∶“前几天有警察到我店里来,找我老板。他说什么我未成年,要查我身分,老板就把我身分证拿给他了。”

  “这一定是金必胜干的,否则,他不可能知道这么多,看他这么年轻,还真是老滑头。”周珊在客厅绕了一圈后说∶“他已经把目标摆在你身上了,认定你是凶嫌,而且想约谈你。”

  “姐,那岂不是完全曝光了?”小咪有点着急。

  “我还没答应他见阿娟。”周珊站定后说∶“我就怕阿娟经验不够,一下子就招了。”

  “周姐。”阿娟站起身道∶“不行,我不能跟他见面,我会怕。”

  “我知道,所以我还在想法子。”周珊抽了一根烟∶“见面也不是,不见也不是,真是棘手。”

  “如果阿娟现在辞去工作,另外找一个地方躲起来,那可不可以呢?”小咪问。

  “不行,已经太晚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二百两' 事情与她有关。”周珊解释道。

  “我看,我乾脆去自首算了,也不用你们烦恼了。”

  “屁话。”周珊骂道∶“你这算什么?撑不住就招啦!那我们姐妹怎办?护你到现在,最后落一个隐匿罪犯之名,你能对谁交代得过去?”

  “周姐……”阿娟即刻垂下泪来∶“我连累了你们,我很难过,我只想早点解脱嘛!”

  “好了,在这节骨眼上,流泪无济于事,我要护你就护到底,谁也休想把你关起来。”

  “姐!”小咪忽然大声唤她∶“我有一个主意,只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干?”

  “什么点子?”

  “那姓金的已经跟你谈过好几吹,满热的,我们为何不用美人计?由你出马跟他拍拖,如果成为男女朋友了,那他还会对自己人下手吗?”

  这是个什么点子?用肉体去解决这事,解决得了吗?不过,周珊深思了一个晚上,除了此法还有别条路吗?

  她犹豫了,想到阿娟的家庭也不如自己的好,颇不容易培养出一个大学生,一旦入狱,岂不整个毁掉?而那警察金必胜也算和她同类,聊起眷村往事还满投缘。此外,年轻的他挺俊俏,其实她细想起来,对他也一直存有好印象,不过是因石堂玉这件案子对他才起了反感,那么,跟他拍拖又有何不可的呢?只要能救阿娟,也算值得了。

  主意打定,周珊在翌晨拨了通电话结金必胜,约他晚上出来吃晚餐。她是有意要灌他酒的,所以选择了一间海产店。

  “现在是你要倒追我吗?”金必胜又摆出那一副无所谓的调皮样∶“我可是有条件的哟!”

  “我也有个条件。”周珊先睹他的口∶“今晚只谈风花雪月,眷村的故事也行,就是不准谈那件案子。”

  果然,必胜正要提出和阿娟面谈的条件,但却被她先拒绝了,只好“边战边走”,再另行设法了。

  “我很久没碰杯子了,今天可要好好喝几杯。”她举起大啤酒杯说∶“我是女生,你不能输给我,从头到尾,我喝多少你就要喝多少。”

  她正要乾杯之际,他制止住她∶“你先别急,要拚酒也行,不过酒醉之后,万一兽性发作,我可不负责。”

  “你不是说你性冷感?”

  “你当真?”他大笑起来,举杯咕噜咕噜便一饮而尽,周珊也不客气的乾了一杯。

  “真爽快。”必胜抚抚胸口∶“接手这件案子以来,就没再这么轻松地喝过了。

  “喂,喂。”周珊提醒他∶“你犯规了,又提到案子,该罚一杯。”

  必胜很阿莎力地举起杯就乾了。

  “有一次,我跟朋友在他的店里拚酒。”周珊回忆起从前∶“就是这种大杯子,喝到七、八分时,我想到一些不愉快的事,顺手就砸了一个杯子,朋友说,没关系,不爽就找杯子出气,于是,我们每喝光一杯就砸一杯,结果你知道有多好笑,他第二天酒醒了要做生意,发觉店里没有一个杯子了。”

  “荒唐,荒唐。”必胜又跟她乾了一杯后说∶“我们也来砸杯子好不好?”

  “你不想活啦∶那是我朋友自己的店也∶这是什么地方?人家老板以为我们来闹场的,不拚命才怪。”

  “唉!等一下。”必胜发现了什么,抓住她的手腕,仔细端详上头的那条疤痕,道∶“这怎么回事?”

  周珊抽回手,拿起杯子就说∶“别问了,你真的想叫我砸杯子是不是?来,乾。”

  “既然是朋友了,跟我诉一诉有何关系?”必胜靠近她,轻声地问∶“与石堂玉有关,是不是?”

  “你又犯规了,再罚一杯。”

  “别闹了,我是说真的。”必胜真的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我是真的关心你。”

  周珊放下杯子,沉默良久,眼泪竟潸潸流淌下来。

  “那只是一半原因。我十七岁那年,我爸逼我嫁给一个老头子,听说他满有钱,我不答应,他竟然和那老头串通设计我……把我强奸了。后来,我逃家北上自力更生,从此再没回过那个家。我很恨那件事,很难跳出来,每每醉后一想到此,就想自杀,加上又遇人不淑。”

  周珊说这痛苦的往事时,口吻平静,但必胜知道她的心里是激动的,由此可见,她是个很压抑的女人,难怪石堂玉这案子,她的口风如此紧。不过经过这一晚,他也不急于破案了,他忽然觉得,了解这个女人才是第一优先。

  “你恨男人吗?”必胜试探地问。

  “你当我是那种偏激的女人?”她白他一眼∶“否则我会在这跟你喝酒?”

  “那敢情好。将进酒,杯莫停。举杯乾,入喉深。”必胜说完一头又栽入杯中。

  “这什么诗句,乱凑和一阵。”周珊被他逗乐了,也跟进一杯。

  二人就这般你来我往地,直到周珊完全人事不知。

  周珊醒过来时已是午后了,走出房间发现饭桌上已摆有菜,小咪和阿娟皆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地望着她。

  梳洗完毕,她先灌下一大杯牛奶,然后这才坐到饭桌上,盛好饭后却没什么胃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挟着菜吃。

  “今天的菜是阿娟炒的。”小咪坐过来说∶“味道咸了点对不?”

  “嗯。”她没怎么理她。

  “大姐。”阿娟也坐了过来∶“你昨晚醉得很离谱喔,是那个警察送你回来的。”

  她乍然放下筷子,抬起头盯着地问∶“然后呢?”

  “他也喝得差不多了,把你交给我之后,就摇摇晃晃地指着我,说了一些不清不楚的话。”阿娟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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