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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杀 - 2,1

[db:作者] 2025-06-20 13:26 5hhhhh 7930 ℃

  可以当他女儿的这个小女生,的确是肥胖了些,不过年龄就抵销了一切,哪里是家里头那口子可以比的?简直非一团肉可以形容,有哪个神经病会对着一团猪肉做爱呢?这样想来,他老董的夫妻性生活,有如地狱呐!

  他轻轻打开她的上衣,赫!果然这小丫头算是波霸级的,胸罩绷得紧紧,还是露出不少肉来∶解下胸罩,那一对木瓜奶就迫不及待地释放了出来,她的身体略微一动,那对家伙便极敏感地晃动着,好玩极了。老董他忍不住腾出双手去拨弄它,像玩两个水球一般,而且弹性极佳。

  有了这么好的一件货色在手中,他得好好玩一会,不过老董素有洁癖,不能洗澡也得为她擦擦身子。他用温水打湿了毛巾,轻轻擦拭她上身,对付那两个木瓜奶,他则像按摩一般覆上毛巾,然后捏呀揉的,没把她弄醒倒把自己的小弟弟壮大了;这么一来激起了他的欲望,他竟然舍弃那雨点,拉开她手臂,亲吻起她的腋下。

  她的腋毛早拔乾净了,那块肥肥的地方就有如她的阴部,令他遐思不已,不但亲吻还吸吮,有些许的汗味也顾不得了。跟着,他撩起她的迷你裙,小心翼翼地褪下她的内裤。那三角地带的阴毛就像是贴上去的一般,又像是波浪,一层层翻高。他再用毛巾擦她阴部,近观之下,擦着擦着,竟流出了淫水来。他一时情急,当那是琼浆玉液,岂可任意流失,便赶紧凑嘴上去,接了个正着。

  老董那受过百般训练的老舌头,不比响尾蛇差,在她洞里翻来搅去,把那个小阴洞内储满了水,连她的人都有了反应,双腿自然大张起来,且断断续续发出呻吟。

  他担心弄醒了她,功亏一篑,就斜斜躺在她身边,抬起她一只大腿搁在自己身上,抓着自己的小鸟往前顶,很快就滑进了她的洞洞里去。

  “啊……”进入的一刹那,他的心脏都快负荷不了了。她虽不是处女,但肯定不常和男人搞的,非但水多,而且阴道紧绷,他的阳具刚挺入,立即紧紧将它夹住,似乎怕它溜走似的。他试着抽动,阴洞似乎又会吐呐,随着他的动作一放一收,快乐死人了。

  老董采取的这个姿势,二人都是躺着的,他只要扭动腰干就能轻松的进出,双手还能伸过去捞那两个木瓜,舒爽极了。动呀动、抽呀抽的,他的速度愈来愈快,感到那洞洞内的吸力也愈来愈大,彷佛在与他拔河似的。

  情势愈来愈危急了,他抬起她的腿,一个翻身爬了起来,趴在她身上继续努力。现在,弄醒她也无所谓了,他就要“回姥姥家”了。他觉得全身的血液全奔到他的阳具上,使它无限大了起来,且集中于龟头处待发了。

  紧要关头,他俯下身吻她,舌尖硬闯过她的牙关探入口腔内,才碰触到她舌头,再也忍不住地泄洪了。

  事情是办完了,但要如何收场呢?

  店里流传有两种说法∶第一、小琪不敢声张,苦水往肚里吞,自认倒楣;第二、她私下向老董敲了一笔钱,少说也有六位数。但这两种说法都未向当事人求证过,连小琪最要好的朋友小咪也不知道,在她和周珊、石堂玉、阿娟一起出游时,她私底下告诉姐姐的,也是这两种流传而已。

  不过,她还补充了自己的看法,她认为以小琪的智商不可能向老董敲到那么多钱。事实是如此,当老董射完最后一粒精子,翻身下马之际,小琪醒了过来,逮了个正着,人证、物证俱在,百口莫辩。小琪望见他肥甸甸的肚腰,沙皮狗一般,就伤心地哭了起来。

  “别哭嘛!我赔你,我赔你。”老董口口声声的“赔”,不知是赔什么,怎么赔。

  “你坏死了,这样欺负人家。”还好,她的哭声不算大,没闹到俱乐部内的人。

  “都是酒惹的祸,要不然……”

  “你说要赔人家,拿什么来赔?”她嘟起小嘴问。

  真是衰,她若醒来个晚五分钟,大可开溜,然后死不认帐,就说她喝醉了,不知她家在那里,只好送她到这边睡觉,还特别交代管理员好好伺候着呢!不过她这么一说,曙光乍现,当然有办法可以赔哪!

  “小琪,你乖,董哥喜欢你。”他楼住她肩膀,她竟未推拒。

  “你不是说要筹钱去做瘦身吗?包在我身上,这样可不可以?”

  她拭了拭眼睛,似乎也没什么泪水,原本护在胸前的被单缓缓滑落,又露出那两个木瓜来。

  这样就好说话了嘛!以他老董的人面,托人找一家熟识的瘦身美容院并不困难,打个折什么的,花个几万块就够了,如果还要追加课程,还得再花钱,当然不能白花罗!端看这丫头的配合度如何了,那尔后,这个房间可就热闹了,管理员得随时进来换床单呢!

  “我还想吃木瓜。”他心里这么想,探手就揪住她的奶头,这一回,她倒有反应了,一把也握住他那根方才用过的老枪,上下摇动起来。

  这就是真相,除他二人外,无人知晓。

  尔后老董七老八十了,在患老人痴呆症前,回忆起这件事,一定会告诫他的孙女们,别去做瘦身,纵使非做不可,向爷爷要钱,棺材本也得拿出,就是不能找别的男人掏腰包。

  占便宜就是吃亏,这是他悟出来的道理,因为他一直怀疑,他老年的腰骨酸痛,就是小琪那小妖精搞出来的。

  小琪当然不可能将真相告诉小咪,再好的朋友也不行,所以小咪跟她姐姐周珊在评论这件事时,便极不屑地说∶“她不肯向我坦白,就活该她要吃亏。”

  “别自以为是。”周珊泼她冷水∶“你也不过是嫩姜,不知有多少男人想设计你。”她说这话时瞥了石堂玉一眼,后者假装未听见。

  石堂玉这回带她们三个女人到土城的承天寺,是应周珊所求的,她要到这儿上一柱香。周珊自从退出欢场后变了许多,从前那股呼风唤雨、豪饮烂喝的架式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默寡言、消极内敛,某些人甚至怀疑她会步恒述法师的后尘,通人空门。

  来到承夭寺的正殿之后,周珊问谁愿意跟她一块膜拜,堂玉不答应,阿娟是信基督教的,便只有她周氏姐妹去上香了。

  石堂玉和阿娟在广场边缘等候,凭栏眺望烟尘中的都市,蒙蒙??的不辨美丑。

  “石哥,”阿娟轻声唤他∶“可不可以跟你商量一件事?”

  “你说。”他感到好奇。

  “我听周姐说,你要帮小咪换个工作,另外找一家KTV当公主是吗?”

  “是有这么回事。”

  “她不愿意对不对?”

  “嗯。你有何意见?”

  “我想,我可以去,请石哥安排好吗?”

  哟,这可稀奇了∶我们这阿娟小姐和周氏姐妹住在一块,一直就像出淤泥而不泄的莲花,现在是怎么回事,竟然要下海啦?

  “你不是已经大四了吗?干嘛不好好念书?”他微笑着望着她,艘主意一下子涌上心头。这阿娟好似不出色,其实细看她的眼睛明亮,鼻子很小巧,嘴也适中,属于袖珍型的∶和周氏姐妹比较起来,又是另一种风姿,引起了他的兴趣。

  “我的家境这一年来不太好,我不想再让爸妈负担我的生活费,所以……”

  “周姐知道吗?”

  “她不同意,不过等生米煮成熟饭后,她不答应也不行了。”阿娟遥望“蒙尘”的都市说。

  好个“生米煮成熟饭”,她阿娟是不是“生米”呢?

  “那岂不是要我冒险?万一她怪罪下来……”

  “石哥,拜托你啦!”

  “好。”他已吊足了她的胃口∶“这是我俩的秘密,谁都不能说出去。我帮你找,周珊知道后,你要说是自己去应徵的。”

  “一言为定。”

  在正殿前膜拜的这对姐妹,完了后走到旁边饮起寺方供应的山泉水。

  “妹,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发生的一件事?”周珊望着堂玉和阿娟的背影问道。

  “哪一件?”小咪放下杯子问。

  “大概在你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吧!你偷了爸爸一百块钱,记不记得?”

  “哦,那一次呀!”她笑了起来∶“我当然记得,爸拿一根好长的藤条,追着我打,后来还是你出来阻挡的,对不对?”

  “嗯。”周珊的眼瞳有些茫然∶“我跟他翻脸了,我也拿了一根棒子来护着你,还好没跟他打起来。你知道吗?我爱你,自从妈过世以后,我就当你是我的女儿,要把你抚养长大。”

  “姐……”小咪一改顽劣的个性,声音硬噎地说∶“我知道,所以我最听你的话。”

  “唉!你也长大了,不再是追着我讨糖吃的小女孩了,你有你主张,我不能干涉。不过,以你的个性,我怕你会深陷在肮脏生活里。”

  “姐……”小咪想辩解,但被姐姐制止了。

  “肮脏的生活我过过了,那是不得已,以后迫于现实说不定再会淌一次,但我绝不沉迷,这是原则,我希望你能做到。”

  “我可以。”小咪笃定地回道。

  “那就好,记住你今天的话。”周珊拍拍她说。

  小咪端着盘子进人V2号房服务,推开门时,她看见房中只有一个客人,翘着二郎腿,斜斜地看着她。这位大爷不是旁人,正是几天而被她摆过一道的窝囊小四。

  小咪转身就要出房间,岂料小四身手倒挺俐落,跃过了茶?,挡在她面前。

  “我今晚可是花钱来的。”小四耍帅地摸摸鼻子道∶“别的小姐我全不要,我只要你小咪。”

  “我没空,还有别桌要服务。”她便往前挤∶“你让开,我要出去。”

  “走?!”他一把将她推回沙发上,说∶“今晚这道门封闭了,谁也别想进出。”

  “你耍流氓呀你!”小咪挣扎着要起身,却又被他按回座。

  “你不是瞧不起我这个”矮螺子“吗?今晚我就要让你看看我的表现。”

  小咪接近他时,嗅到了酒味,知道他是藉酒装疯,闹下去恐怕会吃亏,便改换口气道∶“好,我陪你,你按铃叫少爷送酒来。”

  少爷摆好酒菜后,她一举杯道∶“四哥,那天是我的错,我向你赔罪。”然后仰脖先乾了。

  “我操,乾一杯就算啦?”小四一巴掌呼在她脑袋上∶“你这个贱女人,不知好歹,老子对你好,你当我是‘盘仔' ,看我怎么修理你。”

  “小四,那你想怎样?”她被打了一巴掌也火大了。

  “怎样?”他哼了一声∶“那里丢的就那里找回来,那天你对不起我这很鸡巴,很简单,跟它赔不是。”

  “你说什么鬼话?”

  “过来,我要你现在就吹喇叭。”

  小咪听不下去了,站起身又想闯出去,却被他揪住发又拉回座,便按在他膀前。她抵死不从,用力出拳打在他阳具上,痛得他大大呼喊了一声。

  小四扳起茶?,朝她掀过去,杯杯盘盘落了她一身还想冲过去揍她时,被别人从后边抱住了。

  “姐夫救我……”小咪被这场面吓哭了,顾不得拍身上的汁液。

  来人正是石堂玉,他和朋友在别间喝酒唱歌,许久未见小咪了,出来转转找她,没想到从窗口就望见这一幕。

  “你是什么东西……”小四用力挣脱他道∶“我劝你少管闲事。”

  “这不是闲事,她是我小姨子。”堂玉的坚强,令小咪折服不已。

  这时候,门口已聚集了几个少爷,似乎已有人通报了老板猪哥,他从少爷身后挤了进来。

  “小咪,这怎么一回事?”猪哥这一间,小咪立刻冲向他这边来。

  “他,他想强暴我,我不从,他就掀桌子。”

  “你别听她胡说,她是我女朋友,我们刚刚吵架,不小心弄翻桌子的。”小四见对方人多,再不敢嚣张了,真所谓的“好汉不吃眼前亏”。

  “你有没受伤?”猪哥问小咪,她摇了摇头。

  “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发生了什么事。”猪哥走到小四面前说∶“我只看见店里毁了一张桌子,这总不是她砸的吧!”

  “多少钱?”小四小声地问。

  “一万块整。”

  “对不起,我今天没带那么多。”

  “有没有卡?”

  “没有。”

  “那就对不起了。”猪哥转头少爷们说∶“拖到后面去,找回一万块。”

  “等一下。”小四着急了∶“我是跟铁头哥的小四,请问怎么称呼?”

  “我是钢头,可不可以?”猪哥撇头示意,就有四个少爷冲进来,架起小四走了。

  猪哥把小咪叫到他的办公室内问话,他得弄清楚状况,还有她这个女人。

  小咪把她和小四交往的情形交代明白了,原来这丫头跟人家上过床,猪哥心内颇不是滋味,再听她说到小四的兄弟背景,他半真半假地皱皱眉。这件事或许真的不好处理,会有后遗症,不过那都是后话,先把这丫头搞定再说,谁要她捅出这么大的漏子来,不付点代价怎么行?

  “你看,为了你,上次我得罪了好朋友老董,幸好他搞上了小琪,算是扯平了。这回又惹上黑道兄弟,改天他找人来砸店,我连生意都做不成了。”他故作忧心状。

  “老板,真的对不起。”小咪有些不知所措。

  他坐在小咪对面,见她失神得连双腿都忘了并拢,迷你裙下的内裤在向他招手,诱惑着他。

  “我对你的好,你是知道的。”他移身坐到她身边∶“任何的损失都在所不惜。”

  “我……”

  “不用言语,我明了你的心意。”他抚摸她的脸颊说∶“宝贝,那痞子有没有打你?”

  她点点头,他的声音就更柔了∶“我心疼啊!你知不知道?”

  他往背后一把环抱住她,双手去解她的扣子,每绷开一颗,他都以为会被阻止,但她并投有动静,这样他在解开衣服后,就迫不及待地双手交叉从胸罩上方直接探入,实实在在地握住她的两个奶子。

  那对富有弹性、火烫的家伙,一下子把他的活力给燃烧起来,又有些记恨她这丫头这么久了才把身体交给他,就狠狠地捏呀揉地,像捞本似的。

  “老板。”小咪一面接受蹂蹦一面说∶“我知道你在这张沙发上搞过不少员工……”

  “嗯……”他彷佛没听见,急急扯下她的内裤。

  “这一吹算是我欠你的,不过没有下回了。”

  妈的,真是现实的女人,既然说明白,就不用客气了,他停止动作站起来,一边望着她的躯体一边脱衣裤,最后露出他那杆尚未充气,呈六点半状的阳具。

  他用手去为它打气,壮起一些,接下来就该她做了。他将家伙举到她面前,她会意过来,有点不情愿地含住了它。

  他扭动腰肢,让阳具在她嘴里顺畅地进出,脑海里则幻想着她刚刚显露出的躯体,那粉红色的乳头、浓密的阴毛以及肥厚的阴唇;他幻想着他现在插人的就是那肥厚的阴唇,爽呀!这还不够,他伸直双手找到她的乳房,一下下按摩着,竟然就要达到高潮了。

  他一把将她推开,免得受不了泄了。他倒不是怕她吃到航脏的精液,而是认为就这样结束掉,岂不便宜了她?连那洞都还没进呢!

  他将她按在沙发的靠背上,高高抬起她的双腿,让阴洞仰起,然后用力插进去。小咪叫了一声,为了早早结束这场交易,她只有充分配合了,她随着他的动作将屁股抬上放下以迎合他,还不时地用动收缩阴道夹住他阳具。这样没几个回合,他突然抽出那家伙,匆匆爬到她身上,重又将它塞入她嘴里,才动了动就喷出来了。

  他是临时起意的,觉得她在这项交易中所得太少,应该饱餐一顿他的精子;而她则在完事后,赶快跑到附近的超商店,买了牙刷和牙膏,就借用店门口的水龙头,好好的刷了一遍牙。

  石堂玉带着阿娟到敦化南路一间钢琴酒吧面试,董事长陈小姐是石的旧识,觉得阿娟也颇讨人喜欢,便决定录用她了,当下石堂玉就在店里开酒为阿娟庆贺她生平的第一份差事,顺便也让她见习公主的工作。

  这酒吧店面不大,隔出两间VIP室,剩下就只有大张东台和围在钢琴前的半圆形吧台了,不过生意极好,几乎天天客满,这和它的客源有关。

  它是采公关制,公关小姐没有台费,且年龄较长,较能吸引年纪大、经济稳定的顾客,一来不会闹事,二来少呆帐,加以价钱公道,所以生意兴隆。

  “陈小姐,我可是把人交给你了。”堂玉在阿娟面前献殷勤道∶“你要答应我两件事∶第一、不准让她喝醉酒;第二、不准让客人带地出场。”

  “小石,你大可问问店里的任何一位小姐,我陈姐亏待过谁?我这里的客人也是一流,对小姐绝无非分之想。”陈小姐很显然是“老王卖瓜”了,无非分之想的客人,他不乾脆在家喝酒,“俗搁大碗”算了,何必跑到这么老远来花冤枉钱?而她又要用漂亮的小姐干嘛?

  “阿娟,还满意吗?”堂玉颇尊重她。

  “很好,我相信我能胜任。石大哥、陈姐谢谢你们。”阿娟是礼多人不怪。

  “这就好了,记住∶小嘴要甜一点,客人小费就给得多,你还愁学费没着落吗?”陈小姐说∶“在这种环境里面,一些壤的习最好不要学,譬如抽烟啦!”

  “我不会的,陈姐。”

  “那你明天就来上班。”陈小姐起身道∶“我得招呼客人去了小石,你们聊聊。”

  “这陈小姐跟我认识许多年了,人很你大可以放心。”石堂玉在她走后说。

  “我相信你,石哥。”

  “那就好,以后下班如果不敢坐计程车,打电话给我,我负责送你回去。”

  “石哥,你人真好。”

  是啊!他的好是只针对年轻妹妹的,他与猪哥最大的不同点是他会放长线,不像猪哥一给你好处后,要求的是立即回报。不,猪哥为了小咪,这回可是惹火上身啦。

  石堂玉放出长线准备钓阿娟的同时,在店里的猪哥可一个头两个大。

  最大的V8房间,或站或坐挤了近十个人,而店方只有他一个人,像这样的谈判输赢立见,不过他猪哥在声色场所打滚了这多年,也不是没筹码的,他得拖延时间,等人“把筹码送来”。

  “你看看我兄弟小四,弄成这模样像个话吗?叫他以后怎么混?我的脸又往哪搁?”

  坐在众人中间发话的,是一个留着平头的青壮汉子,一脸悍状,天生的兄弟料,正是小四的大哥铁头。

  “是,是,铁头哥。”猪哥低声下气地道∶“不知道有没人向您报告,这小四在我店里闹事,砸了我一张桌子。”

  “砸一张桌子很稀奇吗?”铁头用威胁的口吻说∶“要不要我现在就做给你看?”

  “不用,不用!您的威力我知道,知道的!”猪哥额上开始冒汗了。妈的,“支援部队”搞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动作这么慢,自己养了他们这么久。

  “小四,你到前面来。”铁头哥吩咐之下,小四从人后挤到前面。

  他身上的伤痕看不见,不过一张脸倒像个猪头似的,左眼乌青、嘴层肿得很大,难怪要躲在后头,这张脸哪能让人看啦!

  “你说,咱们朱老板要你赔一张桌子,多少钱?”

  “一万块。”

  “朱老板。”铁头转向猪哥说∶“好贵的一张桌子啊!黄金打造的吗?”

  “桌子是不值这个价钱,不过得花时间做,您知道会耽误营业时间的。”他硬找理由搪塞。

  “死鸭子嘴硬。”铁头冷哼一声∶“我看在解决这事之前,我们先来追究一下责任吧!”

  “铁头哥。”猪哥到这时不得不亮底牌了,他挨到他身边低声道∶“我这店是雄哥罩的。”

  “哪个雄哥?”铁头问。

  “胡子雄哥呀!”猪哥猜到事有转圜余地了,即刻跟进∶“前年才从苦窖出来的。”

  铁头沉吟不语了,过半向,他冷冷地道∶“你别拿他来压我,江湖也有江湖的规矩。”

  “是,是,打伤了人,是我不对,这事我负责。”

  “不行,你得把人交出来,打他的人、那个叫小咪的女人、还有……”他偏头望小四。

  “还有她姐夫。”小四接口道。

  “铁头哥,您也要顾及我的立场,对不对?”猪哥急了∶“他们都是我的员工,这样叫我以后怎么带人?还有……还有那个什么姐夫的,我根本不认识他,怎么交?”

  “你真是根蜡烛,不点不亮。”铁头叹了一口气。

  他也没下命令,不过众兄弟似乎已接到暗示了,砸电视的砸电视、砸茶?的砸茶?,声音吓人,瞬间这房间内除了铁头坐的那沙发还安好外,其余全毁了。

  猪哥眼睁睁见自己的店被砸,半个屁也不敢放,现在正是形势比人强,没得话说。不过也就在这时,从外边挤进来一位他熟悉的人物。

  是雄哥,她的救星到了。

  “雄哥……”猪哥凄惨地叫了他一声,其余的话全不用说了。

  “铁头,场面弄成这样很难看,我们换个房间吧!”雄哥说完主动退出V8房,走到隔壁,他带来的人马已布满了这间KTV店。

  铁头虽是个角色,不过出来后马上明了了形势,便单身进了隔壁房,三人升三角形位置坐走了。

  “雄哥,近来的日子可好?”铁头的锐气收敛许多。

  “不行罗!年纪大了,难吃头路。”雄哥带示威的口吻说∶“还好有这一帮兄弟挺我。”

  “这地方是雄哥罩的吗?”他再度要证实。

  “老朱是我多年的朋友,如此而已。”不说罩不罩,但这话就更有份量了。

  “我今天来,只是向朱老板讨个公道。”

  “此事我略有耳闻,就让我来说句话好不好?”

  “雄哥,请说。”

  “你的兄弟小四闹场在先,老朱打人在后,有错!不过,你刚才又砸了他的店,算扯平了,怎样?”雄哥如此仲裁着。

  “我不服,雄哥。”铁头还有异议∶“他伤的是店,我伤的是人。”

  “铁头,现在的大哥不好当啊!”他拍拍他肩说∶“底下人素质差一点的,尽给你惹祸、难收拾,正事都别干了。这小四,就是乱源,我劝你撇了他。”

  这简直就是教训人嘛∶给他一块糖吃再教训倒也罢了,什么都没有,还要托大?

  “光杆打九尢,不打加一……”铁头微露怒容。

  “老弟。”雄哥制止他说下去∶“别浪费时间了,遣样吧!

  双方各让一步,你不追究其余人,老朱这退就赔偿一万元医药费,算给你铁头一个面子,如何?“

  “好,好,雄哥说了算。”猪哥绝无异议了,这种兄弟场面,是愈早结束愈好。

  “铁头呢?”雄哥问他。

  他站起身,目光缓缓扫过二人道∶“这一万块,小弟我承受不起,告辞。”

  铁头不接受这一万元,摆明了他不买雄哥的帐,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只是碍于当时的实力,他不便翻脸而已,否则以铁头少壮派的个性,管你雄哥的辈分多高,他照动老朱无误。

  区区一万元,还不够擦他铁头那块招牌呢!雄哥开出这价码,分明是要侮辱他嘛!如此一来,猪哥就紧张了,事情非但未摆平,尚且有扩大的趋势。他不明了江湖中事,雄哥过去或许和铁头有过节,遂利用这机会暗中较劲,但他猪哥可是无辜的呀!这就好像日俄战争,以中国的土地为战场,谁最倒楣?

  猪哥所能做的,只有告诫店内员工多留心些,一有状况,立即通知雄哥的人马,当然他也没忘记向雄哥抱怨,“支援部队”的动作太慢,雄哥当场答应,在事情未解决之前,他每晚派两名兄弟留守店内,以防万一这完全像部队指挥官对危机处理的架式,令人折服。

  至于那祸水小咪,猪哥真是又恨又爱,早知道把她让给老董,自己吃个差一点的小琪算了∶不过事已至此,他还能怨什么?要怨就怨他裤裆内的“祸苗子”

  吧!

  “你以后‘照子' 放亮点,发现情况不对,立刻换衣服闪人。”他把小咪叫到办公室来吩咐道。

  “事情闹成这样,我看我辞职算了。”小咪垂首道。

  这算什么?要打仗了就开溜,这么简单?他为了这丫头搞到这步田地,说什么也不会放人。

  “那倒不用。”猪哥考虑了一会道∶“真到了危险关头我会让你离开的。”

  这真是一笔不?算的交易,他吃到了“天鹅肉”,自以为占尽了便宜,谁知道有这么大的后遗症,此刻他的心境就和未来的老董一般,认清了占便宜就是吃亏。

  小咪经此事件后,情绪快崩溃了,她在离开店后,首先想到的就是她那称为“姐夫”,但未来极可能不是姐夫的石堂玉。她打了个电话给他,说想见他,他要她直接到他家去。

  那伙人杀到店里时,有人认出了小四,知道是为了上次的冲突而来,便先通知了小咪。她一闻听到这消息,心里乱成一团,恨不得会易容术,马上换个脸孔以免被认出来∶首次,生平第一次她这么讨厌自己的面貌。

  躲在女生厕所内的她,不时有人前来向她通报,一会说是对方要朱老板将她及她姐夫交出来(这更吓得她准备开溜了),一会又说已经开打了。她一人躲在冰凉的磁砖洞内,独自啃食着孤单、恐惧、惊吓,简直快活不下去了;若她能钻入马桶内,她绝对会做。

  后来,有人说雄哥亲自出面了,她立时感到此生唯一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若此刻雄哥要她乖乖躺下,张开腿来,她是绝无异议的。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她从厕所里出来,一点也不风光;她这个“最坏女主角”遭遇到同事一些异样的眼光,别人恐怕认为她让大家遭逢困境,那些嫉妒她的人更是,她有满腹的苦水得找人吐。

  石堂玉住的房子客厅很大,但家具并不多,显得空洞,这显示他是个简单但无甚才气的人。迎她进门之后,他就走到酒吧台后,开了一瓶洋酒倒上了。

  “石哥……”她没叫他“姐夫”,且这一声唤出后,便再也忍不住地痛哭起来……“

  “怎么啦!”他的表情十分惊慌,但他的内心却是惊喜的,因他知晓今晚将不会孤枕难眠了。

  “我,我完蛋了……”她抽泣着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到底是什么回事?别急。”他递给她一杯酒道∶“你先喝一杯酒,再慢慢说。”

  她抓起杯子仰脖一乾而净,情绪平稳了些∶“上次缠我的小四,这回带人到店里来谈判了。”

  “哪个小四,上次砸店被我制止的那个吗?”

  “嗯,他们还想找你算帐呢!”

  “找我?关我什么事?”这会他是真的惊慌了∶“我又没对他怎样。”

  “小四那种无赖,有仇必报。这一次雄哥出面,他大哥都不买帐,我担心他会对我不利。”她极忧心地道。

  “有这么严重?”他不自觉地喝了口酒∶“我看你还是早点换个工作,离开那儿地方。”

  “如果他想找我,躲也不是办法。”她又哭了起来说∶“在这种场合,他哪里找不到?”

  “别哭了。”隔着吧台,他抚弄她头发道∶“我们总会想出办法来的。”

  “猪哥已经答应保护我了,他不行的话,我再考虑换工作。”

  “他有没对你怎样,或是……”他换了个说法∶“一些特别的要求?”

  老天,在这节骨眼上他还在吃醋,真是不知好歹∶所幸小咪欺骗了他,没将那桩交易说出来,只是摇了摇头,不然他可能为这事抓狂,而将猪哥列为头号敌人哩!

  “那就好。”他忽然问她∶“你姐姐知不知道?”

  她又摇了摇头。这更好了。

  “千万别让她知道,否则她又多操一份心,会胡思乱想。你今晚别回去了,睡在我家,这副样子,就算你不说,她都猜得出来是发生事了。”

  这时候提出这要求,理所当然,这是帮助她而不是要占她便宜。

  小咪不置可否,又饮了些酒,睡意便上来了。

  “你睡我房里,我再喝几杯就睡客房。”他这样安排后,小咪也不推托便迳自到他房间去了。

  石堂玉仍坐在吧台边,很快就将她说的故事忘光了,一心只想着下半夜该有的动作,他要用什么藉口进房间去呢?更重要的是如何上自己的床。那张床,他睡过千百回,要上就上、说下就下,但就偏偏今晚不属于他,想要挤上去还真伤透了脑筋;她若不答应,只有老老实实地滚出来,一但传扬出去,岂不丢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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