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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性谋杀 完,1

[db:作者] 2025-07-25 14:23 5hhhhh 7910 ℃

司马师的自白

1

司马师从小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从他的父亲开始毒品生意的那一天起,权力、金钱、名誉都来到了司马家,他们成了里世界里尊贵的王。

与此同时,也意味着他和他的兄弟们全部都得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

但这对司马师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

在他初中的时候,有一次司马懿截了金三角一个毒王的货,对方一气之下就把他和他的兄弟们都绑了。

司马师没有慌张,毒王派来守他们的毒贩觉得三个小孩子翻不出什么浪花,守得自然也就不那么尽心尽力。司马师趁着对方出去吸白粉的空隙,带着小他三岁的司马昭和还是小孩子的司马干逃出了毒王的基地。

当他们逃到码头,爬上渔船的时候,毒贩追了上来。不知道是因为对方认为被小孩子戏耍了十分难堪还是刚刚吸了毒亢奋过头,举起手枪对准他“砰砰砰”连开了四五枪。

而司马师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抓住身旁的司马干挡在了自己面前。

他听到了子弹打入骨肉的声音。

亲弟弟温热的血液溅了他一脸。

司马师只是用手擦了擦脸,然后毫无感情地将司马干的尸体扔进了海中。

他无需自责,更不用落泪。

他已经做到了他能做到的一切,他本可以最初就把司马干扔在仓库里。

作为大哥,他救了他。所以作为还礼,子良你也该救大哥一命。他想。

况且被天命选中的司马家,本来就不需要一个患有精神病的孩子,不是吗?

“哥……”

有人在叫他。

司马师转过头对上司马昭怯懦又担心的眼神。

他的弟弟还太小了。

他温柔地抚上弟弟的脸:

“害怕吗?”

司马昭摇摇头,用袖子帮他擦干脸上的血迹。

“知道回去以后怎么说吗?昭。”

“阿干逃跑的时候不小心跌倒掉进海里了。”

司马师听着弟弟脆生生的声音,轻轻抱住了他。

“嗯。”

这世上唯一和他血脉相融、骨肉相连的只有昭。

2

成年以后,他开始接手家里的生意。

他选了媛容做妻子,本想借此拉拢夏侯家。

没想到打错了算盘。

夏侯玄既不能为他所用,媛容也就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即使她是个很好的妻子。

“子元,你喜欢过我吗?”

她或许感应到了什么,在他动身去C市的前一晚问道。

司马师看见了她眼中的泪水,但是他终究没能给对方她想要的答案。

喜欢?

不能为他带来利益的东西从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3

直到他的眼疾发作。

司马师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

权力、名誉、金钱他不择手段去获取的一切,难道都是一场空?会在这副残破的身躯面前尽数化为灰烬?

“哥,吃药。”

熟悉的声音响起。

英俊的男人将汤勺喂到了他的嘴边。

司马师转头才终于注意到,他的弟弟不知何时已经比他还要高大了。

司马昭的身影与记忆中替他擦脸的小孩子重合。

他还没有失去一切,昭会替他保住他的心血。

只有他弟弟,才是他唯一的天命。

4

可是昭怎么会背叛他?

司马师最初在美国收到匿名包裹的时候,以为只是司马家的商业对手想出的低级挑拨手段。

但越来越不对劲。

对方给来的资料越发详尽,甚至连无法伪造的公章印也有。

他终于忍不住开始怀疑。

他让手下的人帮他查西晋最近三个月的资金走向,结果发现他的弟弟真的在一点一点地蚕食他的股份。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好好和司马昭谈谈。

“喂,哥,你在那边还好吗?”

“嗯,挺好的。公司最近怎么样?”

“啊哈哈,一切都好。老哥你好好养病吧,不要瞎操心了。”

“是吗……”

司马师握紧了手。

“昭……为什么把公休手上的生意交给贾充了?”

诸葛诞是他的人。

电话对面静默了。

好一会儿,才传来青年开朗的声音。

“诸葛诞跟你告状了?哈哈哈他还真是小气。不是交给贾充啦,只是欧洲那边要更纯的货,诸葛诞手上的他们不太满意。”

“是吗……”

“嗯嗯。对了,哥,我和元姬要结婚了。你能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

指甲陷进肉里,司马师开始流血,但他却好像没有感觉一样。

“……约翰教授说我的眼睛现在不适合移动。”

“哦哦,这样啊……那我和元姬到时候蜜月来看你。”

司马昭的语气颇为遗憾。

“……好。”

当司马师挂下电话,神秘的包裹又送了进来。

这次只是一张卡片,上面写着:

你将失去一切,包括你的弟弟。

5

司马师在看到司马昭地下那一墙密密麻麻的钟会的照片时,第一次明白了嫉妒为何物。

他想杀了钟会,却失手了。

也许从这一天开始就是不详的预兆。

昭居然取消了和元姬的婚约,那他做这一切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想到弟弟冰冷的尸体,司马师终于抑制不住悲伤的情绪。

他真切地意识到,他唯一的弟弟,被他亲手派人抹杀掉了。

再也不会回到他身边了。

6

钟会在说什么?

昭喜欢的不是元姬,也不是他,而是……自己?

怎么可能?

不可能!

司马师拼命想要否认,但钟会的话却如同魔咒一般。

“西晋是哥的东西,跟我有什么关系。”

以前让昭学着管理公司的时候,他总是这么说。

“……你也是司马家的孩子,昭。”

他不赞成地轻轻斥责弟弟。

“啊麻烦死了,我知道了。”

他的弟弟不耐烦地挠头,最后嘟囔了一句。

被风吹散的话:

“但是哥是我的。”

如果上帝和他还有昭开了一个如此巨大的玩笑的话,被愚弄的他到底还能做些什么?

昭,你会嘲笑哥哥吗?

7

子弹穿过眉心,司马师没想到死亡居然是这种感觉。

比他想象中轻松许多。

也好。

你不会回来,我就去找你吧。

昭。

Side A

C市的特等功授奖仪式,在姜维出院的第二天举行。

钟会作为他们刘局特派的协助调查,提前被叫去了警局。

姜维趁着这个空隙,取到了他一直惦念的对戒。换上警服,驾车开向警局。

就像是所有电视剧里俗套的大结局,Happy End那天总是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姜维站在鲜红的国旗下接受刘备为他佩戴奖章。

“……以前是我太凭直觉看人了,抱歉,小姜。你是好样的。”

“没有,刘局……”

姜维有些哽咽,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大好的日子,说这些干什么,伯约是好孩子,从来不记仇的。”

诸葛亮及时走上前来缓和气氛。

“大哥年纪大了,就爱煽情。小姜,继续努力啊。带着我们家那个小兔崽子好好干。”

张飞也走了过来拍拍他的肩。

“知道了,张叔。”

姜维点点头,环视周围。

在他左侧,张苞和关兴正在听着关羽的说教。他平时话痨的好兄弟兴国,如今在关队长面前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儿了。

右边的赵统赵广显然要好过许多。

“爸,你是不是很为我骄傲!”

赵广献宝一般地把奖章放到赵云手上。

“骄傲你这个月迟到了五次,扣了一千,月中就找爸要零花钱?”

赵统给了上窜下跳的弟弟一个爆栗。

“爸,你看哥又欺负我!”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多大了……”

警局里就数他们云叔脾气最好,可惜偏偏便宜了个脾气最臭的,姜维看了一眼赵云旁边的马超,腹诽道。

而当他看向台下,发现钟会正眼带笑意地注视着他,目光相撞,士季就别扭地将头转向了一边。

还真是,不诚实得可爱。

阳光温柔地照在恋人完美的侧脸和低垂的睫毛上,微风轻拂,棕色的卷发也跟着颤动。

姜维想把这一刻定格成永恒。

“伯约,我们发了!”

姜维做完司马昭案件的最后结案,甫一踏进办公司,赵广就兴奋地冲他喊道。

“什么发了?”

姜维疑惑。

“钟神探刚刚说要把协助奖金捐给我们刑侦队当公费!”

啊,说起来刘局提前把士季叫到警局好像就是为了这事儿,他记得好像有十万块来着。

“真的是太大方了!为了庆祝你出院,咱们大队今天去吃火锅吧———!就用这个奖金!”

十万块你就吃个火锅,该夸你节约吗?

姜维无语。

“士季,这样好吗?”

姜维越过赵广看向钟会。

“嗯,反正也没有多少。”

十万还没有多少?够他还一年房贷了。

姜队长再次为他与男朋友之间的贫富差距默泪。

“好了好了,你别啰嗦了。吃哪家?‘铜雀台’还是‘五虎将’?我定位子了。”

“你们去吧,我和士季还有事。”

姜维去拉钟会的手。

“我们有什么事?”

钟会不解。

“很要紧?”

“对啊对啊,什么事儿这么急啊,你调整一下呗,大家难得……”

赵广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哥打了一下,他转头大声喊道:

“哥,你打我干啥!”

赵统扶额,他真的救不了他这二缺弟弟了。

“很要紧,十万火急。”

姜维低头看向钟会,掩藏不住目光中的灼热。

“……哦,那好吧。”

钟会有些别扭地躲开了他的注视,跟刑侦队的同事们表示下次有机会再一起聚餐,然后就被姜维拉着走出了警局。

“还吃什么火锅,我看吃烧烤得了。”

张苞感叹了一句。

“这话该本FFF团员来说,你好歹脱团了。”

赵统立马接茬儿。

“你们在说什么?/为啥要吃烧烤?”

关兴和赵广两人不明所以,剩下两位明白人只能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而关银屏则表示只要有肉,不管是火锅还是烤肉都行,最好都吃!

今天的刑侦大队也是一片祥和呢。

钟会不知道姜维要干什么,他总觉得对方今天可能要干一件大事。

为了缓解紧张,他在车上又闲扯起了司马师。

“……但是我还是觉得很奇怪,他到底为什么要给我打匿名电话?”

“你很在意这个吗?士季。”

“当然了,这件事不符合逻辑。”

英才不喜欢未解开的谜题。

“好了,别想了。你嘴皮都说干了,喝口水。”

姜维用没握方向盘的手,递给他一瓶矿泉水。

钟会拧开喝了一口,他确实口干了,姜伯约这个笨蛋一直都很体贴。

“味道怎么怪怪的……”

年轻的侦探还没来得及听到答案,就晕了过去。

最后印在他脑海里的只有和平常不同的、他从未见过的姜维的微笑。

钟会再次醒来已经躺在了一张大床上,眼睛被蒙上了一层黑布。

一片漆黑的感觉让人不由心生恐惧,他正打算起身取掉遮盖他视野的东西,却发现根本活动不开。

他的手脚也被绑住了。

钟会拼命挣扎了几下,却完全没有任何效果。

看来是皮铐。

“士季,轻点儿。虽然是情趣用品,但是用力过猛的话,还是会受伤的。”

远处传来男人的轻笑声。

“姜维?你搞什么?放开我。”

“嗯,会的。不过在此之前,士季得耐心等等。”

钟会听到渐渐靠近的脚步声。

“!啊…嗯……”

男人隔着上衣布料舔上了他的乳首。

视力被剥夺,其他感官就变得格外灵敏。

“哈……啊……姜、伯约……你干嘛……嗯…啊……”

钟会忍不住呻吟,不光是在舔,男人还把他的整个乳头都含进了嘴里吮吸,他甚至可以听到唾液在口腔中发出的啧啧声。

“士季不喜欢?那这样呢?”

“啊…!哈…唔嗯…不要……哈……姜维…你混蛋……啊……轻、轻点儿……嗯…”

姜维开始用牙齿轻轻啃咬他的乳尖,钟会瞬间感觉到了刺痛,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让他忍不住颤栗的酥麻。

“…看来士季喜欢粗暴一些啊。”

男人说完更加卖力地在他的胸前工作。

“士季,你看,你的红缨立起来了,好可爱。啊,忘了你现在看不到……”

“哈……啊……姜维…你这个……嗯唔……死、死变态……呜……放开我…呜……”

钟会不能接受自己像一条鱼一样被人按在砧板上玩弄,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啊…怎么又哭了?好了,我给你解开好吗?”

姜维说着揭开了钟会蒙在眼前的黑布。

房间内的暖灯太过刺眼,猝不及防重获光明的钟会虚起眼睛适应了好几秒,才看清坐在他旁边一身警服的姜维。

姜维平时在警局穿的是黑色的套装,虽说他长得帅身材好穿什么都不会难看,但那套警服确实没什么设计感可言,而且还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什么也看不见。

而这套就不同了。

白色的衬衫剪裁得当,紧身的效果将他男朋友的完美身材展露无遗,墨绿色的长裤被银色的皮带捆住,即便是坐着也让人很难忽视他修长的双腿。两侧的肩章则是人民警察的象征。

最要命的是,姜维居然还打了一条和裤子一样颜色的领带,显得禁欲十足。

钟会的心跳骤然加快。

“怎么样?喜欢吗?士季。”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钟会的耳尖通红。

“啊,我以为士季是制服控呢。毕竟手机里都是这种类型的片子?”

“……什、什么……姜伯约!你居然偷看我手机!”

秘密被人发现的钟会不止是耳朵,整张脸都红了。

“我只是上次帮你通关游戏的时候,偶然看到的。士季才是,明明我就可以满足你,为什么还要看别人?”

姜维像是有些生气,埋下头在钟会的颈间重重地种下了一颗红艳的草莓。

“嗯…你不是那个嘛……”

刑警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

“看来士季对我误会颇多,我只好用实际行动来好好证明一下自己。”

姜维再一次将战场转移到了钟会的胸前。

钟会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上了高中时候的制服,因为他这两年身材没有什么变化,竟然还很合适。

“啊……唔嗯……姜维……你真的、哈…有病……”

白色的针织毛衣被推了上去,天蓝色的衬衫唯有胸前两边被舔湿了,贴在挺立的乳头上分外色情。最重要的是,姜维还贴心的帮他也打好了领带。

“嗯,我从看到士季高中时期的照片后,就觉得自己可能犯了相思病。可能因为我也是制服控?要是我提前几年认识士季的话……”

姜维故意亲着他的乳尖停顿了两秒。

“一定在教室里就把你操了。”

钟会睁大眼睛,以为自己幻听了,他不敢相信如此直白下流的话是从姜维嘴里说出来的。

“你……”

他觉得今天的姜维很不一样。

以往他们亲热的时候,姜维总是很温柔,就算会强迫他,也是半哄着来的。而今天,深沉的黑眸里藏着钟会看不透的欲望。

“先让士季射一发吧。”

姜维轻松脱掉了钟会宽松的制服裤,让他的下体裸露在空气中,大手娴熟地握住性器揉捏了两下。

钟会可爱的肉棒顿时精神抖擞地起立了。

“哈……啊…你……啊嗯……”

“是不是很舒服?你可能不知道,从我们第一次在车上那次起,士季你每次被摸住这里,就会露出非常淫荡的表情。”

姜维用手指摩挲他的铃口,前端开始源源不断的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哈啊……不……姜维……不要…啊…呜…”

敏感点被人把玩,钟会顿时挣扎了起来。但是姜维准备的皮铐意外的结实,胡乱地动作只会让他看起来更欠操。

“士季,你知道我们警局一向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

“哈…啊…姜伯约……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嗯…”

“要叫警官。”

钟会听到他的这四个字,整个人都煮熟了。

“别害羞,士季。你不是喜欢吗?”

姜维说着用指腹抹去他刚刚流出的淫液,然后堵住了前端的小口。

“姜…哈……嗯……姜警官……嗯……”

“乖,想要什么?说出来。”

钟会难耐地扭动没能让男人心软,想要射精的原始冲动终于战胜了英才高傲的自尊心。

“啊……姜警官…嗯……求你…让我射……哈…”

“士季真听话。”

姜维赞许地亲了亲他的唇瓣,然后松开了他的铃口。

钟会一边和对方接吻,一边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泡爱液,为这场令人期待已久的性事拉开了狂欢的序幕。

“士季,不要乱动。”

姜维看到钟会被磨红的手腕,有点儿心疼地替他解开了皮质手铐和脚铐。

但同时,雪白的肌肤被勒出几道艳红的印记,又让姜维内心不可言说的凌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刚刚射完精的钟会软成了一滩春水,躺在床上轻轻喘气,没有搭理他。

姜维趁机将他剥了个精光,整个抱在怀里,吻上他红润的双唇,轻而易举地勾住他的软舌在口中交缠追逐。

“啊呜……哈……嗯啊……唔……”

钟会只顾娇喘,姜维却解开皮带用硕大的阳具去蹭他后面的小洞。

姜维上身依然穿戴整齐,甚至连领带都没有松一下,下身散开的皮带也仅仅只是露出了性器而已 。晃眼看上去仍旧是正直无私的人民警察。

和怀里全裸、红肿的乳尖挂着唾液的侦探完全相反。

钟会或是意识到了这种反差,觉得羞耻不已。姜维见他像虾米一样蜷成一团在他的怀里躲避着他的亲吻。

“士季,别躲。”

姜维翻开枕头,拿出下面藏着的润滑膏,拧开往手上抠了一小块,掰开臀瓣,抹在钟会粉嫩隐秘的穴口。

“是你喜欢的草莓味。”

“哈…唔……不…伯约…别碰……啊!…”

姜维无视对方的呻吟,直接将食指和中指插了进去。未被开发过的蜜穴紧紧缠住他的手指,姜维耐心地沿着壁肉慢慢开拓甬道。

“啊…不……唔啊……!姜伯约…!”

突然被异物进入的不适让钟会拔高了音量,姜维知道他不舒服,只能含住他的耳垂,说:

“忍一下,很快你就会喜欢了。”

巧舌舔过耳廓的瘙痒感果然让钟会转移了注意力。

“哈…啊…痒……别舔啊……嗯……”

姜维趁着他分神之际,又增加了一根手指。

“啊…啊…呜……嗯啊……哈……”

“是这里?”

姜维发现按到穴内的一点,钟会就会浑身一颤,然后开始分泌黏液。

“嗯啊……伯约……那里……嗯……”

“士季,我差不多也手酸了。”

姜维用他上次在医院的话来回敬他。

“所以你要不要更特别的服务?嗯?”

钟会的耳边响起了魔鬼的诱惑。

“啊啊……要……嗯啊……伯约……快插进来……我要你的……啊……肉棒……”

姜维听到如此直接又淫乱的请求,眸色变得更深了。

“士季果然好色。”

他再也不跟对方客气,托起臀丘直捣黄龙。

“啊啊啊啊!痛…!啊…好痛…你……出去!呜…”

初次承欢的钟会根本受不了姜维勃起的巨物,瞬间痛得脸都白了,娇气的小少爷眼泪再一次决堤了。

“唔……士季,乖,等一下就会舒服了。你放松好不好?”

姜维也不好受,钟会实在太紧了。但是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士季让他整个都亢奋了起来。

“啊…滚啊…姜伯约…混蛋…呜…我才不相信你…给我出去……”

“士季,唔……刚刚是谁说要吃肉棒的?不要这么任性,做事不可以半途而废知道吗?”

姜维耐着性子和怀里的人讲道理,并且开始缓慢的抽送起来。

“……你太大了……嗯…我不要了…”

钟会也许只是在说实话,但这种明贬实夸的评价无论哪个男人听了都只会性欲更加高涨。

“你要的,你很快就会要的……”

姜维看着他盛满泪水的双眼,替他舔去眼角的泪珠,然后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哈……嗯唔……不……不要…慢点…太重了…啊……姜维……你这个……哈……疯子…”

钟会紧紧攀住面前的男人,姜维的警服终于被他弄得皱皱巴巴,领口大开,连同领带也变得松松垮垮。神圣不可侵犯的人民警察现在正在操他。

“唔……士季,你知道袭警和性贿赂警察要判多少年吗?”

姜维被紧致的小穴夹得发出满足的叹息,钟会的甬道已经被他拓展开来,软热的肠肉正咬住肉刃不放,姜维知道对方很快就将缴械投降,提前用语言刺激他。

理智尚存的钟会被他不要脸的说辞惊呆了,反唇相讥道:

“啊…嗯……那你知道……警察强奸……哈……判多少年吗?”

“强奸?士季,你这里咬得这么紧,就算是法官看了,也只会祝我们百年好合的。”

钟会从不知道姜维如此巧舌如簧,他的后穴已经慢慢适应了对方阳具的尺寸,快感渐渐爬满全身,呻吟声也越来越撩人。

“啊…!那里…哈…啊不…太深了…伯约……轻一点…嗯……”

姜维听到钟会变调的浪叫就知道找到对方的敏感点了,他开始专心致志大开大合地肏干那一处软肉。

“哈…伯约…不要……会坏的…啊啊…嗯…”

“不会坏的。”

姜维让他低头看清淫靡的骚穴是如何紧咬住性器不放的。

“你明明很喜欢是不是?士季下面的小穴可比上面这张诚实多了。怎么样,现在还担心我不能满足你吗?”

姜维说着重重地顶了进去,钟会顿时感觉整个人连灵魂都被火热的巨物贯穿了。

“哈啊……啊!姜维…嗯、伯约……姜警官……哈……好爽…要被干坏了…嗯……好舒服…啊啊啊!”

年轻的侦探再也顾不上矜持,在警察怀里乱叫着喷出了一大滩白精。

钟会趴在姜维胸前还没有喘过气来,就听到上方传来男人暗哑的声音:

“士季,现在该轮到我了。”

钟会才猛然想起他后穴里还插着对方滚烫的肉棒呢,巨物没有丝毫变小的迹象。姜维怎么还没射?他是牲口吧?都这么久了!

姜维没有给钟会太多胡思乱想的时间,就将他整个人转了一圈,架住双腿抱了起来。

“嗯……你干嘛…放我下来…嗯……!姜伯约…哈……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钟会惊呼一声,这个把尿的姿势太丢人!

最重要的是姜维还和他交合在一起,每走一步肉棒就顶他一下。

“乖,马上就到了。”

姜维把他抱到卧室的落地窗前,按在玻璃上抽插。

“哈…姜维……回去…啊……不要!嗯…!”

姜维喜欢C市的夜景,所以在房间安了一扇单向透视玻璃。因为他们之前都住在钟会的公寓,因此士季并不知道。

现在他紧张得浑身打颤,惹人怜爱。

姜维一边抽插一边在他耳边说道:

“士季,小声一点。你这么想被看到吗?想让别人看我怎么操你?嗯?”

“不…伯约…我们回去好吗…求你了……呜呜…我不想…这样…”

高傲的英才鲜少求饶,他哭得楚楚可怜,却更激起了姜维心中想要欺负、侵犯他的欲望,刑侦队长柔声说道:

“那士季自慰给我看好不好?射了我们就回去。”

钟会知道自己如果不照做,姜维绝对不会就这么放过他。只好眼中含泪地抚上自己软趴的性器。

“士季,你有想着我自慰过吗?”

姜维摸着他白嫩的臀肉问道。

“要说实话哦,否则就不回去了。”

“嗯啊……哈……有……啊……”

“什么时候?”

“你…哈……受伤的那天晚上……啊……在浴室……嗯……”

姜维惊讶地啧了一声:

“士季你真是……”

可爱到我想把你锁起来。

每天什么都不用做,只是被我操就好了。

“哈……啊……伯约……呜呜……我不行……射不出来了……怎么办……”

越是着急就越做不好,钟会只能寻求恋人帮助。

这样诚实的士季,可不多见啊。

姜维咬住他的脖颈,一边用手帮他手淫,一边在嫩穴里九浅一深地进出。

后入其实是一个略带强迫意味的姿势,因为其中一方看不到交媾的对象,会让人感受到很强烈的地位差,但另一方面它又确实是最容易让人受孕的姿势,因为可以进到最深处。

“哈……啊……伯约…嗯啊……伯约……”

钟会当然知道自己是没有子宫的男性,但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和过于强烈的撞击,都不禁让他怀疑自己是否会妊娠,这样突如其来的想法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穴内的淫液流得更凶了。

“士季,你看你又硬了。”

钟会抬头看见玻璃上反光出的被人捏住性器,双腿打颤,全然看不出傲气一脸淫态的少年,愣住了。

这是……他吗?

怎么可能!

“啊……呜……你放开我!混蛋!姜伯约!呜呜…禽兽…变态…呜呜…露阴癖!我杀了你!…”

“士季……士季……”

男人完全无视他崩溃的叫喊,只是重复呼唤他的名字,忘情地在他身后律动。

钟会前后都被他困住,男人对他的敏感点已经了如指掌了,次次撞在骚心上。

“啊……哈……伯约……嗯…”

刚刚还凶巴巴的英才眼神立刻变得涣散了,与其说是阴茎在他的小穴内进出,不如说是他主动用后穴吸吮纠缠肉棒。

他还想要更多。

可就在这时候,姜维却突然停下了。

阳具不再动作,小穴就开始难耐地收缩。钟会承受不了猝然来袭的空虚感,刚想转头质问姜维,面前却出现了一枚闪着银光的戒指。

“士季,永远和我在一起,好吗?”

姜维在他耳边温柔地说。

钟会愣了愣,才结结巴巴道:

“……哪有人…做、做爱的时候求婚的……”

“嗯,因为我准备士季不答应我就不动了。”

“你……!下不下流!”

“面对不诚实的士季,下流的手段有时也是必要的。所以士季愿意吗?”

“哈…嗯……我……啊……愿意…快点、动一下…伯约…不要停…嗯……再深一点…”

得偿所愿的姜维将戒指套在恋人的中指上,握着他的手去碰刚刚被他撸到半勃的钟会的前端,他自己则重新对准后穴大幅抽插起来。满足对方的所有要求。

终于在连续进出了百余下后,二人一同达到了高潮,姜维将自己的精液作为誓言的印证全数射进了钟会的体内。

结束后姜维把钟会抱到浴室里清洗,钟会实在没力气了,就任由对方动作。没想到初尝荤腥的男人,不知节制地又在浴室要了他两次。

钟会感觉自己整个晚上都漂浮在水里,不是在射精就是在被操,所以他当初到底为什么会以为姜维是个Ed?英才感受着插在体内的硬物,欲哭无泪地在心中问自己。

刑侦队长的体能强到离谱。

而且他看他的眼神,仿佛与以前不是同一个人,似乎是他一直藏起来的,幽深的欲望。

最后是他哭着求姜维让他歇会儿,男人才作罢的。

Side A

钟会浑身酸痛的从床上醒来,大脑当机了十几秒。昨晚那些面红耳赤的画面才如同潮水一般涌现在脑海中。

“……嘶!”

钟会坐起,股间立即传来一阵不适。

他环视周围没看见姜维人,倒是卫生间有哗啦啦的水声,估计在洗漱。

钟会转头发现对方的手机扔在枕头边。

“……”

姜伯约,你完了。让我看看你手机里都有什么片子,昨晚居然敢嘲笑我。

英才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解开了对方的密码,这种视频一般都会藏在一个名字很正经的文件夹里,比如钟会手机里叫「重要资料」,所以他一眼就相中了姜维手机里名为「资料」的文件夹。

他兴致勃勃地打开,看到的却不是他以为的东西,表情越来越沉重。

“你看到了啊,士季。”

姜维不知何时已来到了他身后,露出像平常一样的温柔笑容。

而钟会,却感觉不寒而栗。

“给我打匿名电话的人是你?”

“嗯。”

姜维并没有秘密被人发现后的慌张,反而若无其事地坐到了钟会身边,给了他一个轻柔的吻。

“士季,我还欠你一个赌约对吗?关于我的秘密。”

姜维的自白

1

姜维第一次见到司马师的时候,就知道他是毒枭。

原因无他,只是纯粹的直觉。

他见过太多贩毒的人,无论伪装得再道貌岸然,骨子还是还是跟人不同,流着畜生的血。

那一次的行动,不过是司马师借他们警局的手铲除异己罢了。

姜维早就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但没什么用。

他当时只是普通刑警,哪怕副局看好他,他还是没有机会掌握话语权。

司马师手段高明,全程表现得没有一点纰漏,俨然一副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模样。

马超不觉得他有什么问题,警局其他人亦是同样。

所以他悄悄设了一个局,准备引司马师入翁。

没想到不仅没成功,还让关银屏身陷险境,让司马师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也让原本就不喜欢他的刘备对他意见更大了。

姜维意识到了一件事——司马师在警局内部有内线。

官商勾结从来都不是什么新鲜事,而是老生常谈。

为了证实他的想法,案件结束后姜维用匿名地址往警局上面递了很多司马家的罪证。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即使狡猾如司马师,也不可能桩桩件件所有的交易都不留下任何痕迹。

姜维递上去的资料,虽然不敢说是证据确凿,但也绝对够得上彻查一番的程度。

然而所有的消息都石沉大海,没有惊起丝毫浪花。他甚至发现有人在追踪他的IP。

姜维彻底明白了,C市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巨大的利益背后是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即使他们全警局都认定司马师是毒贩、找到他充足的犯罪证据,也不可能将他拉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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