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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々》【玖】煉炭/杏炭/煉炭幼馴染/ABO/生子向

[db:作者] 2025-07-25 14:23 5hhhhh 9580 ℃

「嗯——」

粗硬、成結的柱體,用遠比平常更加深入並且沉重的力道插入了甬道的最深處,幾乎是要頂入了生殖腔內,巨大的痛感壓著炭治郎喘不過氣,劇烈的抽插以及自己收縮的粉穴,每一下都帶出了稍早被大量灌注而入的液體,並且沿著股縫、臀瓣、背脊順流而下至床鋪上,使得沾上了兩人汗液、體液的布料,也都揮散著潮濕淫迷的氣味。

炭治郎的視線因囤積的生理淚水而模糊,在模糊的視線內,那結實並帶著各種傷疤的胸膛在眼前晃動、起伏著,多半是因為經過呼吸訓練的關係,總是足以讓自己整個陷下的寬厚胸襟遠比一般人來的寬厚扎實,千壽郎總笑著說,在這方面尤其自家兄長生來又比他人強壯了一些,所以看上去就又更加帶給人威嚴感。

年幼午睡時的畫面突然在這時候浮現,那是難得平靜的午後,炭治郎記得自己原本應該是端坐著溫習學業的,還想著稍晚要跟杏壽郎一同習劍,再睜眼竟發現自己早已躺在那比平常的幼童還要結實的手臂上,眼前所見正式開襟間起伏的白皙胸膛。

如今那樣的胸襟,已經是得已將自己連同孩子們一同擁護的寬闊,炭治郎瞇起了眼,一邊抬起手撫摸上了起伏的胸膛。

「炭治郎——」

低啞的聲線呼喚著,回應煉獄杏壽郎的是一陣在胸上的刺痛,那張埋在胸口的小臉,竟然頑皮地趁隙咬了一口那扎實的皮肉上,恰巧疊印在一處傷疤上。

不過這樣的舉動,比起那些自己啃咬在炭治郎身上的吻痕、咬痕,已經算是小巫見大巫,煉獄杏壽郎挺起身子,看著原本白皙的肌膚上頭,布滿了自己留下的各種牙印、紅痕,從頸子、肩膀一路蔓延至腰際,這樣誘人的景象,更是讓原本膨大的慾望持續昂揚著。

炭治郎使勁側過身子,整個人上身側躺蜷縮著,下身依舊大開著腿,與對方緊密接合,唯有那些淫液仍張狂地伴隨著收縮的粉穴自交合處漫泌而出。

「抱歉——」

一面溫和地說著,卻又一面再次挺起身子,抬起了炭治郎一邊的腿,使得含咬著巨物的粉穴袒露在金色的眸子中。這樣的姿勢實在太過難為情,炭治郎低垂著目光看去,自已昂揚的性器後頭,脹紅的巨物正埋在自己體內,那根部豐厚的叢毛與囊袋可說是一覽無遺。

「嗯、嗚……」

「抱歉。」

煉獄杏壽郎抬著炭治郎的腿窩,正個身子壓下時,又在對方耳畔複誦了一次。

『抱歉沒能實現守護著你的承諾。』

「杏壽郎……」

細如蚊蚋的呼喚,煉獄杏壽郎彎身努力聽清著對方的話語,只見那帶著淚水的眸子看著自己一如往昔,原本蜷縮著的手伸起,撫摸上自己的面龐,因為情慾而透紅的臉再次綻開了微笑。

「不是杏壽郎的錯,也不是任何人的錯。」

看著那那雙閃動著淚光的紅褐眸子,那一個在自己曾經脆弱的時候,說著「今天不是長男!」的孩子,擁抱著自己的溫度,充滿激勵的溫柔聲音躍然於腦海。

***

「居然下雨了嗎?比想像中的大,對了孩子們……」

才想著這時間正是平時孩子們在院子裡玩耍的時間,但雨聲的突兀,使得空間安靜的異常……炭治郎獨自喃喃自語著。

「奇怪,這個味道!」

那種令人打從骨子裡發寒的氣味又浮現,比起過去殘留在杏壽郎身上的氣味還要濃烈,雖然仍與鬼舞辻無慘的味道有些差距,也與當時父親死亡時,身上沾上的鬼氣程度迴異,可若以此為基準判斷,確實有接近十二鬼月的鬼正在附近。

「怎麼會……」

轟——

正心慌地翻找出父親遺留下的日輪刀,逼近的鬼氣伴隨著強列的衝擊聲響起,炭治郎飛快地奔向了院落,焦急地嗅著空氣中的氣味,尋找孩子們的蹤跡。

『在附近——』

碰!

一隻觸手飛快地朝炭治郎揮擊而去,所幸炭治郎的反應也是極快,首先先用日輪刀擋了下,可整個人隨後還是因為衝擊力整個飛彈了出去。

「嗚!」

炭治郎整個人扶趴在地,但也在這時,他才發現到兩個孩子正躲在屋子的下方,兩個幼小的身子就這樣抱著彼此發抖著。

「太好了,等等就沒事了,先乖乖在這裡等著。」

出聲安撫著,炭治郎才要爬起身,一計觸手又像他直擊而來。

「找到了——找到了——要把你帶回去的話,那個大人一定會給我更多血的吧,哈、哈——」

在滂沱大雨中,高分貝又扭曲的聲線更是刺耳,眼下的鬼雖有著近似於人的外貌,但卻有著扭曲並醜陋不堪的顏面,那快速襲向炭治郎的觸手,正是變異的雙手,在仔細一看,上頭還帶著刺,想必被劃傷一道,必會染上血鬼術產生的毒性。

一直以來雖然並未正式加入鬼殺隊,但半是跟在父親以及杏壽郎身邊,半是為了防身所需,炭治郎事實上一直都有在學習基本的呼吸法及劍技,並且始終未中斷關於當年家族被襲擊的可能、對於無慘的調查,再來就是關於日之呼吸——

轟——

幾乎可以確定,眼前的鬼應該是被無慘特別強化過,也是特意衝著自己甚至帶著自己血脈的孩子而來,但是……

「這裡可是煉獄家呀,鬼怎麼會到這裡……」

大多數的鬼鮮少出現在人類群聚的市、村內,而包含主公跟其他柱所居之處,基本上向來對於周遭的基本防護跟情報保護都相當嚴謹才是。

炎之呼吸.壹之型.不知火——

一道強烈的火光劃過,正要一面襲向炭治郎,一邊打算破壞房屋,直搗屋下孩子們的觸手被應聲砍斷,眼前的惡鬼隨即發出了慘叫聲。

「槇壽郎先生!」

原本正外出的煉獄槇壽郎,正邁入中年卻仍挺拔的身影,慢慢地從因高熱碰上雨水而形成的霧氣以及衝擊下飛揚的粉塵中浮現,周遭還有著強烈的炎燒氣味……

「這一點也不奇怪,煉獄家的先祖之所以會加入鬼殺隊……也是因為此地被這般劣等醜陋的鬼侵門踏戶之故!」

炎之呼吸.貳之型.上昇炎天——

轟——

眼前的餓鬼恢復極快,面對反擊發出了怒吼。

「快逃!」

炭治郎幾乎從未見過煉獄槇壽郎這樣發狠起來的樣子,只聽杏壽郎說過自家父親認真訓練人起來是相當嚴謹的,那怕是對自己還是千壽郎都不例外。所以,杏壽郎在對抗這麼可怕的東西時,原來也會是這樣的神情嗎?

「快往這裡走!」

一邊從旁拉出了原本躲在屋下孩子們的千壽郎,叫住了炭治郎。

「可……」

碰!

一計閃過槇壽郎攻擊的觸手朝著正要鑽出屋下的孩子們攻擊而來,所幸千壽郎及時擋下,雖說常自嘲無法讓刀變色、並不是向兄長那樣強悍的人,可是終歸是煉獄一族的一份子,也是成功通過試煉的人哪。

「很明顯了,一定是無慘衝著『日之呼吸』的血脈來的,所以……」

刷——碰!

眼前的餓鬼分裂而出的觸手飛快,煉獄槇壽郎驚愕地看著那一計自己來不及擋下的攻擊就要襲向身後,所幸是被炭治郎擋了下,而他整個身子因為衝擊力道,飛撞上拉門被彈進了屋內。

眼見此狀況,千壽郎飛快地收起刀,雙手抱起了兩個孩子,飛快地往屋後跑去,趕緊離鬼所出沒之地。

幾隻烏鴉高飛而過,看來是已經緊急傳令出去。

被飛彈進屋內的炭治郎暫無大礙,只是疼痛感讓他暫時無法適應,艱難地用刀撐起身子。

「父……」

這才突然意識到,自己被父親刻意保護著的童年歲月,是父親用什麼方式抵擋在前換來的……而現在,是換槇壽郎先生?還有杏壽郎……

炭治郎抬頭看著眼前相似的背影,再一次擺出呼吸法的架式。

炎之呼吸.伍之型.炎虎——

炎之呼吸.奧義.煉獄——

***

「我不會答……」

『我不會答應。』

十足想拒絕炭治郎要求的話,面對那固執又堅毅的神情,煉獄杏壽郎是怎樣也無法開口說下去。

但是,在這種時候,要求成為鬼殺隊一線隊士的要求什麼的,實在是太讓人難以答應。炭治郎也是自幼跟在師傅跟自己身邊學習過劍技的,加上那「火神神樂」若不是過去師傅對於無慘可能目標的顧慮,還有保護,炭治郎本身能夠在隊上發揮的實力應該是無庸置疑。

只是若要自己將摯愛的伴侶推向面對死亡的第一線,他煉獄杏壽郎怎麼可能做得到?

「請您,務必答應,這個要求杏壽郎先生。」

「……」

「我沒有辦法接受這樣坐以待斃的現況呀……杏壽郎。」

整個室內的空間氣氛凝重,晃動的燭火彷彿成為了凝結室內唯一的活物,炭治郎整個人跪趴了下來,這讓煉獄杏壽郎滿是心疼,他讓炭治郎跟著自己,可不是要讓對方專飼於自己腳下的呀。

煉獄杏壽郎整個人站起身子,前去抱起了炭治郎,向過往那樣將對方扣在自己懷裡。

多少是被對方這樣的舉動驚嚇到,也從中嗅到了對方的氣味,夾雜著憐愛跟微怒,但卻又更多的悲傷與無奈,跟熟悉的信息素的氣味混合在一塊,變成一團糾結在一起的絲線,像是一團毛球般卡在喉頭上。

兩人就這麼樣子地沉默了許久,只是靜靜地呼吸著,胸口相貼,彼此呼吸的起伏還有心跳,在這樣的凝結下更是清晰。

「怎麼可能讓你……」

煉獄杏壽郎低聲開口說著,停頓了一陣,環抱住炭治郎的手臂縮緊了一下才又說道。

「不可能讓你,深入那樣的險境中,這是我……答應過師傅的事。」

說道這裡,煉獄杏壽郎嚥了嚥口水,感受著懷中摟抱之人正顫抖著,當時竈門炭十郎用溫柔卻帶著哀愁的神情看著他,訴說著種種與那些期望的記憶在此刻清晰。

早就心知肚明鬼舞辻無慘是針對著自己,針對著以巧妙的形式繼承了「日之呼吸」的竈門一族而來,對於先祖因為遇上了呼吸法的開創使祖,才有這樣的因果,炭治郎並不對此感到埋怨,因為自開始繼承「火之神神樂」時,那些原本模糊的夢就越發清晰,按照與千壽郎研讀的文獻推測,大概是源自於血脈中祖先的記憶,也可能真是繼國緣壹的在天之靈相助,在夢境中他更清晰地看見了傳說中的日之呼吸,卻也同時從旁聽到了關於緣壹先生悲傷的境遇——

「這樣的話我也,我也不希望只有杏壽郎先生一個人面對呀。」

悶聲說著的聲線夾雜著哽咽。

若是連緣壹先生這樣的強者,都無法獨自面對那樣可憎的餓鬼,那無論如何,就算煉獄杏壽郎的能力得以強大到終結由鬼舞辻無慘開啟的一連串悲劇,回想著夢境中緣壹先生寂寞的神情,炭治郎就怎麼想都不願意讓摯愛之人遭遇這種事,無論是杏壽郎,還是勢必繼承遺志的孩子們。

幾日前可以說是鬼殺隊中百年以來立足之柱的煉獄一族本邸遭受鬼襲的事態,自然引起了不亞於敗亡於戰鬥中甚至是當中有隊員叛變的喧然大波,所幸退役的前代炎柱煉獄槇壽郎可說是寶刀未老,惡鬼雖然目測可能被無慘刻意注射大量的血液後有接近十二鬼月的能力,但仍在一開始就幾乎被槇壽郎壓制住,而在千鈞一髮之際,被本來就在周圍執行觀測任務的煉獄杏壽郎即時砍去脖子。

整個事件除了房屋被破壞、孩子們稍有驚嚇外,槇壽郎與炭治郎也就些皮肉傷,稍作休養後隨即就前往主公身邊報告這起事態的細項。畢竟侵門踏戶到向來有所戒備的煉獄一族本邸,可見鬼舞辻無慘怕是已經開始進一步的計畫。

煉獄杏壽郎滿是無奈與心疼,看著炭治郎的手,那手自幼便不似一般孩童的稚嫩,而就算是被保護在父親跟自己的羽翼下,也未曾中斷過自我的鍛鍊,並不希望悲慘的境遇一而再再而三地發生在他人甚至自己的後代身上,如此的心念之火,至今未曾熄滅過。

寬厚的手掌抓握上了那隻佈滿刀繭的手,細細地搓揉著上頭的紋理,而在那些紋理中,留存著的是初識相握的溫度,一同習劍的記趣,在跌坐在地時互相拉拔的溫度,最後是懷抱著孩子所承載生命的重量……

「我很不想答應……但是我相信你。」

「……」

環抱在炭治郎肩膀上的手收緊了力道,那個被緊擁在懷中的人則是抬首瞪大了雙眼。

「我相信你。」

「還有對不起。」

『對不起,還是讓你又再次經歷那種事。』

同樣是被鬼侵門踏戶,也差一點又造再次承擔皮肉之傷更甚至是失去親人的傷痛。

「嗯?」

煉獄杏壽郎原本彎身埋首於炭治郎的頸肩,但對方卻突然掙脫了自己的懷抱挺起了身,雙手撫摸上了自己的臉頰,用著的是無懼並且堅毅的眼神看著自己。

那些所有在周遭的人心頭所藏著的煩惱,竈門炭治郎一直都明白著。接著他彎下身子,輕輕地將自己的額頭抵上了對方的額際,主動地碰上了對方的唇瓣。

在近日緊繃的精神狀態下,這樣的舉動猶如乾柴碰上烈火,煉獄杏壽郎再也壓抑不下那源自於愛與擔憂而起的佔有欲,整個人挺身扣住了炭治郎的手腕,將對方撲壓而上。

「抱歉。」

渾厚的呼吸所吐出的信息,已經傳達明確的旨意,炭治郎盡可能地放鬆下緊繃的身子,迎接席上的擁抱;大概是所有的不願以及不安都化作了那些吻,煉獄杏壽郎捧著紅褐色的腦袋,一手扣著對方的腰際,自肩頸處舔咬而下,撥開了覆蓋的衣襟,舔咬上粉色的乳珠。

遠比以往還要帶著強烈侵略氣息的呼吸氣味,讓炭治郎不由得抖了起來,但卻還是默默地隱忍而下,手輕輕地撫摸上那佈滿傷痕的胸口,新的舊的都是這些年守護了人類的證明——

「真的要入隊後,應該是沒辦法常常這樣亂來了吧,所以……」

沉重到近似於啃咬的吻,一下點一點地落在胸腹,並且順延而下往更為敏感之處舔咬而去。

「謝謝你,杏壽郎。」

馬上弄明白了對方的心思,炭治郎輕聲說著,而接著直接侵犯上泌出些許信息液蜜穴的柱體,讓接下來的他幾乎再也無法說出完整的字句。

或許也不大需要,沒什麼比這樣緊密的愛撫、擁吻與交合更能一飽那些思念與依存的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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