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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々》【拾】煉炭/杏炭/煉炭幼馴染/ABO/生子向

[db:作者] 2025-07-25 14:23 5hhhhh 2770 ℃

「嗚……」

披散著紅褐色長髮的身子,從溫暖的懷抱中鑽出,輕柔著眼看著晨光穿透過拉門的影子,一邊重新戴上耳飾,一面將將在這兩年有餘的期間已留長的頭髮重新紮上馬尾,正要將鬆散的衣襟重新拉上時,一陣暖意貼上了仍半裸在外並帶著吻痕的背脊。

「哈,等等杏壽郎先生,這才一大早的……」

「嗚姆——難得有這樣的早晨呢。」

煉獄杏壽郎一邊說著,一邊重新摟上對方的腰際,像是討糖的孩子一般,整個人披散著頭髮舔咬上昨夜自己的傑作。

——

確實是相當難得能有這樣的時光,在兩人都是柱的前提下,如今各自要負擔的守備範圍實在太過廣大,加上無慘隨時都有展開更新動向的可能,這幾年間整個鬼殺隊都更加致力於整體戰力的訓練與提升。

『……也許,改變百年來僵局的時刻,就在於此——』

幾日前,看上去已經病入膏肓的主公在柱合會議上凝重地說道。也許整個時局打從竈門一族直接遭受到鬼舞辻無慘的襲擊就開始被推動了……兩年多前的煉獄家遇襲,一直到一年多前音柱宇髓天元在潛伏任務中,直接與十二鬼月的上弦對上,雖說是戰勝了上弦,但也因為不可逆的中傷選擇退役,轉而從旁輔佐的角色。

整個由鬼舞辻無慘所操縱的鬼在各處的活動,似乎也自那時起有了更激烈的變化,在這一方應付鬼對於人類的騷擾,一方也在試圖提升隊士能力的狀況下,身為柱的兩人雖然連同孩子們一同被安排在同一個柱所,但仍可說是聚少離多。

昨夜難得有一同就寢的機會,就算在有藥物壓制發情期的狀態下,沾上依戀氣味的兩人仍是一發不可收拾。

在難得平靜無事的一夜,稱得上算是難得一家子齊聚食用晚膳,一同在月下談心,假若是沒有鬼存在的時光,那想必無數個日夜也會是這般可享天倫之樂的度日吧?

「嗚……」

在夜幕低垂萬籟俱寂時,還有什麼景色能更甚那人埋首於自己的腿間,奮力地張嘴含舔那雄壯器物的畫面呢?

紅褐色的長髮遮住了大半透紅的臉,因為無法將昂揚的性器完全含入,於是只能半是含舔著柱器的頂端,下半完全仰仗那平時抓握著刀刃的手服侍。

「嗚姆——這算什麼呢?我們的日柱打算改握赤炎刀了嗎?」

「杏壽郎先生您這是什麼……」

才抬頭要反駁對方這番床地之事上的玩笑話,那溫熱的液體便噴濺而出,少量還沾在那透紅的臉蛋上。煉獄杏壽郎笑著,一邊爬起身子,捧起了沾上自己體液臉舔吻而上,像是捧著什麼寶物一般那樣小心。

「換我來吧……」

煉獄杏壽郎才說著,舔吻著臉蛋的唇,已經往衣襟內的肌膚探去,溫軟的舌片劃過那些在戰鬥中造成的新舊傷痕,時而舔咬著,彷彿如此便能覆蓋那些看著心疼的痕跡。

「啊!」

「抱歉,太用力了嗎?」

炭治郎在腰際傳來刺痛時驚叫出聲,但是又在對方的詢問後搖了搖頭。疼痛也好,如此便能卻地對方真實存在著。

自從正式加入鬼殺隊的一線後,炭治郎更能感受到過去父親、杏壽郎所提及,那些朝夕相處的夥伴,一夜之間便成為死屍甚至屍骨無存的遺憾,雖然這些悲傷與沉痛,並不會阻止炭治郎前進的意志,但那些在內心的擔憂也不會停止累加。

每個分頭執行各自任務的夜晚,總是難以避免多想著,是否一夜黎明,會從烏鴉那接到對方的死訊,更甚至在夜中接到惡鬼再次襲擊住屋的緊急傳令——

這些紛亂的想像實在太過可怕,因為它們總是離現實太近。

「嗯、嗯——」

細碎的吻一路自腰腹舔咬上了大腿根部以及柔嫩的腿肉,就這麼樣任性地在上頭留下了嫣紅的足跡,最後舔含上了同樣昂揚而起的性器。雖然已經靠著藥物降低了信息素的濃度,但是如此貼近那香甜的蜜所,還是讓煉獄杏壽郎覺得身陷忍耐極限的邊緣,他一面搓揉著對方精巧的性器,一邊搬開了大張的腿間,臀瓣所隱藏的密所,用舌頭舔舐、鑽入。

「嗯、啊!」

完全沒料到對方竟還會這樣挑弄自己,尤其比起被把玩的性器上所帶來的刺激,那金黃的蓬鬆毛髮在大腿內側摩擦的搔癢感,更是將激發起了這附身子本性的激盪,炭治郎不禁崩起了身子仰起了頭,伸手抓上了煉獄杏壽郎頭頂的髮絲。

想當然爾,正沉浸在伴侶蜜處香氣的人,自然是不為所動,反而更是變本加厲地玩弄著。

「不、不行,杏壽郎你這樣我——嗯!」

一計手指侵入在敏感點上的按壓,激發著原本應該被藥物壓制住的信息液瞬間泌流而出,打溼了白淨的床鋪。

炭治郎一面喘著氣,整個人抖著,疲憊與身體的空洞感交纏在一起,這般渴求卻又不能索求太多的感受使他焦躁。

多半是嗅出了伴侶的不安,煉獄杏壽郎重新爬回了炭治郎身邊,自對方側身重新環抱住顫抖的身軀,溫熱的雙唇改以舔拭著泛紅的耳畔,不太安分的手,又再次撫摸上殘餘著吻的足跡還有噴濺上泌液的腹部,舊這麼樣子地搓揉按壓著。

「我覺得我們還能再做點其他事炭治郎。」

「嗯?」

還在疑惑並思考著對方的語意,炭治郎的腰已經被對方擁抱並且撈起,整個人被攙扶著趴起,呈現跪趴在床鋪上的姿勢。

「夾緊。」

煉獄杏壽郎說著,一邊還是輔佐著對方調整姿勢,隨後便將昂揚依舊的赤紅柱體,挺入了腿間的縫隙。

「啊!」

突然竄入腿間的硬物,引發了炭治郎發出驚叫,大腿內側的肌膚也是相當敏感,尤其整個人呈現著被壯碩的身軀壟罩包裹的狀態,這種極度的安全領域並合著情慾的敏感挑撥,雙重激情的刺激下,所有的感官與情愫感知都被放大到極限。

腿間的硬物開始摩擦著,甚至摩擦上了方才發洩過的性器,寬厚的手掌就這樣抓握上了兩人的陰莖,加速地摩擦了起來。

下身猛發的快感,讓炭治郎整個人癱軟地扶趴在床鋪上,手在被踏上抓出了深深地皺褶;煉獄杏壽郎的手掌在此刻,適時地覆蓋上了那正抓著被褥的手背,緩慢地摩娑著的同時,在裸露出的後頸與背部,同樣烙下一朵朵嫣紅的花……

***

清風吹過竹林,發出嘎嘎地聲響,蓊鬱高聳的竹林石踏小徑上,分別身卓炎紋與市松紋掛的兩人,正緊繫著手緩步前行著。

這算是難得清幽的夏季,在這日照時間偏長的時節裡,鬼的活動似乎會少上一些,只是最近的那些鬼的動態,似乎又少的有些異常,雖然情況陷入了某種詭異與膠著,但在陽光普照的白日,兩人還是暫時放下了這些煩心之事,享受短暫的休憩。

這一路上煉獄杏壽郎的目光幾乎未曾從垂落幾縷紅褐色髮絲的白皙頸子上移開,尤其那一附耳飾晃盪著,折射出的光一閃一閃地打在隱約留存的紅痕上,看得要人的心好不蕩漾。想著日夜過去曾經是相當擔憂著炭治郎的狀況,畢竟習劍是一回事,通過試煉也是一回成就,可有更多數的隊士皆是在通過試煉後,反而自此對於鬼更加懼怕,並且難以重拾刀刃。

炭治郎在這短暫的時日中,不但重新精進了呼吸法,並且順利通過試煉,保全了大部分參與者的性命不說,短時間內也用了實力打破了那些在底層隊士,對於他本身身為炎柱伴侶的耳語,並且因為自身個性的溫和特質,如同父親竈門炭十郎一般,很快地就攏絡出一群追隨者跟後輩。

面對珍愛的人與自己一同在前線上的擔憂與疼惜是不會停止,可是另一面當兩人以平等的狀態面對同樣的高牆時,原本曾經存在的隔閡似乎也就這麼樣子地化解開來,遠比過往還更能推心置腹。

他倆曾經如兄弟也如摯友,曾為夫妻與師徒的從屬,而至如今已是難以簡單用言語來表述兩人關係與心境緊密程度。

「怎麼了杏壽郎?」

炭治郎停下了腳步,仰望著那張深邃輪廓的眼底噙著溫暖如往昔的笑靨,一陣清風穿過了竹林,帶起了垂掛的耳飾以及紅髮。

「嗯,沒事。」

才說著便側過身,在四下無人之際,啄吻上了總讓他,煉獄杏壽郎在獨自身赴任務的月夜中,無數回味的軟唇,並在對於那張小嘴的貪戀結束後,笑著把泛紅的臉蛋輕壓上自己的胸懷。

但願無論歲月流轉至幾許,懷抱同樣意念的心所攜手走過的夏,一如往昔,亙古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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