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日々》【拾肆】(完結)煉炭/杏炭/煉炭幼馴染//ABO/生子向

[db:作者] 2025-07-25 14:23 5hhhhh 2670 ℃

「炭治郎?」

「嗯?」

「嗚嗯……果然還沒睡著呢。」

早就默默地發現到炭治郎的眼睛眨了好幾回,大概是怕打擾到自己,刻意不挪動身子半分僵持著的狀態,反而引起了煉獄杏壽郎的注意。一邊輕笑著一邊側過身將人攬進了壞裡,嘴巴不太安分地舔咬上被紅褐色的髮絲半掩著地耳朵。

「啊、這樣好癢。」

被逗弄得笑出聲,炭治郎扭著身子,雙手抓上了環抱在自己胸上的手背,那雙原本還抱在炭治郎胸前的手,趁隙頑皮地向下探去,撫摸著目前尚呈現平坦狀態的腹部,彷彿這樣便能一同感受到腹中生命的躍動。

距離那終結人鬼千年宿願的戰役結束至今已經一年有餘,大多倖存下的人都在主公的安排下安定了下來,回歸到那個平凡的生活中,各自也重拾了過去的家業或者興趣、志向,在新的道路上前進著,以前總聚在隊上嬉鬧訓練的日子結束,取而代之的是用烏鴉書信來往著,偶爾也會相互拜訪,日子一下子平穩起來,讓人難以想像一年多前,彼此還在那生死交關的火線上。

當然更想不到,如今竟然真的能這樣安逸地相湧入眠,炭治郎用紅褐色的腦袋蹭了蹭結實依舊的胸躺,感受著渾身被伴侶的氣味包裹的踏實感,正處於孕期的狀態下,總會出自於本能地產生不安與焦慮,而去抑制這些恐慌的良藥,沒什麼能比伴侶的信息更能安撫下。

煉獄杏壽郎看著懷中的人扭著身子,轉向自己露出滿足的笑靨,自己也是被逗笑了。

「炭治郎還沒說說在煩惱些什麼呢。」

「咦?都看出來啦?」

炭治郎有些難為情地乾笑著,正因為不想讓對方擔憂自己太多,才刻意絕口不提,想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但又偏偏實在要人太難以不去思考這個殘酷的問題,殘酷真相的存在,恍若一潭池水中的暗流,你看水面平靜無痕,但當真正觸碰之時則會被拉入那暗潮之中。

帶著些許蒼涼感的右手,輕撫上煉獄杏壽郎那曾經浮現過斑紋的所在,細細地比劃過——

「炭治郎果然在想的是這件事嗎?」

苦笑著,話語中夾雜著無奈與關懷,像是冬末的椿花一般惆悵。

「我呀——很想看一看,卻又不敢,反正也沒機會了,而且不必要。」

這話說著,眼淚還沒來的及打轉,帶著暖意的手便搓上了炭治郎的臉頰,試圖接下那些總是話說到這份上就不大聽話的淚腺。

「也是有開啟斑紋者長壽的紀錄……因為答應過會陪你承擔悲傷,所以無論如何,也都會陪你走到最後一刻。」

總是無比堅毅的笑容,在被月色點綴得清晰明亮;炭治郎瞪大了雙眼,最後兩行淚珠就還是這麼任性地劃過雙頰,讓人好生疼惜。

「其實我很好奇是什麼讓那個人突破了那個界線,也想以了解此為往後的目標……我猜也許那個人也是為了想終其一生都看得到某個想守護的人而活著的吧。」

——不可能會再讓你成為被拋下的那一個。

面對伴侶對於未知所顯露的不安,煉獄杏壽郎很清楚該用什麼方式來安撫。

溫軟的唇瓣碰上正要說些什麼的小嘴,一刻唇舌交纏可勝一宿千言萬語。終戰已經告結,那些原本奢求的一切正在實現,好比說在伴侶處於不安感極盛的時期,能無所後顧甚至旁若無人地守在其側,恣意地袒露獨佔之氣。

「杏壽……」

還想說些捨麼來掩飾這樣有形無形的焦慮,卻又馬上沉溺於這樣放肆的溺愛之下,溫軟的唇舌夾帶著濃厚的佔有信息,既讓人感到有所依歸而安逸下來,卻又一面對於強烈侵犯氣息的擴大而顫慄起來。

炭治郎抬起右手,試圖環抱上結實的背脊,但還未勾著,就整個人被坐起身的煉獄杏壽郎抱起,坐上了對方的身子,臀部碰上藏匿在布料下的硬物時,自己整個人也跟著發燙起來。

那種因為孕期產生的莫名恐慌,轉變成某種對於伴侶的渴求,難以言名的無助由如巨大的深淵將所有的理智都吸進,大概是過去幾年聚少離多的壓抑,那些積年累月所壓抑下的東西,像是某種狂暴的魔物,在和平下的如今破繭而出。

「可以嗎?」

煉獄杏壽郎搓揉著那大概很早就失去作用的右眼皮子,手捧著泛紅的臉蛋,任憑紅褐色的髮絲與耳飾騷動在手背上,一面問著,另一手卻早已下探到開始泌出信息液的粉穴。他們極需以這樣原始狂暴的行徑確認彼此的存在。

肢體的摩擦,是無聲的躁動也是答復,那跨坐在煉獄杏壽郎身上的身子,已靠著厚實的胸膛抹擦了起來,同樣帶著炙熱的胸口相互摩擦著,像是兩團烈火正在燃燒,並且相互助燃著,最後話做那團在煉獄家的院落乘載百年意志的巨大篝火。

「啊……輕一……」

回應輕哼的,是落在額際上頭斑紋的吻,並且輕掃過眉心後,停頓在右眼的眼皮子上。極度緩慢地在甬道中前進的硬物,一點一點地拓開那早已被信息液浸濕的蜜穴。沒什麼能更勝這樣的安撫,足以泯滅掉那些在孕期的不適與生理變化中,帶來的成堆雜念。

「哈、啊!」

巨物的頂端,輕巧地頂上了生殖腔口,但光是這樣,就讓這副極度敏感的身子隨即繃緊,夾咬住那在股間的巨物,顫抖的身子對於自己究竟渴求著什麼感到迷茫。

煉獄杏壽郎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把那些想要狂暴侵犯的意念全數呼出,又重重地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看著眼下那誓言要守護上一輩子的愛侶,他抬起對方的下巴,再次扣上那開和喘息的嘴,把那些囤積在胸膛心肺的愛意糾纏進那小口裡讓對方嚥下。

令一寬厚的手掌則是扣著白皙柔軟的臀瓣,就這麼抬著已經癱軟下的身子開始挪動起來,那個在懷中的身子仰頭輕哼著,原本穿著的衣料自肩膀滑落,露出了肩膀。

白皙的肩、拉長的頸子,讓人看得心生躁動,煉獄杏壽郎低頭悶咬上去,卻又在齒間碰上對方的肌膚時想起了這腹身子現在的脆弱。漫長又痛苦的戰役所留下的是滿目瘡痍的身子,再怎麼樣已笑容跟白日的活力展現,終究掩蓋不下深夜傳來的輕咳聲,藏不過只要靜靜呆坐,便會因為疲勞而軟倒下,再用喜歡午睡來編織出的謊言。

時間的終焉最後究竟淬煉出了什麼已不再重要,現下想用盡往後餘生來填補這些歲月的措施與離別彈射出的千瘡百孔。

炭治郎完全能感受到伴侶對自己的小心翼翼,分明氣味早已濃厚到如飢餓多日正值隆冬降臨前的巨熊,但整個擁抱自已的手臂,抬放著自己在肉柱上頭摩擦的力道卻是輕揉,可那每一下摩擦,卻又扎扎實實地桶上了最讓人舒適到忘我的敏感所在。

在這樣的反覆摩擦與起伏中,那些自蜜穴泌出的體液狂瀉,打溼了交合處,彼此的衣料跟被褥也被淫液染得一蹋糊塗,被擁抱著的身子最終全然癱軟下,像是一攤水沾黏在壯碩結實的身軀上,任憑其抬放、親吻,將滿腹的責任與承諾灌注其中。

***

沙、沙——

「小心一點。」

「嗯……」

煉獄杏壽郎牽著炭治郎那隻在戰後,因為後遺症已經失去作用狀似枯槁老人的手,緩步在還帶著模糊印象的小徑前進著。

不知道是因為人長大了的緣故,還是真久無人煙,原本的小徑比記憶中的更加狹小許多。連日的雨,使得整個林子帶著清芳的水霧之氣,草履踏上枯葉時,那些原本靜沉在上頭的水氣,便會透上足袋,彷彿在表達抗議似地。

本並不想讓處於孕期狀態的伴侶,這樣冒然前來這樣危險的地方,但炭治郎也只是笑笑地說。

『唉呀,一條山間小路,還會無慘那樣可怕的東西危險嗎?』

笑得明白自己的擔憂,卻又怡然自得中夾帶著那過去風光偉業的得意。想想也是,他倆再過去所經歷的危險與生死交關,那怕是通往任務途中的道路,大概都比那後山上的小路刺激的太多了。

『我很想看一看,好懷念的……之前淨是顧著休養還有跟大家敘舊、打招呼,老地方倒是這時候才想起來。』

紅褐色的眸子看向院落,那處是他們幼年時習劍的場所,那紅色的眼中,彷彿還重映著當年的景象……

一如此刻,那眸子所映的一片碧湖楓紅,也與當年攜手探訪所見,彷彿重映一般未曾變過,就像是那生澀清淬的時光就這麼凍結在眼上。

「哇喔……好美。」

炭治郎的驚嘆也一如最初,手無自覺地撫摸上腹部,似乎這麼做也能將眼前景色的綺麗傳達給腹中的生命似地。

「意外地都沒什麼改變。」

一邊牽著炭治郎走向他們年幼談天的老位置,那棵橫在水面上粗壯的樹幹。樹幹的上頭布滿了青苔,他們的人大了,但走上去卻比年幼時來得輕鬆;在殘酷的磨練下,小小的腳步穩了也大了,在光陰的淬煉中,牽繫著彼此的手更緊了。

「呼——果然還是比以為的還吃力了一點點。」

「嗚嗯……」

「但還是想來看一看,因為總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還有多久。」

「……」

「明天這種東西,並不會因為鬼不存在了,就改變它隨時消失的本質呢。」

炭治郎笑得稀鬆平常,說得情描淡寫,可是當煉獄杏壽郎抓握著他的手多緊握上了幾分時,那眼底的哀愁還是閃過了一下,像是平靜的湖面,被落下的葉點出了波瀾。

沒人知道明天還在不在,並不會因為鬼不存在,破除斑紋的詛咒,就改變人生無常的本質,意外、戰禍、病痛,總就是這麼理所當然地略奪下那些我們本以為可以持續擁有的東西。

可幸的是,雖說在那些時光雨戰役中,他們已經失去了太多,但出自於彌補與感謝,產屋敷一族幾乎可說是無上限地在給予存活隊士往後生活的照顧,減去大家煩憂生活的煩惱,算是給予了他們許多把握當下的時間。

秋季微涼的風像是手一般拂過這山林天地一潭碧湖上,煉獄杏壽郎將挨在自己身旁,倚靠在自己身側的人簍緊了幾分,就深怕對方受了涼。

「結果我還以為等人長大了,這裡看起來會變得比較小。」

「我也是,看來大自然比我們以為的遼闊。」

杏壽郎回應道,目光投向水面上頭兩人的倒影,他們的目光在水面的影上交會,那些經歷下的光陰就這麼縮影在上頭,會成為水的一部分,最後成為這個世界常軌中曾經存在的痕跡,不朽的一幕。

「說起來,我第一次自己來這裡的時候,曾經迷路過呢。」

「第一次?」

炭治郎說著,煉獄杏壽郎則是陷入了思考中,因為按照記憶,他倆都是一同前往的。

「啊!那次是……等等,所以你那一次是真的迷路了嗎?」

「嗯,因為杏壽郎走太快了,氣味很淡,一開始還是伊黑先生幫忙指路的呢。」

「嗚嗯——真是抱歉,那時候沒……想這麼多。」

枕在自己肩膀上的人搖了搖頭,頭髮摩擦的聲音傳來了沙沙的聲響。

「但後來有聞到香味喔,桔梗花的那種。」

「桔梗……」

話至此,煉獄的腦海中浮現了夏日在門檻上搖曳著那個帶有桔梗花圖樣的風鈴。

「是這樣呀。」

隨即會意過的煉獄杏壽郎露出了微笑,隨後又自個兒接話道。

「伊黑他們最近好像開了間餐館,嗚嗯……還是在都內的樣子。」

「說是洋食屋呢,真特別。」

「咦?這我道不清楚了。」

「是蜜璃小姐在信上說的呢,好像就是那個有蜂蜜味道,甜甜的……」

「跟番薯一樣甜?」

「杏壽郎先生想吃的話,等等回去就用落葉來烤吧,只是才下過雨,可能還是得拿爐子出來才行。」

「那這樣的話就順便烤個仙貝吧!」「都拿爐子了就來烤仙貝吧!」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著,靜默了一陣,隨後相視而笑。

「好吧,既然這樣事不宜遲……」

煉獄杏壽郎說著,正要起身之時,突然發現了不對勁,當然炭治郎也是,兩人同時看向了湖岸邊的樹根……

「炭治……」

呼喚著對方名諱的同時.煉獄杏壽郎飛快地抱住了炭治郎,而兩人乘坐著的樹幹,原本咬在岸邊石土上的根部也應聲崩落。

碰!刷啦--

大概是因為樹齡已年邁,加上連日降雨的關係,那於此毅力數十年載的樹就這麼傾倒進了湖內,激起了大片水花,也揚起了那些沉積在水中的泥濘。

而原本坐在上頭的兩人,則是反映極快,在樹幹稍有晃動隨即察覺異樣,那是多年戰鬥累積下的敏度跟肢體反應,加上煉獄杏壽郎的保護,兩人就僅僅是跌落了水中,有著泥濘的緩衝,大致相安無事。

兩人是稍有驚嚇,愣愣地看了彼此,煉獄杏壽郎隨後緊張地將懷中的人摸了個遍。

「真是的我天!還好嗎炭治郎?我真是……」

「嘻……我沒事,寶寶也沒事的呢,畢竟是我們的孩子吧。」

炭治郎身起手,摸了摸那沾上水花而有些垂落的劉海,被對方狼狽的模樣逗了笑。看著炭治郎大致無礙的樣子,煉獄杏壽郎也才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嗚嗯,以前跌下來的時候,這裡有這麼淺嗎?」

煉獄杏壽郎伸手探了探身下的砂石,恆抱著炭治郎站起了身。

「那是因為時間讓困難變得淺了。」

看著炭治郎說著,還俏皮地眨了眨眼,他也跟著大笑出聲,接著低頭吻上了還沾著些許水氣的嘴。

「我……都做到了嗎?」

『……不會再讓項炭治郎這樣的孩子出現!』

「嗯,做的很好喔。」

炭治郎抬起手,輕輕抹去殘留在濃厚眉宇上的水珠微笑回應著。

「該回去了,這可不能耽擱太久,會感冒的。」

輕輕地把人往自己的胸懷押入了一些,盡可能地用體溫來蓋過涼秋帶來的微涼。

「嗯,不過這個狀態,大家又會嚇一跳吧。」

「嗯,真是麻煩大了。」

話語段落在一陣快速衝刺的旋風中,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被腳步吹捲起的落葉,落葉隨著氣流的遠去緩慢飄落回帶著濕意的林地上,縱使餘生將盡,終究也是竭盡了其艷麗的色彩,成為了鋪墊出美麗景色、大地養分之不可或缺的一塊。

無論經過多久,那些故事與佳話,都會以各式的形式被乘載到那個守住的未來——

小说相关章节:《日々》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