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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

[db:作者] 2025-07-25 14:23 5hhhhh 3500 ℃

“张家的小公子又出来了,快把好东西全摆上。”街边也不知道是谁扯开嗓子吼了一声,那些小摊子的主人家听到了,呼啦啦的一片全忙活起来了,收起原本的胭脂水粉,全摆上了小孩子喜欢的玩意,一些小玩具,零嘴,新的玩意,全摆出来了,只因为那张府的小公子张岑,可是当今宰相的老来子,张府上下全都禁着这金娃娃,是和当今的皇上有交情的。当今皇上还年幼,张相是先帝托孤的老臣,教导幼帝多年。

没多久,就有一个扎着童髻,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小袍子,内里套着一件绣花白兜肚,脖子上挂着项圈,带着一个羊脂白玉的长命锁,左手腕和右脚踝上还带着两个银镯子,上头还有几个小铃铛,走起路来清脆的叮当作响。

只见他旁边跟着一个十四五岁的青年,那就是当今皇帝,边上还跟着一个少年人模样的,那是皇帝身边的刘伴伴。当今皇上名讳许恪,自小跟着张相学习,张岑也算是他的师弟,又相伴长大,情分自然不一样,虽然这张岑今年才九岁,又有一个成年的哥哥,张相的长孙也到了开蒙的年纪,自然宠的有些过分,张岑平素不喜欢穿衣,只有出门才勉强穿上兜肚和长衫,但依旧能偶尔瞥见白嫩的小鸡儿。商贩们大声的吆喝着自家的东西,张岑也轻车熟路的找着经常有新东西的铺子。

说是宠坏了,可是张岑也不像其他纨绔那样欺男霸女横行霸道,还是有礼的。“张叔,有什么新玩意吗?”他就这样冲到了常去的摊子,问那铺子的老板。“有有有,张少爷,我昨天才淘了一面西洋镜,照出来的人影哟,跟真的一样。”说着,拿出一个锦盒,掏出来一面巴掌大的小镜子,张岑接过来一瞧,果然秋毫必现。他乐滋滋的让下人付钱,转头对身边的人说:“啊恪,这个送给你了,我记得明日就是你的诞辰了。”许恪自然笑纳,抚着张岑的小脑袋:“小岑,今日宿在我宫里吧,明日陪我一天。”张岑却又被其他玩意吸引了目光,敷衍的应了一声,就跑了。

玩了半晌,让一个小太监去相府报信,许恪就带着张岑回了皇宫。偌大的宫殿,只有许恪一个主人,先帝专情,只有一个皇后,又早死,只有许恪一个皇子,导致现在宫里只有许恪一个主人,而张岑则是特许能够和皇上一起睡的,朝臣早就默认了许恪和张岑有一腿,这也不算大事,毕竟早有先例。张岑和许恪一起长大,也不介意许恪对他做些什么,只是许恪严格要求自己,没有碰过张岑。

许恪先是回书房处理了今天的奏折,当然是经过甄选的,刚好够他练手,张岑早就扒下来长袍和兜肚,光着身子坐在椅子上吃糕点,白嫩的腿够不着地,只能晃晃荡荡的,两腿中间就是白嫩的小鸟和同样雪白又带点粉色的小蛋蛋,勾的许恪心神不宁。只见那蛋囊平整的垂着,中间有两个小颗粒,只有寸许大的鸡儿也安静的垂着,许恪只想着那鸡儿柔软的手感,一时痴了,回过神来,自己裤裆里也硬成坨坨了。

许恪忍住了,努力的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继续处理政务,待到天色暗了,才处理完,这是张岑已经枕着手睡着了,许恪见状,拨弄了两下张岑的小鸡儿,轻笑着把他抱上了床,看着鸡鸡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张岑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茫的吃着晚膳,刚刚起床,居然硬起了小鸡儿,一跳一跳的,甚是可爱。吃完晚膳,两人一起去泡了宫里的温泉,水温正合适,许恪把张岑搂在怀中,“小岑,你父亲,犯下了大错。”张岑一惊,有些慌乱,手摁倒了许恪的玩意。“我父,干了什么?”张岑又窝进了张岑的怀里,总觉得屁股上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西边,今年出了灾荒,你父亲出错了。”许恪没有细说,张岑也没多问,只是沉默着。许久之后,张岑才说:“是要我当后赎人吗?”“这是保住你父亲唯一的办法了。”许恪轻抚张岑的鸡鸡,后赎人,是一种特权,皇帝看上了官员家里的公子,正常来说,就是挑几日,宿在宫中,可是万一官员犯了大错,可有把皇帝的心上人从此送入宫中,充当后宫,从此不得问政,可以保住一家人,只不过得去了卵子。“明日你的父亲就告老了,你怎么想呢?”“切了就是,有什么好说的。”张岑毫不在乎,一是他确实要想办法保住父亲,二是他也喜欢许恪,只知道没了蛋蛋不能生孩子,还是个雏呢!三是现在的技术很好,切了蛋蛋根本死不了,只是疼痛依旧掩盖不掉。

这时许恪才不再遮掩,张岑只觉得有一个硬挺玩意往自己屁股缝里钻,许恪贴近张岑耳语道:“那朕的小岑今晚可否与朕共度良宵?”张岑被他的热气搞的面红耳赤,羞答答的回应:“我怕疼。”一旁伺候的小太监都是人精,悄悄的推开,又隐秘的送上脂膏,点起了带一点催情效果的香,收拾好了池子边的床榻。许恪不在忍了,抱起张岑,丢在了榻上,张岑从来没这么觉得羞涩过,夹住了双腿,鸡鸡都淹没在了里面。“乖,把腿张开。”许恪拿着脂膏,小声的哄到,熏香的效果很好,张岑面色潮红,乖乖的放松下来,打开了双腿,小小的鸡儿微微翘起,许恪揉捏了两下,又软又硬,一根手指捻起一些脂膏,就往蛋囊底下那块地方去了。张岑抖了一下,紧张的抓住了底下的被子,然后就是第二根手指,等到许恪在里面扩张了一会,抽了出去。张岑有些害怕,闭上了眼睛,他已经感觉到了许恪炽热的棒子,一下子,后庭就传来剧痛。“啊恪,轻一点,好疼啊。”张岑下意识的夹紧了屁股,后面夹着一根热热的东西。“乖,不疼的,放松,我这就出来。”张岑已经有些抽噎起来,但还是乖乖的放松,许恪很久没有动,等着张岑适应,可他也没有经验,觉得张岑没有再哭,觉得他适应了,自己抽插起来了。张岑哪里经历过这种感觉,脚夹紧了许恪的腰,一点舒服的感觉都没有,只剩下麻木的痛。

一夜良宵,张岑趴着睡觉,小小的鸡儿压在下面,后庭还微微的红肿,但已经上过药了。这一日,张相告老还乡,亲人全都带走了,只剩下幼子侍奉亲王,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

“啊恪,我害怕。”张岑躺在一张特制的床上,手脚都被捆住了,许恪在一旁安抚。“好了,这是最好的匠官了,小喜子也是他切的,小喜子,脱了让小岑看看。”旁边的小公公只能脱下自己的裤子,展示给张岑看,只见小喜子的胯下,一片光滑,就好似原本就没有一样。“你看小喜子,你没了蛋蛋以后也会这样的。”张岑依旧有些颤抖,匠官已经做好准备了,张岑的鸡儿被绳子吊起来,免得影响伤口,蛋蛋被药水洗了一遍,泛着微红。边上有匠官的徒弟扯着蛋囊,让蛋囊尽量平整。许恪亲手往张岑嘴里塞了一个鸡蛋,匠官就开始了,直接一刀横着切开的小鸡儿根部的蛋囊,又从蛋囊中间的接缝细细剪开,就分成了两半,中间垂着两颗蛋蛋,蛋囊被分在一旁,拿着刀切下了两颗蛋蛋,放在一旁的石灰里腌制,这可是贵人的身体,又细细的切下整个蛋囊,撒上了特制的药粉。

张岑已经哭成泪人,胯间已经没了小囊,疼痛不断的传来,鸡儿被吊着,也不是很舒服。许恪只得轻声细语的安慰,过了两个时辰张岑才在疼痛中睡了过去。许恪亲手腌制了爱人的蛋蛋,装在一个精致的锦囊里,挂在了高处,又亲自照料张岑,给他换药。过了两个月,张岑的胯间只剩下了一根小小的鸡儿,原本蛋囊的位置空空如也,平滑白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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