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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之人] 第一章,2

[db:作者] 2025-07-25 14:23 5hhhhh 2830 ℃

口施虐欲,也许和我用舌头带给海瑞斯的脚丫的性质是一样的;不过往大了说,束缚施虐本身也是一种广义里的“同类相食”。我意识到,如果使用工具,那么我从此再与施虐狂没什么太大区别了,但是我倒是无所谓——况且,这也从此将海瑞斯定义为了彻彻底底的受虐狂了;这也说明,交杂着矛盾的双性的感情里,她对自己的“女性”身份越来越接受。在海瑞斯当晚结束工作回家以后,我开始对着一脸惊讶的她解释起工具的用途以及其背后的某些隐藏含义。她那时正穿着工作时的衣服,脚上的帆布鞋脱下来没多久,白袜上尚有微微湿气,听罢我的解释,海瑞斯十分爽快的就答应了接下来的玩法。她正要去换衣服,却被我一把抓住。工作服就很不错,浸湿也别有一番韵味,况且,我倒是很想玩一玩出版社状态下的海瑞斯,我想要她,是想要她的全部。

我也没让她脱下白袜。于是她就那么躺在了床上,多亏了她之前在这座公寓置办的四柱双人床,我可以轻易的设置足枷和手铐的位置。凭借回忆,我尚且能描述出海瑞斯当时的状态,她长发披散在床,带花边的丝质内衣外罩黄色波点短上衫,下身则是我相当中意的米色七分烟管裤,脚踝外露,又被牢牢的固定在足枷里,孔洞处露出两只包裹着白色短袜的可爱小脚;她双手都被裹着布的手铐束在床柱,胸口暴露在外,露出真丝花纹下的点点白皙肌肤,这样的她,有种可怜兮兮的无助,十分诱惑。

这其中有一部分原因得益于她的选衣风格,现在想起,她每次出门都会精心打扮一番。让我在此稍稍的举几个例子吧:蕾丝点缀的裤脚开叉深色七分裤搭配酒红色上衣,足上是一成不变的黑丝与黑色高跟;卡其色西装再加浅色印花吊带长裙,在配上收腰的腰带以及诱人的浅杏色尖头露跟凉鞋;有时是十分成熟的浅紫色线衫,抑或短袖的深色风衣连衣裙,这种搭配也许穿在别人身上会显老,但是海瑞斯所表现出来的深沉气质让她很好地驾驭了这种风格,让人感觉其充满知性以及冷静的美感,很符合她出版社编辑的职业。我一直以来都喜欢稍微宽松的深色大衣,本来是因为这种衣服既舒适又方便,也不需要时常清洗,但是大家都说可爱,不管是以前的客人还是现在的同事,于是这种风格就这么一成不变的保留下来了。

我大概思考了接下来的步骤,决定一切按照方法行事。我开始剥下她的袜子——当然,不是用手,而是那只小小的牙刷。海瑞斯的袜口传来一阵足汗的清香,不过话虽如此,她其实并没有明显的出汗,只是整只白袜脚热气腾腾,带着令人心驰神往的微微的湿润气息,袜口处稍可见那不带一点死皮的脚后跟,带着被帆布鞋捂出来的绯红色,像是糕点一样既软和又温暖。我将刷头伸向了袜口,刷毛轻轻的在袜子里面挠着海瑞斯的脚后跟,随着她在足枷之中的挣扎动作,白袜一点一点的被褪去。她轻笑着,床的那一头传来清脆的金属响声。

牙刷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刷过脚后跟,脚心,直达脚趾的缝隙,脚的主人不停的左右转动着脚腕,可就是无法甩开那如附骨之疽般无法挣离的小小牙刷——毕竟它就在自己的袜子里。我虽隔着足枷无法看到脚丫主人的模样,可是听到那断断续续,娇受纤弱的轻笑,才感觉到这种信息的隔断更加深了彼此的欲望。刷毛在嫩肉上抚动的“沙沙”声,继续延伸着这份由于神秘而带来的美感,不过,脚丫的主人似乎在这时意识到了,只要袜子还在,自己的挣扎就是无用的;她改换了策略,开始忍着脚底由于每一次的刷毛运动而带来的痒意,拼命的摆着双脚,想要从自己的袜子挣脱出去,迫不及待地想要解放稚嫩的裸足。

支配欲算是我们玩闹执导思想,一切方法都是因此而生的。她的挣扎加深了自己的脚下的痒感,我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从她的指缝一扫而下,直至脚跟。海瑞斯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我看着那只尤物自袜口一点一点的揭下神秘面纱,嫩脚心一寸一寸的暴露在外,她终于摆脱的袜内牙刷的纠缠折磨,我也终于得以看到被束缚的脚丫的全貌——随着湿漉漉的白袜被彻底甩下,那五只可爱的小脚趾终于显露在我的面前,它们伸着懒腰,带动不含一丝褶皱的白皙脚心伸展着,似乎正在为所谓的自由欢歌笑舞。

我自然没任由这只有点狂妄的脚丫逞强,而是飞快的点了一下那得意洋洋的嫩脚心,整只脚立刻如含羞草般蜷缩着,一动也不敢动。在向这双脚丫宣布了自己的主动性地位之后,我随手将另一只脚的袜子扯掉,这样,两只裸足就完完全全地待我肆意宰割了。

我中意海瑞斯的重要一点就是,她在担任受虐者的这一形象的时候只是十分顺从的担任角色,换句话说,就是她从不以自己为“海瑞斯”而求饶,大多数情况下,她只是发出令人愉悦的、或享受或痛苦的笑而已(虽说我每次都很把握挠痒的分寸,保持在玩闹的范围内而不至于让她感到无法忍受的痛苦)。这种顺从,仅仅只是加深了我所谓“想要她”的这一执念——也就是说,这种玩弄并不会让我真正爱上海瑞斯这位少女——这在很大程度上成为了我们最终没有走到一起的原因。

不过,彼时彼刻,我也只是单纯地在享受挠痒给我带来的快乐而已。两只足枷里的光脚丫正在我的眼下无助地摆动,脚趾微曲,看起来似乎害怕而不知所措。我当然不会任由它们一直如此的,虽说我本人很喜欢褶皱的脚心,但是此刻为了支配和挠痒的目的,我必须要让它们完全动弹不得才行。我略带粗暴的将手心抚在厚厚的脚掌上,用自己的手指插入无垢而嫩白的指缝,将它们狠狠的按在足枷的护板上;接着取过那带着绒毛的细绳,无视了脚丫的微微颤抖而将其一一塞入脚趾之间,绒毛绳随着我的动作而在其内如同蛇一般灵巧的滑动,每一丝扰动都刺激着全部的指缝,这让我所无法看见的少女在床的另一端上气不接下气的笑着,哗啦哗啦的手铐锁链响声始终不绝,感受着手中小小的脚丫像是出水游鱼般挣扎,嫩滑的肌肤不停摩擦着自己的手指,实在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感受。不过,现在我的工作终于结束,眼前的小鱼儿被迫伸展在我的面前,脚心窝处敏感的嫩肉毫无防备的暴露着,而指缝之间穿针引线地被细绳环绕,绑在足枷之上——因为上面刺激性的绒毛,这两只脚丫虽然颤抖着,但是一动也不敢动。

这种从身体折磨直至心理折磨的玩法,带给了我一种不同于以往的快乐。虽说是仅仅是亦步亦趋的跟随“方法”,但是,我忽然发现自己很有这方面的才能。肆意把玩着海瑞斯的身体和精神,不满足于仅仅的折磨,甚至还要对方的心理不得不依靠自己的施虐,像是提线木偶般被操控摆弄。这种性变态,虽然从精神分析的角度来看仍然是性变态,可是与心理性阴阳人,同性恋,恋物或是以性发育未成熟者和动物为性对象不同,它已经借由残酷这个特点走上了近乎邪恶的路线。

当然,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广义层面上的性质问题。我们单纯只是在扮演如同封建时期男尊女卑一般的两性角色,这尚且可以被这样解释。

在思考的这一段时间里,我让海瑞斯绷着脚丫休息了一会,指缝里的绒毛仍然让她脚下抑制不住的发痒,但是不管怎样,她总算可以喘几口气了。

然后,我用舌尖点了一下她的脚趾,预示着下一阶段的开始。我放弃了精油,因为一会大概还需要我自己的舌头为她清理挠痒的痕迹,况且,我也不想让她因为太难受而产生厌烦的心理,所以临近结尾的高潮部分还是仅仅用刷子比较好。我所定制的刷子差不多和她的脚一样大,竖着刷很轻易的就能覆盖整只脚丫,横着刷就能将两只并拢脚丫的脚心不多不少的兼顾,然而很可惜,足枷是将两只脚丫分开束缚的,我没办法一并挠痒了。

刷毛轻轻的接触到了左脚脚心,我明显感受到这只脚丫忽地颤了一下,似乎为突如其来的事实感到了恐惧,我用刷子慢腾腾的在她的脚心上轻轻扫着,由于指间的束缚,她基本没法挣扎,因为一挣扎就会有来自于脚趾缝隙的痒——仅仅是这样的状态就已经把她逼到崩溃的边缘了。然后,我迫不及待地开始了今天的重头戏,持着刷子的左手猛然起力,像是对这只脚丫有着血海深仇般狠厉的挠痒着,并且右手也用之前的牙刷在右脚的指缝间随意的穿梭,这种无法忍受的巨痒让少女爆发出一阵不间断的狂笑,我看着两只脚丫不顾指缝引起的刺痒,疯狂的乱摆,脚趾张张合合,看来是十分难受。这种挣扎已经不是主观意识的判断了,而是少女没法控制的本能颤抖——带来的结果就是,我不必针对脚趾进行攻击,她自己也会把自己的嫩指缝折磨的够呛。

这次挠痒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我记着她刚刚下班到家的时间约为七点,而我一直沉浸在支配欲的控制中,竟然完全没注意到时间的流逝,猛然抬起头的时候,钟表的表针已经指向八点二十了。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足枷里的脚丫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样耷拉下来,绒毛细绳随着脚尖低垂的动作拉扯着指缝,结果也仅仅是让这两只小可爱微弱的动了动脚趾,它们似乎对痒感已经没了什么反应。整个左脚底充满红红的划痕,脚心的嫩肉甚至都因为过度的刺激而显出绯红的颜色;右脚看上去似乎没那么严重,然而因为我对脚掌肉和脚趾进行的过度攻击,上面也是横七竖八的印记。

越过木质足枷,我看到那湿透的床单上躺着的ol少女。她两只眼睛毫无情绪的盯着面前的空气,金发散乱的披在脸上,胸口一下一下的起伏。还好吗?我问道,她点了点头,看上去是暂时没法说话了。她香汗淋漓,看上去楚楚动人,我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这个时候,听到了她用细小而声音温柔的向我耳语:“你爱我吗?”我说,这种话毫无意义。身披束缚的她好像看起来很难过,不过只过了一瞬,她又带着那种带有倦意的微笑向我投来目光了。我帮她解开了束缚——虽然她仍然认为自己还可以承担一小会温柔的挠痒,但是我认为她该洗澡了。在浴室,她显得十分疲惫,被我时不时的玩弄着脚心或是腰腹,都会很顺从的露出娇媚依人的笑,几乎毫不抵抗,不过我也并没有认真下手。总之,玩玩闹闹的,这样的一晚就过去了。

作为性本能的目的,对性对象的心理评价几乎很少仅限于性器官上,而往往扩展至性对象的全身及由此产生的所有感觉。这种高估同样存在于心理领域:情人眼里出西施(判断力减弱),以为性对象心智卓越,完美无缺,对性对象听之任之。因此,对爱的盲从,即使不是屈从权威的最基本原因,也是权威形成的重要来源。这种性的高估很难局限于作为性目的的性器的结合,它使得身体其他部位的活动也变成了性目的。

我所回忆至此,之后所发生的事情相较于初期的同居经历,似乎在我的脑中更为清晰。那场激烈的束缚挠痒从性的意义上代表了我们感情生活的顶峰,细细思考着海瑞斯和我的表现,我认为关于上面的那段文字并不适用于我们所谓畸形的感情生活——它比起单纯的恋物或是施虐更加复杂一点。

偶尔,她会问我,同性恋法案早就通过了,那么我是否愿意和她结婚。我说我怎么都行,如果她想的话,我们可以这么做。于是她想知道我爱不爱她。我像上次说过的那样回答她,我觉得这种话毫无意义,不过,很有可能我的确不爱她。“那为什么要娶我呢?”她问我。我跟她解释说这无关紧要,如果她想的话,我们可以结婚。再说,是她要跟我结婚的,我只是说可以。

她沉默了一阵,一声不吭地望着我,然后她说话了。“我怎样也想不通到底你为什么会这样的奇怪,也许我因此爱你,但是我也因此讨厌你。你是一个没有责任感和心,只考虑付出自己的身体,或是得到别人身体的街头浪人。我从不知道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但是这样看来,你也只适合这样的生活。”我不说话,我没什么要说的,只是看着她在那里眼泪汪汪的盯着我,我知道她这样的位置,总是时不时需要发泄一下的。她抽泣了一小会,一直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然后又抹了抹眼泪。

然后,我们那天晚上仍然玩的很开心。我用被子和绳子将她捆成木乃伊的样子,只露出头脚,然后骑在她身上,一边用刷子对她绑住拇指的两只小脚丫进行不间断的攻势,一边感受着身下传来的少女柔软身体的挣扎颠簸。像骑马一样,开心极了。

不过自此以后,她仍然常常问我关于结婚和爱的问题,我每次回答的都差不多,她的反应却阴晴不定。有的时候,她会微笑着挽着我的手臂宣布说愿意和我结婚,我会回答说,她愿意什么时候结就什么时候结;然而有的时候,她又会哭闹着指责我这个人以及我的过去,她从没说过真正污秽的字,但总是喜欢把我描述成一个男人们肆意发泄的玩具——为此,我倒是觉得没有必要生气,但是总觉得她深深的误解了我。

回忆起那段时光,我认为她对我的爱的下降,导致了她两性性格中的男性(或者可以表达为支配性)重新占据了主要位置,以至于没法做到“性的高估”,对于性目的的选择范畴也因此狭窄了。有的时候她会突然拒绝束缚,或是在挠痒时求饶,再或者是不太愿意我总喜欢舔她的脚心。我没法指责海瑞斯,因为即使是在走下坡路,她依旧在尝试,尝试着用她所习惯的矛盾性关系来代入我们两个的感情,并因此总想时不时的挑逗我对她的爱。

不过,之后的她心情似乎好转了一些。主要原因是海瑞斯升职了,成为了出版社另一家分社的主编,在另一个城市。我仍然记得那天天气很好,从窗外洒进来的独属于黄昏的金灿灿的阳光照的我的眼睛完全看不见她的脸,于是我换了个站位,站在墙角的阴影里,默默的看着她收拾东西。

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她问。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问她,你想让我说什么呢。她笑了一下,说道:“你要跟我一起搬去那个城市吗?我们可以在那里结婚。”我说好,你随便吧。她听此,又露出了初见的那种悲哀的神色,不过,比起当时眼角的哀伤,她现在更像是在微笑。我们都不说话了,但是她一直在微笑。

“我不想跟你结婚了。”她最后说。我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也无能为力。她长久的注视着我,似乎想将我的身体剖开,寻找出任何一丝她想要得到的痕迹——然而,我大概让她失望了。说实话,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到底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好。

她不再收拾行李,而是十分干脆的坐在自己杂乱的衣服,裤子,手帕和首饰这些东西上。海瑞斯露出了我和她交往的这段不长的时间里最可称得上是妩媚的一个微笑,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整个人金光灿灿的,再次映的我睁不开眼。我正要去拉窗帘,结果却被她阻止,不,这样的气氛就好。我不知道她具体指的是什么气氛,但是无论如何,那时的我眼睛已经有点适应着阳光了。我看到她正将膝盖蜷在身前,故意露出短裤下纤细的腿,然后用双手环抱膝盖,摸着自己用力上扬的双脚,粉嫩嫩的脚掌正刻意的往外暴露着,被她自己白皙的手指轻轻玩弄。“好吗?”她问道。我回答说,好。

那时的她——即使我已经记不起她的脸——美极了。那种诱惑性是全方面的、复合的,让我不自觉的爬上床去,对着那两只脚丫大快朵颐。我很注重分寸,这种舔舐其实更像是调情一般细腻而微妙,但她还是止不住的嘻嘻轻笑,一边又用自己的手摸着我的短发,像是在鼓励我进行下去一样。这是我最后一次享用她的脚,滤去了支配欲的荼毒,过程实在令人陶醉。

然后,我们的感情就这样结束了。她没有留下自己的那间公寓,因为我随着她的调职也离开了那座城市。不过我仍然在那间出版社工作,跟她分手之后我还有过另一任男朋友,跟他生活的也不算难过。我不认为自己在这段时间经历过变化,一种生活改变为另一种生活,实质却依旧一如既往。实际上,在她之后,我仍然时不时地品尝或是玩弄少女的脚丫,可是每一次的感觉都不太一样;我从她们身上没法分辨出支配欲与被支配欲,以及双性间的差别——这时,我突然意识到,也许我这样的人,对于海瑞斯来说也是如此无聊。

不管怎样,她爱过我。然后在我搬家过后,过了几年,大概是在我22岁,海瑞斯27岁的时候,她忽然出事故死了。这都是合乎情理的,另外,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对海瑞斯的回忆也变得无动于衷了。她死了,我也就不再去关心她了。我觉得这很正常,因为我很明白,我死以后,人们也会把我忘了。他们和我不再有什么瓜葛了。我甚至不能说这样想是残忍无情的。不过,在这时候我却常常想起表现主义的库宾,蒙克和与之相对的印象派;偶尔在迷迷糊糊的睡梦里,我会回忆起海瑞斯的油画,不过它们总是与某些奇妙的色块重重叠叠——那大概就是库宾的影子吧。不管怎样,那总是一种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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