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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宫美人录(22),2

[db:作者] 2025-07-25 14:23 5hhhhh 6890 ℃

  美人儿此刻被男人的箭矢瞄着,拖着吸了四五支的箭矢的身子连滚带爬的躲。

  封祁渊逗弄小宠似的看着美人儿在马蹄下濒死挣扎,这般不老实,欠收拾。

  美人儿被捆缚着双手缓缓吊起,封祁渊一手使力拉下麻绳,觉着高度满意了便随手将麻绳一头系上粗硕枝乾。

  盛宁蓁小身子横着耷拉在马背上,偏着小脑袋看着被吊起来的婉姐姐,杏眸湿漉漉的娇稚无措。

  「呜……爷饶了贱奴……」文舒婉侧着脸儿凄婉呜咽,整个人浑身赤裸的被悬吊在树上。

  眼前寒光一闪,美人儿只觉雪腻脸蛋儿一阵冰寒,锋利剑刃白蛇吐信一般贴上颊畔,极缓的向下轻划。

  文舒婉微昂着嫩颈,连呼吸都放轻了,忍着满心惶惧,任剑刃划过脸颊。

  封祁渊黑眸幽暗肆纵,恣意欣赏着美人儿无助哀凄的乞怜模样,一手执剑,剑尖几乎是贴着柔嫩脖颈往下缓划,抵上奶尖儿时顿住。

  封祁渊肆蔑瞥一眼美人儿嫣红奶尖儿,剑身轻谩拍拍白嫩骚乳儿,一手捏着剑鞘探进美人儿两腿间寻着蜜洞。

  「自己吃进去。」懒得费事去找洞,男人肆谩命令一句。

  文舒婉轻轻咬着唇,不知爷是要她的骚穴儿吃还是屁眼儿吃,艰难的扭着屁股令屁眼儿口挨蹭上剑鞘顶端,美人儿轻喘着,「求爷赐贱奴骚洞……吃御剑……」

  封祁渊眸色肆亵,手上一个使力直接捅进去三分之一。

  美人儿细腰狠颤了颤,提着一口气不敢放松一下括约肌,夹紧了屁眼儿里的剑鞘。

  男人舌尖邪肆顶顶牙根,随手丢了剑,慢条斯理的抽出腰间长鞭,一派闲懒恣肆。

                啪——

  男人手腕一震,长鞭甩出一道狞厉弧线,带着肆凛风响,毒蛇信子一般鸷戾舔上白嫩玉躯。

  「呜……」文舒婉痛呜一声,整个人被抽得在空中悠悠的转了半圈儿。

  美人儿吊在树上慢悠悠的打着转儿,腰间横亘着一道触目惊心的殷红鞭痕,封祁渊黑眸眯了眯,似是对这一副凄艳惨怜的模样甚是满意,手腕微动,健臂一挥,「咻啪」一鞭抽上嫩臀儿。

            咻啪咻啪——咻啪——

  美人儿低低抽噎啜泣,嫩躯被鞭的跟个陀螺似的打着转儿,吊着手腕的麻绳都转的拧成了麻花。

  封祁渊一手肆意捏着长鞭,顺着美人儿打转儿的力道瞧见哪顺眼便抽哪,奶子、嫩腰、骚臀、大腿……雪嫩玉躯几乎没了一处好地儿,殷红透紫的鞭痕纵横在雪肤玉肉间,屁股上几道鞭痕微微隆起嫣红色的肉楞,臀肉抽搐抖颤间都是止不住的疼。美人儿打着转儿,连骚哭声都被一鞭鞭抽到破碎,挨上一鞭子便凄艳哭喘一声儿。

                啪——

  一鞭子横抽过一对儿骚乳儿,鞭身肆戾狠扫过娇嫩奶头,两颗粉蕊被抽得一瞬变形,奶肉被抽得狠狠抖颤着,带着两点儿破皮儿嫩肉粒儿跟着微微颤栗。

  「呜啊啊…呜爷…贱奴奶子…烂了呜呜…」

                啪——

  骚乳儿剧烈抖颤,美人儿疼得拔高了调尖利惨叫一声儿。

  「啊啊……啊…爷饶了贱奴骚奶…求爷啊——!」

                啪——

  「啊啊啊——!」美人儿凄厉惨叫一声,嫩腰狠狠痉挛几下便软软耷拉了脑袋,腿心儿间「哗啦」一声涌下大股潮吹液,冲的剑鞘啪嗒掉落在地间。

  美人儿泪水糊的眼前一片模糊,奶团儿一阵阵的火烫,文舒婉直觉整个上半身都肿成了两团骚奶,奶头已经麻到感觉不到痛感了。

  男人低骂一声骚婊子,蔑睨一眼被鞭子抽到潮喷的浪货,声音低肆透着浓浓的蔑夷,「被鞭子抽也能爽吹。」

  没了鞭抽的力道,拧成麻花的麻绳缓缓拧开,连带着吊着的美人儿缓转着圈儿,一身的凄艳鞭痕无死角的全然展露在男人面前。文舒婉被松了手腕,落地的一瞬直接瘫在树下,鞭痕遍布的胸脯几不可见的轻轻起伏着,两粒儿奶头肿了一倍,破了皮耷拉在奶团儿上。

  「转过去,跪着。」男人肆谩一句命令,美人儿便只能拖着累累鞭痕的身子伏跪到树下,娇柔手臂艰难撑着地,高高撅起一只凄艳骚臀,臀丘到腿根儿横贯了几道殷红微鼓的肉棱子,衬得一只骚臀更显凄艳惨糜。

  「屁眼儿扒开。」男人声音肆戾,贱蹄子,这也要他吩咐。

  文舒婉嫩唇被咬的印着血痕,生生压抑下心内惶惧,玉手绕过惨兮兮的伤臀,卑贱的扒开两瓣儿屁股肉露出腻嫩股缝儿初秋的山上已经是凉飕飕的了,小屁眼儿露出的一瞬便被凉意激的狠缩几下,还没来得及适应冷飕飕的凉风就直接被一鞭子横贯打透。

  粉腻股沟间一道极明显的凄红鞭痕,穿过生嫩菊眼儿贯开了整只伤臀。

  美人儿被狠鞭了屁眼儿也不敢大声哭,只低泣着骚淫下贱的求着男人,「呜……爷……贱奴屁眼儿疼……」

                啪——

  一鞭子抽得美人儿浑身都跟着打颤,白嫩带伤的骚臀抖嗦的不成样子。

  封祁渊狠抽了几鞭过了瘾,随手丢了长鞭,扯着美人儿后脑长发将人贯在树乾上。

  「呜唔……」紧咬的贝齿间溢出一声显然极痛的呜咽,文舒婉几不可闻的轻喘着气儿,尽量放松了括约肌好容纳男人的肉龙。

  被鞭肿的屁眼儿再要去承受巨物显然格外艰难,封祁渊顶了几下都没能连根儿肏进去,眉眼间透着不悦,低音肆戾不悦,「肿了就不会伺候了?」

  「会,会伺候,爷狠狠肏贱奴屁眼儿……」美人儿生怕惹男人动怒,连声卑微求着,「求爷肏烂…啊——!」猝然一声凄叫,整个人都被贯压在树乾上,两腿狠狠抽搐。美人儿伏在树乾上叫的凄艳,整条肠道都被硬硕龙屌肏穿凿透,整只伤臀被奸撞的簌簌抖颤。

  文舒婉骚躯都被肏得痉挛抖颤,肿屁眼儿被撑到极致的痛爽通电一般传过四肢百骸。

  「屁眼儿疼吗?嗯?屁眼儿疼不疼?」男人腰腹间迅猛动作不停,调教式沉声肆问。

  「呜……」美人儿疼得生理泪水流了满脸,「疼……呜爷……屁眼儿疼……」真的好疼……要疼死了……

  「给爷大点儿声哭。」封祁渊攥着长发肆扯一把,腰腹猛耸,丝毫不顾美人儿才受了鞭挞的伤屁眼儿禁不禁得住这般狠肏. 「呜啊啊……呜呜……爷呜……贱奴屁眼儿废了呜呜……呜呜好疼呜……」美人儿被扯着头发撅臀塌腰螓首凄艳微昂,抽噎着惨哭骚叫个不停,换来的是身后男人愈发粗重的喘息和一次比一次悍猛的奸肏撞击。

  凄艳美人儿被撞肏的奶子和骚臀一起抖颤,昂着泪脸儿承受着屁眼儿里巨物的爆奸狠肏. 美人儿凄婉惨哭催情春药一般刺激着男人每一寸感观,身下动作愈发悍厉,奸得一声声骚哭都破碎的不成语调。

  盛宁蓁趴在马背上一声儿都不敢吭,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男人高壮的背影,不住耸动的后腰,和两条长腿间簌簌抖颤的嫩白小腿。

  「啊——!」

  盛宁蓁提着一颗心,听着猝然一声骚浪亢叫,就看见爷抱着婉姐姐往这边来。

  身边蓦地多了一具嫩躯,盛宁蓁微微侧了侧脸儿,有些怯的看了眼身侧的凄艳美人儿,好似呼吸间都是疼的。

  文舒婉额边鬓角湿腻腻的一片冷汗,马走的并不算快,可仍是惹得她时不时的闷哼一声,轻蹙着眉心忍着身上的疼。

  两具嫩躯并排横趴在马背上,头脚都耷拉在两头,封祁渊骑坐在马背上,懒肆驾马寻着下一个猎畜。

  封祁渊常年镇戍北地,五感自是异常敏锐,只寻着几个不甚明显的马蹄印便发现了樊瑛的踪迹。

  瞟一眼背上空无一人的黄骠马,男人舌尖恣肆顶顶牙根,黑眸兴味儿尽显,有些意思,能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脱的女人,够劲儿。

  樊瑛就屏着呼吸隐在不远的一处树丛后,这处深林是她特意选的位置,树乾粗壮枝叶繁茂,乱草丛生。

  樊瑛藏匿的技术自是比盛宁蓁高了不知多少个段位,可依旧不敢放松一丝一毫,男人的敏锐度和压迫感实在太强。

  封祁渊一手随意顺摸了几下黄骠马,马背上的温度显然要热上一些,唇角轻勾一抹兴味儿,这样的猎畜捕射着才有趣儿。

  小猎畜显然走不远,只是窝藏的甚是狡猾。

  樊瑛顶着一头乱草匍匐在乱草丛中,透过绿丛远远看着男人半蹲下,而后起身上马走远。

  樊瑛丝毫不敢掉以轻心,男人走远了也依然在草丛间趴伏了半晌,确定足够安全才从乱草中钻出来。

  黄骠马还在树下吃着草,樊瑛一边环顾四周,一边往马的方向走,再次确认安全,心里头松了一口气,这次爷没逮到她,下次应该……

               哗啦——

  樊瑛整个人骤然腾空,被隐埋在地面树叶下的绳网兜在半空中。

  围猎场中自是有不少猎捕机关,封祁渊方才只是稍稍鼓捣了一下,启动了这个年久不用的捕猎网。

  英气美人被兜缚在绳网里半吊在空中,有些不甘的看了眼只有几步远的黄骠马,只差一点。

  男人不知何时现的身,好整以暇的瞧着兜网里的美人儿,眼含亵肆的瞥了眼马背上的小东西,他若记得不错,这小东西也被这么吊着玩儿过。

  男人懒嗤一声,小东西就是只兔子,玩几下就给他红了兔子眼,生生叫他舍不得下狠手,封祁渊看着网兜里的美人眸色愈发肆暗,真要往死了玩儿,还是这耐折腾的带劲儿。

  「跟爷玩儿捉迷藏?」封祁渊声音轻肆,眼含兴味儿的看着绳网里兜着的肉躯,眸底漾开的恶质肆意好似那只是一堆待人宰食的肥美鲜肉,毫无尊严和灵魂。

  樊瑛窝在绳网里,眼前寒光一晃,便连人带网「噗通」一声狠落在地。

  封祁渊随意几剑划开绳网,语气轻懒肆谩,「跟爷过两招,扛得住十招,算你赢。」

  樊瑛手快的接住男人丢过来的剑,裸着身子有些局促,不自然的摆了个起势。

  封祁渊唇角轻勾,眸底恶质压都压不住,「扛不住十招,爷便玩儿死你。」

  樊瑛捏着剑的手颤了颤,强自镇定的挽了个剑花。

  樊瑛剑法极快,身法和招数虽有破绽,但瞬息即逝,很难攻其之弱。

  只是封祁渊本就没打算当真与她过招,躲闪之余欣赏着美人儿耍剑间不住抖晃的骚奶,小奶尖都甩出了残影还一脸认真的过招,啧,尖牙利爪的小野猫,逗弄起来当真是带劲儿。

                铛——

  手中长剑数招便被男人踢落,樊瑛迅速一个空翻躲远,还没落地便被长鞭缠上腰间。

  整个人被长鞭卷箍着腰一扯,几乎是飞砸进男人怀里。

  高手过招只在瞬息之间,樊瑛还没来得及以手格挡,便被男人擒上手腕箍在怀里。

  樊瑛背靠在男人怀里双臂都被擒在背后,有些不甘的拧了拧身子,发觉撼动不了分毫反而晃的胸前两团儿直颤,便有些羞耻的不再挣扎。

  「七招。」封祁渊微微低头,低语间轻咬泛红的耳尖,手下毫不留情的直接拿鞭子捆上两只腕子。

  将怀中美人随意转了个个,手上使力一推,美人儿当即重心不稳向后踉跄几步,晃晃悠悠的站稳。

  封祁渊手上把玩着一只弹弓,一手捏了几枚软木弹丸,瞥一眼浑身都绷紧了的美人儿,语气轻挑,「爷还不至于把自己的玩具玩儿坏。」一边说着一边拉紧了弹弓瞄上骚躯,像是在寻着哪处更好射。

  封祁渊轻拧着眉心,舌尖顶顶牙根,随手丢了软木弹丸,两下便将弹弓上的牛筋拆下。

  随手抻了抻一截牛筋,男人眸色满意几分,往美人儿奶子上比划一下,一手解了捆着手腕的软鞭,将牛筋丢给她,「自己抻着。」

  樊瑛只能照着吩咐的抻开,这截牛筋取的是牛脊梁的筋,晒乾后再侵入水中,破成纤维状的丝线,再纠合成牛筋,弹性和韧性极佳。

  牛筋被拉抻开固定在奶子两侧,樊瑛只看着男人小指稍稍勾了勾便觉头皮一阵发麻,屏着息满心紧张的等待着剧痛。

  封祁渊似是对这副玩具有些兴致,随口命令一句,「跪着,自己弹奶头。」

  樊瑛顺服听命的跪下,一手将牛筋固定在奶子两侧,一手捏着牛筋扯远。

  随手折了一支细枝,男人一手懒肆折去顶端尖锐枝叉,瞥她一眼,声音懒懒,「再扯。」

  一截牛筋被拉扯到极致,樊瑛使着力,指尖都泛起了白,微微抬眸看一眼男人,知晓这是默许了才敢蓦地松手。

                啪——

  拉抻到极致的牛筋极重的弹回,筋肉弹打的清脆声响在静谧的林中显出几分骇人。

  只这一下,樊瑛就被弹打出了生理泪水,一颗奶头连着乳晕都是麻的,全然感觉不到疼痛。

  一团儿弹韧乳肉被弹的急促抖颤,奶头当即便红肿了一大圈。

  封祁渊懒靠在树乾上玩儿着一根细枝,只是微抬了抬眼皮。

  樊瑛自是知道,只这一下如何能叫爷尽了兴,微微喘息一下,一手轻颤着去扯牛筋。

                啪——

  「唔……」美人闷声痛哼,饶是再她坚韧,也受不住最娇嫩敏感之处被这般虐玩。

             啪——啪——啪——

  美人跪在地上银牙紧咬,忍着胸乳上的剧痛一下一下狠弹奶头。

  封祁渊好整以暇的瞥了一眼肿大了三倍有余的烂红奶头,懒肆命令,「另一个。」

  迅速接收了命令的美人当即便换了另一只完好的奶子,如法炮制,弹的另一只奶头也烂红肿破。

  封祁渊高大身子微微半蹲下,看着泪水糊了满脸却依旧面不改色在那抽嗒的美人儿,眸色满意,奖赏似的随手揉了揉美人发顶,只是下一句命令却让美人再次如坠地狱,「坐下,腿打开。」

  「自己把骚蒂子弹肿。」封祁渊轻谩揉了几把骚奶,睨一眼肿的凸出来的乳晕,恶质命令一句。

  「骚蒂子今儿若是还能缩回去,爷拿你犒赏三军。」男人懒懒起身,淡淡丢下一句。

                番外

  封祁渊双臂微伸由着两个侍奴侍奉着更衣,青芍轻脚走进正欲掀了帘幔叫醒自家主子,主子是愈发恃宠而骄了,圣上都起了竟然还在睡。

  「慢着。」

  青芍蓦地回头去瞧,却见圣上不悦的看着自己,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收拾旁的,别扰着她。」男人淡淡一句命令让她顿时送了口气,圣上把主子宠的真是愈发不着调了。

  封祁渊走近床榻,掀了一角帘幔去瞧还在睡的小娇人儿。透过掀开的一角帘幔,青芍只瞧见偌大床榻上一片絮乱,主子乌鸦鸦的墨发散了满枕,裸露在外的大片香肌腻肉上遍布红紫吻痕,娇人儿被圣上整个身子覆盖住,帘幔倾泄下来密密实实挡住了里头的满床春色。

  青芍小脸儿直冒热气儿,退出去的时候轻轻带上了门。

  「唔嗯……」一声带着浓浓睡意的娇嘤,小美人翻了个身,卷着被子还想睡。

  封祁渊笑音低沉,声音低低的透着昵宠,「方才说话吵醒你了?」

  小美人一脸没睡醒的模样,细软手臂抱着身上男人的窄腰,小脸儿都埋进男人胸膛里。

  封祁渊伸手动作轻柔的拂开小东西颊边细乱发丝,轻啄一口嫩唇,勾唇温声道,「还不起?不想出宫了?」

  「唔……困……」小美人蹭在男人怀里,声音甜绵软糯,带着没睡醒的小沙哑。

  今儿是七夕,盛宁蓁早便想出宫逛逛,为此磨了男人好久,屁眼儿奶子齐上伺候得男人极尽舒坦都没能令男人松口,前些日子被男人玩儿的一晚上昏厥数次,喷了三回,又尿了一次,整个人都被玩儿的近乎魂飞魄散,男人瞧着她被玩儿的太惨,可怜她才答应了带她出宫一回。

  封祁渊大手捞起小美人软腰,让小娇娇整个人靠在他身上,低声哄着小东西,「路上再睡,乖,先起了。」

  盛宁蓁软软抱着男人的脖颈,拿细滑脸蛋儿轻蹭两下男人的下颌骨,乖软娇绵。

  封祁渊低笑一声,低头瞧着还睁不开眼的小东西,扣上手感软绵的细腰,低声吩咐外头候着的侍奴,「进来伺候。」

  盛宁蓁让人伺候着洗漱了,才坐到妆镜前,小手娇懒的扒拉着一个个的妆盒。

  「主子,今儿梳个朝云近香髻可好?配圣上赏的那套桃色裙衫最是合适不过。」青蕊轻笑着恭维着,让侍奴拿了那件熏了苍兰香的桃红色裙衫来。

  盛宁蓁微微欠着身子,对着西洋镜带着耳坠,随意应了一声,「嗯,简单些就好,快着点儿,别让爷等久了。」

  小美人今儿穿了一套樱桃红色蝠鹤蝶莲纹鸳鸯缎的齐胸襦裙,外披一袭湖色烟笼沙,盛宁蓁小手轻捂着胸前一道肉沟前后照着镜子,声音软软糯糯的,「快帮我看看,是不是有些低。」爷不喜她在外头穿的暴露,盛宁蓁皱着眉头看着一道惑人肉沟,扯着胸襟使力往上拽了两下。

  青蕊给她系着系带,「主子,再往上头就不好看了。」只露了一点儿沟么,没什么的,再扯锁骨都要遮上了。

  盛宁蓁小眉头轻皱着,还是不满意,算了,再换也来不及了,总不能让爷等着她。

  「还没收拾好?」一道低沉男声从殿门处传来,封祁渊进殿,随意撩袍往椅子上一坐,神色有些不耐,他等了这小东西快两刻钟了。

  盛宁蓁软软抱着男人的手臂撒娇,声音甜糯绵软,「收拾好了,爷瞧瞧好看么?」

  「嗯。」封祁渊瞥了一眼,随意应付一声,敷衍的很。

  盛宁蓁小嫩嘴儿微微一撅,她这般精心打扮就换不来一句赞美么。小美人今儿的装扮是花了心思的,发髻上簪一支桃蝠珊瑚簪,圆润耳垂儿坠着珍珠红宝耳坠,细嫩脖颈不带一丝饰物,尽露白嫩润腻的嫩颈和精致的小锁骨,简单透着别致,用了心思却又让人看不出花了心思装扮。

  封祈渊仅带着盛宁蓁,安德礼,几个近卫,轻装简便地乘着两辆从外面看来丝毫不起眼的马车就出了宫。

  马车从外头看起来普普通通,毫不起眼,实则内有乾坤。马车内室车壁车底用的是沉香木材质,底下铺了柔软的鹿皮,软榻上是绵软厚实的月华锦软褥,桌几矮柜茶具小点心一应俱全。

  上车没一会盛宁蓁就打起了瞌睡,偎依在男人宽厚怀抱里补着眠。

  封祁渊睨着怀里小东西睡的没心没肺的模样,心内一阵阴翳,骨节分明的大手慢条斯理的捏上娇人儿小鼻子,他不爽,这小东西也别想舒坦了。

  「唔……」盛宁蓁被捏着鼻子呼吸不畅,几个喘息间就被憋醒了。

  「醒了?」封祁渊淡淡看着小美人低声道,眉眼间淡漠透着阴郁。

  「唔。」盛宁蓁杏眼迷蒙,一副没睡醒的模样,迷迷糊糊着娇憨应了一声。

  娇软懵憨的小模样登时便让男人一点儿脾气都没了,低笑一声轻声道,「还困不困?靠着爷再睡会儿。」

  盛宁蓁软软打了个小哈欠,抱着男人的腰,半张小脸儿都贴在男人胸膛上,轻轻摇摇小脑袋,声音糯糯的,「不睡了。」小美人有些不好意思,她近来真是愈来愈放肆了,仗着男人的宠是愈发有恃无恐了。

  「不睡了便做点儿别的。」封祁渊一手扣着软腰,嗓音低哑透着蛊惑,「乳摇给爷瞧。」

  盛宁蓁脸儿红了红,听话的褪了身上裙衫,系带束着襦裙被褪到腰间,白腻润嫩的上半身尽露。

  「唔……嗯……」小美人轻扭着细腰摇着一对儿嫩乳儿,饱满浑圆的玉团儿四下晃颤抖跳着,腻润肉波荡漾而开,一点娇嫩粉樱颤颤巍巍的抖颤出了粉影儿。

  小美人玉肩轻晃,嫩腰慢拧,轻舞一般扭的分外惑人,贝齿轻咬着玉笋似的指尖,娇娇哝哝的勾着男人,「爷……玉儿奶子摇的好看么……」小美人两手拢着白花花的嫩奶一边摇一边往男人跟前挺,娇娇吁吁的说着骚话儿,「唔……奶子……摇骚了……求爷亲亲玉儿的骚奶头……」

  封祁渊眼底一片墨黑,瞧着眼前一对儿粉白肉兔儿抖颤着勾着他,眸底墨色隐隐透红。

  男人大手蓦地掐上美人细颈,「咚」的一声便将小美人按在榻上。

  盛宁蓁双手还捧着奶子,就被男人攥着脖颈按到榻上,脸上「啪」的挨了一巴掌。

  封祁渊翻身骑上娇媚玉躯,抬手又是一巴掌。

                啪——

  「骚逼,大清早就发骚,属野猫的?」

  男人手劲儿不大,一巴掌扇得十足羞辱,盛宁蓁只觉着被打得脸上热热烫烫的,「嗯啊……爷打得好舒服……贱脸好舒服……」

                啪——

  嫩脸被打得微微泛红,细白脸蛋透粉白桃一般的可口诱人。

  「还骚不骚了?」封祁渊攥着小嫩脖子低肆斥问。

  「骚……」嫩唇吐出一字便立马挨了一巴掌。

  「还骚不骚?」

  「唔……骚……」

                啪——

  「骚不骚?」

  「骚……啊……」

              啪——啪——

  「唔啊嗯……贱婊子好骚……唔骚死了……」

             啪——啪——啪——

  小美人娇娇腻腻的连说着骚话,被男人骑在胯下噼里啪啦的扇脸,一边骚媚说着「贱婊子骚死了」「求爷打骚脸」,一边被扇巴掌扇得一张脸乱七八糟。

  封祁渊骑在娇美人腰腹之上,大手攥着嫩脖子微微倾身,慢条斯理开口,「还骚么?」

  小美人一张娇脸儿被打得嫣红一片,是最好的胭脂也上不出的娇媚颜色。

  「唔……不……不骚……谢爷治骚脸……」

  封祁渊低声亵骂一句「贱婊子」,嗓音低沉暗哑,「伺候爷鸡巴。」

  盛宁蓁颤着小手去解男人的亵裤,勃胀的粗硕肉屌甫一跳出便「啪」的打在嫩腻奶团儿上,直把嫩汪汪的奶肉鞭出了颤巍巍的乳波。

  小美人扶着热烫肉柱在嫩奶上蹭了几下,便拢着奶团儿夹着粗黑肉根揉蹭,浓黑密林间一条粗壮紫黑肉蟒衬得鹅脂似的玉乳儿愈加雪腻白嫩。

  封祁渊轻薄亵裤褪到了鸡巴根儿处,骑跨在小美人胸乳下,整个人的重量都贯压在身下娇嫩玉躯上。

  盛宁蓁两手拢着奶团儿不住的揉蹭伺候着一根炙烫巨根,男人却是还嫌不够,欺身而上骑坐上奶,捏着鸡巴根儿慢条斯理的抽打逗弄着小东西,「嘴儿张大,舌头伸出来,舔爷鸡巴。」

  小美人儿一对儿嫩乳儿被男人几乎坐压成乳饼儿,高壮身躯的重量压得娇人儿艰难的喘着气儿。

  盛宁蓁伸着一截粉腻小舌,任由沉甸甸的大鸡巴头「啪啪」抽打着润腻舌面,鸡巴眼儿溢出的前液蹭在舌面上,满嘴儿都是男人雄性十足的荷尔蒙味道。

  封祁渊两指夹上小美人娇嫩嫩的小舌,黑眸尽是肆蔑的嘲问道,「爷鸡巴香么?」

  「昂……」小美人被夹着嫩舌无法言语,只能「嗯嗯昂昂」的回应。

  封祁渊懒懒肆笑一声,松指放开了小嫩舌,盛宁蓁被放开小舌也不敢缩回去,伸着嫩舌小狗儿似的轻喘着,一双盈水杏眸透着无辜。

  封祁渊肆谩揉两把嫩脸儿,劲腰一沉,粗烫肉屌塞了小美人满嘴儿,男人声音低肆微沉,「给爷嘬出来。」

  「唔……哼……啧……嘬咂……啧儿……嘶嘬……」盛宁蓁被一根粗长肉蟒几乎要捅穿喉咙,连嘬带咂的卖力伺候一根硬硕龙鞭。

  「唔……」男人低吟一声,窄臀下沉,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都紧顶着柔嫩唇瓣,整根鸡巴连根儿被小嘴儿吸裹的「啧啧咂咂」的。

  盛宁蓁被男人坐奶肏嘴,含着一根儿和小嘴儿极为不匹配的粗硕肉蟒犹如吃着珍馐一般嘬吮的津津有味。封祁渊也没难为她,马车快要到地方时便狠挺了挺胯,赏了小东西满嘴儿的浓精。

  男人一手揽着气儿都喘不匀的小美人拢在怀里,修长手指轻柔蹭去唇瓣上一缕白精送进小嘴儿,低头瞧着小东西乖乖的吃着他手指上浓精,低笑一声,「喜欢吃?」

  盛宁蓁嘴儿里含着男人的指尖,轻轻点点头,「……喜欢……」

               笃笃笃——

  「爷,到了。」安德礼在外头轻声提醒。

  封祁渊随意「嗯」了一声,睨了怀里小东西一眼,微微皱眉,淡淡吩咐一句,「拿件氅衣来。」

  一件缎绣织金氅衣将娇美人裹了个密不透风,封祁渊瞧着还是不满意,皱着眉令安德礼拿面纱过来。

  盛宁蓁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脸上便被蒙上一片白纱,小美人撅了撅小嘴儿,她不想带这个,小身子挨挨蹭蹭的贴着男人撒娇,「爷……能不能不带这个……」小美人声音甜软,糯糯嫩嫩的乞求小声音是个男人都要无法拒绝,便是要天上的星星也要摘了博美人一笑。

  「不行。」封祁渊神色不变,直接驳了小美人的乞求。

  盛宁蓁无法,她要想出宫玩儿,就只能听男人的。

  顺德楼是京城众多酒楼里头的龙头老大,随行近卫随手递过去一个牌子,掌柜的立马便将天字号雅阁安排好。

  一个近卫躬身跪到马车一侧,安德礼轻轻掀了马车帘幔,轻声道,「爷,顺德楼到了。」

  封祁渊撩袍踩着近卫的肩背下了马车,随意踢踢脚边近卫,示意他退下,转身去接马车里的小美人,他的女人自是只能他碰,旁的男人,就是踩也不行。盛宁蓁被男人搂着腰带下马车,又被有力的铁臂紧箍着软腰搂着进了酒楼。

  大昭民风相对开放,女子在外头也并不需遮面,盛宁蓁在顺德楼里带着面纱还是吸引了不少目光,美人身段儿窈窕,身旁的男人高大俊美,贵气天成,白纱下的容貌也定然是不会差。

  盛宁蓁有些不自在,低着小脑袋被男人揽在怀里往里走,只觉着腰际铁臂勒的愈发的紧。

  进了雅阁,点了菜等店小二退下后,封祁渊才替小美人摘了面纱,瞧着小东西一脸的不开心,好脾气的搂着人哄,「乖,外头不比宫里,避嫌总是要的。」

  盛宁蓁娇哝哝的轻哼了一声,轻拍了一下男人的手背,扭蹭着小身子不让他抱。

  封祁渊手臂使力揽着小美人往怀里带,不容分说的搂着娇人儿,低头瞧着怀里哼哼唧唧的小东西,耐着性子低声哄着,「这家酒楼的甜酒乳酪做的最是不错,爷特意带你来尝尝,还不开心?」

  盛宁蓁杏眸一亮,她最爱吃的就是糖蒸酥酪。

  封祁渊唇角勾笑,「他家的酱肘子也是一绝,还有你喜欢的蟹粉汤包,栗蓉酥。」男人几句话就哄得小美人直往他怀里钻。

  封祁渊点的不多,今儿出宫是逛市集的,来酒楼里也只是想让这小东西尝尝鲜,几道菜上来,盛宁蓁还没起筷子就被男人抱到怀里投喂。

  封祁渊饮一口白玉奶茶,一口口的将奶茶渡到小美人嫩嘴儿里。

  盛宁蓁小嘴儿微张着任男人往口中渡奶茶,蓦地想起来自己口侍完还未清洗,猛地把头一偏。

  乳白色奶茶顺着小美人唇角往下流,封祁渊眉心微拧,拿了软巾去擦小东西的嘴角,声音低沉透着不悦,「躲什么?」

  盛宁蓁任男人擦着唇角下巴,脸色有些不自然,难为情的软软开口,「爷……玉儿……没洗……」她方才在马车里才伺候了口侍,被爷灌了一嘴的龙精。封祁渊面不改色的轻啄一口染着奶茶的嫩唇,声音低低的透着轻笑,「爷几时嫌过你?」

  盛宁蓁小脸儿微红,任由男人一口一口的喂食。

  封祁渊夹了炖的酥软嫩烂的肘子,顺德楼的酱肘子,只选京郊八县的猪,肉质瓷实,不用一点儿酱油,只上糖色,肘子皮贴在肉上,提拉起来不碎不散,肥而不腻,瘦而不柴,皮不回性,入口酥嫩。

  男人口含软烂浓香的肘子肉,大舌轻推进嫩嘴儿里,瞧着小东西嚼吧两下就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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