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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之囚:虐煉拷掠 05

[db:作者] 2025-07-25 14:23 5hhhhh 9380 ℃

  05

  無止盡的輪姦、深喉,雞巴、拳頭與大腳輪番上陣,阿龍就像是一個萬用性玩具承受著千奇百怪的慾望發洩。黝黑的男孩不清楚這一切持續了多久,精壯性感的完美身軀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弄與享用。

  少數的計算方式或許是男孩產出的赤淫水竟儲滿了一大桶。但就連更換新桶時,打手們也不曾停下,他們只用鐵夾夾住尿道中的軟管,結果赤淫水逆流,倒是讓男孩菊穴的出水大氾濫。

  長時間處在赤淫水的刺激和瘋狂的姦虐之中,迷茫的阿龍完全失去了時間概念,也許過去了幾天幾夜,也許只有好幾個小時,但最終這場淫靡的凌辱終於結束。

  換了一批又一批的打手和警衛也精盡力竭,或可能是終於有人想起,他們應該終於訊問的任務,要從被俘虜的反抗軍戰士口中撬出更多情報。

  新一輪的刑求拷問再次展開,對於以凌虐為癖的人而言,阿龍經過超級戰士實驗淬煉的堅韌體魄,配上特種菁英的鋼鐵意志,同樣也是絕頂美饌。敏銳的感官讓男孩加倍感受身體的痛楚;在普通人傷重崩潰的狀態下依舊能保持清醒,連逃避苦痛的短暫昏迷都求之不可得;還有超越常人的回復能力,讓這些喪心病狂的暴徒可以更肆無忌憚施加更多可怕的酷刑。

  兩名打手興致勃勃地來到少年戰士身邊,盯著他黝黑精悍的健體,一副要流出口水的模樣。「什麼時候想招供,大喊求饒就行了。」「但最好別太快,我們有很多好東西想跟你分享。」兩人一人一句,毫無間斷,最後兩人同聲:「別讓我們失望。」

  一人站頭,一人站腳,同時開工。

  男孩兩顆碩大的乳頭,像香菇梗般挺立在厚實飽滿的胸肌上,先前反覆受到煙頭和烙鐵的殘酷灼燙,在經歷了這段時間,居然復原得特別迅速。打手用鑷子夾著一公分左右細小微彎的小針,扎上阿龍才剛復原的粉嫩乳尖。

  淒厲的尖嚎不負眾望從少年戰士依舊被口鉗大大撐開的嘴中狂衝而出。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粉嫩欲滴的乳尖激烈地抽搐、收縮,周圍的皮肉飛快腫脹起來並轉成血紅色,最後從乳尖上的細小針孔上冒出一個碩大鼓脹的膿包。

  阿龍只覺得自己的乳頭像是被活生生剝皮之後,再淋上鹽酸之類的東西,那種讓人發狂尖叫的劇痛還一個勁地往內鑽。

  沒幾秒膿包就鼓得晶瑩剔透,裡面黃色的汁水清楚可見。「出了水泡,就得扎破再好好消毒,是這個道理吧?」打手用黑髒的指甲往男孩的乳頭上一掐一扭,粗暴地擠破水泡,再用燒紅的烙鐵往阿龍的乳頭上燙,熟悉的血肉焦臭迅速地瀰漫開來。

  「分享的第一件好東西,這叫狼嚎刺。為了製作鬼哭膏,我們有一片專門種植虎咬草和鬼火椒的園圃,後來飛了一群虎蜂在旁邊築巢,專吃虎咬草和鬼火椒的花蜜。嗯,這兩種東西也都會開花的,而且花也毒得很。那你覺得,專吃這些毒花的蜜蜂毒不毒?他們的蜂刺爽不爽?是不是連鬼都會痛到嚎叫?」

  男孩黝黑堅毅的臉龐疼得發白,除了喘氣之外連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呼—啪!某種沉硬的物體劃過空中,重擊在脆弱的血肉之上,發出了令人畏懼的悶響。呼—啪!呼—啪!呼—啪!聲音連串爆發,原本疼到滿臉發白的阿龍,又痛得脹紅了臉,額頭上滿是賁起的青筋。

  「我沒那麼多花招,只能慢工出細活,而這不過是一點前置作業。」另一個打手悶悶地說。即便在說話時,他手上也不曾稍停,裝滿重鉛丸的網袋劃破空氣,沉猛地落在男孩垂墜晃動的碩大睪丸,發出啪的悶響,一次接著一次,穩定而持續不間斷;少年戰士稍稍痊癒的睪丸與囊袋,隨著鉛丸的重擊一次又一次被擊打到撞向自己的大腿或屁股,甫一落下就會再次遭遇襲來的鉛丸,重新被擊飛。

  第二根狼嚎刺扎在少年戰士另一顆完好的乳尖,阿龍放棄了忍耐,彷彿狂亂的嚎叫可以稍減毒刺帶來的劇痛,直到鉛丸再次劃過一大圈再次重擊男孩脆弱無防備的圓碩睪丸,重擊的悶響掐斷了阿龍的慘嚎,但是健壯身軀的瘋癲掙扎,黝黑脖頸和肌肉上賁起如蛛網的糾結青筋,都強烈地表達出疼痛的劇烈。

  「可惜這虎咬草和鬼火椒的花季短,要養出毒性夠的虎蜂耗時太久,狼嚎刺的產量低得讓人嘆息呢。」打手一邊說一邊緩緩掐擠男孩乳尖的膿包,再把高溫蠟燭的蠟油滴在膿包擠破後的傷口上。

  阿龍粗獷的臉龐上滿是疼痛的冷汗,他扭動著身軀,抵抗著像毒液般侵蝕擴散的劇痛,才沒多久,男孩黝黑飽滿的碩大胸肌也開始紅腫起來,變成一種詭異的赭紅色,鼓起如蛛網的青筋則泛起紫紅。

  「不愧是菁英戰士,果然耐力過人,其他的廢物早就哭著哀求了。」負責揮舞鉛丸的打手悶悶地說,他拿著麻繩把男孩腫脹許多的睪丸分開纏綁,往左右兩邊拉扯,扯緊到陰囊瀕臨裂開的極限,再把麻繩固定在兩側的鐵環。二十歲男孩的兩顆睪丸在反覆拷打與鉛丸重擊之下,有如兩顆腫碩充血的棒球,被麻繩扯得像是要往兩個方向疾飛。

  使用狼嚎刺的打手又戴著厚手套,拿出兩束植物枝條,荊棘般的枝條呈紅褐色,佈滿密麻的尖刺,越是尖銳處的顏色越是鮮紅。他把一束兩三根紮起的枝條遞給用鉛丸的打手,然後轉頭對阿龍笑了笑,「分享的第二件好物,這叫血荊,有沒有被蕁麻刺過?效果也差不多,威力是比不上狼嚎刺,但勝在容易種,而且彈性好,揮起來順手啊。」

  颯—唰!荊條破空揮舞,飛快地抽在男孩被捆棒拉緊、腫大如球的睪丸之上,激痛像電流般從下體擴散,荊條的抽擊還有隨之而來的刺麻、絞痛,阿龍的尖叫還來不及衝破口鉗,另一邊的睪丸立刻迎來第二下。

  颯—唰!吼啊啊~~颯—唰!吼啊啊~~颯—唰!吼啊啊~~颯—唰!颯—唰!颯—唰!颯—唰!啊啊~颯—唰!啊啊~颯—唰!颯—唰!颯—唰!

  阿龍的慘叫越來越短促,因為他鼓碩紅腫的厚實大胸肌也必須同時面對血荊的挑戰,男孩拼命用力繃緊肌肉來對抗接連的毒打猛抽,一時間整間刑室中,只剩下颯—唰!的破空與抽打肉體的聲響。

  抽斷了枝條,就換上新的,抽到手酸就換人繼續打,每次交替時,打手們還會替阿龍傷痕累累的腫脹睪丸和血淋淋的精悍胸腹肌糊上一層厚厚的鬼哭膏,享受著男孩在他們掌中的瘋狂哭嚎與顫抖抽搐,然後繼續殘暴無情的拷打。

  雙人組打手用魚鉤刺穿了男孩因為狼嚎刺而腫紫鼓脹、因烙燙而焦爛滲液的殘破乳尖,釣魚線連著魚鉤把乳頭拉扯到極限,另一端也綁上大尺寸的魚鉤,直接穿刺阿龍的龜頭馬眼,中間再以鐵勾鉤扯釣魚線,隨時可以進一步施加壓力縮短釣線。少年戰士的乳頭被蠻橫地拉長到超過五公分,一根又一根的燒紅短針扎穿在其上,幾十根短針讓一對乳頭看起來像是兩棵血淋淋的小聖誕樹。

  男孩的睪丸經過鉛丸和血荊枝條的反覆抽打,佈滿紫黑淤痕,扭曲腫脹如大鉛球再

被左右拉扯到極限。打手以熾紅火燙的鐵釘釘穿睪丸,直接釘進阿龍的大腿內側,每一句問訊就伴隨著一次鐵鎚落下,一根根紅熾的鐵釘貫穿傷痕累累的睪丸,一點一點地搥進堅硬如石的粗壯大腿肌。

  最後兩顆扭曲腫大的紫黑色睪丸被整整十七根鐵釘血淋淋地釘穿固定,而二十歲少年戰士的回答只有憤怒的乾啞嘶吼….還有另一桶被男孩儲滿的赤淫水。

  厚實如山,飽滿如丘的壯碩胸肌,在各種鞭打和鐵棘的纏縛下血痕交錯,幾乎沒剩一塊好肉。血荊藤條每次破空揮舞,血花隨之濺起,甚至是被扯起的肉屑,或乾脆被抽斷的荊棘斷刺,更有不少血荊刺就直接斷插在男孩分明如刀切的硬挺胸腹之上。

  雙人組找了長短粗細跟毛線針差不多的鋼針,從男孩厚實胸肌的側面緩緩地刺入,一點一點地貫穿阿龍的整片胸膛,水平的一根接著一根,穿刺了一整排,然後他們把鋼針的末端綁上鐵絲,再把鐵絲纏到釘穿睪丸的鐵釘上。

  負責狼嚎刺的打手略顯疲憊地抹去一臉油汗,「我看你這畜生先前騷叫得那麼歡,沒想到騷歸騷,嘴可還真硬。這招再沒用,我們就要退場休息去了。你就繼續享受接下來的豪華招待吧。」

  他轉動開關,電流透過鐵絲,竄進貫穿胸膛的鋼針,奔向釘穿睪丸的鐵釘,少年戰士的嚎吼宛如狂亂的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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