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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伏】禪院家主不為人知的祕密。,2

[db:作者] 2025-07-25 14:23 5hhhhh 8960 ℃

  02.

  記得當年還只有十五歲的他,從小體內便有著禪院家的祖傳術式,在咒術方面的天賦,實在了不起。他甚至能夠開啟非一般術師可以辦到的領域,可以說是天生的咒術師。

  但不管怎麼樣,那時的伏黑惠,都還只是一個孩子,從小便在五条悟的照顧以及指導下,安逸地成長,獲得最優秀的資源,而太過複雜繁瑣的事情,也不需要由他來處理,因為若是處理不來,還有五条悟的幫忙。

  雖然他並不希望自己養成太過依賴五条悟的陋習,更何況那個人教育小孩的方式,除了咒術相關的實戰經驗非常豐富,其餘都著實令人火大。

  而涉谷事變,五条悟被詛咒師夏油傑封印以後,這期間,還發生了很多複雜的事情,然後自己糊裡糊塗地,就被人告知,他即將成為禪院下一任的家主。

  什麼忌庫,什麼御三家,他壓根兒什麼也不懂。

  就像是被人趕鴨子上架似的。

  想殺他的人,接踵而來,而虎杖,也因為宿儺的緣故,再次遭遇到生命危險。

  乙骨學長無法前來援助,是為了代替他,留在了津美紀的身邊,以防止津美紀咒力暴走的可能性。

  於是,被嚴峻事態逼到絕路的伏黑惠,面對那些同為咒術師,卻與他兵刃相見的人,猶如困獸之鬥,他只能重新開啟自己的領域--嵌合暗翳庭。

  沒有人知道,他竟在那裡,遇見了兩面宿儺。

  很像是俗套的小說或漫畫劇情,而他本人,正是那個悲劇到不能再悲劇的主人公。

  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傢伙,開口便是問他,要不要和他締結契約?

  「呵,原本想殺掉你,然後再將你生吞活剝。」

  頂著一副與虎杖相似度百分之百的人類皮囊,但是神態和舉止,卻相差了十萬八千里的短髮少年,揚起的嘴角,勾著一抹邪惡的笑容。

  他的神態完全不像是年輕人該有的,透著一股老練的陰森感。「不過,你體內所繼承的術式……還有你那硬得跟石頭一樣的性格,都我覺得挺有趣的;所以本大爺難得饒你一命,伏黑惠,你該向我磕頭致謝。」

  「怎麼樣,要和我締結契約嗎?」

  「……瘋子。」

  再次被宿儺打得滿頭是血,渾身髒兮兮的伏黑惠,吐了一口血沫,眼底露出冰冷的怒意,咬著牙關,聲音隱忍且沙啞地低聲道:

  「和你締結契約?行啊,除非我改姓!」

  ……

  ……

  彷彿給自己立下了一個不可挽回的旗子。在那事後,他確實是真的改姓了。

  原本寄宿在虎杖悠仁容器體內的千年詛咒之王--兩面宿儺,竟然轉眼之間,變成了可供他差遣的式神。

  還真的是老天爺向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原來這種事情是辦得到的嗎?

  要不是五条老師被獄門疆關了起來,沒人可詢問,否則這完全已經超出了他對咒術、式神召喚降伏、契闊束縛的理解範圍。

  只是,與對方的等價交換,當然不會有所謂的免費差遣了。

  畢竟這世上,可沒有白吃的午餐。

  縱使宿儺那傢伙成了他眾多影子式神中,最為強悍的存在,卻也不是白白讓他召喚的。雖說宿儺是自願被伏黑惠所降伏,他根本絲毫不隱瞞自己的意圖,反而使伏黑惠更加懷疑,他這麼做的用意究竟是什麼?

  兩人就在各懷鬼胎的情況下,結下了契闊。

  但宿儺這一方,開出不少相當霸道的條件。

  其中一項,便是身為「召喚者」的惠,必須每日每夜,時時刻刻地,用他自己的身體,作為獻祭,來滿足宿儺無從發洩的性欲……

  *

  至於他為什麼會答應?

  因為如果不答應,那麼他的下場就是死路一條。

  伏黑惠並不害怕死亡。只是宿儺當時根本沒有給他任何機會,讓他可以尋死。

  那傢伙卑鄙無恥地使用了陰招。他似乎很了解他的弱點。

  「家主大人,您沒事吧?」

  已經改姓為「禪院惠」,完成繁瑣的繼任儀式的他,還尚未真正習慣禪院這個姓氏。

  只見少年那張五官俊秀的白皙臉龐,沁著一層薄薄的汗水,連帶也浸濕了他的耳鬢,烏黑髮絲透著水光。

  「……沒事。」

  禪院惠咬著牙齒,神情彷彿在強忍著不適,眉頭微微輕蹙。

  「那、那家主大人您的意思是……?」

  陡地,像是陰風掃過一般,禪院惠一雙冷冷淡淡的煙霧藍眼眸瞟了過去,低聲說道:

  「我不想看見禪院的地盤內,仍存在著任何不平等之事,從現在開始,不允許有人再以咒力去惡意欺凌族裡的人,讓我看見一次,我便打一次。」

  「所以你們事情說完了嗎?如果說完了,那就滾。」

  禪院惠冷哼一聲,像是一刻都不想留在這裡,逕自站起身,一襲剪裁合身的正裝和服,將他的身材襯托得清瘦緊實,背脊繃得又直又挺,宛如清雅的竹。

  「但那孩子的父親是--」

  喀嗞!

  黑髮少年扶著紙門的那一手,竟然猛力地捏碎了木頭。禪院惠神色漠然地側頭,回看他一眼,平時毫無情緒波瀾的眼神,此時,竟看起來有些陰沉恐怖。

  「喂,我說……你們兩個,莫非是看我年紀小,今天特地來找碴的?」

  「管他父親還是爺爺,誰來說都一樣,再敢攔阻我第二次,我可不會替誰留情面。」

  說完後,惠的眉毛突地一陣抽動,他掄緊拳頭,嗤了一聲,心情煩躁地撇過頭。

  必須趕快離開這裡。

  要不然……丟臉的就是他自己了。

  黑髮少年抿緊嘴唇,腳步艱難地繼續往外走。

  他打從心底,厭惡著那些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不平等之事。

  而他,也不平等地想要去拯救那些人。

  僅此而已。

  正當禪院惠快要走出去時,心臟陡地一震,還來不及反應過來,他的耳畔便響起一陣低沉渾厚的戲謔笑聲。

  「呵呵,“那個東西”,就那麼著急的想要拿出來嗎?」

  --明明能夠讓他獲得解脫的廊道,就近在眼前了。

  忽然,從後方出現一道如魔爪般的黑影,伸向了禪院惠勁瘦的腰間,將他牢牢地抓住。

  禪院惠知道這是誰幹的,他的臉色立即驚變。

  他倒抽了一口冷空氣,還未做出回擊,僅是一瞬間,他整個人已經隱沒在黑暗之中,連一步都踏不出去。

  *

  而在禪院惠那裡,碰了一鼻子灰的那兩人,其中一人,只不過是禪院家的旁支。

  他們兩人並排,坐在用來與訪客見面的和室內,互相面面相覷,沉默了許久。

  完全沒料到,新上任的家主禪院惠,竟然這麼不給他面子,當著旁支的面前,狠狠洗了他的臉。

  禪院正男越想越氣,簡直怒火中燒,整張臉漲成豬肝色。

  「這性情高傲的臭小子,不過就是體內繼承了祖傳術式,靠著直毘人老爺子的遺言坐上位置,還真當自己是禪院家的老大,說一是一了啊?」

  「我看他敬酒不吃,想吃罰酒吧!」

  「喂……你小聲一點,家主大人已經離開了嗎?」

  「哼,你怕什麼?那傢伙的氣息和腳步聲,早就不在這裡了。而且我大聲又如何,瞧你這幅慫樣。」

  禪院正男看著他,語帶譏諷地說道。

  「你還說我,剛才怎麼沒看你勇猛到哪去?在家主面前,不也是慫得跟什麼一樣?」

  那人也不甘示弱地嘲諷回去。

  「哈哈,當然是在演戲啊!不瞞你說,我爸的術式,在禪院家也是排行前二十幾,我是他外面偷生的,咒術還會差到哪去嗎?難道我會害怕他一個乳臭未乾的小鬼?笑話。」

  「是、是、是,您所言即是。」切,不過是私生子,也敢這麼囂張,真是笑死人了。那人陰暗地忖想,但表面上,還是笑吟吟地說道:「那看來我們得再想想辦法了,禪院甚壹沒有完成的事情,應當由我們剩下的派系,來暗中繼續下去--」

  「噓,小心隔牆有耳,回去我們再好好細談。」

  確實,他們聊得正歡,並不知曉,禪院惠本人其實還在這個空間裡。

  「嗯……唔……哈啊……哈啊……」

  禪院惠身體敏感地顫抖著,身後的那個男人,手探到他的身下,扯著繩子,將震動不停的跳蛋,從濕潤艷紅的肉穴中拔出。

  「厲害了啊,我們的禪院家主,很能忍呢。」面貌長得與虎杖神似的短髮男人,勾著嘴角,笑得十分邪氣。

  但是看著他的目光,卻澄澈如鏡。

  他凝視著禪院惠變得通紅的耳廓,忍不住從口中伸出一條長長的舌頭,調情似的慢慢舔舐,猶如毒蛇吐出的蛇信。

  讓惠在屁股裡夾著他親手塞入的情趣玩具,然後與那幾個不入流的傢伙們會面對談,這是宿儺提出的要求。

  而與他締結契約的禪院惠,必須滿足這些條件才行,否則便會被束縛反噬,至於反噬,指的並非是「死亡」這麼簡單。

  只是會將他變成一具任人擺佈的人形裝飾品。

  自從宿儺從虎杖悠仁那具容器的身體裡被釋放出來,成為了禪院惠的式神,存活了千年以上的詛咒之王,兩面宿儺的形象,也終於不再是虎杖的樣子了。

  惠允許宿儺,可以恢復原本的真實面貌。

  只是他怎麼樣也沒有想到,變回真身的宿儺,長相竟然還是跟虎杖有著微妙的相似度。

  可宿儺本人對此一點反應也沒有。惠甚至暗自懷疑過,他們兩人是否有著超越千年的血脈關係,否則怎麼會如此相像。

  古書記載和傳聞中,兩面宿儺有兩張臉及四隻手,而恢復成真身樣貌的他,臉上那兩對眼睛,此刻興奮地完全張開來,轉動著宛如血液凝結般的鮮紅色瞳孔,宿儺瞇了瞇眼。

  在那身寬鬆的和服下,有四條肌肉結實、粗壯無比的手臂,他懷裡抱著相較之下身形顯得有些削瘦的惠,一手撩開他的下襬,另一手捧著他的臀,掰開,將胯下怒張的肉色性器,朝著那流淌著透明液體的後穴,狠狠地撞入。

  「唔呃!」禪院惠猛地瞪大眼睛,張開的手掌,緊抓著對方的衣服,扭成了兩團花狀,他面色逐漸潮紅,咬住嘴唇,悶哼低吟。

  兩面宿儺相當輕鬆地環抱著他的身體,一手還很好心地握住了他持續滴著黏液,早已變得硬梆梆的性器,然後一邊抽抽插插,一邊走向廊道。

  與他的召喚者一起共享能力,所以宿儺自然也能操控這些暗影,不過他比惠更強的是,能利用影,憑空製造出一個移動式的空間。

  就這麼大剌剌地走在廊道上,前方迎來的是禪院家的傭人侍女,她們彷彿看不見眼前正在瘋狂做愛的惠和宿儺,筆直地走過來。

  粗長的肉棒不斷穿梭在體內,摩擦的速度快得像是要著火,「啊、啊……唔……」惠被撞得呻吟支離破碎,神志幾乎潰散,眉頭緊皺著,雙眼冒出水霧,泛紅腫脹的嘴唇上,滿是咬痕。

  侍女們穿過他們身旁,突然,停了下來。

  「……咦,這裡怎麼會有水漬?」

  「不好,看痕跡路線,是從訪客室那裡延伸過來的,得趕緊清理,順便徹查下去,究竟是哪個笨手笨腳的人,竟敢在地面上留下這些痕跡。」

  「若是被家主大人踩到了,當心我們幾個都會被扣薪。」

  這時,兩面宿儺停下了大力抽送的動作,雙手抱著和服凌亂不已,面紅耳赤、氣喘吁吁的黑髮少年,他一手擼了擼掌心裡的硬挺,不禁從喉嚨深處發出咯咯的笑聲,低沉笑著:「哎,你說說看,這可怎麼辦呢?伏黑惠。因為這些污漬,全都是禪院家主自己流出來的淫液啊……」

  聽見後方那些侍女們,拿著抹布擦拭地面的響亮聲音,惠感到羞愧地在他懷裡掙扎著,呼吸急促地怒道:「宿儺,你夠了吧!別再玩了,要做就趕快……」

  因為憤怒的情緒上漲,導致他包裹著男人粗長性器的肉穴,隨著四肢的不停扭動,猛烈地縮了縮,下一秒,禪院惠便說不出話來了,溢出嘴角的,盡是充滿隱忍的呻吟悶哼。

  他的無力反抗,惹來宿儺更凶猛的撞擊。

  當夜,他在禪院家唯有家主能夠使用的大澡堂裡,被不知道「滿足」為何物的宿儺,直接操到高潮連連,腹部一片白濁泥濘,射精射了好幾次。

  射到最後,只剩下些微的清液了。

  兩面宿儺掌心的那張嘴巴,反覆吸吮著少年的前端,膚色白皙的兩瓣臀肉,被拍打得宛如猴子屁股,紅通通的;屁股裡,則被灌滿了男人射出來的濃濃濁液,每當宿儺抽出時,不僅帶出許多混合著潤滑劑以及黏稠精液的液體,還有被他操到艷紅的腸肉。

  不理會禪院惠帶著哭腔的憤怒謾罵,兩面宿儺繼續以背後位的姿勢,重重地頂入少年的體內,而深入程度,彷彿要將胯下兩團垂掛晃動的陰囊也一併塞進去,啪啪啪地撞擊著。

  最後一輪,禪院惠真的受不了這股太過強烈刺激的高潮,甚至全身抽搐,彷彿四肢通了電流,他微微吐出了舌頭,哭著失禁,尿了宿儺一整身。

  禪院惠氣息微弱,渾身乏力,身體軟爛如一灘泥巴。

  他指尖微微顫抖著。

  在他失神之前,惠閉上眼睛,不由得心想。

  這就是與詛咒之王締結契約的代價,呵……和死亡,根本沒什麼兩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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