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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 - 8059 山獄】 一心

[db:作者] 2025-07-25 14:24 5hhhhh 8530 ℃

感謝@DORA_YO 沛沛大人的[[jumpuri:圖 > https://www.plurk.com/p/odbdn5]]給的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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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高中之後,山本、獄寺跟澤田依然是在同一所學校。

原本獄寺應該要在前面一點的組別,畢竟頭腦聰明的獄寺會被劃分到升學班也是可以預見,但是在獄寺堅持,也動用一點手段打通關係之後,他依然跟澤田同班。而山本則是在隔壁班。

山本依然加入了棒球隊,並且在高一便是備受期待的強打新生,甚至破例選為正選球員,不論是學姊或是同學都有不少人傾慕。

春季賽時,山本已經成為球隊打擊中心,經常在正式賽中擔綱重要棒次,如此活躍的山本常常有女孩子跟他告白。

但是都被拒絕了。

「山本同學一心只在甲子園,是不會跟女生交往的。」

不知道何時開始,山本有了後援會,而進入後援會的女孩子們都流傳著這句話。

獄寺每次聽到都嗤之以鼻,身為彭哥列的守護者,應該要一心向著首領才對,怎麼可以心有旁騖?

但是澤田說了,他希望大家都還能懷抱自己最深切的夢想,不想要為了彭哥列而打亂每個人的生活──雖然,澤田的生活是被打亂的最嚴重的了。

「獄寺同學也可以找些有興趣的事情來做,畢竟我們還只是高中生而已。」

澤田國中畢業之後交了情人,跟獄寺同班但是獄寺也不再緊跟著澤田行動,落單的獄寺就被山本拉近了棒球隊。

「來當棒球隊的經理吧!這樣我們又可以跟以前一樣一起回家!」

原本想拒絕的獄寺,被一旁澤田一句「聽起來很不錯」給說服了。

這是獄寺進入棒球部的契機。

高二那年,夏季大賽即將開打,球隊的訓練越來越嚴苛,經常連假日都不能夠休息。而唯一能早歸的時候,是在學校段考期間。

「拜託,獄寺!如果再拿紅字,我就不能夠上場比賽啦!」雙手合十臉上卻笑嘻嘻的山本央求著獄寺替他補習。而眼前身為多次拿下全校排名第一的獄寺只覺得頭疼。

「教你這笨蛋念書比起什麼都還困難。」獄寺按著額角,他可以想見待會會被這傢伙的成績給氣到吐血。

「不然,我請你吃冰,拜託你一定要救救我。」

「……好吧。」獄寺無奈地嘆氣。

在回到獄寺家之前經過便利商店,山本替獄寺挑選了拿波里義大利麵口味的冰棒遞給他。

「這是什麼奇怪口味?山本你該不會是在耍我吧?」

拿著詭異口味、名為嘎哩嘎哩君的冰棒,獄寺臉色十分難看。

「這可是新口味耶,你試試看嘛!也許你會喜歡哦!」

拆開冰棒的包裝,獄寺小心翼翼的舔了一口。

「……這哪是義大利麵的味道?」獄寺皺著眉頭,雖然這冰棒不難吃,但是並沒有想像中義大利麵的味道。

「是這樣嗎?分我吃一口如何?」山本手上的冰是普通的西瓜口味。

「才不要。」斷然拒絕。

兩人站在便利商店外,獄寺只是專注著舔食眼前怪異口味的冰品,耳邊一直傳來山本說他有多期待夏季大賽,還有他的目標不只是甲子園,而是甲子園優勝。

「啊。」正聽著出神,獄寺的冰棒斷了一小截,他趕忙伸手要接卻沒接著,掉落的冰塊直接落在手心下緣,獄寺正為了舔掉落在掌心上的冰棒而抬起手,融化的糖水就這樣流到手腕內側,那一小塊冰塊就落在地上。

「哇,黏答答的。」獄寺皺著眉頭,有輕微潔癖的他不喜歡手上滿是黏膩。

獄寺正想著是否乾脆抽紙巾來擦拭,只見原本在身側的黑髮男孩突然握著他的手,稍微舉高然後臉湊了上前,柔軟的舌尖就這樣滑過獄寺細白的手腕內側。

「真的不是義大利麵的味道耶。」山本爽朗的笑著,就像夏日的太陽那般灼熱,燙著獄寺的肌膚。一股熱氣就這樣直往臉上衝,他知道自己的臉現在一定很紅,趕忙在對方察覺自己不對勁的體溫之前抽回了手。

「你、是白癡嗎?」

撇過頭想遮掩自己燙紅的臉,獄寺嘴上罵著山本,其實心底在暗罵自己,過快的心跳會不會洩漏了什麼、太燙的肌膚是否會被對方察覺,還有自己臉上的潮紅……能不能用一句中暑就欺騙過去。

雖然預期會被獄寺責罵,只是獄寺的反應卻跟他預想不太一樣,一側的瀏海用髮夾別著,所以山本很清楚看見獄寺泛紅的耳根。

怎麼這麼紅?是太熱嗎──剛剛還不是這樣的。

思緒盤旋著疑惑,被獄寺甩開的手著魔似的伸長、想觸碰獄寺紅彤彤的耳垂,然而在還未碰到之前,便被獄寺的聲音喚醒。

「你、你啊,不要隨便對別人做這種事啦。棒球笨蛋。」

山本看著獄寺低垂的腦袋瓜,又望著自己懸在半空中的手,他改伸向獄寺的頭頂,用手罩住用力搓揉,「哈哈哈,誰叫獄寺像小孩子一樣,弄得到處都是──」

山本不懂自己為何有股衝動想觸碰獄寺,只知道胸口如雷般騷動。

而他也不明白獄寺當時的反應代表了什麼。

*

高二的夏天,在棒球隊確認拿了縣內優勝之後,一群人團團圍繞擊出不少好球、拿下關鍵得點的四棒山本,只有獄寺在遠遠的一角看著他。

隊伍即將出戰甲子園,身為關鍵四棒而聲名大噪的山本,原本被後援會阻擋下來的情書,瞬間又淹沒鞋櫃。

那天山本又被一個女孩子告白,這次對方是球隊經理之一。

「我、我下了決心,如果有進入甲子園,便要跟山本同學告白……」

告白這種事情,寄託在進入甲子園之後,聽起來很浪漫,但是卻讓山本有點煩躁。

跟球隊努力進入甲子園是他的夢想,而不是讓人向他告白的藉口。

看了一下不遠處的樹蔭,山本可以感覺到那邊傳來的視線。

「──抱歉啊,我現在一心只有甲子園優勝呢。」

被拒絕的女經理抽抽答答慢慢遠離,拿著毛巾的獄寺才從樹後走出來。

他們之間的距離,就像獲得優勝那天的距離一樣,他依然靜靜的看著山本。

獄寺知道山本早就察覺他了。在拒絕女經理的時候,山本的目光始終放在獄寺藏匿的樹後。

「獄寺,要一起去吃冰嗎?」沒有被撞見告白場面的尷尬,仍然一臉清爽。「感謝你一直以來的幫忙,這次請你吃梨子口味吧!」

樹葉篩過的陽光細碎的撒落在獄寺銀灰色的髮梢,有一點刺眼,山本覷著眼望向獄寺,他的神情被陰影稍微遮住難以辨識,但是他沒有錯過獄寺那輕微的頷首。

他們一同來到福利社,買完東西便走到外頭樹下乘涼。這次山本買了梨子口味跟蘇打口味的冰棒,他將梨子口味遞給獄寺。

「你又買不同口味。」好奇地望著山本手上藍色的冰棒,獄寺詢問。

「這樣我們才可以交換吃不同味道的啊。」

獄寺低下頭,仔細的拆掉包裝,「誰要跟你交換吃,我只吃我的。」

山本嘴裡回了一句是哦,然後將視線放在遠處操場上奔跑的田徑隊,揮汗如雨的大家都很認真練習。不只是棒球隊,每個運動社團都是一心向著最終的目標,不會被旁邊的事物所分心。

「啊,這個真的是梨子的味道耶。」他的眼底閃爍著星星,喜孜孜地將冰棒往嘴裡放,似乎上次義大利麵口味太過前衛,反而普通的梨子味更讓他喜歡。

山本偏過頭,看著伸著粉嫩的舌頭舔舐冰棒的獄寺,看得有些出神。

「幹嘛?」注意到山本的視線,獄寺橫眼瞪著他。

「我還沒吃過梨子口味的,可以分我吃一口嗎?」

「啊?誰叫你都買不同口味,就說這冰棒是我的,才不要分你──」

獄寺皺著眉像是護食的野貓一樣,拿冰的手拉的老遠,怒氣騰騰的看著山本。

不期然的、山本握住獄寺另一隻垂在身側的手,然後略略前傾。

陰影壟罩在獄寺眼前。

──蘇打味的親吻有點黏膩,但是,很甜。

一心。後段

高三最後的夏天,也是山本取得甲子園優勝的最後機會。

夏季賽開打前的周末,在山本家的二樓山本的房間內,獄寺大敞著的腿環在山本身側、坐在山本雙腿間,他們面對面額頭抵著額頭,灼熱而急促的呼吸噴在彼此臉上。

「……不是一心都在甲子園嗎?」

「獄寺也是啊,一心都是『十代目』不是嗎?」

山本調笑著,碧綠色的眼眸瞇成一線透著危險,在銀灰髮的青年發難前,山本又湊上前攫住他的唇瓣,然後濕軟的舌尖霸道的戳刺幾下,獄寺只得啟唇迎接對方的侵略。

舌頭相互交纏,兩人已經不管唾液從嘴角溢出,任由親吻的聲音迴響在這空間。

好熱。

獄寺覺得暈呼呼的無法思考。不只是炎夏悶熱的空氣,還有兩人濕熱的吐息正熨燙著彼此的肌膚,從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比不上山本的體溫來的灼熱。

「都是汗……」分開的瞬間獄寺小小聲的抱怨。汗水讓兩人的棉衫濕漉漉的,兩人挨得又近,山本的氣味不斷傳來包裹著他,就跟他的舌頭一樣霸道,侵占他的嗅覺。

山本只讓獄寺說完這句,又再次湊上前。

不管這個親吻持續多久、延長多久,對他而言怎樣都不滿足。

手已經開始不安分,原本只是握著獄寺的手臂,指尖慢慢從棉衫的袖口滑進去,來回摩娑獄寺略有肌肉的臂膀跟內側肌膚。

獄寺怕癢,山本這樣曖昧的觸碰引起他的戰慄,他夾緊手臂想要阻止山本,卻只是讓他的手更挨著自己的身體。

「放開……」

好不容易雙脣分開稍作喘息,抵抗的話語又被山本含進嘴裡,山本強硬的著獄寺貼近自己,像是飢渴的野獸在汲取水源一樣,急迫的索討獄寺的津液。

「我說放開──」獄寺終於忍不住扭動身體甩開了山本,只是人也重心不穩往後倒坐,橫眉豎目的朝著山本罵道:「就說我怕癢。」

就像隻張牙舞爪的小貓。

「我知道啊。」臉上綻放一臉無害的笑容,山本坐起身一手撐著地板人壓向獄寺,然後撫摸著他紅潤的臉頰,「再一次。」

「蛤?」

手滑到獄寺的後頸,臉又靠了過去,不知道第幾次佔有他的嘴唇。粗糙長滿後繭的手撓癢獄寺的後頸,但是山本太過強硬讓他也無處可躲。

兩人的喘息越發急促,但凡獄寺稍微退開一點,然後嘴唇又會被貼上,難以滿足的渴望讓獄寺的唇被吻的紅腫,山本手掌心的熱度不斷從後頸傳遞過來,再再眩暈了獄寺的神智,連眼神都開始渙散。

直到最後他無路可退,整個人躺在地上,被山本壓著索吻。坐困愁城的獄寺已經不再被按著後頸,山本的大掌早已從頸項爬到胸口,隔著汗濕的棉衫搓揉著敏感的乳粒,大腿甚至不安分的抵弄獄寺的雙腿之間。

「嗯……」獄寺唇邊的聲音從無法呼吸的喘息,變成嬌軟的呻吟,努力忍著用山本的腿磨蹭跨間的衝動,只是生理反應無法控制,腿間的股起根本無法遮掩。

山本終於放開了獄寺的嘴唇,他撥開被汗水溽濕而貼在獄寺臉頰的碎髮,白皙的臉蛋嵌著碧綠眼眸,因為他的挑弄而霧濛濛的充滿了情慾。

「獄寺有反應了呢。」

「……也不想想誰害的。」偏過頭不想對上山本熱辣的目光,他總是用灼熱的眼神看著他,這時候卻更加燙人了。

「那麼,我來負起責任吧。」說著,手解開獄寺的皮帶跟拉鍊,將被褲子繃得難受的肉莖解放。

「你在幹嘛?」獄寺伸出雙手就要遮擋,卻讓山本靈巧的單手扣住高舉過頭,另一手拿著皮帶輕鬆將他束綁。「山本武你找死嗎?」

獄寺抬腿就要往山本身上踹,但是山本馬上用手握住他的腳踝,並架到自己肩上,然後身體又往下壓,強硬的再次吻住獄寺。

搔刮著獄寺的口腔然後捲著獄寺的舌頭挑弄,就在獄寺氣不過要咬山本的舌頭時,他又瞬間靈巧的收回舌頭。

「說過我會負起責任吧。」山本衝著獄寺笑得燦爛,卻讓獄寺覺得這傢伙根本是頭惡狼,平常都用這笑容裝成柴犬的模樣欺騙了多少少女。

山本再次握著獄寺被架起的腿,用臉頰輕輕磨蹭著他結實的大腿內側,然後獄寺眼睜睜看著他張開嘴在他腿側啃吮,還伸出舌頭舔過他烙下的印記。

「唔。」獄寺咬著牙忍住痛鳴,現在他名符其實的束手無策,只能任由山本胡來。

「不是甜的啊。」嘴唇貼著他咬出來的牙印,低聲呢喃。「我以為獄寺吃起來會是甜的呢。」

「怎麼可能是甜的。」沒好氣的冷哼,這傢伙把他當什麼了。

「第一次舔獄寺的時候,是甜的啊!」

「……那是因為冰棒的關係!」這笨蛋是故意提起那件事的吧。

山本笑著彎身伏下,頭靠近獄寺只剩內褲遮掩的私處,「不知道這邊吃起來是甚麼味道。」

「等、等一下──」

扭著腰想要掙扎,但是只是讓山本更加輕鬆的褪下最後的遮蔽,獄寺勃起的陰莖一躍而出,赤裸裸的展示在山本眼前。

「這樣憋著也很難受吧,就讓我吃看看吧。」

說著含住冠頂,並用舌頭舔弄頂端的小孔後,在細嫩光滑的冠頂打轉,手掌也不讓慾望的柱身受到冷落,輕柔的握著緩緩地撫摸,然後聽到獄寺從唇邊沒能忍住的呻吟斷斷續續地發出,山本便用濕軟的口腔下滑完整包覆了手裡的性器。

「嗯啊──」這下真的壓抑不住尖喊了,獄寺的腰也跟著戰慄,山本隨著獄寺的尖喊開始吞吐他嘴裡的肉柱,手也不忘配合著滑動。

「山本……」獄寺忍不住將腿夾緊山本擺盪的頭,他恐懼著下身即將噴射的衝動,從來沒在別人面前射過,沒想到現在居然還是被山本舔到快射出來。

但是這點動作變相的鼓舞了山本,他不只加快了動作,甚至開始撫摸獄寺的會陰跟囊袋。「快點、快放開──」

獄寺感覺到自己已經要射出來了,原本擱在頭頂的雙手趕忙下放按住山本的頭,但是山本反而趁勢將獄寺的肉莖完整頂入自己的喉嚨深處。

「啊、啊──」受不了刺激的獄寺彈動著腰,將自己的精液全數注入山本喉嚨深處。

確認獄寺已經將體內的慾望全數釋放了,山本這才起身。看著獄寺用被綁著的雙手擋住自己的赤紅的臉,他咂了咂嘴品嘗著口腔裡獄寺的氣味。

「嗯,這也不是甜的。」

「為什麼、你還游刃有餘啊……」已經放棄駁斥山本愚蠢的想法,他現在只介意他被山本玩弄到虛脫,對方去還是一臉清爽。

聞言,山本笑開了懷,「怎麼可能──」抓起獄寺的雙手探往他的腿間,「我其實快忍不住了呢,獄寺。」

就算隔著運動短褲,仍然可以感受到山本的勃起十分硬挺、灼燙,絲毫沒有獄寺以為的從容。

獄寺趕忙抽回了手,指尖彷彿還殘留著他慾望的熱度。

他忘記了、他怎麼會忘記?這傢伙總是一臉從容,實際上都只是在逞強而已。會這樣赤裸裸的展現他的慾望,表示他真的忍耐到了頂點了。

「那麼,我就繼續囉,獄寺。」

山本拉起獄寺雙腿,將原本還半卡在腿間的內褲扯掉,放下獄寺的腳之後,笑吟吟的說道:「剛才買的冰棒應該都已經融化了吧。」

進入房間之後,山本就抱著獄寺親吻不斷,他們回家時買的冰棒,早被孤零零地遺忘在桌上,現在突然提起它們,讓獄寺暗感不妙。

摸索著便利商店的袋子,裡面積了一攤水,看來冰棒真的融化了不少,山本拿出嘎哩嘎哩君,然後咬著包裝袋單手撕開,冰涼的糖水滴的到處都是,但是他並不在意。他將融化只剩不到二分之一的冰棒取出,放入嘴裡舔了一口,酸甜的味道盈滿嘴裡。

這次買的冰棒口味取名為「青春口味」,主要是青蘋果加入了優格跟檸檬的味道,原本是要給獄寺的。

「山本……你現在要幹嘛──」現在的處境很明顯山本不會放著他不管,然後在他眼前吃冰棒而已。

山本沒有回答,含著冰棒將濕黏的手往獄寺臀間探去,「喂、你到底──啊──」

一根沾滿冰涼糖水的指頭就這樣戳進獄寺的後穴,然後一點一點的推進,直到手指完全沒入,他又迅速地抽出。

「唔、啊──」獄寺倒抽一口氣,他弓起腰降下臀想掙脫山本的手,卻不意只是讓山本指頭又狠狠刺進股間。

山本皺著眉頭按住獄寺的腰,「別亂動,這樣會傷到你的。」

雖然嘴裡吃著冰棒語句有些含糊,但是獄寺還是聽懂山本的話。

「不要做,就不會傷到了。」

淚眼瞪著山本,卻見對方苦笑著回道:

「沒辦法啊,如果不這麼做,無法心無旁騖的比賽呢……」

──什麼歪理。

獄寺瞠大眼看著不像是在開完笑的山本,覺得這笨蛋真的是不可思議的生物。

「我不想傷到獄寺,讓我繼續吧。」軟聲請求,但是其實是強硬而不容拒絕的。

獄寺不再掙扎。既然知道他的目的,也清楚今天山本是不會善罷干休,他只得放鬆自己緊繃的神經。

眼見獄寺妥協了,山本便讓獄寺屈著腿立在他身側,然後取出嘴裡的冰棒,雙手推著獄寺的大腿,頭再次埋在他的腿間,「得好好擴張才行。」

「咿──」讓獄寺過度反應的不只是因為山本舔他的穴口,而是舔過冰棒冰涼的唇舌觸感讓他忍不住又繃緊雙臀。柔軟的舌頭不像粗硬的指頭一樣難以進入,被冰棒麻痺的舌頭探進了獄寺溫暖的肉穴裡面,輕輕戳進肉摺,溽濕了乾澀的幽孔。

「很、很髒的……」獄寺抬起自己的手咬著食指關節,壓抑著逃跑的心裡看著山本在他腿間忙碌。

雖然已經不像起初不明不白的時候一樣反抗,但是山本舔弄他的菊穴讓獄寺心裡很抗拒。這太過羞恥、也太過骯髒了……

他們剛從外面回來,滿身是汗又是氣味的,他怎麼可以就這樣舔這麼髒的地方?

山本只是專心的舔拭,將唾液確實沾濕了獄寺的幽孔,甚至騰出手指將唾液擠入後穴,配合舌頭一進一出的戳動。獄寺的後穴開始不自覺的收縮吸附著山本的指間跟舌頭,已經沒有剛才莽撞下產生的痛感,於是山本試著插入第二根指頭。

「嗯……」不是痛鳴,而是有點舒服的輕哼,後穴已經漸漸習慣這樣的刺激了,山本坐直身屈著指間掏挖、然後岔開雙指,拓展著未經人事的幽穴,想讓開口能更順利容納自己。

「……說不定,這個可以進去了呢。」抬起手,看著弄得自己的手跟獄寺的腿滿是黏膩的冰棒,山本突然說道。

「什麼……?」

不給獄寺反應的機會,山本將已經化得差不多得冰棒抵著獄寺變得有些鬆軟的穴口,將冰冷甜膩的冰棒推入獄寺體內。

「啊──」

已經融的差不多的冰棒,被這樣推擠當然無法完整進入,前端才剛推進,一點,後續就全然碎裂。

「哇,真是可惜了。」冰冷的糖水糊在獄寺股間,積滿了甜膩的氣味,山本再次伸手捻起碎冰,然後拇指跟食指就這樣插入獄寺體內。食指尖將碎冰推擠進入最深處,「這樣獄寺吃起來就會甜甜的了。」

「不、不要再吃了啦……」獄寺顫聲說道,「不是要做到最後嗎?」

如果再不阻止山本做更多出格的事,獄寺怕自己會被玩弄到再次高潮,山本才會繼續後續,他沒有把握到時候還能不能清醒承受這一切。

獄寺的請求奏效了,比起強硬的抵抗,軟聲的要求山本更會接受。

山本掏出其實已經脹痛不已的肉莖,抵著不斷收縮的穴口,「那我就進去囉。」

擴張的十分完備,山本輕易的一口氣頂到底部,恥毛跟囊袋貼在獄寺臀間,被糖水沾得濕黏不堪。

山本不以為意,輕輕得抽動幾下,稍稍感受獄寺體內得緊緻,然後再也忍不住捧起獄寺得臀,將他腰抬高,開始加快了動作。

「前面有點冰涼涼的……但是後面,變得好熱……這樣真的很不妙啊,獄寺……」

「閉……嘴……」就不能安靜的做嗎、非得要說這麼羞恥的話嗎?

「獄寺,你吸的好緊……」緩慢抽出,「你這邊紅通通的……好可愛──」

「唔……」就說了閉嘴。

「獄寺,你知道、這個姿勢很容易頂到哦──」

頂到什麼?

「應該是在這邊──」山本伸手捧著獄寺的陰囊揉捏幾下,然後手指來回搓揉獄寺的會陰,也不住將肉莖推進獄寺體內,探索著獄寺體內。

山本的頂弄引起一陣電流從下身竄起,陌生的快感讓獄寺頭皮發麻,身體一陣抖動,後穴也不住的一直收縮。

「嗯哈、你、做了什麼……」

他的喘息聲變了,變得甜膩又帶點酸澀,就像剛才的冰棒口味一樣。

山本沒有回答他只是更加緊密的貼近獄寺,他的腰被凹折到最極限,臀也讓山本用力捏著,蠻橫的衝撞他敏感的前列腺。

隨著戳刺,現在不論山本說了些什麼獄寺都聽不進去了,只是隨著山本的擺弄,一下又一下的哭喊住手,與之相反的腳卻又緊緊夾著山本的腰側,配合山本的律動扭擺自己的腰枝。

山本的慾望也在潰堤的邊緣,每一次撞進去好似陷入軟肉裡面被緊密的包裹著,在抽出時肉壁又緊緊扒著不願讓他離開,每次都想著要更深入,又想追尋退出的吸附感,而獄寺那抽抽答答的哭喊只會讓他更加興奮。

持續被刺激著前列腺,不知道在第幾次撞擊後再次達到高潮,原本已經柔軟無比的後穴隨著他達到頂點,也跟著縮緊蠕動。

這無疑剪斷了山本最後一絲理智。

「獄寺、獄寺……我要射了──」

獄寺只是喘著氣沒有答腔,山本緊湊的反覆頂撞,將精液射進了獄寺體內深處。而獄寺再也擋不住高潮後又被撞擊前列腺的刺激,過度強烈的快感讓他失神,昏了過去。

*

「哪,山本武。」

看著滿懷歉意,溫順地拿著毛巾擦拭自己身體的山本,沉默已久的獄寺終於開口喊了他。

「什麼事,獄寺?」聽到獄寺叫他,原本還有些低落的山本迅速抬起眼,看向從高潮昏迷中醒來之後、一直不發一語的獄寺。

剛剛一副惡狼樣,現在倒是成了裝乖賣巧的柴犬了。

「你欠我一支青春口味的嘎哩嘎哩君。」西下的夕陽穿進屋內,染紅了獄寺的髮絲和臉頰,平添一股嫵媚。

山本忍不住靠近獄寺,額頭抵著他,對獄寺勾起寵溺的笑容。

「嗯,好啊!」

--

真的忍不住吐槽的後記:

設定上應該是第一次H,但是山本也玩太大……

然後,山本!不要玩食物!

一些不重要的話癆設定:

阿綱跟誰交往或是假裝跟誰交往都不重要,他大概也知道再這樣待在兩個朋友之間,他們就不會更進一步,他看的也很焦急。

獄寺雖然擔任棒球隊經理,但是其實他太過高傲根本不會做一般球經會做的事,除非女經理做很粗重的工作,身為浪漫又有點大男人的義大利男子,獄寺就會出手去做。

雖然隊員都對獄寺頗有微詞(球隊經理都覺得獄寺很紳士都覺得無所謂),礙於山本的面子都不敢發難。直到後來山本意外發現獄寺了解棒球規則之後,很會分析戰局,也會針對各個敵對隊伍擬定戰術,而且獄寺體力過人,熬夜分析也不會影響隔天狀態──真的不愧是嵐之守護者。自此比起擔任球隊經理,獄寺更像是顧問一般的存在,能打進甲子園真的要多虧獄寺的貢獻。所以前篇進入甲子園之後山本才會請獄寺吃梨子口味冰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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