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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妖】【后出轨时代】【卷三:「拿什么证明我爱你?」】,9

[db:作者] 2025-07-25 14:24 5hhhhh 1150 ℃

  而此刻,在另一个男人的指掌之下,那汹涌的暗流再次隐隐成形时,她的心底不由生出异样的轻颤。

  许博的声音仍旧不断传来,忽高忽低。

  祁婧说不清是盼望他继续还是早点儿挂断,推门进来。

  越来越清晰的感觉到幽谷中的热烫湿滑带着难言的酥痒漫过娇嫩的花唇,濡湿了内裤。

  棉质裤底的纹路就着双腿的绞夹,磨得唇瓣生出阵阵颤栗,却终究得不到实在的抚弄怜爱,苦苦煎熬着。

  时间被压缩,又被拉长。

  祁婧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喘息却越来越重。并紧的双腿夹着最最灼热的焦渴隐忍着频频挺动的愿望,可是越是隐忍,愿望越是强烈。

  这时,罗翰的双手顺着肩背胸肋移动到了腰后臀下。只用一只手,竟轻而易举的把她的腰托了起来。另一只手不容质疑的分开了绞紧的双腿。

  祁婧只觉得身体里汹涌的春潮跟着那双手不断朝着那个地方汇聚着,被他用这样羞耻的姿势托着,似乎倏然意识到了什么。

  双腿刚分开,已经漏出一包春浆,不禁羞恼莫名。

  下一刻,她便明白,这不过是万顷波涛之前的一朵小小的浪花儿。

  祁婧忽然觉得腰上的两个酸麻的地方被牢牢扣住,会阴两侧被指掌撑开。

  那双手从两个方向一撞,身体里那道隐忍的闸门瞬间被一股电流击碎了。

  胸尖儿上传来钻心的奇痒,狂奔的热浪咆哮着冲出了花谷,像一枚炮弹击中了祁婧的身体。

  所幸,她富有经验,第一时间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后海边初次潮喷的记忆瞬间回归,快意澎湃,只有更加突然和猛烈。

  祁婧腰胯被牢牢把住,双腿僵直,肌肉在皮肤下肉眼可见的跳动。

  所有的凄苦憋闷,酸胀麻痒都随着极乐的颤栗脱离了身体的残骸,在飞流击水中历劫飞升了。

  按摩床上只留下一具连脚趾头都在微微颤抖的躯壳。

  飚射的液流被罗翰的手掌盖住了,稀里哗啦的流了一床,而自始至终,他碰都没碰那片片盛开的花唇。

  许博进来的时候,祁婧刚从更衣室里出来。床单早换了新的,罗翰正在洗手。

  祁婧脸上潮红未退,忍着双腿之间的空荡湿意和阵阵虚软,走到许博身边。偷偷瞥了一眼罗翰的背影,低着头挽住了他的胳膊。

  「罗教授,我们先走啦!」

  祁婧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稳,并没有去看他。

  罗翰一边取过毛巾擦手,一边与许博相视而笑:「每天的功课都要认真做,许夫人状态很不错。」

  祁婧被这句「状态不错」吓得几乎夺门而逃。

  许博被她挽着有点莫名其妙,进了电梯才想起来问:「咦,你今天怎么没睡着?」

  以前,每次按摩祁婧都要舒服得小睡一会儿。

  在等她的空闲时间,许博跟罗翰总能闲聊片刻。虽然两人从事不同行业,年龄也有差距,却总能找到有趣的话题。

  对罗教授的谈吐见识,职业素养,特别是宽厚的性格和低调的为人,许博尤其钦敬佩服,便渐渐怀了结交之心。

  当然,两个男人的闲聊,有意无意的总会把祁婧牵扯进来。罗翰的溢美夸赞从未逾矩失礼,许博的与有荣焉也从来坦诚低调。

  有时候,祁婧即使没睡着也会在床上赖一会儿,今天的状况,确实让他稍感意外。

  「我怎么知道,就是……没睡着。」

  祁婧望着跳动的楼层数字,心也在「砰砰」跳着。

  刚刚换衣服的时候她才发现,裙子的前胸上竟然有两片湿迹,闻之微甜,像是乳汁。

  这个外星怪物到底使的什么手段,离生孩子还有两个来月呢,竟被他搞得泌乳了?

  湿了的内裤可以带走,按摩服得给人家留下,那个变态大叔见了还不知道要做什么羞死人的事呢!

  乱七八糟的想着,不觉来到了地下停车场。

  许博关上车门,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的祁婧,觉得她一路闷闷的好生奇怪,忍不住问:「许太太,你好像怪怪的,怎么了?」

  刚刚的销魂舒爽与慌张烦乱都被地下室的幽暗静谧清退了。祁婧忽然被难言的委屈和莫名的忧惧包围。

  破镜重圆,得来不易的亲密知心,赤城信赖,让她再也不想体验与爱人在人流中走散的彷徨。

  抬眼望见许博的关切,立马躲开目光,眼圈儿渐渐红了。

  沉默片刻,似乎下定了决心,祁婧抬起秋水盈盈的大眼睛,怯怯的开了口:「老公,我说了你别生气好吗?」

  许博粲然一笑:「好好的,我干嘛生气啊?慢慢儿说。」

  祁婧眉头紧锁,嘴巴一嘟,打开包掏出一个装化妆品的小袋子扔给了许博。

  湿哒哒的内裤被许博拈着两角拎起来,除了手捏的部分几乎都湿透了。不必闻那扑面而来的气味儿,也知道液体的出处。

  而那气味儿瞬间就把许博拉回到打完电话推门而入的刹那,暧昧的沉默里飘着的潮热腥臊比此时更新鲜清冽。

  想到这个,许博脑子里好像闪烁着一只电压不稳的白炽灯泡,纷乱的画面触目惊心又模糊不清的闪烁着。

  圣坛般的按摩床上,罗翰壮硕的身影和祁婧暴露的曲线鬼魅般勾勒纠缠着,让人脸红心跳。

  那是个时间不短的电话,在此期间,按摩室里发生了什么?

  以前的几次,内裤也会被弄湿,祁婧跟他说过,忍不住,可这回明显不同。

  许博按捺住心头升起的莫名悸动,诡异的发现,自己居然忍不住想笑。不过,透着蹊跷的此时此刻显然不合时宜。他疑惑的看向祁婧。

  「他……我被他弄……高潮了……」

  祁婧低头扭着大衣的扣子,脸蛋儿红扑扑的不敢看他。

  许博心里掂量着那个「弄」字,还是禁不住打了个突。

  看见老婆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自然而然的靠过去搂住她的肩膀,小裤裤拎在手里,忽然不知道该先说点儿啥,明知故问的冒了句:「喷啦?」

  祁婧瞥了一眼湿内裤,脸更红了,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扭着扣子的手指越发纠结。

  许博回忆着自己已经练得纯熟的手法,接着问:「用手?」话一出口许博就差点儿赏自个儿一大嘴巴,人家按摩又不是踩背,不用手用什么?忙不迭的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他摸你……那儿了?」

  祁婧白了一眼老公,摇了摇头。

  每个礼拜,都看着自己美丽善良的老婆活色生香的躺在按摩床上被那只大猩猩上下其手。

  许博最初是挺别扭的。

  不过,祁婧能在这双手下舒服得睡着,活像个襁褓里的婴儿,而那个大猩猩也一直悉心指导,授业解惑,可谓尽心竭力,便让他安心坦然了。

  要说禁区,女人身上几乎到处都是。

  按摩嘛,你说胸不能按,屁股不能按,腰不能按,大腿不能按,合着就剩下握手搓脚了哈?

  事实上,人家是医生,哪里有什么禁区。

  在许博亲眼目睹下,祁婧的身子只剩下乳头和私处是「大师」没怎么关照过的,而且要说一点儿不碰,也不现实。

  问题的关键,还是有没有那份心。

  有心时,目光也可实施强奸,无心处,肌肤相亲也……呃呃……谁的老婆谁知道,这无心之人怕是还没出生。

  反正总而言之,罗教授能一直隐忍不逾规矩还是值得敬佩的,至少不是某个不能得罪的医生那种淫邪卑贱之徒。

  「老公,你生气了?」

  见许博没接着追问,祁婧忐忑的偷望,看不出喜怒,不由发问。

  许博沉吟片刻,先把最关心的技术性细节放在一边儿,斟酌着反问:「嗯……要是……要是我说不生气,反而觉得有趣儿还有那么点儿好奇,你会不会生气?」

  自己老婆被侵犯,这好像关乎一个男人顶天立地的尊严,必须生气啊!

  可是,如果老婆自己没觉得被侵犯呢?

  如果不但不觉得被侵犯还感觉倍儿爽呢?

  如果爽了以后有点儿困惑,迫于世俗伦理道德的压力还有点儿内疚,却大胆的像老公坦白呢?

  这种情况下,还生气,就不免有点儿小气了吧?就有点儿不那么男人了吧?不是男人还生TM什么气?虚伪!下贱!!!

  「老公,你……你什么意思啊?」祁婧被绕得明显有点儿内存不够用了。

  许博用目光勾住祁婧的眼神。

  完全凭直觉,也不晓得为什么,他觉得此时此刻必须勾住她,让她看到自己的心。

  「老婆,你……是不是觉得他是成心欺负你?」

  祁婧检视纷乱的记忆,摇了摇头:「他当然是成心的啦!不过,好像也不太好意思似的,我下床的时候还躲着不敢看我,可是……」

  「那你爽不爽啊?」

  许博没等她「可是」出来,紧接着问。

  只见祁婧一愣,接着嘟起了嘴,脑袋一歪,眼波倏然迷离幽远,弱弱的问:「老公,如果我说好爽,来得又快又猛,你……会不会生气呀?」

  许博被她「呀」得心窝儿里直痒痒。看了一眼手里的湿内裤,又像只大狼狗一样不动声色的把许太太周身闻了个遍,才开口说:「你是说,他隔着衣服,碰都没碰你的小妹妹,就让你……」

  「……嗯!」

  被许博这么一说,祁婧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不好意思的往他怀里钻。心里无声的嘀咕,自己这身子没准儿就是天生守不住妇道的骚货……

  「那——你告诉我他是怎么弄的,我就不生气!」

  祁婧夺过许博手里的湿内裤,扔到了后座上,仍禁不住羞恼,一把掐在他腿上。还没解恨,却被许博抬起了下吧,吻上了红唇。

  一只魔爪探入香怀,图谋不轨,被喘吁吁的祁婧捉个正着。

  「老公,别哄我,你真的不生气么?」

  许博捧着那张羞花闭月的脸,有点儿不好意思的顽皮一笑。

  「如果我不生气,你不会生气,我就不生气。」

  「什么跟什么呀,讨厌!跟你说正经的呢!」祁婧快急哭了。

  许博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本正经的望着她:「婧婧,你觉得我爱你吗?」

  「……爱啊!」

  「那,你怎么证明我爱你?」

  「我感受得到啊,要什么证明?」

  「那么,如果今天晚上的事我一点儿都不生气,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够爱你?」

  「我……不会。」祁婧忽然安静的望着这个男人的脸,似乎读懂了什么。

  许博把她揽在怀里,轻声的说:「亲爱的,只要你没有受到伤害,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你能把这份快乐跟我分享,我特别开心!」

  祁婧依偎在男人怀里,听着他清晰的心跳,自己的心也莫名其妙的「突突」起来。只觉得深夜情浓,岁月静好,还藏着那么点儿说不出的小邪恶。

  「老公,我们回家吧,给你看好东西……」

 

            第二十九章:三个礼拜五

  许博把攥得半干的内裤收到自己包里,揽着祁婧的腰出了电梯。这个粉色纯棉的小三角儿,已经是他的第三条收藏了。

  「你是不是掐准了他不敢肏我,就有恃无恐啦?」祁婧气哼哼的埋怨。

  「怎么,他欺负你啦?」

  许博收起了不着调的嬉皮笑脸,陪着小心柔声探问。

  今天的电话的确有点意外,等他从走廊回到会客室的时候,按摩早结束了。祁婧已经换好了衣服,正羞答答的坐在沙发里跟罗翰聊天,脸蛋儿跟雨过天晴的红富士似的。

  祁婧抱住许博的胳膊,幽怨的白了他一眼。

  「你不觉得他每次都是在欺负我么?你这个变态,也帮着他一块儿欺负我!」声音里明显带着撒娇,却也掺杂着不容忽视的小情绪。

  在女人的字典里,「欺负」的含义实在太过丰富了。许博后知后觉,至今未曾通透领悟。然而,他总算时时用心,此刻自然明白老婆大人的心思,并未惊慌。

  老婆被别的男人弄出了性高潮,应该评估为重大事故。老公没回家磨刀,老婆也没寻死上吊,这极其不符合常理,却是许氏夫妇实实在在的生活。

  这里面的玄机,吃瓜群众或许不懂,但许博的心里明白,也确信祁婧跟他心意相通。

  出轨事件,的确在许博的心里埋下了一把刀。可这刀尖儿是朝外的,或者说是朝着某个人的。如果有机会,他不介意让这把刀见血。

  然而,这锋锐的刃口也帮他剖析明白了很多事。关于性,也关于爱。其中最重要的一件就是,没有谁是另一个人的财产,每个人都只能做自己的主人。

  从相识、热恋、结婚直至出轨,许博确信彼此都爱着对方。可唐卉说,祁婧觉得自己像个宠物。这难道不发人深思么?

  爱,不是万能的,更不是至高无上的。那句老话儿怎么说的,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或许有人会为了爱而放弃生命,却没人愿意牺牲自由,如果肯,也必定是暂时的。

  偏偏有人以爱的名义,逞禁锢的私欲,还美其名曰忠贞抑或背叛,委实可笑。攥着跟绳子放风筝与比翼双飞逐猎蓝天相比,哪个更刺激,更让人心旷神怡呢?

  连许博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他恨陈京玉,却对罗翰不生芥蒂。明知道那个大猩猩在按摩床上搞鬼,却怀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异样忐忑,隐隐期待着在祁婧身上发生什么似的。

  那晚回到家,两口子见四下无人,第一时间吻在了一起。

  虽然中间隔着个小王八蛋,许博仍然前所未有的觉得,两个人的心贴得是那样紧。他忽然发觉自个儿的家伙烧红的炭棒似的戳在祁婧的肚皮上,直挺挺的好不尴尬。

  祁婧避无可避,「噗嗤」一下笑场了。

  许博说你笑啥,祁婧说你激动啥。许博顾左右而言它,罗教授说你状态不错。祁婧说我TM喷他一手,状态当然不错了。

  许博鼻涕泡差点儿没喷出来。

  两个人抱着笑了半天。许博说你不是有好东西给我看吗?祁婧拉着他直接进了卧室,撩起毛衣抱着许博的脑袋让他闻。

  许博寻着一股乳香,像口渴的农夫一样把嘴努到一眼山泉上,居然有点儿甜。农夫把住甘泉挨个砸吧着赞叹,罗老师高人啊!说说,你们这演的哪出,你调戏他还是他轻薄你啊?

  祁婧说,别问我,我一直闭着眼睛没看见。

  许博说你这不是鸵鸟吗,别人掩耳盗铃,你闭眼偷腥。祁婧立马把山泉收归国有,说事急从权,我也跟组织汇报过了,不能算偷。

  许博舔了舔嘴唇,夸张的回味似意犹未尽。瞄了一眼媳妇儿越发丰满的胸乳,从衣柜里拿着个裤夹出来把那条湿内裤撑开,挂到了窗边的花架上,研究军事地图似的端详,还凑上去闻了闻。

  「哎呀,还没洗呢!」

  祁婧嘟哝着走过去,却被许博拦住。两只手腕给牢牢捉住,身子也被逼退,坐到床沿儿上。

  「怎么着,你要毁灭证据?」

  许博单膝跪下,两个胳膊肘撑在祁婧的大腿上,仰着脸诡异的笑着。

  「你……你要把它晾干裱起来怎么着,脏不脏啊?」祁婧义愤填膺,却又被他笑得忸怩不安,瞥了一眼那招摇的旗帜。刚刚的「偷」字仿佛还含在嘴里,心头隐隐不规律的乱跳。

  「许太太,你真好看,怪不得罗教授都忍无可忍了。」

  许博由衷的夸赞着,也调侃着,根本不理会轻微洁癖发作的祁婧。脑子里只忙着把眼前美人的妩媚红颜补到另一个画面里去。

  她说她一直闭着眼睛的,那应该更加娇羞无限了。罗翰没当场喷鼻血而死还能使坏,也算道行高深。

  溢美之词从来没有听够的时候,祁婧照单全收的同时却不得不忍受老公的肆意调笑,更被他的目光烤得脸上直发烧。

  「你个妖孽,也不能没完没了的不胜凉风的娇羞吧?」一声轻佻的声音轻而易举的穿过了玻璃窗,盘旋在天花板柔和的灯影里。

  祁婧的矜持本就是后天修炼,如今在自个儿老公面前,她越来越懒得装了。终于眼波儿一飘,伸手轻轻拍了拍许博的脸。

  罗翰那双神奇的大手带来的颤栗快感再次挑起了身体里每一根神经的记忆,不知怎么,身心柔软中,竟想起了曾经在按摩室隔壁偷窥到的一幕荒唐。

  「你也别把他当什么善男信女,跟可依颠三倒四的,且不是个省油的灯呢!」

  「这么说,你讨厌他?」许博的眼睛里有着望不尽的深。

  祁婧不置可否,心里却打了个突。要是讨厌,以她的性格断不会让今晚的事发生,可就算不讨厌,也不能让他肆无忌惮,蹬鼻子上脸吧?这个许先生,这么问到底什么用意?

  「我是提醒你,别被他忠厚的外表骗了,帮着他欺负你老婆!」

  祁婧捏着许博的腮帮子,话语里没来由的掺着恼恨。他是没帮忙,可好像也无意阻止,能不恨人么?

  「还是好好担心你自己吧,下回光靠闭眼睛怕糊弄不过去喽……」

  许博不怀好意的笑着站起身,摸摸祁婧的发顶,好像在跟自家女儿讨论怎么应付幼儿园里的坏小子。

  「下回?」祁婧好像被提了个醒,皱起眉头。

  眼见自个男人不但不出谋划策,也没有挺身担当的意思,不由一阵委屈。可似乎又没法理直气壮的责怪,嘟着嘴揪住许博的衣襟撒娇:「你还是不是我老公啊,你得保护我……」

  「你在人家手底下享受,我怕是有心保护你,也力所不能及啊……」

  许博拉住祁婧的手,在她肩膀拍了拍,像是在鼓励,却带着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诡笑,转身拿了睡衣去洗澡了。

  临出门的时候,指了指挂着的湿内裤,严肃的摆了摆食指,又恶狠狠的比了个手起刀落的手势,吐舌斜眼的走了。

  望着窗边散发着淫靡气息的内裤,祁婧坐在床沿儿上直发愣。忽然许博又光着膀子颠颠儿的跑回来,「啵儿」的一下亲在嘟着的嘴上,来了句:「老婆我爱死你了!」说完,又哼着歌儿去卫生间了。

  祁婧舔了舔嘴唇,望着莫名其妙的门口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然后又接着发愣,脸却没来由的红了。

  热乎乎的水流喷洒下来,许博站在浴室里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上午孕检时,口罩上方的大眼睛里闪烁的温柔回到眼前。

  面对程归雁,即使祁婧躺在近在咫尺的床上,许博也从没觉得有多大压力。只需尽量小心的把注意力集中在祁婧身上,心中并不困惑纠结。

  他相信女人的心细如发,第六感通灵,但即便是这样,也该更深彻的感受到自己关爱有加,呵护备至的心吧!若忽略动机,自己对程归雁做的事,跟罗翰对祁婧所为又有多少区别呢?没什么好紧张的……

  如果说第一次是个意外,接下来的那个礼拜五怎么看都透着蓄谋已久的味道。

  按摩室里的温度似乎调高了,按摩穿的包身裙也好像更短了,那床单是不是更吸水了?罗教授也一定更神色暧昧,没脸没皮了……

  还没躺上按摩床,祁婧已经湿了。心里暗暗庆幸,总算未雨绸缪,换衣服的时候在裤底垫了一块护垫儿。不光为了避免出丑,更像贴了张告示:本门禁地,擅入者死!

  从那双干燥稳定的大手落在自己身上开始,祁婧就担心着,忐忑着,胡思乱想着,也许还酝酿着,甚至期盼着……男盗女娼着……奸夫淫妇着……终于,TMD睡着了。

  罪魁祸首自然是许博。他一直面带微笑,认真听讲,虚心求教,一步也没离开。

  下楼的电梯里,祁婧偷偷的往许博脸上瞄,那眼神儿好像在说,你怎么没去打电话?可巧,正对上许博瞄过来的目光,赶紧躲开了。看他那一脸的无辜,好像在说,你不是让我保护你么?

  祁婧一拳怼在许博的胸口上,满脸绯红的献上了香吻。不知为什么,气息无比的颤乱慌张。

  那天晚上,刚进家门,许太太就迫不及待的叼住了许先生的大鸡巴。

  随后,许先生也投桃报李,又揉奶子又摸妹妹,把许太太三度送上高潮,喷得床上,地板上,卫生间到处都是骚汁浪水。惹得第二天来上班的李曼桢直抽鼻子。

  接下来的礼拜五,祁婧有了一种预感,一定会发生点儿什么了。

  所以,在去「爱都」的路上,她一直紧紧搂着许博的胳膊。可是,后来回想,会不会正是自己给了他暗示,才发生了后边的事呢?

  按摩教学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许博忽然说不舒服,可能下午跑工地累着了,要去沙发上躺一会儿。

  几乎在许博开口的同时,祁婧就听到一个轻佻的声音在房间的某处发出一连串的浪笑:「机会来了,你这个妖孽——」

  祁婧身子有点儿僵,死死的盯着许博离去的背影。只在关门的一瞬,捕捉到他嘴角微微的一勾,心尖儿上立马随之一跳!

  当她迅速的用目光扫过罗翰那张全神贯注的脸时,却什么也没发现。然而,她相信,自己身上再细微的反应变化,恐怕也逃不出他的指掌间的侦查。

  许博带上门一步也没往前迈,随即靠在了门板上,耳朵支棱得像个大狼狗,哪里有一丝打蔫儿的样子?

  偌大个会客室,虽然亮着灯,在许博的视野中竟显得昏暗空旷起来。扰动空气的,唯有自己的呼吸。

  虽然借口找的还算说得过去,许博却觉得每一步的动作都不是自己的决策。默契配合的,是上次从这里走出去后,那两具无端狂热的肉体!

  这一刻,它们等了整整七天了。

  直到现在,许博仍然对七天前那个晚上扑进怀里那滚烫的身体记忆犹新,那是怎样的香软熨帖,又是如何的痴缠火热,满满的都是欲望。

  许博从来不曾见识过那么干净纯粹的肉欲,也为自己身体里迅速回应的难以言说的躁动感到吃惊。

  好像源自生命最初的一种力量被唤醒了,滴着热气腾腾的口水,露出玫瑰色的尖牙,敏锐的嗅着血腥味儿。危险却奇妙的气息让心跳不可遏制的加速。

  这七天中,许博每天都给祁婧做按摩。结束后,总忍不住要抱一会儿。软玉温香盈满心怀的每一秒钟,许博都能感知到一种流动,缓慢而汹涌。伴随着心跳,融汇着血脉,牵引着呼吸。他从未如此真切的感受到怀里的女人是如此的鲜活,美好,神秘,可爱!

  正是这条在两个身体之间循环往复的河流托起了什么,许博说不清,但是他敢肯定祁婧也感受到了。有了这个东西,那张牙舞爪的欲望狂龙变得温顺又不失热烈,幻化成了骏马,风驰电掣的向前飞奔。

  是以许博才敢找了个并不高明的借口出来「听门」,连大丈夫的那点儿脸面也暂时丢在一旁。

  想到这些,不禁唏嘘不已,棱角分明的脸上发起烧来,却把耳朵紧贴在门板上,不肯漏掉哪怕一丝轻喘。

  楼里很静,按摩室中的每一丝风吹草动都逃不过许博功率全开的雷达。十多分钟过去了,除了罗教授马丁靴厚重的移动之外,风平浪静。

  可是,这并不妨碍许博想象的野马四蹄翻花儿的奔驰。按摩自然是无声的,又不是打架。在无声的世界里,那双手究竟移动到了哪里?捏还是揉?按还是搓?按摩的每一个环节和动作他都是熟悉的,可此时此刻在脑子里重现却让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那具每天揽在怀里轻怜密爱的身躯一定正盈满了渴望?面对无礼的,越界的,轻薄的,爱怜的每一个陷入肉体的动作,她要怎样面对,又要作何反应?

  眼看就要被脱缰的想象逼疯,无声的巨兽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口,罗翰说话了:「舒服吗?」

  隔着门板,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许博的心没着没落一阵扑腾。是温柔,却带着攻击,是宠溺,却有些得意,是体贴,却透着调皮,既有掌控一切的沉稳霸气,也有体察入微的取悦谦卑……

  许博的耳朵几乎要穿透门板了。

  虽然他心里明白,这三个字里其实没有多少询问的意味,祁婧完全可以不予理睬。然而接下来空气中颗粒感十足的喘息让他瞬间屏住了呼吸。

  「嗯——」

  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这究竟算是回答还是抗议?是褒奖还是申斥?是喜悦还是娇羞?是畅快还是难耐?

  许博忽然发现,「听门」是个多么大错特错的决定,多么内外交煎的刑罚。可是,偏偏贴在门上的那只耳朵好像给粘住了。

  从耳鼓传递进体内的任何一丝波动都撩拨着许博脆弱骚情的神经,感觉身上的每一根毛发都要迸出火星子了,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把手伸进裤子里。

  很快,隐隐约约却顽强持续的粗重喘息浮出了宁静的水面。许博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别怕……」

  罗翰安慰着,也不知道是什么可怕的事情让他出言预警。紧接着,许博便从越来越急促的气喘中听出了微不可查的轻哼。

  虽然心跳立即随着那哼声起伏跌宕,风雨飘摇,许博再也不敢放纵自己的想象了。他隔着裤子偷偷安抚着铁棒一样的兄弟,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做这么下流无耻的事,太TM遭罪了。

  喘息越来越迫不得已,时间分分秒秒都在被拉长……终于!

  「啊……别……呜呜……」

  短促压抑又充满气声的惊叹一闪而逝,那一声拒绝是多么勉强甚至违心,又掺了几分虚弱的哀求,很容易就分辨得出。而紧接着,许博闭着眼睛也能想象,祁婧把抑制不住的快美吟唱与淫靡的空气隔开。他甚至听到她的手慌乱的捂住嘴巴时发出「啪」的一声肉响。

  接下来许博紧绷的神经几乎进入了迷幻状态,分不清门那边缭乱的呼吸和滑腻的液响到底是真实还是来自臆想。双拳紧握,满头是汗,裤裆里的鸡巴毛都快烧光了。

  所幸,总算留了一丝清明。在一切归于平静之后,听到窸窸窣窣中另一个脚步声响起时,许博蹑手蹑脚的走到沙发边,躺下装睡。

  大约五分钟,一轻一重两个脚步声来到了门边。许博闭上了眼睛,可接着,时间好像静止了,每一次呼吸都在狐疑中小心翼翼……一秒,两秒,三秒,五秒……

  终于,门开了,一缕迷乱的夹杂潮润的幽香从头顶散发过来。

  「老公?」

  回家的路上,许博沉默着。

  祁婧溢满春情的眸子里,起初是幽幽的埋怨,准备好的热辣撒娇。见他一直不吭声,开始战战兢兢的察言观色。

  许博一边开车,一边伸手抚摸着老婆嫩滑的脸颊,简洁的表明自己没生气。祁婧便默默的挽住他的胳膊,也没说话。

  车厢里的空气仿佛被两个人的呼吸激活,微微波动,玄机莫测。

  回到家,许博第一时间把祁婧按倒在床上剥了个精光,掰开两条长腿,趴在那儿神叨叨的盯着看。那仍散发着潮润腥臊的娇艳花朵简直美得动人心魄。

  抬头时,越过隆起的肚皮,正对上祁婧红扑扑雾蒙蒙笑吟吟的媚骨天成,冶艳骄横。许博邪邪的一笑,低下头去。房间里顿时响彻直冲云霄的放声歌唱,高亢嘹亮,宛转悠扬,好像把按摩室里的压抑一并发泄出来,畅快淋漓。

  毕竟已经被罗教授手动释放过一波,祁婧的春汛不如往年肆虐,却也涕泪交流,嘶鸣气短。爽过之后,横着眼睛扒下了许博的裤子……

  两个人并没折腾太久,却比以往更加柔情蜜意,迷醉痴缠。彼此都发现了对方鼻子里冒火,眼睛里放光,心照不宣时,下了格外的功夫,也收获不一样的享受。

  许博居然连续射了两次。祁婧毫不客气,一滴也没糟蹋,勾着小舌头全都卷进了肚子里,那仰头无比满足的小眼神儿把男人的宏图大志电了个细碎。

  「今天,我没闭眼睛……」

  祁婧挑衅似的把另一条湿哒哒的小内裤甩给双腿发软的许博,笑得像个刚刚临幸过男宠的女王。许博把那团湿粘接在手里,闻了闻,听祁婧这样一说立马双眼放光,不无揶揄的笑了。

  「那……这回是你欺负他咯?」

  祁婧再次羞红了脸,小嘴儿一撅,恶狠狠的说:「我一直盯着他,吓得他不敢看我,眼睛直躲。」说完也不知道该不该笑,隐忍再三,还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完又不无失落,那家伙躲是躲,可手上什么也没耽误啊,想到这一节,眼神儿不自觉的有点儿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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