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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平南】(111-115),2

[db:作者] 2025-07-25 14:24 5hhhhh 5970 ℃

  穆桂英一见到他,就想起自己的那些屈辱来,气不打一处,抬起就是一脚,把侬智光踢倒在地,也是令人将她绑了。手里的绣鸾刀朝着她一指,喝问道:「金花和排风何在?」

  侬智光道:「回,回禀元帅,排风,排风姑娘已被我母后……不,母亲带到横山寨去了!金花小姐在,在马车里……」他一边说,一边把目光转向了停在林中空地里的一架马车。

  马车的车厢在不停地摇晃着,好像里头有人在激烈地打斗着。

  穆桂英来不及发泄自己的怨气,这个时候,救人要紧。

  金花……我终于能够把你救出来了!都怪为娘无能,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楚!

  穆桂英一边念着,一边已飞步到了马车前,手起一刀,将整个车厢都劈了开来。

  「啊!」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声音,几乎在同时叫了出来。原本两个人似乎在里头挣扎肉搏,这时同时停下了手脚,呆呆地望着穆桂英。

  果然是杨金花。杨金花浑身一丝不挂,被一道拇指般粗的绳子捆在身体上,几乎无法动弹。侬继封手里握着一把尖刀,刃口牢牢地抵在杨金花的喉咙上,将她的身子挡在自己的面前。若论武艺,侬继封根本不是杨金花的对手,可现在杨金花身负禁锢,却被侬继封控制得死死的。

  侬继封的眼里,像他的父亲和三叔一样,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死死地捏在手中的那把尖刀,好像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朝着穆桂英大吼:「你要是敢再靠近一步,我,我就杀了她!」

               113、人质

  侬继封感觉自己的掌心湿漉漉的,快要握不住手里的那把匕首,整个手腕更是禁不住地颤抖,刀锋好像剃刀一般,在杨金花白皙的脖子上不停地上下刮动。穆桂英真怕他的手抖得厉害了,一不留神,就真的将她女儿的咽喉给割断了。

  「你……你快把刀放下!」穆桂英一身勇气,就在见到女儿被挟持的这一刻起,又烟消云散了。

  侬继封又怎么肯把刀放下?如果手上一松,他就彻底成了阶下之囚。在父亲起兵之前,也曾听说过穆桂英这个女人何等厉害,让那些乡民一传说,差点没生出三头六臂来。可真当他面见穆桂英时,却发现不过是一个始终没有衣服穿,已被僮人调教得肝胆俱裂的普通女人而已。渐渐的,侬继封对她的忌惮,也就不再是忌惮了。直到今天,当绣鸾刀的刀锋慢慢朝他逼近时,他才发现,原来,真正的穆桂英,比传说的三头六臂,青面獠牙更加可怕。

  「不!你把刀放下!你要是不放,我,我今天就和你女儿一起同归于尽!」侬继封的嗓子几乎快要喊破了。

  「别……」听到侬继封的怒吼,穆桂英的心里忽的一颤,失声叫道。

  这时,石鉴等人也提着刀赶来,见侬继封挟持了金花小姐,也是投鼠忌器,不敢妄动,喝道:「南太子,你快把金花小姐放了,今日我们便饶你一条狗命,放你回横山寨去!」

  「不!你以为本太子还会轻易相信你们黄峒人的话么?快把我父皇和三叔放了!」侬继封似乎已经有了必死的决心,要和杨金花共赴黄泉,掌心里的尖刀,已在金花小姐的咽喉上越逼越近。

  「放人!」穆桂英一咬牙,大喊道。

  在邕州城里受了那么多屈辱,今朝总算是扬眉吐气,把侬智高兄弟父子几人一起逼上了绝路,可偏偏事不遂人愿,一心想要救出来的女儿,却成了对方手心里最后的把柄。穆桂英纵使心里有再多的不甘,再多的不舍,也不得不依了侬继封的话。

  刚刚被绑了个结实的侬智高和侬智光,只道自己这一回在劫难逃,总也逃不过去,垂头丧气,断了生念。不料,一直碌碌无为的南太子竟然一下子捏到了穆桂英的软肋,迫得她不得不放人。绳子一松,二人好像重新为人,急忙甩脱了身上的绳子,护到侬继封的身子两侧去了。

  黄峒的人马越围越多,几百根长矛一道齐齐地指着侬家父子,就算他们手里有着杨金花作挡箭牌,依然插翅难飞。

  侬继封额头上的汗珠,比起手心里的来,流得更加猛烈。不仅是脸上,后背上也被汗水湿透,牢牢地贴在皮肉上,被风一吹,凉得发紧。

  「侬继封,本帅已经放了你父叔,你赶紧把金花放了!」穆桂英心里焦急,一边喊,一边朝前逼近了一步。

  不料,她的脚步一逼近,侬继封手里的刀也跟着朝杨金花的喉咙口里逼近,在白嫩的肌肤上,竟划出一道鲜红的血痕来,鲜血瞬间从伤口里涌出,沾染了整把寒芒四射的刀锋。

  「别!」穆桂英又是惊叫一声,不得不停下脚步,再也不敢往前挪动半分。

  「贱人,母狗,快把武器丢下!」侬智光又恢复了刚才穷凶极恶的样子,似乎忘记了自己还刚刚跪在穆桂英脚下求饶的场面,咬着牙嘶吼道。

  「大胆贼人!」石鉴拔剑朝着他一指,喝道,「饶了你一条狗命,你已该庆幸,又如何敢口出狂言!」

  侬智光急忙从地上拾起一把朴刀来,也朝着杨金花的脖子上一架,目光先后从穆桂英和石鉴的脸上扫过,啐了一口,冷笑道:「你们以为自己稳操胜券了吗?没想到自己的女儿还在老子的手上,哈哈哈!天不欲灭我,你又能奈我何?」

  穆桂英这才明白过来,他们要是不仅是自己的性命,还有她这个人。她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战场,四处狼烟滚滚,烽尘乱起。在迁隆寨里的时候,她听说过狄青飞度昆仑,顺势下邕州,大南国主力虽然被击溃,可是侬智高、阿侬等人的势力犹在,更兼西南三十六峒兵马,虎踞在此,人心莫测,大局的胜负依然难料。她在迁隆寨里,就算能够安身立命,也势必为侬峒之人所不容。此番侬智高虽败,但谁也不敢保证他还会不会卷土重来,再攻黄峒。

  如果……能用自己的身家来换取女儿和黄峒的一时安好,这恐怕是她眼下唯一能做的事情了吧?

  「石先生……」穆桂英轻轻地叫了一声。

  「元帅,有何吩咐?」石鉴只道她想出了什么制敌的妙法,急忙凝神屏息,靠了过来。

  「你赶紧收拾兵马,后撤二十里,与黄峒主兄弟二人会合!」

  「啊?」石鉴闻言,大吃一惊,急忙道,「那,那元帅你呢?」

  「你不要管我!」穆桂英似乎已经打定主意,咬着牙轻轻地道。

  「那怎么行?」石鉴焦急起来。

  「石先生,若你还认我这个不成器的元帅,便最后再听我一次可好?」见他死活不肯照办,穆桂英的语气不由地有些焦急起来,「待你见到黄峒主,烦请转告,峒主之大恩大德,桂英今生恐怕难以为报!」

  「这……」石鉴终于明白过来,穆桂英要以身救女,更要用自己,把敌人远远地诱离黄峒,以换取迁隆寨的暂时太平。这或许是眼下最好的办法,可是要用他毕生敬畏的女元帅来做交换,心中却有一千个一万个不舍,睿智如他,却不知一时该如何劝解。

  「走!」穆桂英又重重地说了一声。

  石鉴一跺脚,只好跪了下来,深深地三拜,遵照着将令,收拾起人马,慢慢撤了下去。

  「石先生!」穆桂英眼看着石鉴真的要走,心里好像又有许多事情放不下来。

  「元帅还有什么吩咐?」石鉴问道。

  「你……你见到了黄峒主,他要是问起本帅的下落,便称……称本帅挂念女儿,单骑追杀残敌而去,不救出女儿,誓不回山!切记,务必将他拦在半路,不能西进一步!」穆桂英的诸多牵挂,不知该如何从口中表达,只是没来由地吩咐几句。

  「末将记下了!」石鉴感觉泪水很快要从眼眶里涌出来,差点没一狠心,下令将侬智高兄弟父子三人,一并剁成了肉泥。可如此一来,金花小姐势必也性命不保,穆元帅难免会因此而怪咎于他。若是金花一死,元帅恐怕也不甘苟活了。

  穆桂英辞别了石鉴,又把目光投向远处。天知道在多少里之外,同样的兵荒马乱,其间还有被俘的杨排风身影。之所以甘愿在得胜之后缴械,不只是为了女儿,也为了那名跟随她十几年的忠仆。

  看到黄峒的人全部撤去,侬智光这才松了一口气,谁也没有注意到,他手中的朴刀,颤得比侬继封更加剧烈。

  侬智高向前一步,拱手道:「穆元帅,此番饶命之恩,如同再造,从今往后,凡大南国治下臣民,见到元帅旗号,必然避退三舍,绝不交锋!朕这便将小姐双手奉还……」说着,伸手想要把杨金花从马车上拉起来,还给穆桂英。

  不料,侬智高拉了两次,却发现杨金花好像被钉在了马车上一样,纹丝不动。他不由地心下好奇,扭头望去。

  「二哥,你这是要干什么?」侬智光颤抖的手依然把朴刀紧紧地搁在杨金花的脖子前,不肯松手,见侬智高伸手来拉,大声问道。

  「三弟,人家放了我们一条生路,自不该恩将仇报,快把女儿还给人家!」侬智高道。

  「哎呀!二哥,你可真糊涂啊!」侬智光说,「穆桂英这母狗的女儿在我们的手上,难道你还怕她真的会杀了我们不成?」

  侬智高道:「三弟,朕当然不会相信她现在会要了我们的命!如果她真有这个心,又何必喝退麾下的千军万马,单独与我们对峙?」

  「现在不会,并不代表以后也不会!如今她不过是女儿在我们手上,投鼠忌器,这才有所顾虑。但若是数日之后,她与狄青联手,陈兵于横山寨外之时呢?这一次,请恕臣弟不能从命!」侬智光说。

  「父皇,三叔说得对!我们不能放走那个娘们!」侬继封在旁也附和着道。

  「二哥,我知道你要当天下的王,不能行背信弃义之事。今日这件事,你便当作不知情,不要问,也不要插手,全交给我这个当弟弟的来办!」侬智光说。

  侬智高本以为今日能逃出性命,已是万事大吉,却不料自己的三弟和太子,想要在败中取胜。不过再回过头来想想他们的话,也是不差。就凭着刚才战场之上,穆桂英的那副凶神恶煞,恨不得当场就要了他的性命,现在回想起来,仍是心有余悸,不由地只能默认下来。

  见二哥不答话了,侬智光更加来了兴致,提着朴刀朝穆桂英迎面走了上去,刚才的害怕劲儿,现在已经被他换成了耀武扬威的得意劲儿,直直地站在穆桂英的面前,喝令道:「母狗,见了主人,还不赶紧跪下?」

  穆桂英神色一变,脱口而出:「你说什么?」

  侬智光二话不说,忽然抡起胳膊来,一耳光扇在了她的脸上,骂道:「贱人,难道你忘记了自己当初是怎么跪在本王的脚下摇尾乞怜的样子了么?别以为你今朝重披了战甲,人模人样,能够耀武扬威了,骨子里依然是那条人人唾弃的母狗!」

  穆桂英被着突如其来的耳光扇得眼前发黑,金星乱冒,差点没反手一拳朝着他的要害处打去。可是抬头一看,自己的女儿还被人架在刀脖子下,只能又暂且忍了下来。

  在黄峒里住了几日,邕州城里的屈辱和凄惨,在黄守陵的温情下,已经被渐渐冲得淡化起来。假以时日,她或许会忘记自己曾经的大元帅身份,同时也会忘记自己受过凌虐的惨痛。可是这一刻,她猛然发现,那些噩梦好像从未远离她,就这一耳光,把她所有的屈辱,又在心头重提了一遍。

  五个指印印在脸颊上,火辣辣的,就像在伤口上撒了一层盐。穆桂英捂着脸,狠狠地瞪了一眼侬智光,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母帅……不要管我……快杀了这几个狗贼……」杨金花见状,心如刀绞。在来时的路上,当她听说母亲趁乱逃脱,下落不明之时,心里既欢喜又失落。欢喜的是,自己的天伦终于逃脱敌手,不用再受欺凌,失落的滋味,却不知从何而来,在她心底的最深处,竟隐隐希望什么都没有改变。毕竟,任何事都有母帅遮挡着,即便自己受到再大的屈辱,也总会有借口可以推脱掩饰。

  穆桂英却不这么想。尽管有很多次身遭酷刑之时,曾不顾一切地想用身边的任何东西来换取自己的平和,但当她重新冷静下来时,却不得不顾忌血肉之情。

  「母狗,你瞪什么瞪!」侬智光被穆桂英满怀仇恨的目光一瞪,心里不禁又开始发毛起来,为了不让自己的心虚被对方察觉,只能用发泄的怒火来掩饰,「跪下!快跪到老子的脚底下去!」

  穆桂英愣着没动。虽然已经萌生了退意,不想继续纠缠在这个复杂丑恶的漩涡之中,但二十多年大元帅的尊贵身份,不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更何况,站在她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仅凌辱自己和女儿,还是杀害杨八姐的最大帮凶,又怎么能轻易对他屈膝?

  侬智光此时已经彻底摒弃了对穆桂英的恐惧,当人对自己曾经忌惮的人和事一下子失去了畏惧感,便会变得愈发猖狂,恨不得将其踩到脚下去,以证明自己当时的恐惧不过是旁人心中杜撰出来的。不,这里没有旁人,侬智光只不过是想要向自己证明,自己从来就没有怕过这个女人!

  他忽然抬起一脚,重重地踢在穆桂英的小腹之上。

  穆桂英腾腾腾地倒退了三步,腹部遭受的重击,就像从天陨落的巨石砸到她的身体上,疼得她直不起腰来。一股莫名的呕吐感一下子从胃里涌上来,让她差点没能吐出来。额头上香汗淋漓,剑眉微蹙,痛苦不已。

  「他娘的,老子让你跪下,你耳朵聋了么?」侬智光怒意愈发明显,趁着穆桂英由于疼痛弯下腰去,急忙一个箭步,绕到了她的身后。举起手中的朴刀,滴溜溜地在半空中转了半个圈,拿着刀背狠狠地朝着穆桂英的膝弯上打了过去。

  穆桂英吃痛,两腿忍不住地一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侬智光愈发张狂,此时在他眼里的穆桂英,又变成了那个在桂州和邕州城里任由他玩弄的女人,而不是刚刚还一心想要了他性命的女元帅,心中禁不住一阵兴奋,将朴刀朝着脚边的地上一插,三五下便松开了自己的腰带,一把拎起穆桂英脑后的秀发,朝着自己跨间按了下去:「母狗,快!快替我舔舔宝贝,老子许久没享受你的口舌伺奉了,心里念得紧!」

  穆桂英被打得涕泪横流,刚重重地跪倒在地上,猛然觉得脑后头皮一痛,整张脸又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迎面便见到那条乌黑粗壮的肉棒正不管三七二十一,朝她的嘴里塞了进来。不过此时的穆桂英,非彼时的穆桂英,在迁隆寨里养足了精神,自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遭受敌人的欺凌,下意识地举起右手来,五指紧握成拳,想也不想,也朝着侬智光的小腹上狠狠地打了过去。

  「哎哟!」穆桂英虽然力气远不如侬家兄弟,可是论刀法枪法和拳法,其精妙之处,已是炉火纯青,专挑人薄弱之处下手。这一圈,正中了侬智光的丹田,差点被将他打得小便失禁,立时大叫一声,双手捂着小腹,连连后退,嘴里骂道,「你这贱人,居然敢打我!」

  穆桂英无数次遭受侬智光的肉棒凌辱,不胜其苦,此时恨不得跃上前去,一把捏碎了他的阴囊。她刚要起身,忽听耳边又响起了侬继封的吆喝:「母狗,住手!」

  侬智光上前折辱穆桂英的时候,侬继封依然紧握着尖刀,架在杨金花的脖子上,此时见穆桂英忍不住屈辱,竟朝着三叔动起手来,当下也不示弱,手起就是一刀,朝着杨金花的身上切了下去。

  当然,侬继封也没想过立时就要了杨金花的命,留着她不仅能够要挟穆桂英,更能把她当成一件玩物,所以这一刀是朝着杨金花的乳房上切下去的。

  锋利的刀刃穿过杨金花娇嫩的皮肉,让她感到浑身一阵冰凉,当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这阵冰凉一下子变成了疼痛,像周身的经脉全都被挑断了一般,疼得她浑身颤抖,却又无法挣扎,僵在了原地,只能撕心裂肺地大叫出来:「哎哟!痛!」

  侬继封居然用刀尖割下了杨金花左侧乳房上的乳头,一下子鲜血从伤口里喷了出来,像喷洒的雨点一般,在她身前形成了一道血雾,瞬间将她整个白皙结实的身体染成了通红,就像刚刚从血池里捞上来的一样。

              114、范夫人

  「母狗,你要是敢再继续轻举妄动,下一刀,本太子可不敢保证你女儿娇滴滴的性命还能保得住!」侬继封也被喷薄出来的鲜血染得满脸通红,用舌尖舔舐着嘴角上的血迹,血腥味使他变得更加凶残,连眼白里都布满了血丝。

  「不要啊!」穆桂英万没想到,侬继封居然真的会向杨金花下手,刚刚从心底里涌起的热血,立时又变成了理智,愣在原地,不敢妄动。

  比起杨金花来,侬继封的年纪也是要小上许多,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挟持,一动不能动,反被他割掉了左乳,痛苦之余,其间的屈辱和不甘,更是无以言表。虽然在杨府的时候,杨金花无数次被自己的长辈们教育着以身报国,死而后已之类的信条,她一直以为死不过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可直到现在,冰冷的刀锋从肉体里穿刺而过时,才让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感受到死亡的胁迫,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连手指都动不了半分,所有的豪气干云也一下子烟消,只拿一对求救的目光,牢牢地盯着自己的母亲。

  「贱货,居然敢对老子动手!」侬智光怒不可遏,忍住丹田里的剧痛,走上前来,对着穆桂英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就在侬智光恨不得把穆桂英当场打死之际,忽然听到小径的深处传来一阵纷乱的马蹄声。不一会儿工夫,就见一队残败的兵马,慌慌张张地正朝着这边赶来。他抬头一看旗号,火红的底,海浪的边,上头绣着斗大的「宋」字,正是大宋的人马。侬智光猛然觉得自己的眼皮跳个不停,暗道自己这几日可算是蹙了霉头,怎么天下的坏事净往自己的身上来。

  直到那对人马趋得近了,侬智光这才看清,为首的那名女将娉娉婷婷,容颜娴丽,举手投足之间,却颐指气使,充满了杀意,不是范夫人和张全到来,还能是何人?范夫人和张全见到侬智高,急忙翻身下马,在南王陛下驾前下拜:「末将参见陛下!」

  侬智高见了范夫人的人马,这才松了口气,道一声「免礼」。

  待范夫人和张全起身,侬智高又问:「你们两个不在大宋营里,带兵来到此处作甚?」

  范夫人便将狄青、余靖等人搜出往来书信之事一一说了,末了又道:「此事狄元帅已经上奏朝廷,不久前朝廷下旨,使我夫婿张茂下狱问罪。如今小女与张全已如丧家之犬,无处落脚,唯有投奔南天子,方有生路,还望陛下收留!」

  侬智高正在感叹自己墙倒众人推,连结义兄弟黄守陵都背弃了他,却还有范夫人一对人马在危难之中相助,不由涕零。听她这么一说,才算是恍然大悟,原来也是走投无路,这才到他这个落魄天子处寻求庇身之所。要是换在以往,他还是邕州之主的时候,定然对此嗤之以鼻,可现在归仁铺新败,迁隆寨再败,大南国正是用人之际,急忙说:「如此甚好!待朕北定中原,定然救出张丞相!」

  范夫人谢过南天子,回头一看,只见穆桂英已经被侬智光打倒在地,双手捂着自己的小腹,不停地翻滚,便又对侬智高兄弟奉承道:「陛下果然洪福齐天,亲自出马,生擒了大宋元帅。如此看来,反败为胜,复据邕州,指日可待!」

  虽然范夫人带来的不过是一些残兵败将,刚从阻击黄峒人马的战场上撤下来,但毕竟是人多,很快就把穆桂英团团围了起来。几名长得壮实的汉子,上前就把穆桂英从地上架了起来,拖到范夫人面前,等候发落。

  侬智光余怒未消,还待上前继续殴打,已让侬智高和范夫人一道劝了下来:「三弟,你若是白白地将她打死了,与我大南国百无一利!」

  范夫人踱到脸色苍白的穆桂英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来,笑道:「穆桂英啊穆桂英,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啊!如今虽然张家株连,可是看到你这副样子,我心里也就好受许多了!哈哈哈!」

  穆桂英盯着她,从紧咬的牙缝里,忽然蹦出几个字眼来:「你……这个叛贼!」

  范夫人毫不介意,既然决心要投奔大南国了,自然也就不怕天下人说三道四了。更何况,这些话不过是从一个阶下囚的口中说出来,也就更不需要在乎了。范夫人忽然下令:「来人,把她的衣服甲胄,统统给我扒个干净!」

  穆桂英很快就被按住了双肩,摁到了地上,一身僮人的衣甲,眨眼之间就被剥了下来。

  纵使穆桂英刚挨了打,浑身上下说不清究竟哪里痛,对付这几个压制她的士卒,还是不在话下的。不过她此时纵有天大的本领,也是不敢还手,因为她女儿的性命还握在敌人的手里,侬继封只要手抖上一抖,就会立时让她和女儿天人永隔。

  穆桂英被剥得赤条条的,又被几名壮汉用绳子紧紧地绑了。这时,她才意识过来,对她动手的这些人,却是自己曾经的下属,同样是大宋天子麾下的军士。他们看着这位不可一世的的女元帅任由自己摆弄,心里就想乐开了花一样,虽然脸上没有表露出来,但喜悦的心已经像一只不安分的小鹿,快从他们的嗓子眼里蹦跳出来。

  「穆元帅,想不到啊,你久经沙场,身材却还保持得那么好,可真令人羡慕!」范夫人举起手中的马鞭,用鞭子的木柄轻轻地拍打着那对沉甸甸的乳房。

  被范夫人的鞭子一拨弄,穆桂英的硕乳就像放下马蹄下的水碗一样,剧烈地震颤起来,把范夫人看得心花怒放。她剥穆桂英的衣裳,也并非是没有来由的。早在东京汴梁时,被派去求援的李文祥无意之中将穆桂英被俘之事透露给了张茂,老奸巨猾的张茂一听,觉得此时可以大做文章,再加自己又有和南国的交情在里头,于是自告奋勇,这才让范夫人和张全充当了狄青所部的先锋。等到了昆仑关下,几番传书,终于确凿了穆桂英在敌营之中受辱的事实,更让范夫人心花怒放。

  试想,穆桂英在大宋国内,不仅是人人景仰的女元帅,更是首屈一指的大美人。如此容貌,如此身份,想让人不动心都难。相比之下,范夫人虽然也有些姿色和本领,可是比起穆桂英来,无疑是相形见绌。同为女人,总是免不了嫉妒和攀比,范夫人处处落于下风,这让她心头很是不悦,只是苦于寻不到法子去对付她。今朝终于有了机会,范夫人自是不肯轻易放过,不好好地羞辱一番穆元帅,便对不起她这几年人在矮檐下的折磨。

  范夫人是这句话,听上去像是在褒扬,可是有意无意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了穆桂英的身上。其实,无需她多加提醒,穆桂英身上的衣裳一脱,在场的人早就把目光齐齐地转了过来,盯着她眼睛都不多眨一下。

  穆桂英左右躲闪着,样子屈辱扭捏至极,引得一旁的军士无不哈哈大笑。

  「这副好身子进了南国军营,莫不是让僮人当了犒赏吧?」

  「早就听说了,被侬王兄弟们玩得都快烂了吧?」

  「呸!真不要脸,这样的人居然也能当大元帅!真是丢进了大宋的脸!这倒也难怪大宋的军队始终打不了胜仗!」

  在一片嘲笑声中,穆桂英更加无地自容。偷偷地抬起头望向自己的女儿,她的眸子里除了惊慌,竟然还有怜悯。

  杨金花颤抖的双手捧着自己的左乳,掌心里接了一大捧血水,却从指缝里不停地往下流淌。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办,是舍身去护着母亲,还是当做什么也听不见,独善其身?

  「跪下!」侬智光大喊,刚才没完成的事,现在一炷香的工夫都等不下去了。尤其是现在人多,正是他展现男人雄威的时候。还有什么比让敌国的女元帅臣服在自己的胯下更能振奋人心的事呢?

  这一次,无需侬智光动手,几名壮汉已经将女元帅用力地按倒在地上。只见侬智光朝前跨了几大步,立在穆桂英的跟前,一手举握着自己肉棒,直直地朝前挺起,一手环抱起她的后脑,随着腰杆朝前一顶,也将穆桂英的整张脸朝着自己的胯间按压过来。

  穆桂英毫无防备,顿时感到一根火热坚硬的物体插进了嘴里,巨大的龟头瞬间将她的咽喉堵得死死的,透不过气来。她本能地挣扎了几下,可是身后押解的士兵容不得她有半点不从,又牢牢地控制住了她的上身,从后面将她整个人都推得朝前紧贴在侬智光的大腿上。

  「唔唔!唔唔!」当腥臭和尿骚味一起朝穆桂英的喉咙里倒灌进去的时候,她猛的感受到胃里一阵紧张的抽搐,难受地扭动起来。

  上身动弹不得,双膝也是跪在地上,无法挪动,穆桂英唯一能够动弹的,便是那个白花花的肥硕屁股。只是现在的这副模样,扭动起屁股来,别提有多不雅观了,就像一条刚刚饱食一通的肥壮青虫,忽然被人捏住了要害一般。

  「哈哈哈……」看着穆桂英屈辱挣扎的样子,旁的军士更加兴奋,笑声也变得更加放肆激烈。

  范夫人看在眼里,忽然抖开了手里的那条皮鞭,朝着那具不停扭动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下去。

  急迫有力的鞭梢扫过臀部上的嫩肉,让那些像水波般的肌肤开始荡漾,涟漪层层,不停地朝着身体四周扩散开去。

  「啊呜!呜呜呜呜……」穆桂英惨叫起来,声音都被堵在了喉咙口上,含糊又凄厉。一丝不挂地把自己的身子裸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穆桂英已不是经历过一次两次了,这样的屈辱对她来说,已经渐渐麻木。可是精神能够麻木,肉体上的剧痛始终麻木不起来。范夫人的一鞭子下来,就像一把尖刀刻划在她的肌肤上一样,差点没让她疼得窜起来。

  穆桂英浑身由于痛苦而颤抖着,胸前的两个沉甸甸的大肉球也跟着晃荡不停,其间的分量好像一直压着她,让她永远也直不起腰来。

  「看到没有?」侬智光有意要在刚刚投奔过来的宋军士兵面前卖弄,一边说一边将肉棒在穆桂英的口腔里抽插起来,「这就是宋军的女元帅!哈哈!这些天早就被我们调教成一条母狗了!你们若是诚心投奔,以后人人都可享用她的肉体!」

  范夫人同样感觉有些触目惊心,虽然敌人凌辱穆桂英让她心里十分痛快,可是这种狂乱疯癫的场面,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同为女人,竟然有些怜悯起这个曾经身份尊贵的女人来。

  「呸!母狗元帅!」军士们可没想那么多,本来到了广南,九死一生,如今又在将军们的胁迫下,转投南国,前途未卜。不如及时行乐,倒来得轻巧自在。见侬智光竟对他们一直敬重的女元帅大行凌辱之事,心头也跟着激动火热起来,对穆桂英一直骂个不停。

  穆桂英听不到士兵们对自己的辱骂,只觉得两只耳朵里嗡嗡地响个不停,咽喉被堵塞的窒息让她感觉身上所有的血气都开始往脸上涌。不一会儿工夫,整张脸便开始涨红起来,身子由于难受,愈发扭动得厉害。

  侬智光感觉穆桂英湿漉漉的喉咙口好像会自主收缩的一般,不时地有一股莫名的力道从四面八方朝他挤压过来,一张一弛,让他又说不出的舒爽。怀着对这位女元帅的恨意和爱意,心里兴奋得就像服下了五石散,乌黑的肉棒不停地捅进她的嘴里,直贯到底。

  穆桂英凄惨地挣扎着,叫喊着,可是所有的努力看起来都是如此笨拙滑稽,成了一旁士兵们的笑料。几名胆大的军士趁着侬智光和穆桂英沉浸在各自的愉悦和痛苦中时,偷偷地靠了过来,从后面抱紧了她的身子,双手在胸前托起她的两只硕乳来,玩弄在掌心里,不停地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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