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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伏/夢,2

[db:作者] 2025-07-25 14:24 5hhhhh 2390 ℃

「惠,很濕了呢,我可以進去了嗎?」

五條悟撩起伏黑惠因為流汗而糾纏的頭髮,在她耳邊開口,如果忽略在她穴口前進進出出放肆的手指,這句話堪稱是溫柔。

「不...啊。」

還沒完整回答便忍不住嬌喘出聲,泛紅的眼角斜睨了籠罩在她身上的五條,那個眼神沒有帶著殺傷力,反而讓男人更加興奮地俯下身啄吻她胸口

「沒有回答是表示可以嗎?」

在接近鎖骨的位置留下吻痕後,五條伸手摸索床頭櫃,卻沒有拿到他想要的東西,於是他起身,伏黑惠只看到男人的動作一頓

「...怎麼了?」

「沒有套子了。」

只見五條悟臉色委屈地和她對望後,大手輕托著她胸部,然後把臉貼上,她因為對方呼在皮膚上的熱氣而微微的顫抖著,酥麻順著向下漫延到兩人緊貼著的私處,她可以感覺到自己又更加濕潤了。

伏黑惠難耐地動了動雙腿,只是賴在她身上的男人不讓她順利動作,撒嬌似的伸出舌舔著肋骨和下胸線交匯的那層薄薄的皮膚,畫下潮濕的印記,用那雙湛藍的眼睛和她的翠綠對視。

「那你就內射啊。」她沒好氣的開口

「爸爸不記得有把惠教成這樣。」五條悟裝模作樣的直起上身、誇張的摀住心口

「現在、不要、講那個詞。」拉起散在身旁的薄被蓋住胸前,伏黑惠坐起的時候不忘揍了對方一拳,雖然軟綿綿的沒有什麼威力,咬牙切齒

「那不然父親?」環住對方纖細的腰身,他們交換了一個繾綣纏綿的吻後,五條悟開口,手依舊眷戀的撫著伏黑惠的後背,嚴格說起來,她全身上下沒有一絲一毫是他不喜歡的

「兩個都不要。...我是說真的,你忘記我在吃藥。」

雖然很癢,但伏黑惠沒有拍開背後的大掌,傾身把額頭靠在五條肩上,試圖把漲紅的臉藏起,只可惜耳朵的粉色出賣了她

「啊,都是惠太誘人的錯。」男人含住她耳垂,話裡帶著笑意

***

大概是從伏黑惠初經開始之後,五條悟才很遲緩的意識到自己放在手心裡養著的孩子是個女孩,而且即將轉變成少女。

他買過許多裙裝給小孩,畢竟他很喜歡看對方在津美紀的催促下露出不甘願的表情向他道謝;小孩也心知肚明他的惡趣味,所以每次他又提著紙袋去找她們時總是第一時間對他擺出臭臉,只是當著津美紀的面不好發作。

當然,雖然是不情願的收下,那些質料上乘的衣物還是一件件完好的收在伏黑惠的衣櫃裡,在五條悟帶著她出門的時候被珍惜的穿上。

對裙裝沒有特別偏愛、個性也因為出身環境的嚴苛而早早把嬌氣抹煞、甚至第一次見面時還因為一頭短髮而被五條誤認為眉眼精緻的男孩——他把這件事跟損友分享時,被毫不客氣地訕笑,家入硝子直接說「你號稱可以看透一切的六眼是裝飾品啊,伏黑是男孩還是女孩都看不清楚。」

於是,當晚他氣到跑去伏黑家,挖起已經酣睡的小孩,要她答應以後絕對不把頭髮剪短;從睡夢中被吵醒的伏黑惠看著實質上是自己監護人的大人在大半夜突然對她的髮型發瘋也沒有囉唆,手勢一擺放出玉犬,五條當然不可能破壞式神,小孩第一次召喚出兩頭身高還高過她的成犬時露出的珍貴笑容還被他小心翼翼的保存在手機裡,雖然玉犬的身影無法顯現在照片中。

最後這件事就在伏黑惠答應了在深夜裡對她胡攪蠻纏的五條後結尾,從那天之後她就維持著頭髮長度,一開始雖然覺得整理有點煩,但是只要又為了雞毛蒜皮的事和心理年齡永遠保持在5歲的大人吵起來,用剪短來威脅倒也不失一個停戰的好方法。

所以當那天五條悟又一次敲開伏黑家的大門,被津美紀招呼進門後發現臉色蒼白半趴在餐桌上的惠、而且聽完伏黑姐妹有點籠統的解釋小孩不舒服的原因,才後知後覺當初的小孩已經在他笨拙的照料下成長,並且又要邁向下一個階段了。那天他在伏黑家格外安份,還承攬了平常由惠擔綱的家務小幫手的職責;晚上要留宿時也沒有吵鬧要跟伏黑惠同床,之前他要求一起睡的時候從來沒思考過別的,單純不想睡在地板上,現在他意識到了。

只是反常的舉止讓少女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悟先生也不舒服嗎?」

「不舒服的是惠吧。」

「你今天很奇怪,平常來了明明都只攤在沙發上。」

「哪有,我之前也有幫忙。」

「你是說擺放碗筷結果打破碗的那種『幫忙』嗎?」

「也就一次而已,我後來出差回來不是有買新的。」

「快點上來。」

最後在伏黑惠的堅持下他還是躺上了床,他睡在外側,聽著少女穩定的呼吸聲、鼻尖充斥著清爽的肥皂香氣,他開口

「睡著了嗎。」

「......睡著了。」

「明天把巧克力留給妳嗎?」

五條悟白天把自己身上的巧克力塞給她,說吃點甜的可以緩解疼痛,雖然半信半疑,但伏黑惠還是接過去吃了幾顆,可能是心理安慰作用,本來早上還只能趴在桌上休息,到了下午已經可以開始慢慢活動了。

「嗯,謝謝。」

「還痛嗎?」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蓋住惠的腹部,他的體溫其實不算高,但充當熱源還是足夠的;然後他感到少女的身體一僵,正打算抽回手時,一隻小手悄悄的按住了他的手背

「......可以這樣等到我睡著嗎?」

「妳睡著後也不會放開的。」

「......」

「真的睡著了嗎?」

其實沒有,五條捕捉到對方紊亂的氣息,但他只是輕笑一聲沒有戳破。

隔天,伏黑惠清醒時,五條悟還熟睡著,但是從腹部的觸感來看尚在夢鄉的男人遵守了睡前的約定,直到他自己睡著也沒移開手;就如同6歲那年,他唐突的出現在自己的世界裡,說「之後就交給我吧。」然後她和津美紀再也不用擔心從今以後每個月的水電費、也不用再憂心忡忡計算冰箱內的食物庫存,五條悟總是遵守著和她之間每個或大或小的約定。

後來,再幾次的來訪後,五條悟還是沒忍住跑去跟女性友人討論少女每個月都要忍受一次的疼痛,他抱持著微弱的希望詢問是否可以用術式治療,然後理所當然得到哨子的一個白眼。

「這是每個人天生的體質差異,帶她去看醫生。」於是他帶著少女去看了婦科,在醫生和護理師震驚的眼神下,全程陪同坐在診間聽診,伏黑惠覺得那時候她簡直想縮進自己的影子裡;但是最羞恥的時刻莫過於,當護理師趁著做更私密的檢查時詢問她和坐在外面跟醫生大眼瞪小眼的男人到底什麼關係

「我看妳還未成年,如果有什麼事都可以說出來,我們醫院和相關政府機構都有相連的通報系統。」

惠只能對著真誠擔憂她的雙眼捏造出一個和對方是遠方親戚,因為雙方父母都早逝,最後在被親戚間當成皮球的情況下,等到男人成年才承擔照顧自己的故事;老實說講完以後她都覺得自己撒謊功力實在太差,但有可能是因為她說到最後因為羞愧而低頭的表現被對方當作她在感傷過去,護理師後來微微吸了吸鼻子安慰她以後狀況都會好轉,然後在送他們出診間時一直叮囑五條悟要好好照顧她,白髮男人的社交功力高出她不知道幾個百分比,雖然搞不清楚狀況還是可以抓著她和護理師雞同鴨講一陣,等回家的路途上聽她說完事情經過後在她的怒視下大笑出聲。這件事過後伏黑惠就拒絕在五條悟的陪同下去醫院,所以最後男人只知道她在多種治療後在醫生的診斷下開始吃藥,卻不知道吃的到底是什麼。

等到津美紀中了詛咒、惠搬到五條的公寓開始同居生活而他們的關係更進一步後,他才知道原來少女吃的是事前避孕藥,雖然他一開始看到的時候確實有點吃驚。

「我每次都有戴套,惠還需要吃這個嗎?」

「......那是為了調經期用的,和那個無關。」

***

「但是就算有吃藥也不是百分之百沒風險,惠確定嗎?」

「戴套也不是毫無機率啊,所以你不要嗎,那我去洗澡了。」語畢伏黑惠就拉著身上的薄被起身打算下床,五條悟把她連人帶被擁入懷中,啃咬著她白皙的肩頭,含糊不清的說了聲當然要,她嘆著氣用著恰好的力度按壓著五條悟耳後延伸向下的緊繃肌肉,輕聲開口,

「就算真的有了,你也會養吧。」是帶著疑問的肯定句。

聞言抬頭的五條悟面帶笑容,看著說完話後雖然感到羞怯卻還是直視著他的少女,合攏四散在她身上的烏黑秀髮置放在一邊的肩上,把被緊抓在對方手中的白色薄被抽起蓋在頭上,吻上額頭一路向下經過小巧的鼻頭,最終目的是那紅潤的薄唇,唇瓣分開的時候他回答「當然,惠呢?」

伏黑惠覺得這場景重疊了某次她的夢境,但是那次夢醒後,眼前的人卻不在,現實迎面而下一桶冷水,喚醒她男人還被封印的事實;而現在——

她環住對方的頸項,撥開男人汗濕的銀白短髮,依樣將吻從額頭向下經過高挺的鼻樑最後是那雙老擺著不正經笑容的唇,充當她的回應。

「你先寫好遺書好了,要是又發生獄門疆那種事很麻煩。」

「天啊,爸爸真的沒有把妳教成這樣,但是惠這麼精明我好欣慰喔。」

「閉嘴。」

「好好好,那就麻煩惠用嘴幫我閉上吧。」

原本被整理好的烏絲又散開了,垂落在兩人之間隨著他們的動作起伏著;五條悟用食指捲起ㄧ絡憐愛的親吻著,望著他的少女在他身上動作,他喜歡面對面的體位,對方的情緒和動作都一覽無遺,雖然這會讓在性愛上被動的伏黑惠感到羞恥就是了。

「你不要只看啊,快幫我...」最後的幾個字被含在嘴裡沒有清楚說出,但不影響五條理解那未竟的話語,他壞心眼的調戲著「惠,只用一隻手是抓不住我的喔。」

伏黑惠只能不情願的放下遮掩著胸部的手,她很不想承認,但是單手真的不方便動作——跟尺寸絕對沒有關係。

但是男人沒有要幫助她的意思,五條悟用著讓她焦躁的方式觸碰她的胸部,從側緣滑向乳首,她緊咬下唇不想發出聲音讓男人得逞,儘管對方的愛撫又再次引發陣陣顫慄,讓她止不住地挺腰,但很快她就憋不住呻吟,潮濕的舌捲住左邊的殷紅,右邊則被拇指逗弄著,她的手放棄原本的動作攀上對方的小臂分不清自己是想推開還是想要更多

五條悟的嘴放過了被他用手指和唇舌蹂躪的乳粒,貼著她側腰向下吻過去,途中還頑皮的舔了舔她的肚臍,接著在腹部落下幾個豔紅咬痕,當他正準備繼續深入時,被伏黑惠揪住了後髮,男人疑惑的往上看,只見少女紅著臉,「你要幹嘛?」

「當然是舔——」

「不用,已經夠了。」惠壓住他的嘴不讓男人又說出更驚人的話。

五條悟一手抓住她的手,一手下探,他在那個溫暖潤澤的入口處輕撫著,滿意的看著少女的皮膚泛起淺淺的櫻色

「雖然惠每次都好好的吃進去了,但我還是怕妳受傷,真的可以了嗎?」

「不要再囉嗦了、快點、進來」

擔心是真的,捉弄她的心思也有,這個人佔據她生命半數以上的時間,伏黑惠還是清楚這時候到底要說什麼才能正中對方的紅心。

然後她滿意的看著五條悟原本清澈如海的雙眼捲起深沈的暴風雨,他有點粗暴的壓住伏黑惠的臀部強制她坐下已經等待已久的堅挺性器,被進入的瞬間,惠還是因為疼痛而煞白了小臉,然後五條悟帶著安慰的吻紛紛落下「我就說了還沒吧。」

她氣惱的在他後背上抓出幾條疤痕解氣,男人縱容著,一手又握住她的雪乳細緻的搓揉著安撫,另一手支撐著她一點一滴的向下直至將他的灼熱全數沒入,那一刻他們同時發出一聲嘆息。

前兩次中斷的餘燼此刻在兩人之間死灰復燃,伏黑惠抓住五條悟的後背,忍著羞澀慢慢的前後移動,對方在她耳邊呢喃著令人忍不住腳趾捲曲的浪語,在她覺得要沒力時,吸吮著她挺翹的乳尖,撩撥起更多的火焰,但是總是差一點,最後她只能紅著眼眶瞪著不合作的男人。

五條悟也忍耐得很辛苦,但是他今天才完成任務回來,明天就換伏黑惠和夥伴出差,如果時間許可他還想再多溫存一點,不過再下去要是影響到少女明天的狀態就不好了;於是他就著相連的姿勢托住她的背向後倒下,體位的變換引起身下人的驚呼,惠只來得及用雙腳夾住男人精實的腰,接著就被捲進情慾的浪潮中,唯一的依靠是五條和她十指緊扣的雙手,理智被沖刷捲走,她只能發出一聲聲短促的低吟、間或跑出幾句討饒,但是全被男人封存回唇齒之間,等到下腹感受到某種滾燙的液體後,她才回過神抱住又躺倒在她身上的人。

「你好重。」伏黑惠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聲音沙啞

「不想起來。」五條悟鐵了心就是要壓在她身上

「我要洗澡。」

「一起?」

「不能再做了。」她在五條脖頸處捏了捏要他答應

「我知道妳明天有任務。」男人抓住她的手連人帶被的抱起,赤身裸體就要走向浴室

「我自己可以走。」

「妳確定?」五條作勢要放她下來,只是她腳尖剛踏上地板,黏稠的觸感就順著腿根向下,於是她只能示意男人再抱起他。

等到兩個人再次躺回床上後,五條悟又從身後環抱住她,「晚安,要夢到我喔。」

伏黑惠本來想回答不要,突然想到什麼,翻身縮進男人懷裡

「醒來以後你也會在吧?」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五條悟把她埋在被子裡的小臉抬起,看著那雙目光灼灼的翡翠,珍重的烙下一吻「我一直都會在,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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