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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九 節十 完,2

[db:作者] 2025-07-25 14:24 5hhhhh 9600 ℃

  「僅是咒力,不足以修復魂魄,靈體的復甦需要時間與意念啊。」

  閻王將祂帶到這裡的路上時如此解釋,靈無法像咒術那樣憑著執著便能強大,需要以自身修行與各種複雜的天地元素等原因才可能復原。

  「講重點。」宿儺沒什麼興趣聽神使講天地運行的原理。

  「既然都帶我來這了你應該是有辦法的。」

  「他人能做的,便是為之代求了。」閻王望著那尊佛像,深深地嘆息。

  「每個人有自己的業,而旁人僅能協助,這是自太初便有的規則,我僅能提供一個合適的場所,剩下的便看你打算怎麼做了。」

  能怎樣做呢。

  四隻手臂擱在折疊跪坐的腿上,宿儺盯著燭火圍繞之間那稀薄的靈體,在禪院惠肉體死亡、連魂體都開始破碎消失,祂那時唯一想到的就是盡可能留下這傢伙,憑藉著諾言所立下的咒術所能做的…竟然連完整的人形輪廓也做不到。

  祂再如何強大,也無法阻止弱小的人類執意尋死。

  宿儺合起雙掌,兩對血色的眼緩緩閉上,那些字句經文祂是相當熟悉的,每字每句都能化為咒術,束縛人類的身與心。

  緩步踏過木板的足音迴盪在和廊之間,掌管無盡魂魄生殺來去的閻王在埋首公忙之餘,偶然地想起了許久許久之前、曾有詛咒帶著魂魄殺亂地府一事,祂邊往佛堂走去邊在心中數著年月,沿途經過空曠處,轉頭便能看見當年被打壞的地府入口處。

  今日依舊有許多魂魄到地府來報到,鬼差們忙碌審核身分與放行的日子,絲毫看不出曾被破壞過的痕跡。

  神官繼續往飄散著檀木薰香的佛殿走去,一切都與祂先前來過的景色一樣,龐大的生河之中偶偶會出現幾位特別的修行者、需要這種場所來作輪迴旅途的歇息處,因此有了這座與其他審問機構截然不同風格的建築存在。

  不滅的火燭依舊爍爍地閃耀著,散發出淡淡的暈光,但與閻王印象中不同的是詛咒的背影,還有安睡在房間中央的魂魄,無論是哪方的魂魄都起了變化,看起來都更接近了人形一些。

  「真是驚人。」

  放慢腳步地進入室內,閻王站在詛咒的身後端詳著他兩,原本稀疏的靈體已凝聚成人形,能夠看出它原本生前的樣貌,只是它緊閉著雙眼,似乎還不構成醒來的條件。

  詛咒之王放下四臂,沒有回應,只是定定看著眼前的魂魄,那熟悉的神貌令祂移不開視線。

  「你為他在這待了數百年,身上凶氣也已褪去不少,實在是意外的收穫,」神官微笑起來,

  「是否考慮到其他地方繼續修行?說不定,有朝一日能夠褪去鬼名,升格神人之流?」

  嵌在詛咒面上的紅眼睛緩緩地轉向閻王,即使它們看起來還是如此詭異,但相較百年前的印象,已經收斂了許多尖刺。

  宿儺搖搖頭,眼睛們重新回到了躺在面前的魂魄上。

  「難道,你也想跟著投胎嗎?」神官又問。

  「若還抱著執念,要如何脫離輪迴呢?」宿儺反問,

  「我與他說好了,來生要成為一個平凡的人類,再次攜手共度一生,在還沒完成這個約定以前,我都會被這個約定束縛著。」

  「真是簡單的願望,卻往往都是最難實現的啊。」閻王露出了微笑,

  「我看這魂魄已恢復得差不多了,形狀與功能都相當完整,那麼…」

  祂招了招手,隨身的文官便急匆匆地走進室內,當祂再次看見宿儺時又小聲地抽了口氣,大略是沒忘懷當年令人驚恐的破壞力吧,不過閻王大人的命令優先,祂還是硬著頭皮走向房間中央沈睡的魂魄查看狀況。

  「曖…?」黃鬼差疑惑地伸手在魂魄的胸口處檢查著,少見的狀況令祂困擾地皺起臉。

  「怎麼了嗎?」

  閻王問,鬼差不安地看往宿儺,又看了眼沈睡的人類。

  「大王,情況特殊啊。」

  祂小聲說,將探在魂魄裡的手執起,宿儺與閻王能夠看見紅色的鎖鏈上有著旭日的刻痕。

  「這人不能放行,他身上有著天皇的御令。」

  「天皇?」宿儺皺起眉,

  「那都幾百年前的事情了,區區人神早已作古化成灰燼,怎麼還會在?」

  「我、我也不知道啊…」

  被宿儺放大的音量驚嚇得縮起身子,鬼差小心翼翼地挑揀用詞、以免激怒眼前巨大的詛咒。

  「天皇雖是人身,但畢竟被視為人神,若他頒布的御令還能發揮束縛,應該是這人死前未完成任務所受到的懲罰。」

  「荒謬。」

  宿儺嗤了聲,他瞪著驚恐的鬼差,又看往沈睡的魂魄數秒,然後重複了一次。

  「…荒謬。」

  「尚未完成的任務…帶它來到此地的你,應該有頭緒吧?」

  站在旁邊觀察著詛咒表情的閻王問,宿儺沒有回答,但祂知道詛咒之王應該是最明白的。

  違背天皇命令的我,本來在被你抓走時就該切腹自殺,表明自己的志向…

  禪院惠臨死之前輕聲的低喃,讓宿儺懊惱地抓亂自己變長的粉色頭髮。

  禪院惠是奉天皇之命,前來討伐祂兩面宿儺的,而這個該死的人神命令到現在竟然還礙著他們,即使祂花了許多力氣讓惠的魂魄恢復,也沒辦法破除掉這道束縛嗎?

  「若是神子天皇咒言的束縛無法解除,我們地府也無法擅自放行。」閻王向黃鬼差招了招手,後者如獲大赦般地飛也似地奔回神官身邊,閻王向宿儺聳了聳肩。

  「這還請你諒解。」

  「到最後,這傢伙還是這麼麻煩。」

  宿儺輕聲說,祂站起身,向神官伸出了自己的手臂。

  「我來到此地以前的記憶與術式,都拿走吧。」

  強大的斬擊落下,隨著手臂們噴濺在地的大量血跡驚壞了文官,兩腿發軟地摔坐在閻王腳邊、看著那四條手臂張嘴說不出話。

  「當記憶不再,也就等於這世界上不再有兩面宿儺的存在。」神官隻手撫過下顎濃密的鬍髯,點點頭表示明白,「那我就收下了,你別呆坐,去看那魂魄的狀態。」

  被踢了踢屁股催促的黃鬼差再怎樣不願意,還是鼓起勇氣、走帶爬地回到房間中央查看人類魂魄的狀態,這次祂的手沒再撈到阻礙的鎖鏈,鬼差對他們點了點頭。

  「可以上路了。」

  「這樣就行了…」

  失去雙臂而顯得吃力、半跪在地的宿儺輕聲說,隨著記憶被取走,腦海中那些曾經清晰的畫面都在快速地褪去、消逝,祂盡可能地集中意識、看著躺在燭光之間的人類。

  「你會記得我,找到我的吧,惠…」

  抱著安靜的惠,宿儺知道他正在努力忍住眼淚,前世的自己幹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他沒想起來過,大概真的都被拿得一乾二淨了,但到了地府後與閻王的那些交涉倒是慢慢地隨著夢境想了起來。

  這場夢太過漫長,他幾乎以為自己要跟著詛咒之王迷失在輪迴的漩渦之中,幸虧他睜開眼時就看見這傢伙擔心得快哭出來的表情,讓宿儺首次有種他媽的活著真是賺到了的感覺。

  分明以前也有幾次瀕死的經驗,但為何這次才想了起來呢。宿儺低頭輕輕吻了伏黑惠的臉,感到這傢伙的耳根發著微微的紅熱…原因就這樣無所謂吧。

  他沒有想把這個夢完整告訴伏黑惠的意思,再者他說的那個版本也沒有捏造、就只是個省略一堆繁瑣無趣過程的超濃縮精華版。

  至於不想說的原因是,伏黑惠一定會罵他你這個笨蛋為什麼要這樣做,然後把自己打得半死不活,而且絕對會打得比他那些兄弟跟笨蛋老爸還狠,他才剛動完一場手術,短時間內先不要冒這個險比較好。

  當然,除了怕被打死以外,還有最重要的原因,宿儺安靜地抱著惠,感受著對方再真實不過的呼吸起伏。

  他不想再讓惠哭了。

  「哪。」

  「嗯?」懷中傳來悶悶的聲音,宿儺的臉被捏了下,惠不太溫柔地扯著他的臉頰把他給拉開。

  「幹嘛一直抱著我,在想什麼?」

  重獲自由後惠問,宿儺盯著他的耳朵,垂肉部分明顯地有些紅,宿儺記得以前被挑逗到渾身興奮時他才會出現這種反應。

  「發什麼呆?」惠伸手在他面前揮了揮,

  「失血太多,神經接不上了?」

  「我在想醫院PLAY的話你應該很適合護士裝。」

  宿儺說,惠楞了下,隨即一個不輕的巴掌紮實賞在他臉上。

  「你兄弟輸給你的血液是都跑到下半身去了嗎?!才剛醒來的傷患說這什麼話!」

  他狠罵,被罵的則是露出了不甘心的表情,繼續盯著惠的下半身看。

  「我可是很少住院的,而且有你在旁邊陪我可還是第一次,總會想像一下吧。」

  「是傷患就安份點!」惠翻了個超大白眼,將宿儺給按回床上,會開黃腔講不正經就代表沒事了,整晚守著沒睡的自己多少也感到疲累,

  「不會反轉術式等等充血變出血,躺好,乖,睡覺。」

  「嘖。」

  哄小孩般的命令竟然奏效?當伏黑惠的警戒心起疑時,果不其然才剛躺好的宿儺又伸手,而且這次是連插著針頭的那隻也伸了過來,抓住惠的肩膀把他給攬到身上。

  「你…傷口!」

  惠想掙扎、但是一看到環抱在自己身上的那隻手插著粗大的點滴針,還有身上傳來大塊大塊的眠紗布柔軟觸感,再怎樣想推開這傢伙,還是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乖,睡覺。」

  宿儺滿意地調整了下位置,讓惠可以躺在自己身邊讓他抱著睡,而自己儼然被當成了等身人形抱枕的惠雖然還想說些什麼抗議,還有擔心等等如果虎杖兄弟來探房會不會看見他兩睡一起的畫面,不過宿儺真的閉上眼,抱著他就這麼安靜下來。

  惠看著那張近距離的臉一會兒,無奈地靠上他的胸膛,雖然心底有很多想跟他說的,還有罵他在地府做的那個爛交易,但現在他想先抱著這傢伙一下,等等護理師可能會進來探房換藥,那時再起來也不遲。

  在虎杖家的企業醫院照料下,這次小少爺的傷也一樣很快就接近痊癒,在員工之間流傳的話題反而是「守在小少爺病房的男生是什麼身分」、「聽說他兩睡在一起」這類的八卦,不過這些當然傳不到當事者耳中,宿儺大部分時間都在和哥哥們商討出去後要怎樣報復的公事,惠則坐在旁邊傳訊息給三輪請她幫忙餵狗或買些東西之類的。

  兄弟們似乎沒有他當成外人來刻意閃躲話題,也可能是虎杖家主已經交代了,偶爾他們講到一些比較機密的事情時反而是惠會覺得讓他知道這種事情真的好嗎?

  虎杖哥哥們離開後,陪伴傷患的重責大任自然就落到伏黑惠身上,不過有天脹相臨走前突然跟他說了句「本家的房間準備好了,你的東西已經幫你打包搬進去了」的時候,被搬家的當事人瞪著忽然手機多了很多訊息要回的宿儺,他就坐在床邊等,看那傢伙要忙多久才要解釋這件事情什麼時候決定的。

  只是宿儺明顯不想解釋,講完電話還打起手機遊戲,就算惠抱著胸沉下臉一副我在等你解釋的模樣也當作沒看到,打定注意這次就是要他一起搬回他家住的情勢。

  惠站起身,不發一語地走出病房,門板重重地摔上,宿儺悻悻然地放下手機,雖然知道惠不致於會因為這種事情亂來,但是硬要他搬進來而且還沒經過討論,依照伏黑惠的個性應該多少絕對會發點脾氣。

  這決定也不是宿儺自己做的,是虎杖爸爸來探病時、忽然說了句出院後讓惠進來一起住,堅定的語氣已經超越了邀請,再者宿儺也是這麼希望的,只是這下看來得想辦法安撫他才行了。

  於是照著先前哄他的經驗,宿儺準備了幾套劇本,軟性硬性跟半硬相逼引誘等等,準備等伏黑惠氣消回來後依照他心情見招拆招,這比攻堅仇家本營還累,宿儺打從心底這麼認為,一不小心說錯話惠就不會給什麼好臉色,自己也當然不用輕鬆了。

  要是以前,他不會顧慮這麼多的。

  躺在病床上看著時鐘,接近晚上換藥的時間,宿儺在等待惠回來時想起了以前,自己將對方視為玩具的那些荒唐日子,回想起來真有夠不可思議,到底為什麼那時的自己能夠輕易地傷害伏黑惠?

  將他壓在床上強暴、勒住頸子窒息的性愛,甚至允許他人在自己面前輪暴他,宿儺一邊回想一邊懺悔,還有把他給強擄回家監禁、調教成自己喜歡的模樣…也怪不得惠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看來,還是採用最低聲下氣的那套劇本比較安全。宿儺暗忖,門被打開,一名穿著醫師袍的人走了進來,已經習慣換藥程序的宿儺抬眼,在看到站在床尾對他笑的伏黑惠時愣住,剛剛已經準備好在腦海中隨時都能拿出來用的道歉台詞也瞬間忘得精光。

  「這是什麼,新想出來的拷問手段嗎?」

  在惠側坐上床,掀開他的病服下襬時宿儺開口,那隻要命的手輕輕地刮過他的腹部,撫摸只剩下兩塊紗布覆蓋著的側腰,扮演的醫師瞥他一眼,手指隨即鑽進寬鬆的病服褲檔。

  好久沒嚐到對方的味道了。

  在惠傾下身、貼住他唇瓣,柔軟舌頭纏住了他的時宿儺忍不住想,已經忍耐許久的分身給搓揉兩下隨即起了反應,惠將宿儺身上的病服往上拉開,露出整片結實的軀幹,並大膽地跨坐到宿儺的腿間,有意無意地以跨下摩擦著他的。

  已經不再需要打點滴的宿儺不再客氣,扯開惠的褲頭,裡頭異樣的觸感令他停下動作,然後瞬間扯掉那條礙事的工作褲,讓他穿著的吊帶襪在自己面前一覽無遺。

  這絕對是送給他的出院大禮。

  宿儺毫不懷疑惠的用心良苦,手指探進黑蕾絲底褲內掏出也有了反意的那玩意、與自己完全充血的抵上,敏感龜頭互相摩擦的快感讓惠忍不住悶哼出聲,他挺直腰、小心不要壓到宿儺傷口地將自己盡可能貼向他,呼吸很快就變得粗重起來,挾著濃厚的高溫情慾呼在對方頰上。

  宿儺貪婪地親吻那張溫熱的唇,騎在自己身上扭腰的伏黑惠是那樣嬌媚,跨間緊緊吸附住他分身的肉口更是邪惡,強力勒住他的肉棒上下擼動逼迫繳械,宿儺在射出第一發、還在喘時惠便握住他的肉棒吸吮起來,剎那間他真有種今天會被榨乾的預感。

  單人病房內的激戰一開打便是數個回合,惠應該有先交代過醫護無論怎樣都不用進來救人…宿儺躺在床上,腰上原本快要痊癒的傷口又開始隱隱作痛起來,牆上電子鐘顯示現在已是凌晨,剛才到底做了幾個回合?宿儺有些算不出來,只能看著坐在床邊的伏黑惠撕開紗布的包裝,拿起剪刀將它們剪成適當的大小。

  傷口果然裂開了。伏黑惠撕開舊的繃帶,俐落地以棉花擦掉滲出的血水,宿儺看他似乎相當愉悅地換藥,在心中斷定這傢伙絕對是預謀好的,剛剛竟然還趴在藥車上對自己抬起臀部,看著已經被扯歪的黑蕾絲底褲下、性感的肉口對他張縮著、還流出一道溫熱的白濁,宿儺自然想也沒想就下床,抓住那傢伙的腰狠狠幹了進去。

  這傢伙真的太懂他了,知道他的喜好與性癖,也總是知道要如何挑逗他,即使會搞到傷口裂開,宿儺都會不顧一切地趴上去狠狠幹他一番。

  總之,還是那樣子該做的跟不該做的剛剛都狠狠做了一次,爽夠了後他自然得咬著牙忍住伏黑惠溫柔的碘酒攻擊。

  要是因為這樣得讓出院時間延遲,他那些老爸哥哥們不知道會拿這笑他笑多久。

  「好了。」

  將紗布好好地打了個結,惠不大溫柔地在已經完美包紮好的傷部上拍了拍,滿意地聽到宿儺瞬間深吸口氣,他褪掉已經被扯得跟破布沒兩樣的黑絲襪,躺到一臉陰鬱的宿儺旁。

  痛歸痛,宿儺還是伸出手臂讓他當成枕頭,激戰後兩人的體溫都還偏高,極近的距離也還能聽見對方激烈跳動的心跳,宿儺吁了口氣,將他攬得更靠近些。

  「下次,穿看看JK水手服吧。」

  「不要太得寸進尺。」

  雖然本來就不期待聽到甜言蜜語,不過宿儺一開口還是讓惠忍不住翻白眼衝動。

  「今天這打扮真的很騷,我喜歡,之後回我家住衣服底下能都穿那個嗎?」

  宿儺的手指撫摸惠的耳鬢,溫柔的力道是印象中很少有過的,讓惠忍不住閉起眼睛。

  「房間隔音可以好一點嗎?我怕你哥擔心你被我榨乾跑進來,然後我不玩綑綁先說。」

  這要求讓宿儺忍不住皺眉。

  「之前送你乳環都被你丟了我也沒說什麼,你要養狗跟煮健身餐我也沒抱怨,老子都已經為你讓步這麼多了,至少和服穿一下…噢!」

  惠終於忍不住地用手肘狠狠撞了宿儺的腰叫他停止這話題,不然就乖乖閉上嘴。

  沒受傷的另邊腰側被頂得吃痛,心底暗罵數聲髒話的宿儺還是什麼抱怨也沒說,乖乖抱緊閉上眼準備睡覺的惠。

  「出院後,你就要準備接家業了嗎?」

  安靜了數分鐘,呼吸與心跳都逐漸恢復成平緩的速率後,伏黑惠又突然開口,沒想過他會在這種時候問這個問題的宿儺沉吟了下。

  「嗯…我應該二十歲成年時才會正式接家業,在那之前多少得多學多看,應該會很忙吧。」

  宿儺說,枕在他手臂上的惠沒答話,他抓了抓臉,想一想又繼續開口。

  「雖然三輪他們護衛可能會很麻煩,不過可能的話還是想留點時間帶你去迪士尼玩玩,等到正式接下家主位置後,你希望的話可以領養幾個小孩,反正我哥哥很多,如果他們生太多也可以領養過來,然後我看我爸他好像對你期望很高,你也可以跟著學,以後說不定能當我副手吧,等到你習慣、事情都順利上軌道後,再找時間出國去度個假…總之我盡量不會再讓你哭了……喂你別馬上打我臉啊你別哭了啊伏黑惠——」

  END

  後記

  節八是3/25更新,而寫完節九節十的現在竟然已經是整整兩個月後的事情,中間歷經各種趕稿修羅場的我根本被操得不要不要,雖然心中一直掛著這篇文的結局,但還是等到稿子都交出去後才用了整整一天寫完。

  當然,隔了兩個多月,加上剛被壓榨完,文字的風格多少會有些差異與精簡化,這點還請不要太在意,現在的我光是還能擠出時間來寫作就充滿感激了。

  這篇其實是基於原作「伏黑惠是宿儺唯一的在乎」這個概念下去寫的,沒看過這麼基的設定與台詞,但如果原作是這麼在乎,如果同人的宿儺忽然間對惠完全不在意,視為玩物踐踏蹂躪,而惠又像飛蛾撲火般地犧牲自己也希望讓宿儺憶起不存在的記憶,這種曲折的虐性真是太符合我的性癖了。

  關於前世,原本的劇本還蠻JUMP的,只是中間跑去聽藥師寺,加上本誌出現一大堆佛教生難字還有各種佛法痕跡,就稍微加了一點因果孽債讓劇情變得更狗血(爆),希望各位對這種設定還能接受…(汗

  然後我真的很希望原作快點把主角的家庭名字設定一下,爺爺爸爸都沒有名字只有姓氏很難寫啊!都不知道在叫誰了!

  另外,宿儺在這篇中的設定是原名為悠仁,和順平是普通小學校的好友,一起上中學,但是因為憤怒而暴走的他在擊倒不良少年時連帶失手殺掉好友,才讓他的理智一去不復返。

  與其說是活祭品,不如說是被強迫解開了封印,但如果順平沒成為他殺的第一個人,未來也總是會出現其他人被殺死的,名字就是種束縛,我是這樣想的,因此後來才由虎杖父親為他改名,讓這個靈魂的容器變得正確。

  總之,很多想寫的都在這篇好好地嘗試了一番,也覺得大體上還算是滿意的,雖然達不到自己想要的高標,但也不到六十分的低標那麼低、至少還有個自己心目中的七十分,那也就夠了。

  在趕稿的這兩個月內也同時累積了不少大綱草稿,應該有快二十幾個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填的坑吧,但是現在就自己要求自己,沒有把一篇完成收尾就不能再開新的篇幅,自己下的束縛由自己解開,這招還蠻有用的,不然明明已經有著結局大綱的長文卻遲遲沒得到真正的完結,是很可惜的啊。

  接下來,應該會先把一些短篇給好好填滿,然後嘗試給這對CP新的設定概念,盡可能多給自己一些挑戰的條件,那樣寫作起來就會很有趣,尤其是完成之後會很有成就感呢。

  會想要一直作新的設定與更動,主要是新鮮與挑戰感,而且我認為文字小說是最容易暴露出創作者性向的媒介,回頭翻了翻這半年來寫的東西,有些難免是一樣的,但看起來就多少會讓人有些失望和感到膩口,我想要盡量避免讓人出現這種感覺。

  我寫的文中總是會出現各種錯字,我每寫完一次都會看過、盡量改正,這也是必須要求自己的其中一點。

  謝謝你看到這裡,「不再是你唯一的在乎」是我的第十五篇宿伏,未來我會盡力增加這個數字的,非常感謝!

  寧欣

  2021.0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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