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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魄香魂】(55-同鹊惊鸳帐,56-莲瓣纤纤颤),2

[db:作者] 2025-06-20 13:28 5hhhhh 3630 ℃

  过了好一会儿,虚竹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用了一回半吊子神功,薛宝琴也悠悠回了魂儿,张眼瞧见他怪笑,遑遑然把脸藏在他怀里。

  虚竹咬着她耳朵:「这滋味……好不好?」

  薛宝琴从他怀里微微张开雾蒙蒙的春红双眸,似乎凝神想了想,忽然变得羞涩无比,又将红扑扑的脸藏了起来。

  虚竹抱紧她得意笑道:「娘子,还想不想?」薛宝琴哪里敢应声,可心里却有些跃跃欲试,那身心皆融的滋味从来没有尝过,也从来么有想过,越想越觉其惊心的美,正媚他一眼,见他笑嘻嘻再问:「我比那孟老贼怎样?」

  薛宝琴面色一怔,万料不到他说出这话来,吃惊、羞辱、愤恨一起涌来,纠得酸心一阵发痛。虚竹却笑着连连追问。薛宝琴脸上一红一白,咬着嘴唇,娇声恼道:「哼!解甲无早晚,竖旗有先后,门户方寸间,君君暗相媾。」

  这是前朝花蕊夫人的原话。那个花蕊夫人不仅绝色,还喜好采食牡丹,打球走马,伴着后蜀皇帝孟昶挖空心思找乐。后蜀投降后,宋太祖斥之秽乱宫廷,迷惑君主。花蕊夫人当场回曰:「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太祖大怒:「好个娇憨儿!」后抢入宫中叫几个侍婢抱了,上前弄得娇滴滴蹙额不胜,戏曰:「朕是男儿否?」花蕊夫人香息绵促再占一绝:「解甲无早晚,竖旗有先后,门户方寸间,君君暗相媾。」太祖亦怒亦喜,此后暗访方士房中术,彻夜雄采不已。

  这段典故因为涉及到太祖皇帝,因此鲜有流传,但薛宝琴自幼便被人说成是花蕊夫人转世,她自己也偷偷看过花蕊夫人的画像,画上美人的容貌体态确与自己相像,便暗地搜寻了很多关于花蕊夫人的传奇,初闻这段典故之时,羞得心头乱跳,不知不觉已深记于心,此时万分羞恼之下,不由脱口而出。

  虚竹不知这典故,但隐约猜出了意思,瞧着薛宝琴娇嗔羞恼,不禁也像太祖皇帝一样,心里亦怒亦喜,眼珠一转,翻身下地,把玉体津津的薛宝琴从床上高高抱起,笑道:「咱们去鸳鸯浴,洗洗方寸间,再来暗相媾。」

  薛宝琴慌张抱住虚竹脖颈:「休要这样……快放下……」此语未毕,骇然看到他背上十道惊心的指痕,一惊之后,回味起适才的酸酸甜甜,顿酥酥麻麻说不出话来,乱着娇心也是亦恼亦喜。

  丫头嬷嬷们见赤精精的主子抱着白生生的一个,横冲直撞走出来,俱目瞪口呆,张口失声,躲撞到一团才想起自己本份来,慌手慌脚,麻心麻肺,向浴间送去热水,不敢再瞧一眼,心里却念念不忘,尤其那个霎那入眼的黑大东西,沉甸甸浪荡在心里,荡得双脚不住发软。

  薛宝琴身上一凉,仓皇间已被抱了出去,只得捂脸紧紧藏在虚竹怀中,羞恼欲泣,无地自容,深恨:「这混人浑不知羞耻,当真无赖得紧!」

  虚竹抱她进了热气腾腾的水池,蜷腿坐下。薛宝琴抬眼见他一脸淫笑,低头又见他黑乎乎的东西在水底飘荡,只得无奈侧头闭眼,一手遮在胸前,一手捂住下体,惹得虚竹心神荡漾,心叹这便是人间尤物了,双手摸着玉腿、玉臀和软腰椒乳,最后停到蛤户,轻栊慢捻,爱抚那颗春豆。

  薛宝琴渐渐觉自己化在水中了,雪白胴体蒸腾出轻雾,如海棠春放,发出一声声细细娇吟,低若蚊声:「那里……好痒……不要弄了。」

  虚竹抬起玉颌,顿为之醉,见玉色红艳,迷眸朦朦胧胧,端地妩媚无匹,羞美无限,他轻吻道:「我天天给你这般洗,你喜不喜欢?」

  薛宝琴听他一问,迷迷糊糊点头,虽然羞极,但也暗涌欣喜,心想:「事已至此,无可奈何,便随他做无赖好了。」随即想象自己被抱出来时,那些丫头妈子们的表情,不禁扑哧轻笑。

  虚竹被她笑得更不胜其情,将雪躯扶到胯上,轻轻拍下,笑道:「来,让郎君好好媾你。」

  薛宝琴一脸赤红,柔柔扶住他双臂,在水中羞答答翘起玉臀。

  虚竹竖起茎头,微微撑进娇蛤,抱她一坐,「波- !」得挤了进去,然后缓缓摇晃茎根,慢慢荡开了蜿蜒花径。

  薛宝琴觉出大涨,越涨越深,不由紧张屏息,顺应着茎头扭臀摆胯,终于缓缓坐实,脸软软贴在他肩上,呼吸骤然急促,幽深花心已被采到。

  虚竹舔着她耳垂:「娘子,美了么?」

  薛宝琴绵绵嗯了一声,偷偷羞喜,浑圆俏乳不觉整个靠在了虚竹胸膛。

  虚竹扶紧柔腻无比的玉臀沟,茎囊摇磨又厚又软的蛤唇,忽冷不丁颠了一下玉股,鸡卵大的茎头便挤开了那层矜持花心,涨满了其后那一方神秘荷囊,他的指尖却也不觉钻入了被水煮松了的菊芯。

  薛宝琴正酥得张不开眼睛,陡然吃了一惊,娇呼:「不要……」

  虚竹喘笑道:「不要么?」说着将薛宝琴仰面放倒,让她双肘支住池壁,而他在池中站起,一臂拎起软腰,一臂抱紧软臀,二人的两团浓黑滴着水,随着粗茎进出,混在了一起。

  薛宝琴支不牢双肘,不得不努力挺直腰腹,双乳半露出水,两蓬雪白,两点嫣红,俱各涨挺起来,扑棱棱来回划着水花。如此一来,藏在幽深处的荷囊屡屡被采中,没受几下,便张开了湿红丰唇,娇吟不住。

  虚竹收敛心神,迫使曲折的花径扭结着让出一条坦途,绵软蜿蜒的幽径变得越来越通畅,飘出许多浆液,丝丝缕缕浮上水面。

  薛宝琴的脸蛋越来越红,倏忽间咬紧贝齿,面露酸楚不胜,不料花心突然得了一松,身子滑坐下了池壁,丝丝升起的魂儿将离未离,说不出的难忍,定神一瞧,骇然瞠目,见一条青筋暴露,弯翘昂首的黑红肉棒,正被虚竹扶着,呲牙咧嘴向她脸上凑来。

  薛宝琴的心登时突突直跳,既惊惧又疑惑,一时想不出它从何而来,粗大得不像生在人身上,不由注目去瞧湿嗒嗒黑毛间垂着两颗卵子的茎根,不妨被虚竹按住了螓首,这肉棒的巨头一下子分开了双唇,但觉硕大鼓胀,弹性十足,硬生生从贝齿间闯了进来,惊慌仰头缩舌之际,已觉舌尖被那肉棒歙合的小嘴儿咬了一口,可脑后就是池壁,再也躲不及,唔得一声口中塞满,登时气短心慌,鼓着红腮好不难受!

  虚竹却爽得啊啊大哼,觉得薛宝琴的贝齿先狠狠刮了一下茎头,接着不轻不重咬住了一圈茎沟,顿被刺激得腰间一酥,旋即见她傻呆呆叼着不敢动,便知她不通此道,此时已觉龟眼里溢了一些出来,忙从檀口抽出,抓着薛宝琴手臂让她转身扶住池壁,他用粗茎挑起圆润的玉臀,揉进去击得水花飞溅。

  薛宝琴柳眉紧蹙,贝牙紧咬,雪蛙似得趴在池面,欺霜赛雪的粉股晕起一圈圈白浪,已知腹内那东西的形状,尽管心惊,但觉飞快地搅在不胜酸软处,酸麻了五脏六腑,可偏偏叫人宁死不忍放弃,玉臀不由不拼命相抵。

  虚竹腮肉紧绷,面目狰狞,激射时嘶声大叫:「好娘子,你自己不填,相公替你补上。」急速抽动着到了最后一股,猛地停住,死命抵紧荷囊,灌注得薛宝琴娇容扭曲,丧魂落魄。

  二人瘫在一块相依相吻,直到池水凉了,虚竹再次抱着薛宝琴赤裸裸穿堂过室,回到卧房擦干身子,随便穿戴,坐到了小花厅。

  丫头嬷嬷们见二人终于穿上了衣服,连忙奉上水果茶点。

  薛宝琴慵懒不胜软在虚竹怀里,虚竹咬住一个葡萄送到她唇边,她含羞张口接了,虚竹接着说起贵阳比棋招亲之事,拿起一根香蕉向她裙下作势要插,薛宝琴裙下便是赤身,慌得连忙用手捂住腹底。

  虚竹抱紧她双腿,大笑:「你到底还是自己添了一眼,哈哈!」

  薛宝琴的手被自己双腿夹住,从腹底抽不出来,羞得眼圈都红了,满眶春泪暗暗心叹:「唉!果真世事如棋!自己一向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不得已自己作践自己,却不想这才真正做了一回女儿家。」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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