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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b rosa

[db:作者] 2025-07-25 14:24 5hhhhh 1310 ℃

    Written by 夜汊

  東如月打開溫泉飯店的房間浴室門時,看見萊里斯靠在電視牆邊,嚇了一大跳。

  還沒來得及問到底為什麼進的來,「神原合歡。」萊里斯朝她走來,給了心有靈犀的解答,卻又步步逼近,直到將東如月圈入牆邊,又將手撐在牆,俯身看著她。

  由於萊里斯一身濕,看起來有些狼狽,氣勢少了一半,東如月掩著嘴笑出聲。

  「她也真是,竟然就把一個我剛救起的陌生男人直接往我房裡塞。這麼沒警戒心,回頭我讓皇世扣她薪水。」

  「之前與她打過幾次照面,也不算完全陌生。」

  笑意漸歇,東如月睜著氤氳些許水氣的灰色眼眸看著萊里斯,略過開場白──說了不下十數次的雙方慾望彼此包裝──用一句「你怎麼會答應合歡?」概括全部的疑惑。

  萊里斯知道東如月此行是出差。

  並非代表東劇團,而是單純以日本舞表演者的身份受邀而來,也因此不像以往有著驚人的陣仗,僅有神原合歡、私人醫師與一名工作人員隨行。

  因為算私人行程,東如月並沒有向萊里斯報備行程表上的空白實際上去哪裡,萊里斯是在東如月又在床上懷疑人生時,看見幾張單子滑出包包外,關於某間位在加賀市的溫泉飯店的演出邀請致謝。

  慣於利用其出差交換習得魔法的機會──東如月說太多魔法都邪惡的過份,她只肯教在他面前施展過的,或者僅作為防禦用途的──他立刻訂了飯店,甚至搶到了會席演出的觀賞位置。

  然而到了飯店,萊里斯還在思考這次要怎麼與被人牆包圍的東如月搭上線,就在景觀深水池旁不慎被人群擠下水。

  他不諳水性,正想著想也沒想到不是死在政治追殺或者離奇事件,而是再普通不過的溺水。

  他在奮力掙扎後吐出最後一口空氣,感受著水滲入口鼻腔中滑入咽管,瞬即蔓延至氣管與肺泡中,以及隨之而來的緊縮與窒息感。

  因為失去了呼吸空間,萊里斯的意識開始游離在清醒與昏迷之間,而他僅是藉著水流的方向舉起了手,讓水面光線透過指縫映入眼底。

  然後彷彿十項全能的東如月跳下水,在他徹底昏死之前朝他渡了一口氣,讓他一下子清醒過來。她又同工作人員將他拽上岸,進行處理之後他終於脫離險境。

  館方工作人員本想聯絡送醫,出乎意料的神原合歡制止了他們,並請為了東如月而隨行的私人醫師協助處理。

  萊里斯不確定神原合歡是出於什麼樣的理由制止,照理說送醫才是保護三方的做法──雖然送醫後自己也不能再待在日本了。

  「反正你現在沒事,與其謝我,不如幫我去拖住我姊。」

  不確定神原合歡到底知道多少,她甚至特意以英文交談。萊里斯難得沉默,片刻,只能再次說謝謝。

  萊里斯伸手,沿著東如月耳際線撩過頸項,隔著浴袍握上她的胸乳。她亦將腿伸入他的雙腿間,以膝頂了頂他的下身。

  「這一次僅僅是出於我個人的意思。妳救了我,以我們的關係,我必須無償提供一些妳可能想要的東西。正好神原小姐與我的目的一致,她說她還在頭痛妳下班後會不會跑去附近酒吧找哪個受害者,正巧我就出現了。」

  那一瞬間萊里斯看見東如月眼中的驚訝與無奈,她按住他的手,「我救你,不是為了這個。」

  「我知道。」

  「我本來就沒打算找你討人情,人沒事就好。但你都這麼說了,我好像得給一點回應。」東如月仰頭,啜吻萊里斯的耳垂,「我五點要梳妝準備,不能太久。」

  「我知道,六點開始表演,對吧?」他的指尖探入她的衣襟摸索似的游移,又克制的抽出,牽著她的手走入浴室。

  而在門關上的一瞬,少見的掠奪式親吻,萊里斯曉得東如月即使被他吻的徘徊在缺氧邊緣,雙手仍能準確俐落的替他解開皮帶拉下拉鍊,並握上半勃的陰莖。

  浴室裡還留著參雜東如月常用備品香氣的水氣,脫下濕透的衣物,頭一次覺得懷中的東如月身體比自己還燙。

  「你這樣我都不知道急的是誰了。」

  萊里斯將東如月腰間的帶子扯下,指腹來回摩娑她相對敏感的腰間後,蹲低,留下一枚印記,才起身掀起衣襬又撈起她的腿,握著方才在她手中勃發的性器,摩擦大腿內側後又貼著陰唇滑動,刻意壓低嗓音在她耳邊說。

  「妳濕的比我勃起快,急的難道不是妳嗎?」

  說完後,長驅直入,東如月來不及回應,呻吟瞬間變調。

  站立姿是最速戰速決的方式,在彼此還能一定程度保持平衡的邊界上進行肌膚與體液的接觸。每一次撞擊都像挑戰東如月的理智是否還能承受他的攻勢,然就在她咬上下唇那刻,如同以往每一次的鬼使神差,放緩動作俯首,制止一般的含吻她的唇,逐漸將重心轉移到她身上的掠奪與壓制,直到相繼高潮才輕輕放開。

  東如月的反應意料之中的平淡,低聲笑說唯獨漏算沒使用保險套,只能浪費時間被清理。

  這也是頭一次,萊里斯不敢看含著水霧的灰色眼眸裡,自己究竟是什麼模樣。

  萊里斯沒留下來看東如月梳妝。

  她說稍等隨行工作人員會送衣服來,以他的身分而言並不適合留在房中。

  萊里斯琢磨著東如月話裡的意思,似乎是作為一次見不得光的例行交易結束,並沒有料到他也是席上觀眾之一。

  以至於坐得靠前的萊里斯,隔著寥寥數人與盛裝起舞的東如月對望時,他看見她藏於眼中的驚訝,一如最初她並未料到他竟自台灣追來日本。

  但也只有一瞬。萊里斯發現東如月像尋找誰一般將視線平等的分給所有人,平等的在四目相接時留下若有似無的餘韻,用以掩藏垂眸時並非演技的落寞。

  萊里斯忽然覺得現在的東如月離自己很遠。

  宛若漫天星幕,能看見它們不知道在幾億年發出的光那般遙遠,即使他朝空虛抓,有限的生命裏未必能觸及他們之中哪怕只有其中一顆。

  東如月退居幕後成為指導之後,已少有機會看見她站上舞台。

  即使她在萊里斯面前無數次宣告演技無用,仍不得不說她無論是什麼角色,細節烘托至極致、又拿捏得當不壓過主演光環的演出,終究令人目不轉睛。

  以往距離舞台有些遙遠,而此刻所有細節映入眼中才發覺這些無損演出的細微習慣。

  他亦同樣清楚東如月下意識找的是誰,那個人此次並無同行。

  再次走入東如月房裡,她已將傳統妝容卸的差不多。

  東如月舉著鋼筆指了指一旁的沙發椅,示意萊里斯入座,但萊里斯卻湊上前,狀似親暱的靠在她身後看,字跡娟秀的中文,寫著「工作好忙,想妳。記得吃飽睡飽,誰欺負妳阿姨馬上請假去揍他。」

  「給鄒欣妍?」他笑出聲,問。

  東如月一頓,點頭,卻伸手拉過他的手讓他搭著自己。萊里斯會意,意思性隔著繁重的衣物不輕不重捏了幾下肩膀,隨後緩緩向下,仍舊是意思性的揉捏。

  東如月還在寫地址,一筆一筆的認真專注。萊里斯輕笑,掌腹挪至她的胸前按揉,另一手探至大腿,挪開層層疊疊的衣襬,沿著細膩的肌膚直抵濡濕布料的私處。

  倒不是因為他這些動作而起,而是在她上台之前的內射所致。

  東如月放下鋼筆,小心的將繁複的腰封逐一解開收起。本來被精緻衣料層層包覆的身軀,被他自衣襟向下撥開後,熟悉的胴體與垂落胸前的銀戒再次落入眼中。

  萊里斯拉起東如月,卻自她的胸鎖吻至乳尖,一手擠入綁帶底褲裡來回撫弄早已淌滿愛液的陰唇,又與她唇舌交纏,將她溢出的細膩呻吟嚥下。

  「是因為今天把你從鬼門關前拽回來,這才報答的如此積極嗎?」

  唇舌分離時,東如月問,眼裡有著慣有的玩味。

  「是。」萊里斯抱著她,他們雙雙跌入枕被之中,「我能想到的就是用妳的方式去滿足妳。」

  東如月伸手抵了抵萊里斯的胸膛,一個翻身,她跨坐在他身上,意料中的眩暈使她只能先趴臥在他胸前。

  「你知道我做的就是利用演技滿足他人性幻想,甚至是深層渴望。」東如月仰首,瞇起眼看向萊里斯,「你確定你想窺視我的深層渴望?」

  萊里斯沒有回答,東如月胸前的銀戒在白皙的肌膚上仍亮的刺眼。

  想起舞台上的尋找與落寞,他知道答案,卻不知為何無法出聲。萊里斯抱著她坐起身,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連自己也不清楚的眼神微變。

  但在答應之前,東如月出聲,「不然這樣。」

  萊里斯將那一句「有何不妥」壓回腦海,任由東如月抵著他的胸膛,指尖隔著浴衣繞著乳尖打轉。

  「這身衣服很貴,雖然是我的個人財產,但在不弄壞的前提,我說一些助興的,你看你想怎麼配合?」

  「好。」

  比起剛才,幾乎可以說是毫不猶豫,萊里斯稍微鬆手,迎上東如月的視線。又伸手繞至東如月頸後,替她解下掛著銀戒的鏈子,在她的視線裏慎重的放在床旁櫃上的首飾盒。

  東如月為自己難得遺忘而露出抱歉的表情,雙手攬著萊里斯,「萊里斯先生,終於是兩人世界了呢!」

  恢復往日裏的熟悉獨處,萊里斯不知為何鬆了一口氣。

  「如月已經隨時準備好讓萊里斯先生享用了。」

  她說,柔媚的嗓音與逐漸放緩轉至氣音的語調,和服上豔麗的色彩襯著眼裡流轉的誘人邀請,幾絲混著體香的迷迭香滑入鼻腔。

  「就這麼想我?」萊里斯以指尖替東如月撥開額前碎髮,又沿著她的臉龐輕捏下顎,「上台前不是才用妳飢餓的身體,向我索討些什麼留在妳體內嗎?」

  東如月輕拍了一下萊里斯的胸口,狀似害羞的欲拒還迎。萊里斯莞爾,指了指房間另一側的和服架。

  「我幫妳脫下來。」

  他將她領過去。自她身後伸手至胸前的衣襟,褪下華美織錦時不忘俯首在她的頸項間以唇舌愛撫,直到裡衣也掛上和服架,他們面向一旁的穿衣鏡,萊里斯的雙手包覆她一手掌握的胸乳時輕時重揉捏,刻意在流連肩頸時發出啜吻聲。

  東如月輕哼,雙手覆上他的手,向後閃躲卻更像依偎在他的懷裡。萊里斯牽她的手向下,指腹輕撫腰間吻痕惹來低吟,他才驚覺這個位置亦是最初在寧鎮留下印記的位置。

  他並沒有停留太久,沿著髖骨上的綁帶滑入腹股溝止於私處,萊里斯按著東如月的手隔著輕薄布料以指尖輕摳陰蒂。

  他們在鏡中對上眼,「我想看妳在我面前自慰。」他說,她聞言笑了出來,伸手挪開他的手,權當答應。

  萊里斯的雙手扶著東如月的上臂,看著她一手撫過他的手來到胸鎖,勾畫似的向下描繪乳房與乳暈並捏拉著乳尖,另一手自臍側滑過腰間解開一側細帶。

  綁帶內褲險險掛在另一腿,她來回撫摸大腿內側與陰唇,隨後指尖直接掰開沒有一絲恥毛的濕潤肉縫,熟練的褪開陰蒂包皮,讓陰蒂暴露在兩個人的視野裡,才開始揉弄。

  她實在過於擅長撩撥。

  恰如其分的動作,灰色眼眸裡的迷離與渴求,這個空間裡只聽得見她的手指在下身律動的黏膩聲響與含在喉間又不慎洩出的輕吟。

  他知道自己勃起了,硬挺的性器隔著內褲與浴衣抵著她的臀,她卻恍若未聞,埋了兩指入了陰道,在她面前學著他以掌腹拍打陰阜。

  萊里斯抓開東如月的手,又將她手指上恐怕是混和二人的體液舔入腹中,「保險套在哪?」

  「梳妝台旁的包包裡,全新未拆封。」

  但萊里斯沒有挪開腳步,而是自頸椎開始沿著背脊線向下滑入臀縫,最後自她身後將手覆蓋住她的會陰。

  「帶我去拿。」

  沒料到萊里斯會有這種舉動,東如月對他的手安分與否充滿信心,但姿勢上卻十分彆扭而笑出聲。也是同時,食指與中指按入陰唇之間,在陰核與穴口之間來回滑動。

  東如月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每一步卻因為他手上的動作走的十分困難。

  直到取來保險套,萊里斯短暫的放開她,繞至正面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順勢埋入她的陰道裡抽送,像以往每一次刻意朝前壁按壓,直到她扶著梳妝台再也站不穩,潮射的液體在他的手指離開身體的那瞬於鏡中宛如失禁一般,在瓷磚上淌了一灘。

  「你怎麼……」

  刻意不回答,萊里斯接過保險套,脫下內褲後坐在床緣套上,他仰躺,陰莖聳立,「坐上來。」

  高潮後獨有的嫵媚,東如月的神情卻還有著幾分無奈,她小心握著陰莖埋入體內跨坐上去,猶豫是否該拿回主導權的間隙,胸乳再次被萊里斯握上。

  她會意,擺動腰身讓陰核能夠被刺激的同時,體內性器輕易擦過體內敏感點。但動了好一陣子,自顧自的高潮一次後,萊里斯眼裡卻還是以若有似無的笑意看著她,埋在體內的性器還沒有要射精的意思。東如月俯下身趴在他胸口,少見的嘟起嘴,撒嬌似的甜膩。

  「親愛的萊里斯先生,您的精神真的太好了,如月拿您的肉棒沒轍。」

  頓了頓,又說,「您動一動嘛!」

  「妳說的。」

  萊里斯抱著她,一個翻身就著相連的姿態壓在身下,稍微退出後猶豫是否該取下保險套毫無隔閡的緊密貼合,最後想起東如月將他救起時的擔心,讓他覺得抱歉同時有什麼未能理解的地方被輕輕觸動,從而打消念頭,架著她的雙腿,毫無保留的大力挺進她體內,像佔有一般快速地抽插律動。

  身軀碰撞,間夾著促喘與呻吟,慣於持續以重心壓制的激烈抽送,任由他擺布的東如月雙手緊抓著床單、嚶嚀似的呻吟與穴肉陣陣收縮,直到迎來一波激烈的高潮。

  退離後,萊里斯將氣喘吁吁的東如月攬入懷中,她沒有拒絕,或許是累的無法拒絕,卻也是此時才終於覺得她是在自己身旁而非遙望。

  早上七點,東如月準時從萊里斯懷裡掙脫。

  萊里斯坐直時,東如月已畫起了妝。她在自己的眼尾添了幾條魚尾紋,好讓自己的外貌看起來更符合年紀一些。

  「合歡說要避開人群退房,已經先叫了兩人份早餐到我房裡。」

  萊里斯走到東如月身旁落座,他又聞到一絲若有似無的迷迭香。這才發現梳妝台旁的水氧機與一排化妝品中顯得突兀的單方精油。

  「迷迭香醒神與維持思考的效果不錯,妳睡眠品質向來不好,有些用藥也會使思考遲滯,也難怪妳會長期使用。」

  東如月轉身,面對萊里斯,「效果好是不好我不清楚,我使用它更多的是喜歡這種香調。但說起來不保持清醒的話,我很多事都做不好的。」

  萊里斯才想說什麼,送早餐的侍者已按響門鈴。共同進餐時,終究沒有問上到底要保持清醒而壓抑至什麼程度,才會在夜深人靜摘下面具時脆弱的異常。

  這個問題問本人也問不出答案,退房時只提醒了東如月記得給行程表。

  「謝謝你,下次見。」

  「不會,我才該謝謝。」

  萊里斯目送東如月推著大行李箱與神原合歡匯合離開,不知為何慶幸她用的不是「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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