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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堇记】(1-4),1

[db:作者] 2025-07-25 14:24 5hhhhh 2110 ℃

 作者:五蕴劫主

 

 原创首发于第一会所2021年5月26日

 字数:11360

  可能有错别字,肉戏也写的差点意思大家将就着看吧,评论和红心加起来过200了就继续写,没人看就进宫了。

               夏堇记1

  「萧队长!萧队长!原来你在这啊,可让我好找。快点走!办公室有个电话找你口气挺急的,咱也不知道是哪儿的人,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恁是一句也没听懂!」办公楼和食堂有四百多米的距离遇到下雨天还得冒雨前进。大家都埋怨过,可是实在没钱再建新房就只能这么将就着。秦大爷一路小跑过来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弯着身子讨好的对萧亦凡说道。

  「啥事?急成这样,我说秦叔你老大不小了,身体可不比当年平时得悠着点!来,坐下慢慢说说。」端坐食堂中央的萧亦凡放下碗筷笑呵呵的调侃道。他本就长得浓眉大眼,配上国字脸端地是仪表堂堂道貌岸然,那刚毅的面容如铁铸一般自有让人心安的气势!

  「这我哪儿知道啊!对方又不会普通话,不过听那声音,年纪应该是挺大的,还带着哭腔,事儿急!不然咱大老爷们儿用的着这样咋咋呼呼?」

  秦大爷其实人还是不错的,就是爱忆往昔喜欢往年轻人堆里扎!每每谈到普通话的话题时总要带上些得意的表情让人生厌。他年轻时到处串联有去过京都的经历,还在天安门下见过伟人检阅红小兵,这在当时可是了不得的经历。不过他晃荡十来年不学无术,年纪渐长遂归于平庸再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经历了,久而久之那些带儿化音普通话就成了他人生巅峰的佐证,有事没有事总要炫耀一番。

  萧亦凡闻言正要起身,突听旁边一人大笑道:「哎呦我滴秦师傅!你是日脓倒拐,不晓得我们萧大队大公无私忙得都一个星期没回家咯!他屋头里的婆娘不等得冒火?我估计是婆娘觉的受了委屈给大人告状了。你个棒棒脑壳不安好心,吼天吼地豁怕别个不晓得我们萧队长后院起火嗒,你看到起!秦队长今天要是敢空手回克,他婆娘肯定要操他一台」

  大家都知道秦大爷的习惯,所以跟他说话时总有人喜欢用土话逗他一逗。说话这人是督查室的主任陆宇,他和萧亦凡的上级关系不怎么好,对萧亦凡自然没什么好态度。前几天又工作上吃了暗亏,此时忍不住拿话头喻耶萧亦凡。

  「陆主任不愧是我们局子里的刑侦尖尖,讲话头头是道硬是裤裆里头放炮仗,震雀的很」这话刚落又听另一人说道:萧队长不懂怜香惜玉,要是我老婆比的上萧队长老婆的一半,绝对要天天请假。

  男人们说起别人的老婆时总是格外兴奋,好像嘴上花花能占多大便宜似的。旁边立马又有人起哄附和气氛一时热烈起来。

  溜须拍马的人哪儿都有,道不同,不相为谋。萧亦凡懒得看他们一眼,他默默思考一个问题:陆宇正年富力强又是个刑侦经验丰富的老公安,这种人要被安排在一线才能发挥重要作用如今却被调到了督察室当主任,到底是明升暗降还是另有重用?总之陆宇在督查室工作对自己的上司不算是好事!锦衣卫还怕镇抚司呢。

  萧亦凡也曾浑浑噩噩,直到他读大学时在一本不知名的书上看到了这样一句话:生活在漆黑的长夜里又笃信光明的人都是悲哀的,他们不容于这暗世只能作为殉道者燃烧自己寻找光明,幸庆的是这渺渺火光也算是一粒明辉,亦能让黑暗中踽踽独行之人相信是有星辰为其开路的。「难以描述这句话当时给他的震撼,仿佛信徒被上帝洗礼了一般,感到灵魂异样纯洁。

  作为警察的他只想在对与错上抉择,可现实情况不是非黑即白。就像在局子你不管你是否愿意选边站,你都会被别人贴上一个属性标签。正直的他为自己居然开始功利的角度思考问题了而感到羞愧,听周围还在没完没了谈论自己的妻子,突觉得这群人面目可憎。他重重的敲了敲饭碗道:「哎,小赵,碗帮我洗一下」接着起身面带笑容对陆宇几人说道「陆主任你可真爱开玩笑!秦大叔就是个咋咋呼呼的性格一根肠子通到屁眼子上,我哪会和他见怪。陆主任我吃饱了,你们哥几个慢慢吃!」

  众人被萧亦凡弄出的动静吓了一跳,他们自然也听得出里面是带着火气的,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等萧亦凡出了食堂才有人敢不满的嘟噜几声「有毛病吧!」

  传达室里萧亦凡挂上电话有些茫然。李剑国是带他的师傅,后来犯了错误已经好几年没有音讯了,没想到再次联系上是这种境遇。他不知道李剑国有什么事找他,李剑国已经说不了话了。医生要他赶紧过去没准还能见上最后一面。

  萧亦凡尤记得第一次行动时李剑国的凶悍实在难以想象他现在连话都说不了的境遇。

  犹记得那是他第一次行动,他们两人被一群端着土枪的山民团团围着,七八只赶山狗目露寒光在他们身边游弋。八几年比现在还乱,荒山野岭当真是死了都不用埋,顺手往旁边草丛里一扔保管没人找得到尸体。当时自己初出茅庐哪见过这阵仗腿肚子紧张的都抽筋了,李建国却面不改色就那么顶着黝黑的枪管子一拳擂在恶犬的鼻子上,那恶犬狗仗人势没有防备,一拳被打懵了,还没回过神又被李建国扼住头把嘴给撕了当场毙命。吓得其余几只纷纷作鸟兽逃窜,打头的山民见势不妙就要开枪,李剑国满不在乎直接把枪口移到额头上叫嚣道:你个小逼养的开枪试试?老子溅你一身血!操你妈的穴!你们真以为我们两个人是憨棒棒?没摸清门道我们敢过来?我告诉你们,种罂粟不是贩毒吊事不大,哎哎!你看你个吊样,抖什么抖,你个狗鸡巴是尿不尽吗?枪都拿不稳别走火把老子给嘣了,到时候每人一颗花生米谁都跑不了。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一下萧亦凡如何结识妻子夏堇的了,这年月生活日益变好,人们手头上也有了些积蓄,俗话说仓禀实而知礼仪但也有饱暖思淫欲一说。黔州南部是十万大山与金三角连接,大山里密林丛生人迹罕至是一条天然的走私贩毒的通道。队里经常要巡山排查一去就是好几天,李建国带着萧亦凡进山经常在夏民康的土窑休整一来二去就认识了夏民康的女儿夏堇,夏堇和萧亦凡倒是两情相悦,无奈夏民康觉得萧亦凡的职业太危险死活不同意。李建国脸皮厚居中软磨硬泡费了不少工服才促成了这幢婚事。

  所以于情于理萧亦凡必须要去一趟。这年头大家都想着方儿的挣钱世道也不太平了,萧亦凡为人谨慎,他没为这事假,只给上司打了个报告要出几天差,局里人事调整几个领导眼红局长的位置,都忙着去市里烧香哪有空管他干什么去。他枪都没交还多领了一个弹夹的子弹。

  「刚子,一会儿送我回家一趟,有事得出去几天,局里的事你就多上上心」见赵刚磨磨蹭蹭进了办公室萧亦凡马上把他招呼过来。

  他这一去估计要好几天,单位的车本来就少自然是不好开回家。只能等到了下班时间让副队长赵刚送一倘。

  「好嘞!我正想过过车瘾呢」赵刚高兴的说到,他最近刚学会了开车正是隐大的时候,随即他又凑过来压低声音问道:「又有大案子?」

  「小案子,出去几天摸一下情况!」萧亦凡看了一眼周围低声回应道。

  「嘿嘿!大歌瞧你神秘兮兮的,有进步的机会可别忘了我啊」赵刚舔着脸说到,他姑丈是海关的有些能耐。自己又能吃苦又拉的下面子所以年纪轻轻已经是副队长了。

  「哪次少了你?」

  「你就是我亲哥!给雪花膏,这是特供的,我偷偷从我小姑哪儿顺来的,你送给我嫂子去」赵刚做贼似的从抽屉里摸出两瓶雪花膏,看包装确实和市面上不大一样。

  「你小子少给我来这套,快拿回去,别给我整这些歪门邪道。」萧亦凡心下不快,他最不喜欢的就是送礼所以没有接受。

  赵刚二话不说直接抢过他的包硬塞了进去:我们两兄弟之间送点东西怎么成了歪门邪道了?我小姑都一把年纪了,还整天学人家化妆,我是看了瘆得慌,这玩意儿给她用那是糟蹋东西。我嫂子生的好看,还是给我嫂子物尽其用好些。再说了这又不是给你的,你说个鸡巴毛线!

  「操!有你这个侄子你姑妈也是倒霉。」一想到赵刚的姑妈,萧亦凡也想笑。那妇人快五十了学着港岛那边现下流行的妆容:头上烫着蓬松的大波浪,脸上总敷着厚厚的白粉还喜欢涂腮红看起来十分像跟林正英片子里的僵尸,大晚上见了没准能把人吓出屎来。

  「她倒霉什么,我那苦命的姑丈才是真倒霉,晚上起来别吓成阳痿了哈哈哈!」赵刚一如既往的损这自己的姑姑,他们家族就他一个男丁,一大家子都宠着他。

  「你他妈的真是个人才,那拿着,没事咱们就走吧!」萧亦凡无可奈何,只能收下两瓶雪花膏。

  「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

  扬州风月天下闻名,年少风流谁不心生向往!不知道殷芸是如何的意气风发才能写下这样骚气的诗句来。赵刚他是没有十万贯可缠,但跨着长江750。一骑绝尘引得路上行人纷纷注目也显得意气风发,寒风吹不冷灼热又骚动的心——想到又将见到心中的女神,他身子骨都轻了几分。

  萧亦凡的家是一幢三层小洋楼,他属于提前进入小康社会的那一挫人,倒不是他工资有多高而是妻子夏堇家颇有些渊源。听老丈人吹嘘他们祖上在明朝那会儿是为皇家烧制瓷器的匠户。虽然几百年下来许多手艺流失于茫茫的历史里,可也留下了几手压箱底的技艺。如今趁着春风赶上了好时候,经营起一家小窑厂家里日子确实过的不错。

  窑厂虽然小,可烧制的溅盏和茶壶很受欢迎。特别是闵州地区的人自古喜欢喝茶,岳父的小茶壶朴拙耐用很畅销。而夏堇烧制的溅盏有三彩之华美兼青瓷之素雅乃是极为难得的臻品,其中最上品的溅盏唤作孔雀翎,颜色瑰丽异常有夺天工之妙。有钱人附庸风雅莫不以收藏此物为荣,更有风闻者千里求购,订单都排至几年后了!无奈普通渐盏一窑产出不过十数只,而孔雀翎一年最多只会出现一两只,这还是运气好的光景呢。萧亦凡以前还以为夏堇是因为物以稀为贵不肯下功夫烧制,后来陪她进了几次山才知道其中艰辛。这东西确实不好弄,材料,温度,湿度,天气乃至出窑的时机不对都烧不出好的渐盏,一切都看匠人的经验和时机可遇不可求,果真是应了那句彩虹只在风雨后,天青只伴烟雨来。(这东西是我胡诌,装逼的,剧情道具后面会出现,有些神异不用太较真。)「小堇!小堇开下门呐!」萧亦凡望向二楼的卧室,昏黄的灯光透过窗帘洒在庭院里显得温馨又柔软。他叩响大门久久也没有得到回应只能从包里翻出钥匙自己开门。赵刚站在玄关有些患得患失,他知道夏堇经常要进山里寻找粘土有时一去要好几天,看来今天或许见不到她了。

  他垂头丧气的跟在萧亦凡后面进了房子,突然听到有脚步声从楼上传来,抬头一看一双美腿映入眼帘,似月牙儿的纤足屐着拖鞋款款的拾阶而下。那双腿又白又直全没有一丝赘肉,身子裹着一袭浴袍也显婀娜娉婷。夏堇身材本就高挑又站在上方,赵刚由下而上看去几欲看见她大腿根部。又或许是因为刚洗完澡?她身上还有蕰缊之气熏得唇红齿白,俏脸比之平常更添几分妩媚,星眸流光顾盼生姿整个人灯光下熠熠生辉,就像是屈子笔下的山鬼从赋中走出。再细看那黑亮的秀发亦未擦干只是随意的散在胸前浸染了一片湿润。赵刚的眼睛十分锐利!——天啊!她没有穿内衣。那乳头挺立如笋尖。薄薄的衣襟下可爱的酥乳随着脚步摇晃,时隐时现,红的是梅白的是雪!

  赵刚血气方刚腹中之火一下就烧了起来,肉棒也蠢蠢欲动。他赶紧趁着吸烟的功夫狠狠的吞了一大口口水,不然口干舌燥喉头都要烧冒火了哪还能说得利索话。

  「嫂子好!」

  夏堇怔了一下,她多日不见丈夫,眼里当然全是这冤家,哪留意他后面还跟了个缩头缩脑的赵刚?

  「哎呀!原来是小刚,正是稀客!」佳人声音细碎似风铃,赵刚不觉有些听痴了嘴角一裂露出傻笑。

  「我告诉你哦,年轻人要少抽烟,不然把自己熏的牙黄脸黑可不好找老婆了」她见赵刚大口大口的抽烟就忍不住规劝道,可是赵刚弯腰缩头傻笑的样子显得很滑稽,她不禁捂着嘴嗤嗤的笑了起来。

  「嘿嘿!那就得麻烦嫂子给上上心,我的要求也不高能比的上嫂子一半就心满意足了」赵刚缓过了最初的视觉冲击,又变得健谈起来。他盯着夏瑾只希望那该死的皓腕别一直挡在胸前。

  「嚯,你这叫要求还不高?你怎么不说你想找个天上的仙女当老婆呢?」萧亦凡听了赵刚的话立马不赞同了,转头不满道。

  「大哥!平常看不出你这么能说会道讨人欢心的啊!看来我嫂子调教的不错嘛」

  「你们两别耍嘴皮子了,赶紧进来!我先去换身衣裳,刚洗澡怪冷的」

  夏瑾开始只听到丈夫的声音,没想到还有其他人,现在这样穿着实不合适,打了个招呼就回卧室换衣服去了。

  两人男人也跟在后面去了客厅,待夏堇再次出现已是一身长袍睡衣难见那风流体态了。她给两个男人倒上香茗然后紧挨着丈夫坐下道:萧队长今天什么风把你这大忙人吹回来了?

  萧亦凡晓得最近忙于工作怠慢了妻子。暗道好险!今天幸好有准备。于是赶紧从包里拿出雪花膏递过来。笑呵呵的说道:「看看给你带了什么!特供的雪花膏有钱也买不到。从刚子那里搞来得,您给看看合不合意」

  夏堇很是高兴,哪个女人不喜欢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呢?,可萧亦凡这榆木脑袋不常给她送这种礼物,一般就会买些个领袖徽章啊,弹壳做的坦克什么的,真让人又爱又恨。

  她开开心心的把礼物抱在胸前,小鸟依人的靠在丈夫肩上心中只有甜蜜些许的不快烟消云散,只是嘴上还是不领情说道:「那得谢谢小刚,关你什么事?小刚,晚上留下来吃饭!你们有口福了,我刚从山里弄了些麂子肉,一会儿你们两兄弟可以喝两盅。」

  说道这里她突然支起身子,用眼神怀疑的在两人间打量:「唉?我说你们两个该不是有千里眼?看见我弄了野味才回来的吧!」

  听了这话赵刚心想老子要是真有千里眼今天晚上一定能看到你们鬼打架那岂不妙哉。他是个识趣的人见天色已晚就起身说道:「不用了,不用了!嫂子,家里今天给我安排了个女孩子相亲我得马上赶回去。倒是你们两口子半个月都没见面了,小别胜新婚,我就不在这大煞风景免得遭人嫌弃了」

  「说什么呢,油嘴滑舌!不过你佳人有约我就不留你了!那这事可不能耽误,赶快回家收拾收拾!告诉你,人的第一印象最重要。要是你们看对眼了下次就把姑娘带过来,我给你们做好吃的。对了!你先等等,。我给你找个东西算我得见面了。」夏堇被说的脸都红了,不过她也为这个小兄弟高兴,兴冲冲的起身进了书房,不一会儿拿了个品相上佳的茶壶塞给赵刚。赵刚也不推辞捧在手里到了声谢,高高兴兴的走了。

  夫妻两在门口送别赵刚,直到摩托车消失在视野里才回到屋里。萧亦凡握着妻子的手正准备和她说说话,转一见妻子脸色红润眼睛里雾蒙蒙的。俗话说久别胜新婚,他是个精力旺盛的主儿,快一个月的时间都没亲热了,此时那还忍得住?天大的事都要往后排一排,大手上一用力便把夏堇抵在了门上,伴随着一声急促的惊呼,夏堇的小嘴已经被堵上了。

               夏堇记3

  萧亦凡火急火燎的把夏堇摁在墙上,不给夏堇任何喘息的机会大嘴就堵了上去。

  「嗯」

  雄性灼热的气息让夏堇不由自主的哼出了声,萧亦凡游荡在她唇齿间的舌头一下找到了入口,「嗖」的一下钻了进去,夏堇小小的嘴马上变成了它们的战场,你追我赶香舌缠绵口舌生津。

  欲望的倾泻如洪涛一般小小的嘴怎能慰藉?萧亦凡饥渴难耐,大手顺势从妻子腰间探进去慢慢向上抚摸。夏堇皮肤的触感像是一匹华丽的锻绸,摸在上面好像完全没有摩擦力,萧亦凡那只大手在上面打着圈的滑行,贪婪的抚摸着夏堇的每一寸肌肤,一寸一寸向上攻城略地最后抵达颤颤巍巍的乳房下。他把五指张开就像佛祖镇压行者那样,每根手指都尽力打开然后弯曲以求能获得最大的接触面积,这样的美乳如不能最大程度的掌握那便是暴殄天物!五行山朝着巍峨昆仑缓缓覆上去,掌心最先被充实可是那种滑腻的触感让他忘乎所以,他试着指尖用力抓握,那滑腻的雪马上从指缝中溢出,饱满充实的感觉从手中汇聚到下体。肉棒急速壮大肿胀将要爆炸的痛感才让他确信掌中之物乃是妻子的乳房。

  几番揉捏中粉嫩可爱的乳头正好卡在食指与中指间,萧亦凡突然恶作剧般手指突然一夹,继而轻轻撵弄乳头便引得妻子鼻腔里发出的长长尾音「嗯啊……轻……轻点儿……」夏堇奶头突然被袭击,让她舒服的忍不住叫喊出来,那可是她的敏感点。

  「堇儿!我要你,我要操你」

  萧亦凡边喘息的低吼着,边把手伸进了她的裤子里。触摸到夏堇内裤里面的耻毛已经被淫液打湿了,像是一片早上起了露水的草地。他搓了搓手上沾染的黏液,然后单手并掌在她的玉门外来回摩擦,常年握枪的手掌上有许多的茧子,只消在那阴唇上几个来回就使得肉穴变成了潺潺小溪。

  被大手摩擦几番过后夏堇只觉得有千百只蚂蚁在自己的穴上爬来爬去瘙痒难耐,她用力夹紧双腿也来回摩擦想碾这该死的蚂蚁却只挤出了更多的淫水,那淫水顺着腿根向下流淌逐渐变凉很不舒服。她不安的扭动娇躯可是小腿的肌肉痉挛又让她有些站立不稳了。

  「快,上楼去,我,我难受!!!」急促话语如泣如诉,说完她就倒在了萧亦凡肩上。

  「好」

  萧亦凡大吼一声!屈身一把扛起了夏堇,在一片尖叫声中飞奔上楼直冲卧室,才到门口夏堇下身就已经被剥了个精光。萧亦凡肩上扛着女人,眼睛往边上一瞟就能看见雪白的臀瓣圆溜溜的,股缝下端一丛黑毛调皮的探出来,她的大腿并不丰腻只是十分结实匀称,故而走动间小穴总是若隐若现把萧亦凡刺激的快要燃烧起了。

  纵是心底似火烧,萧亦凡还是压抑着野性的冲动,小心翼翼的把妻子放在床上生怕弄疼了她。这白羊般的肉体呈在床上正等他品尝,他如何不心急?眼巴巴的盯着鲜美的肉体,着急的解着皮带,他一只手中捏着一条巴掌大的镂空内裤,黑色的面料浸得湿哒哒的,此时攒在手上被捏出了水,这物件他实在舍不得放手。

  部队里那种打孔的皮带单手解起来十分费事,越急越是解不开。情急之下他一口叼住内裤空出手来,双手一扯,烦人的皮带应声而断,叼着的内裤也随着他的动作一荡,那内裤上面本就沾满淫水,一荡之下被甩在脸上紧紧的贴附在了鼻子上,顿时整个鼻腔充斥着发情母兽那种腥臊的气味。

  夏堇正瘫在床上黑发微微遮着玉面,左手轻扼着自己的脖子,右手也不得闲紧握着自己的左乳,两条修长的美腿不时纠缠摩擦淫靡非常。萧亦凡这会儿没了束缚那还能忍得住?府身猛然拽起夏堇的两条玉腿往外一撕,顿时一条血红的肉缝呈现在眼前,正流着水水。萧亦凡呼吸急促,他感到自己呼出的气息都要喷出火了,忍不住将两条玉腿粗暴的抗在肩上,取出嘴上的内裤,挂在肉棒上来回涂抹直到整个肉棒都被淫水涂的油光发亮,才缓缓跪下去挺起腰把鸡巴抵在肉穴上,坚硬的肉棒又烫又硬都不用手扶直挺挺的对着靶心,萧亦凡再顾不得其他臀部突然发力「啪」的一声,整根没入瞬间消失在肉穴里。这一插劲道十足把夏堇纤细的腰身直接戳的直了起来,美臀悬空好似整个身体都被这根叽霸刺穿一样,两人的体位形成一个九十度的直角,私处得以最大程度的交合,萧亦凡整根肉棒被软乎乎的肉穴死死咬住,温暖,紧致,马眼又被花心处软肉抵挡摩擦,腰眼处酥麻的快感差点让萧亦凡当场缴枪。

  「喔——!」「啊——!」

  两人不约而的叫了出来。萧亦凡还从来没有如此粗鲁的操过夏堇以为大力的抽干弄疼了她,马上停下来紧张的低头问道:「怎么了?堇儿,是我弄疼你了吗?」

  身下的妻子没有回答只是看她秀眉微蹙银牙碎咬表情很是痛苦,两只小手无死死地抓着床单嘴里却呢喃着「快动——」

  萧亦凡这才放下心来,他夹紧臀肌把肉棒崩的更硬使劲往肉腔深处塞,那肉棒随着动作又大了几分,在温热的肉穴深处窜动。

  「啊……太胀了,好难受。好人!快动我,快动我,啊!——我快死了。」夏堇哭诉的叫唤。酸胀和巨大的充实感让她疑心自己娇嫩的小肉穴是否快要被丈夫撑破了,最深处的花心被那粗大的龟头挤压捶打,快感一波接一波直让她感觉随时要死了去。

  「啊啊啊——」

  呻吟声勾人心魄,愈发激起了萧亦凡的性欲,他咬着牙面目狰狞挺动粗大的鸡巴次次都插到最深处,黑色的卵袋急速打在雪臀上发出一连串串「啪啪啪啪」的声音。此时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干她,干得让她哭天喊地的求绕!

  「舒服吗?喜欢不喜欢我这样弄你吗?」萧亦凡一边得意的炫耀着自己的性力。一边把叽巴桶的飞快,插的水穴里咕叽咕叽响个不停。

  「啊,啊啊啊啊!老公,我要死了,我舒服死了!轻点,我受不了了,呃嗯嗯——!」夏堇闭着眼睛不停揉捻着自己的奶子,猛烈的撞击下表情既痛苦又享受。她使劲配合着夹紧肉棒,却是让自己的肉穴遭了大罪,萧亦凡的鸡巴不粗但是很长,而且伞冠很大看上去像是个大蘑菇,这种肉棒冠沟很深插进穴里就像是钻头一样能钻的女人欲仙欲死。

  黑色的肉棒和粉嫩的小穴成了鲜明对比,每次撞击都是尽根没入再抽出来,由于龟头巨大所以抽动的时总能牵扯出腔口粉红的嫩肉,而插进去的时候又能把外阴也带着往里送,使肉穴入口形成一个塌陷,这样大小阴唇会一起摩擦肉棒有异样的包裹感,稍不注意就能让人一泻千里。十多分钟的全力抽插萧亦凡有些吃力脑门已经见汗,再一看夏堇已经被操的一句话都说不出了,两只白生生的大奶子被她自己抓的通红,上面布满了纵横的爪痕。

  萧亦凡一见之下很是心疼,连忙拔出了鸡巴看到龟头泛着鲜红光泽知道这次是真的用力过猛了,那小穴被撑开的大洞正慢慢闭合,乳白色的淫水从洞里慢慢流出,屁股下的床单不知不觉被打湿了一大块。

  他怜惜的把脸埋在妻子的胯间,伸出舌头舔起了有些发肿的阴唇。

  「滋溜,滋溜滋溜」沾满淫水的小穴已成泽国,两片阴唇肥厚多汁在萧亦凡嘴里滋滋作响。舌头一接触肉缝的边缘,阴唇便像生活的贝肉一样蠕动,萧亦凡用舌尖不断舔舐合成一线的逼缝。

  「嗯——」夏堇感受着肉穴传来得快感,下意识的用双腿缴紧丈夫的头,双手插入他的发间好似要把他整个人塞入自己的逼里,「啊——好舒服。老公我飞起来了。」夏堇被舔的眼神迷离,表情带着痴笑喃喃自语。

  脑袋被固定在玉门上,萧亦凡不方便行动,他不想挣扎怕打断妻子的高潮,于是张开大嘴把整个穴口封住,然后使劲一吸。顿时就感到一大股淫水从夏堇的逼里涌出,淋了一自己脸。接着就感到头上吃痛,自己的头发已经被妻子死死地薅住了。

  「啊——我来了,我来了」夏堇像只受伤的母兽嘶吼着,挺起腰迎接高潮同时把自己的肉穴按在萧亦凡脸上使劲摩擦,那些阴毛像刷子一样把淫水刷在了萧亦凡的面门上。

  夏堇一直文文静静的,萧亦凡哪里见过她如此淫靡的样子,此刻只觉得叽巴像埋了火药一样随时要爆炸,大手一板把夏堇翻了个底朝天准备把她就地枪决。

  夏堇正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全身无力,只能任凭摆布。萧亦凡抓着两团臀肉拇指使劲一掰藏在里面的淫穴就露了出来,那小穴正像小嘴一样一张一合抽搐,想着这小嘴刚刚弄了自己一脸水,萧亦凡就来气抬起手对着雪臀就是一巴掌。

  「啪」臀上红了一片,他又爱怜的揉了揉然后扶正叽巴。

  「叫你好看!」

  话音一落,叽巴迫不及待的就往里刺,水淋淋的骚穴异常润滑,龟头才接触到肉唇就畅通无阻的滑了进去。

  「喔————好紧呐!」

  接着萧亦凡整个人就趴在夏堇身上憋足了劲,鼓着叽巴像舂米一样往里捣个不停,一时间淫器接口处汁液飞溅。

  「堇儿,你这逼真的好舒服,我今天要草死你」他的叽巴颇长完全不担心滑出来。肆无忌惮大力抽干下床发出不堪重负的支呀声都快被操塌了。

  「啊!老公你好厉害!我要被你弄死了,快射给我,我要给你生孩子。啊!啊——」夏堇被压在下面不断求饶,她的肉穴被那冠沟犁了几百个来回早已不受控制泛滥成灾了。快感冲击下全身不住痉挛随时有晕过去的危险。

  萧亦凡此时也到了顶点,他高高抬着头双手死死按在妻子雪白的肩胛上,下身抵死的打桩姿势看上去像只雄壮的蜥蜴。

  「啪啪啪」

  「吼,我来了!」一阵极速的夯打冲击后,萧亦凡把肉棒死死焊在肉穴里,臀肌骤然绷紧会阴穴肉眼可见的鼓胀然后压出一股浓浓的阳精喷涌而出浇灌在了夏堇的花心上。整个肉穴已到承受的极限被热精一烫也跟着收缩紧紧裹住了阴茎帮助两人一起达到高潮。

  「呃啊——!」夏堇短暂呻吟后,全身开始剧烈的抽动,动静大的连背上的丈夫都差点被掀翻,久久才平息下来。

  床上两人都没了气力动弹,就这样叠加着耳旁净是彼此剧烈运动后的喘息身,休息许久才回复力气。萧亦凡抽出阴茎翻身下来,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小穴立马也随着流出,夏堇慌忙抬起雪臀玉手堵着漏洞好让它们多停留一会儿,以期待孕育子嗣。她脸上带着满足和憧憬的微笑让萧亦凡忍不住与她相拥,心中的爱意也如射给她的精液一样溢满出来。

  「堇!我要爱你一生一世,疼你一生一世,护你一生一世,至死不渝」

               夏堇记4

  铁汉亦有柔情,他说完这些肉麻的情话又觉得有些尴尬,怕妻子反应过来取笑他。眼睛一转就想转移话题。

  「堇儿,你今天怎的这么开放,下了我一跳。」萧亦凡拥着夏堇,手臂从她玉颈下穿过不老实的把玩这一对圆乎乎的大奶子。

  「讨厌!不许你再说这个」夏堇娇羞的把头埋进丈夫宽阔的胸膛耳根子都羞红了,她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刚刚被肉棒一插就浪叫连连像个荡妇。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孔夫子都说食色性也!夫妻交配天经地义,你今天的表现真让我大开眼界,我是满意的不得了」萧亦凡把着奶子继续调戏美妻。

  「唉哟,这床怎么湿了这么大一块,宝儿你尿床了?」他一伸腿触到了床尾一片冰凉的床单。

  「哎呀!你怎么还说,讨厌!我不理你了」夏堇被已经臊的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了。一听床单被她尿湿了羞急的都快哭了。她哪记得自己是不是真被操尿了只知道下身流了很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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