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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还是皇后(上)

[db:作者] 2025-07-25 14:24 5hhhhh 3200 ℃

他们相逢之年,时值早春。

皇都位于关中大地,渭水穿南,峻山亘北,本无严寒酷暑之难。然这一年天象异变,彗星出于东方,几日不绝,其间太卜夜观星象,次日惶恐不敢报,说是有四星连珠之象,大不吉。而这覆盖大地的白茫茫大雪更是从深冬下到了早春。

他就是在这样的奇怪的天气下,以大将军王的身份回到了皇都,皇帝老矣,军政之权早已经不在归手上。

他贵为四皇子封号为平云王,自幼便是诸皇子中最为先用骁勇善战的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统领重军可以和当朝大将安家分庭抗礼的大将军王。如今父皇已老,十几年助他父亲登上皇位的吕相国更是已经权倾朝野,连他都要叫一声“阁老”,更不用说被相国视作下一任君王好生照顾的太子了。

他从边城回宫,照例去拜会母后。

昨夜落雪至今晨未止,宫墙屋檐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白雪。俗话说春困秋乏,刚入三月寒气还未褪去,更不用说这一反常态的大雪影响,所以现在除了军队,就连农民也尚在休息中,万物怠倦,连带宫室内也生起隐隐惫懒之意。皇帝所居宫殿内设香炉焚香,有木炭噼啪爆裂之声。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这是他和她的第一眼,她身穿红花色的华服端庄的站在皇帝身后,纱裙下一双洁白的绣袜踩在绣鞋之中,仿佛是这天寒地冻中唯一多盛开的鲜花。

女人长发及腰,肌肤如雪一样洁白。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清澈的眼睛就像是明珠,莹亮如雪,仿佛夜空中的星象都在她眼中闪烁。面容上她更是清丽白皙,倾国倾城,而且她看上去比他还要成熟些,稳重些,年龄也确实大他五岁之多但已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也是后宫中最年轻的贵妃。

人们常说的一眼万年可能就是这个意思,他行军多年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但是盯着看一名女子到人家红了脸还是第一次。

“勋儿,从今天开始她就是你的母后了。”

他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那是一种深邃且想要吞噬了她的感觉,眼前的皇子比起皇上五官更加立体,人也更加的俊美挺拔,但是却随时随地透露出一股子狠劲。

“殿下,这是陛下新纳的贵妃,和已逝的沈妃是一个家族不过是庶出,但也是出身名门,是个个性十足的才女。并且对宫内下人也十分好,甚至还会让下人去拿自己的财物救助皇城外的流民百姓。别看她十分清冷高贵,但私下里也只是个外冷内热,表面刚强的姑娘罢了。您小时候应该见过,在陛下的万寿宴上。她就是赤足跳了那飞仙舞的女孩之一。”拜见结束后,他急忙回到府中向内侍打听起了她。果不其然他听完下人的介绍后摸了摸下巴似是想起了什么。不过现在这些暂时都不重要,因为这一次他回来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太医已经说了陛下其实早就病入膏肓,恐怕最多一年半载便……”

“嗯,那就等吧,二哥他势必会和吕相国有所动作。”皇权失势,太子早就不想做傀儡,所以私下结党营私和和吕家在朝堂之上开始两虎相争,这正是他想要的。

“唯愿平云王殿下大胜而归。”在他离行之际,她刻意避开他奇怪的眼神,目送他回到边疆。

果然不出他所料,皇城一年后传来消息皇帝卧榻,吕家意图控权,太子起兵夺嫡发生叛乱,隐忍了数年的他终于等到了机会。

平云王李勋率重军回都平叛,太子伏诛。并以此为契机,连坐意图谋反的吕家,相国恐诛,以自杀谢罪却依旧株连九族,成年男子被屠,未满十四男丁与其余一同发配边疆。此次事件一直到延伸到年末,因太子叛乱致使皇帝驾崩,平叛后作为皇家子嗣被贬入深牢等待赐死,太子党关联者则斩首数十,后宫勾结者杖毙数百。其余后宫妃子叛乱时协太子者赐白绫,毒酒殉葬,其余逃跑者陪葬先帝。唯有瑛湉皇妃在叛乱时陪皇上左右,护皇嗣周全,保流民平安,赐姓嫡出沈,晋平云王李勋母妃为皇太后。

次年年初平云王李勋登基昭告天下。

先王既去,皇宫重建所以整个皇城内外无不一片缟素,无游乐,无雅乐。

只有一队护卫跟着李勋在城外打猎,精准的一箭射出。李勋立刻下马走了过去,望着已经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死鹿,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陛下,太后已经从府邸回到了长阳宫,现在估计已经到了,您明天的登基大典可以如期举行了。”

“哼……很好,把这鹿交给尚食局处理然后送到宫中,我先去见见母后。”示意内侍处理自己的打猎成果,李勋转身上马向城内走去。

“……其他人真的都陪葬了吗?”与此同时皇宫里的是掀开马车帘子一脸不悦的瑛湉,她看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她很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独活,为何又成了太后,为何又要一辈子都困在这名为深宫的囚笼。

“太后,这是陛下给您准备的大殿,长阳宫。您看如何?”瑛湉走下马车,眼前的大殿装饰华贵,处处透露着新鲜的气息,这是她的新的住处也是她的新囚笼。

“如何?他选的,我觉得不好又能怎样。罢了……”不想难为眼前这一众下人,瑛湉不再多说什么而是起身向殿内走去,既然作为太后也只能这样了……

“太后,陛下来见!”连椅子还没有坐下,瑛湉身后的内侍就立刻来报了让瑛湉头疼的事情,他来了。

“我…我知道了…”

不久以后的长阳宫殿内,表情紧张的瑛湉迎来了他作为太后第一次与自己皇帝儿子的相见。那是一头已经清洗干净的死鹿,天下的新皇帝竟然拿着一头鹿作为礼物来拜见她的母后,仿佛完全不担心瑛湉的感受。

“母后不常在长阳宫,如今难得归来,寡人就将此鹿送给母后作为心意。”李勋微勾唇,凝结在俊颜上的阴沉终是散了些许,看着稍步后退,隐约颤栗的瑛湉,他行了一个面带微笑的礼,无端放肆且邪佞。

“母后在害怕么?”

“……你既然知道又为何离我如此之近,可还记得礼数。”瑛湉强忍着惧意故作冷静的站在台上,眼睁睁的看着李勋越来越近,手心里的热汗也是越聚越多。

男人拿惯了长剑的手指修长有力,徐徐撩起她鬓间的一缕青丝,在指腹间捻拧,末了,还凑近了鼻间轻嗅,未撒花水的长发似乎满是属于她的味道,清芳属实诱人。

“孩儿迟来看望母后,还望母后念在朕公事繁重轻些责罚。”李勋一笑,突然跪下对瑛湉行了一个大礼,让在场的下人都吓了一跳。

呵,原是要演一出母慈子孝的戏码。瑛湉楞了一下,但自己既然得了他的好意,保住了家族一命,便也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陛...皇帝说笑了,哀家怎能责罚,这份厚礼我定会收下。我…我这儿有些才做的百果糕,很是清甜可口,皇帝快尝尝。”

只见李勋轻笑一声,俊眉星目间像是蕴了层迷眼的水雾,教他需用炽热的目光化开才能将她瞧清楚一般,开了口声音倒还是平静:“母后怎知我最爱百果糕,以前带兵驻扎在疆北,最想的就是这百果膏清甜的滋味。”

李勋这一句话让瑛湉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明明是自己最爱的吃食,但被他这样一说在一众侍女内侍面前好像自己故意了解这皇帝喜好一般,但碍于身份也只能回道:“我生在江南,也最好这百果膏。皇帝若喜欢,日后我常让人将新鲜的百果糕送去您的大殿。”

“那儿臣谢过母后关心,儿臣还有政事百官与登基大典要处理,今天就先告退了。”望着瑛湉尴尬的表情,李勋似乎很是满意但有些事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他要等待时机。

“那皇帝,多注意身体。”

“呼……他终于走了…望着他终于走去,瑛湉紧绷着的心也落下了下来,同时也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后背已经彻底被冷汗湿透,双腿都在裙内不停打颤。

果不其然,皇帝猎鹿去看望太后发生的事立刻传遍了整个皇宫,甚至传到了关押中太子耳朵里。不少人则听闻看押的狱守说,那死到临头的太子听了这消息,从原本少言少语在大牢内依旧正襟危坐的皇子,突然仰天大笑,疯言疯语咒骂当今皇上。整个人立刻疯得不成人样。同时一些关于太后与皇帝的流言也在宫中四起,原来瑛湉的家族在造反一事中,其实协助了太子党的行动。但在平叛之时连小小的县官都会株连九族的新帝却放过了瑛湉的一家,还晋了她为太后。

其实瑛湉何尝不知道自己父亲在宫外做过的那些勾当,她也害怕那狠厉的新帝将政仇公惩均加在自己一家身上,性命难保。但谁料皇帝下旨竟以自己在造反时行的好事为由,罚自己一家族人流放南疆,再念自己爱民如子,让瑛湉的母族保留贵籍,但男丁永不得从仕。这让瑛湉都时常在想难道李勋真的仅仅因为她的所作所为才从轻处罚她的家族吗?

这一想就想到了李勋的登基大典,也是两人再见面的时候,那天盛况异常,满朝文武百官恭迎新帝。瑛湉也作为太后在后面看着李勋好不威风,只是那原本应该天罚惩戒,罪不容诛的太子却没有在登基大典上赐死,而是听下人说因为疯癫的缘故秘密处理了。

她望着他身穿龙袍的背影,内心里百感交集,因为她不知道他会不会是个好皇帝会不会给这天下一个安居乐业的生活,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样,更不知道他将要做出什么样的事。

“太后,您先休息,奴婢就在门外。”下人退去,站着看了李勋一天的瑛湉终于闲了下了,她看着房间里奢华的一切想着自己从被选进宫到成为太后,只有短短两年不到,而且如今宫内传言自己与当今圣上和前太子的夺嫡脱不了干系,因为太子在死前不知道说了什么,竟然让李勋动用了分尸将他扔出城外乱葬岗喂狗而那遗言是与自己有关。瑛湉只感觉自己的命运忽然就被捆进天子之争里,现在来看自己没丢了性命就已算是老天开恩了。思绪到这里,瑛湉只觉得手凉心凉一阵恶寒,四下无人她感觉李勋留着她,可能只是自己对他来说有些用处吧。

一夜无眠,瑛湉的愁思久积于心加上太子一事又碰上这天的倒春寒一下子就病倒了。

病倒的这几日应该是瑛湉入宫以来最安稳的日子了,李勋每天都让太医为她调养最好的药还让尚食局专门为她准备喜好的膳食给她送过来,就连喝药都是专门的侍女喂给自己。但这药却甚是奇怪,每次瑛湉喝完竟然还要去泡药汤才能发挥疗效,而且味道也与自己曾经喂给先皇时风寒药有所不同。因为她记得很清楚先皇的风寒药药性十分烈呛,味道也处处散发着反胃的感觉。

数日不用见到李勋,瑛湉竟然有了一丝愉悦感,她好像潜意识在惧怕他一样因为只要不见到他自己的心情和身体就不会有什么不悦的反应,只是刚刚病愈的瑛湉今天却听到了奇怪的的流言蜚语。

“听说了吗?皇帝今天处置了一个议论太后身份的朝臣,让侍卫当着朝臣诸侯的面儿,把他给活活给剐了……”门外忙里偷闲的侍女发出干呕的动静,另一个更是差点吐了出来,里面的瑛湉听到后也是一下子从床上做了起来,李勋做人不心慈,他是绝对的阴狠毒辣,杀人不眨眼。

自己听闻过先帝在位时,曾行过一次剐刑,那罪臣被绑在木桩上被一片一片的割着血肉,凄厉的叫喊声穿透整个皇宫,吓呆了太子和众多大臣,独独李勋风轻云淡,照常食糜饮酒。这也是为什么瑛湉第一次见面就忌惮李勋的原因,她仅仅是听到这个传闻就觉得此人不能为帝,他若为天子,必是帝辛夏桀之暴流。不过现在自己就算是一百个不愿意也没用了,他已经成了皇帝而自己更是成了他彰显仁义与慈孝的工具。

“不过说来也怪,咱们皇帝已经登基这么久了,为什么后位还空着啊?皇子也只有一个当年先帝指婚后亡妻留下的独子。”侍女们知道太后已经病好,又喜清净所以闲来无事的她们也聚在一起讨论起了宫内最大的流言。

“你不知道嘛?我听说啊咱们的皇帝对太后的感情可不是母子亲情那么简单呢!”

“喂!不要乱说话,要是被人举报给内侍咱们可都要杀头的!”听到她们谈话的瑛湉这下彻底上来了火气或者说这流言正中了她的下怀,她反复不去想李勋每次见到自己那充满占有欲的眼神就是害怕他对她真的有什么非分之想。

“你们也大胆了,真的视哀家为无物吗?!”她第一次动了怒,连着一直憋在肚子里的气一并抒发出来。刚刚还在有说有笑的侍女们霎时便骇得驻在原地不敢吭声了。

“太后陛下,皇上说您大病初愈特邀您前去御清池净身,洗去病气晦气。”瑛湉火还没发完,一名内侍就带着几名护卫跑了进来要将她带向汤池。

傍晚时分,瑛湉在婉拒了几次之后还是被一道圣旨给带了出去,刚进殿内瑛湉便被几名老妪带至了汤池脱下华服,浸在洒满鲜花的温水中,看着几个人将自己的华服带走拿来浴裙备下,瑛湉的心是愈发不安了,难道……

“太后安心沐浴吧,皇上很快就会过来。请您先备下……”

他要幸她!

听完这句话的瑛湉登时惊惧,池中的水温暖舒适,可瑛湉却觉如坠寒潭。

知道她在辟着自己,所以在一阵母慈子孝的表演安稳登基后,李勋终于毫不掩饰对她的占有欲,如今先皇已死,他根本无须顾忌,瑛湉俨然成了他的掌中物,逃不掉,也躲不开。

“放开我,放开我!我是太后你们放开我——”沐浴完罢,瑛湉被几个侍女强制换上了单薄的春花雪裙被几个内侍扛着送到了寝殿。李勋还未到来,下人们就替她将及膝的长发盘了云髻在头间,鸦色的青绸柔滑,上等的六寸玲珑玉簪固定,略显松垮的髪鬓,愈发显的她娇媚绝伦。她大声呼救可是这天下都是李勋的东西,她又能喊到谁来救?不会划伤的银链挂住了瑛湉的脚踝和胳膊,将她牢牢拴在了寝室中。

“夫人如此貌美,皇上必定宠爱。”御清池的下人们似乎都选择性忘记了,瑛湉本是先皇的贵妃,当今圣上的太后。

几个老嬷给瑛湉勾着不点而赤的胭脂唇,细细描眉的样子在瑛湉看来无不讽刺,她素白的玉指抚向宝石镶嵌的镜台,冰凉的镜面让她速速缩回了手,镜中的她,无助的可怜。

“皇上到——”内侍的一声宣,让瑛湉浑身冷汗直冒。她不曾想,李勋会狂妄如此,竟光明正大的要占有自己。

“都退下!”李勋冷漠的声音让周围所有下人都在瞬间撤出了寝室,此时的房内气氛诡异,远处那让自己想了好久的女人,正坐在不远处的妆台前,倩影窈窕,姝丽媚人。

“……”沉稳的脚步声踩在锦毯上并无多重的声音,瑛湉却如同听见催命符般,不可否认,她害怕的很。

“母后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样子?”看见瑛湉正与脚踝上的链拷纠结闹气,一双含露的杏眼中流出的怨念将眼眶染得发红,不用过多揣测,李勋也知道,瑛湉此刻定是在心里怒骂娇斥他好几个来回了。

“我是你的母后,你这样做不怕天下人耻笑——放手!”李勋的手掌落在了瑛湉瑟瑟战栗的肩头上,隔着单薄的雪裙,她内里白皙的雪肤几欲可见,他墨色的眼睛看着镜中还在娇斥的瑛湉,直接张开双臂,自身后将她拥入了怀中。

“放开我——”

瑛湉惊呼着抬眸,对上镜中男人含笑的眼睛,铁一般的臂膀将她箍的紧紧,仿佛要将她溶入他的身体般,瑛湉吃疼却无力挣脱。

“别乱动,我喜欢乖一点的你。就像你在父皇身边时那样!”今日李勋并未换下龙袍,而是直接穿着来到了这里像是在彰显着自己的王权和不可违。

“来嘛,不要怕。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在父皇万寿宴上见到你时我就很是欢喜,但当我第二次在父皇身边看见你时我才发现原来我爱上了你。”耳鬓厮磨间,他抚摸着她乱动的脸,感受这珍珠一样的肌肤。

“听话!!!”几经尝试后,他捏住了她的脸直接重重的吻了上去,他的舌头直接伸进了她的腔内,嘴唇也在啃咬、吸吮,极尽粗暴的汲取着她的口涎。

“唔唔!!”瑛湉抗拒他的威仪压迫,但自己口中蔓延的陌生冷香,正在一点一点的激发着李勋的欲望,窒息的缠绕中,瑛湉感觉有种要被他生吞了的错觉。

“母后~,你的唇真是香软~”李勋扣住了瑛湉的下颚,不允许她有半分躲闪,不断加深的吻越来越狠,暧昧的咂吸声交接中清响传开,这一刻,李勋觉得自己兴奋的血液在沸腾,无数个疯狂念头在飞闪。

特别是初见的那一幕,她一身绯色舞衣,长发及腰罩着长长的面纱,赤足上套着银钏儿,踩着节宫廷乐声婆娑起舞,十分朦胧诱人。特别是那双秀美的裸足,粉润嫩白。踩在地上一抬一落的红润脚掌,处处写满着性欲的诱惑,所以终于等到了今天李勋现在一定要占有瑛湉的脚和身子!然后弄哭她!最后射满她的足底和肉体!

“呜咳咳咳咳……”逃离了那可怕的炙吻,瑛湉自李勋臂间软软滑落在妆台上,娇促的呼吸急切,周身的力气如同被顷刻抽空般,失神的趴俯下去,口中妙舌的疼和刚刚发生的一切让她不住落泪。

这哪是宠幸,分明是在玩弄她。

李勋将头上的王冠扔在了妆台上,冕旒打的台面脆响,娇弱的瑛湉受惊般一颤,明光下,只看得她眼眶泛红,泪水滑落犹如惊弓之鸟,樱桃般的朱唇此时已经嫣红晶莹上面还残留着自己的口水。

“母后,你亲的好热烈啊。”

李勋粗长的手指怜惜地抚向了她的大腿,往里一伸!听她发出如鸟儿一样的娇声,然后一路向下握住了她软嫩的玉足,她身体真是娇嫩的让他爱不释手。

“…我是你母后啊…你到底想干嘛…”瑛湉瞪着美眸看向他朱黑交杂的广袖上,一条条日月金龙,狰狞的如同他般,让她忍不住恐慌怵惕。

“…我们是…不可以的,你不要忘了身份。”她气息不稳的娇音糯糯,满是不甘和惶惶却又充满着一丝结束的希望,她还在企图用自己的身份和礼数束缚住李勋。但这反而让李勋不禁一笑,明亮的郁光映在他俊美冷厉的面上,眼睛里流露出的炽热阴鸷,徒添了几分恣睢邪肆,让人悚然。

“我?我想要母后的怀抱和喂养!”他已经等不及了,手掌强势扼住了瑛湉的后颈,稍稍用力便将她整个人给拎了起来,将这具温香软玉的娇躯打横抱在臂间,一步一步地向飞帐的床畔走去。

“天下都会耻笑你的!”瑛湉被李勋直接抛在了华丽软实的鹅绒垫上,一旁淡淡的熏香让她恢复了一些气力,知晓李勋接下来要做什么,瑛湉开始本能的想要逃离。

“想去哪里?母后?”李勋冷笑着擒住了她的右踝,狠狠地摁住她软嫩的脚心,让手指瞬间都凹陷在那脚肉之中。

“噗——”瑛湉刚聚好的气力,就这样被李勋不费吹灰之力足底一抠给融解了,瑛湉被扯回了大床中央,欺身而上的李勋顷刻将镣铐拴在了床的周围,然后将她双腿压在了自己身下。

“不要,求你…求你…母后求你…”瑛湉的眼泪已经夺眶而出,她眼中的李勋此时身形异常高大且充满压迫力,那种居高临下的绝对压制将她彻底笼罩在恐惧的阴影之中,所以她艳逸的面颊泛白,表情写满了惶恐与悲凉。

“为何不要?父皇从未幸过你,母后难道就不想尝尝情欲的滋味?”

“你,你怎么知道?”微凉的长指轻缓的游走在瑛湉因池中热水而红润的足底上,每一下划过后她脚底的皱褶无不勾勒出此时瑛湉愕然的神色。只见瑛湉一双剪水秋瞳明光潋滟,那微缩的幽黑瞳孔里都是对他的惧怕,这让只觉一股奇妙的燥热正在李勋腹间缓缓蔓延。

他真是爱极了她这幅楚楚动人的可怜模样。

“母后不知发现您和父皇都风寒时太医给你的药味道与父皇不同呢,这是因为父皇的药都是我底下太医给配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表面充盈,内阴空虚不能行事,本就已经老弱的他再长久如此,就会暴毙而亡。”

“不可能……不可能的…那药的烈性居然是你的毒药!他可是你的父亲呀……”

“母后,任何目的都是需要手段的!天下,皇位,包括你也是!你以为你每次服完药泡的药池是为了什么?那其实是暖情水!能让你肌肤敏感异常,情欲旺盛,你最近难道没有发现吗?你的身体被轻轻触碰都会有反应了。”李勋这句话犹如五雷轰顶,直接把瑛湉说傻了,她一直不理解自己为何最近每次更衣时布料摩擦自己的胸部时自己都会有别样的反应,如今终于知道了答案一个充满绝望的答案。

“包括这里的熏香也是为了我与母后今晚的恩爱所准备的!”瑛湉经过好数日暖情水的洗礼”,她的本来就娇嫩的双脚现在变得更加敏感异常,但那时的她还全然不知只是当做调养风寒的必需品。

所以现在,一个极度敏感,内里饥渴的母后终于能任由李勋宠爱了。

“你滚,你给我滚!!!”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瑛湉开始挣扎脱出李勋的控制,可是换来的只有银链的声响和李勋的嘲笑。

“想跑吗?母后!用什么跑啊,我身下这娇软异常的秀足吗?!”瑛湉的呆傻取悦了李勋,他摁住她白皙的双脚将手指如剑一样刺在了瑛湉软嫩的脚肉之中,开始顺着脚底纹路上下划动!手中湿润的脚心泛红,肉肉的脚趾都让李勋着迷,似乎瑛湉身上的每一处都散发着能让他疯狂的诱惑力。

“噗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停下怎么会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脚底突如其来的剧痒让瑛湉回过神来,她在床上就像待宰的猎物一样想要翻腾,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勋用力地抓挠她的足底,她的手简直就是在摧残自己的脚肉,痒的瑛湉忍无可忍只能大笑发泄。

“哈哈哈哈~我很少见母后笑的如此开心,听起来真是让儿臣愉悦啊!”李勋和瑛湉一起大笑起来。可是瑛湉的笑却一点也不开心,表情上更多是一种莫名的痛苦。她一时不能接受如此剧烈的痒感,只好拼命扭动着红润的双脚想摆脱这从未经历的感觉。而李勋则继续用手指玩弄着她5个如珍珠般诱人的脚趾持续发力。

“哈哈哈哈哈….你个疯子啊……哈哈哈…..我后悔没听我父亲的话杀了你啊….啊哈哈哈哈~”

李勋一手抓着瑛湉洁白如玉的嫩脚,另一手用食指和中指在她发红的脚掌的掌心处一阵乱抠,同时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脚趾蜷缩,然后再被自己抠挠脚底皱褶的痒痒给撑开。

不过当听到这句话时,李勋还是眉头一皱。然后松开了瑛湉已经快要抽筋的双脚。

“杀了我?!”充满力量的指节开始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腰间的帝王金带,落地的繁琐龙袍饰物不断发出清响,代表着天子身份的王袍已悉数除去,余下衣襟半开的乌金里衣,敞露出他精壮紧实的胸膛。

整个过程,他恶狠狠都看着已经被口水眼泪浸湿自己的瑛湉。

“后悔?母后,你的反抗便是你最大的错误,记住,从今往后……”他将双手撑在了她的脸侧,俯身而下紧贴在她的身上,四目相对间,只听他沉声冷冽:“你是寡人的母后也是是天下人的太后,但你也只能是我的女人!”灼热狂妄的热息滚滚喷洒在瑛湉泪痕未干的脸上,眼看自己“儿子”凉薄的唇朝她吻来,瑛湉惊错的将脸转开,落空的唇堪堪贴在她的粉颊上。

“呵~”李勋却不禁发笑,笑的野蛮又霸道。

他微微抬起身来,一把撕开了瑛湉下身的雪裙,刹那裸露在空气中互相摩擦的玉腿如雪般耀眼,李勋短暂的失神后,眸间的炽热凶光顿时燃烧。

“刚才玩弄母后足心玩弄的母后很开心舒服吧?否则母后怎么会用互相摩擦来缓解自己的情欲呢?”扯住瑛湉的上身,李勋这次是真的要直接扒光了她!

“我没有!我没有——你瞎说,你在瞎说!快走开!啊~”瑛湉泣声尖叫,李勋却已经将她后颈间抹胸的环扣解去,抬起她的玉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夜还很长,母后!儿臣今夜就好好孝顺一下您!”望着捂住自己脸的瑛湉,李勋长吐了一口气……今晚上他要慢慢享用自己的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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