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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7-25 14:24 5hhhhh 5310 ℃

1

「这是接下来协助我们项目的派遣员,白雪巴。」

「你们好,接下来还请各位关照。」

没有语言的回应,零碎的掌声代替了各种客套的措辞。白雪对此见怪不怪,因为派遣员的身份,少不了在各种公司流动,也不好说是这个职业带来的好处还是坏处。

这对于主张安分守己的她来说无关痛痒。

2

「这个方案不行,没有调研数据,而且原型样式太单调了,脑子是动了但还不够。」

「这一份完全就是照抄,你的键盘是只有复制粘贴键吗?打回重做。」

只用了三天,白雪就已经摸清了这死气沉沉的的源头。原本应该在两周内出预定方案的项目,在负责人的各种严苛下不得不拖到了现在的一个月。翻了翻接手的文件,投入的预算说不上多,预定的目标也不高,正常来说两周足够用来完成整个流程。

借着放松脖子的动作,视线在办公室中四处游走,平日鲜少有人声,这样在一堆敲打着键盘的杂音之中训斥的话语显得更加清晰。也难怪一开始介绍的时候大家都只有掌声意思意思一下,面前就是一堆早就过了死线的工作,换作是自己也不舍得分出一丝精力去关注那些无关痛痒的事情。

看着同事汇报完后一个接一个一脸麻木地拖着双腿地从那个堪称地狱的空间里走出来,即使已经见惯了这样的场景仍止不住心生同情,毕竟她也没想到那一位看起来比自己还年轻的项目主管训起人来一点都不留情面。

稍微坐直身子就能看到那几束银发随着冷气在空中舞动着,四处散落的心思也跟随着飘了起来。

就在她盯着那不安分的几撮头发的时候,对方像是有感应地从座位上站起,白雪把视线挪回到铺满数字的显示屏上,有模有样地敲打了几下键盘。那人反而没有在意,握着马克杯越过了自己径直地往茶水间的方向走去。

悻悻地舒了口气,白雪可不想被那人抓住痛脚。多少有些心虚,总觉得对方走过她身边的时候多看了自己一眼。

3

入职之后的一周总算有惊无险地让项目上了正轨,不知道是不是得益于此,这像在世界末日一样的氛围终于稍微有点活力。

稍不注意,回形针那岔开的尖端便在手指上划出了条浅红的印记,没有多少疼痛,但突然的刺激让白雪觉得有点发痒。

「这次项目辛苦大家了,晚上会组织一次聚餐,当作是补上白雪さん的欢迎会。健屋主任说费用方面不用担心!」

「不是现在吗?」

已经背好包的健屋成为了众人视线的聚集点,鼻间上还留有眼睛托架压着的红印,一直单扎起来的马尾在这个时候松散地搭在肩上。

似乎是第一次看到健屋这处于工作以外的状态,一时没有人反应过来去接话。白雪看着那一脸迷茫的样子轻轻地笑出了声音,其余的人也陆续醒悟过来,放下面前的工作跟着收拾东西。

困窘的样子比想象中的还要可爱。

聚餐的地点很快就决定了下来,白雪看着前边沉默地跟从大队伍的健屋,刚刚的那一幕的反差给她的胸口来了一锤重击,到现在还余留着一丝闷闷的感觉。

因为是下午,工作日里本应平静的居酒屋就这样被闹哄哄地填补了人气。像这样提前下班聚餐白雪还是第一次,其他人像是习惯于此,一上来连菜单都没看几眼便直接招呼服务员先上酒。

厚重的酒杯相互碰撞时也连带着里面的冰块发出脆响,白雪也仅是顺着各种欢迎的说辞小口地喝下啤酒意思了一下,没有下酒菜的情况下也不好意思像别人那样大口地灌着,她可不想在同事的面前展露醉态。

说起醉,不得不让人在意那趴在桌上缩成一团的健屋,杯子里的酒仅仅是少了一半而已,脸就已经异常地红了起来。平时的吊梢眼也没有了工作时候的那种尖利,现在反而枕在手臂上眯着眼半睡不睡地四处乱瞟。

看到那人冲着自己痴痴地上扬了嘴角之后,白雪只能像遮羞似地让嘴里重新充满小麦发酵的味道,她希望这不经意的一眼只是错觉。装作不在意地回看过去的时候,对方反而皱着眉,用手背反捂着嘴。

还没听进耳边萦绕的家常闲话,白雪便示意自己先离席。与健屋距离得越近,就自觉地放轻了脚步,仅用指腹轻点那稍窄的肩膀。

「健屋さん?没事吗?」

「呃嗯,什么?...哦,还好。」

酒精麻痹的不只有大脑对舌头的控制,还有危机感。

「可以陪我去一下洗手间吗?」

「诶?为什么是健屋?」

「...听话。」

「好——」

看到对方一下子从座位上站直身子,白雪都做好下一秒要扶着面前的这人踉踉跄跄地一路走去卫生间,然而自己准备好的姿势却落了个空,健屋走起路来的样子就像往常一样,甚至挺起了一直猫着的背。只不过无论放多慢的脚步,她就像是保镖一样跟在身后。

白雪开始怀疑这人是不是真的醉了。

在洗手台用清水冲一冲手,白雪抬头在镜子里确认妆容时,视线反映出来的除了自己的脸以外,还有埋头缩在一个隔间里的健屋。

「健屋さん?」

「呼…呃,难顶。」

嘴像是金鱼在水面呼吸一样一张一合,进入肺部的是空气,从里面吐出的却是混杂着酒味的气息。

「健屋さん,这样是吐不出来的。」

「那…要怎么做?」

面前因为不适而随意曲起的躯体看得让人担心,犹豫了一下白雪终究抚上了曲起的背部,过于纤细的身板轻易地就能感觉到脊椎的排布。

「白雪さん,教一教健屋。」

视线滑向眼眶的边缘,不怎么明亮的灯光也尽显脸色的苍白,无论多深的呼吸也满足不了被酒精侵占的大脑,氧气吞吐的力度因此逐渐地加重。

醉酒之后的姿态白雪在朋友身边,在街头上见识过不少,但像现在这样让她动了私欲的还是头一次见。先不说自称的问题,前几日在人前训得这么狠,现在反而变得娇柔的样子让她一下子忘记了对方的身份。

终究还是跨越了那条线。

「稍等我一下。」

白雪觉得这是她一生中最耗时的洗手,虽然记得有七个步骤,但是具体的动作实在是记不清,只能认真交叉着手指硬生生地搓到自己觉得满意为止。

健屋枕着手臂半趴在座圈的边缘,撑开眼皮看了一眼后没有作声。

「不好意思,健屋さん,久等了。」

白雪不确定要不要这么做,不应该在最后关头才对上司下属这样的身份有所顾忌,再加上她本没有义务帮对方催吐。看着那皱得更紧的眉头,白雪决定再挣扎一下。

「健屋さん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没有,不好,吐不出来,难受。」

口齿明明都变得不清,语速却比常态的还要快。白雪蹲下身,将健屋披散的软发全部捋起,用手当作发圈固定在背后。

「那…我开始咯?」

「温柔一点,可以吗?」

不显眼的喉结因为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平日不易察觉到的声音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反而显得异常的大。

「嗯,把嘴张开。」

填满酒精的吐息在这只有两人的空间蔓延开来。

「不行,手指伸不进去。」

重新合上嘴,却没料想到口腔里还有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一不留神就呛到了气管。

「唔咳,咳咳……」

「唔,啊——」

「很好,就这样不要合上,」

嘴里被修长的异物贯入,自己清楚那只是手指而已,但仍然止不住本能里对于他物所产生排斥的恶心感。

喉咙中最敏感的一点被摸了个透,这也顺利地带动了原本就已经翻腾不已的胃酸。随着咽喉的收缩,胃也压榨着里面的空间顺利地让残留物从食管里逆向涌出。

「呃咳,呕......」

「咳…唔呕。」

除了食道,旁边的呼吸道也跟着有了灼伤感,咽下的口水像是在火上加的油,喉结附近隐隐的瘙痒因为吞咽转变成了锐利的痛感。

明明应该感到恶心痛苦,反常地,大脑因此变得兴奋。

白雪能感觉到细微的电流像藤蔓一样地缠上自己的腿,眼下的健屋还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她只能慢慢地调整姿势,保护好那像小孩子一样柔软的头发不沾到污物。

「健屋さん还好吗?」

呕吐的声音慢慢停下,只剩疲倦的喘息在耳边回荡。

「嗯,好多了。」

「谢谢你,巴さん。」

嘴角还留有一丝透明,顺着下颌划出了条线。

这个时候醉意反而上来了。

4

扶着被酒精抽干了力气的健屋,面前是陌生的门,白雪早该料想到现在的这个情况。

「这里,好像被健屋弄脏了呢。」

「要不要来健屋家?」

本应说出不,舌头却受了小麦发酵出的诱惑。

「好。」

踏入玄关后就像触碰了开关的机器人一样,打开冷气踢掉鞋子褪下制服趴睡在地上,整个流程一气呵成。白雪轻叹,看到客厅里面四处散落的衣物让她自欺欺人地闭上眼,再睁开眼还是这么乱。也是,这么做根本不可能让这瞬间变干净。

确认了一下房间,像这样单卧室的户型让接下来的一切都变得顺利得多。摆放好门口那双被踢乱的鞋子,将被丢弃的制服外套挂好在一边的椅背。剩下要收拾的就是把地面当作床的健屋,同时也是随时变得棘手的醉鬼。

「健屋さん?健屋さん不要睡在这里。」

「巴さん?」

「健屋さん,睡地板会着凉的。」

「知道了——」

退行到婴儿一样手脚并用地爬向房间,看着健屋扭动的背影,她才记起自己也是喝了酒的人。

看得出神,白雪根本没有听到那一声闷响。

「好痛…」

健屋趁这个势头放弃了剩下的动作,捂着头侧靠在床的边缘。

「巴さん,这里好痛。」

刚刚撞到的那一下让大脑变得空白,随后视野因为少了刘海的遮挡而变得明亮,一股稍热的气流扑在那隐隐作痛的前额。

不知道更像哪一边,是自己曾经养过的兔子还是路边被遗弃的幼犬。无论是哪边都比不过面前这让白雪在理智与自我之间来回变换着选项的醉态。

人类本来就是忠于欲望的生物。

「痛痛都飞走。还疼吗?」

即使慢了几拍,但反应丝毫不作掩饰,就像是得了糖果一样的小孩,健屋对着白雪展露了那对犬齿。

「不痛了!」

白雪才发觉到自己靠得太近,挪了挪身体稍作后退。平时并没有机会和健屋说上话,她没察觉到那对自己羡慕已久的虎牙的存在。

沉醉在新发现的大陆中的同时也没有发现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巴さん是对其他人都这么温柔吗?」

「嗯,我有个怕疼的外甥。」

「你的意思是把健屋当小孩子了吗?」

无法移动发麻的双腿,白雪只能挑战着腰部的极限不断往后躲避靠向这一边的健屋。慢慢地,她不得不将手肘曲在地上支撑着自己,将头侧开,并不希望对上那变得锐利的目光。

「不要把健屋当小孩。」

似乎被特意盯上了这个空档,白雪在避开视线的同时没想到自己的脖子成为了目标。耳根附近被下了力道地吮吸着,这一下让她觉得越来越难控制住另一边的自己。

「唔…啊,嗯啊。」

骑在上边的健屋一时愣住,发出声音的人也没料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

出于尊严,白雪放弃了动作前的思考。

「是吗?健屋以为这样做自己就是大人了吗?」

「唔呜!」

不留接话的余地,白雪坐直了身,抓着手腕将健屋压向另一边。手指比先前催吐时还要粗暴地抵在那稍短的粉舌,低头向发红的耳垂发起了攻势。

「唔啊…啊哈……」

下颌被手指紧紧地卡着无法合上,不断产生的唾液很快地就让按在舌上的手指发亮。健屋觉得牙关越来越酸,不停地试着将舌头顶开上面的阻物。

「这么不安分,坏孩子。」

来回舔得自己都觉得有点发麻,最终舍得用上牙齿轻轻摩擦那滚烫的耳垂,鼻息因此顺着耳朵的结构侵入脑颅。健屋无法抑制身体的反应,只能单手将对方身上的制服抓得变了形。

身上的衣物愈发紧贴着肌肤,白雪才知道自己做得过火,放松了手上欺负的力度,有样学样地试着在健屋的颈间处留下了印记。比起健屋直接上嘴,她更喜欢用舌头的触感去麻痹那片皮肤,就像一些捕食中的毒蛇,先用毒液让猎物失去感觉后再一口吞下。

「嗯啊!」

最敏感的地方被对方咬得死死的,自己也剩下一只没有多少余力的手,脖子上面磨人的感觉让健屋不得不扭动着躯干。对方终于舍得离开了耳根,身体也随着分离的动作而向上曲动,健屋被这一下弄得尾椎都有点发麻,扭动着腰肢试图缓解下体处产生的奇异感。

听完一连串的欢叫,白雪才满意地放松了压制的力道。制服的纽扣没有全部解开,手指不加思考地便顺着锁骨的形状向肩膀游走过去,她反而觉得这个样子更加诱人。

「...变态。」

「明明是健屋さん先起的头?」

接着就是无言的对视,白雪只觉得身上的重力不断地催促着自己低下头,直到吻上了身下的健屋。为了不让牙齿相互碰撞,双方都在心照不宣地趁呼吸的间隙变换着亲吻的角度,分不清是哪一边舌上残留的酒味更浓,相互交缠时只觉得有股莫名的甜味。

输在了长度上的健屋在舌间的攻势中越发觉得吃力,出于紧张自己也不断地吞咽着口水。这个距离下,两人的呼吸在碰到脸边便瞬间加热了几个度,房间里就只剩换气以及布料摩擦的声音,谁也不想让另一边听到自己羞人的声音。

「下属不准,反驳,上司。」

「是吗?健屋主任对吧?」

不愿一颗颗地解开制服上麻烦的纽扣,白雪从健屋上的手腕离开,向下顺着就解开西裤上的纽扣,稍微将拉链拉开一点就轻易地碰到了内裤上的蝴蝶结。稍作休整,往下方看去,是浅粉色。

「很可爱。」

「唔……」

将手掌将耻骨之间的整个区域覆盖住,仅仅是沿曲线摩擦,那身体就一下接一下向上地贴着自己。薄薄的布料根本就无法阻止涌出的液体,手指很简单地就能摸到那股湿意。

双手放在对方腰上摆正好位置,勉强地将制服的下摆向上掀开,每次的吸气都会让那一部分肋骨更加的明显可见。

健屋伸手将白雪一边的头发夹在耳侧,那止不住的轻笑让她有点不自在。

轻吻悉数沿着隐约可见的线条一路向下落去,体脂率偏低的原因让暴露在外的区域变得更敏感。双唇每次的离开都能带动着腰部的挺起,这使得处于上方的人越亲越起劲,停留在小腹周围的时间也逐渐变长。

白雪将健屋的西裤脱到大腿中间,不像是刚刚停留在外部的摩擦,手掌贴着布料滑了进去。没有布料的相隔,两个热度的接触让另一边加快了呼吸的频率,下方难耐地摩擦着异物的一部分。

「唔呜。」

故意压低声线,白雪贴着耳骨细语。

「健屋主任的这里真可爱。」

像是提示一般缓慢地将手指推入其中,对方主动贴合的动作稍停了一下,料想之外地做出了颤抖的反应。

「哈,哈啊...哈啊。」

「嗯?」

「健屋主任?」

似乎发现了这敏感的反应像是声控一样,中指稍作后退又紧接着深入。

可爱。

可爱。

随着插入,白雪在耳边不断输出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词语,回应自己的不只有口齿不清的娇喘,还有甬道里的收缩。借着手腕的翻转想要变换角度,却不经意地触碰到入口的那一点,高峰因此提前来临。

「等…等一下哈……啊哈!唔呜…」

明知道会起反作用,还是将拇指在入口反复的搓揉,包裹着的温度让无名指禁不住诱惑地加入了其中。每次抽送发出的水声慢慢变得单调,索性亲上那不断发出喘息的粉唇。不顾齿间的碰撞,将喉咙发出的嘤咛封入口中。

「呜嗯…!」

身下的健屋被简单的两根手指再一次抽去了脊椎上的力气,即便没有继续抽送的动作,留在体内还能被一股接一股的涌动包覆着。

5

闹钟的前奏鼓点刚响起就被慌乱地按停,肢体的相离让冷气钻了这个空子,这异常的体感让睡在另一边的人不得不清醒。

虽然没有宿醉,但是昨晚发生的比酒醒得还让人头痛,白雪在一边像是逃避似的用手遮着眼。她从未想过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这算是被性骚扰了吗?也不见得,毕竟喊得最欢的不是自己。

成为罪犯了吗?似乎也不是,还能记起在梦话中无意的告白。

终究是没忍住。

两人一前一后默契地在地上找回各自散落的制服。

「抱歉。」

「健屋其实一见钟情了。」

出声的时机惊人地重合了。

「为什么要道歉?」

「什么一见钟情?」

像是罪人主动忏悔一般,白雪决定先把自己想的先说出去。

「道歉是因为我对健屋さん做了……很过分的事。」

「你是说这些吗?」

健屋拉起刚套好的衣服,沿着微微可见的马甲线上紫红色的印记四处地散布着,白雪别过头,不太想去面对自己的作品。

「那健屋接受道歉,原谅你了。」

「因为你是巴さん,是健屋喜欢的人。」

白雪感觉前一阵子看的少女漫都浪费掉了,本应筑起各种防御的心因为这么简单的一两句话却破了防。

「那巴さん呢?」

白雪用手指划过一处处深紫色的痕迹,健屋的率直宛如小孩子一样,她止不住地想看这样的人经由自己的手后变得一团乱的状态。

亲上了那没有昨晚那般发红的嘴唇。

「不喜欢的话我是不会做这样的事。」

6

白雪不怎么习惯这样的距离。

反盖在桌面上的手机时不时地震动着,这么高的频率让她想起了在自己身下成为猎物的健屋,然而现在的状况慢慢地变成了似乎是自己被盯上了一样。

健屋不耐烦地反复按着圆珠笔,屏幕铺满了自己发出的消息,先不说有没有回复,一连串的未读显示让她难以按耐。坐着的高度根本无法越过那工作桌前的屏障,健屋只能看得到那深棕色的发顶。

笔尖随着最后的按压缩了进去。

「白雪さん,进来一下。」

「巴さん是真的喜欢健屋吗?」

门才关好的一瞬间,健屋就开始了逼问,白雪连忙做出噤声的手势。

「没有,只是我觉得要区分好状态。」

「比如现在,在职场上还是叫我白雪さん比较好。」

「那巴さん会喊我什么?」

「健屋就够了。」

「不是花那?」

「那要到了下班之后再说。」

「嗯,好吧。」

「要当个乖孩子。」

与其说是线,这更像是一个圈。跨越了那条线,白雪就被健屋上了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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