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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掠山河】中(下),4

[db:作者] 2025-07-25 14:24 5hhhhh 6780 ℃

  他用阳具顶住沐妘荷的花瓣,轻柔的摩擦了两下,随后便缓缓推入了进去。沐妘荷给了他最好的反应,她在瞬间僵直了身体,随后便彻底放松了下来。花径欢呼雀跃着迎接着唯一的主人轻柔的侵入,随后便紧紧的将其包裹了起来。

  白风烈就这么看着沐妘荷的脸,阳具不急不缓,平推慢送。直到自己不知何时滑下的泪水,落在沐妘荷的鼻尖。

  他一惊,赶紧伸手去抹眼睛,可待他再将手放下时,沐妘荷的双眼却已然睁开了,正无比幽怨的看着他。

  白风烈顿时停下了下身的动作,可阳具却有些不满的在沐妘荷的花径中跳跃着,花径中的肉芽也抗争般的蠕动挤压着。

  他原本以为沐妘荷会一把将他推翻在地,随后便去寻剑。可没想到,她就只是幽怨的看着他。此时此刻她已然被眼前这个不知是正是邪的家伙搞乱了。她遭受了天大的背叛,自然是伤心欲绝,怒不可竭,但不代表她就和那些俗家女子一般,失去了判断对粗的心智,眼前的男子根本不擅长去演一个恶人。

  片刻后,沐妘荷终于开了口,

  「你明明知道你我的身份,为何还要来招惹?」

  「……我说了,杀人……」

  「诛心?诛谁的心?我的,还是你的?」沐妘荷打断他的话,声线也变得逐渐委屈。

  「玩弄我,也玩弄你自己?最后一边恶语相加,一边还费尽心力的想要保我周全?若是互不相识,任凭你我战场厮杀,至死方休岂不痛快?为何偏偏要纠葛至此!既然明知我们终会为敌,为何当初要来招惹于我!」沐妘荷扯着嗓子还是喊出了声。

  「我说了,我对你只是……」

  「我不信!你根本骗不了我……」

  白风烈如同被人抓了软肋,脾气也顶了上来,

  「信与不信是你的事,你堂堂沄国主帅,却眼中含沙,不识人心。遭人玩弄至此也是活该!」

  「因为那颗心是真的……」沐妘荷并未理睬他的恶言,只是自顾自哽咽的说道。

  「……不是,都是假的!你不要执迷不悟!」白风烈恶狠狠的说道,随后示威般的用力挺了一下阳具,沐妘荷眉间一皱,以同样蓬勃的气势回应道,

  「就是真的,你只是蠢,蠢的只知眼前尽兴,却不想将来之难!已至现在情难自拔,彼此折磨!」

  「是你不识人心!」

  「是你蠢不自知!」

  两人就这么如孩子般你来我往的争吵起来,而白风烈的下身却也失去了刚刚的温柔,毫不怜惜的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将蜜穴中娇嫩的肉芽搅动的天翻地覆。

  随着彼此交合的越来越投入,争吵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两人的脸颊早已贴在了一起,只是偶尔蹦出几个字来。而白风烈的手掌也早就沉醉于沐妘荷的酥乳之间。

  沐妘荷的辱骂在爱人的抚慰下,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白风烈含着她的耳垂,早已将两人所面的劫难抛到了九霄云外。待他微抬起头,看着沐妘荷朱唇微开,吐气如兰。又忍不住低头一口咬住了她的下唇,再次撕扯吮吸起来。

  而此时沐妘荷也在着汹涌的攻势之下到了临界点,她拼命想要抓住什么,来抵住蜜穴中爱液喷涌的极乐。情急之下,她一把抓住了白风烈匆匆脱于身旁的腰带,细细一摸,竟然有些细腻光滑,她凭着手感,抽出了腰带缝隙中的东西,慢慢举到眼前,原来是一张布绢。

  可当她将布绢展开之时,一记重锤便径直砸在了她的头顶之上,一时间她只觉五雷轰顶,天旋地转。

  双手在瞬间迸发出了可怕的力量,直接将白风烈的身体给推了起来。

  「你又要作甚!」白风烈也在喷薄之际,不禁叫嚷道。

  沐妘荷却丝毫不顾他的抗议,费力的半抬起身子,去看白风烈的腰侧,一道月勾般的青色胎记顿时映入眼帘。

  「不……不……怎会……」

  「停下!」沐妘荷放声哭喊道,可彼此性器的刺激却也在此刻到达了顶点,随着沐妘荷花径中的澎湃的热流浇灌,白风烈再一次将阳精尽数射入到了花房深处。于此同时,他也清晰的听见沐妘荷绝望的喊道,

  「我是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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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沐妘荷的呼喊,阳具顿时便软了下来,缓缓的滑出了体外。白风烈吞咽了口唾液,呆滞的问道,

  「你说什么?」

  沐妘荷躺在地上,侧过头,不住的抽插着身子,哭的惊天动地,她缓缓举起手里的布绢,

  「我是……你……娘……」

  白风烈一把将她拽了起来,再次重复道,

  「你再说一遍?」

  沐妘荷不忍直视他,只能闭起双眼,抽泣道,「布绢……腰侧的胎记……你是我的孩子!」

  「不可能……绝不可能……我是九牢山白家村人,村中遭山匪屠戮,是老师救我上山养大成人……不可能,你一定是疯了!我不可能是你的儿子!」

  沐妘荷展开布绢,「我不善女工……原本想绣个荷字,可到最后也只来得及绣了上半……我确是你娘,你是我儿白亦……」

  之后两人都未再说一句话,只是起身背对背抱膝而坐。上天给他们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大到任何人都无法理解,无法接受。原本可谋定天下的沐妘荷眼下却再无一策。

  白风烈心头已然信了,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在哪里出了问题,可如此大事,沐妘荷不可能骗他,况且她刚刚如此肯定的便寻到了自己腰间的胎记。

  所以自己中意欲娶的竟是自己的亲娘,而就在刚刚,他还把沐妘荷的身子折腾了个通透,就更别说之前那个不眠之夜了。

  与母乱性……他已然算不上是一个人了……万念俱灰之下,白风烈却是出奇的冷静,事到如今,他已然明白自己该如何选择了。

  直到日近黄昏,白风烈突然站起身,然后便开始穿起衣物,刚刚的交合崩裂了肩部的伤口,印出黑红的血迹,他也毫不在意。

  「亦儿……」沐妘荷默默回过头,失神的低声唤道。

  白风烈并没有回头,他此时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冷静的可怕,

  「将军,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亦儿,我是白风烈!」

  「可你明明就是!」

  「我不承认!你儿子已经死了!」白风烈回过头凶恶的喝道。

  沐妘荷哑口无言,而此时,白风烈已然穿戴完毕站起了身,她顾不得自己赤裸的身体,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你要去哪?」

  「回崇州,你自行离去吧,回去整顿好军务,你我崇州再决胜负!」白风烈说话间,弯腰缓缓拾起地上的布绢,抓在手中犹豫了起来。

  「你还要与我为敌?你是大沄皇子,我的儿子,你要我们母子相残么?」沐妘荷难以置信的连声问道,

  白风烈听完这句,深吸了口气,随后用力将布绢撕成了两半丢在了一边,声音也变得越发冷冽。

  「我说了,我不是你的儿子,我乃断牙主帅,你我之间必有一战。」

  沐妘荷激动万分,抓紧了他的臂膀用力摇晃着,「你怎能如此!我是你娘,你竟要攻伐你的故土,杀害你的子民,还要杀我么?」

  「不然呢?」白风烈终于转过脸来,那脸色陌生的让沐妘荷竟有些害怕。

  「我乃大坜主帅,叛国而去便为不忠;老师将我养育成人,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背离师训便为不孝;我与老师定下十年之约,若我出仕为将,必先为坜国奋战十载,若我不遵此约,便为不信;我的狼弟从小伴我长大,两次救我于绝境,如今它死于非命,我若不为其报仇,便为不义……沐妘荷,你是要我做那不忠不孝,背信弃义之人么!人生在世,忠孝为天地立身之本,这句话可是你说的!」

  沐妘荷顿时浑身失力,瘫坐在了地上。双目黯然无光的看着地上被撕成两半的布绢,喃喃低语道,

  「所以,你便可去杀你的亲生母亲是么?那你何不现在就动手,又何苦等到崇州。」

  白风烈蹲下身子,目不转睛的看着沐妘荷,「我不会杀你,永远都不会,但倘若你战败,我必定娶你为妻。因为你不是我娘,你只是我看中的女人,仅此而已!你别忘了……你我已有……夫妻之实。」他停顿了片刻,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你我之间,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不便是我娶你,要不便是你于战场之上杀了我……但即便我娶了你,南征也不会停下,大沄必亡!」

  沐妘荷一把薅住了白风烈的交领,将他扯到身前,「你这是在逼自己的母亲杀了自己的儿子么?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对我?」

  「别说我不是你的儿子,即便我是,十多年前不也被你口中的大沄送入了死地么?我之死换来了大沄的喘息之机。如今与当年有何不同,我之死便可救你口中的大沄。我可不会逼你去杀自己的孩子,只不过杀我狼弟的乃是你大沄太子,而他必死于我手……皆时,怕是整个大沄都会逼你杀了我!与你大沄而言,与你的北伐大计而言,我又能算的了什么?」

  白风烈说完,握住沐妘荷的手缓缓将其松了下来,随后又去一旁捡起了沐妘荷的佩剑。

  「而且我不得不提醒你,沐妘荷,你可别太看轻我这个狼崽子了,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你大沄也不是什么锦绣圣地,你可知崇州六城,有三城是百姓起义,与我里应外合拿下的么?十年前你拿下了六城便不管不顾,而后派来的皆是贪官污吏,害的崇州百姓民不聊生。后至的太子只好玩乐,且刚愎自用。有如此储君在,大沄迟早亡国!而我……」

  白风烈再次蹲下身咬牙切齿的说道,

  「便是你大沄的灭门之星!」

  白风烈将长剑塞进沐妘荷手中,随后便起身,毫不拖沓的扬长而去。

  「亦……烈儿!」沐妘荷呆坐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空乏而无力的喊了一声。

  白风烈顿了顿步子,却并未回头,

  「沐妘荷,从今往后,谁也不要相信,你欲进军盲鹰山的计策,乃是有人偷看了你沙盘上的指痕。」

  说完这句告诫后,他突然转换了声调,如同劝慰,

  「忘了你我此间种种,你若不敢嫁我……下一剑便莫要再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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