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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掠山河】中(下),2

[db:作者] 2025-07-25 14:24 5hhhhh 5250 ℃

  沐妘荷的身子原本就已然差不多干净了,若不是前几日箭伤,也不会痛到现在。如今这热气一激,顿时便畅快了许多。

  「我原本也无碍,多管闲事。」

  「是是是,夫人自然是身强体壮。」白风烈点头如捣蒜,随后又换了烤红的右手。沐妘荷抿了抿嘴,听见他喊自己夫人,心头就有些想笑,可脸上却又不能露出,只好憋着。

  「将军对我之情虽不及我对将军之意,可姻缘至此,还请将军多多担当吧。」

  沐妘荷很想起身狠狠揍他一顿,可无奈小腹处太过舒服,根本就不想用力。

  「何出此言。」沐妘荷长长舒了口气,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心中只有将军,可将军心中……还有夭亡之子,殉国之妹,还有北伐。」

  沐妘荷睁开眼,扭头看着他,「你究竟想说什么。」

  「……将军是否一定要北伐?」

  「你不愿与我北伐?」沐妘荷顿时直起了上身,彷佛连日的疼痛并不存在一般。白风烈见她的反应,心头更是一凉。

  「坜国国土不适耕作,得来也无用,又何必去伐,我只是不愿将军赴险。」白风烈支吾着,勉强寻了个理由。

  「你可知,坜国国都定南,原本名为定西?」沐妘荷幽然的反问道,白风烈摇了摇头,顺势又将其扶躺。

  「多年前,定西城所在的幽州也是大沄国土,而幽州西侧绵延数千里皆是草原戈壁,那里才是坜奴的真正的故土。两国虽偶有摩擦,但相较之下,大沄还是占优的。可不想几十年前坜国突然便有了个不世出的将才,此人敏而好学,品行端正,幼年时曾游历天下,故而博学广识,极善用兵。与那野蛮成性的坜奴完全不同。之后在他的指挥之下,大沄节节败退,直到幽州易主。你可知此人是谁?」

  白风烈当然知道是谁,他不仅知道,而且可能比任何人都熟悉。他换了只手继续给沐妘荷按压着小腹,淡淡的摇了摇头。

  「那便是被人称作武圣的拓跋靖越,虽说我对坜奴向来无甚好感,但此人却是除外,他虽武力超群,谋略深远,却不滥杀也不欺民。他还写的一手好字,极善临摹沄国书法大家张之盛的玉泉体,可即便是如此人物却也难逃皇室内斗之乱。具体经由我等自然不得而知,只知最后他弟弟取了王位,并执意要像沄熠两国一般,以城为居,于是便舍弃西北草原,建都定南。之后拓跋靖越军权尽失,突然就销声匿迹了。我祖父临终之前还在感叹,若不是拓跋靖越匿踪,整个大沄说不定都要改朝换代了。」

  白风烈并不想听这段故事,因为他远比沐妘荷更清楚此间脉络。老师晚年弥留的那段日子,总是不断的重复着这些往事,他虽隐居多年,可心里其实一直惦记着坜国和百姓。直到临终前,他仍反复念叨着那四个字,「入城则亡!」

  「将军为何突然谈起他来……」

  「只是恰好想到,便说于你听罢了,正因为坜国物力不盛且民风彪悍,久之则必生祸乱。若是再出一个像拓跋靖越一般的人物,大沄皆时又将水深火热。我沐家守国五代,如今就算不谈私仇旧恨,我也要尽我之所能,将坜奴赶回西北,再复大沄百年基业。只有如此,才对得起为国尽忠的祖辈,百姓才能得以长治久安。」

  沐妘荷还是头一次向别人谈及自己的大愿,她与朝堂上那些形如枯槁的大臣自然是不同的。当她第一次率军击退坜奴的捷报传回云阳时,沐妘秋就曾说过,有些人生来便是为了名垂青史。

  「将军忠义之心令人钦佩……」白风烈口不从心的赞叹道。沐妘荷说的都对,无论是从近前还是长远考虑,趁着国力强盛之时,一劳永逸的解决北患才是上善之策。

  沐妘荷的语气一转,突然便语重心长起来。

  「人活于世,忠孝乃立身天地之本,有何可钦佩。倒是你,鞍前马后,奋不顾身却是只为娶一女子,胸怀未免太小。你年纪虽轻却是天赐将才,应执三尺之剑立不世之功,思量于星辰大海展宏图大志。」

  白风烈闻之一愣,

  「想要娶将军这样的女子竟然还不算是宏图大志?」

  沐妘荷就这么看了他半天,最后漠然的笑了笑,「每每说起正经的,便就像个孩子……」

  「北伐若成,我便会身退,皆时,这沐妘军也会改朝换姓。你天资聪颖,算得上是个军阵奇才,若是……」

  白风烈抬手打断了沐妘荷的话,「将军,未来之事未来再言吧。我还有一事想请教。」

  「说吧。」沐妘荷难得看到白风烈如此认真的表情,不免也跟着认真起来。

  「将军十多年守身如玉,可偏偏对我情动至此……」沐妘荷听了半句,脸色刷的便红润起来,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如此直白。

  「谁说我对你……」白风烈看了眼仍在沐妘荷小腹处放着的右手,随后轻轻挠了挠。

  「将军,你我皆是戎马之人,寻常男女那些欲拒还迎,口不对心的小心思还是免了吧。我只想知道,将军对我情动至此,是否是因为我让将军想到了自己夭亡的孩子。」

  沐妘荷深深吸了口气,面色冷的也是极快,

  「他若能长大,确实与你年纪相仿,耳濡目染之下应该也是位少年英雄吧。事已至此,你确实占了他些光。但你虽言行举止轻浮,可有些举措于我而言却是与旁人不同。至于哪些不同,若你真有本事能娶了我,我再告诉你。但我有言在先,我虽对你一再容忍,也仅仅是在私交之上。若是哪日你真的有违军法……皆时,休怪我无情!」

  沐妘荷说的理直气壮,却其实什么都没说,她不愿告诉白风烈,他的神勇无畏像极了自己年少时幻想的英雄,像极了后来横扫天下的自己,也像极了她所幻想中能成大成人的儿子。

  「如此说来,将军已愿与我结成连理了?」白风烈追着问道。

  「结成连理?你怕是活在梦里!老老实实的待在我身边,休要再胡思乱想,等北方平定后,再言其他。」沐妘荷声色严厉的回绝了他。白风烈只是笑了笑,他心知肚明,若是她真的会在此时答应,她便不是沐妘荷了。

  可眼下留给彼此的时日已然不多了,他求不得天长地久,只想求一刻铭心。

  「届时还会有其他么……」

  沐妘荷重重的喘了口气,再抬起头来时,双瞳已射出阵阵寒光,她咬着后槽牙扯着嗓子低声怒斥道,

  「我是不是太过纵容你了,还不把手给我拿出来!」

  白风烈原本一直和沐妘荷说着话,放在她小腹上的手,便一直忘了换,结果说着说着便穿过沐妘荷的裤腰带伸到了下面。待他说完最后一句时,指尖已然摸到了沐妘荷的柔软细腻的耻毛,于是他的手便僵住了,可却又有点舍不得拿出来。

  「将军,我绝非故意……」白风烈支吾着回了一句,可手还是放在原地,他虽表现的恐惧,可心里其实一点也不害怕。他只是在犹豫,他知道自己绝对看不见沐妘荷所描述的那个未来,他只是在犹豫,是不是应该在离开的最后一刻,给自己留下些什么,留下些关乎这个此生至爱女子的什么。

  沐妘荷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她一手扯住白风烈的手腕,另一只手伸到床头,抽出了自己的长剑。白风烈只觉得眼前一闪,剑刃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你也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拿出来!」

  白风烈用尽手臂的力量和沐妘荷僵持着,他终究年不过二十,还处于那个放下比拿起更难的年纪。他的贪恋随着对她的了解加深膨胀的越发猛烈。彷佛这个女子有着让男人无法拒绝和放弃的魔力。

  他可以选择放弃,但至少应该先握着什么才有资格去放弃。他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可他着实忍不住这样的诱惑。

  「将军,我刚刚便说过,我对将军用情更深,你可安然等北伐,我却是等不了。未来之事……变数太多!」

  「那你便如那些狗男人一样,想要强迫于我!」沐妘荷激动的连市井之词都出来了。

  「我永远不会强迫你,我只做我想做的该做的事,而你永远都可以阻止我……你我之间,利刃永远都只会向着我这一边。」

  白风烈随后前倾身体,用自己的脖子去顶住沐妘荷那锋利的剑刃,只要剑锋移动分毫,他便会血溅当场。沐妘荷惊呆了,她看着白风烈的眼眶突然变得通红,漆黑的双瞳里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却带着一阵阵悲鸣般的哀嚎。她突然便看不透了也看不懂了,白风烈脖子上的缰绳明明一直是牵在自己手中的,可她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失去掌控。

  她慌张的配合著他探头的动作后撤着剑刃,直到眼睁睁的看着他将自己压倒在榻上,封住了自己的双唇。沐妘荷终究失算了,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将白风烈仅当作一个男子去看待,也无法将他仅当成一个孩子去看待。她动情的那一刻,便已然输了所有。

  他说的对,自己有很多法子去阻止他,可她却一个也做不到,他仅仅只用了一个毫无希望的无畏眼神便击垮了自己的心智。也许从自己第一次放任他的轻薄开始,也许仅是从长街一瞥开始,有些后果便是注定。

  这十年的空白和孤独让她在这种纯粹至极而又不顾一切的深情之中总是难以招架。比如现在,她根本顾不得白风烈的一再侵扰,而只是努力将手中的剑刃摆平,就这么放在彼此跳动的心房之间。白风烈一手绕过沐妘荷的脖颈,紧握住肩头,上身则全力贴住了对方,以至于那柄剑根本抽都抽不出来。

  沐妘荷倒下的那一刻,手便卸了力,白风烈顺势伸下手掌。沿着稀疏的绒毛而下,四指贴合著皮肤的纹理和缝隙,沿着股沟两侧分开,最后缓缓汇于桃源洞口。他合拢手掌附在女子最后的清白所在,将其整个包裹住,只用指腹感受着那逐渐炙热的温度。这彷佛成了他的某种占有般的宣誓。

  沐妘荷只能睁大自己的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孩子般的男人,连眨眼似乎都忘了。他吻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像是轻踩荷叶的蜻蜓一点一点的落在她的唇瓣上。

  而她依旧在想着她的剑,她正用力握住的这柄剑,她曾用这把剑斩下了许多对她意图不轨之人。可此刻一切全都变了,这把剑的剑身贴在彼此胸膛之上,剑刃朝向了外界,彷佛成了某种象征般的捍卫。

  白风烈慢慢抬起头,随后彻底将自己移上了她的床榻,抬头的片刻,几滴鲜血悄无声息的滴落了下来,从他的脖间,落在她的唇上,像是女子出嫁时抹的那一撇朱红口脂。

  她的剑常磨,所以剑刃很快……血与剑,沐妘荷彷佛短暂体会到了白风烈眼神中的无奈和绝望。她下意识想抽走已经被放松的长剑,可白风烈却先一步止住了她。

  「就放在这,我把我的命也放在这,不论我想做什么,你都可以随时阻止!」

  「你又受伤了……」沐妘荷不自觉的配合著此时的气氛,软下了语气,可她不知自己为何要在潜意识里加上又。

  「皮外伤……值得……」

  白风烈说完,又伏下身子,从她的耳侧起默默舔吻着她的脸颊。而于此同时,他的右手手指缓缓的弯曲,将两个指头顶开花瓣,探入了已然微微开口的花径中。

  「不行……不行……」沐妘荷慌忙的开始了并不算猛烈的挣扎,白风烈再次抬头,扫了眼那把剑,淡然的说道,「我知道,你可以阻止。」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把剑有一天会成为她的阻碍。她也从未想过,当一个女人情动时,浑身竟会软弱至此。

  「我……我月事未褪……不可,不可……」

  白风烈一愣,他其实还只是个雏儿,只不过在坜国那彪悍开化的民风中早已见过太多男女交合之事。耳闻更是数不胜数。但关于女子月事,他确实是知之胜少。

  「为何不可?」白风烈的语气如孩童般好奇,惹的沐婉荷只能凝眉把脸瞥向一旁。

  「会染血,大不吉……」

  白风烈用两根手指在沐妘荷的花径中轻轻搅动了一下,随后抽出手来,当着沐妘荷的面,分开了两指,一条晶莹透明的蜜液在指尖缓缓拉成长丝。

  「明明无血……」白风烈轻声说道。沐妘荷刚想说话,可白风烈却突然将手指伸入口中,吮吸了几下。

  「你这又是作甚!」沐妘荷赶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将手从口中抽了出来。她的脸颊已然滚烫如火,灼的双眼都有些模糊。

  白风烈顺势握住她的手腕,缓缓推的她的耳侧。笑的有些邪魅,又有些孩子气,

  「甘甜!」

  身体逐渐累积起的燥热被他这最后一个动作彻底点燃。她终于放弃了,血,剑,孩子般的笑容,不顾一切的执着,超乎一切的深情。沐妘荷轻吁口气,除了那只握着剑的手,卸去了全身的力气,随后缓缓闭上了双眼。

  白风烈缓缓拉开了她的领口,将上衣从肩口剥下,露出高耸雪白双峰中那条诱人的沟壑。但却并没有除去上衣。因为她的剑刃太快,他不想伤了她。他继续着自己刚刚的动作,从耳畔浅吻而下,直到脖颈,她的皮肤并没有深闺女子那般细腻,盔甲将其磨的略微有些粗糙,但他却十分喜爱。他小心翼翼的躲避着剑刃,彷佛在一片荆棘中采撷娇花,可剑刃却还是挡住了她上身绝大部分的风采,亦如彼此的命运。

  掀开被褥之后,肿胀的下体让白风烈没有丝毫的犹豫,抬手便拎住了沐妘荷亵裤的两侧,沐妘荷此时也回过了头,伸手去扯自己的裤腰,她明明已然放弃了,可又不想如此容易便放弃。可奈何白风烈手脚太快,她的手还未至,亵裤便已然被褪到了膝处,随后便彻底离开了身体。

  面对如此精致的肉体,他只能尽力保持着理智,这是他的第一次,也是他们的第一次,他不想让她失望。她的双腿如胸脯一般,雪白无暇,可却不比一般女子那般纤细,但却更为修长,匀称而有力,入手饱满又极富弹性,总之只要是她的一切在他的眼中都是最好的。

  白风烈将手伸到腿弯处握住,随后缓缓上推,彻底暴露出了沐妘荷从不示人的桃源蜜穴,乍看一眼,粉嫩如三月桃花。两片晶莹的花瓣轻薄小巧悄然而合,含羞待放。白风烈双手再次用力,彻底打开了沐妘荷的双腿,拉扯之下两片娇嫩的贝肉间开了一个小口,晶莹的露珠便缓缓渗了出来。

  花瓣的顶端是一枚娇小的肉色珍珠,他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沐妘荷顿时便绷直了大腿。那里太过柔嫩,可自己常年握枪的手又太过粗糙。他只想了片刻,便探头向前。

  沐妘荷只觉得一股热气喷洒在了自己的私处之上,顿时连带花径直到心头都不免瘙痒了起来。她茫然的抬起头,却又晚了一步。白风烈已然将头埋进了她的股间,一口含住了她娇嫩的花瓣。他并没有想太多,只是觉得只有自己的柔软的唇舌才能配得上这娇美的蜜穴。

  可沐妘荷却是大惊失色,这与她所想的同房完全是两个样子。而白风烈舔吻的又是那么专注,从外至内,如同赏玩一般将每一处软肉和皱褶都舔舐的彻底,花径点滴的花露顿时汹涌了起来。源源不断的从深处渗出,白风烈照单全收的尽皆吸入口中,完全不顾自己发出的淫靡声响。

  这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和潮涌般的快感让沐妘荷失去最后一丝判断对错的机会。她最后的理智全都用在了阻止自己抬高香臀去迎合对方的爱抚。

  而白风烈却是被这源源不断的甘甜,和唇齿间滑腻绵软的口感所折服,他忍不住想吻的更深,于是便向前上了一步,抄过沐妘荷的臀部,将她的下身彻底抬了起来,抱在怀里,双手环绕而过握住她坚实丰满的臀部,不断捏揉的同时还拼命的往上抬,而头也配合著埋的更深,上下一同发力,将舌尖完全探入了蜜穴的深处。

  此时沐妘荷的私处完全被夹紧在了白风烈的臂弯和唇齿之间,花径通道中的嫩芽被他的舌尖撩拨的林立而起,不断收缩着想要缠住些什么。她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圈起腿弯,绕过对方的脖颈,娇媚的喘着香气。右手随后跟随身体本能的动作向下捧住了白风烈的鬓发。

  可即使如此却也还是释放不了身体里几乎要爆裂而出的快感。于是她左手用力一挥,胸前的长剑划着圈的飞了出去,直接扎在了案牍之上。

  突如其来的利刃声响把白风烈吓了一跳,他几乎是本能的松开了沐妘荷的下身,从榻上跳了下去将其挡在身后警惕的看着外面,于此同时还顺手扯过被褥将她盖住,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沐妘荷终于得到了暂歇的机会,缓缓喘息起来,双眼则默默看着白风烈的背影,心头的暖流并着快感的余温让她几乎想要抬手将其拉回到榻上。

  白风烈很快便发现了案牍上的那柄剑,回头看着脸颊一片潮红,眉眼迷离的沐妘荷松了口气。

  两人对视了片刻,沐妘荷却不知该说什么,但显然白风烈原本也没打算要说什么。他当着沐妘荷的面直接褪去了底裤,只穿着上衣,任凭阳具骄傲的挺立着,可却还挂着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他抬手擦了擦满脸的蜜液。

  「夫人多汁,味美绝伦。」

  「你闭嘴!」沐妘荷咬着下唇愤恨的说道,她头一次这么烦白风烈说个不停。

  白风烈看见沐妘荷此时的脸色,自然明白她是羞了,赶紧捂了捂嘴,

  「好好,不说,不说,只做不说……」顺手又拉开了被褥,把自己整个都塞了进去。

  沐妘荷刚想反驳,双唇却又被堵了个结实。这一回白风烈算是有些驾轻就熟了,他侧过身,一手环过沐妘荷的后脖,一手则绕后再次握住了她的香臀,顺便贴紧了她软绵无力的身子。火热的阳具从两股间探入,顺理成章的贴住了花瓣穴口。

  随着他手掌的抚弄揉捏,花瓣与阳具便开始了亲密无间的磨蹭。沐妘荷短暂恢复的理智顷刻间又荡然无存,只能抬手搂住他的后背,任凭他在自己的身子上挤压交缠。

  她的嘴被堵住喊不出声,只能将心头这一股热气借有唇齿传递。两人来回撕咬着彼此的唇瓣,吮吸着舌尖,像是一场无言的战斗。

  而沐妘荷私处的蜜液早将白风烈的阳具浸湿,彼此摩擦的速度也愈发猛烈。白风烈先一步招架不住了。他还是初次,怀抱如此佳人,能折腾这么久已然是上天给了面子。可他无论如何也不想这第一股阳精射在外面。

  于是他翻身而上,将沐妘荷压倒在床铺之上,移开唇舌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夫人,得罪了,我可还是处子,若有不周,还请担待……」

  沐妘荷的蜜穴早已湿成了一片,那娇小洞口也已尽可能的绽开了一条缝隙。她知道自己阻住不了他,可能也并不想阻止。她原本便就是敢爱敢恨的性子,如今男未婚,女未嫁,他对自己是全心全意早已看在了眼里,仪表堂堂又是大将之才。既然情投意合,年岁之差又何足挂齿。就遂了这小子的心愿,迟早嫁与他吧。而眼下既然决心要嫁,又何必在乎这床第之欢,反正正如他所言,自己早已失节,非他不嫁了。

  「你可想好了……若你进去,此生便再不可有别的心思,或是念着别的女子,三妻四妾更是想都别想。否则剑刃之下,薄情丧命!」

  「遵命!」白风烈连连答应,却默默在心头念叨,即便娶不了你,此生我也不会再要别的女子了……

  他伸手扶住阳具对准洞口,开始还缓缓刺入,挤开拢聚遮挡的两片贝肉,卡在那紧致的缝隙之中却再难进一步。蜜穴幽深重门叠户,越是难进,白风烈的心头便越是痒痒。

  他初次为之,自然不得章法,于是干脆一鼓作气,卯足了力气猛然一刺入底。沐妘荷脸色顿时苍白,眉间一凝,忍不住的想要曲起身子。她久不经人事,就算外体再强韧,花径软肉也是娇嫩,这一顶直到深处,如重锤砸在了花蕊之处。蜜穴的软肉僵硬的包裹着阳具,简直要将其勒断一般。

  「痛了?」

  「无妨。」沐妘荷咬着牙,此份疼痛还不足以让她变颜变色。

  白风烈倒吸了口气,「可我却有些痛,夫人里面可真是紧实,紧包细裹,我举步维艰啊。」

  沐妘荷抬手扯住他的耳朵用力拉了下来,「要做便做,再废话就把你割了。」

  白风烈憨笑着,缓缓用力拉出半程又重新送了回去,这一出一进便已然顺畅了几分。

  于是他伏身贴紧,用胸膛挤压着沐妘荷身前的软肉,不住舔吻她的耳垂,轻声细语道,「夫人可舍不得……」

  就这么缓慢的进出了几个来回,花径便适应了阳具的尺寸,沐妘荷的身子跟着慢慢软了下来,他活动的也越发顺畅。一旦顺畅,刚刚彼此温存的快感便以百倍席卷而来。他初次与女子交合,这腔道中的温热和四面而来的挤压让他根本无从坚持,只能任凭自己的本能尽可能的猛烈冲击,每一次抽插都是破竹而入。

  而沐妘荷微闭着眼,只是闷哼,偶尔发出「嗯啊」的呻吟,虽面色红如滴血,却并没有露出一丝寻常女子的骚态,可即便如此对于此时的白风烈而言却也是足够受用。

  只是令他想不到的是,明明娇弱温热的花径却极为耐受,任凭他雨打芭蕉,如何凶猛的冲刺,那股强烈的包裹和反握都未曾松懈半分。这快感着实太过强烈,以至于他还没动多久,甚至还未来的及告知沐妘荷,一股浓稠的初精便尽数射了出去。

  对白风烈而言,射的着实有些不情不愿,因为他还未尽兴,他趴在沐妘荷的身子上,不愿起来。沐妘荷自然也未尽兴,但心里却是高兴,因为如此看来,这家伙没骗自己,他确实还是个处子。

  「出都出来了,还不起身?」她抬手拍了下白风烈的后背。

  「可我还未尝够夫人之色。」沐妘荷无奈的笑出了声,听他这委屈的语气却又瞬时成了一个孩子。

  「那你还想怎样?」

  白风烈想了想,扭头讨好的说道,「今夜想与夫人共眠,共效鱼水之欢,人事之美。」他说着话,悄悄抬手放在了刚刚无暇照顾的酥胸之上,轻轻按揉起来。沐妘荷的双峰平时被盔甲所掩,此时摸了才发现,自己一手根本无法握全。

  沐妘荷全无动作,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语气突然有些许担忧。

  「你如此年少,如此轻易便让你得逞,天长日久你还会珍惜么?」

  白风烈轻抚沐妘荷滚烫的脸颊,「为承美人恩,我几欲倾尽一切,何谈轻易?只要你的剑还握在手中,我的命便在你手中……」

  沐妘荷反复咬着下唇,眉目低垂,睫丝轻卷,半响后终于低声说道,「北伐事大,只此一夜……」白风烈得令,双眼顿时放光,他腰背一挺,将沐妘荷直接抱起了身。于此同时,下身也恢复了再战之风。

  他跪坐于床榻之上,沐妘荷则分腿坐在他的身前,私处紧密相合,不留一丝缝隙。彼此就这么深情对视了良久,白风烈抬手将她交领褪至肩下的上衣缓缓剥了下去。那两团白似雪,绵如纱的双峰顿时便傲然挺立在他的眼前,两枚粉嫩的乳尖也已从淡红的一圈乳晕中抬起了头。整个乳胸丰润而不坠,娇艳欲滴如初阳的第一滴晨露,精致的如同剔透的玉器。

  而那对饱满玉兔之下却是盈盈一握无一丝赘肉的腰肢,身形由丰至窄,曲线平滑极赋洛神之美。

  白风烈有些看痴了,沐妘荷含着笑意垂下头,顶住他的额间,轻声问道,

  「这身子可是老了?」

  「只此一夜……足慰平生!」白风烈动情的喃喃,随后便将那小巧的乳尖含入口中细细舔弄起来。沐妘荷只是淡淡的笑着,她伸手搂住了白风烈的头顶,用指尖挑拨着他披散下的发丝。此时她竟有些恍惚,分不清怀中含住自己的究竟是男子还是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直到下身被对方逐渐肿胀的阳具填充满,她才回过神,身体的燥热便紧随其后而来。

  白风烈双手并上,将沐妘荷酥软的娇乳拖起,随之放肆而随性的揉捏起来。他只觉自己的手掌陷入了一团云中,任凭他如何纵情,皆能化百炼刚为绕指柔。乳尖在他的口中逐渐膨胀,等熟透后他便又去含住另一个。

  下身久久未动,自然难以平复,他只得松开一只手,探到沐妘荷的臀下,托住她一侧的臀瓣,助其上下蠕动私处。

  沐妘荷四处受袭。已然情动难忍,配合著白风烈托起的动作,蜷其双腿,上下动了起来。

  「烈儿……烈儿……」她含着嗓子略有娇嗔的喊道,可能还是心念着彼此十多年的岁差,情欲之下的亲昵爱称却还是只能叫出烈儿二字。

  「我在……」白风烈匆匆移开唇舌,敷衍的回了一句,便敢忙又低头咬住,他已不满足于只舔弄乳尖,而是将整个乳晕都含进了嘴里吮吸拉扯。

  「嗯啊……烈儿……不可……不可……负我……啊……」随着白风烈放开了双手,双双拖住她的臀瓣上下拉扯,她便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高仰着雪白的脖颈,紧紧将白风烈的脑袋按向自己的乳胸,整个身体紧紧贴合,脸色更是千娇百媚,让人欲罢不能。

  两人交合的速率越发猛烈,蜜穴中的软肉彷佛活了过来,极力包裹缠绕着肉龙,每次臀部落下砸于胯间之时,他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阳具突破了一切包夹顶住了那枚柔嫩的花蕊。一时间,爱液迸流而出,沿着彼此的股沟肆意流淌。

  可如此动作终究满足不了一位少年征战四方的野心,他松开手,再次怀抱住沐妘荷的身体,将其放倒在床榻上。连根抽出,随后重重的插到最深处。

  「啊……烈儿……不许如此……欺负我……」

  沐妘荷很快便意识到了对方接下来如火如荼的可怕攻势,她并不是承受不住,她只是怕自己忍不住喊叫出声来。于是她拉扯着白风烈的耳朵,将这个仍在自己胸前孜孜不倦耕耘的小家伙提到自己脸前,随后捧着他的脸重重的吻了上去。

  白风烈的脑袋被沐妘荷死死固定住了,只好暂时放弃那对他根本欲罢不能的玉峰,再次投入彼此间忘我的唇舌之爱。

  而下身在限制得以全部释放后,已彻底陷入了癫狂。每一次抽出插入都如战场之上取人心窝一般大开大合。每每连根抽出都会带动着蜜穴口的两片贝肉花容失色,随后又被紧随其后的冲击带入穴中,花房中爱液喷溅而出,星星点点落的满身。

  他将沐妘荷紧紧抱在怀中,任凭对方撕咬着自己的下唇。下身则一次又一次不顾一切的冲击着她的花蕊,彷佛永远也不知疲惫。

  沐妘荷的身子越发红润,原本坚实的臂膀腰身在如排山倒海般的冲击之下逐渐恢复了女子该有的柔美。此时此刻,理智已荡然无存,她们将战场搬上了床榻,彼此相杀,杀的血流成河。

  不知抽插了多久,沐妘荷终于又一次绷紧了身子,一股暖流再次从花蕊中喷涌而出,浇灌在白风烈的肉龙之上。她已不知道自己泄身了几次,但这一次却是最为猛烈,感觉整个心神都随着花径的热流一同喷洒了出去。

  白风烈纵使再舍不得,也已经到了极限。他放开沐妘荷的唇舌,终于给了彼此大口喘息的机会,随后抬起身,按住沐妘荷的两团已被他胸膛压的泛红的双峰,用尽最后的力气,全力抽插了几次。随后低哼了一声。全数射进了沐妘荷的花房深处……

  云淡风轻了许久,白风烈才滑下沐妘荷的玉体躺在她的身旁,头顶着她的锁骨。沐妘荷一身香汗淋漓,本想起来擦一擦。可白风烈的双臂却依旧固执的把她搂在怀里。

  她挣扎了两下便微叹口气,转而侧过身,将下巴架在白风烈的头顶上,抬手轻柔的摩擦着他的后背。白风烈便进一步贴上去,任凭沐妘荷将其抱在了怀中,于是男子又成了孩子。当他在自己的身子上征战时,她能感受到一种对她近似疯狂的爱恋,可此时当他安静的卧在自己的怀中时,她又能感受到一种不可理喻的依恋。这两种感情交叠在一起,让她的身心获得了从未有过的满足和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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