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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在上的女战神君士坦丁被奥斯曼蛮子轮奸!,1

[db:作者] 2025-07-25 23:51 5hhhhh 8160 ℃

作者:通痴教主

 

 字数:20262

 

  「你将如闪电般归来!」

  「异教徒,你们必将承受来自天父的雷霆怒火!」

  一队蜿蜒的逃难人群中,一个男人满怀热泪的回头望去,那座伟大的城市在烈火中燃烧,火光照亮了整个天空,将黑夜化作了白昼。

  「杜卡斯冕下,您的父亲,伟大的拜占庭皇帝,罗马帝国的神圣继承人,上帝赐福的荣光之子,东正教会的庄严护道者,受众民爱戴的圣人:君士坦丁十一世陛下,光荣战死在城内……」一个身着紫袍的中年男人带着哭腔,声音哽咽的对着面前的男人说道。

  「不,我的父亲并没有死!不是说没有人找到父亲的遗体吗?」男人的手指向了那在大火中燃烧着的伟大城市:「看吧!我的父亲,必将如闪电般归来!看吧,拜占庭人终究会回到君士坦丁堡的!罗马的先祖在庇护着我们!」

  男人融入了队伍中去,继续向着远处走去,北极星闪耀,像是指引着人群继续前进。

  时间要追溯到一个多月前。

  ……

  「尊敬的拜占庭皇帝,这里是来自遥远草原的牧民,我们向您问好!」一个身穿白色丝制衣服,头裹白色包巾的大胡子男人露出了笑容,对着城墙上的守军喊话。

  不过回应他的确是一道羽箭,似流星般向他飞去,与他的脸擦肩而过,最后插在了地上,尾羽不断的颤抖着,大胡子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鲜血慢慢的渗透出来,一阵刺痛传入了他的大脑之中。

  「异教徒!滚回你们的草原去吧!这里是君士坦丁堡,上帝赐福之城,也是神圣罗马之所在!如果你们再敢向前一步,那么下一只箭则会穿过你的喉咙,将你钉在十字架上,让你看着自己流血而死!」

  城墙上一个身穿银白色盔甲的少女娇俏的怒吼道,她的怒斥声萦绕在天地间,反而让人感受那亢奋的铿锵战意,而不觉得女子的柔弱。城墙上的守军们同样发出了欢呼声,显然是被那神乎其神的一箭所振奋到。

  少女拔出了腰间的宝剑,即便前方是密密麻麻的敌军,她依旧高声吼道:「上帝庇护着他的信徒!杀!杀!杀!」

  城墙上的守军则回应着少女,他们同样高呼着:「杀,杀,杀。」

  一时之间刀剑齐鸣,一阵阵肃杀之意弥漫开来,城墙上的守军们红着眼睛,好似打了鸡血一般,他们发出了震天的吼声,怒视着城下的围城部队。

  大胡子则在一队骑兵的保护下,退回了金帐,他很是讪讪的问道:「那个婊子养的是谁?拜占庭的皇帝,是个女人?」

  「伟大的苏丹,并非如此。她是城姬,也即是君士坦丁堡本身,她与君士坦丁堡这座城市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的能力来源于君士坦丁堡的繁荣以及市民们的情绪,可以称之为祂的存在。」

  「那她会是我们的攻城最大的阻碍吗?」

  另一个穿着白色铠甲,头发裹成船型的将领回答道:「恐怕是的,苏丹冕下请看。」这位将领走到了一处简略的地图旁,开始替大家讲解了起来。

  「这里是君士坦丁堡,可以称之为不落的坚城!最关键的是它是建造在半岛的尾端,所以它所需要防守的地方,其实就只有西面这一块,然而拜占庭在西面城墙建造了上千年,恐怕不是我们一时之间可以攻克的,另外则是地势的缘故,我们这是色雷斯平原,攻打君士坦丁堡需要仰攻,而对面则是俯攻,占据了地势的优势。」他的剑再度指向了地图的另一边:「君士坦丁堡的北面是金角湾,这里是商业中心,平时会有无数的商船往来,很遗憾,我们的海军只在数量上占据优势,而且拜占庭人用横江铁链封锁住了金角湾,我们那数量庞大的海军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南面则是马尔马拉海,敌人据守城墙,我们的海军顶多只能做到切断他们的补给线。苏丹冕下,我介绍完了。」

  穆罕穆德二世摸了摸他的络腮胡,很是头疼的说道:「只能从西面进攻是吗?金角湾的横江铁索没办法毁掉吗?」

  「我想是不能的,对岸的热拉那人守住加拉塔,另一边则是君士坦丁堡……」

  「不管了!先去试试吧!拜占庭人才五千守军,即便是算上意大利的那群奸商也不过七千人,拿什么去抵抗我的二十万大军?」

  苏丹一声令下,便有无数的炮灰被奥斯曼人驱赶着,向着那高耸的城墙冲了过去。他们迷茫的看着不远处的城墙,他们唯一的使命就是消耗掉敌方的箭矢,体力,以及填上护城河。城墙上的士兵们眼中简直就要喷出火来,那群被驱赶的人群的衣着对于他们而言并不陌生,那分明是住在附近村庄的拜占庭人,不过他们此刻沦为了奥斯曼人的消耗品。

  「放箭!通通射死他们,不可以让他们将护城河填掉!身后就是君士坦丁堡,我们已经退无可退了,你们想要自己的家人,和城墙下的他们一样吗?」一声清脆的少女娇叱传到了城墙上的每一个守军的耳边,他们回头望去,身穿着银白色盔甲的少女在城墙上巡视着,她拔出了腰间的短剑,向着前方挥舞着:「弓箭手,发!」一阵箭雨洒成好看的弧形轨迹,通通落在了人群中去。血花在好似蚂蚁堆般的人群中绽放着,不过很快便被新的炮灰所堵住。然而这群仅仅拿着木棍,背着沙袋的炮灰,连靠近护城河都难以做到,就被射死在半路上。

  不过很快就有正规军来替代他们,下一波的大胡子将领看着不远处那足有十米高的城墙咽了一口唾沫,他又是仰攻,自然又是一大劣势,不过这可是苏丹下的命令他怎能不听从?一队穿着皮甲,带着小圆盾的轻步兵同样背起了沙袋慢慢的向君士坦丁堡靠了过去。不过在箭矢之下,他们与那群炮灰并没有什么区别,很快他们同样丢弃了大片同伴们的尸体,狼狈的逃窜了回去,不过他们起码将沙袋再度前移了一段距离,那座高高耸立的坚城好似永不陷落的圣城一般。

  然而奥斯曼人的正规军便有二十万之多,更不提那些裹挟而来的平民了。就这样他们用着人命不断地推平着前方的一切阻碍,陷阱,鹿障,壕沟。这场攻防战一直持续到晚上才罢休,这个年代的普通人由于营养不良,绝大多数普通士兵都患有夜盲症,对于他们而言夜袭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守军的高级将领则有些忧心忡忡,君士坦丁胯着短剑推开了中军营帐,此刻热那亚的优秀将领古伊斯提尼亚尼正在和君士坦丁十一世围着地图讨论着什么。

  「尊敬的皇帝冕下,西方的援军到底什么时候来?仅靠城内的五千守军去抵抗异教徒的二十万大军无异于是天方夜谭!」古伊斯提尼亚尼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他是一名优秀的将领,即便是出身热那亚人,但他是为了自己的信仰才与这座基督圣城共存亡。

  君士坦丁十一世的脸上则是遮掩不住的疲倦:「哎,那群混蛋要求我们回归他们的异端中去,但是城内的市民们对此的意见很大,绝大多数人并不愿意改变自己的信仰。然而,然而即便如此,我还是同意了罗马教廷的提议。可惜,可惜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没有看到天主异端们的军队。」

  「没有他们,我们一样也能击退这群异教徒!」银白盔甲的少女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她擦拭了小脸上的灰尘,露出了那张俏丽的小脸。她抽出了短剑,指向了地图上的一角。现在是春天,那群异教徒集结了多少人?十万,亦或者二十万?算上他们的随军伙夫,快有三十万人了吧?他们一旦困在这里,经历了一个寒冬的他们,还有多少余粮?春天正是播种的时节,耽误了农时,他们打算来年冬天要饿死多少人?

  银白盔甲的少女取下了自己的头盔,甩了甩那头雪白的长发:「只要我们坚持下去,在巨大的后勤压力之下,他们必定会无功而返。」似乎是有些特有的感染力,在场的男人们通通被少女的声音所振奋。他们小声的交谈着,时间慢慢流逝,少女向君士坦丁十一世使了个眼色,君士坦丁十一世暗暗的点头,示意着知道。

  人群消散,两人一同走进了一处暗室之中。少女小心的向后看了看沉声说道:「陛下,刚才我所说的确实都是事实,但有一点我没有提到。」

  「哦,什么重要的消息需要您亲自拉我到这私密的地方说?」

  「我担心这会对您和古伊斯提尼亚尼将军的关系产生嫌隙,陛下,你对于热那亚人怎么看待?」

  「一群令人恶心的寄生虫,只会借债的吸血鬼,满脸微笑,转头却将你卖给了魔鬼,如果他们的父母有价钱的话,他们一定会卖个好价格。」

  「噗嗤,虽然冕下说的有些夸张,但毫无疑问,这就是热那亚人的天性。然而殿下,金角湾的对面则是加拉塔,你确定他们不会出卖我们,然后放这群异教徒进来吗?」

  君士坦丁十一世笑着回应着银发少女的提问:「原来您说的是这个,为了避免这群撒旦信徒出卖我们,所以我只让正直勇猛的古伊斯提尼亚尼将军率领他的部下进城,而热那亚人则安排到了不重要的加拉塔去,他们只是守着横江铁链的一端,用不着出卖我们吧?」

  「但愿如此吧!敌军一旦进入金角湾,被迫两面交战的我们可压根没有足够的兵力应付他们啊!」银发的少女忧心忡忡的说道:「冕下您早点休息,我去负责守夜巡逻了。」

  「您也早点休息吧,毕竟这也是我的城市啊!」

  「冕下,我可是城姬,永不知疲倦的幻想生物,即便是城破了,我也仅需沉睡便可以了,冕下凡人之躯,还是好好的休息一下啊。」银发的少女露出浅笑,向君士坦丁十一世行了个礼,然后步入黑暗之中。

  攻城还在继续,不过在这座可怕的坚城之下,城外的奥斯曼人只能用人命来换取推平城外的阻碍。很快连君士坦丁堡外的护城河都被奥斯曼人彻底填平。云梯,巢车通通推了上来,好似蚂蚁一般的奥斯曼士兵附在了云梯上向着那高耸的城墙爬了上去。飞石,滚木,箭矢乃至沸水不断地从城墙上泼下去,令城墙下的奥斯曼士兵们发出哀嚎。

  从远处看去,君士坦丁堡这座东西方的连接点此刻已经冒出了大量的黑烟,那震天的喊杀声,即便是隔着十多里外也能听得见。时间流逝,太阳悬在了正上头。君士坦丁挥舞着手中的短剑不断地将爬上城墙的奥斯曼士兵通通击杀,她那身银白色的盔甲此刻已经血迹斑斑,不知道多少的大胡子命丧她的手中 .

  君士坦丁不住的喘着气,向着中军营帐的位置杀了过去。她手提着两把闪着寒光的宝剑推开了帐门:「冕下,我请求让我们发起一波反攻;现在是正午,阳光最为强烈,敌军仰攻,必然会受到太阳的影响,再加上他们也要准备鸣金收兵,准备午饭,处于饥劳交困之际,何况敌军人数众多肯定料不到我们第一天便敢出城反击。」

  「那么,我将会把我的亲卫队交由您来指挥!」

  「我必将荣誉与胜利带到冕下的面前!」少女按剑而起,向着帐门外走去,跟随在她身后则是君士坦丁十一世的亲兵队长伊帕斯,他对于这位飒爽的城姬很是仰慕,小步跑着跟在了银发少女的身后:「阁下,我们将采取什么战术呢?」

  「跟紧我,不要掉队,我们凿穿他们!」银发少女翻身上马,率领着一队三百人的骑兵。这只骑兵全部都由笃信天主的虔信徒所组成,相信着战死后能够荣升天堂,所以战斗力极其强大,也正因为此才能担任君士坦丁十一世的亲兵护卫。

  城门慢慢的打开,城外的奥斯曼人惊讶的发现那对于他们而言好似铜墙铁壁城门居然开启了。可是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银发的少女骑着白马好似银色闪电一般的冲进了人群之中。她的身后则紧跟着一杆旗帜,双头鹰翱翔于碧蓝的天空上。

  「靠紧,靠紧,跟在我的身后!」少女高呼着,那一抹银色化为了锋利的刀锋狠狠的捅入了奥斯曼人的致命弱点上。如果从高空中俯视的话就能发现那一队骑兵就好像一般滚烫的尖刀将黄油切开似的。奥斯曼人哭喊着四处逃散着,即便是督战的预备队都没预料到拜占庭人居然敢杀出城来发出反击。很快奥斯曼人的前锋攻城部队便全线崩溃了,他们哭喊着向着后方跑去,只想躲避那可怕的好似死神镰刀一般的骑兵部队。

  穆罕穆德二世自然不会令这只小部队就这么在战场上肆虐,他咬紧了牙关,大手一挥,很快便有一队白袍骑兵跃跃欲试的冲了出去。他们来自埃及,被人称之为马穆鲁克,无论是十字军还是蒙古人都在他们的手上败下阵来,穆罕穆德二世对于自己的这只精锐骑兵很是自信。然而银白色的箭头滑过了一道优美的弧度,再度奔驰到了城门口处。马穆鲁克即便追上来,也被城墙上的箭云所逼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攻城器械被拜占庭人所摧毁!

  城墙上响起了震天的欢呼声,他们为女武神的归来而庆祝着。这堪比战神一般的行动令城上所有的拜占庭人通通欢呼了起来,何况带领自己的是个美貌的少女了。人们欢呼着,不知道谁带头叫了起来:「密涅瓦!密涅瓦!密涅瓦!」

  跟随在君士坦丁身后的骑士们同样高呼着祂的名回应着城墙上的人群:「密涅瓦!密涅瓦!」

  而另一边的奥斯曼中军大营却是另一番景象,穆罕穆德二世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桌面上:「那个婊子养的!他妈的,敢杀老子的前锋!」

  几个大胡子面面相觑还是有人勉强硬着头皮走了上去:「伟大的苏丹陛下,这次,这次只是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而已,我们,我们下次在攻城部队后安排预备队就好了。」

  然而苏丹的丞相却打断了大胡子将领的话:「陛下,我不得不告诉您一个不幸的消息,阿拉伯行省再度发生叛乱,如果我们不撤军的话,仅是粮草便足以拖死我们这支庞大的军队了。」

  「绝无可能!」默罕穆德的粗手用力的一拍桌子:「我必将完成奥斯曼大帝的遗愿,所谓的东罗马帝国只剩下这最后一颗明珠,你让我将它丢弃在荒野之外?我下次召集二十万大军的时候要多久呢?」他的大手握拳用力的一砸地图上的君士坦丁堡,发出了近乎野兽般的嘶吼声:「进攻吧!真主保佑你们,我的小伙子们!」

  接下来的半个月中,双方展开了极为焦灼的攻防战,云梯,巢车,甚至是地道都被奥斯曼军队用了出来,然而在这座上帝庇佑的坚城面前,人类是那么的渺小。默罕默德甚至出动了他的秘密武器乌尔班大炮,一种可以发射出五百公斤炮弹的可怕武器,然而这都没有摧毁守军的意志。默罕穆德陷入了两难之中,不远处的君士坦丁堡看上去是这么的唾手可得,却又是那么的遥不可及。穆罕默德恨恨的狠砸了一下桌面:「现在该怎么办?」

  另一边的加拉塔,贪婪的热那亚商人不住的摩挲着手中那金灿灿的金币,他那眼睛里的贪婪简直是毫不掩饰。而他的周围则是足足上百箱的珠宝以及黄金白银,他忍不住发出抑制不住的奸笑声:「这些,都是给我的?」

  包头巾的奥斯曼人点了点头「自然如此,尊贵的阁下,如果你们可以视而不见我方的行军的话,我们还可以在通行之后再度给您一大笔丰厚的报酬。」

  热那亚商人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的呼吸急促,连忙问道:「还有吗?」很快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一般,他假意咳嗽了一下:「嘿嘿嘿,虽然如此,但是即便是最贪婪的商人也不会出售绞死自己的绞绳的!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呢?」

  奥斯曼人开始巧舌如簧起来了:「我的将军被迫要求三日内赶到君士坦丁堡城下,否则会被施以绞刑,为了活命,将军大人只好向您恳求帮助了,毕竟从加拉塔这里路过才是最快的捷径。」

  热那亚商人贪婪的竖起了手指头:「尾款五十箱黄金,那么我就当没看见你们的存在!」

  「成交,尊敬的阁下!」

  ……

  一项震惊人类军事史的奇迹于今晚诞生,奥斯曼人将早已准备好的巨大圆木涂上了牛油,然后放在了路上,这路上船槽连通着金角湾与马尔马拉海。如果晚上有人的话一定会看到这令人震惊的场景:巨大的船只被密如蚂蚁般的人群拉上了岸,然后向着金角湾前进着。穆罕穆德二世以那天才般的想法在这场战争中先拔头筹。

  「不,不好了!战舰!战舰!奥斯曼人的战舰竟然开进了金角湾!我们的补给线被彻底切断,北面,北面也有奥斯曼人在登陆!」

  君士坦丁咬紧了唇瓣,她的脸蛋煞白,显然知道这个坏消息对于守军的信心打击有多大。她随手拉过了一个士兵问道:「这个消息知道的人多吗?」

  「大家,大家都知道了……奥斯曼人的战舰突然出现在金角湾,简直就和神迹一样。这个消息,这个消息恐怕被大家都知道了,大家都说天父已经抛弃我们了……」

  「胡说!我们虔信于主,怎么会被主所抛弃?」少女努力地想要重整士气,但是这在显而易见的现实面前显然是无济于事的。即便她说破嘴皮都无法令城外的敌军消失不见。

  在守军看不见的地方,少女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实在不行,实在不行,自己就与这座城市一同毁灭吧!即便是存在了千年的君士坦丁堡亦会毁灭吗?

  攻防进入了白热化的局势,奥斯曼人的士气高涨,与之相反的拜占庭人则士气低落了下来,此刻的君士坦丁堡已经陷入了四面无援,粮草断绝的绝境。

  君士坦丁十一世再度召见了城姬君士坦丁,白发的少女惊讶的发现,此刻的皇帝陛下已经一副衰老到不像样的程度。虽说作为幻想生物中的长生种,但是她不由得还是触景生情了起来:「皇,皇帝陛下,您一定要保重身体啊!实在不行,实在不行我们就放弃这座城市吧?」

  君士坦丁十一世那原本浑浊的眼神一凝:「这里是罗马人的城市,也是拜占庭最后的国都,我宁可战死在这里,也不愿意活着从这里狼狈的逃出去,亦或者沦为这群异教徒的俘虏!」

  他的语气转而变得温柔了起来:「倒是你,君士坦丁,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办呢?即便你是幻想的生物,但,但是他们这群异教徒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啊!」

  「陛下,放心吧!我是城姬,他们拿我没办法的!」

  君士坦丁十一世叹了口气:「出去吧,让我再看看我的城市吧。」

  「遵命,我的殿下!」

  君士坦丁才出去没多久,就被古伊斯提尼亚尼一把拉住。勇敢的热那亚将领拉住了君士坦丁的手,热切地说道:「君士坦丁,和我回希腊吧!这座城,这座城守不住了!让我将罗马带回热那亚吧!君士坦丁堡可以陷落,但是罗马绝不会灭亡!」

  「对不起了,亲爱的古伊斯提尼亚尼,我不能和你一起走,我会和罗马公民们一起守护着这座我们的城市。如果你要和你那些热那亚同胞们作出相同的选择的话,请便吧!奥斯曼人并没有足够的海军去封锁水路。」君士坦丁径直选择了离去。

  攻防战还在继续着,拜占庭人兵力不足的劣势逐渐显露了出来,越来越多的奥斯曼人杀上了城楼上,更不用提从金角湾来的敌军更是威胁到了守军的侧翼。更要命的是西面的城墙还是败在了乌尔班大炮的的持续不断地轰击下。拜占庭人只好退守内城,可这丝毫没有改变战局,依旧有源源不断的奥斯曼人杀了上来。

  旁边的守军发出了惊叫声:「是耶尼切里禁卫军!那群该死的渎信者!」虽然口中在咒骂着,但守军还是下意识的退了几步,随后还是勇敢的冲了上去。背后即是君士坦丁堡,他们自然也知晓了穆罕穆德二世所下达的命令:攻克君士坦丁堡,三天不封刀。然而早已精疲力尽的守军显然不是奥斯曼精锐耶尼切里禁卫军的对手,他们被打的节节败退,即便是内墙此刻已已经落入了岌岌可危的状态。

  君士坦丁抽出了自己的两把短剑直接冲了上去,好似舞在刀尖上的精妙舞者一般,她的身子恰如穿花蝴蝶一般飞舞着。一道道血线绽放于她的周围,白头巾的禁卫兵纷纷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发出了痛苦的嗬嗬声。那两把短剑在空中挥舞着,劈砍,斜划,勾刺,将自己身边的奥斯曼人通通刺于剑下。

  即便是将生命许诺给真主的耶尼切里禁卫也露出了恐惧的神色,他们看了看战友,但还是鼓起勇气,端着长矛往前冲去。密密麻麻的长矛斜向上冲着银白发少女逼了过去。然而身着轻甲的银发少女却主动的向他们冲了过去,她的膝盖一屈,整个人跳到了半空中,那银白的裙摆上甲片反射着阳光,看上去烨烨生辉,好似女武神降世一般。短剑滑破了耶尼切里禁卫的喉咙,好似致命的毒蛇一般吞噬掉他们的生命。

  鲜血将君士坦丁那银白色的铠甲所染红,斑斑的血迹沾染在她的小脸上。她沉沉的吐了一口浊气,奥斯曼人溃不成军的狼狈逃窜着,然而意外发生了,不远处的热那亚雇佣兵发出了惊慌的声音,他们向后逃窜着,而守卫内城的热那亚雇佣兵则打开了内城城门。君士坦丁那血红色的瞳孔一阵收缩。

  「怎么回事?」她拉住了一个士兵急忙问道。

  「古伊斯提尼亚尼将军战死了!热那亚人失去了他们的首领,此刻正想逃跑呢!」

  源源不断的奥斯曼人从热那亚人守卫着的城门中冲了进来,君士坦丁的眼前一黑,她差点直接摔到在地上。她似乎已经看见这座千年名城冒着黑烟发出哀嚎。拜占庭士兵们同样身子发颤,意识到了那可怕的结局还是到来了。

  更为残酷的巷战爆发了,好似扑火的飞蛾一般,拜占庭的市民们绝望地反击着侵略者们,然后被残酷的钉死在街道上。君士坦丁十一世则穿上了华丽的资额色长袍,拿起了一把嵌满宝石的长剑。

  「诸位,结局已经注定,感谢你们陪我奋战到此刻!拜占庭会灭亡,君士坦丁十一世会死在这里,但是罗马绝不灭亡!双头鹰旗永不坠落!」

  「拜占庭帝国的灭亡,需要一个轰轰烈烈的退场!那么,就用我,拜占庭的末代皇帝的血来证明这个帝国的血脉的高贵与神圣吧!」

  紫色的身影冲向了好似潮水般的奥斯曼人,几个身影跟在了他的身后,默默的冲了上去。好似水滴落进了海浪之中,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陛下!」一声声悲鸣响彻了君士坦丁堡的街头。这座矗立千年的古城再度遭遇了洗劫,君士坦丁同样落寞的苦笑着,她的身影在变淡,逐渐回归到城市之中,然而意外发生了。君士坦丁竟然被强制的从虚空之中打了出来,她茫然的看向了周围,几个穿着古怪兽皮满脸褶皱的老头跳着叫着,而一颗足有手掌大小的水晶球则闪着幽幽的光。

  她,竟然无法回归到君士坦丁堡了?

  在这白发少女迷惑之际,一个大胡子则被一群人簇拥着走上前来,他用着极为贪婪地眼光在白发少女那被盔甲包裹住的玲珑有致的娇躯上上下打量着。他张开双手,好似毫不芥蒂一般:「臣服我吧!你将成为伟大的奥斯曼苏丹那永不陨落之城的城姬,为什么要和一个注定灭亡的国度一起毁灭呢?」

  白发少女抽出了腰间的两把短剑,她用着仇恨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白头巾大胡子:「我的信仰不允许我向你这邪恶的异教徒臣服!」她直接冲了过去,显然是想要演绎那阵斩敌将的神话。然而白头巾大胡子发出哈哈的豪爽大笑,退到了人群后面,自有一大群将领随之冲了上去,而那萨满巫师同样念叨起他们那奇怪的咒语。

  因为君士坦丁堡的沦陷以及市民们的绝望,白发少女此时的战斗力已经降到了最低的时刻。虽说战斗本能依旧存在,但很快便被人多势众的奥斯曼将领们给擒了下来。他们锁住了君士坦丁的双手,将其背在了身后,然后压到了穆罕默德二世面前。

  穆罕穆德二世露出了开怀大笑,夺得君士坦丁堡意味着他得以从此用兵,将伊斯兰的教义向着欧罗巴腹地传播,现在的城姬君士坦丁犹如一块美味的早点。

  穆罕穆德二世大步流星的走到了白发少女的面前,然后挑起了少女那玉白的下巴,令她仰视着自己。望着少女那不屈的血红色瞳孔中不断的投出仇恨的眼神,穆罕穆德二世却很是得意。东方那位可怕的可汗曾经说过那么一句话:人生最大之乐即在胜敌、逐敌、夺其所有,见其最亲之人以泪洗面,乘其马,纳其妻女也。

  而自己此刻,不就是在做这种事情吗?

  看着熊熊燃烧的君士坦丁堡,穆罕穆德二世突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他大声的命令着自己的将领:「让你们的士兵,将君士坦丁堡的市民们赶到圣索菲亚大教堂去!告诉他们,伟大的奥斯曼苏丹,将要邀请他们看一场绝妙的歌剧!」

  穆罕穆德二世带着君士坦丁向着圣索菲亚大教堂走去,头裹着白头巾的奥斯曼士兵则在驱赶着这座名城中的幸存市民向着圣索菲亚大教堂赶去。不过一炷香功夫,很快教堂的广场上就挤满了拜占庭人,哭声,喊声,响成一片。而穆罕穆德二世则带着他的将领走上了高台上,这里曾经是肃穆而又庄重的加冕之地,无论是东正教的牧首,还是拜占庭的皇帝都于此加冕,带上桂冠。被押送至此的城姬君士坦丁很是绝望地看着广场上的市民,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可怕的遭遇。

  耶尼切里禁卫军举起了火枪,向天轰鸣,很快,广场就静了下来,人们看着高台上的异教徒,有的小声的咒骂着,有的则对被捆住双手的君士坦丁发出惊呼声,显然他们也认出了白发的少女。

  穆罕穆德二世走向前去,对着广场上的市民们疾呼道:「拜占庭人!想必你们对我一定不陌生,我,即是穆罕穆德二世,伟大的奥斯曼帝国的王者,你们未来新的皇帝,也是这座城市的主宰!」

  广场上的喧哗声再度大了起来,显然很是不满意这异教徒的说法。然而穆罕穆德二世不管不顾,他无视了吵闹声,继续说道:「然而,竟然有人胆敢忤逆我!竟然有人亵渎这世上唯一的真神,安拉!那么,我将要对这可耻的渎神者进行一次神圣的制裁以及神的洗礼,而你们很荣幸,将要成为见证者!」

  黑袍的奥斯曼士兵在广场上巡逻了起来,喧哗声渐渐少了起来。穆罕穆德二世直接将城姬君士坦丁按在了高台边缘的栏杆上,用力一扯君士坦丁那白色的战袍,然后向着高台下的人群抛了下去。无论是高台上的君士坦丁还是广场上的拜占庭市民们都知道了穆罕穆德二世的邪恶想法。自然有热血沸腾的年轻人站了起来,大声怒斥着穆罕穆德二世那堪比禽兽般的行径,不过很快他们就被射杀于广场之上。

  穆罕穆德二世则发出了得意的笑容,他那恶心的大嘴在君士坦丁的小脸上亲吻着,留下了恶心的口水。好似发怒的母狼一般,君士坦丁张开小嘴,扭头便是银牙一咬,却被穆罕穆德二世躲了过去。双手被捆的君士坦丁完全不是穆罕穆德二世的对手,只能任由着他的凌辱。那双拿惯兵器的粗手在君士坦丁那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摩挲着,即便是隔着一层轻甲,君士坦丁也觉得恶心到了令人难以接受的程度。

  「混,混蛋!你算什么君王?居然做这么龌龊的事情?」君士坦丁的脸蛋通红,发出怒斥。

  而穆罕穆德二世的大嘴依旧在君士坦丁那娇俏的小脸上舔舐,摩挲,留下恶心而又黏糊的口水,他含糊不清的反驳着:「对于女人,还需要做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吗?女人,乖乖躺在地上,张开双腿,等着男人来肏就是了!」他发出了畅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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