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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IF傳1-1

[db:作者] 2025-07-25 23:51 5hhhhh 6280 ℃

竹樹隨風擺動,鳥兒聚在了這後院門洞開的僻靜處。如此悠閒的下午,自房間裡傳出幼小聲音的愛喘聲,混和周遭的蟲鳥鳴,化成了亳不違和的自然之音。

儘管無數的人說過,他們一點都不相襯。

鬆開了腰束的主公從乳側開始,一直到吸吮嬌小夫人的乳暈。他一手抱著對方的鎖骨,一手抱著對方的臀部,以有些性感的動作撫弄著於世俗眼光中亳不性感的身體線條。

那又如何,喜歡誰,愛上誰,都不需要別人的允諾。

「啊……翼……♡」

每一次被夫君吸吮胸部,都是瑪莉亞最為敏感舒服的時刻。瑪莉亞總是因為小孩子般的身形而自悲,總認為翼會討厭這種幼兒體型的自己。可主公卻不在意,不如說,他就是喜歡這乳腺不發達,不豐滿的敏感度。

相傳,平坦的胸部會比豐滿的胸部更為敏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主公姑且是相信了,畢竟來自夫人連綿的嬌聲是何等悅耳。

何況因為這體型差,使得主公可以輕易佔領這名平日總是愛裝強的夫人。

一雙唇完整地覆住了胸上的粉色地帶,舌尖有序地挑動或抵上乳首,再輕輕一咬,拉扯,而每一次的快感,都會以顛抖來回應。翼就是喜歡瑪莉亞這沒法抗拒的,卻又總是能好好反應的狀態。

這麼輕易就能得到性感,沒有體會過的男性,又怎會明白翼何以如此痴迷。

瑪莉亞坐在主公壯碩的大腿上,下身流出的愛液濡染了對方。翼總是不忘輕擺著腿,用他有閒的肢體拍弄夫人的陰蒂,直至夫人迎來輕微的高潮。

瑪莉亞拍拍翼的後腦,主公便識相地放過夫人的胸脯,轉移來了個深吻。

吻之間,擁抱之間,夫人就會自然地迎來第一次的頂點。

帶著快樂的淚星,瑪莉亞的手也振作一下,摸著對方早已雄起的男莖。

「哈……夫人……♡唔……我還想……再要……♡」

兩人的唇分離,舌卻還在不捨地糾纏,再交擊了數下,小小的一方才自抽回。

「等一下……♡每一次都被你玩著……也該輪到我了吧?」

瑪莉亞一揚手,根本不需要和這人比力氣,翼便依從指示放開了他。主公用手臂撐著後仰,直至自己的劍挺到直指夫人。夫人把頭髮勾到耳後,委身下去,手先握住了劍尖。

因為體型差,瑪莉亞做不到像翼那般,同時愛撫對方的上下身。

舌尖抵上劍尖的洞口,舔著裡面殘留的先走液,細小的手潛到了冠狀溝中,感受著脈動,感受著劍的晃動。

因為體型差,瑪莉亞的動作比任何女性都能仔細。

於是換成了主公吐著舒服的愛喘。洞口的刺激,能夠微微抵進的細小舌尖,能夠潛進冠狀溝裡每一個坑面的小手指,全部都以準確細緻的刺激著翼的雄器。比起廣面積的攻擊,連續不斷對點的攻勢更讓主公奮起。翼的身體弓起,一點一點的苦液因為快樂而滲出,不絕地沾著夫人的味蕾。瑪莉亞也不討厭這種味道,反而因為細碎的動作就總是能如此興奮的這刻的主公,對夫人來說就是最乖巧可愛的時刻。

翼碩大的手輕撫瑪莉亞的髮絲,夫人便識相地把攻勢轉移到下方。

精囊處。

「夫人……請讓我解放吧……♡♡♡」

指尖輕勾洞口,瑪莉亞把舌移到了對方的囊袋。舌挑弄著柔軟的皮囊,從劍桿末端,到兩個囊袋之間,通過把玩,使得裡面盛載的事物轉移到劍桿處。瑪莉亞的嘴不足以含下夫君那沉重的金丸,可是他也不需要這麼做,只因他清楚這人最敏感的位置。

舌潛到了精囊下方,在幾乎貼近另一個洞口的位置,那就是翼敏感的位置。

一聲悠長喘息,劍桿充盈,高潮在即,瑪莉亞卻殘忍地放開了夫君的劍。夫人輕彈了一下翼的乳尖,已經陷入情慾的翼猛地打了一顫,手一滑,倒在了地上。

瑪莉亞也順勢爬到夫君身上,又一個深吻。

「嗯……哈♡……夫人……為什麼?」

「今天不會♡……啾……輕易讓你射……♡」

兩人就如平常潛到對方的嘴裡搗弄,交換著氣息,交換著體液,這些曾經是身型差無法正常結合的他們,最能感受到對方的方式。只是今天卻不止於此,乘著讓吻引開夫君注意之際,瑪莉亞用自己的下身,女性最重要的部位抵上劍尖。

注意到濕暖的感觸,主公猛地回過神來。

「夫人……?」

「不要吵。」

都不等翼再說下去,瑪莉亞已經微坐了下去。連傘部都還沒完全沒入,劍尖便抵上了夫人的處女。一滴血落了下來,卻還不是處子之血。

瑪莉亞的臉容扭曲了。

「不要勉強……」翼皺著眉,關切地說。

「說了讓你別吵吧?」

夫人強忍著痛,忍耐、忍耐,試圖去習慣那份痛。看到這樣的,咬牙切齒都不願放棄的瑪莉亞,主公也不好去拒絕對方。於是主公也就靜靜地待著,觀察對方的反應,好隨時配合。

畢竟兩人的第一次性事,是主公主動要求的。

即使從來沒走到最後一步。

可不代表從沒想過要走到最後一步。

主公,臣認為是時候該考慮側室的事了。

側室……?為什麼?

主公是一家之主,肩負著延續風鳴家燈火的重任。如今主公已經十年有六,差不多該考慮生兒育女的事了。據醫師之言,夫人是不利生育的體形,故此臣以為給主公安排側妾……

你這麼說太失禮了吧。我的夫人只需要一個,並不打算迎娶側室。

那請原諒臣冒昧,主公和夫人已經有過房事了嗎?

你……你說房事?

請主公和臣約定,假如主公和夫人半年內仍不行房事,屆時就由眾臣給主公安排一位側室。這一切都是為了風鳴家的將來,還請主公明白臣的苦心。

臣彎身行了個禮,逕自退下。獨留下來的翼狠握住拳,心中猶是不甘。

他不想以這種心情,以這種原因,去侵占夫人的身體。

咦?行……房?

聽到這詞彙的時候,瑪莉亞很是驚訝。

是的。我們終究是夫妻,那就像其他夫妻那般,做夫妻的事。夫人不喜歡嗎?

不……只是……

自己真的適合做一國之主的夫人嗎?總是抱著這種疑問,瑪莉亞總覺得,終有一天這人都會迎娶側室,和側室孕育後代。

我喜歡的是夫人,故此不需要在意別的閒言閒語,也不需要在意你自己的憂慮。我們是行過婚儀的夫妻,這點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

看著那時的主公,瑪莉亞的心裡,湧起了一點信心。

還有一點同情的憐惜。

那雙認真中有帶點鬥爭心的眼神,大概是有誰觸及了翼的底線。

……明白了,我會配合你。不,應該說,我也想要和你結合。因為是喜歡吧,那自然是想要走到那一步。

夫人……可是我……

翼說不出口,他是因為家臣的逼迫,而沒有選擇的餘地。

現在你的心中,還是沒有半點對我的感情嗎?

不!我對夫人是……!

那就讓我見證你的心意吧。

如是說著,夫人爽快地解下了衣衫,抱住坐在他身旁的主公,第一次深深地吻下去。

那是他們第一次,裸裎相對。

因為是夫妻啊……

想要像夫妻般喜歡……

想要像夫妻般行房……

想要像夫妻般生兒育女……

同樣的想法,在經過數度的魚水之歡後,萌生了昭然於責任之上的想法。即使過去總因為痛苦而沒有走到最後,但已經訂定了的決心不會改變,只會延續下去。

咬著牙關,瑪莉亞很盡力地壓在翼的劍上,用力地擠開那細小的幽道,延展的幼嫩肌肉,痛得猶如撕裂。才不過碰上處女膜而已,就已經難以忍受,瑪莉亞的眼角擠出了一點淚星,不是因為痛,卻是因為不甘心。

即使再怎麼不相襯,她也是風鳴家的,翼的夫人。

不想被別的女性,輕而易舉地奪走她心中所愛,她的位置。

翼默默地看著在苦楚中夫人,即使心中不忍,還是沒有說出關心的話。他決定要尊重夫人的決心,在這種狀態下試圖去阻止對方,那是莫大的羞辱。

沉思一下,主公再度伸出手。

翼挨近瑪莉亞,摸著對方的乳側,從外端漸漸靠近,一直入到早已發情的乳首。比起平常更用力的吸吮,更加用心的撫弄,瑪莉亞發出了喘息,不再只是痛苦的強忍。

「夫人,看著我。」

「……突然怎麼了」瑪莉亞頓了頓,好回應夫君的話。

「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我會盡我所能讓夫人放鬆,不要集中去思考痛楚。」」翼微微笑著,給予對方安心。「這不是夫人自己的問題,是我們共同的問題。這裡只有我們,是我們的私人時間,我希望夫人更多地依靠我,讓我們一起跨越過去。」

聞言的瑪莉亞吃了一驚,看著這位曾經還和自己身影相近的夫君,如今成長了的不只是身體,還有內心。

夫人淡淡一笑。

早已不能把這人當成孩子了呢。

這個時候可以不用逞強了吧……

「……親我。」

瑪莉亞揍上去,唇緊貼,交換著情素,用這種方法纏綿,就是她最能放鬆的方式。隨著兩人的努力,幽道也滲出了更多的愛液,得到滋養的夫人把腰一點點的沉下去。終於擠穿了薄膜,直至劍尖親上最深處,血沿著劍身滑落,淚珠也沿著臉頰沾到主公的味蕾。

是帶著痛與喜悅的咸味。

翼牢牢抱住瑪莉亞,讓這細小打震的身軀平伏在自己堅壯的懷抱中。夫人枕在夫君的胸膛上,深吸著氣,緩解撕裂的苦。

再怎麼說,以這身形差,還是很痛吧。

「夫人……謝謝你接受了我。」

想要吐出溫柔的話,最後又吞了回去,取而代之是感謝的話聲。感謝這人付出的一切,感謝這人的努力,

感謝這人來到了自己的身邊。

漸漸適應了痛,瑪莉亞才撐著翼坐直了一點。

「我們總算……是結合在一起了。可是……我還是無法完全容納你。」

不管付出再多,現實的差距不會因而改變,夫人只能吞下半柄劍的長度。是詛咒,是永遠不可能解除的惡夢,瑪莉亞又一次體認到,自己作為一名女性的先天不早,沒有資格去和別人相愛相歡。

翼輕撥一下夫人的髮鬢,讓自己能更清楚看見對方的臉容。

「這樣就足夠了。夫人溫暖的身體,足以讓我整個人沸騰起來了。」

聞言的瑪莉亞害羞得臉上泛起春紅,全因這個人又不分場合說不知害臊的話。

雖然……是有點讓人高興。

「現在還只是開始啊……這麼早就沸騰起來,那之後怎麼辦?」

「沸騰以後……是會溶化嗎?」

「又在胡說些什麼……」

瑪莉亞輕輕彈了這傻人的額,翼傻傻地笑了笑,兩人就這麼靜靜地交換了個眼神。翼一手抱牢夫人的腿,一手輕扶著夫人的臀部,懇求:

「接下來能交給我嗎?」

「……好吧,不過要先慢慢來。」

主公點了點了,緊接著用強而有力的臂膀帶動,劍開始了緩緩的抽插。

很慢,已經足夠慢了的動作,只是沒有加深夫人的痛,卻不足以消除之前的苦。從最深處一直退了穴口,每一次傘部撐開幽道的內壁時,摩擦到裡的面處女之傷又會讓瑪莉亞抖動。身體隨痛楚而緊縮,而每一次的收縮,都會刺激到主公敏感的冠狀溝。翼很敏感,哪怕只能侵入一半,那份緊緻,那份溫熱,都使他的身體也從未有過的舒服。他強忍著隨時都可能高潮的衝動,仍在努力運動,努力尋找並刺激夫人的敏感點。

不過這一切,瑪莉亞都看在了眼裡。

「你啊……唔……不要……強忍。」

瑪莉亞靠到翼的胸前,吸吮著對方立起了的乳首,急遽的電流湧上主公的腦,激烈的跳動述說的何止是敏感。翼猛地發出了愛喘,因為愛慾有些控制不住下身的速度,開始不自主地加快了抽插。

「夫人……等一下……♡」

「別吵。」瑪莉亞命令說。「如果你和我都在忍耐……那做這種事就沒有意義了。不是要一起跨越過去嗎?……那就……享受吧……即使你先走一步也好,我也會追上去的。」

瑪莉亞自信地笑著,翼不覺心動,這正是他所熟悉的夫人。即使身形細小,即使會自卑,也會用自己的方式,一直一直努力地趕上她需要抵達的地方。正是這默默付出的嬌小身影,無數次支撐著主公。

結果是自己又一次陷進了擔心的陷阱,對於這個人,又再度失禮了。

瑪莉亞輕咬著翼的乳尖,猛地高揚的喘息,同時劍立即上膛。感受到劍的膨脹感,夫人明白了對方的感受,翹起的劍尖比起之前刺得更深了,直壓逼向夫人上壁再抵進最深處的那一瞬,兩種不同的升華感驀然而起。

夫人還沒來得及明瞭那種心跳感,一波溫熱就湧了進來,因為入口被堵的關係,全都積蓄在了幽道裡,灼傷著宮殿的入口。

有什麼……奇怪的感覺。

「哈……哈……♡對不起,夫人,沒忍住就……射了♡」

聞聲的瑪莉亞放開翼的乳首,輕掂著對方的下頷,打量這位年輕夫君的模樣。薄紅與微張的眼眸,有多少年了,又再看到這帶點軟弱的可愛模樣。

偶爾,也讓夫人站一下上位吧。

「為什麼要道歉?」瑪莉亞疑問。

「因為……」翼突然移開了些視線。「如果有了……怎麼辦?」

夫人雙目圓睜。

「你的意思是……不想和我有小孩嗎?明明說想要行房……」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翼急急忙忙解釋道。「只是……考慮到夫人的負擔……」

「笨蛋。」無力的彈指又一次教訓了這梗直木頭的額。「如果不能留下後代的話,做這種事就只是貪圖快樂了吧。我是翼的正室,是風鳴家的夫人,給家族傳宗接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雖然這麼說也沒錯……那如果夫人想要的話……」

「翼的孩子,當然是想要的。」

瑪莉亞輕輕摸著自己的小腹,感受夫君的劍在自己的體內,以及對方留下的溫暖感,打從心底裡感到高興。

這人,是真心真意,把自己當成一位女性。

「夫人……接著換個位置可以嗎?」

「知道了,我也想繼續……想要試試別的方式。」

心中一陣莫明感動的主公突然起身,在仍然連結的狀態下,抱著夫人把對方按到了地上。從上方俯視,如今他清楚看到了,自己雄壯的劍,是如何入侵這細小的身體。極論撐開了那陰部,還有那一點點尚未完全乾涸的血絲,滴落地上留下紅花。

真的就像,在欺負小孩子那般,很輕易就會被捏碎。

不過這樣還能容下自己,女性的身體真的很奇妙。

……難怪那麼多男性都愛沉迷女色。

「別再胡思亂想了。」瑪莉亞伸盡了手,按在扶在自己腰間的碩大的手。「吶,你能抱起我的後腰嗎?」

「像這樣?」

翼順應著,輕抬對方的腰間,那微微上弓的身體,也改變了體內的劍抵上的位置。劍尖緊壓在了前壁之際,上弓的劍身也壓住挺起的璿台。一陣麻痺感,是平常舒服的感覺。

「嗯……女就這樣……動吧。」

於是翼開始擺動下身。先前殘留在幽道裡的種子增加了濕潤,使得劍更加自如地滑動。從穴口,一直到深處,劍尖總是撐在滿是穹隆的上壁摩擦,而夫人的身體也呈現了與先前痛楚不同的反應。在顛抖,在掙扎,一點點地壓過了痛,就像是平常愛撫敏感的地方,或比之更甚的快感。

確確實實感受到,有更多的愛液滲透了出來。

「夫人……這樣舒服嗎?」

「哈……嗯♡……有點……舒服……♡」瑪莉亞喘著回答。「雖然還覺得痛……但舒服的感覺漸漸上來了。再……抬起一點……♡」

於是翼把瑪莉亞的身體抬得更誇張,誇張到甚至在陰阜上都能清楚看到自己劍尖運動的軌跡。那極端的角度,竟然開啟了重要的機關。夫人沒有因此而感到更痛,反而是更多的愛喘,更多的電流湧遍全身。

果然,不論是體外還是體內,瑪莉亞的身體都很敏感。

主公也就更放心地,加快了點動作。就只是這輕微的抬速,就讓夫人有些失神了。

「咕……♡這……這就是……男女歡愉的感覺。呀!……好……好再害……♡♡♡你的那裡……一直刺著舒服的地方♡」瑪莉亞的手在不自然地掙扎,她從沒想過能得到的女性的快感,比她想像中來得還激烈。一直一直被摩擦地上壁以及最深處,因為短小的距離而反復交替的兩種快感,足以剝奪夫人的理智。遠超於身體表層的感覺,對這剛剛還是處女的女性來說,太過於刺激。

「夫人的身體真是……♡很敏感……♡」

「你不也是……♡又來了呢……你那裡又在膨脹了……女」

隨著兩人的交合第一次取得了共鳴,翼的劍膨脹的同時,瑪莉亞的穴壁也變厚升溫。最深處的宮房就如尋求結合一般降下,一吸一吸地索求著翼劍裡的種子。兩人的下身都升騰到了最高溫,一下挺刺,緊合的吻,又一波的溫熱湧進瑪莉亞的身體。

兩人維持了那個姿勢足有十餘秒,直至身體的顛簸漸漸緩和,翼才把瑪莉亞放下。劍退出,一時無法完全復合的擴張了的穴口裡湧出了大量混和的體液。

主公躺倒在夫人的身旁,不太習慣的歡愉讓他也有些累了。

瑪莉亞扭過頭,打量著翼。

「吶♡……你……會不會有種不滿足?」瑪莉亞還喘著,提問。

「哈……哈……為什麼?」翼疑問。

「畢竟啊……我始終沒法完全接納你……」

翼苦苦一笑,明明自己都射了兩次,這個人還是在意這件事。

「也許我們是和別人的夫妻有點不同,不過這點不同形成只屬於我們的羈絆。」翼撫撫瑪莉亞的頭髮,說。「這不是夫人常說的話嗎?」

「既然你這麼說……」瑪莉亞說著,努力一下撐起身,手摸到了夫君的金丸。「至少讓我用別的方式來安撫你。」

「那麼我也……」

於是兩人有抱擁到了一起,親吻,如平常那般,用愛撫繼續了這天的歡愉。

「主公,關於側室的事……」

四個月後炎暑的下午,蟲鳥交響的起居室中,不耐煩的家臣再度來訪。聞言的翼回身,其時他懷抱中是枕於他身上安睡的夫人。

「無禮,沒看到夫人也在這裡嗎?」

翼指斥,他不願讓側室的事打擾到瑪莉亞的休養生息。

「這……抱歉,臣下失禮了。」家臣輕一低頭,卻不完全出於真心。「只不過臣下物色了好些出身名門的適齡女性,想讓主公參詳。」

「……關於側室的事就此打住吧,從今以後休要再提。」

「可是,風鳴家的繼承人……!」

「這事已經沒關係了。」

聞言的家臣一臉不解。翼卻是默默地打量著瑪莉亞沉穩的睡相,手輕撫著對方的小腹。

微微隆起的曲線。

仿佛感受到夫君的輕撫,夫人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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