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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人(父女),3

[db:作者] 2025-07-25 23:51 5hhhhh 4180 ℃

  最后完事的时候,钟岭意识全无地瘫倒在床上,哭得眼睛都肿起来,满脸是斑驳的泪,两条腿大敞着,腿根青痕密布,隐隐在抽搐,嘴角不断有津液坠下来,痴态毕露。

  他打湿了毛巾,轻手轻脚地帮她擦身。

               第十一章

                 1

  变故发生在冬天,钟岭高三上学期期末,那段时间天气变化太大,钟岭接连生了几次病,发烧感冒,再加上肠胃不适,上吐下泻,脾气很燥。

  正好那一段时间,他发现妻子出轨,证据确凿,他把照片甩在桌子上。

  妻子吓坏了,一开始是道歉。

  她惊慌又哀伤,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钟霈,钟霈,不是这样的。」她面色恍惚,吞咽了几次口水,很不像平常一样精干得体,「我那天喝多了,我真的喝多了,他,他强迫我的,我不知道会这样,钟霈,你原谅我啊,我是爱你的……」

  「哦?既然这样,又何必出轨四个月呢?」他把遥控器拿起来,胡乱地按着不停换台,看起来很烦躁。

  「他,我……我只是……」她一下子被戳破,一时间说不出什么为自己辩驳的话来。

  「他是你大学同学是吗?」

  「钟霈,你听我说……」她摇着头,眼泪慢慢流出来,难过得像是平白受了全世界的污蔑。

  后来看他毫无反应,急燥起来,她也是压抑得很了,反唇相讥,「那你呢?你自己呢?你没有出轨吗?」

  「我?你的证据呢?」他握着遥控器,眼睛盯着电视,反问她。

  「一年半了,我们除了睡在一张床上,没有半点肢体接触,你以前什么样子我不知道吗?这一年半你难得都在禁欲吗?不是我就是别的女人,你现在来质问我?」

  「再说一遍,证据呢?」

  「证据?你说证据?要什么证据,自己的男人出轨了,女人哪有不知道的,更何况,你太明显了,钟霈,你连骗我一下都省得!」她见钟霈不说话,觉得自己又占理一些,「你说?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出轨,你去找别的女人,我就要甘受寂寞?我告诉你钟霈,没这种好事。」

  他终于把遥控器放下了,抬眼看几乎面目狰狞几乎疯狂的妻子,「凭什么?凭我姓钟,我叫钟霈。」他停顿了一下,「你要跟我争吗?」

  杨沁如终于想起来,她跟在钟霈说什么公平?她哪里能跟钟霈谈公平?各人的背景和地位不同,就算结婚了,还是不同。

  「离婚吧。」

  杨沁如一下瞪大了眼睛,她不能离婚,她走到这一步,背后不能没有钟家,也万万不能没有钟霈,「钟霈,我求求你,别说这两个字,不要说,我真的错了。」她刚开始不过是憋屈得太久了,满脑子都只想出一口气,让钟霈后悔,全然忘了还有这么多事。

  他烦闷她的胡乱辩解,起身要走,她拖住他的手,死死拽着,甚至不小心撞到了茶几上的水果盘,苹果滚落到地上。

  她连哭带喘,「钟霈,钟霈,你看看我,我求求你,我不能没有你,你想想我们这么多年,我们的孩子,」她终于想起来什么,像找到了救星,「我们还有钟岐啊,他还那么小,我们要是离婚了,他怎么办?他那么乖,他,他要是……」

  事到如今,她也只记得这一个孩子,她却不知道,他执意要跟她离婚,却是为了另一个孩子。

  有人推门进来,钟岐还没开始变声,童音很嫩,「我回来了,」又对门外喊,「阿擎明天见。」

  她急急忙忙跑过去把正在换鞋的钟岐拖过来,钟岐还有一只鞋没拖被她拽得颠簸。她狰狞的样子把钟岐吓了一跳,他一边被她拖着走,一边细弱地喊,「妈?」

  杨沁如眼妆被眼泪晕湿,胡乱地糊在脸上,神色可怖,她把钟岐推到他面前,「你看,钟霈你看,钟岐他还这么小,你怎么舍得?」

  他不为所动,执意要走。

  她急得用力地推钟岐的肩膀,「你说话啊!你快跟爸爸说,说妈妈错了,你不想让爸爸妈妈离婚,乖哦,快跟爸爸说。」

  钟岐吓坏了,被推得肩膀发疼,「怎么了?」

  「你问什么!别问了啊,快告诉爸爸。」她几乎循循善诱,见吓傻的钟岐毫无反应,气得狠扇他的脸,「你快说啊!」

  她神色癫狂,歇斯底里地大声哭叫出来。

  都知道她嫁到了钟家,她给钟霈生了唯一的儿子。她花了多少力气才嫁入别人想也不敢想的高门,嫁给仕途最好的钟霈,理所当然的成为钟家的少奶奶,所有的门都向她敞开。

  她在生意场上仗着钟家得罪了多少人,一朝失势,有多少人要来踩她一脚,她在云端待过,就再也不想被人踩在脚下。

  「杨沁如!别动孩子!」他伸手要把钟岐牵到自己这边来,钟岐却被杨沁如一把拽走。

  杨沁如已经被折磨得发疯了,巨大的心理煎熬叫她理智全无。她一把捡起混落在地上的水果刀,钟岭平时很爱拿它削苹果皮,长长的一条不断。

  她把刀抵在钟岐的脸侧,一步步地往后退。

  钟岐被拖得脸上苍白,他不知道忽然怎么了,最爱他的妈妈拿刀对着他。他人小,又单纯得很,对发生的一切都难以消化,眼泪无声在涌,「妈妈,妈妈……」

  「钟霈,你看看他,钟岐是你儿子啊,你唯一的儿子,你怎么舍得?」她一步步往后退,一边摇头一边和他周旋。

  躲在厨房的佣工出来一看吓了一跳,捂着嘴尖叫出声,却没有一个人理会她。

  他知道怎样一脚把杨沁如手里的刀踹飞,或者冲上去把刀夺过来,但是刀口离钟岐的脸太近了,他害怕把孩子伤到。

  杨沁如很忌惮他的动作,「你别过来,我知道你很厉害,钟岐……」

  他略一迟疑决定还是先稳定她的情绪,冒险把刀夺过来,结果就看见去而复返的闻擎,拿着一根院里园丁砍下来的桃木棍,贴着墙,慢慢往杨沁如背后走。

  他朝闻擎点点头,转去吸引她的注意力,又重新对已经完全没有神志的妻子说,「沁如你听我……」

  她咧着嘴,牙龈都露出来一些,目龇欲裂,朝他喊叫,「我不要听,我告诉你,死也不会离婚的,我不会让你如愿的,你是故意的,都是你……」闻擎一棍打在她后颈,将她击晕过去。

  钟岐吓得直倒下去,被闻擎托住,脸色苍白得吓人。双唇细微蠕动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妻子和钟岐一起被送进医院,钟岐惊吓过度,杨沁如又迟迟不醒,他又支使律师要尽早离婚,还有和闻应声商量换届的事。这个当口事情太多了,所以当钟岭和他说要自己一个人回那边的时候,他同意了,但是还是不放心,所以安排了人送她过去。

  但是她到那两天,他打电话过去都没人接,他怕是山里信号差,收讯不好,也没多放在心上。

  直到去了快一星期,他刚把离婚手续办下来,还是没回讯,急得冒火,叫人去查,发现她根本没回去,她舅舅也说她没回来过。

  钟岭不见了。第十二章(完结)

                 1

  他当时接到电话几乎把手里的茶杯捏碎,开水溢出来,流了他满手,瓷片也扎进他肉里,他像毫无知觉,连语气都很冷静,只叫人去找,把地翻过来都得把人找到。

  她没用身份证也没拿卡取钱,估计坐的是汽车,人都跑了一周了,哪里还查得到。前几个月都毫无头绪,那种焦躁的情绪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减少,反而愈烧愈烈,松懈下来的每一秒都叫他如坐针毡。

  被背叛的怒火将他席卷的同时,被抛弃的失落接踵而至,他明明告诉自己要把钟岭紧紧攥在手心里,他分明也做到了。虽然摸不清钟岭是否对他保存有男女情爱,或许只是父爱的投影,但不管这样,她对他依赖已经无法根除。

  她完全被养成一个十指不沾阳春露的娇小姐,除了跳舞什么也不会,什么都要最好的,脾气大,又凶得很,还有谁受得了她。

  她跑什么呢?她把他当作一个奸污自己女儿恶心至极的老男人吗?还是囚住她自由、玷污她童真的高坚壁垒?她有没有一秒钟把他对她的感情归咎到爱呢?

  快四个月的时候,才找到她,或者应该说他们,还有一个男人,是当初那个酒吧驻唱摇滚歌手。

  他们是一起不见的,正是因为那个男人的卡有消费记录,才查到这里,这是他们第一次用卡,估计是现金用完了。

  他当时竟然毫无知觉,看着信封里的照片好久没动,钟岭怀孕了,肚子突出来,极明显。

  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再站起来时,脚都是麻的,他从书房里走出来,佣工叫他来吃晚饭。家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了。

  钟岭跑了,他到底觉得自己理亏,和杨沁如离婚的时候,赔了她一大笔钱,她搬去了南方一座城市,有时仍然神志恍惚,神经脆弱得很,钟岐还是判给钟家的,但是他决定要去陪妈妈,来找他说,他同意了。

  他不想再去把钟岭捉回来,就让她在那里,他既然爱她,不管作为父亲还是摧坏她童真的罪人,都不应该再毁她一次。

  到钟岭的城市的时候是午后,对流旺盛,有一场很大的阵雨,他没叫人跟,自己跟在钟岭后面,看她半偏着头脖子夹着伞,磕磕绊绊地从超市出来,提着菜,穿过人行道,走进一间又破又旧的小公寓里,楼道的墙面脏得几乎都是黄褐色了,潮湿得很,空气又热又闷。他盯着钟岭的脚,生怕她一不留心就摔倒了。

  钟岭在三楼停住,在门口放下菜,头发和肩膀几乎全湿了,再从口袋里把钥匙掏出来,插进钥匙孔里,开了门,她肚子太大了,弯下来都麻烦,提了塑料袋又进了门。

  他站在那里看了很久,原来她不是不能吃苦,她只是不能跟着他吃苦,他自作多情地以为钟岭不是一个有情饮水饱的姑娘,原来不过是没遇到真正的有情人,她陪他吃苦,陪他蜗居,她怀着孩子下雨为他出去买菜,她进了门要给他做饭。

  看破的一瞬间他惊慌失措,百感交集,指尖都在抖,脸上明明干得很,雨却像穿透墙壁,落进他眼里,眼眶都热起来。

  有人把他种在心上的玫瑰拔走了,像缺了一块,他盯着门又看了好久,直到上面又有人下来,才慢慢挪动脚,浑浑噩噩地走了。

  他回到家里,却直接去了军区,两个月没回来,跟着部队作息,他打算忘记这段可笑又只有他自己承认的畸恋,就算这实在困难。

  他实在无事可做,两个多月都没怎么和外界接触,和闻应声约了见见,出来都十点多了,决定还是回家一趟,多拿些换季的衣服,这次可能要待到年关口再回来。

  车灯照到家门口,他半昏地看见有一小团阴影,他使劲眨了几下眼,确定那里蹲着一个人。

  钟岭本来已经睡过去,这下被车灯照醒,站起来往他那里看,又因为车灯太亮,手遮着眼睛胡乱地偏头。

  她穿着一条宽松的长裙,脚下踏着一双凉拖,车灯照着有种昏黄的白,干瘦干瘦的,除了肚子极有存在感的突出一大块。

  钟岭回家了,没有原因,她什么也不说,他当然也不敢问,怕把她又吓跑了,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过着。

  她肚子很大了,那里也不去,就窝在房里看画册,房门也少出。

  家里的佣工被他辞了,钟岭年纪不大,有孩子传出去不是什么好事,前段时间钟家的事已经满城风雨了,他自己长久处在舆论旋涡里,倒不在乎这些了,就怕钟岭多想了不自在。

  他尽量把自己当作一个父亲,有时间他就做饭,来不及了就叫餐给她送过去。他有一次回去晚了,进门的时候灯已经暗了,再开的时候看见餐桌上留了饭菜,还是温的,显然刚被热过,那是他第一次吃到女儿做的饭,不咸不淡的,味道还可以,这是她在外面学会的。

  原来为人父母是这种感觉,怅然若失。

  杨沁如生孩子时他没花过什么心思,也没多大印象,但也记得她会定期去产检,钟岭的肚子八个多月了,他敲响她房间的门,发现没锁,钟岭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他踌躇了好久才开口,「明天要不要去产检?」

  钟岭好久没回答,他甚至以为她睡了,「不去。」

  「去吧,我陪你去。」

  钟岭缩在被子里,似乎对这件事极其抗拒,牙语不清,「不去,我不去,你别管我!」

  他见钟岭情绪激动,也不再说话,就站在门口,看她慢慢冷静下来,才半掩着门退出去,他全无睡意,在客厅里坐了一夜。

  钟岭生产的时候,执意选的顺产,痛得满脸是泪,她的嘴咬不住毛巾,狠狠咬在他手臂上,像那次她和杨沁如吵架被他拦住时一样,咬得重极了,牙都扎进他肉里。

  钟岭原来舍得为了一个人这样痛,生了三个多小时,脚抽了两次筋,在他手臂上留下好深一个印。

  是个男孩子,很胖,快七斤,钟岭这样瘦,原来都是被他抢走了营养。

  钟岭刚生下来就痛得晕过去,孩子都没来得及看一眼,再醒来都是第二天了,她挣扎着起来问他,「孩,孩子,怎么样?」

  「没事,很好。」

  钟岭的眼圈快速地红了,再问出来的话很艰难,「有没有,有没有什么病?」

  他安慰自己虚弱的女儿,「什么病也没有,很健康,很胖。」

  钟岭的指甲不停地在床单上抓挠,一条一条的白痕,她似乎用了很大的劲,紧张得很,手背和脖颈都有青筋凸出来,又问他,「真的什么病也没有?」

  「做过检查了,很好。」

  钟岭胸口梗的那口气才像终于吐出来,眼泪一颗颗地滚下来,热烫的,染在床单上,「很好很好……」

  她又哭又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你过来。」她突然对面前的他说。

  他慢慢俯下身去,钟岭紧紧拽住他的衣领,「钟霈,我,我,」喉头重滚了几下,才把话说完整,「我给你生了一个孩子。」像有一束闪电从他后脑劈过去,他眼瞳快速收缩,不敢置信地看着钟岭苍白病弱的脸,「我的?」

  钟岭斜勾着嘴角,她在笑,扭曲地快意,「杨沁如以为只有她能给你生孩子吗?我也可以,呵。」

  「我的?你说是我的?」他仍然不敢相信钟岭说的一切,很不稳重地使劲摇晃着她的肩膀。

  「我告诉你钟霈,我这辈子只朝你张开过腿,你不信……」

  她话还没完,又被他紧紧箍住,抱得太紧了,肩膀都被挤得上耸起来,他的声音又涩又哑,不知道压了多少东西,「你怎么敢?」

  钟岭被他抱在怀里,慢慢慢慢地哭出来,她哪里敢?

  她不敢的,从她发现自己不是肠胃炎,是肚子里带了一条命开始,她就惴惴难安,她才十八岁,怀了自己父亲的孩子,她哪里敢?

  她又不想把孩子拿掉,甚至没跟他说一个字,她逃跑了,和怀疑自己太过放浪得了HIV的卫今移一起「浪迹天涯」。

  她多害怕,她执意要生下违背伦理的孽种,不敢去产检,整日缩在床上,什么也不敢想,她畏怯又彷徨,多思考一秒都难过到打抖。

  「你不来找我!我穿好丑好丑的衣服,吃好难吃的菜,住好破的房子,你也不来找我……」钟岭哭着怪罪他,她的手不断拍打在他后背上,一下一下地敲破他好不容易竖起的伦理高墙。

  她亲手把他心口的洞填平,用娇养玫瑰的沃土,再把自己种进去。

  我去找过你,看见你提着菜走进破旧的小楼,穿过长长的楼梯,走向一张生锈的铁门,我以为你要走进那间老化的屋子,为另一个男人生儿育女,洗手作羹汤。

  「我爱你。」他听见自己说。

               番外哺乳

                 1

  钟岭从医院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另换了住处,叫人新招了两个佣工,话少嘴牢,手脚勤快,有育儿经验。

  他进卧室门的时候,看见钟岭正背对着他,撩着衣服给孩子哺乳。

  他走过去,钟岭回过头看他一眼,又生气地梗着脖子快速去看孩子。钟岭整个肚皮和一边的乳房都露在外边,孩子的嘴叼着她乳头用劲地吮,钟岭有些痛了,拧着眉毛,气哄哄地盯着孩子大口吸动的嘴,「小混蛋,不知道轻点,投胎之前饿了多久了?」

  他轻轻笑出来,手去摸孩子的头,孩子的胎发被剃了,再长的头发也很细软,似乎吸不到奶了,他的脚胡乱地蹬,踢到钟岭的肚子,钟岭烦得很,去打他圆滚滚的脚。

  孩子就要哭了,他低声哄他,「噢,不哭不哭。」

  他的手顺着摸上去,触到钟岭裸露的乳房,因为涨奶都丰腴了一圈,鼓鼓的挺着。他几根手指绕着奶头滑动,轻轻地下按,钟岭倒吸了一口气,跟着喘起来。

  他捏着乳晕周围细微地挤,把乳白色的奶汁压进孩子嘴里。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孩子进食,水红的嘴咬着奶头,小小的手护着,吮得真狠,吸得太急了被呛到,他把奶头吐出来,浆白色的汁液溅到嘴巴旁边,晕了孩子满下巴。

  他跪在钟岭面前,粗粝的手指堵住不断溢奶的乳头,娇嫩的粉晕被孩子吸成深色,乳汁粘在牙印上面,格外惑人。

  他迂缓地揉捏着奶头,凑上去吻钟岭意乱情迷正在淫喘的嘴,细密地缠动,两根舌头在口腔肆意搅动,钟岭眯着眼睛,不断有唾液被唆进他嘴里,她抱着孩子,被他亲得软在躺椅里。

  两个人互相不放过对方的唇舌,呼吸绕在一起,热得快烧起来,他急切地剐她的衣服,扯开她领口,从她下巴一路啃咬到锁骨,留下一长条粘腻暧昧的水渍。

  他咬得太重,钟岭都痛了,半怨半嗔地乜他一眼,「慢点,他睡了。」

  他把孩子抱出去,送到佣工手上,让她看着。

  钟岭的衣摆还没放下来,反而全撩开了,就这么敞着,两团白嫩丰满的乳肉上突兀地立着两颗被吸得肿大的奶头,「看什么?你儿子咬得我这么痛,还不过来疼疼我?」

  他干涩地吞咽了几口唾沫,只盯着钟岭的乳房,快步走过去,跪在她两腿之间,抱着她细瘦的腰肢,脸埋进她两乳之间,深深地嗅闻,母乳的暖香盈满他鼻腔。

  又慢慢地从乳沟里吻下来,亲到她肚脐,伸着舌头把她整个小腹都舔湿了,钟岭抓着他的头发,呼吸缓重地喘。

  他大口含住一颗被奶头,连带着乳肉都吸进嘴里,舌头抵着奶孔,温柔又仔细地品砸着半温的奶汁,有些暧昧的水响,像个孩子。一只手伸进她下身,磨她半湿的内裤,拧着硬挺的小阴蒂往外拽。

  钟岭夹着腿,嘴巴里漏出一些淫浪的呻吟,他脸在她乳房蹭动,软玉温香的,他含糊不清地叫她,「小妈妈。」

  乱套了,全乱套了,纲常礼义,俗世道德,都被丢弃了。

  钟岭浑身乱颤,有些抗拒地后仰,他伸手扯了她裤子,把她的腿分在两边推上去,整个阴阜都露出来,甚至因为腿分得太开了,肉缝都裂开一些,肿胀的阴核凸出来,有些骚显的穴肉。

  他抬头看钟岭发红的眼角,灵活湿滑的舌头伸进去,在她肉唇上吮着舔动,钻进她紧致的甬道里,孜孜不倦地吸搅着。

  钟岭下面淫水泛滥,被他可怕的唇舌吸得不断扭动,咬着手指又哭又叫,全身泛粉,漂亮又淫荡。他掐着她阴蒂,不停喝她肉逼里喷出的汁水,像不息的热潮,全进了他的嘴,他又叫她,「小妈妈。」

  接着埋头在她腿心狠重热烈地嘬吮,钟岭瞪了眼睛,上挺着腰腹,腿根突突地抽动,有什么从她腹腔喷涌出来,她尖细地叫,「啊,要去了,唔……」

  精气爆裂的粗长阳根分开她两瓣肥厚的肉唇,捅进她还在喷水收缩的阴道里,用力地顶动鞭挞着,钟岭头抵着椅背,下头被插得满满的,快要溢开。

  他把她抱起来,压在冰冷的墙壁上,用下胯不知满足的巨根操得她不停哭着高潮,可怜窄小的肉壁夹着他长驱直入的火热欲望不断收缩,快活得他几乎头皮发麻。

  他结扎以后对内射钟岭有一种偏执的狂热,粗硬的龟头抵着子宫口,用滚烫的阳精冲刷她稚嫩敏感的子宫壁,一股一股的,像是没完没了,他用精液把钟岭灌满,射得她下凹的腹都上鼓起来,圆滚滚的。

  钟岭攀在他肩上,剧烈痉挛,哭得嗓子都哑了,白眼都翻出来,指甲深深扎进他肉里,宛若痴狂。

  她像脱了水,头发被汗沾着黏在脸上,满脸是泪,没有一点力气,任他来来回回地按着猛艹,屁股都被撞红了,两条腿张着哆嗦。

  钟岭这种时候什么都吃不下,他嚼了些碎巧克力,哺进她嘴里,钟岭闭着眼睛绕他舌上那些带点苦涩的甜味。

  她一醒过来,却又生气了,「干嘛喂巧克力,晚上吃胖死了。」

  「哪里胖?哪个能有你瘦?」他手伸进被子里,摸她因为内射而上鼓的腹部。

  「谁都比我瘦!我就是胖!我这么胖哪还有脸再去跳舞?」钟岭不依不饶起来,抓住他在她肚子上游移的手,又要咬。

  张牙舞爪了半天,却也只用牙齿磨了磨,又去碰他手臂上那个深深的牙印,「还没消呢?」

  「不会消了,那天咬出好多血,你都喝了一些,想换个手你还不让,就照着这咬。」

  钟岭得意地笑出来,「你活该!」

  他弯下去亲钟岭的嘴角,很认命似的,「我活该。」

  「就是你的错,要不是生孩子,这里都不会变大。」钟岭极不耐烦地按着自己的胸,烦得不行。

  在他的认知里,女人都希望自己的胸大一些,钟岭却非常厌恶,这让他困惑,他问她,「不好吗?」

  「哪里好,丑死了,跳舞的时候看着又胖又笨,我都不敢穿我的练功服了!」她烦躁极了,忍不住捶打他的胸膛。

  「不会,很漂亮的,明天穿试试看好不好?」

  钟岭像看穿了他,不屑地把头偏过去,「才不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吗?老色鬼!」

  钟岭生气的时候格外漂亮,两颊都红起来,带点粉,眼瞳又黑又圆,嘴巴抿着,显得生机又明丽,娇俏得很。

  她想跳舞,她热爱跳舞。

  钟岭错过了去年的高考,他又问她,「还要不要读书?」

  钟岭嗫嚅了一会儿,又理直气壮起来,「当然要啊,我才不要一辈子给你带孩子呢!」

  「想读什么学校?舞艺?」

  钟岭好久没说话,反问他,「你读的什么学校?」

  「我当然读的军校啊。」他笑起来。

  钟岭趴在他胸口,被他的笑震了几下,捂着嘴不让他说话,「那你一定成绩很差,你是个文盲!」

  他又笑起来,钟岭被他含笑的眼睛看得心虚,把手又收回去了。「我不是文盲,真的,祖屋那里还有我很多证书和奖状呢?你下次去看看。」

  「我才不要去那里呢!」

  「那我给你带回来?」

  钟岭瞪着他,又把头埋进被子里,「我不要看啊,自大鬼,就喜欢炫耀。」

  他不知道作何反应,「好,是我自大,要不要找老师来给你复习?」

  钟岭的嘴贴在他心口,柔软的嘴唇时不时触到他胸口的皮肤,她声音压在被子里,闷闷的,「不要复习,不想看书。」

  「那好,我们直接去上学,你好好想想,想去什么学校,不过,要留在我们市好不好?」

  钟岭抬起下巴来,满意地笑,「这还差不多。」

  他把钟岭抱下来,拢进怀里,「睡觉吧。」

  钟岭手脚并用,紧紧缚住他,抬头将吻印在他下巴上,「睡觉。」

  睡吧睡吧,只有再次醒来他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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