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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飞星作品合辑 - 4

[db:作者] 2025-06-20 13:29 5hhhhh 5220 ℃

  反复一连串的耳光,是用一种特制的宽皮带抡圆了照脸上抽的,很快他的脸就肿得变型了,布满了血印子,英俊的形象荡然无存。

  他哭爹叫妈的惨叫,满嘴是血,嘴唇也破了。跌倒在地,哭叫饶命。

  「大哥大哥别打了,我错了,我最浪,我再也不敢了……」

  「你知不知道你搞得女的是什么人,有些女的也是你能碰的?要怪就怪自己吧……」说完这俩人狠狠照他脸上身上狂跺猛踹。

  他嗷嗷惨叫,身上被绑着躲不开,疼得在地上乱滚。我从地上扔过去两根钢筋,说:「用这个。」

  两人不知道,我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还是捡起来抽他。他身上赤身裸体,很快被打出了无数青紫血印,钢筋抡在肉上的闷响,偶尔伴有骨裂的声音。他很快被打得都动不了了,满脸是血,蜷缩着身子,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两个人的钢筋都抽弯了,看看觉得差不多了,估计再打下去要出人命,回头看看我。

  「完了?我还以为刚开始呢?」我过去抓着他头发把他提起来,他都快站不住了。我叫那二人把他双臂分开靠墙坐着绑在墙上,两腿叉开也分别绑在地上的铁环上。

  「把DV拿过来,放放咱们看看。」一人出去了。

  画面中两条肉虫在床上翻滚绞缠,「你看,这小子鸡巴还挺大的。」其他二人嘿嘿阴笑。

  「啧啧啧!你看,还给女人舔逼,我靠你讲不讲卫生,你就不怕她尿到你嘴里?」

  我冷笑着走到他旁边,他战战兢兢的看着我。我抓住他的手,从他的钥匙串上解下一个钢制的尖头小钥匙,顶进了他的大拇指甲里。

  「大哥,大哥别……别……大哥,饶命……」他明白了我想干什么,浑身颤抖。

  「你怕什么,我不要你的命……」我握住他手腕,要是狠命往里一戳一挑,那小子疼得狂叫一声,声音之大,简直要震聋我的耳朵,简直不是人动静,身体剧烈的痉挛挣扎,就像发狂的野兽,浑身的肌肉都鼓了起来,眼睛几乎要驽出框子,接着大小便失禁。

  他的大拇指甲被我用钥匙钉了进去,生生给挑开了,手上一片血。

  那俩人也给吓了一跳,没想到我这么狠。

  我来到他另一只手跟前,他疼得浑身颤抖,拼命攥着拳头。我抠不开,招呼那二人来帮忙。那俩人也是面带惧色,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头怪物。

  另一只手的中指终于被掰出来了,那小子发疯了似的大喊:「不要啊,不要啊,爷爷饶命啊,爷爷饶命,啊!!!」我没理他,带着血的钥匙尖一点一点扎进了连着指甲盖的肉里,一股鲜血涌了出来。

  十指连心,那小子简直疼的透心透肺,双眼翻白,疯狂的用脑袋往后面墙上撞,咚咚咚像敲鼓一样。另一个人不得不专门抱住他的头,我就像听不见他的叫声,一点一点把钥匙硬生生全插了进去,他的指甲已经紫了。

  「啊…………你们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他疼得撕心裂肺的狂叫,一只脚竟生生的从绳套里拽了出来,脚背上被生生蹭掉了一层皮,连着血肉,疯狂的乱踢乱蹬。

  我手一抖,啪的一下把他的指甲给挑飞了,他发出了野兽般的惨叫,头一歪昏了过去。

  「周……周哥,行了吧,再弄他怕是要活活疼死了……」那俩人也被我的狠毒吓坏了,不停的冒冷汗。

  「放心,我有分寸,他死不了。时间有的是,那句英语怎么说得来着,IT JUSTBEGING,这仅仅是开始,把他弄醒。」

  现在就是白痴,也该看出来他和我有私怨了,两人用水把他浇醒,他气若游丝,奄奄一息。

  「怎么样,觉得爽不爽,要是觉得不爽咱们还可以再来一次。」

  「不!不!爽……不是,不爽!不是!爽!不是,大爷,大爷饶了我吧,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大爷,大爷我给你磕头,我给你磕头,我给你舔脚,我给你舔鞋,你饶了我吧,我把全部家产都给你,你饶了我吧。」他给折磨得快神经错乱了,低着头伸着舌头。

  「把脸仰起来!」

  他仰起脸,我当着他的面掏出鸡巴:「用嘴接着我的尿,全喝下去,敢洒出来一点儿,我把你的手指甲和脚趾甲全挑开!」我又示意那两个人把这一段拍下来。

  这小子早就吓疯了,大张着嘴。我冷笑着把尿全尿到了他的嘴里,最近火气大,尿色特黄,臊气扑鼻,那俩人看得都快吐了。这小子流着眼泪张着嘴一边咳嗽一边喝,最后我把尿全尿到了他的头上。

  「好喝不好喝?」

  「呕……呕……」这小子只顾着狂吐了,听我问他,还勉强说道:「好……好……」

  「好你妈了个逼!」我一脚跺到他的脸上,他的牙都吐出来了。

  「都拍下来了?」俩人点头。

  「行了,这没你们事儿了,下去等着我吧,把DV给我留这儿。对了,我记着赵屯那边有个狗市,你开车过去看看,买只成年的公狗过来,再买点给狗吃的春药之类的,就是能吸引公狗发情的那种药,去吧。」

  「周哥你……」

  「少废话,叫你去你就去!」我怒眼一瞪,两个人不敢再说话了,赶紧下了楼。

  「哼哼哼……」屋子里就剩下了我和他俩人,我冷笑着看着他,心中无比的快意。

  「知道我们为什么打你吗?」

  「……」他满脸血污,浑身的臭气冲天,两只手还在不停的哆嗦,看见我过来,就像看见了鬼,眼中充满了强烈的恐惧。

  「你没见过我,我倒是见过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

  「我给你个提示,你前几天还给我打过电话,还说你怎么搞我媳妇儿的屁眼儿。」

  「你……是你?!」他像看见鬼一样恐惧的看着我。

  「哼哼,你搞我老婆搞得爽吧,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也特别过瘾吧。你不是特别喜欢给别人戴绿帽子吗?现在怎么不得意了?现在你知道什么叫爽了吧?你等着吧,还有更爽的在后面,我不会弄死你的,我只会让你爽到极点。」我的目光像两把刀子。

  「大哥,大爷,我错了,我该死!我不是人!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我一条狗命吧。」他像发了疯一样不断的哀求,痛哭流涕。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早干什么去了?」我点了一根烟,吸一口把烟雾吐到他脸上。

  「你的鸡巴不小啊,搞我老婆的时候是不是真插到她子宫里去了?」

  他浑身开始强烈的颤抖,「我那是满嘴喷粪,我天生阳痿……」

  「是吗,不过你看看这上面可不是哦,你看你的鸡巴挺的多直。你的鸡巴这么大,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了吧。」我用手拄抓住他的鸡巴,把包皮往下捋,露出龟头。

  「你的精液不是多吗?现在射出来点救命吧……」

  我把燃着的烟头按在了龟头的尿眼上,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凄厉惨叫声,空气中有股淡淡的焦糊味……那小子被送进医院的时候,我是看着的。警察只是去医院例行公事的问了一遍就没了下文。这小子被验出吸毒,后来警察得出个结论吸毒导致精神错乱,身体上的伤系自虐。

  简直笑话。

  他的四肢都被打断了,身上大小内外伤不下一百处,六个手指甲被尖锐物体挑开,生殖器遭到高温烧灼,还遭到滚水烫,大部分皮肤脱落,大部分神经都被烧坏。屁股遭到硬物侵犯,严重肛裂,体内直肠里还发现疑似动物精液。

  那张俊脸更是完蛋了,鼻梁骨被打断,牙齿被不加麻药用钳子生拔下来了四颗,两个眼睛全肿了,与猪头无异。

  自虐若能虐到这种地步,也算是登峰造极了,达到自虐之神的境界了。

  「老周,你是不是认识这孩子。」马刚在车里问我。

  「私人恩怨。」

  「叫咱们打他的那主儿,说咱们下手太狠太变态了,他花了不少关系摆平这事儿。」

  「那又怎么样?反正这就是最后一次接这活儿了。」

  「靠,你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你还是别知道的好。对了,这回这主儿是什么人?」

  「规矩就是规矩,你还是别问,不过……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你那破公司到底怎么样了?还开不开呀?上次那钱你去问他要了没?」

  「就这个星期的事,你等我电话吧。对了你没事也去我那儿看看,以后你都在那儿上班了,屁也不操心。」

  「那孩子他老婆家里反应怎么样?」

  「都鸡巴闹翻天了,忙着打离婚呢。那女的跑到医院里检查看传没传染艾滋病。他兄弟姐妹他爹妈逼着她离婚呢。那女的都快发疯了。据说去了一次医院,看见那男的就当场呕吐。」

  「靠,这么夸张?」

  「靠,你那招够损的,往他嘴里撒尿,任谁看了不吐。」

  回到家,装作没事儿人一样。但是妻子晚上却没回来,直到第二天晚上才回来。她说是一个朋友结婚过去帮忙去了,我没动声色。

  晚上睡觉前。

  我压在她身上晃动,进出中在嫩肉的包夹下阴茎的膨胀已到极限,浓热的精液大股大股的灌进她的子宫,她则发出高潮的吟哦,丝袜美腿在我屁股上磨蹭。

  我退出她的阴道,翻身躺好,两人都在喘息。

  「最近社会治安真乱,你上街要小心点。」

  「怎么了?」

  「那天跟我那个朋友去医院办点事,看见一个男的被打得浑身是血抬到医院里了。医生说晚送来一会儿人就没救了。警察来了也不管。」

  「怎么回事?」妻子脸色变了。

  「不知道,听说是好像和谁挣女人还是怎么样,那人从车上抬下来时衣服都没穿,哎呀我看那人身材那肌肉挺健美的,像是个体操运动员一样。人长的也挺帅的。被打得惨极了,浑身上下都是烂肉,那血在地上滴了一路。」

  「……你在哪家医院看见的?」

  「三院。」

  「哦……都十点多了,睡吧,你明天还要上班。」我知道她一定会去那看看的。

  「大后天是我生日了,那天你请假吧,咱们出去好好玩一天。」

  「嗯,好我听你的……」

  生日这天,恰好是马刚给我打电话,要我过去,说是那位正主儿的钱到了,公司的事已经定下来了,那位还要请吃饭,叫我过去照个面儿认识认识,今后好打交道。

  我说我今天哪儿也不去,我老婆在家给我过生日。

  马刚无奈,只得作罢。不过又说了地点,让我看着办。

  我早知道那人是谁了,李锐。A 市几个比较牛逼的大家族企业之一,他老头子是上市公司董事长,他们家兄弟姊妹好几个,他还有个亲生哥哥,现在管着另一家公司。两兄弟在暗中较劲儿争掌门人的位置。

  妻子昨天就买好了蛋糕,我把蜡烛插好,摆上红酒,坐等她回来。她去超市买卫生巾去了。

  等来等去等到的是她的一个电话,说她一个朋友突然出了点急事儿必须要她过去帮忙,她的口气非常歉疚,一个劲儿的向我道歉,都快哭出来了。说让我在家等着她,她一定尽快赶回去个给我过生日。

  我沉默了半宿问她能不能不去,她说实在没有办法。

  我尽量抑制着愤怒的心情,温声说那你去吧。

  然后我捧着蛋糕把它扔到了垃圾箱里。

  「老马,我过去你那儿,你们吃完了没?」

  「我们现在在紫龙城的KTV 包房里面,靠,爽劈了。叫得有小姐,你赶紧过来吧。」

  我来到紫龙城,这是A 市数得着的高级娱乐场所,能来这里的非富即贵。

  我还是头一次来这儿,果然这里连普通服务员都面容较好,身材匀称。有钱人的排场就是不一样,牛逼。

  包间里充斥着动感的音乐,男女狂野淫荡的浪笑。马刚和他的哼哈二将,丁慧还有金发浪货都在。黑色真皮大沙发上坐满了人,场面热闹混乱而且淫靡,男的每个人身上骑着一个妙龄女子,水蛇般的扭动着腰肢。丁慧和金发浪货则叉着腿,两个女人阴部插着电动阳具,跪在她们腿间帮她们舔逼,玻璃茶几上摆放着几盒避孕套,还有叫不出名字的洋酒。

  「老周,哎呀!你可过来了。」马刚呼哧带喘的从身上女人的乳房里露出脸来。

  「快来快来,我给你介绍,这是李总,咱们开公司的钱就是李总给赞助了。李总,这是老周,周洋,咱们这儿第一能干的大将,你的那两千万就是他一手要回来的。」

  旁边沙发上,上身穿着白衬衣,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下身光溜溜的男人勉强抬起头,向周洋打招呼。他身子下面压着一个,粗直的阴茎还全根顶在里面,身后还趴着一个帮他舔睾丸和屁眼。

  「啊,不用客气,都是自己兄弟,随便挑一个妞爽一爽,你,过去帮洋哥吹箫。」他支起身子,屁股拱了一下给他舔屁眼的女人,说着又趴下搂住身下的女人猛戳。

  我像石雕一样站在那儿没动,我石化了一分钟。

  李锐则是哦哇乱叫:「我靠你怎么变得这么紧了,我靠骚货,老子把你插爽了吧。今天我插烂你。」抱着身下的女体屁股猛烈起伏,那女人蜷缩在他怀里,不敢抬头。

  我的裤拉链被拉开,鸡巴被掏出来,温热的嘴含住了。

  我的脑子从空白处恢复了过来。

  我扶着女人的头往后退,她跪着这跟着我。我坐到马刚旁边,问他:「上次是不是就是他让去打那个孩子的?」

  「什么?」马刚吃了粒伟哥,正是大展雄威的时候。

  我又问了他一遍。

  「你怎么知道的?」马刚有些诧异。

  「我会算命,会相面,我有特异功能。」我笑得很古怪,像在哭,有点神经质。

  「神经病……」马刚的注意力重回身上的女人。

  口交的女人被人粗暴的推开了,丁慧接替了她的位置。她的眼睛饥渴的看着我,里面燃烧着淫欲的火焰。

  金发浪货也缠了过来,帮我脱下衣服,露出精赤胸膛。绵软的舌尖扫过我的两个乳头。

  「你叫什么名?」

  「孟丹……」

  「哦……你上次挺骚的啊……那小子插的你爽不爽,没把你的逼插烂吧?」

  「洋哥,讨厌。我就想洋哥插我,不如你把我的逼插烂吧。」要说淫荡不要脸,她远在丁慧之上。

  「操,骚货,叫我摸摸,看你湿了没?」她的内裤早不翼而飞,整个屁股上全是水。

  「靠,这么多水,你很饥渴哦。」

  「对呀,我的逼痒得受不了了,拜托洋哥用你的大鸡巴帮我止痒吧。」

  我从丁慧嘴中拔出直挺挺的大肉棒,丁慧一脸幽怨不爽。我摸了把她的胸,说道:「找双丝袜穿上,手淫给我看,待会儿我要把你的子宫射满。」

  我从茶几上的药板里拿出一粒蓝色的药丸咽下,然后把孟丹放倒,分开她的两条腿。

  她两腿之间高高凸起的阴户像个馒头似的煞是诱人,肥厚的暗红色阴唇因为充血已变得肿胀不堪。粉红色的肉缝也微张着,闪烁着露珠的晶莹和光泽,再搭配上那已经湿了一片而显得有些杂乱伏贴的黑色森林,散发出一种强烈的淫靡气息。

  操,是个荡妇中的荡妇,一看就知道让人插过多少遍了。我在勃起的鸡巴上呆了个避孕套,然后顶在肉缝上,插进了湿淋淋的阴道。

  一插就顶到了头,孟丹夸张的淫叫着,穿着高腰皮靴的双腿交叉盘在我的腰上,双手扶着我的腰,身子一扭一扭。她的乳房比丁慧的大,摸起来手感很棒,我撑着沙发的垫,膝盖顶在沙发上,脚蹬地上,快速的进出。

  丁慧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双黑色长筒丝袜,又穿上高跟鞋,叉腿站在浪货头顶上,手搓着肉缝上的那粒肉珠,离我的脸不到两公分。我伸出舌头舔她的肉缝,她像触了电一样浑身一阵哆嗦,手的动作加快了。

  我用力的捣着身下的浪货,大概是药力发作了,我觉得鸡巴硬的利害,而且没有想射的感觉,孟丹的头发散乱,闭着眼睛只懂得大声哦哦呻吟,每一下戳到头她都会小小的颤抖一下。

  鸡巴进出肉洞带出无数飞溅的水星,孟丹的腿越缠我越紧。我插得累了,便把她翻过来,让她的屁股撅着对着我,这样就把身体的部分重量转移到了她的身上,我压着她的屁股,玩命猛插。

  孟丹被我强大的力量干的身子越来越往下趴,最后更是上半身趴在沙发上,下半身跪在地上,我从后面抓住她的两团大乳房,死命的捏,她嘴中发出痛苦而快乐的高亢呻吟,身子不住的哆嗦,把我的肉棒勒的死紧,大股大股的热水从体内浇了出来,随后身子软了,好像一滩烂泥。

  我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湿淋淋的肉棒,一把抓住丁慧,捋掉套子,让她骑到了我的上面。丁慧激动地紧搂住我的头,大屁股不住扭动,显然是饥渴之极。

  我的心中现在实在太冲动了,只想尽情的发泄,什么也不要管。

  我将丁慧抱了起来,她熟练的把双腿交叉勾住盘在我身后,勾着我的脖子。我兜着她的屁股,不停的甩动她的身体猛顶猛插,丁慧仰着头头发乱甩,发疯似的浪叫。其它的女人们也不示弱,叫得一声比一声高,屋里充满了淫乱的浪叫。

  李锐那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战了,他满足的四仰八叉靠在大沙发上,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和丁慧恶战。她旁边的女人低着头穿着衣服,头发挡着脸,像是不敢见人。

  他或许是发泄了欲望,对女人已经没了兴趣,说:「你老公不是还在家等着你吗?赶紧回去吧。」

  女人匆匆的穿好了衣服,低着头快步往门处走。

  「等等。」女人在我身边停住。「你上次拜托我的事就是洋哥帮你报的仇,连声谢谢都不会说吗?还不谢谢洋哥?」

  女人紧紧低着头,头发垂下来挡着脸,双手抱着肩,身子不停的颤抖,好像在哭,好像在笑。

  我抱着丁慧停下动作,丁慧的身体挡着我的脸,只是丁慧还在不停的扭动。好像一道墙遮掩了我们彼此面对。

  「谢谢……洋哥……」我只能听到这熟悉的声音。

  随后女人跑了出去。

  「哈哈,最近刚泡的一个小少妇,还没见过什么场面,各位兄弟别介意。」

  「李总这马子长的真够漂亮啊,身材好!」马刚开始拍马屁。

  「是吧,舞蹈学校的老师,骚的很,就喜欢男人使劲儿操她,她老公满足不了她,她就出来打野食。说真的这么漂亮的女人还真少见。」李锐得意洋洋。

  「李总真是风流人物啊。」

  「那是,我不是吹,我玩过的女人除非我主动甩了她们,否则没一个能离得开我的,就这个马子,那绝对是尤物,我玩的是手随心转,一天不找我她就受不了。」

  我又开始冲顶,在淫乱的气氛中,硬直的阴茎深深顶到了阴道的尽头,龟头顶到了子宫颈口上,大股大股的精液填满了她的腔道,丁慧被强烈的高潮击垮了神经,就在我身上浪叫着晕了过去。

  「李总这马子泡了多长时间了。」我穿好衣服,喝着啤酒。

  「两三个月了,怎么了?」

  「没事,想跟李总学学怎么泡的,这样的美女我就没有泡来过。」丁慧在旁边打了我一下。

  「靠,老周,我跟你说,有了钱就有一切了,等你有了钱,不用你去泡,女人们就要来泡你了。到时候多漂亮的女人都不在话下。」

  「不过我看这个似乎还有点……」

  「这个才上手没多久,饭也得一口一口吃不是。再说了,就算她不乐意又怎么样?咱们软的不行来硬的,钱不行咱还有刀子嘛,总能让她乖乖就范。前几天她还跟我这儿装逼,说什么回家当个贤妻良母。今天叫她来她就得来,为什么,我就跟她说了一句,我说我玩的女人没一个敢甩我的,你想想那个人,你想不想你老公也变成那样,你自己看着办。怎么样,今天随叫随到。」

  说完他喝了口酒,邪笑:「说真的,我还真想调教这种良家小少妇,她越不愿意我越想调教她,把一个良家小少妇调教成风骚小淫妇,这才有成就感。」

  我吹了个口哨,「李总真是玩出境界了啊,佩服佩服,不过你说她丈夫知道了会怎么样?」

  「操,她老公要是有能耐她也不会出来打野食儿了,凡是我玩过的女人那就是我的人,什么丈夫不丈夫,哪天我把她调教成了,把她老公找来,我当着她老公的面搞她,搞出个野种就让她老公帮着我养。哈哈哈哈哈————」

  啪嚓!我手里紧握的玻璃杯,突然被我捏裂了一块,我的大拇指掐进了杯子里,被锋利的边缘割的鲜血直流。

  丁慧惊叫一声,我扔掉破杯子,皱着眉捂着手骂道:「我操,这他妈什么破杯子,说碎就碎了。」

  「呀,你流血了。」丁慧套出纸巾帮我捂住伤口,口子很大,血止不住,地上滴的全是血点。

  李锐叫来了领班,二话不说就是两巴掌。后来连经理都过来了,不敢得罪李锐,说是今天的单全免,让人送我去医院看伤。

  李锐依然在对经理叫骂,马刚对我说:「老周,手没事吧,让丁慧陪你先去医院看看吧。」李锐也让我先去医院,我知道他并不在乎我的伤,他在意的只是自己的面子而已。

  丁慧陪我去了医院,上次也是她陪我去医院。

  「你认识那个女的是吗?」从医院出来她问我。

  「谁?」

  「你别装糊涂。」

  「我没装糊涂。」

  「我当时感觉到了,你的心跳得很快,你的胳膊在发抖。」

  「你瞎鸡巴想啥呢?我抱着你我累我胳膊不抖?」

  「你以前也抱过我,我怎么感觉不到你抖?」

  「以前时间短。」

  「你胡扯。」

  「靠,我懒得理你。」

  「你肯定认识她。」

  「你发鸡巴什么神经?你没完了是吧。」

  「那为什么借抱着我挡着你自己?你就是不想让她看见你。」

  「我不抱着你我还把你撂地下?」

  「那为什么你后来干的那么猛?」

  「我操,这也成罪了?我她妈干的猛不是让你爽呢吗!」

  「不对,你只是在发泄。」

  「我是在发泄,谁打炮不是发泄?」

  「你只是在发泄你的情绪,你当时特别不爽,心里有股火,我能感觉出来你身上的杀气。」

  「靠,你变成武林高手了?还杀气?你跟我说说杀气什么味儿?」

  「就你现在身上这股味。」

  我看着丁慧,她也看着我,坦然地看着我的眼睛,平静中带有一种凛然的气势。以前她根本不敢和我这样说话,现在她身上却有种强烈的气势,她的眼神告诉我,她关心我,因此她无所畏惧。

  这种气势触动了我的心。

  我发现我似乎开始喜欢这样的感觉。

  一瞬间我感到心中有什么东西开始融化了。

  「我只想告诉你,一个女人一生最大的财富就是找到一个值得爱的男人,我知道你心里有事,你就是去杀人放火,我也想跟着你一辈子。」

  我感觉受不了她的目光,那种目光太……我突然有种心里很不好受的感觉。

  我在目光软化下来之前扭过头去。

  「你别瞎胡说,我干什么去杀人放火。你赶紧回家吧。」我不由分说把她推进了出租车里。

  回到家,妻子呆呆的在床上坐着。

  说真的,我不知道该不该回来,但又怕她出什么事。我不想失去她,尽管她曾经一再出轨,让我忍受了难以想象的耻辱,但是,见鬼了,我还是爱她。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在她旁边坐下。

  「你都知道了?」先开口的是她,声音毫无生气。

  「……是。」我沉默了一下,低声应道。

  「你早就知道了?」

  「……我不怪你。以前是我没本事,现在不同了……」

  「咱们离婚吧。」

  「你说什么?」

  「离婚吧。」

  「你胡说什么?!我……不离婚!」我跳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离婚?你难道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吗?」

  「我只知道你是我妻子,我们可以从新开始。」

  「你为什么不敢面对现实呢?我们已经这样了。我以前就过着这种淫乱的生活,我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接着她对我坦白了一切。

  妻子不是一个天生淫荡的女人。可是,在她和我认识前,她已经有过三个男朋友,并且都有性关系。少女时的妻子,尝到性的快乐和甜蜜以后,她的心真的开始有点波动了。

  她认为我是一个不错的男人,要不也不会在众多追求者中选择了我。但是,自从我下岗后,说实话打击很大,自卑颓废了一阵儿,干什么都没劲儿。从那时起她见我长期陷于此不能自拔,甚至直接影响到性生活,就开始不满了。

  因为是舞蹈学校,平时课并不多。那段时间白天妻子起床后就独自一人在家呆着。她偷偷的从女友那里借来了一些北欧的AV片。

  妻子迷上了那些肌肉男,和他们持续的雄性的进攻,说实话,从那时侯起,震荡器和假阴茎妻子就已经买了,只是她藏的很好,我一直没有发现。

  AV+ 震荡器+ 假阴茎+ 内心不断升温的情欲= 红杏出墙!

  而我持续的工作不顺加自卑使我越少越与她交流,觉得自己不敢面对她。以往妻子出去只要说一声「我出去一下」。我从来不问她去哪里。

  也许妻子认为我对她很信任。也许她认为在我眼中,她这个教别人高雅艺术的女子,不会和性以及放荡有任何关系吧。

  其实,平时妻子出去都是和一些男人女人们一起到歌舞厅里去跳舞。妻子喜欢跳舞。也喜欢去DISCO.那里的诱惑和性的挑逗及暗示随处都可见。很多男人会在舞池里吃妻子豆腐。她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碰敏感部位,她就随便了。

  但是,这样的活动真的是越发煽动妻子内心的欲火。她那么的受欢迎,那么多男人愿意……我当时表现又那么差,人生那么短,人生那么多苦。她为什么不能寻找自己的快乐呢?

  给我的第一顶绿帽子,是在过年后不到一个月那个星期三下午,她骗我说单位有事。关门出去的一刹那,她真的有点后悔。可欲望太旺盛了。她明白,自己更需要刺激。因为当时她给自己的理由是:即便她肉体上不出轨,心也已经出轨了。为什么不呢?

  那天妻子打车到了那个男人家,他家是复式的挺大的。而这个男人,其实就是妻子教的一个12岁小女孩的父亲。

  男人很魁梧。妻子一见心里就激动。他碰她的时候,她已经瘫了,心跳的极快。只想着让他快点占有她。

  后来她通过那个男人认识了高鹏(就是被我整残的那个小白脸),在接下来的几个月时间里她每周都会去找那个高鹏偷情做爱。

  而高鹏这人很变态,他有一次竟然又叫了两个男人来一起搞妻子,其中就有李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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