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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妖】【后出轨时代】(61-63),3

[db:作者] 2025-07-25 23:51 5hhhhh 1100 ℃

  勉强把脸从枕头里转出来,头还是晕乎乎的,不管是喊的还是闷的,反正是缺氧了。

  身上的男人和身下的被子都是湿的,可她连动动小拇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认命般被男人压着,尽量维持生命的喘息。

  许博伸手撩开祁婧湿漉漉的发丝,露出春花般的脸蛋儿,「射给你了……」

  「嗯……收到……」祁婧的精神还集中在喘气上。

  「有点儿……大劲了吧?」

  「你家老婆是不是都一次性的,整碎了算啊?」这估计是许太太头一回埋怨肏得太狠了。

  许博趴在爱妻耳朵上,用鼻子轻笑着,「谁叫你动不动就要哭鼻子,最怕看见你眼泪叭嚓的了。」

  「所以,你就宁肯把我肏哭哈?人家就想跟你撒个娇来着,差点儿把小命儿弄丢了……」调笑娇嗔化不开女人浪丢丢的一缕柔情,祁婧试着扭了下身子。

  许博赶紧撑起身子,没怎么消软的肉塞子「啵儿」的一拔,浓精骚水唏哩呼噜流了一床沿儿。

  这下许太太不干了,一把搬住了男人胳膊,「嗯哼,流了流了……谁叫你拔出来的,不许起来,压着我嘛——好舒服……」

  许博苦笑摇头,捞住爱妻的上半身,一兜屁股,两人便换了个方向,前胸贴后背的搂住。原来趴着的地方露出个人形湿迹。

  身上的睡衣大半湿透,祁婧还是不管不顾的依偎在男人怀里,筋酸骨软的享受着激情过后的甜蜜。

  「老公,我以后要当你的小老婆……」

  「啊?」许博忍俊不禁,「为啥呀?」

  「因为小老婆得宠,招人疼!咯咯……」许太太笑起来才发现,下巴都咧僵了,胸腹间的肌肉被抻得有点儿疼,却碍不着浑身的美肉直打颤儿。

  许博揉捏着唾手可得的大奶子接茬儿往下问,「那——谁来当大老婆啊?」

  「大老婆要大度、懂事、贤惠、能干、会持家,外头那个最合适了……」说着眼珠儿一转,悄声说:「最重要的,还喜欢被强奸!咯咯……」

  一听这话,许博沉默了。

  祁婧立马感受到了男人的迟疑。刚刚抱着老婆求欢,说的都是疯话,真要把李曼桢拿下,他虽说不着调,可毕竟不是色欲熏心的人,即便有那个想法,也不可能无所顾忌的胡来。

  果然,只听许博轻笑着说:「你什么时候学这么坏啦?假扮强奸和真强奸可不混一堆儿说,那次顾成武……」

  「胆小鬼!」话没说完,许太太就打断了,「有的没的扯什么顾成武啊?要我说你呀,绝对不是怕坐牢!」

  「坐牢我都不怕,我怕啥呀?」许博故意往乱了说。

  祁婧回头勾了男人一眼,眼睛里满是温柔,「我的男人我能不知道么?刚刚你也说了,你是怕女人的眼泪,总觉得那是欺负了她。」

  许博沉默片刻,似乎端正了态度,「要说怕,我还怕一样儿……」

  「什么呀?」祁婧眨巴着大眼睛。

  「你的小狼狗啊!」

  许博握住爱妻的小手,「在那方面,他的确是挺开放的,可那也是在咱们年轻人之间,怎么折腾都不过是个游戏,大家开心而已。外头这位,那可是他亲妈诶!我可没本事跟特种兵单挑,还不如上吊算了!」

  祁婧给逗的「咯咯」直乐,想起那次交通意外,几个混混被小毛打得连滚带爬,乖乖认栽的狼狈相儿就更憋不住笑了。

  「放心吧老公,那小子不浑,今天你也看见了,对他妈多孝顺啊!只要你把她伺候舒服了,说不定会收到感谢信呢!咯咯……」

  「诶我说,你今天怎么了,看热闹不怕事儿大啊?」许博忽然憋着坏笑反问:「不会是被揪住小辫子不爽,拐着弯儿的非要把她也拉下水吧?」

  谁知许太太一听这话小脸儿一拉,扑楞一下坐了起来,噘嘴斜眼贼着许博冷笑:

  「是啊,我就是不爽了,我就是个小肚鸡肠的女人怎么了?我今儿还就睚眦必报了,怎么了?给你当上了还是给你亏吃了?」

  一连三个反问顷刻间把许博整毛了,愣怔了一瞬,好像明白了什么,上前一把把祁婧搂在了怀里。

  四肢本就发软的祁婧挣扎两下,还是被紧紧抱住了,眼泪不争气的滚落,洇湿了男人的肩膀。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抽动了哪根神经,究竟是哪个字眼儿戳中了心底的隐痛,一下子就受不了了。

  直到听见许博喃喃的说:「宝贝,那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也是我的错,我们都已经和好了,和好了宝贝……」她才仿佛被忽然点醒了,紧紧的搂住男人的腰背,搂住那踏实的温暖,宽厚的担当……

  抱了好久,许太太还是不好意思起来,毕竟刚刚像头酸脸子小狗似的,即使小老婆也不敢作得那么顾头不顾腚的。

  身上潮乎乎的有些难受,床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直钻鼻子,男人的肩膀上也一股汗味儿。其实,这些气味许太太并不讨厌,可还是推开了男人,扭头下床。

  「诶,干嘛去?」许博的声音还有些不安。

  「诶呀,浑身是汗,臭死了,我去洗澡啦!」实在没脸跟男人道歉,尽量把尾音拉长,最后还是羞羞的给了许博一个绷着笑的白眼儿。

  「等等我!」许博一跃而起,冲到衣柜前找衣服,「你一洗上,没半小时出不来,为了节约地球上极为有限的淡水资源,咱们还是一起吧!」说着紧紧跟上队伍。

  一时的别扭被许博的一顿贫嘴彻底化解,祁婧抱着衣服「咯咯」笑着拉开门,跑在前面占领有利地形。

  李曼桢正端着一盘子煮熟的猪骨头从厨房出来,一看见两人没羞没臊的作妖,含而不露的微微一笑,引着奥巴马走开了。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和女人银铃般的笑语。

  离太阳下山还早着呢,没到上床的时候,洗的什么澡呢?刚刚不是在卧室里洗过了么?还一边洗一边唱歌!

  我嗓子不好,可爱听着呢!蹲在门口跟李阿姨一起听的。可能觉得不好听吧,没一会儿她就走了。我是直到肉骨头出锅才退的场。

  说实话,唱得不怎么样,节奏太乱,嗓子还哑了,可能感冒了吧,每天不这样儿。

  嗯,真香!还是别瞎捉摸了,忙活我的肉骨头吧!这猪脸可真大,根本没地方下嘴,还剩这么多肉呢,直粘舌头。李阿姨人真好……

  奥巴马摇着尖尾巴,抬头看了李阿姨一眼,表达着感谢。

  李曼桢厨房里的活计告一段落,并没有习惯性的整理打扫客厅,只是把茶几上的残茶倒掉,抹干水迹,便坐在沙发上发呆。

  电视机黑亮的镜面儿屏幕里,映出一个温良沉静的女人轮廓,看不清眼角的细纹,更照不出一丝缭乱的愁绪。

  那腰身还是紧窄的,脊背还是挺直的,一头浓密的齐耳短发,乌黑亮泽。

  要是身子往后再靠一靠,双腿斜向错开,那曲线必将暴露无遗,任是哪个男人看了都要心动的。

  可她偏偏坐得拘束,目不斜视,只是偶尔把视线投在身边的小狼狗身上。即便这样,那微微扭转的颀长脖颈也是极美的,甚至有几分诱人的妩媚。

  而那健壮的小狼狗根本不懂,究竟是什么让她顾影自怜,空怀辜负。

  许博先从卫生间里出来,头发湿着,衣着还算整齐。

  「阿桢姐!」他也换了这个怪好听的称呼,「你看还有什么需要的,我去给您准备?」

  李曼桢礼貌的一笑,站起身来,「不用,家里什么都是现成的,我这个人平时简单的很,等阿良过来就都齐全了,不用麻烦的。」

  许博听她说得客气,想到刚刚背地里的探讨,不由觉得有些尴尬,想找点儿什么话说,一时间像是断了wiFi,光剩下傻笑。

  李曼桢似乎看出他的不自然,脸上一缓,「许博,别这么客气,这屋子里里外外的,我可比你还熟悉……对了,明前的龙井,我已经跟家里的亲戚说过了,最晚清明一过就寄过来。我看你真挺爱喝茶的。」

  「嘿,我也是瞎喝,算不上懂茶,」许博陪李曼桢坐下,暗骂自己满脑子男盗女娼,却越发觉得阿桢姐的脸上透着清幽恬淡的好看。

  「不过,明前龙井可不是一般的好茶,太贵重了,您可得告诉我价钱,千万别自己破费。」

  李曼桢仍是平静的一笑,眼神少有的锐利一闪,淡淡的说:「贵不贵重,不过是个喝的东西,能值什么?我要些来送人,他们还跟我要钱不成?」

  许博只觉得那清冷的神色一闪即逝,却把一层从未见过的光华留在李曼桢的脸上,刹那间怦然神往,不由一怔。

  只听李曼桢的语气再次转暖,继续说:「只是这茶依着时令,要喝新鲜的。你要是喜欢,每年喝一次又有什么难的?」

  一番话语里值得品咂的东西太多,许博不及细想,得先接住这份体贴又大气的心意,钱不钱的,再提就显得过分计较了。

  「那我可真是有口福了,先谢谢您。说实话,能把您请回家里来,我跟祁婧被窝里都偷着乐呢!那个吃货比我还有福气……」

  李曼桢听许先生说得形象,忍不住抿嘴儿一笑,轻轻白了他一眼,并未搭茬,起身拿起抹布走向厨房。

  许博目光追着她的背影,转过头时,正好看见祁婧开门从卫生间出来,一边包着头发一边嚷嚷:

  「又在背后说我坏话,你哪顿也没少吃啊!嗯——嗯嗯!真香……」光听这话音儿,也能猜到原本锋利的矛头已然转向赶往厨房。

  直到趴烧猪头端上桌,小毛才拎着两只皮箱进了门。祁婧一看表,已经快七点了。

  那两只箱子,还真是皮箱。形制考究,装帧精美,一看就是有年头的高档稀罕物。反正现在的世面儿上根本不可能买得到。

  李曼桢也没打开看,就吩咐小毛拎进了客房,招呼大家吃饭。

  一大盘去骨的猪头红得透亮,油脂鲜香,另外还配了几个素色小菜。四个人围坐一桌,也不喝酒,光盯着美味大快朵颐,吃得热热闹闹。

  小毛这会儿才来,明显是已经跟朵朵进行过特别的践行仪式,估计体力消耗不小,食欲大增,吃得狼吞虎咽,大有跟祁吃货分庭抗礼之势。惹得祁婧的筷子几乎耍出了双节棍的境界。

  李曼桢看着儿子吃相不时出言提醒,却始终带着温暖慈爱的笑容。

  这顿饭,本不是一家人的组合,竟吃出了一家人的和谐氛围。许博看看爱妻,又瞅瞅母子俩,油然而生一番感慨。

  食色性也,多少人从这句话里憋出路数清奇的思考,又有几人细细体会过小小屋檐下,热气腾腾的人间烟火,和没脸没皮的畅爽激情呢?

  吃过晚饭,李曼桢把小毛拉近客房说了好一会儿话,才依依不舍的送出门来。许博和祁婧也送到门口,让他尽管放心。

  三个人又聊了会儿天就先后洗漱,回房休息了。

  许博伺候完许太太喂奶,亲口把奶头上残留的乳汁卷进嘴里,哄着娇妻钻进了被窝。

  「你的小狼狗走啦,三个月哦,舍不舍得啊?」

  祁婧早号准了男人的脉,鼻子里一哼,媚眼如丝的说:「当然不舍得了,要不,你去把他替回来?」

  「你这叫『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啊!」

  「呦呦呦~你这理工男还跟我拽上七律了,他去『觅封侯』了,正好成全了你这边『杨柳色』是吧?看把你嘚瑟的。咯咯……」

  「你看又来了,媳妇儿,咱能正经唠会磕儿么?」

  「变态老公——你呀,就不是一正经人,哪有正经嗑儿啊,嘻嘻……」

  「我是想说啊,这母子俩背景可都不简单哦!」

  「嗯……你是想说小毛他爸吧?」祁婧把头靠得更舒服一点,漫不经心的说:「能把一个背着处分的退伍兵安排进国家机关,得是个不小的人物……」

  「而且,」许博接过话头,「这次小毛参加的培训,实际上是区党校的一个说不清名目的培训班,那可不似一般人能踩上去的进身之阶哦!」

  「怎么,你也对『觅封侯』感兴趣啊?咯咯……」

  「我?我可不是那块料……」

  「嗯哼——不行,是那块料也不让你去,你就得给我老老实实在家打地基盖高楼!你是我的顶梁柱,一天也不许偷懒!」

  「嘿嘿,打地洞我最在行!嘿嘿嘿……」

  「唔……不来了,今天太累了……你要是精力过剩,那屋有个无底洞……」

  「得了,我还是先消停儿的歇着吧,说不定那个无底洞啊,更有来头呢!」

  「哦?你是说阿桢姐?」

  「说不好,就是感觉,瞎猜的,瞎猜的……」

  「看看,招供了吧?还跟我装,没事儿你咋不猜猜大乐透呢?」

  「嘿嘿,大乐透,我先让你乐个透透的……」

  「咯咯……咯咯咯……老公……好老公……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治不了你了还……再叫声好老公来听听!」

  「嗯——好老公!傻老公!臭老公!坏老公!奇葩老公!变态老公……」

  …………

  闹够了,也笑累了,直到怀中的许太太鼾声轻起,许博也终于感受到了肉体的疲惫,这一天折腾下来,是他生平最耗的一次。

  然而精神上,却也是格外舒爽轻松的,迷迷糊糊的瞥见窗帘缝里透进来的清光,猜想着外面该是个月朗星稀的夜世界,渐渐进入了梦境。

  月亮又圆又大,是占了半个夜空的那种大,像个大蛋糕似的,橙黄色的奶油抹在上面直晃悠。

  婧婧最爱吃奶油蛋糕了,许博刚想着把媳妇儿叫醒,隐隐约约的听见有人在蛋糕背后念叨着什么。

  忽然之间,天上下起雨来,一团团的奶油被雨水一淋,变成黏糊糊的流体泥石流一样淹过来。

  许博忽悠一下醒了。

  大月亮不见了,念经似的语声仍在,好像来自门外的客厅。

  许博蹑手蹑脚的来到门边,拉开一道缝,向外望去。

  只见在阳台上一盆盆花草前,月亮的清辉下,李曼桢穿着洁白的睡衣裤在浇花,一边浇,还一边说话:

  「不是叫你别来了么?回去吧,我好着呢!」

  「已经有好些年不想你了,你怎么还来?想你的时候,你又去哪儿了?」

  「半辈子都过去了,我老了,也不干净了,就不等你了。一个人也挺好的,有儿子陪我挺好的……真的……放心吧……」

               【未完待续】

  卷七:「姐,以后还能肏你吗?」

  十三妖|后出轨时代

             第六十三章:场外指导

  转眼又是周五。

  徐薇朵开着车行驶在满城灯火里,迷人的凤目被刺眼的红灯晃得一眯,踩住了刹车。

  前面的路口右转直走就是他租住的小区。

  逼仄的走道,乱停的车辆,缺位的物业管理,让那一栋栋的六层板楼跟这个国际化的大都市更加格格不入。

  然而,这两个月来,那里却是个让她倍感亲切的地方。

  「祥富里小区」,徐薇朵念出了声,自嘲的一笑。

  良子去参加培训,已经半个多月了。刚才还打来电话报备,没说两句就撂了,说赶着吃饭,晚上有领导的讲座。

  徐薇朵自问不是个柔情似水的女人,从来不适应儿女情长那一套,更不会像某个大奶妖妇似的,动不动就跟男人发嗲。

  当然,需要施展勾引媚术的时候另当别论。

  可是,这些天越来越明显的发觉,每次接到良子的电话,都有一种生理上的渴望被唤醒,消磨着身体的耐性。

  即便只是想象着他说话时喉结的震动,也会引发某种充满磁性的快感似的。可惜,每次时间都不够用,总觉得意犹未尽。

  不过,也幸亏时间短,如果长了,怕是更舍不得放下电话了。

  就在此时此刻,她脑子里还晃动着良子发达的胸肌,健美的腰胯……

  或许跟职业有关系吧,徐薇朵对人体的审美格外苛刻,瘦弱和肥胖就不用说了,即使是某些迷恋肌肉的猛男,在她眼里也是等而下之的。

  自然,和谐,力与美的结合才是上帝创造人体的初衷。

  徐薇朵向来觉得,光是看上去很美远远不够,还要用鼻子去闻,够不够健康,用手去摸,够不够弹性,用怀抱去感受,够不够温柔,甚至用一个吻去检验,够不够热情。

  人体承载的是生命,是活力,是协调之后的本能,是继承之后的蓬勃,更是相辅相成的勇气和柔情。

  那些把自己饿成皮包骨,或者催成野兽的家伙,纯粹是大脑进化的残次品。

  小毛的身体,在她见过的男人里,是最完美的一个。不仅因为腹肌练足了六块儿而不是夸张的八块儿,而是在他身上,没有一根肌肉纤维是为了美观而存在的。

  恰到好处的表现力量的同时,最迷人的是那举手投足间无处不在的柔韧和协调。

  那次他破窗而入,人还没站稳,一抬手那个瘦子就倒下了。徐薇朵在震耳欲聋的枪声里被劫持,却没怎么害怕,后来回想,当时眼睛就没离开那一身英姿飒烈的迷彩服。

  被两个畜生蹂躏了一个多小时,温热粘稠的血喷在身上都没感觉,不记得当时是怎么脑子一热就把那人的卵蛋给扯了下来。

  但是,她真没跟祁婧撒谎。

  当赤条条的身子扑过去,被良子铁钳一样的胳膊箍住,他身上冰凉的装备和防弹背心硬邦邦的硌进肉里,那拧腰抬腿踹出去的动作无比迅猛而炸裂,反馈回来的冲击力直接就把她送上了高潮。

  那种感觉是强烈而凶猛的,猝不及防又羞人以死,徐薇朵装作吓坏了,双腿紧紧盘住良子的一条大腿,抱着他浑身哆嗦。

  哆嗦完了,才发现良子胳膊上还插着一把刀,而她的废物老公吴浩,已经吓堆在地板上。

  幸亏不像某个大奶妖妇,高潮时浪得跟喷泉似的,否则肯定弄他一裤子,还不得被他笑话死。

  良子不是第一个在身体上吸引她的男人,但明显是带给她最多满足的一个。那根硬得像钢管儿似的家伙一捅进来,就给足了油门儿似的狠干,轻而易举的就把她送上极乐顶峰。

  徐薇朵喜欢在上面多掌握些主动,这样在自己丢盔弃甲的当口,也轻易饶不了他,多半能同时把他吸出来。

  那是一种在别人那里基本体会不到的杠上开花。令人战栗的快乐会翻着番儿的往上冲,爽过之后全身都是麻的。

  之所以喜欢在上面,另一个或许更重要的原因她自己也说不清。良子比她小三岁多,被他按在下面干仿佛有种被弟弟欺负的感觉,有点儿丢脸。

  而把他骑在身下,俯视着他黝黑但不失俊朗的面庞,即使那小子再怎么嬉皮笑脸也不会着慌,还能随心所欲的修理他。

  他不笑的时候,那眼神是特别容易让她的心跟着砰砰跳的,说不清里面是幽潭还是迷障,反正总带给她一种奋不顾身的冲动。

  或许就是这个奋不顾身吧,把他的军旅生涯断送了。

  徐薇朵的爷爷在渡江作战时就是突击队的一名排长。解放后参加志愿军,又转战剿匪前线,直到父亲出生后才进了京。

  几个伯伯都被他送去了部队,只有年纪最小的父亲留下来上了大学,毕业后进了国家机关。后来又辞职经商,算是改革开放后第一批发展起来的商人。

  然而,小时候,最亲,也最让她敬佩的不是几个月见不到人的父亲,而是爷爷,和后来考上军校的哥哥。

  徐薇朵四岁的时候,母亲就生病去世了。每次小朵朵哭着想妈妈,哥哥就对她说,你要快点儿长大,长大了当医生,就能把妈妈救回来!

  可是,一直长到哥哥都上学走了,朵朵也没长大,家里却来了一位非常漂亮的阿姨,还带着个更漂亮的小姑娘,奶声奶气的管她叫姐姐。

  接下来的十来年,她既没等回来哥哥,也没救回来妈妈,反倒收获了一个比她伶俐乖巧十倍的妹妹。

  在这个比她小三岁的妹妹那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当一个谦让懂事,规规矩矩的好姐姐。

  觉得孤单了,她就去找爷爷聊天儿,爷爷的房间是乖巧的妹妹唯一不愿意去的地方。

  十六岁,她已经不信哥哥的谎话了,却真的考上了医大。虽然学校就在北京,也算是即将离开这个家了。她忽然明白了哥哥为什么选择考军校,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当兵。

  她只身去了那个爷爷曾经剿过土匪的地方,去看她最亲最崇拜的哥哥,呆了整整一个暑假……

  那天许博让她喊哥,她拒绝了。不为别的,在她心里,没人能代替哥哥的位置。

  或许是姐姐当惯了,徐薇朵养成了行止端方,温婉怡人的性情。她用尽一切可能的办法陶冶自己,塑造自己,磨炼自己。喜欢把每件事做到极致,也格外欣赏那些极致的精美。

  她的衣着从来都是最简洁精当的,发型总是一丝不乱的,连健身的时间安排也都是分秒不差的。生活的方方面面,她都奉行简约精致的信条,不贪婪也不妥协。

  然而,在选择男人时,她几乎完全陷入了手足无措的困惑。

  上学时,每当面对男生的追求,她并不比别的女生更沉着,也无法像挑衣服一样一眼看中那个打动自己的设计,索性一概不理。

  毕业工作后,转眼到了适婚年龄,她像所有女人一样,怀揣着对婚姻殿堂的美好向往和红颜转瞬老去的焦虑。希望有人在茫茫人海中指给她那个可以厮守终生的人。

  最好是我方妆罢你登场,一切都是浪漫的偶然,却发生得像早就安排好了一样。

  吴浩,显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个人,所有的遭遇都过于尴尬,一点儿也不浪漫,甚至掺杂着关乎品行的低劣手段。

  她给哥哥打电话,话筒那边的声音充满着温柔的关切,能给的指点却无比的朴素:「哥就盼着你过得好,只要他真心对你好……」

  真心……什么是真心?

  几年以后,当她终于看透那颗心的真实面目,才知道,原来真心也可以这般粗鄙卑劣。

  然而,徐薇朵毕竟也只是个普通女人。缔结婚约的誓言,共度一生的憧憬,就像美轮美奂的婚纱照一样挂在她心里。

  无论是为了内心许下的坚持,还是对岁月不堪辜负的不甘,又或许只是不肯低头认输,徐薇朵几乎是固执的撑持着对自己的残忍跟他耗着。

  甚至换妻游戏这样饮鸩止渴的把戏都奋不顾身的尝试。

  她跟祁婧说,那些男人一个让她高潮的都没有的确夸张了。最初几次的心惊肉跳真的很刺激,很刺激……

  当陌生的鸡巴肏进来,无论在身体上,心理上,还是道德观念上,全都是新鲜热辣的强烈体验。那滋味儿让她实实在在的痴迷了一阵子。

  然而,不久之后,她稳住了心神,苛求完美的老毛病犯了,轻而易举的就发现了那怎么也藏不住的猥琐笑容,那直截了当的伸进衣服里的粗鲁,那眼睛里躲躲闪闪的色欲贪婪和无赖般的轻蔑。

  坚持只跟真实夫妻交换的原则又怎样呢?有的人根本就不配有老婆,任何女人在他们眼里都是婊子。

  不是他们多高高在上,自命不凡,而恰恰是内心深处的自惭形秽逼迫着卑劣又懦弱的灵魂把女人当成了低贱的玩物。

  徐薇朵悲哀的发现,自己的婚姻走进了真正的深渊。

  但是,令人难以理解的是,她依旧会打扮得光彩照人的跟吴浩出门去那个私人会所,甚至开始在那些男人身上反客为主了。

  后来良子在床上夸奖她屁股甩起来特带劲儿,应该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

  是自甘堕落,自暴自弃,还是为曾经错误的选择,被糟蹋的大好年华惩罚自己?那时候的徐薇朵根本不想问这些问题。

  那感觉好像灵魂已经抽离了躯壳,放任自己在秽乱不堪的淫窝里越陷越深,想看看到底能被糟践成什么样子。

  直到遭遇了良子,她才隐约明白自己等的是什么。

  没同任何人说过,跟良子上床完全是吴浩的主意。

  就在对搭救自己的英雄表达感谢的当天晚上,吴浩告诉她,因为吸毒,他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为了将来能分得老爷子的家产,他想借种。

  在徐薇朵心里,与其说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不如说是在无尽的暗夜里终于等到了魔鬼的微笑。

  你当我徐家大小姐是个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鹌鹑么?既然你打了借鸡下蛋的主意,就别怪我鸠占鹊巢,把你晾在一边儿凉快去!

  被解救的当天,她就明白自己遇到了那个跋山涉水也要去找的人。

  而那时候,她的良子还是个小处男,根本没经过如此风情的女人投怀送抱,一下子就被彻底俘虏了,不要命似的在她身上倾泻着年轻而旺盛的精力。

  后来她跟良子开玩笑说:「那感觉就像历劫重生后,真命天子驾着迷彩祥云来接我了!」

  跟别的男人不同,他几乎是把她捧在手心儿里肏的。那简单又直接,强悍又激情的冲击里,每一下都灌满了发自内心的喜爱。

  在他热烈的目光里,有力的怀抱里,徐薇朵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纯粹的女人,鲜活的女人,可以放心享受片刻欢愉的女人。

  吴浩机关算尽千辛万苦甚至不惜自残也难以带给她的一份安然托付,良子可以用一个拥抱甚至一个眼神就轻松做到。

  他比她小着好几岁,可在心理上,她甘愿做妹妹。呵呵,或许,自己是实在太怀念做妹妹的感觉了吧?想起来,她就会忍不住笑出声。

  那些曾经幻想的浪漫偶然简直是以恶作剧的方式降临在她人生的谷底,赤身裸体,淫乱肮脏,血肉横飞,还有接续而来的不纯目的……

  然而,这一切的不堪之后带给徐薇朵的,是那一个月的畅快淋漓,欣喜欲狂。她觉得自己从生下来就没这么玩儿命的活过,这么真心的爱过,这么饥渴的期盼过。

  是的,没有费尽心机的安排,没有感人肺腑的情话,没有兴师动众的告白仪式,更没有一生一世的许诺,但徐薇朵无比确定的相信,那就是爱了。

  爱,当然不仅仅是在当下,还冀望着美好的明天,传说中的天长地久。

  虽然没给良子坦白自己可笑的使命,徐薇朵却暗中动用家里的关系为心爱的人将来的发展铺路。她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有选择跟谁在一起的自由。

  没想到,论耍阴谋诡计,徐大小姐还只是个小白。确定老婆怀孕后,吴浩居然不要脸到拿着偷录的视频找到了部队领导。

  「你最好老老实实的给我生孩子,敢耍花样儿,我可保证不了那小子能完整的回老家!」

  徐薇朵盯着吴浩那张扭曲到狰狞的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忍住没掉下来。她从没这么伤心过,也从没这么恨过。

  不是恨吴浩,是恨自己。恨自己以前相信的那个世界,那个世界里天真的自己。恨那个以为做一个听话懂事的好姐姐,一切就都会很美好的自己。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等到儿子出生,徐薇朵渐渐发现自己变了,变得轻易不在人前表露自己的好恶,变得可以从容应对任何一张丑恶的嘴脸,变得近乎冷酷却无比强大,好像一个亲临沙场的将军。

  她表现得很听话,甚至没有去追查良子的去向。神奇的是,在音讯全无的情况下,居然一点儿也不担心。

  就在她一心一意喂奶的时候,恶魔再次递上一根抹了毒药的橄榄枝,让她的计划更加完美。这回,她隐藏得很好,谁也别想把她当玩具……

  刚进入地下停车场,思绪就被后边突然响起的警笛声打断了。

  徐薇朵一回头,居然是辆警车。不过没必要紧张哈,是于晓晴那丫头又把单位的车开过来了。

  刚打开车门,就听见于晓晴严厉的斥责声:「再次提醒你注意,别随便动我车上的开关!」

  下了车,立于车前,徐薇朵面带微笑的迎视着准夫妻俩走过来,「你们来得真早,我还要做些准备呢!」

  于晓晴走在前面,步子不大,速度却很快。

  款式简洁的高跟鞋激起连续清脆的回响,经典款的束腰羊皮大衣刚过膝盖,柔亮的皮革光泽随着她长腿交错翩然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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