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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妖】【后出轨时代】(67-68),2

[db:作者] 2025-07-25 23:52 5hhhhh 4690 ℃

  李曼桢抬头一看桌上的闹钟,快四点了,的确到了该准备晚饭的时候。如许博所说,再怎么怕,也不能躲在房间里不出来,该干的活还是要干的。

  想到这,深深吸了口气,抹了把脸,转身按下了门把手。

  没想到,还没用力拉,门呼的一下开了,一个宽厚的脊背顿失倚靠,「诶呦」一声撞了进来。

  李曼桢本能一闪身,眼看着许博失去重心的高大身躯挥舞着胳膊向后倒去。

  等她反应过来伸手去扶,已经晚了,只觉得胳膊被一股大力一带,整个身子向前扑去,结结实实的趴在了男人身上。

  男人健壮而富有弹性的身躯撞进软绵绵的怀里,李曼桢立时慌了,手脚并用的往起爬,却被两条胳膊牢牢的箍住,粗浓的喘息喷在脸上,一颗心差点儿跳出腔子,赶紧低头闭眼,趴在男人胸口。

  「姐!你可真轻……」

  「……」李曼桢刚够一米六,前两天才称过体重,98斤。

  「昨天……你没生气吧,姐?」

  「……」昨天是没生气,可今天不能说一点儿没生。

  「姐!你是不是……后悔了?」许博声音变得小心翼翼。

  「……」李曼桢还是不做声。

  后悔?要是较真儿,这半辈子都该把后悔药当饭吃了,可惜从来没人问过她,如果有,她也会告诉那人,青春即便重来多少次,依她的性子,怕是回回都要掉进一个坑里……

  「那……你是害怕了?」

  听见许博再次发问,李曼桢惊觉自己眼眶发热,视线已然模糊,迅速领会了问中所指,迟疑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这一点头,李曼桢重又感到此刻的情势实在太过尴尬,再次试图起身,却仍然挣不脱男人的怀抱,急切中抬眼望去,正对上许博宁定温热的目光。

  「姐!你不用害怕,真的。不信你看看这个……」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点了几下把屏幕转了过来。

  李曼桢先警惕的看了他一眼,才腾出一只手接过手机。

  画面很暗,但上面格外显眼的白色衣影还是一下抓住了她的目光。那团影子在天花板下鬼魂一样游荡着,忽然被主卧门口的异动吸引了。

  眼看着浑身精赤的男人被鬼魂召唤出来,一把搂住,李曼桢心头一颤,继而又一松。

  ——至少,自己不是完全被迫的……

  紧接着,当她顺着男人转头的动作发现门里伸出的小脑袋,刹那间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浑身麻痹绷紧,遍体冰凉。一个拿捏不稳,手机掉在许博肩头,滑落到地板上。

  「……她……你们……这……」

  李曼桢听见自己嗓子发干,发出的音节干涩沙哑,下意识的用颤抖的手捂住了嘴巴,视线却一眨不眨的盯着那继续播放的画面——她在点头,好像还在笑!

  「姐!」

  一声呼唤把李曼桢从震惊中叫了回来,她不敢转向那张面带微笑的熟悉脸庞,感觉自己脸上的汗正一点一点的滚落腮边!

  「婧婧不让我告诉你,」许博的声音很轻,却震得心口轰隆隆的响,「她说,就想看我们偷偷摸摸的好戏。我看你紧张了一天,不忍心瞒你。要不,咱们将计就计,也不告诉她,好不好?」

  忍不住扭头看着许博像个大孩子似的,越说眼睛越亮,李曼桢的脑子里混沌得像一锅粥。这对她来说,在女雇主知情的前提下偷他男人,这的确是太大的刺激。

  男女之间,这种事向来被视为苟且,遮丑还来不及,怎么会赤裸裸的暴露在她的眼皮底下,还以这种过家家似的方式拿出来商量?

  「偷偷摸摸」,「不忍心」,还「将计就计」?还「好不好」!

  我怎么知道好不好?

  李曼桢又羞又急,完全没了主张,被男人笑眯眯的看着,只觉得心在一点一点下沉,下意识的躲开视线,好死不死又正好投到那块屏幕上。

  画面中的女人几乎缠在了男人的身上,腰胯不停的耸动,那羞耻的姿势,急迫的频率一下一下的刺入视网膜,又从后脑麻酥酥的溢出,蔓延过整个脊背,胸腹,还有那里。

  粘稠的湿迹还没干透,就又添了新酿的琼浆,汩溢中的麻痒倏然隐现,极为难耐,可男人的大手就按在腰背间,箍得她连呼吸都是提着的,一动也不敢动。

  然而,那手却开始动了,一点一点的滑过腰窝,爬上了臀峰!

  「嗯——」

  当听到这声酥软悠长的呻吟,李曼桢根本不相信那是自己发出的,本能的捂住了嘴巴。

  可那终究是掩耳盗铃,徒劳挣扎罢了。跟那沙发上的女人一样,此刻软在男人怀里的身子比什么都真实。

  凡是真实的东西,都是无法逃避的,无论是被揭开的秘密,还是突破牢笼的欲望。

  「姐!」许博又说话了,他今天的话可真多!

  「我……你也看见了,我不是成心想欺负你……那天你跪在沙发上,我也看见了,我以为配合……」

  「诶呀,别说了!」

  李曼桢一下捂住了男人的嘴,借着外强中干的斥责大口喘气,胸口像是堵住了什么,说不出的难受。

  没想到那嘴巴话是不说了,舌头却伸了出来,把她的中指勾了进去。那股蠕动着的吸力瞬间裹住了整根指头,一条胳膊立马跟着麻了,明知道没多大劲儿,就是拔不出来。

  许博一边吮吸,一边眼含笑意的望着她,也说不清是孩子般的顽皮,还是男人别样的温柔。

  李曼桢身子不争气,脑子却奇迹般的清楚了许多,一颗心仿佛沉到了底,激起满腔的酸楚与悲凉。

  转瞬之间,已经转过无数心思,凄然一笑,拔出手指,俯下身去……

  他的唇舌是滚烫的,呼吸是滚烫的,目光也是滚烫的!胸口的心跳和伸向自己脑后的大手一样有力!

  四肢大开的趴在男人身上亲吻,如此羞耻的姿势也完全顾不上了。

  李曼桢的记忆中,从来没有如此主动的对一个男人投怀送抱,热情湿吻。可此刻所有的感觉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畅快,那么的充满魔力。

  气息很快不够用了,正想缓口气,身子一翻,已经被压在了下面,紧跟着腾空而起,落在了床上。

  直到裤子被扒下,衣扣一颗一颗的被解开,那个最开始相接的吻也没中断。

  李曼桢没有丝毫推拒,行云流水般的配合着。即将发生的事让她心跳更快,喘息更急。转眼之间,身上就只剩下了内衣。

  许博的胳膊摸向她背后,未等她慌慌的欠身,文胸已经像长了翅膀,飞走了。一双大手扎扎实实的握住了两只奶子!

  「唔——」

  李曼桢难以抑制的呻吟出声,带着整个胸腔的激烈颤抖。

  好像整个生命被一下掌握的感觉彻底击碎了她的呼吸,翘起的乳尖儿被粗糙的掌心按倒,温柔而有力的揉捏一下一下的把剩下的舒爽从嗓子里挤了出来。

  「嗯嗯……嗯嗯……」

  李曼桢从来没有被吻得这样深,这样长,除了应付那几乎要吸走魂魄的美妙滋味,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喘气了,连许博身上的衣服什么时候脱掉都搞不清楚。

  男人雄健的身体压了上来……

  胸乳之间湿粘的汗水和脊背上光滑的触感把她重新带进了昨晚的激情中,只是此刻的一切都在光天化日下进行着,男人的根根睫毛都历历在目,让她不敢睁眼。

  许博总算亲够了,解除了压迫,斗牛一样粗喘着直起身子。李曼桢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也慢慢睁开眼睛,大胆的望向上身赤裸的男人。

  那双大手还在身上,在两道灼热的目光指引下,攀上纤薄的锁骨肩颈,又把玩着腴润的胸乳肋侧,缓缓按在平坦的小腹上。

  李曼桢盯着那双眼睛,呼吸不但未见平顺,反而越来越深,好像整个身子都在他目光的炙烤下忍不住扭曲纠结。炽热的皮肤根本受不住那粗重的手指哪怕一下触摸。

  男人的手指终于勾住了内裤边缘,李曼桢并拢双腿,纯白色的小内裤无比轻盈的滑过臀丘,大腿,小腿和趾尖。那几乎透亮的湿痕再次晃得她热潮汹涌。

  双腿被再次大大的分开!

  「啊!他来了,他又要来了……这次我一定要得够够的……」

  李曼桢心中呐喊着,终于羞得闭上了眼睛,大口喘着气,却又下意识的绷紧不住起伏的小肚子,等着男人的欺近。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也没等来任何动作。

  不得已再睁眼时,李曼桢条件反射似的并起双腿,却又被无比羞耻的掰开了。他……竟然直勾勾的看着那里,表情新奇得像个没见过女人的初中生。

  李曼桢赶紧伸手捂住,咬着嘴唇瞪他。

  「姐!你这里好漂亮啊,给我好好看看!」

  「有……有什么好看的……」李曼桢摸了一手的淫水,心头越发着恼。

  「粉嫩粉嫩的,像一只落在草丛里的小蝴蝶……」

  李曼桢听他形容得如此形象有趣,「噗嗤」一下给逗笑了,白了一眼,强忍着羞意,把心一横,试探着抽回了手。

  没想到这下许博却要明目张胆的凑近了看,把两条腿压住分开,脑袋伸进了大腿中间。

  烘热的气息喷在湿乎乎的谷地里,李曼桢不由一阵哆嗦。可这会儿已经不好阻拦,本就羞于见人,所幸认命般躺在了枕头上。

  可万万没想到,参观团的伙计们可不止带了双眼睛,一条肉长虫老实不客气的跟小蝴蝶连汁带水的来了次亲密接触。

  「啊——」

  李曼桢像被雷电击中,身子猛的一抖,叫声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可更仍让她吃惊的是紧跟着吸上来的两片嘴唇。

  「啊——别……啊——啊——那是……撒尿的地方啊——」

  可惜没人理她的叫喊,那根刚刚才热吻过的舌头灵活无比,舌尖儿从幽谷的一头犁到另一头就像一道闪电穿透敏感的身体,最前端的小肉珠更是不堪撩拨,一被舌尖挑起,就又酸又麻,弓腰提臀都解不开那份纠结难受。

  「许博……许博不要……啊——不要了许博……我好……好难受……啊——」

  李曼桢从来没受过这个,捱了不到一分钟,已经夹紧双腿,按住男人的脑袋,开口求饶。可惜,越是求饶,许博舔得越来劲儿,吸溜吸溜的像是在吃水蜜桃。

  不知是受这声音的影响还是怎么,穴穴里像是遭遇了涨潮,暖烘烘的汁液竟然止也止不住了似的,越流越多。

  「这不会要尿出来吧!」李曼桢心里发慌,「要是憋不住可丢死人了……」

  正担心,许博又有了新动作,一根手指抵住洞口,一寸一寸的探了进去。这下上下夹攻,李曼桢心尖儿一下提了起来,已经无暇说话,「嗯」的一声绷紧臀股,抵御着腔道内无比清晰的压迫和探索。

  说不清是难过还是酸爽的感觉里外呼应,激励着李曼桢一阵阵不由自主的轻吟,听起来像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在忍耐。

  「哎呀!不行!」

  那根伸进去的手指不知怎么,像是一下按在了麻筋儿上,戳得李曼桢胯骨一抖,叫了出来。而这一抖并没能摆脱追击,那手指像是沾在了麻筋儿上,听见叫唤,反而按在上面一阵急抖。

  「呃!啊——不!不要……不行啊!那里不……啊——啊——啊——哈哈……」

  李曼桢只觉得一阵钻心的麻痒从那块儿软筋上扩散开来,臀股腰胯都像通了电,再也控不住嗓门儿,又惊又欢的叫了起来。

  可惜,再叫唤也挡不住那酥麻酸痒掺在一起的憋闷感觉,屁股不自觉的跟着那手指抬起,像漂浮在湍急的激流中,迅速逼近某个让人发慌的临界点……

  仿佛在刹那之间,根本没有功夫思考,李曼桢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腰杆一僵,整个屁股也不知是被那两个手指挑着发抖,还是慌里慌张的往那手指上凑。

  总之,颠作一团!

  与此同时,骚穴里许博根本没够到的某个地方像是被猛的按了一下,本就无法忍受的憋闷一下反弹回来,「砰」的一声,一只水囊被极致的酸麻给鼓爆了!

  「啊——」

  李曼桢生平未有这样痛快的叫唤过,简直歇斯底里。

  许博像是刚点着了一根炮仗,缩手的刹那不忘狠狠一勾。

  李曼桢一声尖叫,屁股抛起老高,一大捧亮白水柱像冲破海面的火山,喷了许博满头满脸一片淋漓晶亮。

  无法在意男人的坏笑,光是眼前的壮丽奇景就把李曼桢惊呆了,那急速的水流灌满阴道,刮过花唇的爽利,似乎把积蓄了几十年的憋闷都宣泄了出来,爽得她脑袋阵阵发晕。

  第二波的劲头没那么足了,却更像撒尿,只是水量大得多,透亮的弧线窜出去老远,全落在男人腰胯之间。

  然后是第三波,第四波,越来越小,直至身子里被抽得又酸又空又麻又无力,被洗礼过的腔道依然在一下一下的收缩着……

  「啪」的一声,屁股跌落床单,肌肉一时无法放松,仍在不听使唤的颤抖。

  湿漉漉的惊骇,不但印在李曼桢的身子里,更留在她的脸上。等那副被完全「尿湿」的健硕身体笼罩下来,不管不顾的把汤汤水水压在两人之间,才渐渐找回了味觉和触觉。

  下半身门户大开的躺着,一丝力气也使不出,胸腔里干得像沙漠,嗓子里刚吞了火栗子,喘的气儿能点着。

  「我这是……怎么了?」本来不想说话的,还是忍不住问。

  「爽吗?」男人厚重的嗓音像是在脑子里按摩。

  不知怎么,带着绝望意味的哀叹从心底升起,李曼桢抬起软绵绵的胳膊,搂住了男人的脖子,视线一片朦胧。

  只见许博笑嘻嘻的,满头满脸都湿漉漉的。勉强伸手去擦他嘴边的泡沫,沾了满掌的滑腻汁水,简直羞人以死。

  可是还没等她表达歉意,嘴巴就被叼住了,瞳孔骤然失去了焦距。一根又粗又烫的家伙毫无征兆的捅进了身体里。

  「嗯——」

  直到那家伙硬邦邦的戳到了底,李曼桢才来得及发出呻吟,这一声可比刚刚的大叫还勾魂摄魄,连自己听了都不敢再睁眼。

  热吻带着腥臊再次袭来,李曼桢没头没脑的接住,无比自然的勾着男人的脖子,整个身子都迎了上去。

  既陌生又熟悉的粗粝硬朗像树桩一样一下又一下的砸进来,被骚水冲刷过的腔道好像在洪水过后脱胎换骨,比昨夜何止敏感十倍,恨不得那钝尖肉棱,胀突的血管都能感受得到。

  长满每个褶皱的麻痒被狠厉的刨刮齐刷刷的收割,却在大鸡巴抽出去的空当,又发了疯似的钻出头来,无可救药的嗷嗷叫着,被更迅猛的冲击碾碎。

  那毫不妥协的爽利刮得腔壁颤栗酥麻,快乐得翻起浪花儿!

  「啊——啊啊啊……」

  李曼桢口舌刚获自由,就情不自禁的吟唱起来,忍都忍不住。那高亢的调门儿,婉转的歌喉毫不费力的要响每晚许太太的演唱会致敬。

  「……啊啊……不行……我要来……来了呀——」

  还没干上五分钟,李曼桢就被推上了第二波高潮,两条腿死死的缠在许博的腰上,屁股哆嗦着刚颠起来就被砸在床单上。

  许博狼腰一沉,深深捅到了底,等她梗着脖子享受完了才再次不屈不挠的抽动起来。

  「……嗯嗯……许……许博,我是不是被你……弄坏了,怎么又尿了?啊啊——你好……好棒!」

  「以前不会这样么?」许博力度不减,一下接一下的砸进女人丰熟平坦的骨盆,全没放水的意思。

  李曼桢被干得全身叠浪,胸前的大海碗几乎要跳进嘴里,出口的语声全转成了呜咽,只好连连摇头。

  「别怕,婧婧每次被肏得尿一床,睡觉都没地方……」

  后面的话,李曼桢几乎没听清,光是「婧婧」「被肏」两个字眼儿就像在她身子里那根烧红的棍子上浇了汽油。

  「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提她?」李曼桢暗自埋怨,身子却莫名其妙的一阵战栗,「为什么连尿床也跟她一样,为什么?那个女人……为什么……」

  一念升起,心头戚然一松。软烂不堪的骚穴像是赶着灭火,一大蓬浪水汹涌而至。「呃」的一声,搂住男人,又哆嗦着泄了个稀里哗啦。

  许博似乎没想到她这么快又来一波,感应热流,挺着鸡巴一顿狠挑。

  「啊——不啊!不行了……不行啊——真不行……我会死的!」李曼桢再也顾不得矜持,大声嗔怪。

  此刻的男人简直比野兽还要凶猛,腰胯「啪啪啪」的砸进那个地方,撞得她骨头都散架了似的,炸裂一般的极乐爽利像猛涨的潮水,轻而易举的吞没了她。

  许博嘿嘿一乐,撑起上身,喘着气看她,神情中透着一股灼人的狂妄。

  「姐,你放心,不会死的,就算死了,也是爽死的!」说着,捞起李曼桢的两条美腿,搭在臂弯里,像一头蹲踞的狼王,呲起了雪白的獠牙,「我要让你知道,做我的女人有多爽!」

  「啪啪啪……」

  男人的腰胯毫不留情的砸了下来。立时,李曼桢的叫声练成了一线,一条布满锯齿的波浪线……

  想要分辩什么的心思像马蹄下的琴弦,「铮」的一声便无迹可寻。

  向晚的斜阳把浓得化不开的橙红用最淫靡的笔触涂抹在床头蓬乱的秀发上,两具交叠的赤身裸体躲在阴影里重复着让人着魔的律动。山鬼一样的叫声,时而如泣如诉,时而激荡昂扬。

  半个小时不到,李曼桢已经数不清来了多少次高潮。只觉得双腿已经完全麻木,双手也软得再也扶不住男人的臂膀。

  胸乳涨疼,小腹灼热,浑身上下像被摇散了,泡烂了,捞都捞不起来,只剩下那个顽强的管道还在不断缩紧,缠裹着越来越硬的男根。

  「难怪那个戏精每天晚上叫得没个女人样儿……」李曼桢在一波又一波的快美浪潮中渐渐恍惚,「可惜……」

  一声遥远的狼嚎响起,男人的精液喷洒在身体最深处,居然分不清是冷的还是热的。李曼桢浑身的轻颤都是软的,只跟着哼哼了一声,便昏了过去。

  醒来时,身子蜷缩在干爽舒适的被窝里,身后是男人厚实的胸膛。屋子里的摆设全变了,一抬头,是张晃眼的婚纱照。

  身体轻得像团棉花,朦胧中,一个念头在心头闪现,刚想去捉,却又觉得遥远而无聊,索性闭上了眼睛。

  这时,许博说话了。

  「你的床睡不得了,我把床单洗了。」

  李曼桢浑身发软,嗓子发干,没精神理会男人话音里的调侃和窃笑。一丝丝莫名的依恋从每一根骨头里渗出来,让她舍不得此时此刻的慵懒与温馨。

  拢住男人的胳膊,把头往后靠了靠,上一次这样躲在一个人的怀抱里,仿佛是在前世。

  「姐!还怕么?」

  「怕……」

  「怕什么?」

  「怕……会做梦……」

               【未完待续】

  卷七:「姐,以后还能肏你吗?」

  十三妖|后出轨时代

             第六十八章:人生如戏

  「怕……会做梦……」

  这话听起来夹缠一丝幽怨,又有些语焉不详,许博美人在怀,却没怎么多想。

  激情的余热尚未褪尽,依偎在怀中的女人说出这样的话,再不解风情的男人脑子也是要进水的。

  裸裎相见,肌肤相亲的同时,似乎年龄和身份的阻隔也神奇的消失了。许博稍稍紧了紧胳膊,感受着怀中的骨肉极致的软。

  似这般还原到出生时的状态,她不论多么风轻云淡,温淑娴雅,也终究是个女人。是的,一个身姿娇柔,又情欲饱满的女人。

  刚刚的鱼水交欢,比昨晚不知要激烈酣畅多少倍。许博背上的汗还没干。

  说起来,自从被莫程二位仙子调理过之后,在床上给予女人最原始的享受,把她们送上极乐巅峰,对他来说已经是驾轻就熟,游刃有余。

  而随着性能力的逐步提高,在做爱这件事上,许博的体悟也越来越多。

  这当然不仅仅包括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小狼狗这种人神共愤的「不赦之恶」。真正重要的,是从更加客观理性的角度,把性事看得越来越透彻而单纯了。

  许太太是个要起来没够的大波娇娃,难道阿桢姐就是木雕的菩萨么?

  说到底,男人跟女人谁也缺不了谁。而在那相互交融的销魂一刻,双方都是满足和欢喜的。男人不该骄傲得意,女人自然也没道理伤心失落。

  男欢女爱,本就是互惠互利,分享身体上快乐罢了,比什么都天经地义。

  伴着阿桢姐又甜又细的呼吸,体液催情的气味飘散着。微倦的相拥,使得只属于此刻的一份宁静怡然围绕着两人,即便无限延长也绝不寂寞。

  她的身体并未跟着年岁老去,也未曾被家务操劳消磨迟钝,从里到外的鲜活敏感,焕发着女人天生的妩媚风情。

  被剥的光光的,她会羞,被抱得紧紧的,她会热,被插得深深的,她会叫,亲得热热的,她连眼睛都会笑。

  在世俗的眼中,显然是他勾引了她,胁迫了她,欺负了她。

  青天白日里,她当然是该惊慌失措的,像小鹿一样逃进房里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可两人倒在地板上的那一吻是她主动的。

  依许博的性子,若是欺负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怕是还得怀着几分忐忑。

  可两人上床之后,李曼桢虽然气息颤乱,脸蛋儿烧得如同碳火,眼神却并不含糊,配合褪衣的动作也格外乖顺,处处透出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才放得开的热情。

  久经磨炼的许先生早不是吴下阿蒙了,有的是花样儿把女人弄得告饶,更清楚什么才是她们真正喜欢的。

  许博感慨着,尝试解读当时那份发自心底的激动莫名和说不出的欢喜。那感觉,像是在自家的菜地里掘出了稀世珍宝,心里美得想放鞭炮,却又万万不敢声张。

  仅仅是把一个美丽的女人征服于胯下的成就感吗?不,远远不止!

  再美轮美奂的肉体,再挑战俗世伦常的刺激,若没了情浓时刻这份炽热的心灵碰撞,神魂共鸣,又怎么会肏得心花怒放,爽得欲仙欲死?

  李曼桢,本来就是他从家政公司淘到的宝,来家里的第一天就把许太太的预警系统无情的激活了。

  如今入侵了她身体里最隐秘丰美的所在,对这位曾经的「小姐姐」,许先生已经收获更深的了解。她有手艺更有本钱,有故事更有热情,有心记更有胆色,有情趣更有欲望!

  更让许博心火炸裂,欲罢不能的是,李曼桢身体配合间无法掩饰的那份生涩。

  别看昨天梦游的时候那么骚,直接往身上缠,她其实,没怎么经历过男人,尤其没经历过能让她全心投入,同时又全身畅爽的男人!

  昨夜事起仓促,难免诸多顾虑,缩手缩脚的并未尽兴。

  今天趁热打铁,许博要的就是女人对男人死心塌地的臣服,自然毫无保留的使出生平所学,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无情的榨干她身子里最后一丝体力。

  李曼桢被干瘫了,也爽透了没错。

  每一秒钟,许博都无比确定的接收着她的快乐反馈。那是倾情彻底的享受,满心欢喜的享受,门户大开的享受,灵魂出窍的享受。

  她的身体在撞击下迎合,灵魂在欢乐中呐喊,是压抑得太久吗?是沉沦得太深么?是终于想开了,看淡了,放开了?

  都是,又都不是。

  女人也是人,不是逆来顺受的奴宠。她外表柔弱,内心却从不迷茫,放开身心最直接有力的解释就是,她喜欢!

  「老公,我猜阿桢姐喜欢你!」

  许博从未奢望过,一句被视为心机玩笑的戏谑,有朝一日能在「阿桢姐」的身子里得到柔情蜜意的证明。

  仅此一节,就该对昨天半夜顺水推舟的许太太三拜九叩了。

  许博搂着佳人,脑子里回放着她大张着嘴巴,惊骇又快美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在她安静的外表下,酥软的身子里,那翻滚着的滔天巨浪,必定还未平息,只不过羞于表达罢了……

  哦,不对,她说了,像做梦一样——难以置信,毫不真实。

  而经过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做爱,许博自信的断定,自己还达成了另一个目的,那就是解开了阿桢姐心中的纠结。

  在许博心目中,李曼桢外表恬静,却绝不是个被礼教驯服的女人。不说昨晚和今天的主动求欢,就从那天撸管的表现来看,格局就远非寻常女子可比。

  她怕被许太太知道,不过是怕被当成偷人的坏女人,脸面上不好看罢了。让她亲眼看看,许太太不仅不怪罪,还觉得很好玩儿呢!

  窗户纸被捅破,大家就都是「坏女人」了,自然就肝胆相照,皆大欢喜了不是么?况且,许博还特意给她留了一点不那么对称的优势。

  至于今后三个人如何相处,许博并不担心。这世上有太多的心照不宣了,像这样关起门来的秘密,只会让人想起的时候激动不已。

  说了喜欢她,要了她的身子,就必须做她的男人,对她的感情负责,甚至给她应得的名分么?这是什么年代的老黄历了?

  借用一句渣到经典的话,大家都是成年人,身心愉悦的事,谁该对谁负责呢?

  如果真要尊奉那些金科玉律,仁义道德,把贞节牌坊立在心里,早在祁婧出轨,不,早在自己去外面拈花惹草的时候,这个家就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

  而今,他已不是一年前那个偏执骄横的愤青,只知道沾沾自喜的以一家之主自居,用一堆堆的奢侈品表达简单粗暴的占有欲了。

  回头看时,那不过是陶醉于自以为是的相安苟且,濒临深渊而不自知。

  跌倒过的疼痛让他清醒,懂得被世俗的目光圈禁冷落的女人有多可怜,更知道被真挚的情爱滋润的女人有多可爱。

  她们的身心,不属于任何人。快乐,并不依赖男人的恩赐奖赏,悲伤,也未必期待男人的诅咒发誓,挺身而出。

  这份懂得,让许博的心态变得轻松而自信,柔软而坚定。即便是被赤裸裸的欲望驱使,也不会自惭形秽,心慌意乱,不忘洒脱的表达一份尊重。

  即便是懵懂无知的孩童,也能读懂平视的目光吧?更不要说心细如发的女人们了。

  一个人内心究竟想要什么,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就像从前的自己。

  然而,如果真的有个人能洞悉你的内心,告诉你答案并为此负责,那也应该是你自己。就像主动吻上来的李曼桢。

  这个女人平时话不多,关键时刻却一点儿也不婆婆妈妈。那一吻,让许博尝到了来自温柔水乡的心怀坦荡,如火如荼。

  既然如此,还客气什么?上床办事若是心存挂碍,简直比招妓遇到小学同学还TM尴尬。

  自作主张的泄露机密,并不是许先生革命意志不坚定,对「婧主子」不忠诚,而是觉得,相比于刁蛮媳妇儿的恶作剧,妥善纾解阿桢姐的尴尬才是许家大院儿顺应民心,长治久安的良策。

  只是没想到效果这么爆炸,除了庆幸更有惊喜。

  「是梦就糟了,万一你醒了不认,去报警告我强奸可咋办?」

  这就叫得了便宜卖乖。明明肉贴着肉相安无事,许博偏要打趣儿这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姐姐。

  说话时,一只大手老实不客气的穿过腋下,握住鼓胀胀的奶脯,脑子里忽然闪现顾成武那张油腻猥琐的嘴脸。

  李曼桢的奶子不似祁婧的巨硕胀手,轻推叠浪。那两团清透肥嫩,揉起来格外细软。抵在掌心里的小豆粒儿不堪撩拨,隐隐有勃挺之势。

  刚握个结实,手背就给按住了。

  这一按的力度透着股莫名的紧张,甚至怀中的身子都跟着绷紧了。许博以为自己的玩笑开过了头,正寻思开解,就听李曼桢说:

  「认不认的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觉得,大多数的梦,还是宁可别成真才好……」

  轻飘飘的声音仿佛从远处飘来的一朵云,落在许博的心头,忽然无法分辩远近深浅。怀中的娇躯依然温热绵软,却似平白抽出时空的距离。

  「女人终究是女人,还比自己大了十五岁,不管经历还是想法,都多出不少。」

  许博不自觉的暗自琢磨,心中升起一丝不安。仅仅是因为年纪么,还是她心里藏着什么事,仍存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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