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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霜(十一),2

[db:作者] 2025-07-25 23:52 5hhhhh 5710 ℃

那笑声拂过檐角,穿过花木,直飘到墙外二人耳中。

苗安略一拍手,啧啧称道:“崔帮主果然是很会玩的。把个婊子玩得死去活来。”星眠叹口气道:“我觉得她很可怜,或许一开始她就是被逼为娼妓的。我若得进去,一定问出背后隐情。”苗安惊讶道:“我的小兄弟,你莫非又动起那丰富的同情心了罢?上次你想放陈小姐,这次又想放柔奴?”星眠道:“是又如何?”苗安冷笑道:“柔奴恰是崔帮主的心头肉,掌上珠。你若偷放她,整个花蛇帮绝地三尺也要把她再抓来,到时候不仅她受罪,还枉负了你的性命。”星眠深想了想,俄而,握拳往墙头一砸。苗安赶紧拉住他道:“你疯了?叫他听见,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好在墙内并无异样,仍保持着那幅春色撩人的景象。

此刻崔荣却换过一种玩法,先抚摸柔奴脚掌,骗得那脚趾往后张开,旋即五指齐上,密集轰炸红润的脚心窝。柔奴“啊呀”叫了一声,浑身过电般震颤起来。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别这样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哈哈哈哈别再哈哈哈哈哈哈!唔噫嘻哈哈哈哈哈哈!痒!我的脚怕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婊子只有这点耐力?却要多磨磨你,给我受着。”

“不行哈哈哈哈我做不到哈哈哈哈哈……救命……噗哈哈哈哈哈哈!停!快停!哈哈哈哈哈哈……”

“我看你能得很……呵呵,那底下又是什么情况?”

“呃、唔呃哈哈哈哈哈……我……我头晕……嘻嘻嘻……身子好热……嘻嘻嘻不要……呼呼……哈啊……”

柔奴整个人变得很奇怪,面色桃红,双乳高高挺起,腹股阵阵筋挛,那底下湿漉漉的,两片大张着,像在大口呼吸。爱液泛滥成河,顺着她的腿直流到地下,导致整条腿都挂满了晶莹。崔荣心领神会,复探手过去在她股间只一按,她一弓腰肢,头像拨浪鼓甩了起来。

“唔呀哈哈哈哈哈哈!那里哈哈哈哈哈哈!碰不得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不行了……已经快……”

“小婊子,挨挨挠痒痒就发骚了。”

“饶命哈哈哈哈哈哈哈!饶我些罢哈哈哈哈哈哈……换、换个地方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唔唔唔……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哈!”

那阴户中渗出无数银丝,缠绕在崔荣手指间,黏糊糊、滑腻腻。并伴随着腿根肌肉疯狂摆动。崔荣见她已至欲火焚身之际,心道调教的差不多了,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松开袋口,往空中一抖。自己捂住口鼻,片刻后,柔奴神情大异,妖娆淫荡之色顿时布满脸上。如同换过一个人。想来这锦囊中所装的便是西域奇香“传情粉”,使人吸入后产生强烈幻觉,无法自拔想要行性爱之事。恐怕此时在柔奴眼中,崔荣已变作她朝思暮想的如意郎君。 她秋波流转,脸颊绯红,鼻息散乱异常。崔荣顺势搂住她,将舌尖一伸,便去撬她的唇齿。她笑着逢迎,将心上蔼蔼雾浓,化作口中津津相送。二人拥吻半晌。

崔荣阳物已然暴起至极,一把扯下裤子,抖了两抖,径直朝她阴户捅进。她“哎唷”叫了一声,随后飘出许多呻吟来,又不自觉把胸往崔荣脸上靠,崔荣接过此招,以嘴衔着她乳头轻轻咬动,她兴奋不已,红云覆体,竟再次涌出些奶水。那一头秀丽黄发,纷乱卷裹在脖间。那一脸娇妍妆容,晕染滴落于胸前。

崔荣咬了一阵儿,不再夷犹,下体猛的一挺,将阳物攻进最深处。始做正戏。只见柔奴“呜咿咿”怪叫着,舌尖半吐,玉颈仰拱,双峰抖耸,腰肢乱摆。臀间一提一送,双腿一开一合,以迎接阳物,解那欲火焚身之苦。而崔荣则打起十二分精力,狂抽急捣,把紧致的阴道,当作开凿的隧道,迭次冲击,往复泵动,直干得是神魂颠倒,骨腾肉飞。

干过百十合,崔荣下身暖流乱涌,堪堪欲射之时,又一把掐住柔奴脖子,粗着嗓子叫道:“小婊子!给老子叫!”柔奴眯着眼睛,顺从叫道:“呃、呃……唔唔唔啊……呼呼呼……哈啊!嗯嗯嗯嗯……”崔荣骂道:“不是这个!说话!求饶!”柔奴不解其意,只得又打起精神,张了张嘴,蹦出一连串温软示弱的词语来。

然而竟是龟兹语。

崔荣明显愣了一下,脸上闪过异样神色,又急匆匆道:“说、说人话!说点我听得懂的!”

——原来崔荣有一怪癖,行房高潮时爱听女子求饶,若声音叫低了或路数不正,则阳物不行。他现在就处于这样的关键时刻,宛如登高山临峰一脚,非有人助推一把不可。

但柔奴已身中传情粉,眼前所见所感皆是龟兹旧国景象,那所谓“人话”对她而言正是龟兹语无疑,所以便愈发高声说起来,说的抑扬顿挫,长的短的高的低的调子此起彼伏,飘荡充斥在后院中。崔荣面色铁青,冷汗侵额,连连道:“不妙!不妙!”感受得阳物在里面有些疲软了,复用力抵上去也未及改善,快感一波浅似一波,似乎很快就要消退。他咬了咬牙,赶紧扳过柔奴脖子,把脸凑上,谄笑道:“好妹子,说点哥哥听得懂的……你、你不是会汉语么?来啊,说啊……”柔奴瞧了他一眼,那碧绿瞳孔泛起温柔微光,脸颊带羞,“噗”的笑了,随即又是一串龟兹语出来。急得崔荣以手挠头,把个发髻全都弄散,披头散发,丑的跟鬼一样。还不死心,又按着柔奴脑袋,轻声细语道:“就差一步了。你、你不是想出去么?帮我,帮了我,我立马放你,好不好?”柔奴点点头,以龟兹语作答,随后咧嘴一笑,一道涎水随之流下。崔荣后退半步,猛的抽了她一记耳光,见她竟毫无反应,倒径自呵呵笑起来。

千算万算,不意输在这一着。

崔荣气得七窍生烟,一张老脸拧成一团。低低骂道:“休矣……今日休矣……”那阳物也从一根石杵变作一根面条相似,软软的从里面缩了回来。他跺了跺脚,指着柔奴鼻子喝道:“臭婊子!你这辈子都别想出去了!”往地下淬一口,大踏步走了。留下柔奴在那里兀自气喘,款款呻吟。

墙外二人都看笑了。苗安道:“我有些同情崔帮主哩。家里夫人不让玩,跑外头偷吃又碰上这般差池。可怜,可叹。”星眠道:“最好让他一辈子阳痿,也少祸害几个良家女子。”苗安道:“柔奴不是什么良家女子,而是妓档老板们互相倒手的玩物罢了。”星眠道:“我须一探究竟。”苗安正色道:“你且住,休提痴话。现今崔帮主走了,节目也看过了,我们宜速速离去。”星眠顿了顿道:“好,都听你的。”嘴上答应,眼睛却扫巡过周遭情况,见远处墙根草丛中隐着一个小洞,便记在心里。

及至黄昏,镇上无一人走动。星眠蹑手蹑脚又来了,拨开草丛,见那洞是一个狗洞,外缘塌陷,一缩身钻进,幸得腰围瘦削勉强能入。来到院中,观察了会儿,从西边来了一群侍女,手持灯炷,在走廊内巡逻。待她们走过,星眠凭着白日记忆,很快来到关柔奴的角落。

柔奴已被从铁链上放下,烂泥般瘫在地面,一声低过一声的呻吟。星眠走上前搀起她,从腰间解下葫芦喂她喝了一点水,她勉强恢复些精神,沙哑道:“你、你是谁……怎么在这……”星眠一脸凝重道:“你莫管我是谁,我是想法子来救你的。白日里你被崔荣蹂躏,我全看见了。听他们说,你是酒楼的常驻,前几日被引客侯绑架来此,是与不是?”她听罢怔了怔,似是难以置信,复将星眠上下看了两眼,见星眠神色真诚而坚定,不像哄骗来的,抽了抽肩膀,随即哭道:“……我不是。我原本是良家女子,从父走商路来中原做生意,然而在嘉峪关外遭同路粟特商队出卖,被拐作奴隶贩于黑市。幸得武威都校尉孙守信所救。我在心里发誓,不论恩公将来去哪里,我都要追随他……去年他被调往隋州,我也自追寻而去,却在隋州遭歹人掳掠,又被囿于黑店妓档,为苟延一口气以后找他,方硬忍下万千羞辱。不意竟被带到这里,成了一圈牢养物。也不知何时能再见恩公……”将双手掩面,抽泣不止,清泪乱涌。星眠百感交集,赶紧说道:“你别哭了,我一定尽力而为救你出去。那隋州离义阳不远,乘马车一日可到,你说孙校尉调派在那里,一定是军略重地了,多是在武胜关驻军。你可有什么信物能自证身份,我拿去给他,让他带兵来救你。”柔奴想了想,往身后墙壁一指:“最左边有一暗机,你扣下后墙壁自开,里面是一处寝室,我初来时藏了个东西在床头柜子下。”星眠道:“好,我去拿。你小心着,帮我望风。”来到左边,果有一木板遍布划痕,用力扣下去时,那墙壁打开了一条缝,星眠将身侧着,进入到里面。是一条昏暗密道,行数十步方到寝室。寝室内陈设甚为精致,一张拔步床四围垂着幕帘,床头有一个小柜。星眠趴到地上,往柜脚缝里探手,摸出来一个信封。随后打开,见信封内并无纸张,而是一块玉佩,色泽优美。遂回到柔奴处。柔奴道:“这是他送我的信物,你拿去见他,他一看便知。”又道:“祈望公子信守承诺,柔奴来生当牛做马以报。”星眠将玉收在怀里,并拢三指向天道:“我赵星眠对天发誓,定将此物送去隋州孙校尉处。若偷做己用,则天打雷劈,尸骸无收。你大可放心矣。”柔奴纳头三拜,复抬起时泪流满面。那一对碧绿瞳孔中泛着晶莹,透着清辉,仔仔细细看过星眠上下。星眠顿感心头小鹿乱撞,脸也不自觉红了,挠挠头道:“你、你也不必这样打量我……”柔奴正色道:“并非打量,而是铭记。此恩重于泰山,我须牢牢记住你的样貌,将来才好报答。”

正说话间,那群巡逻侍女又从西边走来。星眠道:“你且装作无事发生,莫叫人看出。我走了,等我消息。”便转身去往墙根,复找到那狗洞。

最后一掉头看向柔奴时,只见柔奴已爬到原先位置躺好,还作呻吟辗转状,只是声音较之前更高些。她浑身湿透,蜷缩在角落里就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狗,但眼神已有了变化,变得柔韧而倔强。

那眼神,星眠一辈子也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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