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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託】胡復餵屌記,2

[db:作者] 2025-07-25 23:52 5hhhhh 2450 ℃

總覺得似乎又比昨天大了點。胡虎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他的錯覺,但他的雞巴真的很大。他還沒有到長到和胡復一樣高,但他的雞巴已經比父親再生的雞巴還要更粗更長,硬度也完全不輸,高高翹起直到他的胸溝之間。這個勢頭眼看還沒有停止,想必會變得越來越大吧。就和他的身形一樣。

胡虎來到浴室盥洗,不久胡復也出現了。在胡虎清洗身體的同時,胡復先去把後穴裡的液體排空。之後,胡復也不沖洗,身上滿是昨晚乾掉的精液,就離開浴室去做早餐。

當胡虎來到廚房,胡復正將他剁下來的雞巴從砧板上拿去沖洗,接著從胸前擠了兩杯奶,用大碗裝著,將卵蛋捏成肉泥再割破擠入,混成泥狀。剩下的蛋皮他捲成一束,再塞進切下雞巴的屌穴裡,完全不打算浪費。

「爸,你三餐都讓我吃你的雞巴,偶爾也該換換別的東西吧?」

「但你只吃雞巴之後不是成長更快了嗎?所以應該多吃些啊。」

「我已經夠大隻了吧?我才八歲耶,還有很多時間可以長。」

「哎呀越大越好嘛。」

胡虎始終不了解胡復為什麼這麼希望他長大,他已經遠遠超過同齡人的標準,不知道胡復到底想要他長到什麼程度。他嘆了口氣,看著胡復跪到他胯下,先像是膜拜一般撫摸他的雞巴幾下,才開始將準備好的食物塞進去。看著兒子用雞巴吃下自己的爛屌,即使是每天見慣的場景,胡復新長出來的雞巴還是在胸前跳了跳。在服侍完兒子吃飯後,他將一些牛肉腸塞進自己屌穴,用一根帶骨肉推到底。

「好了兒子,你先去訓練場吧。」

胡復的語氣有些勉強,胡虎知道父親其實很想把屌穴裡的東西拿出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他注意到其實父親並不是用雞巴進食,他都會偷偷找機會把屌穴裡的食物拿出來。為什麼父親跟他不一樣?為什麼父親不肯告訴他?他心中有許多疑惑,但不知道該問誰。父親的部下聽到這些問題都會叫他問胡復,至於其他孩童⋯⋯胡虎沒有同年齡的朋友,而且他隱約知道這些事情似乎不能隨便開口。他只能把疑惑壓在心裡,等待哪天父親願意告知他真相。

來到訓練場,許多胡復的部下已經在等他了。他們一見到胡虎和他胯下搖晃的雞巴,馬上露出飢渴的表情,讓胡虎忍不住嘆了口氣。

「我說,應該要先鍛鍊吧?」

「小虎少爺說的沒錯!」熊健轉身向其他同袍大喊。「不可以為了我們的慾望怠慢少爺的訓練!」他舔舔嘴角。「而且,少爺訓練完之後身上的味道超棒的。還是等少爺訓練完再做比較爽不是?」

其他士兵齊聲附和,胡虎又嘆了口氣。他拿起訓練用劍,擺起架勢。

胡復的部下不知為何,都是一群身強體壯的人,大部分都是一些天生就比較高大的種族。像是熊族、牛族、龍族等,其中雖然少見的也有那麼一兩個一般來說較矮小的種族,例如狐狸,但即使是他們在同族間也是誇張的粗壯。大概是特別挑選的士兵吧?胡虎是這麼解釋的。

胡虎和幾名士兵過招,現在的胡虎已經可以和他們打得有來有回,雖然經驗還有些不足,但可以用力氣來彌補。不久後,胡復也來到訓練場,胡虎知道他已經把雞巴裡的食物都清出來了。

胡復開始指導胡虎戰技,他的指導相當嚴格,很多時候會讓胡虎累到站都站不直。胡復在鍛鍊胡虎的時候還是很正經的,對於這點胡虎多少是有些感謝,不過每次這種心情,一到訓練結束的時候就會煙消雲散。至於理由,只要看訓練結束後父親對於他想去盥洗時的反應就知道了。

「兒子,別走啊。訓練完了不是還有更重要的事嗎?」

胡虎眼看今天還是沒成功脫逃,也只能認命。他坐到旁邊的長凳上,剛坐下來,胡復馬上趴到他的腳前,無視旁邊還有眾多部下。

胡復將胡虎的靴子脫下,用力嗅著胡虎襪子上的味道,眼看就要伸出舌頭。

「等等啊將軍,你要是舔了,我們不就聞不到了嗎?」

「就是啊就是啊,將軍的口水味我們早就聞膩了!」

胡復馬上像是要保護兒子的腳一樣把胡虎腳爪抱在胸前。「有什麼關係,就舔一下。」

「有哪次將軍說只舔一下後真的只舔一下的?」

「是啊,而且還是會染上將軍的口水味啊!」

胡復雖然不高興,但知道他們說的沒錯。雖然他並不是很樂意分想兒子的腳,但對這些部下來說,這也是他們期待已久的娛樂(縱使只隔了一天),他並不打算剝奪。

「好吧、好吧。那你們大家先拿去聞一聞。最後還是要由我先舔啊!」

「呃,我的意見呢?」

這群人完全無視胡虎的想法,湊在他的腳前就聞了起來。胡虎其實很想跟他們說那麼想聞乾脆把他的襪子脫下去傳著聞不就好了,用不著都擠在他身前,但之前這麼提議之後,他們全都大力反對,似乎認為穿在胡虎腳上的襪子和脫下來的襪子完全不一樣。這點胡虎至今仍難以理解,但訓練完的他全身疲憊,也懶得再和他們爭吵,就乾脆把這當成腳底按摩了。

士兵們輪流嗅胡虎的腳,很多人還把他的腳放在臉上踩。被襪子摀住鼻頭的時候,他們每個人都是一臉高潮,離開時也都是一臉遺憾,等到全部士兵輪過一圈,胡復再次來到兒子面前。

「嘿嘿,終於輪到我了。主人,賤奴來給您舔腳啦!」

胡復咚地一聲跪下,完全不在意讓部下聽到他自稱賤奴。胡虎雖然還不是很清楚賤奴的意思,但也知道是相當不好的詞,為什麼父親要這麼自稱,他實在不懂。

胡復小心翼翼地把胡虎的襪子脫下,隨手塞到自己屌穴裡,接著仔細地舔起了胡虎腳底。他的舌頭很有經驗,巧妙深入爪縫間,把每個縫隙都舔得乾乾淨淨。

等胡復舔完一隻腳,正打算舔另一隻腳的時候,有部下說話了。

「將軍,另一隻腳不能留給我們嗎?」

「就是啊,每天都是將軍獨佔兩隻!」

胡復差點跳起來。「說、說什麼傻話!這可是我兒子的腳!」

眼看部下們又要抱怨,胡虎嘆了口氣。

「算了,你就讓給他們吧。每天給爸你一直舔也舔煩了。」

胡復大受打擊,一臉天塌下來的模樣。胡虎不理他,把腳轉向在旁邊嗷嗷待哺的部下們。他們立刻撲上來,但無論如何胡虎的腳旁邊也只能擠下兩個人,其他沒擠到的人只能滿臉不甘地在旁邊⋯⋯舔起了胡虎身上的其他地方。

最初胡虎還有些掙扎,因為被舔到某些的部位真的很癢。但沒多久他就放棄了,想成這是用舌頭給他按摩也不錯。

他放鬆躺倒,馬上就有人接住他,一群人把他半抱半摟,一有地方能擠得下就湊過去舔。不用說,他的腋下自然是被重點照顧的地方,不只腋下,他全身上下基本都被舔了個遍,沒任何地方被放過。

等部下們滿足了(中途胡復已經恢復,一起過來舔兒子,特別是兒子的巨根),胡虎也已經全身被舔濕又再舔乾了一遍。雖然成天被包圍是有點煩,但他也不得不承認這樣是有點開心。當然,這裡說的滿足只是這些部下的鼻子,他們還有很重要的部位尚未滿足。

「好了,小子們!」胡復突然大喊,部下們聽到喊聲也立刻立正不動。「接下來該做什麼,你們都很清楚吧!」

「是!」

「很好!列隊!」

部下們迅速排成一列。

「卸甲!」

他們把身上本來就不多的裝備丟到地上。當然,是全裸。

「趴下!屁股抬高!」

部下們立即照做,同時將手放到屁股上將後穴扒開。一群體型壯碩肌肉爆滿的雄獸士兵趴在地上扒開屁股給你看的畫面,不得不說即使看膩了還是很養眼。胡復自己也站到排頭,一起跪下去扒開屁股,搖著尾巴期待地看著胡虎。

胡虎無奈,只能拖著按摩過後稍微恢復體力的身體,開始操這群士兵。

縱使胡虎的性能力極強,也沒辦法連做那麼多次,大部分都是把士兵操射之後就換下一個,運氣好在誰體內內射就是誰的福氣。當然他們也都努力夾緊屁股想被內射,但胡虎的大屌將他們操得嗷嗷叫,通常都沒幾下就被幹到無手射在操場地上。只有胡復果然不愧是最熟悉胡虎雞巴的人,最終胡虎射了三次,兩次是射在胡復體內。

部下們向胡復抱怨,然而胡復只是說想要就自己努力練習使用後穴的技巧。部下們接著表示,胡復天天都可以插著胡虎的雞巴來練習,他們可沒有,一點都不公平。胡復只是開始說起歪理,完全沒打算放棄胡虎。

聽著他們的鬧劇,胡虎不理他們,擅自離開去盥洗。每次在把所有人都操射後,他們才願意讓胡虎去洗澡,說是為了洗去大家的口水「恢復少爺原本的香味」。

等胡虎回家,幾個部下也跟了過來;他們說,這是為了有更公平的機會用少爺的雞巴來練習,所以願意輪流跑來將軍府當侍從。但說白了,其實也就是期待胡虎閒來沒事能操操他們而已。

胡虎確實閒來沒事就會操操他們,雖然他已經有個欲求不滿的父親,但正因為他父親太欲求不滿,反而讓胡虎比較想和其他人玩。至少那些部下在要求胡虎操他們時,不會死皮賴臉地要求些有的沒的,也不會一沒滿足就發脾氣。

也因此,胡虎幾乎可以說除了每天早晚操父親以外,其他時候都會找藉口拒絕,對部下們的請求卻是大方接受。胡虎覺得他和那些部下做愛比較開心,他們遠比胡復容易被操射,也帶給胡虎更多成就感。

不過,獨佔欲很強的胡復,對這件事很快就有意見了。某天胡復在部下離開後,一把跪到了胡虎面前。

「兒子,主人,那個⋯⋯您能不能多操操我啊?」

「每天晚上早上都有操你還不夠嗎?」胡虎有點不耐煩,「我就只有每天操他們那麼一兩次而已耶。」

「可⋯⋯可是,對我來說甚至希望能讓主人的雞巴整天插在體內啊。我甚至想被串在主人的雞巴上過活!和他們訓練之後就算了,回家之後主人明明可以操賤奴,卻跑去操他們⋯⋯」

「誰叫你那麼難被操射。每次操你操到累了你都還射不出來一直逼我繼續操,很煩的好不好?操他們才插個幾下他們就射了,看他們射我也比較開心啊。」

「這、這是賤奴⋯⋯太愛主人的雞巴了,沒辦法呀!」

「那我覺得操他們比較爽也沒辦法呀。」

「主人!拜、拜託,求您不要拋棄賤奴!」

「呃,我要怎麼拋棄你啊。你是我爸耶。」胡虎好氣又好笑。

「是、是啊⋯⋯所以兒子,爸命令你以後回到家就只能操我!」

「是喔。那以後都不操你了。」

胡復立刻抱住胡虎的腳。「沒、沒有啦,賤奴開玩笑的,主人別當真別當真⋯⋯」

「我沒當真。」胡虎實在很無奈,他知道胡復雖然是這種態度,然而一旦開始死纏爛打,不達到目的絕不罷休。煩惱了一會,他轉念一想。

其實問題不在胡虎操了別人多久,而是胡復有沒有滿足才對吧?

於是他一腳踩到胡復的頭上。

「可以啊,我滿足你。但你要是被操到滿意,就不要再來煩我,知不知道?」

「嘿嘿,」胡復的口水滴到地上。「主人願意滿足賤奴⋯⋯」

「夠了別這麼賤了。」

胡虎抬腳把胡復踢翻,再一腳踩到他的雞巴,不對屌穴上。胡虎知道他每天那樣操胡復都沒辦法簡單把他操射,想讓他滿足肯定要別的辦法。之前他一直都覺得心軟,即使胡復常常求胡虎把他操爛,胡虎也始終不敢下重手,如今他打算來狠一點。

「嫌我雞巴不夠大是吧?」胡虎一腳踩進胡復的鬆弛的後穴裡。胡復很自覺地抓住雙腳抬高屁股,讓胡虎能順利往下踩。胡虎如今只比胡復矮一個頭,每天的鍛鍊下腿也快差不多粗,更重要的是腳的味道很重,光是腳掌部分埋入胡復後穴,他就快高潮到翻白眼了。

胡虎越踩越深,很快他的膝蓋後側就碰到穴口,整條小腿都塞了進去。胡虎感覺腳掌都要踩進胃裡了,漸漸難以保持平衡,壓在胡復體內的重量越來越多。胡虎怕會踩斷胡復的脊椎,然而胡復的表情卻是越來越爽。

看到那張臉,胡虎不爽之下用力往前一踢,隨著肉被壓扁的觸感,胡虎感覺肯定踢傷了什麼,但胡復卻大聲發出呻吟。雖然知道父親可以再生,但胡虎並不喜歡踩著肉的觸感,他只想趕快讓父親爽到無法抱怨。於是他決定換個地方,把腳拿出來,用沾滿腸液的腳掌對準胡復又被玩到略為鬆弛的屌穴踩了進去。

胡虎已經操過胡復的屌穴太多次,不像後穴那樣會為胡復擔心。在他心中,胡復的雞巴完全就是拿來操的器官了,就算恢復硬挺也是一樣。他用力把腳一踏到底,還加上體重,瞬間就直接踩穿胡復的前列腺,從內側扯斷精索,腳心壓在胡復的巨卵上。胡復兩眼翻白,雞巴跳動,但被踩爛的內生殖器已經無法射精,只有粉紅液體從屌穴口和會陰的撕裂傷湧出。胡虎用腳掌心像踩著球一般晃了幾圈,對胡復露出殘虐的微笑。

「賤奴是不是喜歡這個啊?」

「是、是!賤奴超喜歡!」

「想要我把你的卵蛋踩爆?」

「想!求主人把賤奴的卵蛋踩爆!」

「那就滿足你!」

胡虎懶得和胡復玩,用全身的體重往卵蛋上壓,噗地一聲,胡復一邊的巨卵就化成了泥。胡復口吐白沫,但胯下也同時吐著白汁。胡虎的腳踏破卵囊露了出來,但他把腳抬一抬抖一抖,又縮回了胡復的會陰,換個方向,踩爆了胡復的另一顆卵蛋。胡復全身抽搐,胯下肌肉已經被胡虎的大腳撕裂、壓爛,完全無法射精。

此時胡虎將腳往後收,扯破胡復的尿道退了出來,在踩到地面之前踹了胡復的會陰一腳。

這一腳踹下去前,胡虎先把腳掌上的爪子全部伸出,踹下去的同時爪子一抓一刮,將胡復殘留的雞巴完全扯出,用體重把屌根踩成爛泥。

「就是這樣你才爽對吧?」

「⋯⋯對⋯⋯對⋯⋯」

如今胡復的胯下已經慘不忍睹,胡虎腳上的污垢、他自己的腸液,還有碎肉及卵蛋肉泥都混在一起。胡復已經沒辦法好好說話,但正因此胡虎知道他爽到了。他看著父親破爛的下體開始復原,將那些污垢都封入裡面,知道不需要擔心。

「那我去找你的部下了。你在這裡好好享受吧。」

在這之後,胡虎就經常用隨意但殘暴的方式,快速解決他父親的性慾。胡復雖然知道胡虎只想打發他,常常會懇求他不要太快走,但每次都只是提升了胡虎對他的殘暴程度。

然而,胡復實在太變態,這些逐漸加劇的殘暴對待,更是滿足了他無窮無盡的性慾,於是他也就滿足於這種對待,沒抱怨太多。

接下來的幾年,胡虎沒事就找那些部下玩(做愛),雖然胡復和這些部下都不讓胡虎離開將軍宅邸,但能夠和許多部下互動,日子過得也算開心。事後回想的話,這或許是他過得最開心的一段日子吧。

只可惜好景不長,胡虎能和這些部下們玩耍(做愛)的時光很快就過去了。

是胡復做了什麼嗎?那麼變態的胡復是不是想了什麼辦法報復那些部下?然而這次還真不是胡復的錯。事情會漸漸改變,單純是因為——

胡虎的雞巴越來越大了而已。

沒錯,胡虎的雞巴越來越大了。當他過了十歲,他的雞巴逐漸達到他的下巴,粗度也超過他的小腿,那些部下漸漸無法承受這麼大的雞巴了。

到了最後,只剩下熊健一個人還在堅持,其他人雖然對胡虎的雞巴瘋狂膜拜,但要是讓胡虎插入,還是會痛到哀嚎。那些部下可不像胡復那樣有生命恩賜,要是真的插進去只怕會肚破腸流,胡虎可不想看到那樣。

等胡虎快十一歲的時候,就連熊健也沒辦法讓他操了。胡虎的雞巴正式只有胡復能吃得下,這胡復可樂了,天天趴在兒子的雞巴前搖尾乞憐。

不只如此,胡復還會收集胡虎的襪子塞到屌穴裡,一雙還不夠,不收集個三四雙就不罷休。他會在胡虎訓練完之後搶著幫胡虎脫襪子,一脫下來就往屌穴裡塞,弄得胡虎不得不天天在洗衣服前把胡復操一頓,操到他無法掙扎,才有辦法把襪子從屌穴裡搶回來洗。

有一次,胡虎向胡復抱怨這件事:

「你為什麼一定要搶我的襪子啊?」

「賤奴實在太喜歡主人的腳味了,賤奴希望賤奴的屌穴能沾滿主人的腳味,甚至從屌穴裡散發出主人的腳味。如果主人的腳能一直放在賤奴的屌穴裡就太好了,可惜賤奴的屌穴不夠大,塞不下主人的腳了,請主人原諒賤奴⋯⋯」

胡虎揮了揮手,他根本不想為了這種事生氣。確實,過了十歲之後,胡虎的身材已經超過胡復,除了臉還很稚嫩以外,身體已經是全國數一數二的壯漢了。他的腳是常人的兩倍大,就連從小被他用腳操屌穴的胡復,現在屌穴也塞不下他的腳,硬塞進去只會直接把屌穴撕裂。雖然胡復那樣也很爽,經常會讓胡虎用體重踩爛他的雞巴卵蛋,再把變成肉泥的雞巴卵蛋搓成肉丸餵給胡虎吃。

現在胡復天天膜拜胡虎的雞巴,沒事就趴下來把臉或屁股往胡虎的雞巴上蹭。他甚至會要求胡虎用雞巴打他,經常為此製造一些奇怪的理由,例如:

「主人,賤奴昨天在主人洗衣服前偷偷藏了幾雙襪子,現在塞回屌穴裡了,請主人懲罰!」

胡虎二話不說,抓住胡復的卵蛋用力扯下,果不其然,兩邊各有一隻襪子從精索裡掉了出來。胡虎將手伸進精索裡掏,各又抓出了一雙襪子。那些襪子泡在胡復的淫水裡,早已泛黃,發出驚人的酸臭味。

「⋯⋯這襪子還能穿嗎。」

「請主人務必要穿!穿了之後不要洗塞回賤奴的屌穴裡,嘿嘿嘿嘿⋯⋯」

胡虎一怒,握住雞巴就往胡復臉上砸。以胡虎現在雞巴的大小和質量,這樣砸下去是真的可以把人砸受傷的,但胡復只覺享受。打了幾下,胡虎眼看根本沒有懲罰效果,抬腳把胡復剛長回來的卵蛋一腳踩爆。胡復臉上口水亂流,屌穴漫出精液。但他高潮都還沒結束,馬上翻身捧起胡虎沾滿自己的卵蛋糊的腳舔了起來。

「主、主人的腳,好腥好棒⋯⋯」

根本就是胡復卵蛋的腥味吧?胡虎也沒讓胡復舔多久,抬腳踹開胡復,就往他的胯下踩了下去。他將爪子彈出,又刮又壓,花了幾分鐘把胡復的屌穴和卵蛋變成腳踩虎肉丸,再把腳伸進胡復的後穴裡,用胡復的腸子當抹布,將腳上的肉泥擦乾淨,擦完腳後再一腳將胡復剛長出來的卵蛋踹飛,之後揚長而去。

雖然胡虎總是以過分的態度對待胡復,但這絕對不是胡虎為人兇狠,那只是因為胡虎知道胡復這樣更爽而已。其實胡虎很清楚這些都可以讓父親爽,胡復更是成天纏著胡虎,所以他們之間嘛,要說親密還是可以說很親密。

例如,胡復每天晚上都會要求胡虎插著他睡覺,說是要用腸液保養胡虎的雞巴。胡復之心,胡虎又怎麼會不知道,他只是懶得爭辯;於是胡復就每天被一根足以插入他肺部的雞巴幹著睡覺,第二天早上再因為胡虎晨勃而被堅硬如鐵的雞巴撐起身體,在胡虎的雞巴上搖晃、呻吟,而胡虎則都會被這聲音弄醒。也就是說,胡虎每天早上睜眼,看到的都是串在他雞巴上搖晃同時漏精噴奶的父親。

胡虎的雞巴越長越大,十二歲後,雞巴全部插到底時能到達父親的喉嚨,雞巴上也長出了倒刺,就和他父親一樣。這些倒刺讓熊健徹底放棄了被胡虎操,因為有次熊健被胡虎用半根雞巴操過之後,被操到脫肛,腸子垂在大腿間將近一週才收得回去。

至於胡復?他可開心了,一點都不介意被操到脫肛,就算腸子垂到比卵蛋還低,他也理所當然一般成天甩著那截腸子走來走去。十三歲後,脫肛基本上已經成了胡復的正常狀態,而越來越變態的他,也開發出一些和垂在外面的腸子有關的愛好。

「主人,來用賤奴的腸子擦腳吧?」

在胡虎訓練完之後,胡復經常這樣立刻切換態度,胡虎還沒走出訓練場,就趴到地上搖著屁股來到胡虎面前。他將屁股朝向胡虎,一個用力就將腸子推了出來,一大坨鮮紅色的肉在碩大的卵蛋上方搖晃。

「不要,」胡虎一臉噁心,「用那地方擦過腳還怎麼操,我晚上還要把雞巴放進去一整夜耶。」

「賤奴會先讓部下們舔乾淨的,主人不用擔心,他們都非常愛主人腳的味道,一點髒東西都不會留下來!」

胡虎瞪了他一眼,在角落長凳上坐下。胡復馬上爬到他面前,翻身雙腿大開,把屌穴和脱出來的腸子一起呈現在胡虎面前。胡虎一隻腳將腸子塞回去,一隻腳踩進屌穴裡,兩腳分別扭了扭,將腳上的髒污徹底抹到腸子和前列腺內。等他將腳拿出來,胡復便翻身將他的腳舔乾淨,同時其他部下則圍為在胡復身後把他擠出來的腸子舔乾淨。

胡虎回家後,胡復也總是趴在地上跟在胡虎身後四處跑,當胡虎想坐下的時候,胡復就會四腳朝天把胯下放到胡虎腳下。胡虎會用腳去踩他的肚子、屌穴、卵蛋或腸子,也經常會把腳塞進屌穴或後穴當成放腳處。胡復不只坦然接受,甚至會擅自亂動讓胡虎不耐煩,而胡虎一不耐煩,就有可能會踩爛他的屌穴、把卵蛋踢飛或是把他的腸子踩成肉餅等等,而這些都讓胡復爽到不行。

十四歲時,胡虎發現他雞巴上的倒刺能夠變硬。這點即使胡復也做不到,而且硬的程度相當驚人,甚至能把胡復的體內刮傷。這不但沒有讓胡復感到卻步,反而更是天天纏著胡虎把他的身體操爛。

在被硬倒刺勾住的情況下,當胡虎全力抽插時,幾乎是胡復的全部大腸都在包著胡虎的雞巴進出。胡虎即使全根拔出,胡復的直腸仍然緊包著胡虎的屌根,大腸則和雞巴一起被拖出來,再被胡虎一起操回去。

如今胡虎的龜頭已經能倒插到胡復的口中,如果胡虎願意甚至能一邊和胡復接吻一邊舔自己的龜頭。為了固定住胡復的身體,胡虎必須全力抓住他的手腳,有時太過用力甚至會將胡復的手腳捏斷。這些都沒有讓胡復害怕,只是更加更加地迷上了胡虎的雞巴。他曾經在睡前摸著直到胸口的雞巴,呼吸困難地對胡虎低語。

「現在能⋯⋯被主人輕鬆操射⋯⋯賤奴實在太開心了⋯⋯」

如今胡復稱呼胡虎為兒子的狀況越來越少,幾乎整天都是稱呼主人和賤奴。胡虎自己也越來越不把這傢伙當父親,對他越來越殘暴,隨手責打、動粗都是理所當然的事。因為無論怎麼打胡復都會恢復,而且越狠他越開心,胡虎自然只能越來越沒下限。

因為胡復非常喜愛胡虎的腳,只要胡虎坐下就求胡虎把腳放到他體內,胡虎有一次甚至把腳踩進胡復後穴,抓住他的大腿往上提,將腳完全塞入胡復體內,直到胡復的後穴碰到胡虎大腿根部為止。這還沒完,他接著把另一隻腳塞進胡復的屌穴裡,撕破膀胱後繼續往胡復體內塞,把兩隻腳都塞進胡復的肺裡,讓胡復怎麼呼吸都是胡虎的腳味。

他就這樣下半身穿著胡復睡了個午覺,等他睡醒,想要起來時,就直接將雙腳往兩旁打開,扯破胡復的腹部,再將胡復像是甩掉破襪子一般甩到地上,在高潮中迅速再生。而這一切,只是讓胡復對兒子更加迷戀。

十四歲的時候,正好碰上了胡復四十歲生日。整數歲總是要慶祝一下,胡虎也做好了父親會做出變態要求的心理準備。

然而,那天胡復卻像是要反送胡虎禮物一般給他準備了個箱子,打開一看,裡面是隻被綁著的活雞。

胡虎看著那隻活雞,一臉不能理解。「這是要幹嘛?你該不會想餵我吃雞肉丸還是啥的吧?」

「不是,不是。」胡復笑嘻嘻地說。「我只是想到很久沒有讓你吃活物了。」

如胡復所說,在胡復第一次把自己的雞巴塞給胡虎吃之後,胡虎的食物幾乎就只有胡復的雞巴,畢竟後來胡復的雞巴卵蛋一天會被胡虎打爆打爛好幾次,要是不當成食物也很難處理。

「確實很久沒有了,那又怎樣?」胡虎皺眉。「我不是很喜歡活物進入雞巴的感覺。」

「今天是我四十歲生日。」胡復露出失望的表情。不能為了讓我開心犧牲一下嗎?」

「⋯⋯好吧好吧。」胡虎把那隻活雞抓出來,往雞巴裡塞。胡虎雖然不喜歡殺生,但也不是踩到螞蟻都會傷心的人,他忍著活雞在雞巴裡蠕動的不適,將活雞塞到體內開始消化。

很快,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傳遍胡虎全身。他小時候吃蛇或鰻魚時有這種感覺嗎?他也不確定,但現在的感受很強烈。或許是因為雞比較大隻?

只見胡虎的雞巴又增大的一個頭的高度,正式超過了胡虎本人頭頂。同時上面的倒刺變得更長更尖,甚至和馬眼一樣流出淫水。

胡虎還想搞清楚發生什麼事,胡復已經迫不及待撲了上來,拼命去舔那些流出淫水的倒刺。

「爸⋯⋯」

「操我!」胡復口水都來不及舔回去,「快用這雞巴操我!」

「好啦好啦。」

胡虎也不和胡復廢話,把胡復抱起來,雞巴一挺就插了進去。變得尖銳的倒刺刮傷了胡復的身體內側,這讓胡復甚至還沒來得及被插到底,就已經洩在了胡虎的腹肌上。等胡虎好不容易整根雞巴沒入,胡復已經洩了三次,弄得胡虎的小腹大腿滿是流精。

這時胡虎的雞巴也從胡復的口中穿出,大腿粗的雞巴完全擋住了胡復的氣管,讓他開始窒息。胡虎看胡復不能呼吸,想要將雞巴退到喉嚨,胡復卻立刻按住他的手阻止他退出。胡虎甚至都很驚訝他怎麼還能做出反應,胡復的胸膛都因為雞巴而變形,整個人胖了一圈,甚至腹肌那邊還能隱約看見倒刺造成的凸起。

眼看胡復完全不想讓胡虎退出,胡虎只好改成大力抽插,想讓父親至少可以在雞巴退出一半時吸點空氣。他抓住胡復的腰上下拔動,雖然他只是像平常般用力,但變得堅硬的倒刺刮起胡復的內壁,腸液、體液混雜著碎肉被帶出,幸好胡復的再生能力夠強,身體並沒有被胡虎捅穿。

胡虎也注意到了這點,但看父親仍然很爽就沒有停,他將龜頭操入胡復口中再退回胸腔,然而沒操幾下胡復抓住胡虎雙臂把自己往下扳,胡虎苦笑一下,把心一橫,不再注意會不會讓胡復受傷,放開胡復腰部改抓他的雙肩當把手,開始全力操到底。

每次龜頭衝出嘴巴時都像攻城槌一樣把胡復的腦袋撞開,抓緊肩膀的力道也強到讓胡復肩膀肌肉變形。胡復的碩大卵蛋被夾在兩人腹肌中間,每次胡虎插到底時都會把卵蛋撞裂,還沒等胡復再生就馬上撞擊下一次,雖然外表看來好像沒事,但內部已漸漸被震成肉泥。

在胡虎即將高潮時,他用全身的力氣緊緊抱住胡復,讓胡復的肌肉往內壓緊他的雞巴。胡復的肋骨被壓斷,就連脊椎都出現裂痕,胡虎的龜頭完全頂到胡復嘴巴外,精液像水柱般衝向天空。這時,不可思議的是,胡虎雞巴上的倒刺竟然也開始噴出精液。這些小小精柱射入猛操時胡復在他體內造成的眾多傷口,精液流入他的血管中,從七竅流出粉紅色的液體,不久這液體還越來越白。胡復體內的血液漸漸被換成精液,就連他的腦袋裡也被灌滿了精液,讓大腦泡在精液裡。

長達幾分鐘的射精總算結束後,胡虎抓住胡復的腦袋,把他從雞巴上提起來。胡復整張臉都在流著精液,全身上下不斷抽搐。胡虎搖搖頭,把他從內側震成肉泥的卵蛋拔下,好讓他可以再生出完整的,之後抹去他臉上的精液,將胡復橫抱,準備把他送上床。

這時,腦袋裡的精液還沒完全出的胡復,竟然喃喃念著什麼。胡虎湊上去聽,只聽到胡復低聲說著「不要。」

「不要什麼?」胡虎滿心疑惑,他現在可沒對胡復做什麼。

「不要⋯⋯不要把我放下來。我想⋯⋯被串在雞巴上⋯⋯一輩子⋯⋯」

胡虎搖搖頭。這老傢伙根本連動都沒辦法動了,在說什麼蠢話?他把胡復放到床上,拿毛巾將他身上的精液擦乾。雖然這傢伙是個把兒子當主人的變態、用兒子來滿足性慾的爛人,但再怎麼說還是他父親。今天是他四十歲生日,胡虎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就讓他好好休息了。

就像剛才提到的,胡虎十四歲,不只身材長到了全國最高,腦袋可也很靈光。他早就注意到自己的身體非同常人,生活很可能也不正常。至少,其他人的父親不會有那麼強的再生能力,想必也不會天天求兒子把自己操爛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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