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ㄧ、行動

[db:作者] 2025-07-25 23:52 5hhhhh 5060 ℃

滿月高高懸在夜晚的雲層之上,月光壟罩的廣闊天宇之下,萬壑山巒之巔,矗立著一座恢弘的古老城堡。

古堡的磚牆隨著山體走勢綿延伸展長達數百哩,一座一座高聳的尖形塔樓與磚牆結合,窺探著所有靠近古堡的生物們。

古堡外圍數十里的廣袤森林裡只聽得道樹葉隨風吹動的聲音,混雜著各種不知名蟲子的嘶鳴聲與異變鳥類的振翅聲。

夜晚的森林隨處潛藏著危險,無數雙非人的眼睛在樹枝隱蔽的黑暗之間伺機而動,等待著捕獵今晚的大餐。

動物的夜視能力本就是一絕,經過血族眷養後的變異體們除了夜視能力以外,各個身體能力都被提升到了一個高度,成為了威脅人類生存的巨大禍害。

原本只在不威脅到種族存續的前提下進行著獵食的血族,在3000年前一次篡位爭權之中被手足背刺後陷入重傷的王—白雪巴甦醒以後,一切都變了。

森林裡的動物們開始變異,成為被血族眷養可供馭使的變異獸,原本只在需要進食時補獵的血族們不再放食物一條生路,轉而開始了虐殺。

原本尚算平和的人類社會頓時陷入一片地獄般的哀鴻遍野中。

由此,由受害者遺孤們與有志之士組成的吸血鬼獵人團成立了。

作為其成員之一的獵人新秀— 健屋花那永遠忘不了。

那天— 爸爸媽媽倒在自己眼前的樣子。

那血就像是流也流不完一樣,鮮紅的鮮紅的,熾熱的灼燒著她的眼、她的心、她的雙腳。

血液漫過房間的地板漫過她站立的腳尖,淹沒了她所能見的整個世界。

她雙目所及只有一片鋪天蓋地的紅。

是幼時吃著番石榴時滴下的紅色汁水。

是成年後春天百花盛開時的紅色玫瑰。

是出嫁時媽媽給自己織的紅色喜服。

她睜眼能見的只有一片毀天滅地的紅。

是她摯愛的爸爸媽媽雙目圓睜流出的鮮紅血淚。

是她親愛的新婚丈夫身體裡淌出的豔紅血液。

流進她的身體裡靈魂裡心臟裡。

她睜不開眼。

也閉不上眼。

—健屋花那永遠忘不了。

端起手中的銀槍,帶領著她的小分隊接近森林盡頭的古堡,此次行動獵人團派遣了四個極其優秀的分隊分頭突入,主要目標為獵殺血族之王,由於每個分隊長都會攜帶紀錄器,就算行動失敗只要紀錄器能記錄下血族之王的身影,將資料回傳回總部,也能成為一筆之後突破的重要關鍵。

經過多年的對戰經驗與兵器、護具的研發,現在的人類已然不是當初毫無還手之力的軟弱種族。

跟血族們對抗的這些年,人類漸漸發現血族的弱點,也發展出了一套獨有的進攻方式。雖然血族的攻擊從未停歇,但人們已經有了自保的方法,也學會了與血族對抗的攻擊手段。

盡管每次出動都會損失許多戰力,但相對的也會取得諸多對戰成果,今晚的行動至關重大,作為任務的關鍵,初入獵人團就有許多成功獵殺血族的功績,其優秀的戰鬥能力與臨危不亂的應變能力使得健屋花那年紀輕輕就成為獵人團的主力成員,她絕不允許自己失敗。

看了眼別在肩上的隱形紀錄器,她定了定心神,無論如何都要找到今天的目標—血族之王白雪巴。只有打倒白雪巴,這場永無休止的侵略才會結束。

「——!」斜後方傳來變異體的低鳴聲,健屋花那透過夜視鏡看清了變異體的身形,迅速地對潛伏在周身的成員們發了暗號,腳步一點向著古堡的方向飛速前進。

經過獵人團成員們的協助與斷後輔助,她終於成功突破了森林來到了古堡前,心臟還在砰砰直跳,汗水濡濕了整件獵人制服。她就像是差點窒息前從水裡撈起來的溺水者,急促到難以平復的呼吸與緊張到發著顫的身體,都在提醒她她即將要面對的是怎樣一個恐怖的存在—

前提是她能平安抵達主堡內。

之所以選在滿月之夜發起突擊進攻,是因為血族在月光照射之下能力會被削弱,滿月之夜為其力量最為薄弱之時,血源越純粹的血族被影響的就越嚴重,作為唯一純血的白雪巴最好的獵殺之時就在今夜,健屋花那絕對不會放棄這個大好機會,為了今晚的行動她們已經演練模擬訓練了許久。

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抬眼看著古堡塔樓上雕刻般的血族文字,她忽然感到一陣暈眩,眼前視野忽地扭曲了起來,在即將要摔倒之際身體落入了一個柔軟的懷抱,還來不及反應時就暈了過去。

***

黑色大理石鋪墊的地面不沾染絲毫灰塵,暗紅色的地毯沿著樓梯蔓延到了二層的主間之內,停在了一張兩側點著蠟燭的木製大床之前。

床桅的深紅色簾幕一路垂落到地上,附蓋在了地毯之上。

床上躺著一個少女,銀白色的頭髮在黑色的大床上尤為顯眼,少女身上只著一件純白色的小紗裙,手腕被床頭綁著延伸出來的黑色絲帶纏繞著,少女在睡夢中不自覺地扯了一下手腕,像是感受到了緊縛的力道,緩緩睜開了雙眼。

眼前的景象讓她本就混沌的大腦現在更是處於當機狀態中,她只記得看到了什麼之後就暈過去了,太陽穴還在隱隱作痛,想坐起身卻發現有什麼不太對勁。

感覺到手腕上的異樣感,她微微轉頭看到了手上的黑色絲帶,又打量了一眼現在身處的地方,最後往右側看去。

一個身材曼妙面容絕美的女人倏地映入了眼簾,那女人有著一頭墨黑的長髮,披散在玲瓏有緻的胸前,女人身著黑色薄紗裙,姣好的身體曲線若隱若現的,橙色的虹膜彷彿能將人的靈魂吸進去般讓人移不開眼。

「看夠了嗎?」

眼前的女人似笑非笑的開了口,那聲音甜美的好比天邊的甘泉,讓混沌的大腦只一聲就清醒了過來。

那聲音性感的好比來自心靈深處的渴望,讓靈魂也跟著顫慄。

「啊啦,刺激太強烈了嗎?」

女人的手撫上健屋花那的臉,輕輕磨蹭著。

「妳好香,讓我先享用一下吧。」

她只能看著女人慢慢俯下身來,屬於成熟女人的軀體壓在了自己的身軀之上,一股難以言喻的香氣襲來,讓她的腦袋喪失機能,只有身體慢慢變得燥熱。

女人的手一手撫著她的耳朵逗弄著,一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游走,若有似無的碰觸著她的身體,「嗯…」聲音不自覺地從喉間洩出,那是連她自己都未曾聽過的嬌媚。

「發出了好聽的聲音呢,真可愛。」

女人的細語在耳邊響起,加上那斷斷續續的觸碰讓她的身體變得越發燥熱。

「哈…哈啊…停…」

「嗯?可是妳的這裡,不是這麼說的喔。」

女人的手探進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那裡已是一片氾濫,健屋花那羞紅了臉,身體彷彿脫離了控制,不是自己的了。

女人的香氣縈繞在鼻尖,耳邊的細語像是一路從耳道直達心臟,身體的溫度變得更加灼熱,小腹傳來的熱度讓她快要忍受不了。

現在就想被佔有,現在就想被進入,她已經空虛的快要哭出來了。

「哈…哈啊…妳…對我…做了什麼?」

喘著氣艱難地問道,眼角微微泛了紅,看起來性感又楚楚可憐。

「我什麼都沒做喔,只是平常人本就難以抵禦純血的誘惑。」

後半段已經聽不清,健屋花那現在除了想被佔有以外什麼都思考不了,左手還被絲帶綁著無法動作,在她不自覺扭動的時候微微摩擦,讓本就敏感的手腕更加難以忍受。

她用右手抓著女人在自己私密地帶輕輕磨蹭卻遲遲沒有太大動作的左手,語氣顫抖著。

「給…給我…」

「嗯?在提出請求的時候應該怎麼說?」

女人使壞的用了點力按在了那處花核上,讓她渾身顫抖了起來,像被電流刺激一般,再這樣下去她就要瘋了。

「請….快點進來….拜..拜託了…」

被空虛感與慾望、羞恥心折磨得健屋花那的淚水緩緩從眼角淌下,說出口的語句都有了些微哭腔,她什麼都無法思考,想要卻得不到的委屈讓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

「乖孩子,這就給妳。」

話還沒聽清,下身就被一股力道貫穿,總算被填滿的感覺讓委屈的淚水轉瞬成為了控制不住的生理性淚水,隨著女人一下一下的貫穿洶湧的淌下。

「哈…哈啊…啊…」

控制不住的呻吟從喉間溢出,腦袋一片空白,她不明白一切是如何發展至此的,本該只為丈夫守身的身子,是如何變成在陌生的女人身下輾轉承歡的?

能回答她的只有身下那一道一道漸漸變重的抽插,腦袋的思考機能已經全部停擺,只剩下本能在叫囂著,喊著再用力一點、再深一點,直到讓她整個人都壞掉為止。

耳邊斷斷續續響起的自己的呻吟聲也快要聽不見,感官全部集中在身下的滿脹感、鼻尖的香氣、女人微微的低喘。

內壁緊緊纏繞著女人的指尖,心臟在每一次被貫穿之時都緊縮了一下,全身的血液像是全部倒流到身下,所有的器官都只為了感受身下之人的侵入而絞緊了神經。

她在被侵犯著。

是她求著一個陌生的女人侵犯自己。

隨著越來越快越來越重的抽插,下身越絞越緊,連尾椎都跟著顫動,健屋花那覺得她的靈魂已經攀升到了天堂,久久無法下落,女人帶給她的感官刺激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她只想整個人都融化在女人的手裡。

「嗯…嗯嗯….啊….」

手指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身體內部的敏感處被不間斷的頂弄著,她就快要到達頂點,體內的手指還在不斷的快速進出著,帶著尖銳的力道侵占著,在恍神之際頸間突然傳來一股痛感。

「嘶——」

緊接著血液流失的感覺讓她倒吸了一口氣,脖頸被異物刺入的痛苦與身下被進入的快感,加上流失的血液越來越多導致的暈眩,她快要無法忍耐過於強烈的刺激,一切的一切都早已超過她所能承受,她只能流著淚斷斷續續的呻吟著,直到聲音開始嘶啞。

「唔…啊啊…」

緊緊絞住了體內的手指,高高弓起了背劇烈顫抖著,健屋花那倏地迎來了高潮,然而貫穿自己的力道並沒有因為高潮而減緩幾分,她開始哭著求女人放過自己。

「不行了…再下去…要壞掉了..」

她被抱了起來放到女人腿上,雙腿呈現跪著的姿勢被女人的腿分開,手臂無力的環在女人的肩上,像在親密擁抱著的戀人一般。

手腕上的絲帶早已被扯落,已經去過好幾次的穴內敏感萬分,女人卻只是輕笑著持續著手上的動作,尖牙在自己的脖頸上遊走,舔舐著、吮弄著還流著血的傷口。

感受著不停歇的來自上身與下身的侵犯,健屋花那在迎來不知道第幾次的高潮後,強撐著逐漸遠去的意識問了出口。

「妳…究竟是誰?」

她看見了女人微微揚起的唇角,對著自己說道。

—我叫白雪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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