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來很冷靜呢。既然你不反抗，我也不客氣。讓你成為新魔王的餌料。」

米拉話畢，脫下身上的薄衣，躺在翼的身上。兩人的胸部對上，乳尖摩挲著乳尖，相互刺激著讓兩方的身體準備行事。然後魅魔送上一吻，將他獨有的催情素注入翼的體內。

猶如甘蜜滑過喉腔，縈繞在嘴裡的香甜，即使是流著魅魔血液的混沌之王也欲拒還迎。前魔王升起了愛慾，他的氣息變得粗糙，全身都被愛火所焚燒，眼前暈乎乎地只能任由對方魚肉。劍堅挺地立起，想要交合的衝動使其不住脈動，頂上了魅魔的下身。意識到硬物的米拉滿意地離開對方的唇，惡意地在對方的頸側留下一個又一個牙印和吻痕——朝著直衝腦部的動脈注入更多情素。待到翼的兩眼開始晃然，臉色染紅，魅魔洋洋得意地以征服的姿勢坐在前魔王的劍上，用他濕潤的陰唇壓著劍桿摩擦。這刻自女陰流落的愛液，女體釋出的體味，對魔王來說都是致命。

被壓倒的劍緊貼著翼的陰阜，因奇怪的角度而繃緊的神經，在女陰的每一次壓力下，都越發地緊張。自對方陰唇傳來的觸感，柔軟卻充滿殺意，即使如此也足夠虜獲劍的主導權。不過是那簡單的動作，魅魔只花了一分鐘，便讓魔王射精了。

「咕……♡嗯……哈♡♡♡瑪……瑪莉亞♡♡♡♡」

即使再不甘願，翼還是吐出了弱勢的聲音。他知道如今壓在他身上的，並不是他曾經的愛人，可是心始終如一的魔王，在軟弱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還是那名天使。錯混了敵人和愛人帶來的感覺，確實讓翼感到無地自容。

「你的愛人現在不在這裡。還是你只是不願承認，你對我發情？」米拉得意地俯視著翼。「不過這麼輕易就成為愛慾的俘虜，混沌也不過如此。」

「你……少囂張，等我……咕啊♡♡♡！」

翼話到半途才要反擊，米拉便再度用力壓在翼的劍尖上。才剛高潮過的劍竟沒有因為射精而退縮，反而在再度受到刺激下更加雄氣，更加精神地吐出更多濁液。

精種沿著先前的軌跡，疊加在濺於翼身上的精液。自己熾熱的體液灼傷著發情的胸尖，那熱度和密度，幾乎讓前魔王又一次高潮。翼很盡力忍住了第三度衝動，卻禁不住繼續爬升的情慾。他只能順著本能，劍進一步膨脹，頂上魅魔的陰道口。

屈辱，從另一方面來說也是快樂，在意志與色慾的交纏下，翼既痛苦又興奮。米拉俯身到翼的身上，他滿意這男莖的抽搐，但覺得可以佔有更多。於是他沿著精液的軌跡一直向上舔拭，觸及前魔王的胸尖，瞬間從舔弄換成了吸吮，牙齒朝著乳暈的周圍一咬，留下又一個齒痕。

翼咬緊了牙關，痛苦的聲音中夾雜著春聲。他活了那麼長，和那麼多女人行過房事，從沒被人逗弄過乳首。總是佔據主動一方的他，認為這種事有損他的顏面，而如今魅魔所做的事，正正挑戰前魔王的理智線。

「啾♡～咕啾♡♡♡怎麼了？都做不出聲了嗎？」

「別……別胡說……嗚♡♡♡」

翼的眉頭越是深鎖，米拉就越是用力地吸吮。前魔王動彈不了，每一次劍被摩擦，乳頭被愛撫，他都沉醉於這超凡的快感，以至他的意識仿佛快要遠去般。

米拉伏在翼的身上，繼續擺動著下身，感覺到對方的劍意圖逃走時，又會馬上沉下身去抓住那逃兵。他的愛液一直在潤濕這動作，同時又如媚藥激化對方的衝動。直到魅魔感到那快將爆炸的膨脹感，一咬一拉扯對方的乳頭，同時用自己下身的嘴巴，準確地吞下壯碩的劍。

準備的一滑，劍尖頂上最深處子宮的瞬間，衝動便爆發了。

「嗚嗯嗯嗯嗯嗯♡♡」

翼婉延地春鳴直到他眼前閃過白，他感到自己幾乎到了死的世界。米拉壓在發軟抽搐的前魔王身上，舔舔唇，仿佛味蕾都能品味到宮房飲下的種子的美味，以及其強大的魔力。那魔界最高貴的美味使得這頭魅魔更為容光煥發，這可能是米拉至今品味過的，最佳的菜餚。

「感謝招待，不過這還遠遠不夠啊♡直到把你的力量榨盡為止，你都一直是我的力量源。」

翼軟在了沙發上，覺得整個人像浮在空中。只是米拉不等翼稍事作息，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動作。從淺至深的細膩刺激每寸神經，翼只能任由對方的下陰一直套弄自己的劍，即使他萬般不願意。

因惡魔入侵而遭到污染的天空下，兩名聖潔的天使在高速追逐。神聖的光猶如流星一次又一次劃過瘀紅的天色，粉色提著槍，向白色揮舞，只是威爾都不領受這些狂怒的攻勢，一直在閃躲。

「威爾！」

瑪莉亞怒喝，銀色的槍仍在不住追趕。

粉色的天使憤怒極了，平常總是冷靜的他，是第一次被天界稱為罪惡的憤怒所佔據。瑪莉亞還不知道被威爾帶走的是什麼記憶，屬於空白的拼圖到底是美麗還是可怖的顏色，這一點都不重要。他只是單純想要拿回屬於自己的事物，即使那會通向裂心的痛苦，只有在完整的狀況下，他才能做出真正屬於自己的決定。

是以他無法原諒這操弄自己記憶的人。

「我可是救了你，你為什麼如此憤怒？」

威爾狡辯，再一次朝著瑪莉亞釋出神力，又再次遭到拒絕。術式失效下，威爾沒有反擊的能力，他只能落慌而逃。只是他那番話已激怒了瑪莉亞，沒有戰鬥經驗的他，不可能逃過無數次與混沌交手的女戰神的目光。粉色突然在空中打住，銀槍朝向天空，釋出的光不是聖潔的白，卻是邪惡的黑。白色感受到不祥的氣息，那強大的壓逼力，震懾他翅膀的動作。

「你說……你救了我？」瑪莉亞狠瞪著威爾質問，細動的眼眸述說動盪的心。「你操縱了我的記憶，奪走了翼的事物，還想試圖操縱我！」

威爾的罪豈止如此，算上過去的事，包括將天使化的迴路植入人類體內，他確是瑪莉亞心中的罪人。瑪莉亞從未承認這人是自己的同族，至少在價值觀上他無法認同。

「你說翼……」威爾原來的慌亂中突然泄出了嘲笑。「你和那頭惡魔又演變成那種關係了？看來再給你一次機會，你也是死心不息，必要墮入邪道。」

「住口！」

粉色的聲音在空中迴盪，而隨著他怒火降下的漆黑的雷堵截了威爾所有的路。躲過一次、兩次，以至第三、四次，最終都躲不過這魔力構成的樊籠。威爾訝異地圓睜著眼看著雷朝向自己，驚叫一聲雷落下，卻只燒掉了他一點羽毛。

瑪莉亞手下留情了，即使再怎麼憤怒，心軟的他在快將得手的一瞬，還是不想做無謂的殺生。

何況他在用的是，那頭……惡魔的魔力。

「你該老實了吧？」

瑪莉亞的銀槍正對威爾的喉門，對方嚇得牙關打震，垂落的羽毛暴露了恐懼。

「等……等一下，我不是有意激怒你。我們畢竟是同族吧？不至於要自相殘殺。」

「這是你先下的手。」瑪莉亞不滿說，對方那求饒的嘴臉，同樣讓他感到憤怒。「把我的記憶還回來，否則砍掉你的翅膀，讓你回不了天界。」

「這事還請你放過我吧？可是……把記憶還給你真的好嗎？你的那些記憶都很痛苦，還會玷污你的聖潔。」

「快點！」銀槍往前刺了一些，輕輕刺進威爾的喉門處帶出一點赤血，單是那皮毛之傷，就讓白髮疼痛不已哭喊著求饒。「我沒時間陪你，趕緊給我還回來！」

在瑪莉亞緊緊追逼的命令下，威爾妥協於恐懼跟前。白色抬起手，對著粉色喃喃唸著咒文。

「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威爾話畢，咒術也隨白芒散去完結，瑪莉亞的整個腦袋急現劇痛。仿佛腦袋要炸裂般，一百五十年下來的龐大記憶數據一次過湧回意識裡。從聖魔大戰時候開始，與那惡魔在人界經過的時間，從敵人變成了戀人，直到分別，在天界重遇，然後……

有如電影在腦裡回轉的每一幕，瑪莉亞雙眸圓睜，淚水流落。

他回想起來了，自己曾經……甚至到現在還愛著那頭惡魔。不敢置信這一百年來，自己對那痴心一遍的惡魔做了如此殘忍的事。

身體僵直，哽咽，心想要拒絕，瑪莉亞仍然翻找著那記憶之箱，並不想撒手。

惡魔的宅邸裡仍延綿不絕傳出愛喘和水液的聲音。米拉一次又一次用下身吞吐著翼的劍，一次又一次讓對方在自己體內釋精。只是這些射進米拉體內的種子不會成為新胎，而是會被魅魔的宮庭轉化成能量。

就好像翼給瑪莉亞供應力量那般，不過這次他是被榨取。這是屬於魅魔特有的能力，是沒有戰鬥力的魅魔魔界裡得以生存的，最後的力量。

「嗚♡……啊♡♡♡」

翼發出無意義的呻吟，每一次高潮都讓他的身體越加發軟。他的聲音漸漸變得微弱，虛弱到眼前只餘空白，腦裡只餘快感。可混沌總是頑固的，在每次意識要飛到絕地之前，他又強行把自己拉了回來，靠的是強烈的目標。

絕對要……奪回王位。

這是現在他僅餘的意志，唯有這意志絕不能被快感奪去。

「你也該放棄了吧。即使你再怎麼忍耐，我榨乾你的力量也只是時間問題。與其苦苦掙扎，還不如在愛慾中死去來得舒暢。」

米拉說著，有些微喘。他沒試過吸收這麼大量且強大的力量，無可否認，翼的魔力於這頭魅魔而言過於強大。

「哈……其實……你也不好受吧我♡哈♡嗚……憑你這魅魔……配不上混沌的魔力♡♡不想被反噬的話……還是現在收手……♡♡♡」

「你……！死心不息！」

憤怒的米拉收緊了穴道，將劍抽出至洞口邊緣，又再一次深深地吞回去，用這力度把劍吞到更深的位置。次米拉降下了自己的子宮，用張開的子宮口，吸住翼的劍尖。宮殿的門扉夾住冠狀溝收緊，壓逼著翼下身最敏感的地帶的同時，精子也在劍桿裡積攢。一直壓逼著，翼想要射精，又不得如願。沉積過多種子的劍幾乎奔臨爆炸邊緣之際，米拉突然鬆開了對方的傘部。猶如洪水決堤，翼吐出了冗長的春聲，藏於劍桿裡的種子一次過爆發，一口氣灌進魅魔的子宮裡，衝擊著盡頭的子宮壁。那澎湃的濁流帶著強大的魔力，佔據了卵管直衝卵巢。就連米拉也一時間消化不了的龐大力量，仿佛在強暴著魅魔使他感到痛苦的同時，他也高潮了。一瞬鬆懈的意識，很可能會招至他不願看到的結果。

他可能會懷上翼的後代。魅魔的胎兒會吸收母體的力量，使他在新生之時成為強大的個體。那也同時代表，魅魔之前所做的一切將前功盡棄。

只是米拉還無瑕去顧及這點憂慮。

恐懼急襲，眼前冒起邪魔的噩耗同時，米拉的身體僵住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米拉驚惶地質問。

一直佔據上風的米拉大意了，他斷沒想到這個狀態下的前魔王仍有反擊的能力。

「我說了♡♡……你配不上……混沌的魔力♡」翼氣若遊絲，卻仍強裝出得意的笑。「我是混沌之王……不論我的力量在哪裡……都能控制自如……憑你……區區的魅魔……不可能打倒我……♡♡♡」

「咕……你這冥頑不靈的傢伙！」米拉怒道，同時利爪抵到翼的脖子上。他想要一爪刺進，教訓這死不足惜的前魔王，手卻動彈不了。「放開我！我不是你的玩具，別隨意操弄我的身體！」

「……是你先擅自……奪走王位……既然坐上了王之位，就要有……被殺死的覺悟……」

「誰稀罕那沒用的王座！我會做到這地步，還不全因為你！」米拉反駁，他仍想動身，身體仍然不動。「如果你是個賢明的王，我還用得著做這種事嗎！？」

聞言的翼沉靜了，他盯著對方的眼眸，從對方眼中感受到怨恨。米拉從他手中奪走王位之時，也曾說過相同的話。只是他從沒機會去弄清這怨恨背後，藏著的真意。

「……你這是什麼意思？」翼尋問，也是在借機恢復體力。

「如果不是你……總想著和那些天界的人和解，至使惡魔一直被小瞧，連同我們這些活在人界的也同樣受罪。像你這種弱者……不配做魔界的王！」

這番話，翼並不陌生，他自小聽著祖父說類似的話。為了守衛魔界，為了不被鄙視，魔王需要的是絕對的力量。翼也曾經為此而迷惘過，得到父親的引導想要改變這以暴易暴的想法，只是他在人界很努力仍得不到認同……

直到他遇上了瑪莉亞，第一個接受了他的天使。

儘管瑪莉亞也已經背叛了他。

「這就是……你這魅魔想做魔王的原因？」

即使翼沒有那個意思，這番話在米拉聽來都是輕蔑。

魔界是個重視血統和出身的世界，只有高貴的血統，才配得上成為王。

「不許你用這種眼神看我。」米拉警告說，一雙利爪還在和翼角力。「身為混沌的你又怎會明白，生為下級惡魔的感受。我們很弱……為此只能依附別人……卻偏要依附你這無能的王！為此即使不願意，我也一直去吞噬其他的惡魔，用魅魔的力量去引誘上級的惡魔。名我注意到這並不足夠，因為你不會輕易改變，我只能成為王，讓魔界征服天界。」

「你說你很弱……為此更不能……讓你如願。」

翼可以理解米拉的決心，憑魅魔的身份，去接受比自己高等的魔力，那絕不是輕鬆的事。可是翼不能輸，特別是聽到米拉的那番話後。他已經見過太多弱小的惡魔無辜死去，那些與他同在的，被他吃食的惡魔的生靈，也在他體內翻騰支持著他反抗。兩人的意志互不相讓，以無形的方式在角力。魅魔極力掙開混沌的束縛，又一次吞吐翼的劍。於是前魔王用稍息換來的微薄體力加強了控制，兩人就在性事的速度、深度和力度上一直拉鋸。劍仍在穿插著子宮，子宮口仍在緊纏冠狀溝，米拉強忍著痛苦榨取翼最後的力量，翼也在用他的魔力壓止米拉的動作。還沒被完全轉化的先前的精子就這麼連同宮殿一直被翻弄，過荷顯然減弱的米拉的氣焰，只是這也不代表翼情勢逆轉了。前魔王很清楚，他無法承受再一次釋精，或者最多兩次，大概現任魔王也注意到了這點。這最後的勝負，魅魔選擇了賭上一切，他壓在翼的身上，一吻親上對方的唇，增加吸收力量的管道。

自兩邊而來的吸力，讓翼再一次飄飄欲仙，即使他真的很討厭這種沒有愛的性事。最後的力量在漸漸流逝，眼前從色彩漸漸轉成黑。下身劍裡的種子已經帶同最後一口氣束勢待發，而陰道的穹窿仍在按摩那膨漲的神經……

不能輸給這魅魔……

更不想給不喜歡的人種子……

如今世上只有一人配得上他的種子。

……瑪莉亞……

粉色的身影掠過腦海，銀色的槍刺穿自己的心臟，然後翼眼前一切轉化成血光。

如果要死……

不對……我絕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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